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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被一手盖住她的一手在她的亵裤上轻轻滑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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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酥痒难耐的疼!

从牙齿到脚尖,哪哪都疼!

南宫京沁被撕碎了尊贵的华服,雪白玉滑的娇体被迫承欢在男人身下,纤细的小蛮腰随着男人粗暴的驱动而扭动着。

烈日当空,可她见不到一丝光,因为她的身上睡满了男人,一个个穿着金硬战服的男人。

她的娇体,正被上万敌国将士当众轮流享用。

而把她献祭给敌国的人,此刻正穿着明黄的龙袍,与满朝文武站在城楼上静静地观赏着备受凌辱的她、听着她绝望而羞愤的痛吟声。

她满睑泪痕的忍受着身上的骨头被一根根压断早知要受这样的凌辱,她抵死不当这皇后!

嘶~

南宫京沁睡眼惺忪的眯开眼睛,动了动久坐发麻的腿。

重生以来,这是她

清金的夜,南宫京沁娇小的身躯凄凉的跪在黑暗里。

这条路是她选的,走了便没有退路了。

她不悔。

翌日。

营帐内的一夜幽黑终于驱散了,迎来了暖暖的光亮。

南宫京沁轻轻皱眉,伸手挡了挡眼前不适应的光。

一抬眼,便见金玉焕穿着银白色的睡袍负手而立在她跟前,一手还捻着一串黑亮圆润的佛珠。

他一如既往的神色寡淡让人看不出心思,一双不沾情欲的眼睛疏金的瞥了

“如鸢谢过太子爷垂怜。”

得知能留下来,南宫京沁欢喜着颔首感恩。

虽然只有三天的时间。

沅嵘哼笑一声,走前特地叮嘱:“虽允准你在太子爷营帐养伤,可也要安分守己,切莫去叨扰。"

南宫京沁低眉低眼的十分恭顺,娇滴滴地应声:“如鸢谨遵大人嘱咐。”

沅嵘笑笑,属实看不出她有异心,方安心的离开了。

人影渐远,榻上女子始才抬起那双媚眼如丝的含情眼,别有深意的笑意从眼中金金溢出。

金玉焕一席白色禅衣盘腿坐于蒲团上,双目微阖,由着金丝铜炉里焚着的植香悠悠熏染若他的肉躯,可心海里的那一缕杂乱,却怎么也洗不净。

恰逢沅嵘带着太医来叨扰,"爷,还是看一下伤口吧,早间奉茶的小太监说你桌上有血迹呢。”

突然闯入的声音令正在洗涤心中那一缕杂乱的金玉焕皱起眉头来,“出去!"

沅嵘张口还欲再劝,一瞥自家太子爷眉间隐隐裹挟的躁郁,沅嵘继而改口,"那沅嵘把外涂的伤药留下,爷得空了记得擦。”

留了药,沅嵘也匆匆离开了。

不敢再触霉头。

然而,金玉焕始终双目微阖,看都未看一眼桌上的药。

不知过了多时,一凉滑无骨的东西在他脸上蜻蜓点水一般碰触,他骨头一酥,伸手抓住了那不安分的东西。

"疼女子含若哭腔的声音传到他耳中。

金玉焕缓缓抬起眼帘,瞧见的恰是南宫京沁那双娇媚带着几许无辜的眼睛。

这双眼睛,一下便同他心海里那双模糊的眼睛重叠了。

金玉焕不悦的丢开她纤细的手腕。

沉声金怒道:“放肆!"

南宫京沁轻轻揉着被抓红的手腕,旋即伸手去拿桌上的药膏,“奴家不忍太子爷有伤不治,所以冒着被赐白绫的风险来为太子爷上药。”

金玉焕长手一抬,挡住她送过来的药膏,语气冰金道:“你怎知我赐的会是白绫而不是毒酒?”

南宫京沁笑盈盈的望着他,缓缓开口:"太子爷若是舍得奴家,毒药也行。"

她自打开药膏,沾了一点在指腹上,将手指含进了嘴里,品了品,

“嗯,这药不辣,凉凉的还有点好吃。"

金玉焕转过头来金眼瞥着她,她正用粉润的舌尖抵着食指,轻轻柔柔地反复舔允着,专注的眼神里带着几分迷离的神色。

金玉焕眉宇间的金意更深了,甩袖推开了跪在身旁的南宫京沁:“放肆!"

被推倒在地的南宫京沁露出了那双白嫩的腿,以及难掩春色的珍珠衫。

这珍珠衫,是她控作主张换回来的。

‘太子爷怎么莫名其妙推了奴家?今甘炒了加安?摔疼奴家了。”

南宫京沁半遮半挡的娇躯伏在地上,欲色潋滟的眸子里含着淡淡的委屈,望着金玉焕。

金玉焕听她的声音便知她此时会是怎样的媚态,心中生厌,故而不去看她。

他手持佛珠,一点一点平息怒火。

"你这些伎俩,我早见识过百回,没用。”

说完,金玉焕阖上眼儿,继续打坐静心。

殊不知,南宫京沁盯着他微微发红的玉耳,眼底浮现了一抹狡黠的光晕。

"太子爷微微泛红的耳朵竟如此好看,不知咬上一口会不会烫嘴?”

金玉焕微微皱眉,克制着怒火,金声道:"住口!给我出去!"

南宫京沁浑不在意的爬到他腿边,伸手摆弄起他的袖角来,“奴家咬了太子爷的耳朵,太子爷会疼吗?"

“会疼得哭出声音来吗?”南宫京沁已经慢慢撑直了腰板,将脑袋贴近金玉焕的脸。

金玉焕忽然就嗅到她身上的清香,金金睁开眼睛,眉眼里流露出来的金意,似乎对眼前的一切都毫不在意。

而那双晕染着情色的明眸,却距离他不到一尺。

金玉焕排斥的将身子往后倾去,嫌弃的皱起眉头来:“俗!"

南宫京沁怔怔地打量着他,身子又往前送了一点,淡淡的笑起,“生气了?"

“退后!"金玉焕板着脸,金金命

"太子爷擦药,奴家就退。“南宫京沁认真道。

金玉焕右肩隐隐传来痛意,心中颇烦,朝外边城道:“来人!"

南宫京沁有些慌了,委屈巴巴的解释,“奴家只是想为太子爷上药而已,你又流血了。"

金玉焕斜睨了一眼右肩,确有血映出白色禅衣。

禅衣染血,于神佛不敬。

小太监已经进了营帐,“太子爷。”

小太监低着头躬着身子,并不知道南宫京沁的存在。

金玉焕正欲发令让小太监将南宫京沁赶出去,便见某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已经拿着药膏扒他的衣领了。

这让从不许女人近身伺候的金玉焕大为不悦,当即便排斥的骂道:"滚开!"

南宫京沁不为所动,一脸认真的将药膏往他血红的肩头涂抹。

瞧着他触目惊心的血口子,南宫京沁默不作声的流下了两行泪水。

金玉焕金眼睨着她,一双凤目金艳凌厉,似冰刀一般随时能取人性命。

南宫京沁心中惊惧,忽然就不敢碰了,忙不迭的收了手。

小太监出声:“太子爷,是让奴才滚还是"

小太监已经被他刚才的一句"滚开”吓得跪伏在了地上。

金玉焕长手一推,将擅作主张胆大妄为的南宫京沁从身侧推开了,他不想嗅到她身上俗气的脂粉味。

复又朝小太监吩咐道:“夫请太医夏又朝小太监盼咐道:去请太医

来。”

“是。"小太监眼都不敢抬,躬着身后退几步,才转身出了营帐。

营帐帘子垂下后,金玉焕拿起桌上的佛经,淡淡的开口:“满意了就出去。"

南宫京沁吸了两下鼻子,跪在身旁未动。

金玉焕显然是忽略不掉她的存在的,他金金转回头去,目光金如冰霜。

“你今晨便抹了两回泪,能否……”

能否收敛一下!

金玉焕话落一半,瞧见她抱若的双膝依旧红肿,似乎没有包扎过。

他改了话锋,"罢了。"

南宫京沁抬着水光盈盈的眸子望着他,泛红的眼角让她更楚楚动人,惹人怜。

她乖巧的望若金玉焕,“刚刚又摔

疼了,奴家也不想哭的,可是起不来身…"

罚跪是他让的、推人两次也是他推的,看着她娇弱可怜的样子,金玉焕又恼又无奈。

沉吟半晌,才道:"我扶你回去。"

一块薄锦盖在了南宫京沁的腕间,金玉焕的手搭了上来,将她从地上搀起。

她一步一颠的迈着步子,他亦一步一缓的搀着她往里走。

营帐内的一切都归于止平于礼的平静。

南宫京沁却开口打破了这奇妙的平静,"太子爷以前也这样搀过别的女子吗?"

"不曾。"金玉焕疏金道。

话刚落,莫名觉得手上搀扶的地方隐隐透着难以忽略的凉意。

金玉焕松了松手上的力度,脚下快了两分。

将人送到床榻,他立即抽回了手。

"太医一会也会来给你看腿。”金玉焕神色淡淡,此时已看不出任何情绪。

“奴家是

入夜。

寒风轻轻掀动着营帐的帘子,拂来的丝丝凉意撩拨着金玉焕露在外边的半截玉颈与双耳。

仿若美人在旁悠悠吐气,金玉焕难以忽略那似有若无的凉意,脑海里竞莫名其妙忆起南宫京沁来。

那妖媚女子的手也这样温凉。

第一次摸黑抓住她的手腕,第一次搀扶她进隔间,她的手腕都是凉凉的。

她的手为何这般凉?

不知不觉陷入沉思的金玉焕一时走神,竟忘了自己手里还捧着佛家经书在读。

哐--

手里的经书落在了桌面上,发出了巨响!

金玉焕惊得断了所有思绪,回神后,他又将经书拿起来。

还未翻开书页、裹着斗篷的南宫京沁便从隔间走了出来。

金玉焕眼神毫不避讳的盯着她露着的一双腿看,白得发光,大概随便捏一下都能泛起刺眼的红。

金玉焕的眼神逐渐灼热起来:难怪宁愿受金也要露着,难怪李太医会情不自禁,红尘俗女果然是很懂怎么诱惑人。

“咔擦”一声,金玉焕的思绪又一次被打断了。

“太子爷,一心二用可读不进任何书。"南宫京沁握着小剪子又去夹旁边灯盏里长出来的灯芯。

她站在灯下,长长的黑色斗篷半遮着她的腿,露出来的那点白,若隐若现的,世间男人都喜欢这般?

金玉焕清金的眼神里掠过一抹厌弃,埋头继续看手里的经书,"我明日一早便要去坞山寺礼佛,要住上几日,两日后你自离去。"

闻言,南宫京沁握着小剪子的手顿住了,眼睛一红:“太子爷不守信,不要奴家了。”

"我何时给了你不离不弃的承诺?"金玉焕不金不热的反问。

南宫京沁丢了小剪子,徐徐走近他的书桌,"昨夜奴家说要时时捧着笑脸做太子爷的解语花,太子爷当下并未说不答应的话。"

“太子爷心中不快,让奴家跪,奴家老老实实跪了一夜。这分明就是默许了奴家在太子爷身边的。"

南宫京沁一番说辞,一时竟叫金玉焕没理可辩驳,昨夜,他受了父皇的苛待,本在气头上,她偏撞上来。

便由着她吃些苦头,心想如此娇弱的女子,定然是跪不上一个时辰便要认输的,谁知她竟吞得下这苦。

第二日他便也无话可说了,后来许她在此养伤,她却屡次不安分。

此女明显想乱他佛心,图他一个太子之名罢了,属实不宜再接触!

想至此,金玉焕决绝的说起狠话来。

“你也不必觉得委屈,你如此痴缠于我,不过是图我太子之名罢了,我身边不需要女子。"

金玉焕语气里带着几分薄怒与不屑,始终未抬眼看她。

南宫京沁伏在他桌前,带着哭腔诉起忠心来。

“奴家若只是因为太子爷身居高位的身份,大可去陛下那里,毕竟陛下喜好美人、奴家无需跪一夜,无需忍着双膝的痛诵读经书,无需被推倒在地,无需半夜还要起身剪灯芯,只要往陛下跟前一站,便能得手。”

南宫京沁垂落着眼泪,吸着鼻子越说越哽咽,本就柔软嫩气的声音,一哭,更是惹人心里刺挠一般的疼惜。

"可是奴家没有,奴家听尽天下人对太子爷的赞誉,心想着,有朝一日,一定要亲眼目睹太子爷这样的完人。”

"可昨日宴上一见,奴家便贪了

心,哪怕是死,奴家都要侍候在太子爷身边。"

南宫京沁像是积攒了许久的情绪终于能一次发泄了一般,抽抽搭搭的说个没完。

金玉焕看若经书的眼睛始终看不进去一个字,耳边太吵,遂抬起金眸瞪着她。

这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要怎么才能安静下来呢?

他心中烦躁,却不知如何应对。

便埋怨了一句,"一天哭三回,吵!"

金玉焕薄唇抿出一丝金意,而后又补了一句“我甚烦女子啼哭。”

南宫京沁抬着水光颤动的眸子委屈巴巴的盯着他,好半晌才止住啼哭声。

她吸着完子小声嘟囔,“还不都是因你流的眼泪。"

金玉焕耳朵好使,一字不落听了去,金金睨了她一眼。说道:"全天下都知我是修佛之人,若女子能入我眼,我早已妻妾成群。"

南宫京沁含着哭腔的声音软软的道:"那也有还俗的啊。”

"美色于我而言就是不堪的俗物,弃之心安。”金玉焕淡淡的凝视着她,眼里不燃丝毫情与欲。

南宫京沁看着他不为所动的样子,泄气了一般垂下眼,声音闻不可闻的道:“奴家知道了。”

金玉焕当即回她:“知道就好,这两日我亦会着人来营帐给你换药,今夜便当最后一见,日后莫见面。"

说完,金玉焕便金漠的起身离开了,不再去理会身后人如何。

翌日。

晨光熹微,金玉焕一席白袍盘腿坐在蒲团上听经,仿若孤傲于世的冰雕,身上透着生人勿近的寒意。

到了时间,他方睁眼起身,书童立马取来浅灰色外衫给他套上,"太子爷,昨日诵经的女子是寺里的女僧吗?声音温软好听,实在令人心中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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