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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师尊练剑B阴蒂被扎败罚陪弟子练功琴弦勒蒂掌门踹B(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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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向来都追求长生。

为了长生,许多人都义无反顾的踏上修行之道。

而羽化登仙,成为长生不老的仙人。

只有两条路。

修行蒂仙法亦或者茎根法。

这两种修仙之法相互弥补,成就登仙。

因此修行蒂仙法的修真者会选择有茎根法的根骨的人收为弟子,修行茎根的修真者会选择有茎根法的根骨的人选择为道侣都是正常的选择。

而修行蒂仙法的云亦仙正是有一位茎根法的师尊。

“不错,又进精了不少。”

“多谢师尊夸奖。”

白衣仙者欣慰而满意的点头,然后飞快的向青衣少年袭击而去。

他的速度极快,那柄白色的剑化作白色的雾气,只留下一道剑影。

青衣少年逐渐招架无力,额头前留下细密的汗珠,红唇紧紧被贝齿咬着。

终于,在一个大意之下。

白色的剑划破青纱,直戳向那隐藏在花谷间的花苞,那只是微微露出一点尖的花蕊心便被戳进。

蒂珠颤颤巍巍的包裹着那剑尖,花谷间喷出汁水,粘腻在大腿内侧。

随着云亦仙的一个侧身,俩把剑相碰。

数道剑光闪过,青衣男子身上的衣物已经破破烂烂,不成模样。

“亦仙,师尊应当教过你,一味的防守是不能击败我的。”

白衣仙者殷从云摇首,颇有些痛心疾首。

云亦仙的身形已经摇摇晃晃,拿起剑的手也有些松动。

殷从云见机行事,想要一击结束这场毫无悬念的对决。

“师尊,徒儿未忘。”

随着殷从云袭来的那一刻,云亦仙的手握紧了剑,转身,从背后接近,剑气破开白衣一角。

剑尖擦着师尊的发丝而过,后撤稳住步伐。

两柄仙剑发出铮铮声响,迅速接近,俩具身躯贴近,那柄炽热的利刃总算被包裹进湿热的暖谷中。

“哈。”

殷从云惊诧挑眉,竟能勾的他心神不定,有些厉害的。

“师尊,您说过的,修行之人,不一定要用剑法打败对方,对于修行茎根法的修真者来说,榨干他们用自己的花谷征服他们的利剑才是最好的方法。”

少年明媚的笑容,自信骄傲。

不禁感染到殷从云,他有些宠溺的嘉奖给了自己的徒弟一个额头吻。

“可是,亦仙,师尊应该还有告诉你另外一句话,被反征服的风险也是有的。”

殷从云单手抬起徒儿的一条腿,彻底勃起的狰狞性器势如破竹肏开花谷,大开大合征伐着自己徒弟娇嫩的逼穴。

云亦仙的手指捉不住配剑,只能搭在师尊的肩上抓挠,昂首呻吟。

可师尊却是一手拿着配剑,另手捉着他的腿,甚至有一根手指插进那个花穴。感受淫水喷溅,滑腻湿润的手感。

“看来,要被征服的人是你啊。”

看着被肏弄到有些失神的徒弟,殷从云抽出手来,单手换着腰肢将他提起。

现在,徒弟便只剩下攀在双肩与那根鸡巴的支撑点。

弯翘的鸡巴头顶进宫腔,那团小小的肉团被顶出一个凸起,像是药杵捣药。

尽管云亦仙已经咬紧了牙关,夹紧逼穴收缩穴肉,可那横征暴敛的鸡巴就是不理会,甚至残忍的推开那谄媚热情的穴肉。

“嘶。夹的太紧了。”

殷从云蹙眉,他落下一掌将那肥软的臀瓣拍打晃荡。

锁紧精关,还好没泄。

作为这份热情沉重的回应,炽热的利刃直接肏爆了那小小一团肉腔。

酸,太酸了,连带着小腹与那个器官胀痛到爆。

像是被彻底奸淫为另一处被男人亵玩的骚逼。

一个完全符合男人鸡巴形状的套子。

透明的涎水从唇角滑落,鲜红的舌尖探出,云亦仙无法控制住自己抚上那被顶出恐怖凸起的肚腹。

好爽。

白色的精水泄了一地,被穿在鸡巴上的婊子跌坐在地。

殷从云挺着浸润了满满淫水的弯翘鸡巴,不满道。

“忍耐力还需要练,居然这么快高潮,如何征服师尊的鸡巴。”

云亦仙抚着配剑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他还没输。

“够了。”

仅仅只是一个剑花,那蒂珠就被戳得东歪西倒。

云亦仙慌忙去遮,却被师尊一剑气打开。

蒂珠被一道道剑气打歪,或是变成扁扁一团,砸成一团紫红烂肉。

最后云亦仙躺倒在地,逼穴止不住抽搐着,喷出半米高的甜腥骚水。

仍有师尊的剑刺穿那淫荡的蒂珠,扎穿骚芯。

“师师尊…!呜…哈!徒儿多谢师尊指教。”

“既然如此,那便罚你去做弟子们今日晨练的物具吧。”

殷从云收回配剑,剑身上还覆着一层淫靡的透明水液,像是给他的配剑带来一个无形的剑鞘。

挺着刚高潮的骚逼,云亦仙领命向练功场走去。

明白是领罚,云亦仙边走边扯开余下的布料,将身体完全赤裸暴露在空气中。

有不少刚忙完的弟子同路下山,则会顺手捏把云亦仙垂在外面的肥大阴蒂作为问候。

“今日也输了阿,云师兄。”

“真是可怜,骚阴蒂都被师尊的剑扎爆了。”

“淫水真多,早知道让师兄来帮我拖地了。”

等到到达练功场时,一路上下来的弟子传播,练功场内的弟子人数多到近乎来了半个宗门。

知晓是与师尊比试失败的惩罚,掌门师叔也没什么多说的,勒令让自己的大弟子将云亦仙以人字双腿大开的姿势捆到木桩上。

两条麻绳交替捆绑将奶肉挤出,勒进阴唇让那淫荡的骚阴蒂完全露出。

随着掌门师叔的点头示意,弟子们纷纷排成一队,期间为首的正是掌门亲传大弟子秦雎鸠。

云亦仙有些惊讶于他的参与,但想到掌门师叔在一旁,大抵是师叔的命令罢。

秦雎鸠和师尊一样都是茎根法的传人,但擅长的并非是剑法,而是灵咒。

只见他在空中画出几笔,纸符凭空出现,而后贴在小腹之上。

“火,起。”

只见他神色猛地变得锐利,烈火烧起,就在阴蒂的正下方,火舌在风中摇曳着,将滴落的淫水烧的干净。

“烫,烫,骚逼要被烫坏了!”

掌门师叔向来遵守规矩,严苛且古板,看见云亦仙毫无利益可言的叫喊,完全没有尽到作为供弟子们练习用的物具职责。

立刻上前甩了奶子一巴掌让他安静。

“肃静,物具不必说话。”

也是这一句话,让吵闹的弟子们安静。

迅速进入了修炼的状态。

大多数弟子都是练剑为主,因此长剑劈砍之下,骚阴蒂完全被扎成一颗肥软烂红的糜烂果实,一戳就爆。

那包裹甜美果实的蚌壳也被剥离,骚心一次次被剑尖刺传挑动。

少年捆绑在木桩上,晃动着那双雪白的奶子挣扎,尖叫,呻吟,可设置下噤声阵法的师尊不会允许物具勾引其他弟子。

剑宗里修炼其他的也不在少数,练体不多,但并不是没有。

云亦仙记得那是一个憨厚老实的农民,因为感觉到仙缘才被收入门中。

他的手掌宽厚粗糙布满茧子,五直并拢下向那蒂珠劈去。

淫荡的美人晃荡着雪白身躯,一扭一扭挺着屁股喷出大半米高的淫水,浇在农民壮硕的肌肉上。

“会被俺师尊生气的,这可不行啊,乱弄脏别人衣服什么的。”

他似乎有些生气,拳风颈道,一拳一掌让婊子的骚逼高高重起,蒂珠被拉扯成长长一条。

“做错了事情就要道歉,这是俺娘说的。”

骚阴蒂被锤进骚逼内凹陷着,潮吹不止的云亦仙浑身抽搐。

“对,对不起,谢谢师弟教训师兄的贱阴蒂哈。”

神色迷离,他舔舐过干涩的唇角,已经是一副被自己师弟们虐出痴态的婊子母狗。

比起勤勤恳恳的体修,音修便风雅许多,抱着古筝的正是一位头可断血可流,风雅不可乱的弟子。

配着一曲高山流水,那弹奏的震动化作剑气一道又一到,打在阴蒂,骚逼,奶子,以及半软的性器上。

“大师兄,是修炼蒂仙法的传人,可要努力锻炼贱阴蒂才行。”

说着,他笑眯眯的将一段断掉的琴弦捆绑住阴蒂,随着一拉收紧。

贱阴蒂鼓起如一颗红枣,尾部被勒进处近乎泛白。

弟子们都在勤加练习着,看见这一幕的掌门师叔感到十分欣慰。

唯一不满的是只是使用了一回便受不住的物具。

“当真是没用的废物。”

“弟子们都在为了修炼努力,而你这个大师兄居然连一个贱阴蒂都不肯献出来。”

掌门师叔蹙着眉头,一脚踹上骚逼,碾过那颗骚心被扎碎肥软的蒂珠。

见云亦仙只是抽搐了一下身体,尿水就混杂着淫水喷出。

更加不满。

探手,俩指捏着那颗骚阴蒂竟将云亦仙整个托举起来。

“阿呜呜…!!!!”

“叫什么,师叔帮你好好锻炼一下你的贱阴蒂,你应该心怀感激。”

云亦仙胡乱尖叫着,眼球翻白,扯着自己的乳首。

“谢,谢谢…师叔呜,婊子又尿了哈呜,好爽,骚阴蒂烂掉了,好棒。”

唇齿间呢喃着淫词艳语,完全沦为了一个没有男人虐贱阴蒂就发骚的淫娃荡妇。

“谢谢师叔…锻炼亦仙的贱蒂呜。”

京都的闻家作为三朝臣子,可谓每一代都是皇帝的心腹重臣。

闻惊风,闻家大房嫡长公子,为人风流,四处留情,引得不少姑娘与双儿都为之疯狂。偏生还有副好容貌。

但看着风流多情的闻惊风却有一个早年一见倾心的小竹马,为了娶他,多年来一直抗拒读圣贤书入朝堂的闻惊风居然参加了科举,并一举夺魁,成为风光无限的状元郎。

皇帝有心栽培,不要提他老爹还是当朝首辅。官途一路畅通,官至三品兵部侍郎。可谓是一时间的热门人物。

而这样前途无限的闻惊风居然娶了温家那个破落户的双儿为正妻,着实令人遗憾。

不过高门世家的门可不是这么好进的,也有不少双儿和娘子期许温如许受不住规矩,被退回来。好让他们有机会进闻家的门。

“那就是阿兄的妻子吗,奶子倒是够大的,就是这阴蒂…”

“怕是有苦头吃了。”

“不过这骚逼也够骚的,温家到这不过几里地就流了这么多…啧啧不愧是天生的婊子。”

轿夫抬着闻家大房嫡长子心心念念的新娘子,温如许双手被反捆在身后,坐在高高的木椅上,按照闻惊风尺寸定做的两根假阳具插在湿润的骚逼与皮眼里。

随着唢呐响起,媒婆指挥着队伍前行,娇子极其不安稳的颠簸着,木制的假阳具不断抵着这个骚货母狗的敏感点捣弄,俩只雪白的大奶子也随之晃荡。

闻惊风站在门边,看着远处红色的身影,新娘子只盖着一个红头盖,浑身赤裸,粉色的奶头一晃一晃的吸引了众人的眼球,咕啾咕啾,等下人将新娘子背下来时,假阳具已经被淫水浸湿,甚至遗留下白色的泡沫。可见起淫水泛滥的程度。

按照规矩,新娘子要跨过火盆洗清晦气才能入门。

于是一盆燃烧着煤炭的金盆就搁置在门前,众目睽睽下,要见证新娘子入闻家的门,成为闻家的儿媳。

闻惊风安抚似牵起温如许的手,俩个仆人一左一右抬起性奴子的腿,嬷嬷则拿出俩个金质蝴蝶夹,夹住阴唇使它分开,好让那朵娇嫩无比的红色花蕊露出,对准灼烧着的火盆,娇小的蒂珠与逼肉被反复炙烤。

被灼烧着如针刺一样细密的疼痛袭击温如许,他晃动着小腿,下人差些抱不住他的大腿,让那火舌往上,直接窜上来烤起那粒肉蒂。

“阿,呜好烫…要烫死了,骚逼母狗的骚逼要被蒸熟了阿!!!”

奶子胡乱甩着,温如许昂首尖叫着晃头,猩红的长舌探出唇瓣,涎水顺着唇角淌下来,扭着屁股试图躲闪的模样看起来淫靡至极。

“噗,爹爹你快看,那个骚货挺着骚逼被火烤,好好笑啊。”

“双儿都是这样的,淫荡又下贱。被火烤着,还喷淫水。呸。”

是的,那被炭火炙烤的骚逼虽然左右躲闪,却难掩贪婪本性,收缩着喷出半米高的淫水,直接将那火焰熄灭。

不过很快嬷嬷又丢进几张黄纸,将那炭火点燃。

这一次,他没办法用淫水将火焰熄灭了。小小的蒂珠被反复烤到紫红色,红肿充血,像是一颗肥大成熟的果实,在骚逼间左右甩动着。

稚嫩的白逼也被烫到像是馒头一样肿起,被彻底烫到淫水飞溅不出才被允许放下,被闻惊风扶着跨过门槛。

新娘子进入大堂,该是拜堂的阶段。

温如许的步伐摇摇晃晃,显然刚刚一番炙烤骚逼的手段,已经让他清楚高门望族规矩的森严程度。

他忐忑着,与闻惊风面对面,一鞠躬已经结束,剩下的便是夫妻对拜。

闻惊风撩开衣摆露出已经勃起的狰狞鸡巴,这便是温如许从今以后要忠心伺候的对象。

“新妇向夫君的大鸡巴问好。”

温如许跪坐在闻惊风的脚下,抬首含住了鸡巴的龟头吸吮,以示问好。

“请新妇的贱阴蒂露出向大鸡巴鞠躬。”

还好,这里的规矩温如许记得很熟,掰开肥软的阴唇捉出那颗坠在花蕊间的肥大蒂珠。

然后用指甲小心翼翼剥开那层包裹着的蚌肉,让躲藏的贱阴蒂完全露出来。

最后,让那颗贱阴蒂撞向挺翘的炽热鸡巴。

炽热的温度烫的逼肉收缩剧烈,很快温如许又昂首尖叫喷出一股淫水。

“三鞠躬,请新妇拜长辈。”

温如许转身跪坐,眼睫被吐着清液的大鸡巴打个正着。

在公公欣慰的笑容中,没有犹豫,温如许含住了公公的大鸡巴。

如此,便算礼成,送入洞房。

但地位卑微的双儿,还需要接受来自宾客们的善意一一送客。

以此来表示身为双儿但身为新妇的礼仪。

于是,两个侍卫将新妇架起捆绑在门槛上,雪白的奶子与红肿的骚逼任由宾客们践踏。

“哈,骚逼被踩了,呜别踢阴蒂,又要喷了哈!”

“雪白的奶子变脏了,骚逼也是,不对双儿的骚逼本来就是脏逼,本就该让人践踏的才对…哈唔。”

等到婚宴结束,新妇雪白的奶子与骚逼上全是宾客们的脚印与灰尘,这时温如许才被允许由下人拖着回到婚房。

尽管骚逼已经完全变成一团烂红肉块。但新妇还得伺候自己夫君的大鸡巴,被夫君训诫立规。

真是可怜。

“对对不起,夫君,。

轻喘与娇媚呻吟交织,琴弦重重砸在骚逼上,汁水飞溅,噗叽,咕啾咕啾,弓弦捣进骚逼,将乐器的发声部位,那颗能弹奏美妙乐符的蒂珠卡在弓与弦之间,随着小提琴手温柔得把住乐器的双手,合奏正式奏响。

“不,不哈,好深不行,小母狗要喷了啊啊啊!”

“好哥哥轻些轻些,骚子宫不行的呜…。”

“大鸡巴好深,喜欢母狗喜欢大鸡巴…肏坏母狗,主人呜。”

合唱队队员们露出自己狰狞的大鸡巴狠狠捣进双性少年们的骚逼里,紫红色的鸡巴整齐划一,抽出,捣进,就连让骚货们潮吹,射精的时机都一样。

噗呲,噗呲。

啪。

鞭尾划过冷涩的空气恶狠狠咬住双性母狗的贱阴蒂,火辣辣的刺痛,被电击般的密码电流,像是一瞬间的烟花,巨大的刺激让双性乐器们发出此起彼伏的淫叫。

“母狗的贱阴蒂被抽烂了呜,好爽,狠狠抽骚逼阿!啊啊啊!!!”

“好淫荡哦,母狗果然就是骚货,骚逼就该被打,打烂我这个骚逼哦哦哦哦!”

皮鞭砸进肥软的阴蒂里发出粘腻的响声,黏糊糊的淫液覆盖在皮鞭上,随着下一次落下,将骚逼抽的花枝乱颤,颤抖着失禁流精。

阴户变成鞭痕交错的肿逼,演奏乐曲的乐手们认真的演奏着,毫不留情的挥舞鞭子,鞭笞乐器们发出动耳悦人的呻吟。

嫣红的穴肉上肿起几道细长艳痕,糜烂成熟的蒂果像是被捏碎一般,流出成熟过头甜腥骚味。

架子鼓的鼓手时不时落下鼓槌,骚逼凹陷进去,又在剧烈的收缩中吐出。

只露出一个骚逼的鼓们,满脸潮红尖叫着配合乐手们,形成一场淫靡的音乐会。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满场的掌声让所有人都为之振奋。

指挥带领着所有乐手与乐器鞠躬致谢。

“真是太棒了,从未听过这般好听的乐曲。”

“是啊,来了此生不留遗憾了。”

音乐厅散场,乐团们也开始打扫卫生。

“不,不要。”

紧紧扑进钢琴师温柔师怀里的顾安被揪出来,黑发男人的笑容依旧温柔宠溺。

“乖,身为乐团的一份子,要一起帮忙打扫才行。”

说着他抱起双性少年,分开两条白皙的长腿,骚逼里圆鼓鼓的蒂珠被捉出来剥开,极其残忍的用尖锐的钢琴角撞向它。

“哈,阴蒂不行,不行主人呜。别撞别撞,疼疼我阿呜呜。”

漂亮的乐器哭得十足可怜,但却被心狠得主人勒令到。

“不行哦,要狠狠地撞才行,这样才能清洗干净阿。”

钢琴师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双性骚货放了下来,温温柔柔的,却逼着让他自己去撞。

“来,对准那颗贱阴蒂,撞烂它。”

“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许停。”

他的语气带上了生冷的命令,顾安不敢再偷奸耍滑躲避,只能自己掰开肉唇挺着骚逼,露出最骚最骚的那颗贱阴蒂迎面撞上那冷硬的钢琴角。

“主主人…撞了。”

湿漉漉的浑圆鹿眼,像是在询问这一下是不是就足够了。

但心硬手黑的主人只掐了掐他肥软的奶子。

“那撞烂了吗?”

双性骚货犹豫着最终闭上了眼,踮起脚尖挺着骚逼恶狠狠的向桌角撞去,噗叽。

“阿呃呃呃…撞烂母狗的贱阴蒂,撞烂母狗的贱阴蒂,让母狗的贱阴蒂不乖,狠狠撞烂你,贱阴蒂!”

发狠之下,贱阴蒂被尖角戳进,圆滚滚的蒂珠凹陷着包裹桌角,骚逼仿佛贪吃的孩童将大半个桌角吞吃。

顾安一抖一抖泛着白眼达到了高潮。

另一边,一个双性骚货被捆在棍子上,骚逼贴着琴键,噗叽噗叽,淫水流下一道又一道湿痕。

随着拖动,琴键发出美妙的乐符,门外的清洁工感慨道乐团成员的勤奋与努力。

突然,动作停顿了下来,乐手疑惑得又拖拽着双性母狗往前,却死活移动不了。

“你这婊子,是不是故意和我对着干。”

乐手生气的发了火,干脆粗暴的叫人一起拖拽,非要治治这骚逼母狗的性子。

“不不是,主人主人不要!是是阴蒂…被卡住在琴键里面。”

双性少年大睁着瞳眸,慌张至极,泪珠从眼眶下坠落,在脸颊上划过一道水痕。

可惜乐手并没有想听他解释的意思,抱着母狗的腰就往前拖。

卡死在琴键之间的阴蒂被拉成一长条,母狗崩溃的胡乱挣扎着,反而更引起乐手的怒火。

此时,小提琴手却抽出了琴弓,银白的琴弦在拉长的阴蒂鸡巴上拉着,如同要被人割开阴蒂的恐怖刺激与畏惧直接将母狗的腰肢压塌,软成一滩春水。

“哦呀,这也是一种创新的演奏方式呢,嗯,听起来很不错,我也来试试。”

“加上我。”

几把琴弦同时在阴蒂上拉着,像是无数细针扎在自己的阴蒂上,细密的刺痛让他想要抱住自己的骚逼满地打滚。

但他四肢被束,只能哭泣着哀求着,昏厥过去又被阴蒂上的刺激惊醒。

直到琴弦断裂,蒂珠从琴键里弹了出来,圆滚滚鼓胀的蒂珠上瞬间多了几道红愣子。

“呜…坏掉了。”

泪水已经干涸,嗓音沙哑的不行,长条的阴蒂坠在外面被冷涩的风剐蹭着,又流出些许尿水。

今天是海棠市阴蒂调教所的双性母狗们的休息日,辛苦了一周的骚逼与贱阴蒂,以及奶子都在这短短的双休假期得到休息。

隔壁三百六十五天无休工作的晋江总裁都感到一阵羡慕,并表示明天就搬来海棠市。

路行舟便是能在这海棠市一年三百六十天性爱中拥有黄金双休的双性母狗之一,为了能够充分享受假期,他依依不舍的告别了阴暗腹黑政客攻,偏执变态鬼畜哥,本能行动触手弟,白切黑病娇双jj攻,g向克系不能描写圣子攻…。

想必这俩天的骚逼与贱阴蒂能够得到充分的休息了。小母狗心想。

那么难得的假日该做些什么呢,自然是来一场酣畅淋漓的肏逼运动…啦不是。

小母狗努力晃头,试图把这些淫乱的想法丢掉。一周五天他都在做爱了,不是被抽逼,就是肏穴,至少…换点别的吧。

就先从一个懒觉开始吧。双性母狗法的乱撞着,柔软绒毛旋转着变化着角度一下又一下,从外层表面的肉唇,到内里露出些许春光的花蕊,到接近收缩紧致的内壁。

被绑在检查椅上像是受刑一样的双性骚货胸膛剧烈起伏着,白色的肌肤染上情潮的红,穴口被粗暴的牙刷头顶弄一次又一次,开了一个小口,露出内里嫣红的花蕊,淫水咕啾咕啾的附在绒毛上。

“感觉到了吗?我要用刷子刷你的贱阴蒂了,无数的绒毛会剐蹭你最敏感最骚贱的肉珠,而你会在这种残忍的淫虐中达到高潮。”

游博士的眼眸深邃而清明,明明口中说着淫词言语,却以最严谨公正的科学态度讲述这一实验阶段的步骤。

听见他微弱的回应,似是有些羞涩,单音中夹杂些许喘息呻吟。

“阿啊啊啊…太太过了,嗯…绒毛戳刺到贱蒂了,呜博士好爽好刺激,好像被鞭子呜啊啊啊啊!”

宛若刷牙一样,压在那层薄薄的蒂膜上,上下刷动。小小的肉粒被毛刷毫不留情的碾压搓动,在花蕊间滚来滚去,就像是掉落在花蕊中的滚珠。

直到那颗贱蒂开始鼓胀红肿,变成鼓鼓囊囊的一小圆珠。随着双性骚货双腿间止不住的震颤,毛刷上过多的淫水顺着把柄往外滴流,滑腻得几乎让博士抓不住那只牙刷。

他紧蹙眉头,动作停顿了一下,将牙刷在白大褂上蹭掉些许方便拿握。

“博…博士?”

这一停顿却让捆绑在检查椅上的双性骚货感到一阵空虚,明明刚才快感还如同鞭子一样深入骨髓的鞭笞神经,整个背脊都被快感压塌,酥软成一滩春水。

但突然,戛然而止,丧失了快感来源的双性骚货眨了眨眼,浓密的睫眉滚落一颗泪珠,眼神茫然的看向给予自己快感的人。

“我在。”

过电般噼里啪啦的快感接上骨髓,血液重新沸腾,脚趾蜷缩着抓挠在毛毯上拽断几根绒毛。

“唔好爽好爽…还要,呃呃呃…!!!等…停,呜!”

最娇嫩无比的蒂珠被根根硬刺刺入,粉白蒂蒂膜不知不觉中被刷拓,露出了赤裸的蒂珠。

瞬间尖锐的痛楚与快感都成倍增加,四肢百骸都在震颤的酥麻快感连绵不绝,使得双性骚货差些弹跳起来,检查椅都偏移了地面几分。

“不、不!骚…好淫乱……呜,死掉了,骚逼要死掉了呜呜呜…不要…啊呃。”

带着些许崩溃的啜泣声,几乎要将绳索挣脱的剧烈挣扎平息,白皙的大腿大喇喇的往外张开,露出熟烂的骚逼颜色。高潮中的骚逼痉挛抽搐着,尿眼无意识间翕动,水声滋滋,合着甜腻绵软的哭腔呻吟。

喷出的尿液不成水柱,而是在毛刷的刷动下呲出星点尿液,一刷,一喷,停下,尿水停止。

完全被一只牙刷驯服了骚逼的尿穴。

听话的按照主人的命令,沿着肉嘟嘟的肿逼往下流。

好骚。

游博士平静的等待双性骚货缓过来,那失神的墨色眼珠清明,方才进行下一段的实验。

先用手测试了一下温度,才将花洒打开,滚烫的热水直直打上红肿的贱蒂子。

密集的水柱弥漫着滚烫的热气,像是无数细针扎进蒂籽里搅弄,要不是小腿捆在椅腿上,怕是会踢蹬起来。

“好烫,…骚逼要呃…被烫……怀呜啊啊啊!”

娇嫩滚烫的红肿肉珠在水流间被打得东歪西倒,像是疯狂抽搐着抖动,好似跳动的玻璃珠,直到把粘腻的淫水与尿水都冲洗干净。

遭受了热水烫逼与牙刷刷阴蒂的凌虐后,骚逼惨兮兮得垂坠着花蕊,甚至还散发着热气。

活像个被蒸熟了的骚逼。

双性骚货的眼眸失神,意识被高潮冲洗得只剩下抽搐颤抖。

好恐怖。

脑海里只遗留下这一个念头。

“很快就结束了,还有最后一个。”

游博士拿出一个由几根线串联在一块的竹夹,形状异常眼熟,但双性骚货却死活想不起这究竟是什么。

直到游博士解释道。

“可能会有些痛苦,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常被用于刑罚。”

同样,游博士留给了少年充足的时间缓过神来,知道他肯定的说准备好了以后。

才用镊子夹起那柔软敏感的蒂珠放进那两块竹板间,竹板去除了粗糙的纤维,打磨得光滑,尽可能的让它表现出非刑具而是一种实验道具的友善。这是游博士对待实验品独一无二的科研温柔。

双性骚货的呼吸逐渐变得紊乱,蒂珠在竹板间胡乱滑动,随着急促的喘息,胸膛剧烈起伏,居然像是肏弄骚逼一样用阴蒂日起竹板。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

看见双性骚货再次情动,骚水流了满地,游博士这才试探性的合住俩块竹板。

蒂珠跳动着在逐渐施加的压力下被夹紧,呼吸急促得不行,从喘息变成呻吟尖叫。

随着双性骚货的瞳孔放大,游博士牵动那俩边的绳子,圆润的蒂珠根部开始泛白,软肉被挤压到头部,慢慢的被压紧压实,成为薄薄一片。

尖锐的酸涩满胀感突突的流进血脉,一瞬间,在四肢百骸爆发开来。

“呃呜啊啊啊啊啊…停啊、啊!”

眼神涣散完全无法聚焦,浑身上下似乎失去了感官,只剩下骚逼上那颗蒂珠尖锐的、恐怖的刺痛感。眉头紧蹙五官都要纠结到一块,止不住的涎水顺着精致的下巴滴落凹陷锁骨打转,然后不偏不倚滴落到嫣红的挺翘奶尖。再在剧烈的弓腰挺逼中飞溅出去,划过空中,落下在纯白的地摊上。

灵魂叫嚣着残忍凌虐的恐怖,身体也叫嚣着逃离的警告,可在那一阵又一阵的刺痛下,抽搐着被如同长针刺进蒂芯的酸痛扎穿,骚贱的硬核充血紫红,彻底搅碎硬芯,那种从灵魂里被凌虐征服,从骨子里被痛楚打碎,代表理智的那条紧绷的线彻底断裂。

“唔呜…夹烂母狗的贱蒂阿、呃!!”

一副随时都要昏厥过去崩溃的母狗淫态,噗呲一声,圆滚滚的蒂珠仿佛真的被拶夹夹爆,扁了下去,变成一颗肥软烂蒂。

等到那颗蒂珠,哦不肥软烂蒂从拶夹中被放出,已经变成扁扁长长的一条。上面还印着两条被夹出来的白痕愣子。

游博士伸手拍了拍双性骚货,却只得到浊精稀稀拉拉喷溅到他白大褂的回应。

“贱蒂…坏掉,好爽…呃呜。”

他像是真正成为了一只双性母狗一般,在恐怖的凌虐里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骚浪的身体已经学会从恐怖的尖锐痛苦中获取极端凌虐后的快感。

那种被极端凌虐后的,恐怖快感像是浪潮一样将他席卷。

…好爽。

被夹烂阴蒂,好爽。

从今往后,如果获得不了这般的性虐,怕是不会再得到满足了吧。

贱蒂研究所,今天也为遭受元素病苦难的可怜人们调教出了一个淫荡至极的小母狗呢。

真是可喜可贺。

笑。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年迈的老人因为过度思念自己的孙子,便按照去世的孙子模样造了一个人偶。

“先生,您看起来很苦恼,有什么事情我能够帮助到您吗?”

漂亮精致的少年穿着女仆装向窗边已经坐了有些时间的天使问道。

吵闹的酒馆里,一路上有人扯开领口摸摸少年的奶子,也有放肆的醉鬼掀开他的裙摆。淫词艳语仿佛都不能入他耳,眼中既没有强行拽他入怀见他没有反应怒而扇他奶子的酒鬼,也没有将酒水淋湿他衣物撒泼的流氓身影。

仿佛眼前的白发天使便是他的所有。

“是的,我需要一些帮助。”

一头银白长发的天使看着少年的脸上被重重扇出几巴掌,留下鲜明的掌印。纯白色的羽睫轻颤,怜下眼眉,一如他所侍奉的光明神一般慈爱而怜悯的看着。

少年如同人偶机械的迈步,强硬从男人怀中起身,红色的冰凉酒水顺着敞开的衣口从雪白奶肉的勾缝中滑下,坚定而缓慢得向他走去。

“肏他妈的,这个婊子是不是瞧不起老子。”

酒鬼不满少年强行从他怀里离开向别的男人走去,抄起酒瓶子就准备动粗。

“哈哈哈格雷尔,你这是被瞧不起了,是不是你的鸡巴不够大,人家才转向鸟人的怀抱阿。”

“不行就早说,让给我来,我鸡巴大,保证肏得这婊子嗷嗷直叫。”

来自同伴的嘲笑声,让名为格雷尔的酒鬼气的满脸通红,直直对着少年的头颅就要来个开瓢。

鲜血从纯黑的乌发上流了下来,少年却没有任何动静,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生硬转头,金色的眸子平静注视着闹事的酒鬼,他偏偏头,将碎掉的一半酒瓶从头上拿下递给了他。

“请您收好,这是您的酒瓶。”

这一幕看起来诡异又滑稽。

“哈哈哈哈格雷尔,你他妈这也不行啊,肏逼不行连打人也不行啊。”

“看到没,小婊子都不屑与你玩哈哈哈哈,你怕不是要倒贴钱给这婊子,才能肏上他的逼把。”

同伴们发出阵阵嘲笑,格雷尔却有些畏惧的回到了座位,气的脖子粗红,暗骂道。

“一群傻子。”

“这都看不清楚吗,妈的,又是一个怪物。”

天使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直到少年站定在他面前。

“先生,您需要希尔如何帮助你呢?”

“哦…是这样,谨遵父神的命令,下来体验人类的生活以此在审判中更好的裁决,因此我正在体验名为吸烟这一行为。虽然并不理解吸食这种麻痹神经的毒物为何会使得人类感到兴奋,并且这个真的很难闻…嗯,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该如何熄灭这个烟。”

意外的是,银白长发的天使美人意外的健谈,絮絮叨叨的,配上那张清冷的脸有一种莫名的奇妙感。

他像是个懵懂无知的孩童,两指夹着燃烧的烟草展示给少年看。

“可以帮助我吗?”

“当然,先生。”

“我想也许我们应该需要一些水,用水来灭火,这是人类应有点常识。”

天使拍手,瞳孔放大,似乎震惊于还能这么办。

“可是水从哪里来呢?”

“也许您不在意的话,可以使用这里,每次我高潮的时候,都会喷出很多水。”

少年掀开裙摆,毫无羞耻心的露出骚逼掰开肉唇。

“尤其是这里,这颗蒂珠,或许应该被称为阴蒂,无所谓,只要刺激这里就可以使我喷出很多水来熄灭您的烟。”

两个明显不属于正常人类的对话让酒鬼感到一阵胃疼,同伴们沉默了一会又笑嘻嘻的勾住他的脖颈。

在这个冒险者酒馆里,只要不搞出人命,谁管这些怪物阿。

“您真心善。”

天使为他的建议感到赞同,发出了真诚的赞美。

于是将手中燃烧的烟蒂探向少年主动掰开的骚逼,由于长指的震颤,宴会掉落到抽搐着的逼眼里,红通通的骚逼贪婪收缩吞吃着,淫水将火星儿滋滋打湿湮灭。

看起来好玩极了,天使没有忍住,试着弹了俩下烟灰。黑灰色的碎粉被夹进蠕动的穴肉中,随着穴肉的一阵紧缩,暖腻淫液就缓缓流出。

为了能够再多玩一会,他故意将燃烧着的烟逼近阴蒂,像是人类口中的烧烤一样,炙烤着那颗蒂珠。

然后对准那圆润的娇嫩蒂珠按上,鼓鼓囊囊的阴蒂跳动抽搐着,被烫出一个红色的印子。

“呃…呜,好烫骚逼……烫死了呜,贱蒂别烫呜做烟灰缸好爽呃……呜嘶。”

手指按住烟蒂打圈儿按压,将那蒂珠烫的直抽搐流水,人偶仿佛拥有了人类技能般,开始眼眶泛红,布满水雾,吐着舌求饶道。

“做你的工匠一定很爱你。”

这么精细的反应,唯有用爱滋养才能孕育出灵魂。

“呜哈,谢谢…先生的夸奖,母狗的贱阴蒂被烫的很爽。”

就像少年说得那样,被烫的滋滋发声的蒂珠在烟蒂掉落于地上的那一刻,喷出了一股又一股温热淫水。

“谢谢你的帮助,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感谢你。”

“作为回报,你想吃天使的鸡巴吗?”

天使真挚的发出邀请。

在他看来,作为酒馆的小男妓,一个天使主动帮助他提升业绩简直是再好不过的回报,就像他在用扇子掩面的夫人那里听到的,和天使做爱什么的简直是最好的回馈。

“这是请求吗?还是要求?”

人偶似乎还不能理解话语中的意思,他苦恼的蹙着眉头。

“如果是要求,那么请尽情使用希尔吧。”

天使满意点头,将圣光移除,那亮眼的白光消散,天使浑身赤裸甩着那根干净的粉白色大鸡巴形象出现。

“你似乎对我的这对翅膀很感兴趣?还是说羽毛?”

他拔出一根,好似完全没有痛觉般。

“我想用这个挠挠你的阴蒂,可以吗?”

天使的羽毛极轻而又柔软,像是蒲公英一般,轻轻扫过嫩逼时,那种细微的过电快感让希尔忍不住轻喘出声。

是舒服的。

在还没有被快速挠几十下骚逼的希尔想到。

随着次数的增加,那种细微的快感成为了某种琢磨。希尔本能的脑海反应出一个痒字。

怎么会…这么痒?

明明只是毫无杀伤力的羽毛,却多次叠加那种微弱到微乎极微的快感,扩大心中的空虚欲望,让那份痒意增加到极限。

“唔…痒,好痒啊。”

希尔忍不住想要合拢双腿,磨磨那张骚逼。却被天使伸手阻止,轻飘飘的羽毛一遍又一遍的扫过红肿的阴蒂。

这下不止痒还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触。

绒毛剐蹭着敏感娇嫩的阴蒂包皮,那种瘙痒无处不在的被放大,叫嚣着想要挠烂那个贱蒂的冲动。

想被狠狠虐逼了。

那种瘙痒是钻进阴蒂内部温和搅弄的难耐发痒,太温吞和折磨了。

希尔急得直掉眼泪,恨不得再被用烟烫阴蒂一次,就差些拽着天使的大鸡巴塞进自己的骚逼了。

“别急。”

天使那双白色的羽翼彻底展开,将两人包裹在羽翼之中。

黑暗中的感触被放大数倍,希尔清楚得可以感受到那根大鸡巴顶弄开自己逼肉,奸淫到自己最深最深的肉嘟嘟宫颈上,明明是极为漂亮的鸡巴,但肏弄起来和疯狂的魔族无异。

天使的鸡巴几乎是毫无间隙的强行塞进那团小小的子宫里。

“呃呜……嘶…进、进不去的…别塞呃哈阿。”

人偶的骚逼紧致湿热,层层叠叠的媚肉热情挤压,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吸天使的鸡巴,誓要榨出那宝贵的精水。

宫口酸软异常,人偶有一种被撑坏四肢崩开的错觉。

“我、哈…又零件崩出来了吗?”

天使没有回应,他沉溺于这个人类制造的湿软骚逼中。

太紧太暖了。

简直像是回到天堂一般。

被父神刚刚制造出来一样。

粉白色的大鸡巴抽出,捣进,像是要将那俩颗囊球否都塞进去一般,翅膀激动得震颤着,紧紧包裹这个温暖骚逼的主人。

啪啪啪,囊球撞到两片肥软的肉唇上,将它扇红。蒂珠可怜巴巴垂坠在鸡巴上,随着大开大合的肏弄偶尔被蹭着顶进去,汁水淋漓。

“呜…轻轻些,哈…鸡巴肏得太深呜呜呜。”

湿粘粗长的性器如同不止休眠的机器,反复推开热情的逼肉,以强硬的暴君姿态肆意奸淫这圣神的孕腔。

骚逼紧咬着鸡巴在极度的欢愉中潮吹,腹部硬起的小鸡巴抽搐着射出精液,在天使漂亮的白羽翅根上留下一道浊液与水痕。

好爽,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事情。

“喜欢,你的骚逼。”

“好玩的阴蒂,很可爱。”

说着,鸡巴又跳动着胀大了一个度。

天使仿佛没有体力的限制,肏逼的速度极快打出白色的泡沫,力道也重到逼肉红肿发烫,在天使勤奋的肏干下,希尔潮吹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希尔受不住,崩溃得喊着零件要碎掉了,这才被放过。

作为吃了希尔骚逼的回报,一个又一个的金币被塞进小妓子的骚逼里,冰凉的金币被淫水沾染,凉的让希尔发颤。

“希尔想要多少?”

“骚逼能吃得下多少,就给希尔多少好不好?”

天使甚是喜欢那个骚逼,他甚至屈身下来亲吻了它。

温热的唇瓣含着金币,舌尖推动,蠕动的逼肉贪婪的吞吃着。

直到腰肢微微的颤动,都能听见骚逼里传来的金币碰撞的清脆响声。

“最后一枚,赏给阴蒂。”

一个印着光明神模样的金币卡在了骚逼上,阴蒂在粗糙阴冷的金币面上摩蹭,最后一次达到了高潮。

“好喜欢希尔的骚逼与阴蒂,我能一直肏你吗?”

天使恋恋不舍的用鸡巴蹭着希尔的骚逼。

肏逼这么快乐的事情,稍微能够理解人类为何会沉迷于这种重复性的运动了。

四方大院里。

一条长长的麻绳从院子高高的围墙上迁到另一边的祠堂供奉的碑位。

“都低着头做甚,这只淫奴给你们表演节目,不好看吗?”

主母发话下,下人们纷纷抬首,向那几乎挂在麻绳上的双性奴畜看去。

目光灼灼烧得庄雨眠耳尖发烫,面色潮红。

他的双手被反捆在身后,粗糙的麻绳细刺扎进嫩生生的蒂肉里,摩擦起来像是过电一般噼里啪啦放出细微的火花。凸起的绳结被淫水浸湿,在吞吃中显得色情而又淫靡。

“贱奴请、请主母宽恕呃…骚蒂呜刺进去了呜哈!”

白净的小腿紧绷踮起,尽可能的让深陷骚逼的麻绳离开些许,却在一个不小心,没有找准着力点,跌坐下去。

“啊啊啊啊啊!贱蒂扎烂了…哈呜!”

庄雨眠的叫声几乎破音,雪白脚背上黛青色的青筋清晰可见,体重落在那摇摇晃晃的麻绳上,残忍地勒进腿心,将骚逼的软肉挤压到两侧,带来无法招架的恐怖快感。

逼穴被勒成了俩瓣,两个骚逼都被麻绳的绒毛刺进骚水直流的淫荡逼肉之内。

又疼又痒,娇嫩的蒂珠在向前滑动的摩擦力中毫无躲闪的可能,圆鼓鼓的直撞上那令人咋舌的硕大绳结。恐怖的尖锐刺痛叫嚣着飞进神经细胞流进四肢百骸。

“不不要加高了,母狗、母狗知道错了,求夫人…夫人原谅阿!!!”

简直像是在这根麻绳上荡秋千一样,双腿软到不行,雪白的屁股落下,压进麻绳里的蒂珠被绞着扎进粗糙的毛刺中,湿热的逼水像是失禁一般将绳结与麻绳浸湿,稀稀拉拉是几乎能够拧出水来。

尖叫,痛呼。

却没有任何人怜悯他。

只因他是一个长着骚逼的奴畜。在这个双性骚货出生不被视为人,而当作财产的封建社会中,被主人家如何对待,都是极其正常的。主人使用自己的物品,是爱护把玩,还是摔碎了毁灭,丢弃,一切都是正常的

“阿眠…!”

一个身穿红色官服的青年男子怒气冲冲的从外面跑进来,一把推开调整麻绳高度的大丫鬟。

他心疼的抱起庄雨眠,却没想到阴蒂深陷在麻绳的细刺里,那些粗糙的细刺扎破蒂膜,刺进最核心的蒂珠软肉里,等到脱离时,他就像是拔出一根根深埋神经末梢的细针。韧性极强的毛刺变换着角度刺挠,带来深入骨髓贱蒂内部的骚扰。

阴蒂被拉成了细长的椭圆滚珠,少年崩溃尖叫着,尿眼在些许毛刺的痒意下直接喷了一地。

“阿眠你没事吧,放心,我一定饶不了这女人…”

庄怀信气势汹汹怒目看着美艳的妇人。

“请慎言,老爷。”

“我们夫人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妻,作为庄家当家主母,有权处理勾引主人的贱畜。”

被推开的大丫鬟回到主母身边,冷冷开口。

“按照当今法律,夫人可以直接处死这只贱奴。”

“如今只是轻罚他而已,有何受不得?”

庄怀信不再吭声,脸涨的通红。

“老爷,您要知道,我们夫人是您求来的下嫁。”

大家族之间的婚姻,往往牵扯了很多利害关系,并非是庄怀信的喜爱可以左右。

“请让一让。按照夫人的命令,这个贱奴还需受针板之刑。”

庄怀信只能站在一边看着,他心爱的少年被压着双腿。

向那扎满脸长针的木板往下坐去,泛着寒光的细针彻底扎穿饱受凌虐的骚逼。以及那泛着水光的骚阴蒂,两只手被丫鬟牢牢锁在身后,粗使嬷嬷以强硬的姿态将他下压。

“啊啊啊!好痛!救命…呜啊啊啊!……要死,烂掉了呜阿———”

泪水将那张精致的脸蛋打湿,浑身痉挛得颤抖,全身的重量都被压在那片木板上,尖锐的异样酸痛爆发开来,呼吸的每一下,都能清楚的感受到针尖扎入逼肉的刺痛,眼前近乎发黑,极端的凌虐让他根本无法感知到那个骚逼的存在了。

泛着白眼,尖锐的呻吟痛叫没有出口,竟是因过度的刺激导致的短暂失声。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那骚逼完全失感,声音变得模糊,视线也变得灰暗,随着扑通一声,人完全的昏厥了过去。

主院内。

“表哥,你一定要帮帮我,你根本不知道那贱奴是有多淫贱,受着针板之刑还能勾的夫君满眼都是他。”

方才在躺椅上恶狠狠看着少年受刑的美艳夫人眼中尽是阴狠神色。

“我一定要发卖他,卖到…”

“…就把他卖到青楼妓院去,让他勾引老爷,让这贱蹄子好好尝尝男人鸡巴的威力。让他还敢发骚。”

“表妹,这是不是有些…。”

青年有些犹豫,却又受不住表妹的苦苦哀求。

“好好好,表哥一定让那贱奴后悔惹到生了那么张骚逼。”

“那表妹就等表哥的好消息了。”

主母眼眉弯弯,笑意吟吟,似乎已经看见到了那小贱人沦为千人骑万人摸的婊子。

这下就算是夫君…,母亲也不会允许一个妓子入家门的。

等到庄雨眠清醒的时候,他已经被裸身捆着带上了马背上,男人一路狂奔,到了青楼门口。

在好奇的百姓面前,他像是一个待宰的母畜丢到地上,雪白的奶子被蹭上灰。

“不要银子。我们家夫人说,这贱奴老是勾引老爷,老爷很是困扰,想给他个教训。便叫我来发卖了他。”

“要求只有一个,让这贱畜别再出来祸害男人。”

老鸨笑得开心极了,还有这种好事,一个死契换来一个妓子。

“好好好,放心,我阿一定好好教育这贱奴,让他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老鸨示意侍卫将他拖进去,但转念一想又阻止了他,反正已经有很多人的目光聚集到了这里,这不得好好利用一波。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大家也看到了啊。这是一个勾引男人的骚贱蹄子,今天妈妈呢就做个主,给大家搞点好的,今儿来咱春华楼消费的客人都可以抽这贱奴骚逼一次啊。”

不愧是将春华楼发展到如今京城大家的模样,男人赞叹着,看到已经有不少男人装着端庄模样,说着要来春华楼喝酒了。

看来这贱奴的骚逼今天是有难受了。

侍卫按照老鸨的意思捆在春华楼外面的柱子上,骚奶被麻绳勒得浑圆,艳红的奶头凸出,骚逼一张一合的翕动着,看得人鸡巴生疼,直想让这贱奴尖叫着被自己肏烂骚逼。

湿漉漉的骚逼。

调教师用精致的木夹将阴唇分开,木板下有着方便移动的木轮,随着推动,那流水的红肿骚逼都被台下的客人们看光。

将浸泡了药水的棉布拿起,以极其粗暴的方式按在骚逼上揉擦,火辣辣的药水以一种一阵阵的刺痛折磨着骚逼。直将那张惨被淫虐蒂肿穴辣到吐水,让人严重怀疑里面是否藏了个泉眼,否则怎会吐了那么多淫水还不见干涸。

“呜啊啊…,骚逼好辣不要了呜——。”

庄雨眠近乎是靠着刺激骚逼贱蒂的尖锐痛苦清醒着,今日被凌虐了一天骚逼的疲倦感将他覆盖,嗓音沙哑,连啜泣都是被药水刺激下一下一下的哭着。

像是一滩完全烂掉的血肉,只剩下骚逼一个机能。除了感受,没有其他的作用。

软乎乎的粉白蒂膜被褪去,嫩生生的蒂珠泛着晶莹的光露在冷涩的空气中。

为了更好的展示骚逼,以及这个骚浪贱奴的价值。木板从上面推了下来,客人们逐一摸了一下那湿漉漉的漂亮阴蒂,以此来鉴别是否有买下的价值存在。

“呜啊啊——”

“别掐阴蒂,呜呜呜。”

没人理会骚逼的求饶,他们交头接耳的谈论着家里的骚浪贱畜们,甚至提议如何交换着玩弄这些可怜的骚逼们。

等到木板重新退回台上,骚逼已经抽搐着又高潮了几次。湿腻的触感让调教师几乎捉不住那艳红的蒂珠。

只好用布满锯齿的夹子夹起,透过夹子中间的缝隙,将阴蒂迅速穿透,一颗猩红的血珠坠在蒂珠上,摇摇欲坠。

“啊啊啊啊——!阴蒂阴蒂穿了…呜,好痛,骚逼好痛。”

尖锐的刺痛酸胀感仿佛有刀片在最核心的蒂珠硬芯里剐蹭,恐怖的痛楚加叠快感从尾椎骨攀升,疯狂炸开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变成只会颤抖的感官。

甚至都没发现发生了什么,疲惫感与理智瞬间消散,双眼翻白着大张着嘴巴,任由口水流下。

金制的小环便被戴在了阴蒂上,从今往后他的贱阴蒂都只能露在外面。

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个穿了阴蒂环的骚贱奴畜了。

“一百两!”

“我出二百!”

“肏太骚了,本公子出五百!”

“你凑什么热闹,你不是不行吗,买回去给你老爷子肏阿。”

“你他妈,你懂什么,老子用那些玩具也能把这贱货玩到喷尿。”

客人们激烈的出价,想要将这淫荡的骚货买回家当做淫妓玩弄,甚至也可以用来伺候客人,或者炫耀一下自己得到了多么淫贱的骚货。

老鸨看着不断升高的价格,喜笑迎开,但目光触及主座的那位镇抚司,便垂下了眼眉。

“这位…您。”

还没开口,庄映南便直接给出了一个条子。

“调教好直接给我送到庄子上就行。”

“好勒。”

老鸨庆幸自己今天拜了财神,要是多来几个这样的婊子该多好。

没有人不想追寻长生。

有修炼天赋的人早早便踏上了修行之路,有财权的权贵商贾则用灵药堆砌,有世代修仙家系的人早托上了人脉成为大能的弟子。

而没有根骨,没有权利,没有金钱,也没有世家修行的人脉关系的普通人该要如何踏上修行大道呢。

唯有一个办法。

成为那些大能们修行的炉鼎,靠吸收那些修仙者的元阳来长生。

修仙者们每往上修炼,难以满足的欲望就逐渐扩大,产生心魔的风险越来越大。为了能够更好的让这些修仙者们发泄自己心中的阴暗,而又能够促进修行因此诞生了契徒这样的说法。

契徒,明面上是尊者们的弟子,实际上则是满足欲望的性奴,修行的炉鼎。

这些活了几百年上千年上万年的老怪物们,那种难以言喻堪称残忍的性虐欲望一步步扩大,普通的性爱与淫虐甚至无法填满他们的欲望,只有极尽残忍的凌虐,如同刑罚一般的亵玩才能使他们的欲望得到满足心魔逐渐消散。

为此,许多双性骚逼们都踏上了一条曲线修仙的不归路。

“都把骚逼挺出来,现在开始要给你们夹上阴蒂夹了。都注意,上面挂着的灵石不允许取下,要带着一起爬上山顶才算过了入门试炼。都听懂了没有,骚逼们。”

穿着青色弟子服的仙仆们站成两排,一排在双性骚货们的身后将他们的手与晃动的骚奶捆住,前面的一排则屈身蹲下给骚逼上的贱阴蒂带上夹子。

每一个竹夹上都带着粗糙制成的毛刺,随着弟子们简单粗暴的夹上,用一条细线挂坠在竹夹与阴蒂里的灵石便会晃动着达到肥软粉白的肉唇上,溅出汁水。

“呃——好痒别刺,阴蒂夹坏了呜。”

双性骚货们双腿合拢蹭着骚逼,竹夹晃荡着隐约有些松动,被增加了工作量弟子一脸不耐烦的抽了一巴掌给骚逼,粘腻的银丝粘连在掌心,骂骂咧咧的给这些松动了的骚逼们重新夹上竹夹。

这一次比第一次夹的还紧还重,几乎是咬住了阴蒂泛白的根部。

云清欢见此,便主动请求夹的更加紧些,山路漫漫,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他和这些来混日子的可不同,他一定要成为仙尊最骚贱的蒂奴才行!

弟子看了他一眼,竹夹近乎嵌进骚逼软肉里卡住根部,紧咬着最软嫩最敏感的部分,无论如何甩动,蠕动紧缩的穴肉都会起到一定卡住夹子与灵石的作用。

随着大弟子御剑飞升到天际,双性骚逼们也正式开始了这场漫长的试炼。

水镜中,一位大奶骚货率先抬腿迈步,极大的步伐让灵石晃动的厉害,甩打在大腿内侧敏感带软肉上,牵扯着阴蒂,他几乎是立刻就发出了痛呼,差些往后跌坐砸到另外一只双性骚货上。引起一串联的事故。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抚摸着下巴摇摇头点评道。

“这个不行,行事过于莽撞,一看就容易惹出事来。”

此时,一位谨慎胆小的双性少年试探着卖出步子,按照阴蒂感受到痛楚与欢愉,调整步伐,仅仅只是几步额前的碎发就粘腻到一块,细密的汗珠就布满了额头。

“这个怕是坚持不到上面了。”

云清欢仔细观察了一下几个失败的双性骚逼们,看来这一关的试炼在于如何以最小影响阴蒂的步伐爬上山峰。

思考出关键所在,他试探着迈步,灵石随之晃荡,不能太慢,一直调整会损耗体力得不偿失。但也不能一味往前,过多的刺激会让阴蒂吃不消,喷出过多的淫水导致竹夹松动,最后掉落失去资格。

“阿唔……骚逼被打到了,呜。”

在前几步找准感觉,用被凌虐阴蒂的隐秘欢愉减少痛楚的苦痛,一步一步坚定向前,竹夹随着步伐晃动,毛刺不断扎进蒂膜,像是有人用羽毛剐蹭最为敏感的蒂珠。

不多时,骚逼就禁脔着喷出骚水,暖腻的淫液流了一路。

胸膛剧烈起伏着,乳鸽大小的奶子也晃动着,嫣红的挺翘奶尖像是勾引着人品尝,滴血般红艳,眼眉间都被水雾打湿粘黏一块,满脸发骚的淫态看得众人忍不住鸡巴生疼。

“这个看着不错。还会试图发骚来减轻蒂夹带来的痛苦。”

看着云清欢按照这样的方法走了一段路,不少双性骚货们也学着他的模样爬了上去。

看来这个方法是可行的。

到了山峰的一个转角,几只老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来,似是将双性骚货们那嫣红的骚蒂当做了什么吃食,恶狠狠咬住,随着展翅飞行,竹夹被硬生生扯落,丧失了资格。

云清欢此时已经有些疲惫,潮吹不止的快感虽然减轻了蒂珠的痛苦,让他迅速适应了被竹夹折磨贱阴蒂的感觉。但这种高消耗体力的方法让他只能走一段路停下来靠着山体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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