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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泽】二殿下要被气笑(扑倒在床刀柄CX指J出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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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必安是上一世陪李承泽走到最后的人,也是他在这世上唯一可以无条件信任之人。李承泽知道自己重活不一世也逃脱不过不得好死的命运,因此他无论如何都要将谢必安保全下来。

他将谢必安的剑从剑鞘抽出抵在他脖颈之上,冷声问:“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谢必安无畏地看着李承泽,双眼在屋内烛火的照耀下透着亮光。李承泽被这道光看得有些心虚,他不是习武之人,无一丝武艺傍身,手竟是不由自主地开始抖动。

李承泽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自己。

见李承泽下不去手,谢必安主动将脖颈向前一靠,剑锋刺破喉结下的皮肉,鲜血似流水似地淌出,滴在他的衣领之上。

李承泽慌忙将剑往地上一扔,眼中含着泪水,指着他谢必安破口大骂:“你不要命了吗!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

谢必安豁地一下站起,向前靠了一步,离李承泽只有咫尺之遥。

“殿下还杀我吗?”谢必安问。

自己为主,谢必安为仆,但此时李承泽脸上却显出一丝慌乱。他心道也必须给谢必安一个解释,平白无故赶对方走确实显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近人情。

“我不想再争皇位了,也用不到你们,拿着钱,去寻个好出路吧,跟在我身边不会有好结果的。”李承泽苦笑一声,失魂落魄地在床上坐下,似乎又感受到了毒药入腹那如千刀万剐的剧痛。

“殿下觉得我是因为您未来可能会做皇帝,才死心塌地地跟着您的吗?”谢必安问。

“我没有这想你,但我确实用不到你了。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李承泽冲他痛苦地摆摆手,指向了门口的方向,示意他离开。

谢必安愣了愣,伸出手缓缓将脖颈剑的血抹去,苦笑一声道:“既是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你什么意思?”李承泽不解。

“今日不论殿下杀不杀我,只要殿下赶我走,那我都活不成了。”谢必安决绝地说。

李承泽的心似乎又被插了一刀,他控制着自己的神态与情绪,勉强扯出一丝微笑,“那与我都没有关系了。”

“我的话还没说完。”

“你还想说什么?”

李承泽在床上坐着,谢必安竟是僭越地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望着他的脸。为掩盖自己的心虚,李承泽抬头对上谢必安的眼睛,装出一副满不在意的模样。

李承泽这样只教谢必安只觉的心酸。他知道,这位在外人看来锦衣玉食,尊荣华贵的皇子殿下其实这一生都活得如同一个囚犯,他没有自己的选择,受困于皇子身份,从小到大都在像一颗棋子人摆布。

“你怎么不说话了?”李承泽问。

“我想说,反正已经活不成了,不如做些自己想做的事。”

李承泽还未弄清楚谢必安话中之意,便猛地被他按倒在床上。李承泽惊慌失措地看着身上之人,谢必安是九品高手,他杀死自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你要杀我?”虽然已经丧失了求生的意志,但李承泽绝对没有想到自己要死在谢必安手中。他挣扎许久后发现根本难以挣脱,竟是疯狂地笑了出来,何其讽刺,重活一世,自己竟然要死在最信任的人手下。

“殿下竟然这样想我?”谢必安有些愤怒。

“你不是要杀我吗?”李承泽问。

谢必安看着李承泽的脸,抓住他的手腕在床上按得更紧,沉默片刻后他低声说道:“是比杀您更过分的事。”

正当李承泽疑惑不解之时,谢必安抓住他手腕的一只手忽然一松,将李承泽身上的衣袍向外一扯,嘶啦一声露出了里面白色的里衣。

“谢必安!你要干什么!”

李承泽大叫一声,谢必安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殿下小心将下人们都招来。”

这下李承泽两只手都自由了,他慌忙去抓谢必安的手,但那只手掌却如铁钳一般死死扣在自己脸上。

谢必安另一只手继续往下撕李承泽的衣服,他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轻轻在李承泽亵裤上划了一刀,掩藏在里面的那条纤瘦又白皙的大腿便露了出来。

“唔!!唔!!”

李承泽疯了似的挣扎,双眼再也控制不住地淌了泪出来。他最忠心的侍卫,竟然像一个采花大盗似的在扯他的衣服。李承泽恨不得撞到谢必安剑上结束这荒唐似梦的情境。

“殿下,别白费力气了,您打不过我。”谢必安温柔地冲李承泽笑了一笑。

李承泽身下的风光全都露了出来。他的皮肤很白,双腿遮在衣服下晒不到阳光更是白得发亮,不带一丝赘肉。在谢必安的记忆中,这位皇子殿下打小便不好好吃饭,常年捧着一碟葡萄,饿了便往嘴里塞几颗。因此他的身子也生得极瘦,有几分弱不禁风的感觉。

谢必安的右手开始在李承泽腿上游走,常年习武将他的手掌磨出了一层厚厚的老茧,碰到李承泽的那一刻,李承泽的腿似触电似地往回一缩,眼中的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得更甚。

“唔唔!!唔!!”李承泽眼睛红得似要滴些,看模样似乎在咒骂。

谢必安没有停下,将李承泽被割下的衣服包住匕首的刀身反拿在手中,而后紧握着将刀柄顶上了李承泽的穴口。

“唔!!!唔!!!”待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后,李承泽一瞬间怒目圆睁,双手不断砸在谢必安手上身上。

“殿下的力气如同在替我挠痒。”谢必安笑了笑。

李承泽哭得愈发厉害,在谢必安手下艰难地摇着头,似乎在哀求他放过自己。

“殿下别哭,做完之后,我会以死谢罪的。”谢必安看着心疼,俯身将他眼角的泪水舔去,像在喝一坛陈年佳酿一般吞入腹中。

李承泽知晓自己今天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他忽然觉得好累,放弃挣扎在床上摊开双手。罢了,反正范闲已经给自己下了毒药,算算时间命不出一个时辰也就没了,谢必安想做什么便由他去吧。

匕首的刀柄被谢必安抓住没入了李承泽的穴口,李承泽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眉头紧紧拧成一个疙瘩。

“很疼吗?”谢必安被吓了一跳,慌忙问道。

李承泽无奈地点点头。

谢必安终于将捂在李承泽嘴上的那只手拿开,一边心疼一边懊悔地道歉:“殿下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李承泽彻底被气笑了,咬着牙说:“我又不是青楼的娈童,你这样捅进去,能不疼吗?”

“那……那应该怎么做?”谢必安结结巴巴地问。

李承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谢必安,愤怒地用拳头捶在床上,咬牙切齿道:“不会做就滚!”

谢必安的脸刷的一下变红了,虽然李承泽是表面上是在骂自己,可他不论从哪个角度都听出了几分调情的意味。

“不,我不会离开殿下的。”谢必安胆大包天地趴在了李承泽的身上,没有用匕首,而是代以自己的食指与中指。

他一点一点地探索着李承泽的禁地,手中刚刚探入李承泽身子便呻吟着颤抖了一下。温热的肠肉将手指紧紧夹住一时间难以进入,谢必安羞得面红耳赤,十分认真地说:“殿下……好紧……”

李承泽终于意识到人在愤怒到极致的时候是真的会笑的,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说道:“我当初怎么就招了你做侍卫呢?”

能力遭到质疑,比杀了自己还要难受。谢必安赶紧闭上嘴不再多说话,手指用力往深处一插,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身下的李承泽顿时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高叫,连大腿根竟是都跟着抖了起来。

“嗯啊……你……你慢一些……”李承泽眼角挂着泪,像是受到了欺负,十分委屈。

谢必安的心一下就软了。他不怕天不怕地不怕死,却偏偏怕了李承泽这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他想明白了李承泽为何是那副反应,便控制好力道,在那处的位置轻轻按揉,手指上的茧与那里不断摩擦。

“嗯……嗯啊……唔……”这下不用谢必安,李承泽自己就用双手捂住了嘴,生怕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将下人们都引了过来。

“殿下,这下是不是舒服了?”谢必安问。

“你问这话……自己不觉得害臊吗……明明是你先动的手……”李承泽简直要被气晕过去,尤其是谢必安说这话的时候是一副严肃而认真的模样,似乎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正在做什么事。

见自己又说错了话,谢必安连忙噤声,手中的动作跟着加快,轻柔又灵活地在那个位置打转。

“嗯……嗯……呃啊……啊啊……”快感犹如潮水一般源源不断涌来,李承泽呻吟出声,身子也跟着不由自主地放松。

按揉片刻,谢必安感觉原本紧致的穴口变得顺滑起来,定睛一看那里不知何时竟然渗出了一些水液。其实他对男子之间行事确实不甚了解,只是在话本上草草扫过几眼,见此情形只觉身下也跟着发胀,又忍不住冲李承泽说:“殿下,里面变湿了。”

李承泽的手猛地攥紧了床单,脸色气得发白,“谢必安,我真想把你的舌头割掉。”

李承泽当真是气急了,声音都了颤,谢必安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暗道自己真不长记性。

分泌而出的水液叫甬道变得顺滑,李承泽终于感受不到一开始的那股裂痛,眯着眼想受起了谢必安的抚弄。

罢了,反正也快死了,死前被人伺候着快活一把,也不枉重活一世。

“殿下,我能说话吗?”没过片刻谢必安再次开口。

李承泽:“……”

谢必安将话又咽回腹中,连带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说!”李承泽不耐烦地道。

“我能进去吗?”

“谢必安!”李承泽刷地睁开了眼,愤怒的火花似乎都要从眼底冒出来,“你想让我说什么?主动邀请你是么?”

这下谢必安总算搞清楚了李承泽的心思,笑着赔罪:“殿下我错了。”

“闭上你的嘴。”

“是!”

谢必安胯下早已硬得发胀,李承泽听着他解衣服的声音,心中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他在做什么,堂堂庆国皇子,竟然与自己的侍卫在府中苟合。

“嘶——”虽然已经经过手指的开拓,但谢必安的进入还是叫李承泽疼得咧了咧嘴。

十年如一日的相处,二人之间已无什么秘密可言,李承泽对谢必安的身体甚至比他自己还要熟悉。肉刃比匕首不知软和了多少,还带着人身上的体温,比那坚硬冰冷的物件更能叫人沉沦。

毕竟是第一次,谢必安也生怕弄疼了李承泽,因此动起来格外小心谨慎。他看的出李承泽在害羞,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却还是难以自持地发出细碎的呻吟。

大逆不道,以下犯上,谢必安不知该如何形容现在的情形。不过也得感谢李承泽要赶走自己,自己才能像这样不要命似的豁得出去。

阴茎被肠肉紧绞着,随着摩擦甬道内的温度不断伸高。分泌而出的粘液成了天然的润滑剂,叫肉刃轻松地便贯穿了李承泽的身体。

“嗯……嗯……嗯啊……”李承泽眯着眼呻吟,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抓住床单,骨节都从皮肤下透了出来。他的脸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因为喘息嘴巴微微张着,眉头随着谢必安的挺进不断拧在一起,看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这样的二殿下,谢必安从未见过。

见李承泽的第一眼起,谢必安便觉得这是个水晶般的人儿,尊贵,漂亮,高高在上。那时李承泽不够也才七八岁,便已经能隐隐看出是个美人胚子。但后来李承泽长大,谢必安又觉得他像猫,像狐狸,甚至因为常年拿一碟葡萄像只金丝猴,总之就是不像人。

“殿下,您舒服吗?”谢必安鼓起勇气问。

这次李承泽没有再训斥他,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嗯了一声。只是一个字便叫谢必安身下又蹿起了火,习武之人腰身本就比常人有力,谢必安使出自己最大的力道最快的频率向李承泽体内挺进,叫对方身子都在跟着震颤,身体交织发出清脆而激烈的碰撞声。

“啊啊啊……你慢些……慢些……啊啊……”搭在谢必安后背上的手猛地抓紧,李承泽激烈地叫了一声。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可惜谢必安不懂得循序渐进的道理。

到底还是个粗人,李承泽暗暗腹诽。

主人的呵斥并没有叫谢必安有所收敛,他忽然俯下身吻在李承泽唇上,舌头攻城掠地似的探入对方口腔。李承泽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做,但愣了片刻却又抱紧他主动迎合起来。他双手紧抓在谢必安身上,双腿又勾上对方的腰,白净的腿肉在等火下显得异常耀眼。

李承泽身上开始发热,甚至感觉有些发烫。不只是额头,脖颈,肩上,后背都开始渗出汗珠。他主动去扒身上还来不及脱下的里衣,轻轻向下一扯,整条肩膀就都露了出来。

谢必安忽然瞅准时机,一口咬在了他脖颈与肩膀相交的位置。

“啊啊……谢必安……你……你他妈属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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