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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再深一点好舒服”
少年不断地发出煽情的喘息声,浑圆挺翘的臀部主动的迎合着身上男人的撞击,两人交合的地方流淌出大量淫荡的骚水,黏腻腥骚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透着某种暧昧的气息。
臀肉被男人握在手中掐揉,高耸的臀缝间夹着那根粗长猩红的粗大阴茎,男人的嗓音低哑柔和,沙哑的让人耳根酥麻:“这么深够不够?还要不要再深一点?”
和那风流俊美的外表不同,江厌胯下的那根阴茎简直长到了可怕的程度,这样粗长的阴茎配上他身经百战的经验,轻而易举的就能将床伴给操到高潮。
刚刚还不断淫叫的少年,此刻被那疯狂抽插的鸡巴给彻底地钉死在了床,他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就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捉住了双手,摆成了一个跪趴在床上的淫荡姿势。
高高翘起的臀肉间是被操到烂熟的穴口,那根可怕的肉屌跳动着射出一股浓烈的精液。
在他崩溃的哭喊声中直直地灌入了他的骚穴里。
被塞满的骚逼里含着浓烈的白精,被强烈侵犯过的骚逼喷涌着挤出了一大团浓白的液体,滴滴答答地顺着两人交合的位置流淌滴落。
江厌有些厌恶的将阴茎抽了出来,嗓音中却充满了愧疚:“宝贝对不起,你里面夹的太紧了,我实在是没忍住。”
被泪水糊满了脸颊的少年根本就没意识到江厌语气中的敷衍,他抬起头看向江厌,刚刚才经过一场激烈性爱的男人看上去简直性感的不像话,微卷的长发,湛蓝的眼眸,深邃的眉眼让那双眼眸仿佛时刻都饱含着深情。
他的心跳不可自制地加速了起来,像是被眼前的美色所迷惑了一般,他抬起头,试图吻上江厌形状姣好的唇瓣。
江厌侧了侧脸,像是要拥抱少年一般,将人拢入了怀中,那个吻却落到了唇角。
落入怀抱里的少年丝毫没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还沉浸在甜蜜的爱情中难以自拔:“江厌,你什么时候给我画画?”
画画?
江厌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对少年说过这件事儿,他一向不喜欢将现实生活和床伴牵扯到一起,随口编织出的谎言一个接着一个,数量多到连他自己都感到混淆。
他低垂着眉眼,深邃的眉眼间是抹不去的忧郁:
“可能要再过一段时间,最近没什么人来买我的画,画室的租金也快要到期了,我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工作,在酒吧帮人卖酒,宝贝,等我有空了再给你画。”
“你怎么能去酒吧卖酒?”靠在他怀中的少年心疼道,“我卡里还有我爸给我的三十万,你先拿去周转。”
江厌态度坚决地拒绝道:“不行,我怎么能拿你的钱,人都是要为现实低头的再说我本来也算不上什么画家,只是碰巧有几部作品出名了而已。”
他拒绝的态度越坚决,语气中透着的落寞和自嘲就愈发让少年感到心痛。
江厌在他心中的形象本就是清高的艺术家,现在却因为生活而迫不得已的自降身段去酒吧卖酒,先不说那能赚几个钱,他自己就是因为在酒吧里喝酒才遇见的江厌。
“江厌,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不要觉得自责,等你以后出名了再来养我,这笔钱就当做是我的投资了。”
抱着他的怀抱愈发的用力,少年一抬起头,就能看见江厌线条优美的下颌,他听着男人有那样温柔的嗓音说着暧昧的情话,在他心中,这场爱情已经因为他的付出而变成了更高层次的真挚情感。
送走了少年,江厌才终于有空打开手机,上百通未接来电有一大半都来自于相同的号码,他随意地翻看了一下,甚至连回拨的兴趣都没有,径直的跳过,去列表里寻找另外一个人。
列表里的人被他按照属性分化成了不同的阶级,最高阶级是能够给他花钱的大鱼,中阶级的则是能给他提供助力的床伴,最底层的则是不知何时一夜情搞上的漂亮小零。
这些人粗略看去数量惊人,但更多的还是那些被江厌拉入黑名单的人。
这些人对于江厌来说不过是生活中简单的调剂。
荷尔蒙上头的时候自然也生出过几分真情实意的所谓的爱,但等他的鸡巴插入另外一个人的骚穴时,他同样能在不同的人身上体验到相同的快乐。
那个熟悉的号码还在不断地尝试着拨打他的电话,等终于被接通时,那边却短暂的停了两三秒,像是失声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江厌的指尖上下翻飞着那张价值三十万的卡,嗓音慵懒道:“有事吗?没事我就挂了。”
“江厌,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谁在你的床上?”
曾经在床上叫的分外乖巧轻软的嗓音,此刻却沙哑的仿佛透着无尽的恨意。
“谁在我床上,你自己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我累了宋景,分手吧。”
电话那头又是一段长久的沉默,正当江厌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宋景的声音诡异到平静的地步:
“我不接受电话分手,你要跟我分手就来a咖酒吧,今天晚上八点之前我没见到你,明天我会在你的家门口割腕。”
江厌处理过无数次的分手,大多数时间他都是通过断联离开对方的世界,但也许是他这一次在这个城市停留的时间实在太长,留下的个人信息也太多,让他近期的分手总是不那么顺利。
宋离不是第一个说要在他家门口割腕的人,但这个疯子绝不会让他好过。
江厌有些烦躁的皱起了眉头,随意的抓了两把头发出门。
a咖酒吧全天24小时营业,宋景从中午两点一直等到晚上七点,才终于等来了他心心念念的人。
青年身姿修长挺拔,微卷的长发让他深邃的面容多了几分异域风情,光是从酒吧门口走到他身边的这一小段路,都已经吸引了无数人贪婪的视线。
宋景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迎面走来的青年,手中的酒杯却被对方夺了过去,握着酒杯的手被那修长的指尖包裹着暧昧的揉捏,他的嗓音慵懒,深邃的眉眼却依旧像是看到爱人一般的多情:
“你肠胃不好,不要喝那么多酒。”
“都要分手了,说这些还有意思吗?”宋景漂亮的脸上都是不加掩饰的恨意,他将旁边开了瓶的烈酒推到了江厌面前,“当初你请我喝的就是这瓶酒,现在把它全喝了,我们之间也算是结束了。”
这一瓶高度数的洋酒喝下去,江厌今天晚上注定不能安眠。
但是只要能摆脱宋景,喝那么一瓶酒又算得了什么?
金黄的酒液缓慢的下降,青年高高抬起的下颌线条优美,滚动着的喉结透着无端的雄性魅力。
他的身上总有一种疏离冷淡的感觉,仿佛对什么都深情,又仿佛从未将任何人看进心底里。
宋景无数次被他身上那奇特的魅力所迷惑,又深深的在这段感情里跌了一个狠狠的跟头。
他的指尖病态地颤抖了一下,看着那已经和酒水混为一谈的粉末,心中生出一股报复的快感。
烈酒下肚,胃部都仿佛生出了一股灼烧的疼痛感,江厌本以为是自己喝得太急,但那股灼热的感觉却逐渐的顺着血液的流通弥漫到全身,他的眼前甚至开始有些发晕,那种轻飘飘恍然的感觉让他无法再握住手中的酒瓶。
冰凉的酒液顺着他的唇瓣急促地往下流着,打湿了微卷的长发和胸前的衬衫,金黄的酒水将衬衫濡湿成半透的形状,包裹着勾勒出他的胸肌和紧实的腰腹。
这实在是极其活色生香的一幕。
一直在周围观望的人蠢蠢欲动的走上前来,身材健壮的光头佬直接将青年拢在了怀中,江厌的身材也算得上是高大修长,但对比这种纯粹的肌肉壮汉,也还是只能任凭对方在自己的腰臀上揉捏。
江厌是纯一,平时最爱的就是娇小漂亮的小零。
光头佬身上的汗味熏得他想要反胃,那充满情欲的揉捏更是让他生出不安感。
“宋景,小景,帮帮我”
在一旁喝酒的宋景眼神却冷淡无比,他随手从包里抽出一沓钞票,层叠的红色钞票赤裸裸的刺激着人们的神经。
“来肏他,内射一次给一千,灌得越满,给的越多。”
他的话彻底点燃了周围人的激情,那些人本就被江厌的男色所惑,在酒精和钞票的助推下更是有了犯罪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