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T露批被爆懆子宫脱垂草到失4塞满小s狗的洞(2 / 2)
“一股子骚味。”
还在色情摇晃的屁股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艳红的指痕浮现在白嫩的皮肉上,颤抖着的花穴却流得更欢:“骚屁股收敛点,等会儿我有个会要开,晚上再来你房间。”
安清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连喘息都透着股沙哑的诱人感,他反应慢半拍的把裤子穿好,湿漉漉的裆部却把休闲裤打湿了一大块。
贺家现在基本已经交给了贺浩江的大儿子管理,但是他习惯了在公司里施号发令,一天不去就浑身不舒服。
安清装出一副很依赖他的样子,靠在他的怀里软声道:“老公,那你要早点回来,我一个人好害怕。”
“怕什么?怕你的骚逼痒痒了没鸡巴操?”
贺浩江就好他这一口,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手指也依依不舍的在安清的臀肉上来回的揉捏了几把,才终于舍得放手。
“得了别发骚,上个星期的生活费用完了吧,等会儿我让助理打到你的卡上,看上什么就去买,别一整天都在家里待着,年轻人要朝气一点。”
听到有钱入账,安清脸上的笑容更加真切了起来。
送走了老头子,安清忙不迭的回到房间收钱,他嫁给贺浩江是为了换儿子的医药费,但是这老头子也精明得很,除了刚结婚的时候给他卡里打了一大笔的钱,每个月的生活费都是按星期来给的。
一个礼拜小十万的额度对普通人来说是个天文数字,但对于安清来说还远远不够。
人类从原始的男女分化出不同的性别以后,寿命也成倍的增长,但过于迅速的进化延伸出了许多极其罕见且难以治愈的基因病。
安清的儿子就患上了其中一种,这种罕见的基因病在不犯病的时候,看上去和正常人并没有什么区别,但一旦犯病,就需要大批量的服用特效的基因药来延缓生命。
安清只是一个普通的beta,将家里的房子车子全部变卖之后,也只是刚好凑够儿子一次的手术费。
后续高昂的维护费用他根本承担不起。
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头发,又在厕所里洗了把冷水脸,确保自己此刻状态干净整洁后的安清带着笑容拨通了儿子的电话。
全息影像另一头的少年很快就接通了电话,安清在看到他额角的淤青以后神色明显紧张了起来:“怎么又有伤口?没有按时吃药吗?”
沈景之挡了一下额头,将镜头往上调了调,含糊不清道:“不小心磕到的,爸,你吃饭没?”
他的说辞显然不能让安清信服:“小景,你要乖乖听爸的话,基因药一定要按时吃,钱这方面不用你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沈景之:“爸,我真的没事儿,基因药太贵就不用买了,我们病房还有一个跟我一样的病友,他也停药有一段时间了,我看他没什么事儿。”
比起自己的病,沈景之显然更在意他的爸爸,他隔着屏幕伸出了手,看向安清的眼神却不止包含着亲情,还有些更为浓烈不堪的欲望。
明明安清今年也三十多岁了,但是眉眼间却清透漂亮,五官犹如一张清雅的水墨画一般,透着股莫名的清贵之气。
沈景之见过那么多人,哪怕是最为出名的oga明星,在他眼里都不如他爸爸长的好。
他分化成alpha之后对安清的欲望更加深刻起来,要不是被自己的病拖累,恐怕他早就已经对安清下手了。
丝毫不知道自己被儿子觊觎的安清将卡里所有的钱都转了过去,再度强调道:“你要好好吃药,爸爸活着就为了你,小景,你一定要听话。”
挂断了儿子的电话,安清心里又开始焦灼了起来,他儿子的病实在是太烧钱了,贺浩江给的钱根本就填不平这个无底的窟窿,他本来这两天没打算直播的。
虽然贺浩江要晚上才回来,但是在贺家搞直播始终还是让安清觉得不安心。
可他现在没有别的选择了,他要搞到钱,他需要很多很多的钱。
安清已经直播了两三年,粉丝也从最初的三位数变成了现在的百万粉主播,和其他技术流娱乐区的主播不同,安清的直播内容很简单。
他的衣柜最醒目的位置摆放的是各种情趣套装,那些私人定制的裙子花样繁多,都是贺浩江为了满足私欲给他定制的。
安清在里面翻找出一套包臀裙,剪裁得体的包臀裙完美的将他的身材曲线勾勒了出来,连胯下隆起的阴茎和浑圆饱满的翘臀都一览无余,他一边穿黑丝一边自拍,将同一份照片转发给了小号里的不同男人。
那些都是安清直播间的大哥,每一个在他身上都花了不下五位数。
陆陆续续的消息音响起,安清调整好镜头,开启了今天的直播。
贺辰本来是打算借着照片疏解一下的,但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写真早就已经被他看了无数次,这一次不管他怎么在脑子里意淫主播,都始终都没有想要宣泄的感觉。
他正烦躁的翻找着床头的烟时,手机里备注为青然的人主动给他发来了两条消息。
模糊的影像逐渐变得清晰,贺辰拿烟的手也随即一顿。
照片里的漂亮青年穿着一身包臀的连衣裙,女装的款式对于他而言显然是短了些,胸前浑圆挺翘的大奶子被挤压出雪白的乳沟,有一大半都露在了外面。
从上往下拍的姿势恰好能让深邃的乳沟完全的展露出来,视线往下的同时,却又只能看到局部的春光。
贺辰眼神幽深的点开第二张照片,这一次拍摄的角度完全反了过来,刚穿了一半的黑丝束缚着丰腴的腿肉,齐逼包臀裙下面似乎没有穿内裤,半个挺翘的肉臀露了出来。
这种疑似偷拍的角度很能拿捏男人的欲望,贺辰胯下的鸡巴已经隆起了可怕的鼓包。
alpha的性欲极其旺盛,而偏偏贺辰又是不愿意将就于欲望的人,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如何痴迷于一个主播,他对这个主播的欲望也始终只有一个。
操烂他的骚逼。
安清刚开播十分钟,直播间里的人数就已经上涨到了四位数,那些支持他的金主大哥也陆续有人开始进入直播间,一个接着一个的礼物特效在屏幕上出现。
这些对于小主播来说很可观的打赏,在安清的眼中却显然不太够,他半靠在桌面上,挺翘丰腴的奶肉在他的挤压下变的更加波澜壮阔,像是能透过衣服的边缘瞥见里面的春色。
“想看里面的奶子。”漂亮的青年托着下颌,眼角的泪痣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蛊惑,“哥哥给我刷个城堡,我就给哥哥看我的奶子好不好。”
安清的话音刚落下,屏幕上就出现了一堆礼物特效,价值上万的城堡一个接着一个的刷,他脸上的笑容也随着金额的增加而变得真实起来。
贺辰短短几分钟内就刷出去几万的流水,在看到青年脸上出现的酒窝以后也跟着笑了起来,他不在乎这点小钱,但是像青年一样把贪财写在脸上的主播倒还真是少见。
其他的主播为了维持好直播间里的大哥,好歹会在表面上装一装爱人不爱财,唯独青年从一开始就是明码标价,给多少钱做多少事,底线比卖淫的婊子还要低。
就是因为他这份真实,反而在一众主播中杀出了一条血路。
收到了礼物的安清用手指勾着低胸的裙子,将本就遮掩不住的奶子完全的展露在了镜头前。
他脱下的胸罩也是暧昧的蕾丝款,若隐若现的粉嫩乳头让弹幕里的狼友们狼嚎不止。
贺辰刷了个更大的礼物出去,在弹幕上打字道。
“胸罩多少礼物才卖?”
卖贴身衣物也是敛财的手段,甚至卖的好的话比一场直播下来赚的钱还要多,但安清从来不卖这种有实际地址的东西,他在网上搞色情直播是为了给儿子治病,一旦牵扯到线下的东西,那他的底线就很难再坚守住了。
把自己打包卖给老男人已经是安清做过最没有下线的事情了,人这一生总该有点坚守。
“贴身衣物不卖,但是哥哥要是刷礼物的话,哥哥可以指定我做一件事情。”
贺辰看了他那么久的直播,唯一买到的也只有限量发售的写真集。
不能买胸罩确实是有些遗憾,但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什么不可忍受的事情,毕竟他还有更多的玩法。
更加大额的礼物出现在直播间。
这一次的要求是让安清露出骚逼。
安清做了那么久的直播,当然知道怎样做才能有更好的直播效果。他没有像正常的色情主播一样直接了当的露出花穴。
而是后退了几步,将镜头掉转到了身下,齐逼包臀裙包裹着修长的美腿,他对着镜头主动的分开了腿,被黑丝包裹着的骚逼若隐若现,纤白的指尖拉扯着黑丝。
丁字裆部的缝合线在黏腻的逼肉上来回的摩擦,饥渴的肉缝主动的吞吐起缝合线,被勒住的肥嫩小逼显现出一个饱满的弧度。
“主播这么骚,自己就开始磨逼了。”
“不是说要给我们看逼吗?怎么自己玩起来了。”
“有没有那个大哥离得近的,能不能线下单杀主播,内射视频付费兄弟也愿意看。”
“主播是oga吗?奶子好大。”
安清看着弹幕上的淫言浪语,羞耻的感觉让身下的快感更加强烈起来。
和被信息素诱导发情的oga不同,安清是纯粹长了个淫荡的小逼,他在上学的时候欲望就远超常人,喜欢摩挲着使用各种手段让自己达到快感的巅峰,也正是因为这淫荡的身体,他才会年纪轻轻的怀孕生子。
直播间的观众越多,安清就越兴奋,他绯红着脸用手指撕扯开黑丝,扯破了一个小口子的黑丝成了开裆裤的形状,中间露出来的洞恰好能把小骚逼个暴露出来。
饥渴到淫水直流的肥腻花穴在柔和的灯光下翕张着,被纤细的手指扒开两瓣肥嫩的阴唇,将中间的穴眼给暴露了出来,淫荡的小逼显然不是处子了,艳红的色泽和肥嫩空虚的姿态,一看就是被男人玩透了的熟逼。
弹幕刷的飞快。
“卧槽是个熟妇,好骚的逼,都被肏烂了吧。”
“老夫观逼不下百个,按照老夫的经验,这个逼这两天一定被鸡巴肏过。”
“好想舔一口,主播能表演个潮吹吗?”
直播间里的人数已经破了四位数,被上万观众围观自己玩逼戳穴,本就饥渴难耐的安清更加的淫荡了起来。
剔透的眼眸仿佛含着水光,他喘息着将手指在逼口蹭动,浅浅抽插的举动让娇嫩的花穴吐出了更多淫水,黏腻的汁液在他的指尖拉长,最后滴落在黑丝上。
屏幕上长相清贵的青年一脸沉溺于欲望的姿态自慰,艳红色的穴口在他的戳弄下裂开了一个小口子,中间绽放的肉瓣仿佛花瓣一样的艳丽。
贺辰苍白的手背上青筋绷起,胯下将近儿臂粗长的可怕性器对着屏幕里的青年上下撸动着,猩红挺立的肉棒能够轻易的捅穿任何一个荡妇的骚逼,让骚逼在高潮的地狱中彻底的沦为性奴。
“用鸡巴插逼。”
不入体的指定动作价格要比入体的低的多,忽然多了笔大单子,安清喘息着从椅子上起身,按照价位拿了最大的那根假阴茎。
那根阴茎的长度完全是一比一复刻了alpha肉棒的尺寸,比安清以往玩过最粗长的肉棒都要大的多。
黢黑狰狞的假鸡巴拿着都颇具分量,安清那张漂亮的脸上也浮现出几分畏惧的情绪。
这么长的鸡巴,会直接把他的骚逼给捅烂的吧。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虑,新的一轮礼物又刷了起来,这一次的金额大到安清无法拒绝的程度。
他把黢黑的阴茎安装在椅子上,阴茎底下的吸盘刚好能够吸附住椅子,粗长可怕的假阴茎顶端弯翘的对准了安清。
他弯下腰,用手捧着肉棒小口的舔吸起来,鸡巴上逼真的褶皱碾压着舌面,倒真的像是被鸡巴奸淫了唇舌一般淫荡。
过于真实的触感和尺寸让安清生出一种无端的生殖崇拜,他用舌头将整根黢黑的肉棒舔湿,湿热的花穴已经饥渴到不断喷水。
他即担心自己被这个过于可怕的假鸡巴玩坏,又情不自禁的生出饥渴难耐的情绪。
“呃啊太大了”
湿淋淋的花穴被手指用力的掰开,红艳艳的狭窄逼口和硕大如鸡蛋的龟头形成强烈的对比。
漂亮的青年扶着鸡巴一点点的坐了下去,两瓣白嫩肥硕的屁股绷紧着,修长腿间的肉花娇艳的宛如绽放的桃花,被挤压着喷出更多的骚水。
“太粗了吃不下去了啊哈!”
比想象中还要粗长的性器像是一把肉刃一样破开了安清的身体,完全不对等的尺寸让这场性爱变的更加刺激了起来。
肿胀的感觉就好像是小逼要被撑烂了一样可怕,安清此刻已经想打退堂鼓了,他颤抖着腿根想离开鸡巴,却被直播间疯狂刷屏的弹幕给挽留了下来。
直播间的人数达到了巅峰,光是这几分钟的收益就已经达到了六位数,要是今天再努力一点,下个月的医药费就有着落了。
“嗯啊!”
硕大的龟头完全的捅进了肥嫩的骚逼里,翕张着的肉花彻底的被撑开成一个圆润的形状,周围的逼口都被挤压到变形,淫荡的汁液顺着黢黑的阴茎不断的滴落。
疼痛中夹杂着强烈的快感,被假鸡巴彻底侵犯骚逼的爽感让安清的脸上出现了失神的表情,他本来就被贺浩江舔的空虚难耐,被粗长可怕的肉屌这么一顶,浑身更像是过电了一半的舒爽。
他开始跟随着身体的本能摇晃着腰身,纤细的腰肢弯曲成了诱人的弧度,被假阴茎奸淫的骚逼喷薄出大量淫荡的液体。
“唔啊好深大鸡巴好厉害哈啊”
被粗长阴茎捣弄的骚穴含吸着肉屌开始吞吐,为了追求更加强烈的快感,也为了更好的直播效果,安清忍着心底的害怕开始上下起伏,赤裸着的下体在强烈的快感冲击下不断的抽搐痉挛。
在空旷的房间里,安清的喘息声愈发的沙哑:“呃啊小骚逼都被填满了好舒服”
他的身体显然淫荡的不像话,骚逼随着呼吸的节奏有规律的吞吐着肉屌,这么可怕粗长的阴茎也能被狭窄的肉缝完全的含吸进去,只有一部分的根部还露在外面。
贺辰呼吸沉重的看着眼前淫荡的一幕,他在脑海里不断想象着插入肥嫩花穴的是他的鸡巴,那娇嫩舔吸的媚肉此刻正在主动的吞吐着他的肉屌。
这么淫荡的贱货,就算他再粗暴的肏对方的逼,他也一定能从中获得舒爽的快感。
胯下涨红的猩红肉屌随着撸动的动作不断的上下甩动着,以一种可怕狰狞的姿态对准了屏幕里那艳红的骚逼。
粗长的阴茎能够轻易的操干到最深的地方,安清自从结婚以后就没有得到过真正意义上的性高潮,身体早就饥渴到坐着都想吃鸡巴的地步。
从骚逼里传来的高潮源源不断的刺激着莳安的身体,酥麻的快感随着他上下起伏的姿势不断的递增。
安清扶着椅子的把手的手逐渐的无力了起来,等到假鸡巴又一次狠狠的顶肏着他的嫩肉时,他握着把手的手骤然失去了力气。
没了椅子的支撑,早就酸软不堪的腿根直接瘫软在了椅子上,钉在骚逼里的阴茎一下就肏进了最深处的子宫里。
强烈的侵犯让安清瞬间白了脸,前面翘起的小阴茎也软了下去。
肏开宫口的假鸡巴强劲有力,完全的钉死在了骚逼的深处,但凡安清想尝试着动弹一下,下体都会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感。
“太深了鸡巴卡住了”
安清带着颤音的呻吟让弹幕增加了几倍,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在担心他的身体。
直播间里的男人们早就看的鸡巴梆硬,此刻满脑子想的都是肏烂安清的逼,即便是有人发现安清的哭声十分凄惨,也只是增加了他们的施虐欲。
安清的骚逼本来就长得比一般人的要小,这种浑身重量都压在鸡巴上姿势,更是让卡在宫颈里的阴茎完全无法动弹,他试图扶着桌子站起来,发软的腿根刚起来没有几公分,又再度摔了回去。
拉扯着逼肉的阴茎再度顶操进了骚逼里,这次半个龟头都进到了艳红的子宫里,更是深的难以动弹。
“不行了呃啊拔不出来小骚逼被卡住了”
在贺家被假鸡巴卡住骚逼,要是被回家的贺浩江发现了,那么安清背着他偷偷在网上做色情直播的事情就彻底瞒不住了。
贺浩江绝不是好糊弄的人,到时候安清的下场不言而喻。
安清吓的脸色煞白,可他越是紧张,卡在逼缝里的肉棒就进的更深,甚至到了他完全无法动弹的程度。
被肉棒钉住的骚逼开始冒出淫荡的汁液,骚水像是失禁了一样的打湿了他的丝袜。
门口忽然传来犬吠的声音,爪子挠动门的动静让安清的心彻底的悬了起来。
贺辰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原本沉浸于青年色情的表演,但比起那些只想着玩逼的男人,他更喜欢观察安清面部表情的变化,那些难受沉醉的神情让他能感受到安清的生命力,而此刻,对方脸上的恐慌显然不是作假。
原本被骚逼吸引了的注意力也开始分散到其他的地方。
虽然屏幕里能展示的画面很少,但是摆设和桌面都带给贺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他甚至生出一种荒唐的错觉,觉得这有点像是他家里的某个房间。
屏幕里加大的犬吠也和外面的犬吠重叠,贺辰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穿上裤子离开了房间。
他的哥哥喜欢养狗,在家里养了条金毛,这条金毛平时是不爱叫的,除非有陌生人进了他们家的门。
距离越近,贺辰的心跳速度就越快,等到他走到金毛的门前时,却忽然停下了脚步。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间房是分给了他那未曾见过面的小妈居住,那手段高超能把他爸爸给勾住的beta,怎么会和他看了三年的主播重叠。
这简直太荒谬了,贺辰完全无法接受。
他的手放在了门把手上,验证通过的指纹锁象征着这扇门里的秘密,将对他毫无保留地展开。
贺辰一时间心跳加速。
他并不想和父亲的小老婆产生什么联系,不管里面发生了什么,他此刻转身离去就是最好的选择。
不断嚎叫的金毛用力地拱动着他的腿部,房间里忽然传来的喘息声彻底地打破了贺辰的底线。
他推开了房间的门,被汗水打湿的掌心攥紧着,在空旷的房间里,他看见了那张他日思夜想的脸。
清贵漂亮的青年跪坐在椅子上,听到声音后害怕的捂住了胸前两团摇摇欲坠的大奶子,雪白的乳房在他的挤压下变的更加色情,简直就像是一场蓄意的勾引。
贺辰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口口水,走到了青年的跟前。
没了直播间里磨皮过度的美颜滤镜,青年的面容显得更加的清冷漂亮,宛如水墨画一般的五官透着股清冷的意味,偏偏被汗水打湿的黑发又让他看上去宛如山间的妖怪。
从贺辰的角度看过去,恰好能看见那被包裹住的浑圆曲线,虽然青年极力地合拢着双腿,但贺辰知道那底下藏着的是一个淫荡不堪的骚逼。
安清不知道他的房门怎么会被突然的打开,他没有见过眼前高大健壮的alpha,但是那和贺浩江无比相似的五官,让他在一瞬间就确定了眼前人的身份。
安清不确定这是贺大少还是二少,唯一能知道的是,不管眼前人是其中的哪一个,他今天所做的事情都将给他带来可怕的后果。
见安清脸色苍白,嗫喏着半天说不出话来,贺辰就知道他是认出自己了。
他俯下身,手指在那浑圆饱满的胸部轻轻掠过,圆润丰腴的大奶子比他想象中的手感还要好。
感受到安清的紧绷,他抓揉的动作愈发地用力起来,透着股恶意的猥亵:“小妈,原来你喜欢城堡,要不要我再多给你刷几个?”
比做色情直播被抓包更可怕的事情出现了,安清做梦也想不到贺辰会是自己的粉丝。
纤长的眼睫不断颤动,安清抬手握住他的胳膊,恳求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后都不会再做直播了,你不要告诉你爸好不好。”
心心念念那么多年的梦中情人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贺辰觉得自己还有心思在这跟他闲聊,已经算得上是个正人君子了。
他本以为他对安清的执念只是出于某种求而不得的滤镜,但当他在现实中见到安清以后,心头涌动的却是更深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