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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撬墙角被苏格兰发现(剧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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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热。

御川翔眼睛勉强撑开了一道缝隙,模糊间看到了身侧抱着自己睡得安详的黑皮青年,啊,是波本。难道是因为黑色吸热所以我才会这么热吗?

御川翔眯着眼睛伸手推了推身侧的黑皮青年:“波本,松开点,我好热。”

安室透在被碰到的一瞬间睁开了眼,烟紫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意,反手捉住了推着自己的那只手。还在想着是谁这么猖狂,想要在组织里刺杀代号成员的时候,听到了青年的抱怨声。

“好疼,你松开。”

在听到青年沙哑的嗓音的瞬间,昨晚的各种限制级画面瞬间从安室透的脑海里涌出,黑皮青年瞬间脸色爆红,手下意识的松开。

“抱、抱歉。”安室透看着身旁的青年,注意到御川翔脸上不自然的酡红,抬手摸了摸青年的额头,“好烫,你发烧了?!”

御川翔意识迷茫,努力辨析这黑皮青年说的话:“啊,或许,是吧,好热哦。”

安室透脸色一变,匆忙的起身套上衣服走到洗手间拿出一条毛巾浸湿搭在御川翔的额头上:“你乖乖躺着,我去给你拿药。”,临走前还不忘给青年掖上被角。

御川翔全身心都挂在了额头的毛巾上,冰凉的毛巾极大缓解了脸上的燥热,含糊的应着安室透的话。

安室透见青年烧的迷迷糊糊的,并不放心走太远,直接去敲了隔壁诸伏景光的门。

诸伏景光听到敲门声前来开门发现敲门的人居然是自家驯幼染,看到自家驯幼染发丝凌乱衣衫不整,一副格外焦急的样子有些惊讶:“安室,怎么了,你怎么忽然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来不及解释了,御川发烧了,你这里有退烧药吗?”安室透声线平稳但难掩其中的焦急。

来不及思考为什么自家驯幼染会衣衫不整的来找自己要退烧药,忧心小男友的诸伏景光直接回屋取了药箱过来:“走,我跟你过去看看。”,希望不会是我想的样子。

诸伏景光和安室透走进御川翔的卧室后发现小男友躺着床上,闭着眼睛,头上搭着一条湿毛巾,烧的脸色通红。诸伏景光上前心疼的抱起小男友,轻声唤着小男友:“翔君,醒醒,先把药吃了再睡。”

御川翔撑开眼皮,模糊的看见眼前一黑一白两道人影,又听见自家男友的呼唤,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呜呜,绿川,好难受。”

御川翔侧过头依赖的在诸伏景光肩头蹭蹭。

诸伏景光心疼的撸了撸自家小男友的头毛,却无意间发现青年后颈上的新鲜咬痕,顿了顿,“乖乖的,把药吃了就不难受了。来,啊——”

御川翔乖乖的在诸伏景光的辅助下吃了退烧药,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诸伏景光安顿好小男友后把目光转向了自家驯幼染,示意出去说。

——————————————

客厅内,诸伏景光倚着墙捏了捏眉头,看向自家驯幼染,脸上挂着核善的笑容,问道:“zero,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降谷零不禁绷紧了身体,尴尬的移开目光:“hiro你最近有点反常,我有点担心你。”但是即使是为了探查消息,把人做发烧也挺过分的,更何况对象还疑似是驯幼染的心动对象。降谷零确实心虚。

诸伏景光发现了驯幼染的心虚表现,又生气又头痛:“我知道我最近和莫高的亲密接触委实不妥,但我认为莫高有策反的可能,他只是自小就在组织里长大,没有看到走上光明的那条路的可能性,而且他身为朗姆的侄子,手里关于组织的情报肯定不会少,如果能成功策反,就能补上公安对组织信息的一大空缺,到时候离我们的目标就更近了。”虽然我确实对莫高有些心动,但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辜负胸前的樱花。

降谷零听着自家驯幼染的解释,仿佛看到了他内心的挣扎,他深深的看了诸伏景光一眼:“我知道了,你心里有数就好,一定要注意安全。我不能在这里久留,先走了。”

诸伏景光靠在阴影中沉思,没有回应。

半晌,手机的震动将他从思绪中惊醒,是降谷零发来的消息——

[to苏格兰:

抱歉啊苏格兰,莫高发烧似乎是因为我昨晚射进去没有弄出来的原因,麻烦你给他清理一下。【双手合十jpg】

fro波本]

手机莹莹的白光打在诸伏景光的脸上,照的他的脸色更加阴沉,嘴角的笑容似乎散发在丝丝黑气。

被自家驯幼染气得没有脾气的苏格兰只能任劳任怨的帮自家驯幼染收拾烂摊子。

发烧了两天,御川翔的精神不是很好,但是肚子被诸伏景光每天变着花样的补品填的很饱,满足。

但是从诸伏景光那里了解到生病原因的御川翔还是决定报复波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波本这几天一直在外面做任务,组织里根本见不到波本的人影。

而皇天不负有心人,就在御川翔的怨气将要消散的时候,眼前忽然闪过了一道金发黑皮的身影。

“啊,波本,你给我站住!”

御川翔一机灵,追了上去。

安室透眼见没能趁御川翔没注意的时候偷偷溜走,就放弃了偷跑的举动。

御川翔几步上前拽住了黑皮青年的手腕,眼含怒意的盯着人:“你最近是不是在躲我?你也知道心虚哇?!”

安室透别过脸去,表情尴尬:“抱歉。”

看着安室透这张脸,往日种种忽然浮现在御川翔眼前,御川翔顿时怒上心头,拉着人就要往屋里走:“你以为道歉了就完了?——你今天不被我做发烧这事没完!”

安室透眼看就要被御川翔拉进屋强上,急忙反手制住御川翔,把人锁在怀里安慰道:“御川,冷静一点,你也不想这事被苏格兰知道吧?咱们再私下商量商量。”

御川翔闻言更气了,这个黑皮心机婊居然又苏格兰威胁我?我堂堂莫高大人怎会受此胁迫!悄悄用力想要挣开安室透,但无奈力量不够,明明都是情报人员,力气怎么会差这么多?

“波本你个混蛋放手,真男人就该堂堂正正的打一架,耍这种手段算什么好汉?!”

安室透眼看小青年要被气疯,害怕他用力挣脱时伤到他,便松开了梏桎着青年的双臂。然而青年一获得自由就朝这边攻了过来,安室透被动防守,好不狼狈。

一攻一守之间的肢体摩擦直接让两人打起了火来,不知是谁先停的手,等反应过来时,两人已经抱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安室透为了避免两人在外面擦枪走火,免费给人看了活春宫,松开了青年的唇舌。

被松开的青年舌头微微探出舌尖,眼神迷离,口中呼出热气,一道暧昧的银丝牵连着两人的嘴角,啪的一下断裂开来,掉在青年的锁骨上。

活色生香的一幕激得安室透下腹发紧,顾不得青年伸进自己衣摆内作乱的手,慌忙揽着青年朝自己屋里走去。

甫一进屋,两人便又拥吻在一起互相抚慰着对方,随着衣物一件件褪去,御川翔被安室透抱着坐在了沙发上,被安室透一手按着后腰,一手粗暴的撸弄身前翘挺的小肉棒。

“嗯唔~轻点~痛~哈啊~”

安室透手上伺候着青年的肉棒,嘴里也不闲着:“痛还变得这么硬,原来御川是靠痛也能变硬的淫荡体质吗?”

“哈啊~别废话~快点~好爽~”御川翔爽的腰眼发麻,挺着腰把小肉棒往安室透手里送,“呃~要到了~哈~啊啊啊!”

一股浓白的精液自安室透的手心射出,打湿了安室透的小腹。

安室透话不多说,直接就这御川翔射出的精液开拓起了御川翔身后的菊穴。安室透的扩张手法深得御川翔老师的言传身教,三两下就摸到了骚穴里藏得不深的前列腺。

带着薄茧的手指扣弄按压着鼓胀的小栗子,弄的青年腿根微微颤抖。听着青年变调的呻吟,安室透转按为插,十根手指像肏穴一样抽插着青年的小穴,在黑皮青年大力的抽插下,红肿敏感的肠肉在栗发青年颤抖的呻吟声中喷出一大股肠液,直接打湿了黑皮青年的手。

御川翔无力的倒在安室透怀里,塌着腰,粉嫩的屁股微微颤抖,身后的小穴因为剧烈的玩弄一张一合。

安室透凭借身高的优势将这些看得一清二楚,他不打算给青年过多的休息时间,直接握着青年的屁股往自己的大肉棒上套弄。

微微翘起的龟头刮蹭着青年的前列腺,带来剧烈的快感,大开大合的肏法使大鸡巴能够轻易的碾过每一寸娇嫩的肠肉,青年紧致的后穴被肏成了大肉棒的形状,肠肉与大肉棒极致的缠绵,每次肉棒从后穴中退出,就要带着些许黏腻的肠肉,然后毫不留情的将其再度顶回后穴。

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刷着青年的脑前叶,觉出趣味的青年挺动着腰部迎合在黑皮青年的操弄,追逐着令人上瘾的快感。

青年胸口溢出薄薄的细汗,在灯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炫目的光芒,安室透俯下身去张嘴叼住一侧的乳肉吮吸舔弄着,娇嫩的乳肉被坚硬的牙齿啃咬着,生出别样的快感。

御川翔失控的抱着安室透的头,发出难耐的哭喊:“轻点,好奇怪,好舒服,哈啊,我要不行了,好棒。”

安室透被青年的浪叫勾得内心火热,抱着青年的翘臀尽根末入,在禸穴深处用力的顶弄。

沉迷快感的两人都没有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直到金发黑皮的青年感到光照似乎变暗,才抬头看到面前脸色黑如锅底的驯幼染。

精虫上脑的青年嘴角扬起一抹恶劣的笑,凑到栗发青年耳边笑道:“御川,看看是谁来了?”,说罢掐着青年的大腿根将青年转了个身,让自家驯幼染欣赏到青年挨肏的淫态。

被肏得头昏脑胀的青年被安室透猛地一转,后穴里的大肉棒狠狠的摩擦着肠肉,又激起一波快感,随着青年抬头看见来人达到顶峰——

“哈啊啊,啊,老公,不是的,我,啊啊啊啊啊——”青年认出来人正是自己的男友,偷情的快感一下将青年淹没,青年的后穴猛的缩紧,肉穴深处喷出一大股淫液,被黑皮青年的大鸡巴堵在骚穴里,随着大鸡巴的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安室透被高潮中的肠肉紧紧的吮吸夹弄,下腹绷紧,握着青年颤抖的腿根狠狠凿了几下穴心,把青年的小腹肏得一鼓一鼓的,最后在青年的哭喊中抵着青年的穴心释放了出来,把青年的小腹撑得好像怀胎三月的小妇人。

诸伏景光看着自家小男友被自家驯幼染肏得高潮迭起、淫乱不堪,又看了看偷家的小黑脸,正笑的像个偷腥的猫,笑容里又带了一点愧疚,叹了口气。

偷家的小黑脸为了瞒住自己的卧底身份,只能装出一副和驯幼染不熟的样子:“你来啦,苏格兰,莫高的味道确实不错,要一起吗?”,说罢把御川翔大张的腿心拉得更开了,露出红艳艳的小穴吮吸着粗大的肉棒。

御川翔从高潮中缓过神来,看着眼前的男友,伸长着藕白的手臂勾着诸伏景光的腰带将其拉到自己身前,勉强撑起身凑过脸去蹭着猫眼青年胯前的鼓包,纤长的手指因为过度高潮不听使唤,只能胡乱的解着青年的腰带。

“嗯呜,老公,亲爱的,疼疼我~”御川翔哭唧唧的用红肿的唇隔着裤子舔吻着青年的性器,时不时用祈求的小眼神瞟一下身前的男人。

诸伏景光被胯下的小妖精勾的鸡巴梆硬的,低喘着解开了腰带,像撸小狗一样撸着御川翔的头:“乖孩子,帮老公舔舔。”

一根粗热的肉棒打在脸颊上,御川翔被浓厚的男性荷尔蒙熏得眼神迷离,下意识用脸颊蹭了蹭,龟头分泌出的胰液糊在了脸上,显得色情无比。

御川翔从下到上细致的舔着柱身,舔到龟头的时候先是试探性的吮吸几下,然后再将整个龟头吞进嘴里,细软的小舌绕着龟头打圈。

“呼,乖,宝宝,再含进去一点。”诸伏景光喉结滑动,暗示性的按了按青年的后颈。

“呜~唔嗯~哼~”

御川翔受到鼓励,一口气又吞进去了半截柱身,灵活的舌头绕着柱身左右滑动,整个龟头顺势卡到喉咙口,随着声带的震动受到挤压。

安室透见方才还在自己身上婉转呻吟的青年现在满心只顾着讨好自家驯幼染,完全忘记了和自己的热烈性爱,心下发酸,卡着青年腿根的双手微微用力,挺动着劲腰,用力肏弄着青年湿软的小穴,一下下地深凿着穴心,试图撬开后穴深处的小口。

青年因为身后的猛的肏弄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前扑去,双手顺势扶在了诸伏景光的大腿上,嘴里本就卡到喉头的龟头更是直接撬开了青年的喉咙,将青年的喉咙肏出一块凸起。

“呃,嗯,嗯呜,呜,呜!”

从来没有被这么刺激的玩弄过的青年被上下都肏得极深的肉棒搞的苦不堪言,精神上的极大刺激,加上高潮过后的后穴本就敏感,再被安室透如此激烈的肏弄,后穴收紧,穴肉颤抖着吮吸着在后穴里肆虐的大肉棒,颤抖着臀肉往大鸡巴上套,纤腰扭动。

突然被深喉的诸伏景光被青年狭窄的喉咙挤压得快感飙升,肉棒在青年嘴里膨胀跳动,马眼一张一合,几欲喷发。

本就稀薄的空气被肏进喉咙的龟头侵占得不剩一丝,窒息的快感直逼大脑,青年狂乱的扭着腰,伸手无力的拍着身前的大腿,白眼上翻,后穴和嘴穴齐齐缩紧。

安室透感受着收紧的后穴,知道青年快要高潮了,挺动着大鸡巴更加用力地朝后穴深处肏弄,一点点凿开深处的肠结,又腾出一只手来绕着青年被肏得一鼓一鼓的小腹上的凸起打圈、按压。

本就酸软的后穴再加上小腹上的按压使得被龟头顶弄的肠肉更加敏感,御川翔在黑皮青年激烈的操干下抵达了高潮——栗发青年僵着腰大腿肉颤抖地紧贴着黑皮青年的小腹,自后穴深处喷出一大股肠液,被粗大的肉棒堵在骚穴里,随着黑皮青年的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诸伏景光被突然缩紧的喉咙用力挤压,肉棒控制不住的射精,浓厚的白浆在青年口中爆开。

诸伏景光赶忙把还在射精的肉棒从青年口中抽了出来,喷射的精液打在青年的脸上、嘴里,青年的额头,睫毛,笔尖和嘴里的沾满了白浆。

御川翔眯着眼睛咕咚一声把嘴里的精液咽下去,伸手揩掉一部分脸上的精液,把蘸着精液的手指塞进口中舔舐,嘴里含糊着:“老公,啊哈,经验,好多啊,嗯哈,给我,更多,我还好,啊啊啊~”,身前的小肉棒也跟着身后黑皮青年的肏弄一翘一翘的喷射着稀薄的精液。

安室透看着青年吃精液吃得津津有味的淫荡模样,下腹火热,低哑着声音舔咬着青年的耳垂:“别担心,骚宝宝,哥哥这里还有很多精液。”,说罢猛地用力操开青年松软的肠结口,将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液射在青年身体深处。

安室透长舒一口气,也将肉棒抽了出来,浓白的精液随着肉棒的抽出,缓慢地从一张一合的红肿后穴中流了出来。

青年喘息着平息高潮的余韵,诸伏景光则是偷偷和自家驯幼染使了个颜色:换换。

安室透接到自家驯幼染的暗示,哑笑了一下,摆弄着高潮后无力的青年,让其跪趴在沙发背上,自己则起身走到沙发后面正对着栗发青年。

骤然失去温暖的怀抱的御川翔难耐的轻哼一声,迷离的小眼神跟随着黑皮青年随着走动摆动着的大肉棒,眼里的迷茫清晰可见。忽然身后传来一片热意,御川翔回头看到自己亲亲男友温柔的笑着从背后抱住自己,难以忽视的滚烫的大肉棒贴在了自己的臀缝上,小青年有些慌张:“哈啊,还要?老公,我受不了了~”,小青年用湿漉漉的眼神盯着身后的猫眼青年,试图唤醒对方的良心,使对方回心转意。

诸伏景光坚定的把肉棒抵在小青年的后穴口,脸上是温温柔柔的笑意:“乖,既然敢偷吃就要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哦。”,然后再小青年欲哭无泪的表情中缓慢将肉棒抵进了最深处。

“呃呜~”

好不容易休息下来的小穴被再次填满,一股难以言喻的饱涨感让青年微微张开了嘴,青年抬手捂住了嘴边,似乎不想让声音泄露出去。

“不可以哦,乖孩子。”安室透握着青年的手腕把他的手拉开,脸上是明朗的笑意,把龟头抵在了青年微张的口中,“不可以只顾着绿川冷落我哦。”

小青年哭丧着脸顺从的张大了嘴,乖巧纳入了黑皮青年的大肉棒。大肉棒的龟头向上翘起,刮蹭着小青年敏感的上颚,青年的舌头又被上颚的痒意勾得胡乱向上舔弄,然而却只能舔到男人的大肉棒,激得男人更加快速地在口穴里抽插,摩擦着上颚,如此恶性循环。

不仅如此,湿软的后穴也是快感泛滥的灾难区。已经被男人肏熟了的后穴谄媚地吮吸着粗长的肉棒,过度敏感的骚穴即使只是温柔的抽插也骚浪得不成样子,每一寸肠肉都紧贴着肉棒,成为感受快感的工具。

青年整个人都像是被大鸡巴操开了一样,从内而外散发着淫荡的气息,勾的男人们恨不得死在他身上,榨干每一滴精液来浇灌这个小骚货。

然而事实却是青年被两个男人前后疯狂肏弄带来的过量的快感逼得呻吟哭喊,摇头摆臀,前后像是失禁了一样不住地喷水。

青年用力挣开前面的牵制,吐出口中的肉棒:“呜哈~不要了~老公~哥哥~我不行了~不~不要~呃呜”

安室透按着青年的后颈往大鸡巴上按:“乖,你可以的,马上就好。”

小青年啧啧的舔弄着黑皮青年的肉棒,感受着后穴源源不断的快感,心里一阵荒凉,这两个男人的性欲怎么这么可怕,像两头喂不饱的狼,平时也不见他们这样哇。

御川翔迷迷糊糊的想着,被拉进了快感的漩涡。

……

后面怎么结束的御川翔并不知道,因为他已经被做晕过去了,不过这次偷腥后劲很大,至少这次御川翔整整两天没能从床上起来。

当然,零贵妃从此成了家庭的一员bhi。

对于御川翔这个人,在琴酒的眼里,这个人是他的固定情人,虽然为人有些放浪,但念在他为组织好歹有过贡献,还不算个废物的份上,琴酒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莫高可以把好几顶绿帽子扣在琴酒头上,并且舞到他面前来。

当琴酒风尘仆仆的出差回来,发现御川翔似乎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在自己的宿舍里呆着,屋里覆上了一层薄灰的时候,琴酒渐渐起了疑心。

直到琴酒听到了组织里的流言,他才确定了什么,顺便调查了一下最近莫高的任务记录,琴酒的食指扣了扣自出差起就没有歇过火的泊莱塔,森绿的眼眸中升起晦涩的薄雾。

……

伏特加被支出去做任务,车里只有御川翔和琴酒两个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可怕的寂静。

御川翔坐在保时捷356a的后座上,百无聊赖的敲着电脑外壳,眼神瞟向坐在一旁的琴酒:“所以说,琴酒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这个任务完全用不到什么电脑技术的辅助,简单到伏特加自己去都能完美完成,还是说,你什么时候学会公款消费了?”

琴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抬起手中的泊莱塔抵在身旁青年的太阳穴上:“莫高,听说我不在这段时间你和波本和苏格兰滚到床上了?我是不是要夸你一声了不起?”

脑门突然被人拿枪抵着,御川翔即使知道这是琴酒也忍不住绷紧了后背,然后听到琴酒的说辞,御川翔反而松了口气,撇了撇嘴,无奈道:“就这?怎么了琴酒?我们不过是炮友,你不在了我找人泄泄火也不行?难不成要为你守身如玉不成?”

琴酒感觉被青年背叛,怒极反笑:“莫高,你是不是没有男人就不行?——好,我这就满足你!”

说着琴酒直接用枪身将青年按倒在真皮后座上,让青年向上仰躺双腿大开的对着自己。

御川翔被琴酒忽然发难打了个措手不及,放在腿上的电脑被打翻到脚下,御川翔顾不得抵在肩上的枪,慌忙去捞电脑:“琴酒,你这家伙发什么疯?!”,我这电脑可是组织最新研发成果啊啊!外面都买不到的!

琴酒不耐地强行把枪卡进青年嘴里:“闭嘴。”

御川翔气得瞪大了眼睛,挥舞着拳头想要给琴酒的臭脸来一拳,奈何手长不够,在琴酒眼里没有任何威慑力。

琴酒无视御川翔的反抗,扒掉了小青年的裤子,握着小青年细长的腿架着肩上,没有任何抚慰,直接开始开拓青年干涩的后穴。后穴上的褶皱被强行扯开,男人将食指和中指探进去将后穴撑开来,被肏熟的穴肉一感受到外物的入侵便急不可耐的包裹上来,柔软的肠肉开始分泌肠液方便手指的进出。

感受到手指上的点点湿意,琴酒嗤笑一声:“莫高,你的骚肠子都被男人淦透了吗?不知羞耻的吸着我的手指呢。”,说罢没等青年回应,直接掏出巨屌硬生生捅进还未彻底湿润的小穴里,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

“嗯啊!嗯嗯好痛!呜呜琴酒!呜呜呜拔出去!哈、哈啊!啊呜混蛋!”

青年被架在男人肩上的腿骤然绷紧,后穴被骤然劈开,紧绞着男人的肉棒,干涩的穴肉和肉棒产生巨大的摩擦,在肉棒大开大合的抽插间被肉棒沾带着产生位移,穴口的肠肉甚至随着肉棒的进出被带出小穴,紧紧裹在肉棒上。

索性多亏了几个男人的调教,后穴记住了吃男人鸡巴的感觉,随着肉棒的抽插自主的分泌肠液来保护自己。肠液浸透的男人的肉棒,使男人操干越发顺利。

琴酒虽然有段时间没有肏这个小骚货了,依旧轻松找到了肉穴里的骚点,但是琴酒为了给御川翔一点出轨的教训,并不想让这个小骚货这么快得到快感,故意不去肏弄骚点,只是大力戳弄着骚点周围的穴肉,弄得青年又痛又爽,被枪卡着的嘴角溢出一丝口水。

琴酒的操法和其他人不一样,诸伏景光和安室透会考虑青年的承受能力,循序渐进,九浅一深的肏弄,温柔的给予青年快感直至高潮,而琴酒每次都尽根没入,抽出时只留龟头卡在穴口,插入时却好像把全身的重量都撞了进去,直接把青年顶到风口浪尖,不管他能不能承受,像是在使用一个人形肉便器。

肉棒上凸起的青筋刮蹭着娇嫩的肠肉,圆钝的大龟头从各个角度肏弄着骚点周围的肠肉,却从不光顾骚点,宛如隔靴搔痒。

青年的呻吟逐渐变得甜腻,原本蔫哒哒的肉棒直勾勾地挺立起来,架在男人肩头的小腿主动勾着男人的后颈往自己身前带,被男人操干的翘臀也骚浪地扭动着,主动地把骚点往男人的肉棒上撞去。

琴酒看到青年主动求欢的反应,反而将肉棒从青年的后穴里拔了出来,肠肉不舍地紧缠着肉棒,脱离时发出啵的响声,琴酒森绿色的瞳孔里闪着残忍的光:“这么骚的话,想必这个你也会喜欢——感恩戴德地收下吧。”

琴酒拔出卡在青年口腔中的泊莱塔,黑色的枪身上挂着青年的口水,冷肃的杀器反倒多了几丝淫靡的色彩。琴酒冷酷的将黑色的凶器捅进青年微张的小穴,肏弄着青年穴里的骚点。

坚硬的枪身狠狠破开黏腻的肠肉,冷硬的棱角刮蹭着柔软的肠壁,难言的快感袭上大脑,御川翔哪怕心里清楚这把枪没有上膛,但是被凶器操干后穴也是一般人难以承受的心理刺激,这种又爽又害怕的情绪支配着青年的大脑,但身体又不受控制的贪婪的索求着快感,这种刺激简直要把青年折磨疯掉!

青年用手臂挡住眼睛,上半身弓起,仰着头抑制不住地呻吟:“哈啊,我受不了,嗯啊,琴、琴酒,求求你,草我,不要枪,呜呜~”

琴酒一手拿枪肏弄着青年的骚穴,一手掐着青年挺立的乳头,欣赏着青年被枪肏得情难自己的淫态,愉悦的开口:“骚母狗,连枪都能把你操爽吗?真是狼狈啊。”

冷酷的男人非但没有安慰青年的情绪,手上的动作反而更快了,黑色的枪身在后穴里快速的进出,穴口处只能看到黑色的残影,青年臀肉颤抖,腿根疯狂痉挛,腰部绷紧挺起,穴里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啊~我不行了~要去了~要被枪干到高潮了~啊啊啊啊!”

青年大腿绷紧,后穴紧缩,穴心喷出一大股爱液,随着枪身的拔出,一股股的肠液喷出,四处飞溅,喷湿了身下的真皮座椅和男人的风衣,身前挺立的小肉棒也跟着喷出一股股精液,打湿了青年的小腹。

高潮后的青年浑身潮红,四肢瘫软,小腿从男人肩头滑落。琴酒伸手握住青年的纤腰把青年转了个身,卡着青年的上身把青年摆弄成了跪趴的造型,抬起青年外侧的大腿,就着丰沛的肠液肏进刚高潮过的松软小穴里面疯狂操干起来。

“嗯啊,不要,我才刚高潮过,还在不应期~嗯啊,琴酒!”

青年一手扶着车门,一手抓着男人抬起自己大腿的手腕,被动的随着男人的肏弄挺动着身子。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十分敏感,即使是微小的刮蹭也能引起剧烈的快感,更何况被异于常人的大肉棒大开大合的抽插。后穴里的每一寸肠肉都被撑开填满,每一丝褶皱都被肠液浸满,身后的力道大得像是要破开肠肉,狠狠搅弄深处的内脏,后入的姿势让男人的大鸡巴肏得极深,小腹被顶起一块块凸起,每一块都是男人龟头的形状。

禸穴深处的肉棒破开了乙状结节,进入了新的空间,小腹中的内脏好似都被挤压住了。

青年忍不住探出舌尖,喘着气讨饶:“呵啊,琴酒,太、太深了,我要坏掉了,求、求你,轻点,哈啊!”

男人跪在青年身后,伸手掐着青年的下颌,俯下身撕咬着青年的唇瓣,低哑的喘息从唇齿交界处溢出:“莫高,好好用身体记住我给你的惩罚。”

男人剧烈的操干像是要把青年捣烂,每一下都把卵蛋狠狠的拍在青年的肉臀上,把青年柔软的臀肉压扁,隐秘处乙状结节里的肉棒疯狂摩擦着娇嫩的肠肉,把肠肉肏红肏肿。

强烈的快感冲击着青年的大脑皮层,青年吐着舌头,眼球上翻,一副被肏到不行的高潮脸,手臂胡乱的伸着,时不时拍打到黑色的车窗,腰被男人的大手卡住腰窝往大肉棒上撞,小腹痉挛。

从车外看去,一辆名贵的保时捷古董车剧烈的摇晃,隐约能听到细碎的呻吟声,后车窗还时不时的出现一个深色的手印,一看就是不知羞耻的年轻人在车里白日宣淫。

在几百下疯狂的操干后,身下的青年哭叫着缩紧了后穴达到了高潮,琴酒的肉棒被高潮中的肠肉紧绞,穴心喷出的液体全部浇到了大龟头上,刺激着马眼喷出大股精液激射在娇嫩的肠壁上。

青年被精液烫得一哆嗦,肠液喷得更欢快了,喷出的肠液几乎将整个屁股打湿。

接连的高潮让肉欲本就不高的青年累得睁不开眼,然而禁欲多时的野狼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堵在后穴里才释放没多久的肉棒很快又硬了起来,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

不知过了多久,青年已经累得直不起腰几近昏迷,腿心一片黏腻,骚肠子里满满当当都是男人的精液,小腹被灌得鼓起,耕耘已久的男人终于再次低吼着释放在了青年的后穴深处,但是这次灌精过后,男人又把肉棒往肠道深处挺了挺,一股急促的尿液打在了青年肠道深处,青年本就鼓起的小腹被灌得更加鼓胀,好像要把薄薄的一层肉皮撑破。

几近昏迷的青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在发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后彻底昏了过去。

琴酒餍足地将肉棒拔了出来,看着青年被肏成一个小洞无法恢复的后穴里渐渐涌出了一些精尿混合物,皱了皱眉,拿过青年的内裤团成一团塞进了青年的后穴里,拍了拍青年的屁股:“莫高,好好留着我给你的种,记住这次教训。”

昏迷中的青年发出抗拒的哼哼声,挺着鼓起的小腹,陷入了深沉的黑暗。

御川翔现在人在东京。

东京郊区有一个里世界着名教派——盘星教。盘星教是咒术界着名的诅咒师聚集地,盘星教现任教主夏油杰,原东京高专学生、咒术界为数不多的特级咒术师之一,现叛逃诅咒师,为人孤傲,看不起没有咒灵的普通人,将其蔑称为猴子,就是组织的合作对象之一。

至于原因,还要从咒灵说起,咒灵是人类负面情绪的具象化,天生对人类抱有恶意,而组织当然不是什么良善之地,组织内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因此组织几乎在源源不断的产生咒灵,虽然刚诞生时危害不大,但放任不管却会让事态恶化。

组织里的那位先生起先对特异力量颇为忌惮,宁愿放任咒灵在组织肆虐,也不愿意让来历不明的特殊人群在组织内部游荡,直到组织内诞生的一个特级咒灵摧毁了那位先生最为看重的实验基地,那位先生才火急火燎的找上了诅咒师来拔除咒灵。

组织和诅咒师的交易便是从那时起的,那时盘星教还只是一个信奉天元的边缘小教派,直到夏油杰这位特级诅咒师入主盘星教,组织才和盘星教达成稳固的合作。

此次御川翔出差的目的便是要请盘星教这位特级诅咒师到组织来定期清理组织内的咒灵。

盘星教内部,会客厅内,高高的主座上坐着一个黑色半长发竖着丸子头的青年,青年狐狸似的眼睛狭长,像是在俯瞰众生,圆润的耳垂上镶着一对黑色耳钉,身披五条袈裟,倚靠在身后的藤椅上,这便是咒术界的特级诅咒师,夏油杰。

夏油杰看着走进来的御川翔,青年一袭黑色风衣,身长玉立,虽然是猴子组织的成员,但好歹也是个异能力者,勉强算半只猴子。

“哼,黑衣组织这次倒是没有派什么没有眼色的猴子来。”夏油杰漫不经心的开口。

御川翔到没有什么被人落了面子的难堪,毕竟对这位教祖的脾性有所耳闻:“夏油教主说笑了,在下是莫高,您也可以称呼我为御川翔,此次前来是为了和教主大人协商一下时间,方便组织在您到达之前将基地清空。”是的,咒灵的事情组织普通成员并不知情,就连高层知道的也寥寥无几。

夏油杰撇了一眼身后的助理,助理小姐会意,翻了翻手里的日程表:“是这样的,教主大人明后天都有一场驱邪仪式,要走的话最早是大后天了,还麻烦贵组织在大后天之前完成清场工作,方便我们教主大人进行驱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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