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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重生回来黑化成厌世青年反被熟妇毒枭湿身引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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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573,019573,019573……

我一直在心里默念着六位数字。

它曾是我的憧憬,是我的荣耀,也是我的使命。

它起始于我的父亲,后由我的哥哥继承,现如今它是我的警号。

我是一名缉毒警察,任务是装扮成无父无母温柔勇敢的小白花,去接近这个国内最大的贩毒集团头目,与集团内部的卧底里应外合,弄清这个集团的制毒厂所在地以及分散各地的贩毒窝点。

我的任务失败了。

眼珠被掏,耳朵舌头被割,牙齿被敲掉,皮肤剥离肌肉,上肢肋骨和双脚的骨头全被打碎抽离……

痛吗?

起初自然痛彻心扉数度晕厥,后来只剩麻木,只会感慨人身上的血真的多,我流了这么多血竟然还有口气在。

以至于被人扔在荒郊野外被狗分食,还能体验一把野狗锋利的牙齿撕咬肌肉的咬合力是多么强大。

我一开始在心里默念警号,是要保持信念,挨过一次又一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

后来,我念警号,多是一种被痛苦折磨的无法思考下毫无意义的机械重复。

临到死的时候,强烈的不甘和愤怒无法遏制,让我怨憎仇恨。在意识完全沉入黑暗的瞬间,我的胸腔里再无一丝向上的正气,而这六位数的警号终于被我念成了诅咒。

然后我重生了。

“019573。”

低声念了句,我回过神来看向躺在房间地板上,满身满脸都是血的人,胸腔内叫嚣的恨怒差点让我维持不住表情。

得庆幸我手上没有利器,不然刚刚那瞬间的冲动,我肯定会在这人身上再捅个对穿。真把人弄死了,反而浪费了这次重生的机会。

只要制毒厂和遍布整个省市的贩毒窝点不被清缴,他死了,还会有下一个取代他的位置。

所以杀人并没有用,死个毒枭根本没法解决问题,这也是面前这个血人还有命在的原因。大队的狙击手都是一枪爆头的精英,要手下留情反而更考验眼力,也是难为这些狙击手了。

在剧烈波动的情绪冲刷下,我逐渐脱离前世被虐杀的麻木。

理智重新掌管大脑,思维运转,开始积极分析目前的局势和情况。

我对此次重生的惊讶很有限,甚至毫无波动,没有死而复生的惊喜,连思考时都由内而外的对自己对他人的生命下意识的漠视,让我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的心理状态出了严重的问题,可以说是相当的糟糕。

似乎很多东西都在上一世的折磨里被消磨殆尽,胸腔空荡荡的,只剩一捧烈火燃尽的余灰。

我跨过地上的血人,来到厨房开始清洗手上的血迹,回想整个任务和看过的资料。

这个重生的节点不得不说有些巧妙,正好是在我把受到枪伤失血昏迷的毒枭救回屋的时候。

任务才刚开始,很好,我觉得我可以作个大死。

什么温柔小意坚强勇敢小白花,见尼玛得鬼去吧!

我前世受尽折磨此刻也没接受心理辅导,哪还能装出那么积极阳光努力向上的形象?

望着捧在手里正快速流逝的水面,隐约能看到一张阴郁厌世的冷漠脸。

我尝试勾起嘴角,明明这张熟悉的脸上五官明艳,硬生生扯出来的笑却僵的跟个鬼似的吓人。

得,就这样吧。阴郁冷漠厌世平等的恨着一切。我可是已经努力了,你们也看到了,我真演不出别的人设了,只能本尊出演。

拿来早就备在房间内的医疗箱,蹲下身剪开毒枭身上血糊糊的衬衫,没有动他胸口缠着的束胸带。

左侧锁骨下方一处枪伤,右手小臂一处贯穿枪伤没有伤到骨头,右小腿有流弹伤,浑身多处刀伤。

看起来吓人,但都不致命。枪伤是我方蹲守手下留情,那些刀伤是卧底撺掇毒枭手下造反劈上的,这次行动是里应外合的完美配合。

目的就是为了让我接触毒枭尝试取得对方信任,拖延毒枭回归整个贩毒集团的脚步,给卧底创造更宽裕的环境去收集线索、情报以及证据。

我虽然学过怎么处理枪伤,但算上前世也只是第二次上手,手生的都不用演。

取出子弹的时候是小心避开了血管,但我没那个技巧可以连带着伤口周围筋肉结膜不遭受二次伤害。

好不容易处理包扎好了毒枭身上的伤口,我也出了一身汗。抠开对方的嘴巴将消炎止痛的药给他灌了进去,搬来一床崭新的被子盖在他身上就不想管他了。

要我还像前世那样,给他抱到床上睡,那可做不到。嫌他满身血污弄脏我的床,还是地上更适合他。

我换掉一身沾了血的衣裳,搬了张凳子放阳台,晒着太阳懒洋洋的拿了本书在看。

还没看个一两段,我看不下去了。

隔壁的视线存在感有点强,实在难以忽视,我偏头看了过去。

我应该瞳孔地震了,毕竟心里有了波动。

那隔壁的阳台被锈蚀的铁窗封锁,面向我这边的单向玻璃碎了一个角,我就通过这个角,一眼望穿,看见靠里面的角落用铁链栓了条狗似的,栓了个人!

因为瘦,看起来年岁不大的样子,蜷在角落里,像第一次见到生人而受惊的小猫崽。与我对视一会儿就害怕的垂下头去,没一会儿又好奇的抬起头来。

我沉默了下,开始不太情愿的扒拉前世惨痛的回忆。

住隔壁的,也就是我对门的邻居,在前世也不是没有过异常。比如大半夜的就很吵,有男人像是发酒疯一样骂骂咧咧,伴随物品摔打在地还有男孩的哭叫声。

那时太过专心自己的任务,没有过多分心,还以为对面是在训孩子,现在看来……

我掏出手机,把看到的情况编辑成短信,发给了手机未存显示陌生却牢牢记在脑中的那个号码。

回信很快,他们果然时刻注意着我的任务进程——

【不要随意联系,不要分心他事,装扮任务第一。】

很官方的一条短信,字句排列工整,很像大街小巷村委会挂出来红艳艳的横幅样式,我多看了好几十秒,才清空收件箱以及发件箱里的短信。

又瞧了那个被栓住的孩子一眼,最终,收起椅子,回到了屋内。

既然组织说不用管,那我也只能眼不见为净。

毒枭一直昏迷到我做好晚饭才迷迷瞪瞪的醒转过来,哑着嗓子要水,我放下饭和菜,给他端了杯水,抬了他的头喂他喝,虽然不想伺候,但这人伤了左肩右手行动不便,也是没办法。

一杯水给他咕咚咕咚下了肚,我把他放回地上,继续坐在餐桌边当着他的面吃饭。

青椒肉丝,清蒸鱼,清炒白菜。

我的厨艺跟着二姐学的,她做的菜好吃,我的总归差点味道。

大概她要顾及一家四口的口味,每天想着花样做的新颖,因此厨艺精湛,而我只需要喂饱自己,冰箱里有啥就做啥,所以厨艺不精。

“饿……”

得,病患又在吆喝,声音有气无力的虚弱。

有心不理,便假装听不见,他又叫了两声,见我无动于衷,他也闭了嘴,碍于此刻没有什么卵用的自尊不再叫唤了。

我不是想要饿死他,只是我习惯吃饭的时候两耳不闻窗外事,干饭人干饭魂,吃完自己的再顾其他。自从当了缉毒警,随时等待着出警行动,这习惯一直都压着,现在死过一回也就不想压了。

我给他重新端了饭,为了让他好消化,我放多了水,蒸的像过于浓稠的粥。青椒肉丝他是吃不成了,得忌口,鱼和白菜倒是能吃得。

“诶,你不是叫唤着饿吗?”

我蹲下身见他闭着眼睛不理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你不吃我可就倒了啊。”

他嚯的睁眼,盯着我的眼睛冒了火,我都能看到他脸侧咬肌的抖动,估计都气的磨起了腮帮。平日里呼风唤雨惯了,陡然被人不冷不热的对待还有了脾气。

不过到底是枭雄一般的人物,能忍一时之气,瞪着我送到嘴边的食物,他还是张嘴吃了下去。

我跟他一个人喂一个人吃,脑子回想的全是投喂队上警犬的回忆,令我很是静气,毒枭却是有些焦躁了。

在我喂完饭准备起身的时候,他叫住我:“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我跨过他收拾餐桌上的碗筷走进厨房,一边洗碗刷筷,一边斩钉截铁的说:“不想。”

客厅地板上的人沉默了,直到我收拾完走出来,他看到我了才又问:“你真的不想知道?”

我对着他翻了个很大的白眼:“拜托大叔,你身上又是刀伤又是枪伤,傻子都知道有问题吧?所以我不想知道你的任何事ok?即使我不是那么想活,也不想掺合进你的事情里死的不明不白。如果不是你躺在我回家的必经之路上,我怕打120给自己招麻烦,真把你不管不顾丢在那没了命良心又会遭受谴责,鬼才想理你呢!养好伤就赶紧走,我这庙小,留不下你这尊大佛。”

我一通抱怨说的他发懵,没再管他,我径直洗了澡,就躺在房间的床上开始玩游戏,将客厅里躺着的人忽视了个彻底,直到病患又烦人的嚷嚷起来。

带着满脸不耐,我噔噔噔跑进客厅,语气很冲的问:“又怎么了?”

他原本因为失血苍白的脸色变得通红,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我越加不耐,“你到底要干嘛?”

“我……想撒尿,快憋不住了……”

他说完就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我愣了下。哦,也对,人有三急,都是正常的生理需求。

前世我是怎么处理的来着?扶着他去上了厕所,然后伤口崩裂,大半夜的发烧,搞得我没得觉睡伺候了一宿。

这辈子我可不准备这么劳心劳力的惯着他。

略一琢磨,我端了个盆来,他看到我,脸都绿了,身体因为憋尿打着尿颤,抖着声音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要干什么?”

“家里没尿壶啊,你将就下。”,我掀他的被窝,他不顾伤势,吃痛的伸手又把被子搂了回来一个劲的摇头说,“我要去厕所!”

“比起你此刻无用的自尊,伤口要是重新崩开发炎感染,我这可没有医院那么齐备的药剂,真感染了,要么送医院要么等死。”

我淡淡的说,冷眼看他露出纠结的神色内心挣扎。一会儿后,见他下定决心闭上眼睛,松了抓被子的手。我便掀开被子,推开他大腿,解了裤头,将他的软屌挑了出来,捏住了对准已经放到他双腿间的盆说,“尿吧。”

他高大的身躯狠狠的抖了好几下,才淅淅沥沥的尿进盆里,我这人做事习惯了细致,还贴心得给他抖了抖,将最后几滴尿都抖了出来,这才给他把软屌塞回去,端了盆去清理。

管他一个人在客厅羞愤欲死还是窘迫的想跳楼,要不是顾及这个毒枭现在行动不便,我又想睡个好觉,当我乐意干这帮人提鸡巴撒尿的活儿?我都拿洗手液洗了好几遍手还觉得脏呢!他大爷的!

往后一个月的相处模式皆是如此。

我的不假辞色和恹恹的冷漠,除了照顾他就是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样子,让毒枭表面上放下了戒心。或许是给他接了几次尿,破了尺度,觉得在我面前再摆架子也没必要了,他的态度比之一开始的颐指气使好了很多。

也许是因为太过无聊,也许是对我产生了些许兴趣,还会对着我没话找话了,就像现在。

我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养了些时日有了精神和力气的毒枭,拖着一条伤腿,深一脚浅一脚的坐在我旁边问,“小孩儿,今天还不肯告诉我名字吗?”

我眼都没抬,双手环胸,冷淡道,“让你知道我的信息没有好处。”

“啧。”,他嗤笑一声,“那我跟你等价交换呢?我叫瞿震,今年43。”

唰的睁开眼睛看向他,我面上没有表情,心里有些意外这人竟然真的自曝家门了?略一思索,大概是派人查了我他有些安心了吧?毕竟又没收他手机,他想联系谁都成。

“谭岽,23。”,我惜字如金。

“小孩儿,你骗人啊,不老实。”,他伸了手过来不规矩的掐了把我的脸,一副调戏漂亮小妞的嘴脸,被我皱着眉头一巴掌拍开了。

新拟定的身份叫沈冬,年龄22岁刚大学毕业没去求职的无业游民,父母在一年前因意外事故身亡,靠父母留下的一笔遗产在啃老。故意说错自然是维持这段日子以来,谨慎防备对他人他事漠不关心的人设。

我:“跟你不熟,养好伤你就该走了,了解那么深干嘛?”

他把脸凑了过来笑的很痞:“啧啧,长的这么好看,却这么无情,冬冬啊,你这样得伤多少男男女女的心?”

“走开,无聊就看手机或者电视,别拿我开涮。”

推开他近的呼吸都喷到我耳朵的脸,站起身走向已经被我摆满健身器材的书房。

真烦他这样主动凑过来闹我的样子,让我想起维持温柔小意人设伺候大爷一样伺候这逼,还得看人脸色的前世,胸中戾气滋长,不能揍还伤着的毒枭,只能通过健身消耗掉因为这股戾气带来的暴力冲动。

可我在健身房里挥汗如雨,那逼就走过来倚着门框,眼神肆无忌惮的往我身上扫。

真该死。

他现在越对我感兴趣,越让我对前世小白花的人设感到憋屈,也让我越愤恨,健身的也更拼命。

但我总归保持着理智,即使加练也没有把自己往练废了整,都维持在一个度。

等我汗水淋漓的从健身器材上下来,毒枭已经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了,信息肯定是有用的,但我不能看会毁人设,而这人设是我本人,也没兴趣看。

去房间拿了套换洗衣服,我直接去了浴室。

刚脱了衣服,站在淋浴头下,“咔哒”一声门被拧开了。

我侧头顶着满脸四溅的水花看过去,毫无波澜的问:“你干嘛?”

毒枭没说话,他有一双睡凤眼,平时微眯起来的时候似笑非笑似睡非睡的,现在也不知道是蒸腾的水汽给加了滤镜还是怎么,我一眼看过去竟然觉得这逼眼神有些迷离?有着浅浅纹路的眼角被熏的泛红,让这个一米八几的大爷们竟然有股难言的媚气?

在心里打了个寒颤,我面上却毫无反应,眼睁睁看他靠了过来,也走在淋浴头下,瞬间半边身子便湿了。

他穿了我按照他说的尺码购置的白衬衫,被热水一冲,薄透的白衬衫直接几近透明的贴在他身上,我倒抽一口气!

操!

这骚货没穿束胸衣!

波涛汹涌足足有女人c杯大的一对奶子挺翘着,小葡萄似的艳红乳头激凸出来顶着湿透的衬衫,被从淋浴头不断冲下来的温热激流打的乱颤!

这逼突然贴近我,巨乳顶着我的胸口磨蹭,手摸到我的胯下,握住了我不争气硬起来的鸡巴笑的很痞很欠揍,“小孩儿,你还是个雏吧?只是看眼我这对奶子,就硬得这么凶?”

我瞪着面前脸颊泛红显然有所情动的毒枭,咬紧了后槽牙,胸口恨怒的黑焰腾起烧得炙热。

妈的,男人就是犯贱!

当初温柔小意坚强守候的时候爱答不理,现在换我不冷不热眼不见心不烦,就上赶着扒着来勾引!

真他妈的贱!

我伸手握住毒枭的脖子,忍住蠢蠢欲动当场捏碎他喉骨的冲动,将他从我身上推离。

“大叔你要犯骚的话,可以找个鸭,随便你们在客房怎么折腾,只要别吵到我就行。”

拨开我的手,毒枭眯了眯眼睛,他挂在嘴角的痞笑更恶劣了几分,像强逼良家妇女就范的恶霸,“外面的鸭子哪有你这么……唔,让我测测……”

他说着,两只手都握上了我的鸡巴,发现顶端龟头连着茎还有一截在外面,那双似睡非睡的睡凤眼登时睁地溜圆,我听见他恍惚骂了声“操”,声音很轻,要不是因为靠的近我也听不见。

我很清楚的看到这骚货凸出的喉结,明显上下滑动了一下。他面上的情潮由浅红变深,再开口说话时声音变得异常沙哑,“你这根目测都有25了,外面的鸭子哪有你这么粗长狂野的。”

“你可以网购按摩棒,人性化定制服务,想多长有多长,要多粗有多粗。”

我将硬着的鸡巴从他双手中抽了出来,过程中摩擦到布满枪茧的粗糙手掌,隐秘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双手握拳,指甲都掐进了肉里,尖锐的疼痛让我维持住了表面的平静。

“又不是没试过,道具哪有人好使?我就喜欢你这样热热的,硬硬的,又粗又长的。”,他伸出红艳的舌尖舔了舔肉色的薄唇,笑得很是放荡,对自身欲望十分的坦诚。长臂一伸,又握住了我的鸡巴,满是粗茧的手,熟练又富有技巧的撸动起来。

我站在淋浴头下,被滋着温水咬紧牙关,手握双拳死扛,就是不让被快感逼出的呻吟泄露分毫,但呼吸间的粗重与急促我没办法平息,自然逃不过与我挨得极近的毒枭的耳朵。

他手上不停,龇出一口白牙,像是一头势在必得的狼,面上尽是得色,“我就喜欢你现在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得硬到流水的样儿。”

他说完像是要验证自己说的,故意伸出另一只手挡住龟头上方水流的冲刷。搓撸我茎身的手往上,朝敏感红嫩的龟头处抹了把,重新下移。我瞬间感觉他手掌搓弄鸡巴的阻力减少很多,顺滑不少,粗糙硬茧刮在皮肤上的刺痛感减轻。他拇指和手掌握住柱根突然猛的发力一次性撸到了龟头,来回几次就有了“咕啾咕啾”像是搅拌粘液的含糊声响,“你看,水流的真多,都弄出响啦!”

我保持沉默闭紧嘴巴,怕一张嘴就吐出恼人的呻吟。身体绷得很紧,紧的在发颤。透过被水打湿盖在眼皮上,因久未修剪而过长过厚的刘海,看他小人得志的得瑟嘴脸和毫不掩饰风骚浪荡的情态,我真的很想给他一拳,但现在不能,还不是时候。

既然这个装扮任务要求任务者姿容瑰丽,那美人计几乎是必要的环节。我前世就做好了为任务献身的准备,奈何这毒枭贱啊!

小白花倒贴他看不上,所以临到死了这根25的钻石大鸡巴毫无用武之地。现在这逼倒是看上了我这颗扎人的仙人掌,越竖起刺来拒人于千里之外,他妈的这逼越凑过来挨扎,被戳了一嘴刺,还嬉皮笑脸甘之如饴。

我不理解。

算了,毒枭也不是正常人,我还是不要难为自己去揣摩一个神经病的想法。

只是前世今生对比的巨大落差,让胸中戾气翻腾。不知道该埋怨组织所认为得,以往战无不胜温柔无害小白花人设,临到自己做任务了真是巨他妈坑;还是该骂前世沉冷漠然,今生骚浪放荡的毒枭,隐藏在人皮下的贱格。

成年人不做选择,还是都骂吧——

都他妈是傻逼啊!

心里在骂骂咧咧,我忍着想揍人的欲望和身体上的快感默不吭声。

只是我不迎合不推拒也没有跑的行为看在毒枭眼里,似乎被误认成了欲拒还迎的闷骚,他左眉一挑,眼神露出了然的神色放开了我的鸡巴,去解他自己的裤子。

刚解了裤头,沾了水变重的深蓝色直筒牛仔裤便“唰”的掉落在地,被毒枭踢到了一边。

我瞥了眼就发现,这骚货不仅束胸衣脱掉了,连内裤都没穿!说这逼不是预谋已久,换你你信吗?

发现我盯着他看,这骚货还冲我眨了眨眼,一双麦色的大长腿大咧咧的分开,露出他那根硬起来虽然没我壮观,但在普通男性里已经算优秀的鸡巴笑着说,“虽比不得你,我自认也不差,怎么样?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我偏头,只给了他半边被温水浸湿的侧脸。

“啧”了声,他懒得一颗扣子一颗扣子的解身上已经湿透的衬衫,解开上面三颗让衣领大开,便双手握住衣摆朝上一撩,利索的脱了下来,随手扔到了角落里。

他伸手捏住我下巴正过我的脸,手指把遮住我眼睛的刘海撩了上去,我提前预判到他的行为意图,顷刻收敛了眼神,不让任何不该出现在目前场合下的情绪表露。

“小孩儿,你眼睛很红啊,雾蒙蒙的,刚帮你小小撸了下就这么爽?看起来跟哭了似的。”,他调笑着,见我不吭声的瞪着他,就捧起胸前一对大奶在我眼前掂了掂,用诱哄的语气说,“要不要尝尝叔叔的奶儿啊?会产乳的哦。”

他豪迈的动作让那两团浑圆绵软的乳球上下晃了晃,晃的我眼晕,一不留神,我就低头张嘴含住了他一边肥大的红嫩乳头。

我愣愣的抬眼看这骚货舒服的都眯起了眼睛,内心谴责自己作为一名警察怎么这么经不起诱惑,却下意识的伸舌头舔了舔嘴里这颗介于软和硬之间,有着一股韧劲嚼劲的乳头。

他视线下垂看着我,一边伸手帮我把滑到面前湿得一缕缕的头发梳到耳后,一边出声教导,“别光舔,我里面很胀,你吸一吸,奶水出去了我也舒服点。”

都吃上奶了,再坚持不主动就显得过分娇情了。

我收回视线,松了拳头,一手握了一只大奶拘谨又生涩的搓揉起来,嘴张大了点,将乳头连着浅红的乳晕一起含进嘴里,猛地一吸——

“咳咳!”

焯!

这奶子的奶水太足了,没防备,把我呛个正着。

“啧,你慢点啊,真是……”,毒枭拍抚我的背帮着顺气,嘴里笑我,“多大个人了,还呛奶。”

我咳的生理性流泪,好半天才缓过来,看着他,“叔叔刚生过小孩吗?奶水这么足?”

他摇了摇头:“我每天都会产乳,其实量没这么多,以前是常备吸奶器的,吸完也就没事了。这不旷了一个月了么,蓄起来了吧,你以后每天都给我吸一吸就好了。”

说着,他冲我捏了把奶子,鲜红乳头上乳孔微张“滋”出一条白色的乳线,很快又被头顶淋下来的水冲散,“你看,满的都能捏出奶来了,还吃吗?你小兄弟是不是快硬炸了?要不你先操我操射出来一发缓解一下?”

他嘴巴上询问我的意见,人却转过身去扶着墙塌下了腰,分开腿朝我撅起了圆润挺翘的屁股,朝后伸出一只手扒住肥软的屁股肉朝旁边掰开,将粉色的屁眼,和屁眼下方,被水淋的湿透,又受力分开的糜红肉缝以及垂下的鼓胀卵蛋展现在我眼前。

这副样子根本就没得商量嘛!

我瞪着他的肥屁股在内心吐槽,眼睛却不由自主溜了过去。

他下体无毛,所以我能看的清楚,那花穴的大阴唇像女人一样肥大,让我想起曾经在大学里听到同学们谈论那些a片的荤话,说那女逼得数馒头形状的才好,我看毒枭的这个就称得上是个馒头逼了,鼓鼓囊囊的,阴蒂俏生生的凸立出来,两片小阴唇精致柔嫩因受力被掰的大开,露出藏在内里正隐隐翕张抽搐着的阴道口。整个屄穴透着股熟红的颜色,不如屁眼那般粉嫩,像是被充分开发过的样子。

“第一次看逼吗?都看呆了?”,毒枭等不到反应便侧过头来看,发现我在发呆便调侃了过来。

我听懂他暗含的催促上前一步,手刚摸上他湿漉漉的逼就被叫了停,我蹙眉看向他,“怎么?不是你让我操逼的吗?”

他被我摁住了敏感的阴蒂,急促的喘了声才说:“你鸡巴那么粉嫩应该没操过人,操我的屁眼,屁眼干净。”

我听他的手指往上揉了揉这朵粉嫩的雏菊嫌弃道:“你这拉屎的地方还干净?”

他掰着屁股的手往臀尖移了移,一用力掰的更开了,下方的屄穴这次因为距离远受力小只扯得大阴唇有些歪斜,逼口已经重新被小阴唇合拢,反而是上边的屁眼被拉扯的褶皱都变成了横向。

毒枭冲我笑喘着气说:“我的逼被人又射又尿早脏了,屁眼没被人干过。等价交换嘛,我的第一次换你的第一次。”

这人真是小心眼儿啊。

还惦记着之前跟我名字年龄一换一,结果我造假的事,以为现在总算能逼着我来真的,内心洋洋得意?

想让粉嫩的处子屁眼吃下我的初精,那他可真要失望了。虽然这确实是我第一次操逼,但不算是我的第一次性体验。

我的初精在很早以前就进了某人的肚子里。

即使是现在还都能清晰的想起来,当年还是个钻石男高的我,被那人堵在厕所,我眼睁睁看着他握住我的鸡巴,伸出红粉的舌头一点点将我舔硬再一口生吞到底的模样。

倒不是有什么处子情节的心理才记忆这么深刻,对破处时刻念念不忘。

我记忆深刻,是因为他活很烂!牙齿刮的我差点软下来,他自己也是生吞后,意识到草率了,立马就把鸡巴吐了出来,干呕了半天,然后又自虐一样继续抓着我的鸡巴吞,次数多了越来越熟练,身为初哥的我到底没坚持多久就射了初精……

要是前世想起这段记忆不免感觉羞愤,毕竟是半被强迫不太情愿的。现在想起来也就那样,看开了,而且那个人也许死了也不一定,我都进了省缉毒大队好几年了也没瞧见他的身影,已经牺牲的可能性很大。

我们国家就是这样的国情,死者为大。身为这个国家的公民,我不免受了影响。只要一想这个人已经死了,好像也没有什么放不下。

脑子里胡思乱想,手上却没耽误功夫,我喘着粗气,顶了个手指去戳那粉嫩的屁眼。

很生涩很紧致,我仅仅只是进了个指节就卡死了,连转动都有些艰难。

“嘶!”

毒枭倒抽一口气,龇牙咧嘴的颤着声跟我说:“小祖宗,我说过屁眼还是处,你不做润滑就这么插,我就算好命不被你捅死,等你进来也得被我夹断了!”

见他受不了的冲我翻了个白眼,语气里蕴含的嫌弃与好笑令我不好意思的捏了捏鼻尖,刚还在脑子里吐槽某人活烂,现实中就轮到别人吐槽我。

这就是现世报吧。

伸手摸向旁边置物架上的沐浴露,我摁了一些在手心,然后一巴掌将沐浴露糊在了毒枭的粉嫩屁眼上,手指摁揉着帮他放松绷紧的穴肉,却感觉每当手指用力摁下的时候,菊穴都会不由绷紧。

我挑眉拍了拍他的肥屁股,把那肥厚不失弹性的臀肉打出一波又一波肉浪,“你是不是感觉很紧张?”

“没。”

他回答的很急很快反而欲盖弥彰。

我手指点戳着他绷紧的菊穴一字一顿道:“那你倒是放松点啊,你门都不开还怎么让我进?”

毒枭没吭声了,他双手撑在墙壁上,头低垂了下去,我听到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然后他把屁股又往我这边撅了撅,“好了,这次一定能进去,来吧。”

他最后两个字说的很有股英勇就义般的慷慨,不知道是在安抚我,还是在自我催眠。也不知道这逼知道我这么生疏后,是不是后悔刚刚说的用他的第一次换我的第一次。如果是操那饱经世故阅屌无数的成熟骚逼,他绝对不至如此紧张忐忑。

我试探着将涂了沐浴露而黏腻湿滑的手指朝那菊穴捅去,只听毒枭在那一个劲的深呼吸放松自己,那穴肉总算不再抗拒,让我一点点将手指挤了进去直至吞到了指根。

手指被推挤又被吮吸,那温软的肠肉紧箍着我的手指,一抽一抽的,难以适应般的微微颤抖,毒枭则闷哼着抬起了头,蹙着眉张唇吐息的越发剧烈。

我手指被夹的有些发麻,唯一能活动的就是指尖,看毒枭那样,让他自己慢慢放松,我得等到屌炸了,便用只能轻微动弹的指尖开始乱拨乱点乱勾。

他直肠内里反而是柔嫩的,没有穴口这处肌肉的收绞力那么大,才会让指尖那一节有了很好的活动空间。

艰难的胡乱搜刮中,我指尖碰到了一块肥软的骚肉,毒枭突然浑身哆嗦了下,鼻息间哼出的不再是隐忍无奈的闷哼,而是受不了的带了暧昧的呻吟。

“你别乱动……”毒枭喘息着命令。

听你的才怪!

我就冲着这块骚肉用指尖狠狠按了下去!

“嗯唔!操!都说了你别动,难受哈啊……”

他颤着声的低骂,这次声音发颤与前一次带着痛意不同,像是不知所措,而且这骚货嘴上说着难受,屁股却下意识又挺了挺朝我贴的更近,这可不像难受的反应。

对他说的话置之不理,我认为手指应该是戳到了这货的前列腺点,所以从未有过的新鲜刺激让他大脑一时无法分辨。

弯曲着指节去碾磨,我发现整个绞紧我手指的肠道都抽搐蠕动起来,死死箍住我指根的穴口都不由翕张。

我瞧准机会趁热打铁插入第二根手指——

“啊!嗯……痛……”

毒枭低叫着,我却看到他露出的耳朵和侧脸以及脖颈都变得通红。

不再相信他嘴巴里的鬼话,我用两根手指在他越发放松柔软的穴道里翻搅戳刺。也不知是沐浴露还是他自己分泌的肠液,随着手指的增加扩张,手指在肠道内抽插时起初的干涩再也不见,湿滑黏腻的像个鸡巴套子,穴口一圈全是沐浴露经摩擦后冒出的绵密细泡。

见时机成熟,毒枭整个人似乎也适应了这种感受,在我抽出手指后食髓知味尤不知足的挺了肥臀来摩擦我的鸡巴,还转过通红的脸,一双水雾迷离的睡凤眼不满的看了过来,“别……继续插,插我……”

我看他那副骚样,舌尖顶着后槽牙,握住硬的快炸的大屌,龟头刚贴上他已经被手指玩的微红沾着白沫,看起来十分淫靡的菊穴口,这货就摇着屁股“咕嗞!”将我膨大的龟头吞了进去,我看他被我鸡巴撑开,每一丝褶皱都被碾平的穴口,双手把着他精壮的腰不让他往前缩,挺着胯蛮横的往里挤,在他压抑不住的低吼声中,“噗啪”一声用力的撞到了底!

毒枭猛地往后扬起了头,整个身体弯成了一轮新月,浑身肌肉绷到极限的发着抖。他瞪着双眼,嘴大张,舌头都露了出来,不知道他是因为爽还痛,竟连个声音都不发。我摸他的屌确定状态,发现这骚货在射着什么,有一股正好撒在了我掌心,烫的我以为他被我插尿了,赶紧把手伸到淋浴头下冲才发现原来全是白精。

行吧。

看来是爽到了极点,所以一点声都没了。

他的身体真的天赋异禀,天生就适合给男人当鸡巴套子。

你看,我这一整根进去之后,他不仅弹性极佳没被我撑出血,那湿软绵密的肠肉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似的将入侵者包夹裹缠起来,它们推推挤挤,却将我从上到下都按着摩,我能感觉他肠壁上的褶皱骚肉亲吻吮吸鸡巴上每条青筋淫沟的快感,爽的让人头皮发麻!

这下意识不自觉的谄媚讨好令人血脉喷张,前世种种不合时宜的回忆突兀的在眼前闪现,画面定格在毒枭脚踩住我的脖子制伏住我后露出的不屑笑容。

他轻蔑的说,“这般好的皮相却是长在了个警察身上,无趣。”

然后我就被人拖走经历惨无人道的虐杀……

眼中毒枭光裸的蜜色脊背与那个无情的背影交织在了一起,让我被情欲烧灼的大脑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绷断!

我一手用力掐住他的腰,一只伸到前面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人提起来狠狠压制在了墙上,制止他所有可能的反抗,一边摆胯凶猛的抽插起他因为骤然的变故而绞紧的屁眼,一边手指用力精准的卡住了他的气管,我低头张嘴咬在他的肩膀上,牙齿用力到出血!

满口血腥的滋味彻底激发了我的凶性。

我腰胯摆动的更加快速密集,那原本紧绞着我充满阻力的肠道被我狂猛挞伐下,丢盔弃甲散失了反抗能力似的,插入时再没了初时的阻力,被侵入也只会柔顺的吞吮含吸,给我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也越发增长了我内心的暴戾,滑下来的刘海遮住我满眼快要溢出的凶戾仇恨。

毒枭被我掐住脖子难以呼吸,他原本被情欲熏得通红的脸因为缺氧而紫胀,本能的张大了嘴呼吸却没有卵用,只能双手扒拉着我的手,在我手背上挠出一道道红痕,想我放开他的脖颈。但肠穴被操的快感成了他最大的阻碍,一波又一波密集汹涌的快感刺激再加上缺氧窒息,让他手脚无力的同时,濒临死亡的恐惧竟然放大了体内的快感,肉体在意识陷入昏厥前崩溃的抽搐高潮,毒枭带着这辈子从未有过的极致高潮体验,因窒息而昏了过去。

感觉怀里的身体一重,手软脚软的直往地上瘫去,原本剧烈挣扎的猎物变得无力,仿佛下一秒就要死亡的现实,瞬间拉回我的理智!

赶忙松开掐在毒枭脖颈上的手,我拔出鸡巴,把人翻过来查看,先摸了脉搏,确定脉搏跳动尚还稳健没有虚弱,胸膛起伏也尚区平稳并没有散失呼吸能力,我松了口气。

还好,发现的快,松手的早只是简单的缺氧昏过去了,放在通风的地方很快就能醒过来,不会有性命之忧。

确定毒枭不会死,我才有闲心观察毒枭的情况。

他脸色原本胀红发紫,现在因为呼吸到了空气脸色有了改善缓慢向正常红晕转变。

脖子上显眼的五指印,看来是得青紫个好些天的了,右肩膀上的齿印我咬的太厉害,都咬进了肉里出了血,等会要消毒不然容易感染。

视线下移,我看到他即使平躺着也有着可观起伏的一对奶子,艳红的奶头上都溅出了奶汁,想来刚刚那场激烈的性爱让他爽到喷了奶。

而且他可能爽的身体坏了,因为我看到了他胯间即使昏迷了还在滴答流尿的鸡巴,再扫一眼刚刚压住毒枭猛操的那面墙,墙面果然有着一堆白浊,和微黄的尿渍。

看来,他昏迷前应该高潮过了。

我打开浴室门,把人抱了出去,放在比较通风的客厅沙发上,给他湿漉赤裸的身体用一床绒毯包住防止他受寒,便又回了浴室打算洗完因毒枭打扰而没洗完的澡。

至于他醒过来后怎么办?

呵,我本就阴郁厌世对他人有着超乎寻常的冷漠,不过是坦然自己还有反社会的一面罢了。

上了头,就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暴力凶狠想杀人……

照这逼的贱性,应该欣然接受我的阴暗面才是。

毕竟这样才是同道中人。

事情发展果然与我所料不差。

毒枭是在我给他肩膀上那处牙印上药的时候苏醒过来的。

睁开眼的时候,他还应激的摸了摸喉咙,看向我的那双睡凤眼深邃又危险,声音嘶哑的问我为什么掐他。

我实话实说告诉他我心理有毛病。当然该撒谎的地方还得撒谎,所以说成是因为父母意外身故导致性情大变,并且添油加醋,说自己太过亢奋之下情绪失控了容易暴躁冲动有杀人的欲望,让他自己小心点,最好就是意识到我的危险,马上离开。

毒枭当然不会离开,他现在就需要一处藏身的地方。不仅仅是因为身上的伤没有好完全,更是想趁着敌明我暗的现在,抓住机会,把生有狼子野心想取他而代之的渣滓清除掉。

就算没有前世的记忆,我也能猜到他的打算。在知道他什么样的身份,又是怎么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他的打算并不难猜。

所以在他把这件事轻轻放下,就这么含糊过去,并且说出“没想到窒息高潮这么爽,下次再试试”这样没下限的话后,我一点也不意外。

我当时只觉得他为了继续留下来,这么没脸没皮能屈能伸活该他当个枭雄。可我没想到这贱逼是真存了这心啊!

就,我们本来还在午睡,他突然伸手过来摸我的鸡巴。

哦,得给大家交代下。我们俩自从浴室那次做爱后,毒枭怎么也不肯睡回客房了,非得跟我挤一张床。我说了说不动,也懒得再撵人,他要挤就挤。

我知道他其实就是想要我胯下那根鸡巴,甚至有时候做完了他还不想我拔出来,就想含着我的鸡巴睡,让我有点烦。

毕竟平时我想睡都是秒睡,可他含着我的鸡巴,我就没那么快睡着。那毕竟是能令男人的大脑被性冲动所占据的,非常敏感的器官。一直被泡在淫水里,被温软柔嫩的逼肉无意识吞含吸吮……谁特么还能一下子睡得着啊!

而我也发现了,他真的是有瘾的。

且不说每晚都快成习惯了得要一次才肯睡吧,他还时时刻刻都想着撩拨我,要我操他。

自从第一次浴室做过爱后,这人在家就没好好穿过衣服。束胸带是早就不带的了,后面更是直接连裤子都不穿!每天就套了件故意让我买大了的各色衬衫,堪堪罩住大腿根,扣子只系着腹部那颗扣子,露出性感诱人的乳沟。要是有凉快的穿堂风吹过,霎时能吹开他的领口衣摆,上至巨乳,下至鸡巴逼穴,什么都遮不住!

你训他放荡吧,他还真就放荡回你,说什么反正每天也要被吸奶操逼,穿那么多反而碍事。

我也是服了。

所以这阵子,我看他各种发骚看得真是叹为观止颇长姿势。

如果吉尼斯世界纪录有卖骚这项,他铁定破纪录。

我虽然没有每次都响应他骚浪的邀请,但大多数情况我还是迎合了他的。

毕竟我现在扮演的身份是个22岁刚破处的小年轻,怎么可能不食髓知味,有大毅力去抵抗自身情欲?更何况,我发现操毒枭吧,我操的狠,我胸中翻腾不休的戾气是能消散一些的,效果比健身好。这无疑让我维持理智的时候更轻松些,也很好的预防了我的情绪再像浴室做爱那次一样失控暴走。

所以现在毒枭又伸手摸向我鸡巴,把我从午睡中吵醒的时候,我虽然有点烦,但还是坐了起来,恹恹的看向他,“怎么?早上不是刚来过一次?现在又想要?”

这骚货一看我醒了,立马精神的撑起上半身靠向床头,一双麦色的大长腿成字样打开,把下体的性器大咧咧的展现给我看。

一只手把勃起的鸡巴压在小腹上,另外一只向下,手指撑开已然被淫水浸湿而水光淋漓的艳红骚逼,将张合翕动湿润糜红的逼口亮给我看。

他那双睡凤眼懒散的微眯起来:“没办法,逼痒,想被你的大鸡巴操。可能这段时间被你操熟了,离了你的鸡巴就不行。”

我已经很适应他那张嘴时不时吐出来的骚话,面上没有表情,内心毫无波动,只是没睡够的起床气牵连我压抑的戾气,让我有些烦,认命的翻身朝他压了上去。

我的鸡巴在他刚刚撸摸的时候就硬了,膨大的龟头顶在他阴蒂上碰撞摩擦,毒枭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他掰着逼的手握住我上下挺动还在找位置的鸡巴,引导着我操进了那口风骚熟软的屄穴。

刚将整根埋了进去,我就感觉鸡巴一下子被内里粘连着滑腻淫水,温嫩柔软的骚肉给裹缠住了,内里细细密密的褶皱与鸡巴上的淫筋沟壑就像古建筑常用的榫卯一样,严丝合缝的紧扣贴合。

好像确实如毒枭所说,他已经被我肏熟,连阴道都完全成了我鸡巴的样子,不然没法解释这份契合。

毒枭在我进来之后,双腿直接挂上我的腰,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情潮上脸,微阖着睡凤眼,舒服的直喘。

我倒没急着开操,而是立直了身体。

他双手勾着我的脖子,跟着我坐了起来,体位的变化让我操的更深,他脸上的红潮开始向下朝脖子和胸口蔓延,眉头微蹙着闷哼,浑身打了个哆嗦,显然也被这个体位刺激的不行。

水雾迷离的睡凤眼瞥向我,看我摆出的架势,他也明白过来我要干什么,扯了嘴角调笑,“叔叔水多你是不是很困扰啊?老是弄湿床单嗯——”

懒得听他口花花的废话,我把住他大腿根往我身上一提,直接挪至床边。

我确实是怕床又被他丰沛的淫水弄脏,才想着转移阵地。

家里的床用四件套统共就那几件,即使现在大夏天的,容易干,但就我两做爱的频率,再多的四件套都不够洗的。

你说用完就扔?我现在可是在啃老本啊朋友,没有收入,存款每日愈下,更别说这老本还是组织打来的经费,用组织经费给自己买床上用品?总觉得怪怪的。

我下了床抱着他站起身来,骤然腾空让毒枭长手长脚的反射性用力抱住我与我贴的极近,那对巨乳都被迫压扁在我胸膛上,也因此都感应到双方剧烈跳动的心脏。

抱起一个一米八七的大男人对于经常坚持健身的我来说,不算重但也绝对不轻,所以我走的不算快。鸡巴随着我的步伐慢条斯理的顶撞着毒枭的肥逼,这个姿势因为重力,每次顶插抽撞虽然缓慢却也深重,能狠狠的顶到子宫口,让毒枭抖着身体发出痛苦又欢愉的低叫。

鸡巴在逼里进进出出,他那因快感而抽搐蠕缩的阴道内里分泌出汹涌浪水,兜不住的从抽插的缝隙中流出,随着我的走动,滴滴答答淋了一路,

我之前老说他在挨操上天赋异凛,天生就像个装男人鸡巴的套子,在操了他这么多次的现在,我发现,我自己在操人方面的天赋也挺异禀的。

毒枭的性欲这么重,可不管他什么时候要,我总是能硬的起来,而且因为持久力绝佳完全没有被索求过度的疲累感,往往毒枭射了三四次了,我可能才会出来一次。

不得不说,就做爱这方面,我跟毒枭可谓棋逢对手。

我把他抱到客厅,带着他一起倒进单人沙发,借着这股重力加速度的加持,我的龟头得以轻松破开子宫口的桎梏直接侵犯到毒枭的子宫。这是我多次试验后觉得比较省力的方法,不然要以普通操逼的方式操开这骚货的子宫可并不容易。虽然这逼自己说曾经阅屌无数,可这子宫口可不像被玩坏了的样子,紧致生涩的给人一种从未有人踏足造访过的感觉,不会以前上他的男人都是上不了台面的短小君吧?我瞬间有些理解他为什么会对我25的大鸡巴上瘾了。

被我压在单人沙发上的毒枭,因为子宫刚被侵入而猛地挺起了身子。他神色茫然似痛似乐,张了嘴巴却失了声,浑身颤抖着,一对巨乳都在跟着颤晃,鲜红的乳孔微张溅出一线乳白的奶汁。

他的脸、脖子和胸口已经彻底红透,身上其余蜜一般的肤色也被附着上一层情欲的粉。浑身汗湿的跟泼了油似的,让他皮肤看起来油光水滑的透着股色情。那倒在小腹处的鸡巴正射出一滩稀薄的白浊。

最近做爱频次高,他射的又多,再怎么龙精虎猛,精子分泌的量也是赶不上的。目前有的射,还得感慨毒枭的身体确实强健。我想了下他43岁的高龄,又觉得他强健的有些离谱。

摇了摇头,我舌头顶住了后槽牙正在忍耐高潮中的肉逼夹含鸡巴的剧烈快感。

敏感的龟头被子宫内丰沛的水液冲刷,娇嫩的子宫内壁对龟头马眼的吮吸与按摩,整个茎身现在正被高潮而抽搐颤缩的阴道死命绞缠含吸吞吮,像是有无数张饿极了的小嘴在嘬着柱根似的,爽的那叫一个头皮发炸!

绷紧了腰臀,在毒枭的身体重新放松下来后,我一手握住他的乳肉揉捏出各种模样,一手抓握他的腰开始挺腰送胯,正式开启了属于我的征伐。

对这个长在他身上的肉逼,我在日复一日的操弄下已经十分熟悉,现在整根拔出,再重重插入,刚刚被我凶狠破开的子宫口便像被攻破的城门一样中看不中用了,它再也拦不住我对娇嫩小巧的子宫进行侵犯,每次鸡巴整进整出都完全顶撞进了子宫,捣得那处溢出更多的浪水,兜也兜不住的随着鸡巴抽出时往外喷流。

毒枭已经完全在欲海中沉浮,且看他现在眼神发痴,颤着身子,张着嘴语不成句的胡乱浪叫,神情迷醉的伸手摸着自己小腹的模样,显然很喜欢子宫被鸡巴挞伐的感觉。

在他又一次被我插射,喷出比之前更为稀薄的一层精水时,他失焦的瞳孔恢复了一丝清明,握住我正在掐捏他红艳乳头的手,放到了脖子上。

我动作猛的一顿,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毒枭勾下我的脖子吻了吻唇角,沙哑而含着情欲的声音蛊惑非常。

他说:“好宝贝,再让我体会一次窒息高潮吧,这次轻点别再把我弄昏了,嗯?”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震惊我们做了这么多次爱这逼竟然啵我嘴了?!还是该震惊这人他妈的就是个变态啊?!

掌心之下,是毒枭快速跳动的脉搏,强盛有力,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其生命力的蓬勃。

一股毁灭欲在心中升腾,让我真的很想就此截断这人旺盛的生命长河,让他在下一秒就干涸皲裂,沦为毫无生气的荒地被死神所接管。

也不知道毒枭他是彻底相信了我那套说辞,认为我上次差点掐死他,是意外,是我情绪失控下无意为之,还是就他妈单纯想追寻独特的快感?

我是真的想要他死啊!

这样刺激我真的好吗?

一边被情欲与仇恨灼烧炙烤,一边还要努力维持理智,生怕一个没忍住真的下狠手把毒枭当场格杀……

我觉得我好难。

但是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我根本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先不说推拒了会败兴吧,我自身也难以克制或者说想放纵这种——

掌控着他的生命,随时都能摧毁的兴奋感。

就是这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令我的手掌一贴上他的脖子就变得难以收回。

刚骂过人变态,可现在一瞧自己亢奋的手都在微微发颤的样儿……其实也挺半斤八两的。

再一次在内心自我谴责,身为一名警察,一名接受过专业装扮训练的任务执行者,竟然会被自身欲望所主导……

唉,死过一次,真是堕落了。

我在感慨自己的失格,毒枭见我一下没了反应宕机了,还以为我在犹豫不决。

他勾着我脖子的手又用力往下压了压,原本只是环住我腰的一双长腿箍紧着,把我整个人都勒得倒在了他身上。

“唔!”

我跟他身高相仿,由于骨架没他粗,看起来身型比之毒枭要削瘦,但我这一身流畅的腱子肉密度也不小。突然就承接我整个人的体重,鸡巴在重力加速度的加持下,狠狠的顶撞到他子宫娇嫩的内壁。毒枭受这一击,把我抱的更紧,浑身抖颤着低喘,布满褶皱的阴道内壁极速蠕缩抽动,推挤吞吸着我的鸡巴,敏感的龟头被子宫口应激般的箍紧,爽的我倒抽一口气!

现在我们下体性器紧密相连,喷溅出的淫水让胯间粘腻一片。贴靠在一处的腹肌随着两人急促的呼吸,将他的鸡巴夹在中间不住摁弄,挤出透明的前列腺液。那对挺翘的软绵大奶顶端,激凸硬立的艳红乳头连着整团柔软的乳肉被我硬实的胸膛压扁。

肌肤相贴,汗水相溶。

我极不适应与他这样亲近的姿势,从他肩窝处抬起了头,他正好伸手过来捏我的下巴,在我反应过来前,突然凑过来一口咬住了我的嘴巴。

没错,他是咬的!

牙齿在我唇上一顿啃啮,活像是把我的唇当成了一块肉排,还带嗦的,以为吃嗦螺呢?!捏妈痛得我摁着他脖子,把他推远了。

“干嘛呢你!”

我摸着自己的唇,怀疑已经被这狗逼给啃肿了!

他握住我抓他脖子的手,拇指在我腕侧暧昧的摩挲,满是红潮的脸上嘴角一勾笑的极痞,沙哑着声音调笑,“亲嘴儿啊。”

我瞪他:“你这哪是亲,跟狗啃似的,咬得我好痛。”

他笑容收敛,凝了一双浓黑笔直的眉,抬起另外一只手抚着我的脸,来到嘴唇的时候食指轻轻摁了摁我的唇,“抱歉啊,业务不熟,伺候不周了。”

我惊讶道:“你阅男无数,还不会接吻啊?”

他挑眉反问:“怎么?你对我的过去感兴趣?要叔叔说给你听吗?”

我立刻把头摇的像拨浪鼓,顺便甩掉他摁着我嘴唇玩的手指,“我不感兴趣,你不要说,我不想听。”

毒枭笑了:“臭小子,你鸡巴还插在我逼里呢,拒绝三连的这么爽快,太无情了吧?”

“知道了对我又没有好处。”

其实有好处,但我不能表现的主动,有关他的一切消息,最好都是由他自发自愿的透露给我,不然谁知道是不是他抛出来试探的陷阱?

我把抓握在毒枭腰间的手也伸过去,两只手都握住了他的脖子。

这次是他自己求上来要我掐的,我不用顾虑他激烈的挣扎会伤到我,自然两只手都用上才能更好掌控他的脖颈他生命的脉搏。

毒枭靠在单人沙发里仰视着我,伸出双手捧着我的脸,有着浅淡纹路的眼角熏红,那双睡凤眼里的神色复杂难明。

他抬起头又凑了过来,我怕又要被咬,反射性想往后退,却被他捧着脸的双手钳住了下巴动弹不得,然后被他贴上了嘴唇,“接下来该怎么做啊,小孩儿?你会不会亲嘴儿?教教叔叔,嗯?”

最后一字由鼻音哼出来,带着明晃晃的引诱。

我蹙着眉不耐烦跟他玩这种调情,之前那样直来直去,打完炮就拔屌走人更适合我们两个现阶段只需疏解性欲的关系,但他此刻的反常却让我想起装扮课上的教导——

一旦任务目标有与平日反常的举动,唯一需要注意的是若态度突然急转直下,这时候就该有任务失败赶紧脱身的准备,无法脱身极有可能迎来死亡的结局。

嗯,前世就是无法脱身,所以死无全尸,诚不欺我。

现在嘛,毒枭明显不是急转直下,而是蛋疼的玩起了温情脉脉的戏码。按照课上所学判断,毒枭应该是对我付出一定信任,并且兴趣浓厚到已经不满足现阶段的关系,正适合任务者乘胜追击趁热打铁的好时候。

换到前世,我肯定会因为任务的执行往前跨出一大步而内心感到欢欣鼓舞。可惜我重生回来,已经决定作大死,完全放弃打感情牌了。

因为我无法再调动自己情感的积极回馈性,打不了感情牌。

除了仇恨,所有过激的情绪都跟着死亡而去,我的内心只剩一片被仇恨灼烧的辽阔枯草,不知何时能熄灭也不知何时能烧尽。

我当然知道这样的心理状态多么的糟糕,毕竟心理学是我成为一名优秀缉毒警必学的课程。要做到一定程度上对自我对他人的心理判断与揣摩,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所以我清楚,这次重生,我的人生已经被仇恨所支配,我无法自我纾解甚至无法做到自我催眠,企图让自己短暂放下前世种种专心目前的任务。

这是道天堑也是一道壁垒,我跨不过也打不破。

而这种心理状态的可怕之处,在于一旦恨怒的对象消失,我极有可能因为散失人生目标,而对整个人生彻底没了进行下去的欲望。

也就是说,等毒枭伏法受诛,我胸中仇恨荡然无存时,我很可能会出现严重的自毁倾向,因为我丧失了继续活下去的兴趣与目标。

嘛,这类心理问题可以先放一边,毕竟到时候还是能找到队里专业的心理医师做心理辅导来疏通缓解。

目前先着眼此时此刻的境况。

为什么说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就是因为处在一段关系中的两个人,对双方情感的反馈感知雷达是极为敏锐的。我要是亲了毒枭表示对关系再进一步的默认,那么我就该有关系更进一步的反馈,如果自己不能调动真实的情感回馈,就算演技再好微表情再多么精妙,对方都会觉得我流于表面,从而识破我在逢场作戏,甚至有整个任务都要失败的风险。我可不信能坐上国内最大贩毒集团头把交椅的毒枭,眼睛会那么不顶事,不然前世的我也不会那么惨了。

既然演不了,打感情牌的技能无法使用,那么我自然选择不演。

我已经打好了主意,反正组织的任务要求第一就是要稳住毒枭,让人别那么快回贩毒集团主持大局。至于骗毒枭情感获取情侣般的信任,以此达到潜移默化之下对毒枭造成影响这个附加要求,我就放弃了。

所以面对毒枭主动亲近我明显想要把炮友关系升华一下的心思,我就一个想法——莫挨老子!

我完全没有回应他在我唇上的厮磨,双手用力把他摁进单人沙发里,掐着他脖颈的手指缩紧,直起腰就开始摆胯,打桩一样把鸡巴往他潮热温软紧致缩含的骚逼里挺,却又不如打桩机那般输出总是平稳规律,我一次比一次更凶狠蛮横,一次比一次操的更用力也顶的更深。

我和毒枭之间的性爱,总是充斥着暴力和角逐,毫无半点温和可言。

就像现在他被我拒绝,一点也没觉得尴尬冒犯,只无所谓的双手枕在脑后,微眯着双眼呻吟浪叫,晃着奶子扭着腰,用阅历千帆经验丰富的肉体将我所有的粗鲁野蛮照单全收,压制我好似完全被情欲支配的那股不管不顾的疯劲儿,体现他作为年长者和上位者的从容不迫。我掐着他的气管,控制着他的生命脉搏,在看似疯狂的外在下,冷静的用年轻且精力旺盛的身体为资本,一次又一次将大鸡巴朝他体内的敏感点攻击挞伐,就是要打破他的从容,把他从上位者尽在掌握的统治中拉下马来,逼得他丢盔弃甲狼狈的向我臣服。

我们做爱,除了这种运动能带来极致的欢愉,做的也是东风压倒西风,西风压倒东风循环反复的斗争刺激。

这次我虽然亢奋异常,却没有丧失理智。控制着双手,观察着毒枭的脸色与神情,在他因为窒息的痛苦本能的想要挣扎的时候,我总会再坚持让他继续窒息十秒才松开让他呼吸新鲜空气,身下的鸡巴却是在他这十秒最痛苦的时刻,急速又凶狠的顶撞着娇嫩的子宫内壁。这短暂的时间里腰胯都被我甩出残影,就为了他在感受到窒息痛苦的时候又能享受到子宫被奸的极致快感。

在放松掐住他脖颈的手的时候,我提臀收腰,让鸡巴彻底撤出子宫,只在子宫外享受着温热的淫水从子宫口喷涌冲刷龟头马眼的爽快。

整个在高潮中痉挛抽搐布满褶皱的阴道,把我的鸡巴紧紧包裹绞缠,内壁饥渴迫切的蠕动收缩,含吞吮吸的榨精按摩让我舒服的闷哼,便慢下抽插的速度,延长这份操逼的快感,顺便让毒枭从登顶的高潮中醒过神来。

等我发现他失焦的瞳孔恢复些许清明,便继续收紧手指,给他的脖颈施加压力,压迫他的气管让他不能呼吸。盯着他,直到毒枭再一次进入浑身抽搐不住扭动挣扎的窒息阶段,再发力挺腰凶狠的操他……

最后等我终于忍不住爽到射出来的时候,毒枭已经在窒息高潮反复登顶的绝赞快感中彻底没了坦然挨肏的从容。

他手软脚软的瘫在单人沙发上,从脸到脖子再到胸口红的就像煮熟的虾子。脸歪斜的偏着,眼眸失焦半阖,嘴巴张着呼呼大喘迫切的吸入空气,舌头却从嘴角咧了出去,潺潺的涎水顺着舌尖濡湿了他的下巴,在沙发背上留下透明的一滩不断往下滑落的水渍。

胸前也不干净,他每回被迫被我送上顶峰,那对随着激烈的动作幅度而颤晃个不停的奶子,顶端鲜红的乳头中央那肉眼可见的乳孔便会一张喷出一小股奶汁来,弄得现下胸腹一片乳白的奶渍,摸起来又滑润又黏腻,充斥着甜美的奶香。

他那根鸡巴到后面完全射不出东西了,我是眼睁睁看着他苦闷着一张脸浑身抽搐的抖着鸡巴射出微黄的水柱,打在他自己的小腹上的,并且他尿还跟着我抽插的频率来,我抽出来他尿的就像流出来的似的,我一插进去他尿的力道立马就加重了,原本软的只能称之为小溪流的淡黄水柱“嗞”的成了小水枪一般的喷射状,看的我是暗暗称奇。

至于他的骚逼……

我现在刚拔出来,他便逼口大张,泛滥的淫水成喷溅状从被鸡巴撑得合不拢的糜红肉洞中四散喷溅,不仅是我的大腿,整个单人沙发,甚至是远一点的玻璃茶几上,一瞬间都明显的多了些可疑的水珠。喷了这波浪水,那逼口便缩了起来,无意识的张合翕动,将一直被我堵在他肚子里的淫水精液一股又一股的吐了出来。

我看他现在还在浑身抽搐,胸前奶汁溢流,鸡巴马眼滴着尿,肉逼不断吐水,一副被操透被玩坏的模样,舌尖不动声色的扫了下后槽牙。

草泥马,好爽!

掌控着这人的生命,要他生,让他死;控制着他的高潮,顶他起飞上天堂,踹他一脚下地狱的感觉——

真他妈爽爆了!

靠着胯下这根25的大鸡巴,毒枭在我这留了三个多月,比前世多了一个月。

我顺利完成了装扮任务的第一阶段。

三个月的时间,想必足够卧底做很多事情了。

组织看我拖延毒枭拖了三个月,觉得毒枭对我有了感情基础,希望我能再接再厉。

呵,那哪是对我有了感情基础,明明就是看上了我的鸡巴。

当然也有暧昧,只是我一直没软化态度去接受关系的转变,毒枭完全是剃头担子一头热。

该说是人的劣根性吗?越得不到的越想要,我越拒绝,他越兴致勃勃的凑上来试图动摇我。

那次给他来了个狠的,让他在窒息高潮里反复登顶,这逼也被玩怕了,后面再没说过要玩窒息py。但是我拒绝了他的亲吻,这逼当时表现的无所谓实则耿耿于怀,之后每天都要跟我亲亲。

早上起床啵一下,刷完牙啾咪,吃完饭我坐在沙发上看书,时不时就会被捏着下巴糊我一嘴口水。更别说做爱了,我很多时候不想看他那张令人来气的脸,就想用后入式插他,这逼就非得要正面挨操,就因为他想要亲我。就算为了配合我后入,他也会挺起上半身,上上下下晃着胸前那对被我操的不断流奶的大奶子,侧过头来亲我……

真就黏糊的我寒毛直竖!

不过他那一开始只能称作啃咬的垃圾吻技,在时时刻刻的勤勉练习下,确实好了许多,只是作为他的陪练和验收对象,我觉得好不爽。

被人白嫖刷经验换谁都不会爽吧?

他要走的那天,难得穿好了衣服,我当时不知道他要走了,买了菜回来一开门,见他一身衬衣西裤的,就看稀奇似的看着他。

毕竟一只习惯袒胸露逼的类人猿,穿上了衣服摇身一变人模狗样的像个现代人了,搁你这你不也得稀罕的瞧上一两眼?

不过这逼看我盯着他瞧,以为我想要,痞笑着走过来把我手上的菜往桌上一扔,就推着我坐在了客厅沙发上,扒了两人的裤子撸硬我就自己挺着肉逼坐了上来,一边亲我嘴儿,一边骑我的鸡巴骑的特别欢。

他骑的真的很用力,我都能清楚的感受鸡巴次次冲破子宫口的桎梏顶撞在他浪水横流的娇嫩子宫内壁上,龟头马眼被缠人的湿软内壁亲吻的感觉。

操了毒枭三个月,他的子宫口其实对我已经摆烂了。只要我把他大腿往胸上压,让他把屁股朝我挺起来,我再利用自身体重往里挣,就能挣开他闭合的子宫口,侵犯到他娇嫩柔弱的子宫肉囊。但上下骑乘的位置,他要让我的鸡巴顶穿子宫口享受子宫被奸的快感,就需要这样调动腰部强大的核心力量用力把自己往我鸡巴上撞,才能把自己的子宫贯穿在我的鸡巴上。

那是一场看似他主导,实则我操盘全场的性爱。

他子宫不禁操的,回回狠顶个几下就得抽搐着挤出丰沛的淫水。所以一旦子宫被奸的久了点,他极容易陷入完全被肉欲支配的发浪模式,什么榨精的节奏技巧全忘光了,只会一个劲的上下猛坐让自己爽。而我则始终能保持清明,调整位置间或往上挺腰,享受阴道子宫更好的按摩让自己更爽,顶戳毒枭体内的敏感骚点,让他陷入更深的情欲漩涡。

也是不明白,这逼明明耐不住子宫挨肏的快感,却回回又要人往子宫里操,难道这就是大家经常说的又菜又爱玩?

等他爽的高潮了好几次,精液全射我小腹浪水喷了我一胯,我才在他处在高潮中不住蠕动抽颤瞬间吸力猛增的子宫中,懒洋洋的射出精来。

他爽完了回过神了才边亲我边说他要离开了,说完就紧盯着我,也不知道是想从我脸上看到什么表情,我反正面无表情的“哦”了声再没了下文。

毒枭不满我这么平淡甚至称得上冷漠的反应,亲我就亲的凶。顶开我的齿关舌头伸进来一通乱搅,搅的我舌根都麻了。直到我咬了他一口,他才松开我,带血的舌尖舔了舔唇,给他肉色的嘴唇添了抹艳色。

他笑:“臭小子,就没一点舍不得?白给你操这么久了。”

我翻白眼:“你主要就是为了自己爽,而且我白给你住这么久也没跟你要房租啊。”

我把两人关系定义成钱色交易,想要就此了断的意思显然让他不快,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但看我只盯着他瞧,没有表露一丝害怕,他自己就在对峙中软化了态度。

最后只恨恨的咬了我下嘴唇一口,骂我“没良心”就拔逼从我身上站了起来,淫水混合精液从他肉逼里直往下掉。

我摸了茶几上的抽纸给他,顺便擦擦喷溅到自己身上的精液淫水,可他没接,直接套上了内裤和长裤,带着气的跟我说,“不擦了,我要真怀了你的崽,看你到时候还能像现在这样无情?”

“你要真怀了那就生下来,我养。”我淡淡的说。

虽然我面上平淡,可内心是真这样想的。

宝宝无辜,如果我跟毒枭真的有子嗣缘,我会好好把他抚养长大,说不定正好能无缝衔接我到时大仇得报的心理问题,重新让我找到继续活下去的动力与目标。

我态度摆得很端正,冤有头债有主我不牵连无辜。

可想是这样想,但我跟毒枭不可能有孩子。他都让我买避孕药天天吃了,不然操了三个月这么频繁的性爱要怀早怀上了。

而且吃药吃的这么多,他不至于强健的这么离谱,子宫的生育能力一点问题都没有吧?那是否太非人了?

再加上毒枭43岁的高龄,他不会不知道自己高龄生育是要赌命的。

所以我俩终归还是没有子嗣缘的。

不过他听我这么说,脸上倒是阴转晴似的立刻明朗了,笑着凑过来亲我,被我嫌弃的推开也不恼了,说了些好听的哄人话,像只被救助了的狮子在回归森林前会回头朝人类望一眼一样,他不舍的粘了我一会儿,才起身向门口走去。

一开门外面就站了好几个看起来不好惹的硬茬,一见到毒枭,眉眼间的凶戾倒是立刻收敛了,温顺的朝毒枭低头躬身,很恭谨的模样。而毒枭脸上也完全没有了面对我时嬉皮笑脸的亲和与痞性,垂了眉眼,嘴角抿直,看起来沉冷漠然高深莫测,气质瞬间变得威严且危险。

毒枭关上门的时候偏头朝我看了过来,他好像还是不死心想要看我露出别的表情,但他注定失望了,直到门被关上,我脸上的神情都没有一丝变化,冷漠烦厌且无动于衷。

啊,我甚至觉得他走了我很轻松。

可他妈走了,每天忍着揍一个仇人的欲望和冲动是很辛苦的事好嘛!而且毒枭在的时候,我完全不敢熟睡,每天都是浅眠,生怕熟睡过去我会露出不好的另一面暴露了自己,现在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个屁!

毒枭走了后的当天,我终于自重生后第一次尝试进入深度睡眠状态,然后我做噩梦了。

梦里我被那个面容阴鸷的男人扒皮抽骨,他一边咒骂我美丽的皮囊备受毒枭青睐,一边折磨我让我身上无一处好肉……

然后就像现在这样,满头大汗的从梦中惊醒,呼呼大喘的抚摸自己全身,确定自己的完整,逐渐平复急速跳动的心脏——

“砰!”

“呜呜呜呜啊啊——”

“操你妈的小贱种!跟你那个婊子妈一样没用!只会浪费粮食的废物!教了这么多遍,口活还是这么差!养了你老子真他妈倒了八辈子血霉!”

……

焯!

对门的傻逼吵的我心脏怦怦跳动的完全无法平息。

我烦闷的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揉按自己突突钝痛的太阳穴。

跟我一墙之隔的声音隐隐约约传了过来,男人粗粝的嗓音骂的厉害的时候,仔细听还是能听见骂的什么的。

污言秽语,不堪入目。

这骂话的内容,要是录起来警察局一送,是要吃牢饭的。

急速蹦动的心脏无法恢复平稳跳动的节奏令我真的很暴躁,听他骂的话更加暴躁,砸东西的声音和小孩的哭叫也吵人的很,可我脑子里仅剩的理智还在提醒我组织曾说过要我别多管闲事……

“不管了!调教不好老子也不管了!从明天开始就给老子接客!上面你爱咬人,就用下面吃鸡巴好了,老子先给你开个苞……”

“嗡”的一声,隐约间听到这话,我脑子里某根弦绷断了。

我此刻的状态特别玄妙,我无比的清醒又无比的混沌。

清醒在我知道我在干什么。

我起了床,十分平静的走过客厅,没有停留的从果盘里顺走了那把尖头水果刀,跟我的右手一起藏在了过长的袖子里。我开了门,不疾不徐的走向对面,敲了对方的门,我还敲的很有规律,匀速敲三下,没有人理会,再敲三下。

可我又混沌。

我混沌的暂忘所有后果,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忘记了我所做的事情在法律与道德上的逾矩之处……

“谁啊?!”

男人语气很冲的粗声叫到,我没有回应,甚至冷静的堵住了门上的猫眼。

听到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伴随着“咔嗒”的开锁声,我锻炼良好的身体将多年的训练成果完美的在这一刻展现。

没有等男人彻底打开房门,我肩膀撞开门板,里面的男人毫无防备,被门板大力砸了脑门,霎时吃痛的大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速度极快的进了屋子,什么都没看,专注的盯着鼻子被撞出血的男人。上前一步,我一脚跺在他右手上,这脚我用了十成力,粉碎性骨折是肯定了,先断了他惯用且更有力的这只手,蹲下身,左手在他的嘴巴刚要鬼叫的时候锤上了他的下巴,让他吃痛到无法出声,再扣紧他的嘴防止他再叫。我右手亮出尖头水果刀,朝他挣扎着向我挥过来的左手背上划了一刀,刺痛让他左手惯性后缩躲避贴近了一旁的木质鞋柜。我眼利手快,一刀刺中他掌心,将他手掌钉在了木质鞋柜门上。

贼眉鼠眼看起来就有碍观瞻的男人痛的浑身抽搐,大汗淋漓,他双腿胡乱踢动,可两只手都被我制伏,他只能困在原地根本踢不到我。他不计后果的动弹反而令被水果刀穿刺钉在鞋柜门上的手心伤口被拉大,汩汩鲜血从被捅了个对穿的伤口缝隙流了他满手,被刀钉住的柜门上也缓缓流淌下鲜红滑腻的血痕,像是被人无意泼上的红酒,让我觉得这颜色艳丽的令人着迷万分。

我刚想有下一步行动,冷不丁的被人从身后抱了个满怀!

随着强有力的怀抱而来的是入秋后夜晚的寒凉、呛鼻的劣质烟味儿和急促蹦动的心跳。

“夏柏!你在干什么!”

一句带着我真名的训斥把我骂出了清醒又混沌的状态。

我看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甚至还意识到如果不是身后人的阻拦,我会杀掉身下这个已经因为太过疼痛而无力再挣扎,甚至意识都开始模糊的男人。

鲜血助长了我的兴奋,即将断送一条生命的畅想带来陌生的战栗令我蠢蠢欲动。

我因此倒吸一口气,猛地站了起来,带着身后抱着我的人打了个趔趄,把体重全压在了我的身上。所幸我下盘稳住了,没被压得当场表演个狗啃屎,免了丢脸的尴尬场面。

我挣脱开男人的禁锢,回身一望。

焯!我差点吓得后退一步!

“贺执锋?!”

在我钻石男高时给我口交吃掉我初精的男人!草泥马他诈尸了!

我看着眉锋眼利,身姿挺拔,容貌上与数年前相差无几,气质却截然不同的男人。

看着他把已经痛昏过去满手血污的人渣熟练的捆绑起来,不知道从哪摸来块抹布塞进了那人渣嘴里。

再看着他处理完这些,拍着落了灰尘的手掌朝我走了过来。

右腿上突然的一紧,把我从愣神中拉回,垂下头,正好与小孩挂着泪的猫儿眼对了个正着。

他脖子上的狗项圈刚刚被贺执锋解开了。

也不知道这小孩怎么想的,我之前那么凶残的样子他肯定全看在了眼里,他也不怕,刚被放开就一溜烟儿跑过来抱住了我的腿。

光着屁股,上衣被撕得像挂了个破布袋,左脸上鲜红的巴掌印肿的老高,可我现在仔细一看他的五官,只觉五雷轰顶!

我立马蹲下了身子,把小孩捞过来,拂开他乱糟糟的头发,确认一般盯着他的脸猛瞧。

这小孩儿一点儿也不怕我,非但不违逆不抵抗,还配合的抬起头来把整张小脸儿露给我看,眨巴着一双纯澈的猫儿眼望着我,里面干净的好像什么情绪都没有。可终究还是稚嫩了,眼底的阴暗没收敛干净,在我眼中暴露无遗。

贺执锋看到我的表情,蹲在小孩身后偏头朝我问:“怎么?表情这么凝重。”

“你自己看。”我说着把他拉了过来。

他没防备,被我拉的一屁股跌到了地上,也没抱怨,挨近我盘腿坐下,抬眼去看小孩,然后脸上的松快退的一干二净,换上了跟我同款甚至比我还要沉凝的表情,倒是隐约有了几分我印象中熟悉的样子。

我两对望一眼,什么也没说,因为有外人,即使他只是个小孩。在他面前暴露了自己的真名和熟稔关系已经是致命的失误了,不能再暴露更多信息。

贺执锋比较狠,出其不意一手刀把这小孩劈晕了。

把小孩交给我抱着,他走过去拎起昏迷的人渣,跟着我进了我现在的家。

我把小孩放到客房的床上,顺道检查了下他的身体。

发现小孩身上除了多处软组织青紫,没有被侵犯,看来还算赶得及时,没有让人渣真的得逞。

我给他盖好了被子,一出来看到贺执锋已经找出尼龙绳把人渣牢牢绑在了单人沙发背后。

确保人醒过来挣扎不开,而且周遭没有任何可以给他借用的利器能自救逃脱后,我两闷不吭声默契的出了门往楼上天台走去。

月亮被黑幕遮掩,空旷的天台上风呼呼刮的有些寒凉,贺执锋脱下身上的机车皮外套披在了我身上,他自己就穿了件白背心。宽阔的肩背,结实的臂膀,就这么暴露在冷空气下,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我却看到他光滑的古铜色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觉得这男人真是装逼找罪受,没有管罩在身上还带着他人气息和温度的皮外套,捋了捋被风吹的乱七八糟的头发说,“难怪我进省缉毒大队就没见到过你,原来你那么早就开始做卧底任务了。”

从看到活着的贺执锋开始,我脑子里就想通了很多关节。

一个缉毒警仿佛人间蒸发一样消失数年,不是因为下落不明无法确定生死就是还在任务中,且保密级别提高了,除了上线不会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前世我与贺执锋从未见过面,我知道瞿震的贩毒集团里面有我方卧底,可我一直不知道是谁,组织没有告诉我,只让我耐心等待卧底主动联系。

可我到死都没等到卧底的主动联系。我一直单线作战,自己积极搜寻打探再将所得信息传给组织。

所以我刚刚第一眼看到贺执锋的时候会如此惊讶。

可他在前世为什么一直不来主动联系我呢?

这些问题我无法问出口,贺执锋并不是能让我将自己的情况毫不犹豫和盘托出的人,没熟到那地步,开不了口。

“反应还挺快嘛!”贺执锋惊讶得挺浮夸的,随即就恢复了正常,语气甚至称得上沉重,“对付这种集团作案,及早布局很正常,阿松就是跟我一起执行卧底任务而牺牲的。”

我沉默,他说的是我那于五年前牺牲的大哥夏松。

大哥的死让本就没从父亲被枪杀的创伤中走出的母亲郁郁寡欢于同年去世,至此这个世间我便只有二姐夏青这一个血亲了。

我还依稀记得大哥眉眼温润的样子。他要我好好读书,以后找个好工作,夏家就靠我传宗接代了。可我放不下父亲和他的死,一头扎进了与贩毒集团的争斗中,要不是哪门子的狗屎运重生了一回早就在前世死无全尸,完全辜负了他的期待。

原以为尘封起来的记忆又冒出来创我,深呼吸口气,压下浮动的情绪,我换了话题,“你说,那小孩是不是瞿震的私生子?”

我说出自己的猜测,因为那小孩除了一双猫儿眼不像,跟毒枭差不多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贺执锋摇了摇头:“瞿震不会有后代。”

“你怎么这么确定?”我回头看他。

“事实上,我之前三个月一直在当瞿震手里的刀,帮他扫除集团外闻讯而动,想要吞并集团的涉黑势力。”

说着,他从裤兜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拿了根烟朝我递了递。

难怪前世与贺执锋打不到照面,我在前世只留了毒枭两个月,想必那时候贺执锋还在外出任务,所以监视我的任务就轮不到他头上了。

我接过他递来的烟叼进了嘴里,和他一起凑在打火机被风吹的飘摇的火苗上。他伸出宽大的手掌挡了风,火苗一竖,“噌”的一声两人嘴里的烟就都被点燃了。

焦油量高达13g的红色娇子,烟味儿十分纯正,劲道很足。我没有烟瘾抽的少,平日里像娇子这种老烟民才爱的款,我抽起来够呛,可现在心头压着事,抽着竟然无比顺口。

“然后?”

我呼出一口白烟,微眯起眼抬头看没了月亮而群星闪耀的天空,催促着他。

“唔,在打压这些涉黑势力的过程中算是知道了不少密辛。”

贺执锋趴在了栏杆上,边抽烟边说:“瞿震对女人硬不起来。”

我顿了顿,脑子里想到每次操毒枭的时候,他那根鸡巴可精神了,不像是有性功能障碍啊,但我没出声,只“哦”了声示意他继续。

“所以私生子这点可以pass掉,但说不定是瞿震流落在外的亲属生下的小孩。他不是有个妹妹吗?等那渣滓醒了审问一下,应该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在贺执锋平淡的声音下,我又重新翻了遍脑子里有关毒枭的资料。确实,在亲属这栏里,有个妹妹,但下落不明生死不祥。就我看到的情况来看,沦落到那样的人渣手里,下场也好不到哪去,也许已经不幸离世了。

“夏柏。”

贺执锋突然低下头叫我:“你能不能退出装扮任务?”

“嗯?”我不明所以的望着他,“干什么突然让我退出?”

他沉默了一会儿,咬牙说:“你不知道【沈冬计划】是吗?你会死的!”

“哦。”

我平淡到寂静的反应让贺执锋情绪激动起来,他握住了我的肩膀冲我低吼:“夏柏!你真的会死的你知道吗?你清醒点!”

“我很清醒。”我推开他。

死过一次了,还死的那么痛苦,别人重生听到“死”字会不会应激我不知道,但我听到死字是真毫无波动,好像再痛苦的都经历了,这么一个字而已远在接受阈值以下,“你先跟我说说【沈冬计划】怎么回事吧,应该不会触犯你的保密条例吧?你告诉了我,我也好配合你啊。”

贺执锋抹了把脸,蹲了下来,一米九的大高个缩成了一团,“【沈冬计划】分为a计划和b计划,a计划是美人计,要是成功,‘沈冬’顺利打入内部,套取秘密制毒厂的地点,密切关注瞿震的行动信息并上传组织就算完成任务;b计划则是确定a计划无法实施的情况下执行,计划内容是牺牲‘沈冬’换取卧底能继续往集团深处扎入的资源。”

他抬头仰视我,与我垂下来的视线相对,对视不过几秒,他又低下头去闷声说,“我重新整理了有关瞿震的资料,上传给了我的上线,他判断以瞿震的性格a计划成功率极低,已经着手开展b计划了。”

贺执锋手指间夹着的香烟掉落在地,砸出几点零星火光,他双手抱住了头,声音里的痛苦显而易见,“我……我不知道装扮‘沈冬’的是你!如果我知道的话……如果我知道,我不会将那份资料上传!上线一旦实施b计划,他手里其余人就会开始散播你是警察装扮者的言论,瞿震他……应该对你产生怀疑了……”

“我带你逃吧!你别再继续任务了,我现在在集团怎么也是个三把手,我可以把你藏起来,让你不被集团里的其余人发现。”他猛地站了起来,原本剑眉星目看起来也是一个阳刚俊朗的大帅哥,此刻却眼眶通红,眼球爆出的红血丝密集骇人,眉间凶煞之气溢出,像个狂命徒似的抓着我就想往外走。

我被他扯得指间夹着的烟掉了,惯性随着往前走了几步,我就定住不动了,他扯我扯不走,还想回身把我抱走,被我一个膝撞痛击了胃部。

贺执锋呛咳着俯下身来,我左手摁着他的后脖子,把他用力掼到地上,右手抓了他两只手用右膝盖死死顶在了他的后背。

“你卧底的身份是什么?”我努力维持着冷静问道。

“何青山……”

我听到贺执锋带着喘的说出这三个字,头脑里一片空白,像是处在撞钟之下“哐当”巨响。

何青山,前世那个最后爬上集团二把手的人,我从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何青山在集团爬的很快,是瞿震手里最利的一把刀,经常被叫去外出执行任务,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集团……最重要的是,最后毒枭识破我的时候,身边带的指认人是何青山派系的!

难怪他会爬的这么快,因为有我做垫脚石,难怪前世卧底不会主动来联系我,因为我已经没了价值早就被上面的人放弃了。

可这辈子明显与前世出入极大,即使还没有让毒枭彻底倾注情感,但他对我表现出来的兴趣已经比前世浓厚太多,即使是这样上面的人依旧觉得我会失败吗?

一股有别于仇恨的怒火在我胸口烧的灼痛,我举起右手正要朝贺执锋的后心砸去,但贺执锋刚刚痛苦万分的样子让我在拳头落下前,还是下意识偏转了方向,一拳头砸向了他左肩上方的地面。

前世的贺执锋应该到我死都不知道“沈冬”就是我。虽然我不懂他对我的情感什么时候到了这种程度,但他现在一知道我是“沈冬”就疯的任务都不想做了的样儿……

很难想象这条疯狗在前世知道我是“沈冬”的情况下,是以什么样的心理状态送我去死的。

而且理智判断,上面的决定并没有错,比起虚无缥缈的爱情,一个实打实的贩毒集团二把手显然能带来的价值更高。

可不管我怎么说服自己贺执锋没有错,上层领导也没有错,我胸中的怒火却不见熄灭分毫!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沈冬计划】,我也许此刻会更坦然些,可一边决定实行b计划,一边还发信息要我再接再厉的鼓励我,这难道不是蒙骗吗?就为了我能更真实的出演“沈冬”,被知道一切的毒枭当宝耍,然后让贺执锋踏上我的脊背坐上高位的时候更稳当?

去你麻辣戈壁的!

我站了起来,趁我现在理智还在努力压制怒火,离贺执锋远了些。

他黑色的皮衣被我踩上了脚印,砸了地面磕破皮的右手疼痛颤抖,鲜血顺着手指滴在了黑皮衣和地板上。

我突然就感到很迷茫。

不明白我这次重生的意义何在,难道还要再被虐杀一遍吗?

不,我是为了见证整个贩毒集团顷刻瓦解,才接受了自己的重生,没有见到这个目标实现,我死不瞑目!

看来,我还是得作大死。

即使实行了b计划,那又如何,我现在与前世天差地别,不过是一些人的闲言碎语,毒枭怀疑就怀疑了,我不会再傻乎乎的打探任何对于组织来说也许早就知道的消息,让他掌握证据打杀了我,就让那些警察装扮者的言论变成谣言好了。

无所作为的看着这场乱斗,一旦他们发现b计划无法实行,决定放弃【沈冬计划】让我回归部队,那自然最好不过。比起装扮或者卧底的任务,我更喜欢佩戴枪支,亲自去剿灭毒贩!

我无法做到公正的看待这一切,说到底我非圣贤只是个普通人,是人就有私心。大多时候使命与责任会压下私心,可前世的虐杀,加两世的欺瞒,让我本就不健康的心理状态越发扭曲,我感觉我快疯了!

不,应该已经疯了。

抬腿刚跨上栏杆,腰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我冲背后的贺执锋冷喝:“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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