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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前那里还藏着一把小巧的象牙折叠手枪。我自认为以我高超的做爱技巧能让这个小疯子手下留情,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把它摸走了。
我坦然赤裸着身体倚在床头,看他像发疯的猫一样向我挠来,观赏他可笑的丑态使我性欲未能释放的烦躁顿时消散许多。
男孩嘴里咒骂着,拖着绵软的四肢和混沌的大脑,连滚带爬地下床去找东西,试图用一个硬邦邦的纸巾盒和一只小臂长度的玻璃花瓶砸烂我的脑袋。
就算我脾气再好也不能容忍他这样幼稚的报复行为,他靠扔东西发泄的行为除了发出噪声和让我赔酒店更多的钱以外只会惹得我更加心烦。
于是我连忙上前几步扼住他细瘦的脖子,另一只手向下握住了他依旧半勃着的东西,他挣扎未果,顿时只好泄力,从善如流地如菟丝花攀了上来,在我怀里缓慢地摆动腰部操弄我的手掌。
“怎么这么骚?”我问。
他舔了舔我的乳头,在上面留下一滩粘哒哒的口水。
就这这个滑稽的姿势,我把他抱到浴缸边。一边放热水一边让他撑住浴缸边缘,扯掉已经干透的避孕套,对着他大开的肉洞打了一会儿。
浴缸边的落地窗里倒映出男孩难耐的情态,我也不耐烦地拍开他试图往自己后面塞的手指:“一会儿没东西填进去就发浪。”
再次把下面撸硬,我抵在他穴口,心想要是这次又没做成我会忍不住掐死他。
所幸这次的性交顺畅了许多,大概归功于他刚刚一系列的运动发泄光了仅剩的药劲,此时他身体绵软,像一只性爱玩具。
我握着他纤细的腰越顶越深,他啊啊淫叫着,踮起脚尖迎合我,两条腿可怜兮兮地不断打颤。
往复的快速抽插,终于他脊背弯曲要高潮时,我猛地抽离那条湿热紧致的淫道,男孩骚浪而带了点痛苦地叫了一声,瘫坐在浴缸边,两条腿打着摆子挺动几下,最终没有射出来。
他愤恨地仰头,有些虚弱的骂了我一句,伸手去握自己滴水的几把试图自慰,那里正直挺挺地冲着我,前列腺液汩汩溢出。我抽出一旁浴衣的系带,把他的双手捆住,这下他彻底无力反抗了。
我揉了揉他柔软的发顶,笑眯眯地说:“我觉得你应该很喜欢被惩罚吧。”
他呜咽一声,浓长的睫毛抖了抖,弓起了腰。
这幅淫贱的样子极大取悦到我。
我把他拉进浴缸里,摆弄他的身体,吮吻他的嘴唇,他都不再挣扎,膝盖大开蹲在我身上,小巧的屁股一点点把我的东西吞了进去。我一动不动享受着他肠肉的按摩,热水熏得我飘飘然起来,时不时伸手抚慰他几下。长时间的待射精状态已经让那里变成暗红色,看起来有些悲惨,但并不能使我心软。我捻揉他娇小的乳粒,抠挖他的肚脐——如果他是女人,那里会是脆弱的子宫。我捏着他柔软的囊袋把玩,搔刮流个不停的尿孔,用几根手指就轻易将他控制在高潮边缘,呜哦呜哦地淫叫。
我弹了弹他胀大的龟头,他摇晃着脑袋重复“不行了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口水再次滴了下来。他扭动着腰,把浴缸里的水晃得哗啦作响,终于流着泪求我:“让我射、操死我!”
我们做到凌晨四点多,最后一次他射出的精液几乎从床头飞溅到床尾,每喷出一股他都像被勒住喉咙一样眼珠上翻、嘴巴张大。等他终于可能只能流出尿液了,我看着他躺在我胸前的神态,如果不是他还会不时抽搐一下,我会以为他已经被我弄死了。
即使这样这幅模样还是比我昨晚第一眼在酒吧看到的样子有生气多了。
我哼着最近在听的流行乐,穿好衣服准备回家补个觉。
临走前我贴心地替他点了早餐服务,把名片摆在他嘴唇上,印了个浅浅的吻。
那双蓝色的瞳孔即使在白天也美得很耀眼,让人不舍得移开目光。
他目送着我披上风衣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