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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路凡说完,晏时安就开始抽插起来,没有润滑过的地方生涩地厉害,不过一会儿,俩人都已经满头大汗。
alpha明白beta的紧张,青涩的安抚对beta不起作用,阴茎还被死咬着。
当那个可怕的东西离开身体时,路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含住了前端,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阴茎,刺激着路凡的大脑。
黑色的夜里,屋内有些昏暗的灯光亮着,阳台上的两人隐匿其中,沉浮在涌动的暧昧中。
灵活的舌尖挑逗着,路凡没被人这样对过,脑中只剩下快感。
终于忍不住,一声闷哼,就泄在晏时安的嘴里。
顺着栏杆向下滑去,路凡以为就此结束时,晏时安将他射出去的精液,涂抹在嘴上,吻上来。
路凡瞳孔微张,alpha在做爱上我行我素,不等路凡反应过来,alpha那个可怖的尺寸随着精液的润滑再度进入。
前端射精的刺激余韵还未过去,alpha就已经开始了再一轮讨伐,这次有了润滑,一切都显得容易多,路凡脸颊绯红,晚风吹过,带不走缠绵。
“哥哥…不要走好不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alpha还未射精,beta却已经晕了过去。
“嗯啊”随着一声喟叹,alpha才把精关打开,放过那个看起来有些可怜的beta
微肿的穴口随着长时间的抽插,形成一个狭小的洞有些合不上,凉风吹过,不自然地收缩着,好像邀请着某种东西堵住他,精液混着肠液顺着beta的腿留下,显得涩情又奢靡,像个荡夫,这些词本不该出现在一个beta上,但是晏时安就是把个罪名按在路凡头上。
晏时安并没有在这过夜,把路凡安置好,打了抑制剂,就在夜色中离开。
看来没有十天半个月是,消不掉了,路凡看着手腕上被捆出来的痕迹以及脖子上的吻痕,微微叹了口气。
路凡拿着行李,离开的时候,看着桌子上的那束花,眸色微微一深。
茉莉…莫离吗…
房门将初晨的微光杜绝,连带屋内的一切都蒙上灰色。
路凡没有带走那束花。
五年后
“路哥!你在家吗?”午间的风格外令人感到烦躁,却不改来人的热情。
“来了,来了”隔了一会儿,路凡才从厨房解着围裙走出来。
秋季的午后阳光照在洲白的脸上,原本苍白的脸颊被照的透明,给人感觉下一秒轮椅上的人就要随风而去。
路凡连忙将洲白推进屋内,无奈道“不是说有事电话说嘛,你行动不方便,下次直接电话联系,不用在跑一趟的。”
洲白露出嘴角两边的酒窝,笑着撒娇“可是我就是想自己见路哥呀。”
路凡笑着摇摇头,将洲白放到餐椅前,“你来的刚好,我刚做的菜,你尝尝,新菜品。”
桌上盘子上放着黑白混杂不知名物体,洲白扯了扯嘴角,“我来之前刚吃完,现在还饱着呢。”说完还把那盘东西望远处推了推。
“啊?好吧。”路凡有些落寞语气让洲白不自觉笑出了声,笑声回响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
五年前自己来到这个小镇,按着晏老爷子给的身份在这找了份教师的工作,没想到第二天上班路上差点撞到人,还是个残疾人,了解之后才知道原来跟自己是一个学校的老师,更巧的是两人是邻居,来往之间俩人更熟了。
洲白没有待多久,留下自己刚画的画就走了,临走之前还悄咪咪地让路凡晚点打开,看顾洲白略带娇羞的表情,路凡就有种心累的感觉。
顾洲白是个oga不过也不全是,路凡刚到的时候听到不少关于顾洲白的传言,其中就是顾洲白在好几年前就到这里了,好像因为车祸把腿毁了,腺体也受了不可逆的损伤,无奈之下把腺体摘了,来这里休养,可顾洲白不是个安静的性子,听到小学没有美术老师,自愿去教小朋友画画,小镇的人淳朴善良,如此一来,对他更多怜爱了,生活上也照顾不少。
路凡本就是个心软的,一来二去,也帮了洲白不少忙。
翌日,那群吵着要叫顾老师带他们去画画的小朋友们,一大早就等在门口,顾洲白没想到小朋友画画的激情这么高涨,本想着在家里简单教一下,结果一群小孩吵吵嚷嚷非要去写生,洲白没办法,只好叫隔壁路凡来帮忙,最后俩人统一决定去小镇西边的草地,那边地方宽阔,警察局也在附近,如果有危险还能及时报警。
夏天的尾巴还未离去,空旷的草坪上残存些绿意,远处是遮阳的树木仍枝繁叶茂,偶尔能看见几只鸟儿飞过,伴随着清脆的鸣叫,掠过树杈间,投下斑驳的影子。
小孩子精力旺盛,玩闹了一下午仍不知疲倦,吵着不想走,路凡只能搬出家长“恐吓”,才让这些小家伙消停点,西斜的落日昭示着一天即将结束,顾洲白招呼着小朋友,清点人数,另一边路凡则快速收拾着画具,好在天黑之前将小朋友送回家。
“老师!我哥哥不见了,呜呜呜呜”小女孩揉着眼啜泣道,那边路凡听到动静,放下手中的画具,赶到洲白身边时,顾洲白正抱着小女孩柔声询问“你最后见哥哥是什么时候啊,不哭啊乖乖,老师一会儿就去找你哥哥去,回答老师好吗?”
小女孩虽止不住哭泣,但还指了指哥哥最后消失的方向。路凡跟顾洲白对视一眼,明白各自心中所想,“你去吧,注意安全,我先带着小朋友去派出所。”有了洲白的话,路凡才放心去找人。
天已渐渐黑了,晚间还有残留的蝉鸣,路凡凭着手机微弱的光照着路,还是免不了被绊倒的命运,眼看时间一点点流逝,学生还是没有下落,意向冷静的路凡也焦躁起来,这块草坪看起来虽大,但实际上并没有多宽阔,一个小学生按理说不应该找不到啊,更何况已经过了几个小时,手机的电量快耗尽,洲白那边还没有消息,路凡皱了皱眉头,想不通一个小屁孩能走到哪儿去。
最后路凡还是想碰碰运气,又回到了小树林,欲往深处走,深夜的寂静越发明显。
“叮铃铃”铃声的响起,让路凡燃起来点希望,是洲白的电话。
“喂,路哥你回来吧,小孩已经找到了,自己去别的地方玩去不小心迷了路被好心人送来了。”洲白的话给路凡下了一记定心丸。
“那就好,我现在就回去,你不用等我。”说完手机不争气地熄了屏,路凡上一秒还庆幸找到了人,下一秒转身掉落到土坑里,坑不深不浅,以路凡的体力可以试试爬上去,可偏偏路凡站起身的那一刻,足腕处传来一股钻心的痛。
“有够倒霉得”路凡自嘲道,“看来今晚要风餐露宿了”好在头顶的月亮今晚格外明亮,也不似那么孤独,
另一边电话挂断,洲白身边的好心人忍不住开口道,“你说的‘路哥’是谁?”
顾洲白看着眼前西装革履的男人,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回了,“路哥,是我们学校的老师,路凡啊。”
路凡打算就此凑合过一晚,没想到即将睡着之前,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本以为是幻听,声音却越来越近。
静谧的夜晚,呼喊的声音显得格外大,却又让人耳熟,像把小锤子一下又一下敲在路凡的心房。
月光照耀下,路凡声音有些颤抖,“我在这儿!”
透过昏暗的光线,当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时,路凡才确信,那是晏时安。
多年过去,alpha早已褪去青涩,眼角柔和的线条也因成长变得凌厉,让路凡不敢直视。
一路无言,像最熟悉的陌生人,至少路凡是这样想的,虽然他现在还在晏时安的背上。
“你家在哪儿?”
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让路凡一时没反应过来。
“啊?清水街108号”
路凡是感觉尴尬的,就他跟当年脚受伤一样,只不过没了冷嘲热讽,只是简单的询问。
时间好似将两人之间的隔阂消磨,尽管如此,到底是隔了层薄壁。
路凡在上车前,还没注意到晏时安的着装,此时在车内,才看到晏时安的一身黑西装,他不喜欢黑色。
按照原书的设定,此时应该是晏老病重,晏沉自杀的时间段,心中莫处颤动,路凡抬眼,透过后视镜,看着此时开车的alpha。
人人都道,主角是天道宠儿,前路坦荡,路凡却觉得不对,至少在晏时安这里,实在算不上“坦荡”。
幼时的晏时安跟骄纵可爱,是路凡宠着的,直到晏老的到来,路凡才发觉,未来的主角为什么喜怒无常,人人艳羡的晏家,不过是披着华丽外衣的蛇窟。
若不是路凡无意间撞见晏老惩罚晏时安,他倒是真觉得这晏老是个“和蔼”的人了。
“看什么?”耳边传来的alpha的声音,把路凡飘散的思绪拉回。
“没什么,前面了路口就到了,车子进不去,路口下就可以了。”路凡尽量平静道。
“好。”alpha嘴上答应着,下车时手上动作不给beta一点拒绝的余地。双脚腾空,路凡来不及惊呼,就被alpha摁在怀里。
路凡很少被人抱,毕竟没人会抱一个成年beta,前世独自一人也在未曾有过。
若有若无的茉莉香萦绕在鼻尖,路凡莫名感到燥热。
“路哥?”顾洲白的出现,让路凡有些不知所措,眼下情形,一个beta被一个alpha抱着,实属罕见。
“你怎么了?受伤了吗?”顾洲白担忧的说。
路凡不自然地咳嗽一声,拽了下alpha的衣领示意把他放下来,没想到那双手臂将他圈的更紧了。
路凡只能就着这个姿势,尴尬地向顾洲白解释“不小心扭到了,不用担心。”
“没事就好,你们认识?”顾洲白打量着,疑惑问。而这是晏时安也在看着顾洲白,他们是一类人,一眼就能看出对方想要的是什么。
不过晏时安倒是不在意顾洲白的打量,心心念念的只有怀里的beta。
路凡心尖微颤,踌躇道“他是我…弟弟。”
beta忙着对付娇小易碎的oga,丝毫没注意到,alpha听到后的眼神中的不满。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听到路哥这么激动呢。”oga露出脸颊边上的酒窝,甜甜的讲。
“你们见过?”路凡意外地说。
“刚刚在派出所哪儿就是他把小朋友送来的,还问我…”
“天很晚了。”晏时安冷不丁的出声打断道,语气里藏着不易被人发现的不耐烦。
“啊,是很晚了,路哥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oga被打断也不恼,善解人意地说。
看着oga摇着轮椅离去的身影,路凡别扭道,“你放我下来吧。"
alpha此时倒是乖巧的听话,将路凡放下来之后,就站在门口也不走,好像在等眼前的beta说话。
“我没地方住。”对上那双无辜的眼,路凡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转念一想,现在这么晚,要去找酒店估计也来不及。
于是就讲alpha放了进来。晏时安环看着屋子,没有第二个人生活的痕迹,嘴边是微微上扬的弧度。
“毛巾跟牙刷都是新的,浴室里沐浴露。你先将就下”将手机东西塞给alpha后,路凡就一瘸一拐的收拾别的东西。
路凡犯了难,家里只有一张床,这样只能委屈一个人睡沙发了。
看着晏时安在沙发上,将沙发都衬着小了一倍,路凡决定今晚自己睡沙发。
晏时安可不这么想,听到路凡要睡沙发,固执地拦着路凡,不让他有动作。
“你受伤了,我们一起睡。”alpha目光灼灼,路凡被烫了一下,一瞬间,整个人从头红到了脚,直到被晏时安按在床上,脑子还有些晕乎。
见alpha只是将自己环在怀里,就不再有动作,路凡在心底暗自唾弃自己想歪了。
alpha的手臂横在腰上,温热的体温传来,搞得路凡感觉那块都不是自己的了,尤其是此时的晏时安刚完洗澡,身上还带着些许潮气,像把路凡整个人泡在温泉里。
敌不住疲惫,路凡没过多久就沉沉睡去。
而在路凡睡着那一刻,身后的alpha几乎同时睁开了眼。
晏时安盯着beta的后颈,多希望那里可以有腺体,那样,他就可以标记他,就没有人可以在觊觎他的人了。
想起那晚,身下不合时宜的鼓起。
“额…哈”
月光透过窗缝照在俩人身上,晏时安握着beta的手,引导着,游走至下体。
beta手指间的茧子粗粝偶尔摩擦到马眼,那是路凡常年握笔磨出的。
晏时安脑中浮现,一个清瘦beta穿着衬衫站在讲台上,裁剪得当西装裤包裹着饱满的双臀,拿着教鞭的样子。
“嗯哈…”随着一声低哼,泄在了beta的手心,两手间是黏腻的精液。
晏时安只是草草的将东西处理掉,转身又开始盯上beta脆弱的脖颈。
有些尖锐的犬牙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因为离得近,呼吸喷在皮肤上,浮起不自然的潮红。
beta或许在睡梦中感到不安,将自己蜷缩一团,刚好被alpha圈住,脖子上还留有可疑的水渍。
晏时安一点也没有被险些发现而停下动作,只是看着路凡身上没一两赘肉,发现比之前瘦了许多的事实,自责涌上心头,也不再折腾beta。
一夜无梦,路凡醒来的时候,晏时安已不在,路凡也没多想,假期快要结束,他也得准备教材了。
说着准备,想起昨夜的场景,路凡还是决定晚点再见顾洲白,他一定有很多话想问。
路凡叹了口气,但是…从何说起啊。
晏时安清水镇赶回去,将晏沉的葬礼处理差不多之后,转头又去老爷子在的护理院。
昔日神采奕奕的人,如今已经如西山落日,奄奄一息,靠着呼吸机维持仅存的生命。
“最近过的好吗?”
“哦,我忘了,您现在说不了话。”晏时安略带欢愉声说。
晏紫东,躺在床上,用干瘪的眼看着这个长大的孙子,像是被他的不敬而恼,想出声教训,“啊…你…唔……”嘶哑嘲哳地声音响起,充满了不甘与悔恨,晏老爷子举起布满针管的手,似要抓住他。
看着那双干枯如柴的手,晏时安躲了过去。
“您放心,您现在还死不了,我会好好给您养老送终的。”晏时安不打算多留,血脉的联系对他来说没什么意义,在这儿多待一秒,他觉得恶心,转身离开屋子。
“哦,对了,我忘了说了,你还是不要着急死,您儿子估计也不想在奈何桥遇见你。”
“你…咳咳…啊”喉头涌出献血,溢出呼吸罩,晏时安按下呼叫按钮,不在看。
床上老人瞪着布满血丝的眼,似枯竭沙漠挤出一滴泪,淌过眼角。
路凡其实没想到这么快见到顾洲白。
“早啊,路大哥。”顾洲白打着招呼,没注意到路凡僵了一瞬间。
“你要出门吗?”
察觉顾洲白没有询问昨夜事的想法,路凡顿觉松了口气。
“是啊,快开学了,我去准备开学用的物品。”
“刚好,我也要去买些颜料,路大哥应该不介意捎我一段吧。”
“怎么会,你等会儿我,我去换个车来。”路凡转身离开说到。
殊不知,身后的oga在他转身的那刻,脸色陡然变得阴郁。
他身上有茉莉的味道,是昨天那个alpha的信息素,像是故意留下的,顾洲白扯了扯嘴角,心里却想的真是幼稚。
等路凡回来,又挂上了温柔的笑。
自从晏时安找到路凡之后,几乎每隔几天就要来一次,路凡以为他要把自己绑回去,但其实晏明安只是聊聊家常,偶尔几次不来也会留信告诉他不必等他,然而就当路凡以为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去的时候,晏时安开着高调的车子来了学校。
小镇里没出现过这么高挑漂亮的人,周围人来来往往吸引了不少眼球。作为教师,路凡还是决定无视那个紧盯自己的人以免出什么事,面无表情的骑着自行车从晏时安身前飘过。
路凡尽量忽视alpha惊讶的眼神,晏时安可不这么想,开着跑车,慢慢吞吞的跟在自行车后面。
本就窄小的街道,因为车子,变得拥挤起来,还有好奇的人,驻足围观车子里的人。终于在路上拥挤的将路凡自行车都腾不出道了,路凡才忍无可忍地将自己那辆起了五年的自行车停下,坐上了晏时安的车。
“在家等我就好,不用来接我。”路凡眨巴眨巴眼,假装不经意看了驾驶座上的晏时安。
“哥哥不让我来嘛,我以为我来接,哥哥会开心的。”晏时安说完,嘴角还往下撇了撇。
路凡梗住,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晏时安还有绿茶技能。
“哪里的事儿。”干笑了几声,路凡打算转移话题,晏时安却先开了口,“后天是我母亲的忌日,可以陪我一起去嘛?”
座上的beta肉眼可见的脸色沉下来,晏时安以为没戏的时候,路凡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