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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师兄有批/水煎/带着手套指J/药物改造/扇N(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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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师弟……”

黑衣青年的手臂不动声色地横锢住叶问舟的腰肢,微微一用力将人往怀里带,闻言低低“嗯?”了一声,将脸埋进师兄的颈窝里,轻轻吸了一口气。

叶问舟本来正在捏面团,被从背后一揽,正要笑问一声怎么又撒娇,被这一吸,瞬间大脑一鸣,耳根微红:“你——”

他眼睫轻颤,少见的有些慌乱的模样,但对方这样略显低沉的反应更让他忧心:“宝宝,怎么了?”

听见这个小名,叶沉鸣终于轻笑了一声,懒洋洋地抬起脸,将下巴搁在叶问舟的肩头,笑着抱怨道:“师兄,我都二十有三了,怎么还叫我这个小名?”

他说完,又闷笑道,“不过我就喜欢师兄这么叫我。”

听见他语带笑意,叶问舟也松了一口气,无奈地笑:“你呀,就知道和师兄撒娇。”

他继续捏手里的面团,叶沉鸣锢着他腰肢的手臂松了些,两手扣住叶问舟腰侧,道:“师兄是不是瘦了些?”

“有么?”叶问舟低头看了眼,倒是没感觉有什么变化。

“嗯。”叶沉鸣铅灰色的眸中情绪晦暗不明,声音却变得轻快,“对了,你猜我带了什么过来?”

叶问舟含笑瞥了他一眼,拉长声音:“看你这样,难道……是桃花雪?”

“师兄真聪明。”叶沉鸣轻笑出声,手掌轻捏了一下叶问舟的腰,转身出去拿桃花雪了。叶问舟笑着摇摇头,心中却有些犹豫地感受着腰上还残存着的触感。

……是他的想多了么,总感觉,师弟似乎变得粘人了些。

倒也不是说从前不粘人,但似乎总感觉不大一样。

等叶问舟净手出来,叶沉鸣已经摆好了两坛桃花雪,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一个造型精致的药膏盒。

“这是什么?”叶问舟在他身旁坐下,好奇道。

“这个啊,”叶沉鸣漫不经心道,“玉肌膏。”

“玉肌膏?你要这个做什么。”叶问舟和他干杯,“是要给雪青?”

“唔。”叶沉鸣模棱两可的应了一声,半躺在树下,浅抿两口桃花雪。

夕阳金色的光辉漫山遍野。叶问舟撑着草地,侧头:“自从你回来以后,总感觉你话少了许多。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有一些。”叶沉鸣抬臂,张开手掌挡住光芒四射的夕阳,被切割开的光线落在他眉眼上,笼罩在阴影下的眼眸却是清冷的。

“愿意和师兄说说吗?”叶问舟声音温柔。

“师兄,”叶沉鸣放下手手臂,笑着侧头看向他,眼神却没有什么笑意,依然是淡淡的,“在山下的时候,我总是好想你。”

叶问舟回望着他,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动听的声音,“我也一样。”

“总担心你有没有受人欺负,有没有好好吃饭、穿衣……”叶问舟望着无边的云海,“若是受伤了、生病了,没有人照顾你怎么办?

“给构儿做莲花酥的时候,会想到若是你在,又该吵着要多吃几个……”他轻笑着摇头。

两人聊到天黑,两坛酒也渐渐见了底。照理说,一坛桃花雪不至于让叶问舟不胜酒力,但他总感觉身体有些累,思来想去,只觉得大概是和师弟聊得太投入,早早便沐浴睡去。

月上梢头。

叶沉鸣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地望着沉睡中的叶问舟。

半晌,他抬手抚过对方的脸颊,缓缓下移,轻轻将叶问舟的上身从衣物中剥出来。

赤裸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平日在衣物包裹下显得纤瘦的身体此时展现出主人平日的训练有素。叶沉鸣伸手罩住一边柔软的胸肌,捏了捏,总觉得要比寻常更大一些……也更加柔软。

两颗淡粉色乳头微陷,被手指揉捏搓弄,难以忍受地探了出来,颤悠悠地挺立在空气中,紧接着被捏着用力一提!

叶问舟眉头微蹙,唇分开一线,泄出难耐的气音。

叶沉鸣冷淡的神情终于柔和下来,安抚般揉搓了一会,等到对方慢慢更加陷入了更深的睡眠,又微微收起手指,指甲对着乳头用力一掐!

“呃……”叶问舟轻哼一声,想要挺身,却因为沉睡而使不上力,因此看起来只是轻轻一动,眼睫被生理性的泪水微微濡湿。

“哭了啊,真可怜。”叶沉鸣俯身亲了亲他湿润的眼角,从胸襟取出了一个盒子——正是下午那一盒玉肌膏。

他戴上一双黑手套,打开盖子,手指挖出膏体,粗暴地抹上叶问舟的乳晕。玉白色的膏体被迅速被体温融化,渗入被玩得红肿的乳头里。

“师兄知道我是从哪里拿到的玉肌膏么?”叶沉鸣动作粗暴,声音却温柔,“嫣红阁私底下流传的新品,只需要一个指甲盖的量,师兄的奶子就会变得更大更嫩,师兄这么敏感,大概以后不裹抹胸,光是被衣服摩擦都会硬吧。”

他将药膏全部抹上整个奶子,因为无法迅速吸收如此大量的药膏,两只雪白的奶子油亮,还泛着鲜红的指印,叶沉鸣神色一暗,挺起身,冷不防朝着这对奶子甩了一巴掌。

“啊……”

这一下丝毫没有收力,即使隔着手套也力道惊人。叶问舟痛哼一挣,眉头紧蹙,却依然无法醒来。只是眼角更湿了一些。叶沉鸣舔去他滑落的泪水,伸手去扯叶问舟的亵裤,借着明亮的月光,发现布料已经湿了一片。

……怎么会湿成这样?

叶沉鸣挑眉,抬着叶问舟的膝窝将他双腿分开,这具肖想已久的身体终于完全朝他敞开。

阳具已经高高挺立,分量可观。叶沉鸣却眉头一皱将它挡开,只见卵蛋下水光泛滥,竟然是一对阴唇。

叶沉鸣一愣,两指拨开阴唇,缓缓将手指送入穴中,拇指则拨弄着上面软嫩的阴蒂。

叶问舟双颊泛红,呼吸变得柔软滚烫。房间中响起黏腻水声,叶沉鸣动作丝毫没有怜惜,宛如对待器具一般隔着手套将这柔软紧致的花穴摸了个遍,将手套上残余的药膏全部抹了进去。

第一次被侵入的花穴紧紧咬着入侵者,却仍然被毫不留情地用力抽送,留在外面的拇指用力揉弄着可怜的花蒂,时不时竖起用指甲隔着皮革按压,叶问舟双腿微夹,急促地喘息一声,叶沉鸣感觉手指一热,搅弄一圈后抽出手,带出了一股清亮的淫液。

叶沉鸣看着手套上透明拉丝的液体,轻笑一声。

“师兄,你潮吹了。”

他另一只手罩住那饱满的鲍鱼穴,肆意在穴道外揉弄,恶意地将阴唇里外和阴蒂都抹上残余药膏,直到将人又玩得喷了一次才收手,慢条斯理地脱下手套,也没有替叶问舟清理湿淋淋的下身,只是仔细将衣物整整齐齐地套回去。

他沉默地看了一会叶问舟渐渐松开的眉头,正要替人将被子掖好,忽然想起什么,唇角勾起一个恶意的笑,拉起人一只手塞进了亵裤里。

他这才将被子掖好,在叶问舟唇边印下一个吻,踏着月色消失在夜里。

叶问舟睁开眼,有些怔愣,一时间没回过神。

他昨晚似乎做梦了。……似乎,梦到沉鸣了。

他缓缓坐起来,这一动,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居然放在亵裤里!叶问舟惊吓般立刻将手抽出来,脸上有些泛红,动作间衣料摩擦,他轻哼一声,下意识摁上胸口。

……?

叶问舟微微皱眉,扯开衣襟看了一眼,乳头已经敏感地凸起,红果般缀在胸肌上。他犹豫片刻,试探地伸手轻抚上乳头,瞬间仿佛有电流从乳头直窜,惊红了叶问舟的耳根。

怎么回事?

突然,门被不紧不慢敲了两下,叶沉鸣的声音传来,“师兄,你醒了吗?”

“刚起。”叶问舟忙应了一声,就要下来给叶沉鸣开门,然而腿间隐隐约约不适的黏腻感将他定在了原地。

——师兄……

——你潮吹了……

——师兄……师兄……

迷蒙的声音渐渐清晰,和门外人的呼唤重合。

师兄?”叶沉鸣疑惑地又叫了一声,“你不舒服么?”

“……没事。”叶问舟的声音闷闷地从门后传来,“大概是昨天喝得太高兴,睡过头了。”

“这样啊。”叶沉鸣勾唇,“那我等你。”

等到外面的人离开,叶问舟才将视线移到衣柜上,面红耳赤的撑着柜门冷静了一会。他都这个年纪了,自然知道自己身体的反应和下身黏腻的感觉是什么。

他扶着额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事实——他昨夜,大概是做了春梦,对象还是小师弟。

叶问舟并不重欲,甚至称得上禁欲,虽说年轻人血气方刚,但或许是因为他一心扑在各种事上,对此并没有太多关注,至于天生多出来的那个器官,对他生活也并没有什么影响,叶问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春梦能让那个器官出现这么强烈的反应。

难道是因为素日太久没有释放过?叶问舟迟疑的将手放到亵裤上,红着脸摇摇头,抓紧时间将身上清理干爽。

叶沉鸣不太喜欢等待,叶问舟没有多耽搁,很快从屋里出来,扫视一圈,在树边看到了师弟。

叶沉鸣正靠在树上,抱臂阖目。回山后,他依旧穿着常着的那一袭黑衣,很是修身,因而将他宽肩窄腰、肌肉臌胀的高大身材束缚明显,加上他不笑时显得格外冷漠的脸,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时,宛如一道令人恐惧的黑影。

简直不像从前那个会骑在他肩膀上偷酒喝的小师弟了。

叶问舟只怔愣一瞬,那张如无悲无喜玉佛般的脸便倏然睁开了眼,对上叶问舟的视线时迅速漾开了笑意:“师兄。”

叶问舟没有察觉到自己松了一口气,只是同样笑起来:“等久了吧?”

“是啊。”叶沉鸣快步走上前,撒娇般捉住叶问舟的手腕摇了摇:“师兄可要赔偿我,说好陪我去桃溪村后山捉鱼的,居然迟到!”

他上前来,叶问舟才突然意识到什么——他的师弟,已经这么高了吗?

叶沉鸣从小就身材修长,长身体那段时间,一件衣服总穿不了太久就要换,他和雪青不得不把叶沉鸣的衣服都缝大一些,才不至于让衣服换代得太快。但或许是因为这个小师弟太天真烂漫,在叶问舟心里,叶沉鸣始终是那个会抓着他衣摆,噘着嘴泪汪汪喊“师兄”的小孩。

而如今,他却要微微仰头才能和叶沉鸣对上眼神了。

“好,赔你赔你。”叶问舟无奈笑道,“想要什么?”

叶沉鸣眉眼弯弯:“嗯——其实,我听说后山那里有一些仙鹤草,一直想去找找,要是有师兄帮忙,一定事半功倍!”

叶问舟失笑:“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找草药而已,当然没问题。”

答应小师弟这个再寻常不过的请求时,叶问舟并没有料到之后会发生的事。

——

两个人决定分头行头,能找的范围更大一些。叶问舟来到后山的更深处,从前他并没有理由来到这样偏僻的地方,但凭借对仙鹤草的生长习性理解,叶问舟还是很快地找到了生长在狭窄山隙间的仙鹤草。

虽然狭窄,但要走进去似乎还是没问题的。叶问舟微微俯身观察前方石道内的仙鹤草,却忽然浑身动弹不得。

……封脉?他心中一惊,除了师父,能神不知鬼不觉将他封脉的人,他还没有遇到过。

不妙的机关运转声响起,两侧石壁竟缓缓合拢,触碰到叶问舟的身体的部分则微微回退,直到石壁严丝合缝地并拢在一起,连着手臂一齐锢住叶问舟的腰肢,让他动弹不得。封脉在机关停下的那一刻被解开,叶问舟心下微沉,看来是刻意设下的机关。

只是他被卡在这里,就算想要找机关破解也有心无力。还不等叶问舟想到对策,突然有一只手放在他的臀上,还拍了拍。

“?!”

叶问舟吓了一跳,他竟完全没有察觉有人靠近?

“……在下三清山自在门叶问舟,请问阁下……唔?!”叶问舟忍下一声惊呼,对方一边听着他自报家门,一边漫不经心地抚摸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则滑落到他身下,手法堪称色情地揉了揉叶问舟身下那物。

叶问舟下意识并起了腿,怒意和耻意一并涌上脸,恼道:“阁下,我是个男人!你这是做什么?!”

对方满不在乎地又大力揉了揉叶问舟翘起的臀部,声音似乎是从面具之后传过来:“男人又怎么样?在这种地方露出个骚屁股,不就是找操的婊子吗?”

他粗俗的言语让叶问舟眉头紧皱,无奈现下他行动受制,一时间还真拿这人没办法,正要开口循循善诱,对方一句话又堵死了他:“反正你现在又看不见我,还不是任我摆布?”

说完,那人又低低笑起来,用力甩了叶问舟的屁股几巴掌,将圆润的臀肉甩地晃了两晃,叶问舟听见匕首出鞘的声音,外裤被匕首割开,亵裤却免遭一劫,紧接着那只手肆无忌惮地隔着亵裤揉弄着叶问舟的下身。

“我知道你,自在门的叶问舟,”对方的手从他腿间往前兜弄着阳物,腕骨不过被隔着亵裤不经意地用力擦碰了几下花穴,叶问舟就感觉快感席卷上他的腹部,他用力咬住下唇,才堪堪忍下喘息,“你平时不是挺君子的嘛,怎么现在被男人摸几下就摇着屁股流水?你师父师弟们知道吗?”

叶问舟闭上眼睛,被锢在腰两边的手握拳,用力得泛白,面上却涨红一片。

“不说话?嗯?”男人用力甩了叶问舟的屁股几巴掌,将圆润的臀肉甩地晃了两晃,声音恶劣地拉长,“喂,叶问舟,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啊?”

他将亵裤用力一扯,浸湿亵裤的淫水拉出几条长长的银丝,男人毫不留情地并拢两指,就着水液捅入前穴中,语气惊讶:“你还有个女人的穴呢?”

叶问舟两腿有些发软,忍着发抖的声音,咬牙道:“下流无耻……”

“哈哈哈……”男人没忍住笑出声来,叶问舟竟然听出了几分叶沉鸣的味道,想到小师弟,他又咬了咬唇,担心连他也察觉不到这人接近的气息,恐怕武功高强,小师弟万一找过来,恐怕会伤了小师弟。

手指粗暴地在湿润紧致的花穴内探索,穴肉不堪重负,抽动着煨暖入侵者,企图换取几分怜惜,却被更加凶狠地捣弄,暧昧的水声越来越大,咕叽咕叽的,动作间被带出来的清亮淫液沿着叶问舟不断并拢挣扎的双腿淌下。

“唔……呜呜……”叶问舟咬住下唇,声音发着抖,脑中混乱一片,明明是被在被强迫,为什么那里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柔软多汁的鲍穴被残忍而色情地抽插,几乎将叶问舟操弄得溃不成军。他两腿微微打颤,心神几乎都要用在忍住呻吟上,却仍忍不住泄露出哭泣般的闷哼,像只被淋湿的小猫。

电击般锋利迅捷的快感从下腹流窜至脊背,穴肉崩溃地抽搐着涌出甜美滑腻的淫液,叶问舟眼角湿润,紧咬贝齿,竭力忍耐着,而那作乱的手指也终于从穴道抽出。

……满意了吗?叶问舟的心微微提起来,下一刻,便感觉到有一一个硕大而坚硬的东西抵上了刚刚被亵玩过的穴道口。

微弱的期待瞬间变成过量的恐惧,叶问舟瞳孔惊吓得缩小,猛地挣扎起来,然而石壁口每当他碰到时就收缩填补,既不会伤到他,也绝不给他挣脱的空间。

“别……”叶问舟声音微颤,男人似乎感受到他的惊吓,安抚般摸了摸他的脊背和侧腰,奇怪的是,那手的触感和温度确实奇迹般地让叶问舟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仿佛他的身体先一步意志向来人屈从了。

意识到前方无法逃避的命运,叶问舟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尽力地放松,只希望能将伤害降到最低。

男人将手掌的淫液抹在阴茎上,握着茎身,硕大的龟头在丰满的穴缝间上下磨蹭,逐渐用力地,碾过阴蒂时叶问舟便心尖一颤,然而男人并无心挑逗那敏感的肉粒,只是堪称冷漠地用力摩擦,好几次都让龟头堪堪挤进半个进入穴口。

唔唔……不行……

叶问舟崩溃地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有些悔恨自己没能把手放到前面,这样就能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太淫荡的声响,而非像现在这样,宛如一个器具般动弹不得,任人随意使用。

快感渐渐积累,濒临高潮,叶问舟仰起头,咬着差点忍不住伸出来的舌头,然而下一刻,这粗暴的碾压停止了。

男人掐在叶问舟腰上的手微微用力,腰间力道往前一送,竟然直接插了进去!

“哈啊——!”

叶问舟惊喘一声,只觉得被一根硕大的铁棍捅进身体里劈成两半,将情欲都痛没了大半分,瞬间清醒不少。他闭上眼睛极力忍耐痛楚,然而男人并未体贴他,满足地喟叹一声便毫不留情地开始顶弄。

他一手扶着叶问舟的腰,另一只手则摸到叶问舟的穴口上方。叶问舟那一口小穴被这庞然大物撑开,阴唇都微微泛白成薄薄两片,阴蒂孱弱地缀在上方,被男人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掐住揉弄。

叶问舟彻底咬不住腮帮了,张开嘴崩溃地呼吸,强烈的被撑满的痛感和不适在男人的顶弄中渐渐转变成快感,阴蒂被手指把玩的快感更是让他丢盔弃甲,声音强烈地想要从胸口送出来。

然而他什么也不能做,叶问舟想了很多东西,古籍诗书,武功路数,和师弟做过的趣事,医术、茶道、画意……然而它们飞快地从他脑海中闪过,没有停留,也不曾分走那逐渐剧烈的快感,叶问舟垂下头,脚趾在靴子里难耐地抠动,不知为何有种剧烈的、哭泣的冲动。

阴茎在穴内抽送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大开大合地在叶问舟体内攻城掠地,揉捏阴蒂的动作也变为捏扯,阴茎抽送时带出的淫水让肉粒变得滑手,男人仿佛比叶问舟还要激动,喘息声大得吓人,指甲死死掐住阴蒂拉扯,在叶问舟凄惨的叫声里将那小小的阴蒂拉长。

“好疼……”叶问舟的痛呼仿佛从胸腔直接撞出来,他摇摇头,疼得双眼泛泪,声音都是轻轻的,几乎要变了调,“别、别掐……求求你……别这样……好疼……”

男人的呼吸声更加急促,手上却愈加用力,将那稚嫩的阴蒂拉扯地更长,逼出叶问舟崩溃的一声泣音后才松开手,指腹用力地在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阴蒂上揉弄,似是安抚,又似是新的折磨。

“你真好……你真好……”男人喃喃低语,那模糊不清的、似乎被什么阻挡着发出来的声音难掩主人的兴奋与痴迷,“宝贝……你真的太好了……我好爱你……”

他说着,喉间吞咽唾沫的声音大的吓人,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叶问舟剥皮拆骨吞入腹中,情动的喘息,他抓住叶问舟双手就这样牵住他,腰间近乎疯狂的操弄,将叶问舟操得几乎要不顾一切地疯狂挣扎,几度高潮,男人全然不管他是否在不应期,反而紧紧攥住叶问舟的手:“你真暖和……你里面真舒服,你怎么会这么多水,你被我操得像只发情的母猫……”

“你看你……”男人又吞了口唾沫,像馋坏了的人看着珍馐大餐,“屁股这么翘,又白又软,全是我的掌印……腿好长好直,一直在发抖……你真好……”

他说完,又急又猛地在叶问舟臀上又狠狠掌掴一记,将毫无防备的叶问舟打得尖叫一声,紧接着就是暴风骤雨般的抽打,每一下都配合着愈加凶狠的操弄。

“别……啊!……别打……!”叶问舟被他狂暴的操弄顶地发不出连贯的声音,一切求助的方式都被堵死,只有声音还能发出哭泣般的乞求,“别……”

男人毫不留情地扇打着,将叶问舟的臀部扇打得乱颤,将叶问舟送上几道濒死般的高潮,在顶弄到某个地方时,神智混乱的叶问舟又是浑身一颤——像他每一次高潮一样,收紧了穴肉,紧紧裹着那硕大的凶器,仿佛能感受到上面鼓起的青筋。

……?

叶问舟迷迷瞪瞪地看着前方,视线被泪水模糊,不知刚才的异样感是不是刚才太激烈的高潮带来的错觉。然而男人试探的顶弄很快证明……那不是错觉。

“啊……”叶问舟张开口,迷茫的发出一个单音,男人的声音又传来,说着令叶问舟匪夷所思的话,“宝宝,我顶到你的子宫了。”

他的语气十分平静,不似刚刚那样癫狂般的痴迷,然而却更令叶问舟毛骨悚然,男人语气森冷,命令道:“屁股翘高点,贱货,”他的声音带上了恶意十足的兴奋,“我要开苞你的子宫了。”

什么……?叶问舟脑袋嗡鸣,却在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急促顶弄中失去声音,好深……好深……他、他原来还没有全部进来……他要做什么……

我的子宫?叶问舟打了个颤,恐惧后知后觉地爬上他被情欲融化的大脑,这个人……他要……他要……

随着一记粗暴的深顶,男人仿佛戳爆了一个水袋,潮热的子宫口被巨物入侵,可怜至极地用潮热狭小的环境谄媚地讨好来者,温热的淫水喷出,与此同时,男人腰腹一紧,一道急促滚烫的液体打在子宫壁上。

叶问舟眼睛不住上翻,双腿抖得几乎支撑不住身体,不住下滑,却被男人捞着膝弯抬起来,被堵死的淫液和精液灌满了小小的、可怜的子宫,没有等叶问舟从极致高潮的空白中回过神来,又迎来了新一轮的侵犯。

直将青年紧致的小腹喂出仿若怀胎般的弧度,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叶问舟已全然放弃一开始的咬牙忍耐——从对方在他体内射尿开始,叶问舟脑内的那根线就已经断开,然而即使他哭叫得喉咙嘶哑,也未曾获取对方一分一毫的怜惜。

裤子已经被嫌麻烦的男人脱下后扔到一边,在阴茎抽送中被带出来的液体就沿着叶问舟的腿间流下,浸湿了他的双脚,等到男人终于将阴茎从穴内抽出来,大量黄白色的液体从合不拢的穴口涌出,在地上汇成一个水洼,双脚赤裸的叶问舟已经腿软地站不住了,只能在自己的淫水和侵害者的精尿上崩溃地打滑。

石壁缓缓动作,朝两侧收回,发出隆隆的机关运作声。

眼看叶问舟就要倒在地上,男人及时捞住他,扶着他在地上跪坐好,然而叶问舟还是无力地往前靠,男人便一手扶着他的头,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的硬挺的阴茎,羞辱般地打着叶问舟的侧颊。

叶问舟只迅速地看了一眼男人的脸,在看到男人脸上的狰狞面具后,还是无力的闭上眼睛。

这点痛楚已经不足以让叶问舟动作,但其中蕴含的羞辱意味还是让叶问舟闭着眼睛蹙眉。阴茎还带着潮湿黏滑的淫液,很快蹭满了叶问舟的双颊,将他被打的微微泛红的双颊蹭的晶亮。

似乎是还觉得叶问舟的反应不够,男人又握着阴茎,龟头戳弄着叶问舟的脸,仿佛用笔在画画一般,将叶问舟的脸上都涂满了乱七八糟的体液。

男人抓着叶问舟的头发欣赏了一会他一片狼藉的脸,将龟头抵在他的唇边,命令道:“吃。”

叶问舟睁眼,屈辱又愤怒地看了他一眼,却在听到他下一句话时浑身僵硬:“刚刚我来的路上,看到那个自在门的小兄弟了——他就是你师弟吧?”

欣赏了一会叶问舟僵硬的神色,男人又道:“不想他死的话,把牙齿收好,磕到几下,我就打断他几根骨头。”

叶问舟浑身僵硬,他缓缓地张开双唇,露出小巧粉嫩的舌尖。龟头被这青涩的舌尖舔弄几下,骤然难耐地跳了一下,叶问舟吓了一跳,睁大眼看向男人,男人面具下的额头已经忍得青筋暴起,却依然没什么反应,叶问舟这才放心下来,有些不太熟练地收起牙齿,张大嘴,青涩地将硕大的阴茎慢慢塞入口中。

对方的阴茎轻而易举地将他的口腔塞满,几乎要将他的嘴角撑裂,叶问舟却不敢怠慢,僵硬而青涩地吞吐着阳具。他满脸被操干后的潮红,面上甚至还有被龟头强行涂抹的淫液,强忍着乖顺地吞吐阴茎的模样,让男人的呼吸愈加粗重,没一会,抓着叶问舟头发的手便骤然收紧,抓着他的后脑勺往自己裆下按。

“唔——!!”

阴茎强行闯入狭小的喉管,噎得叶问舟直翻白眼,男人却仿佛将这温热狭小的口腔当做叶问舟另一口小穴,不住地往里深入抽送,将叶问舟修长的脖颈上都塞得凸起了阳具的形状。

呼吸……

叶问舟死死抓着男人的衣物,有气无力地挣扎,被狂暴的抽插和窒息逼迫得反胃,呕吐物涌上来又下去,就在叶问舟就快要窒息晕厥的前一秒,滚烫的精液打在他狭小的喉管上,直接流进胃袋里。

“唔唔——”叶问舟双手收紧,濒死般抓着男人的大腿,男人缓缓将还在射精的阴茎抽出来,精液便在他口腔中积了一汪,叶问舟刚想要吐出来,却被男人捂住嘴,他不可置信的下一秒,有精液呛进他的气管,叶问舟惊天动地地咳起来,精液从他鼻腔中喷出来,口中的也流了下来,将他身上和脸上也都带上了男人的味道。

拼命地咳完以后,叶问舟也彻底失去了力气,瘫倒在一片精液里无法动弹。

男人看着他一片狼藉的模样,蹲在他面前掐住他的下巴,笑了一声。

下一秒,他在叶问舟脸上扇了一巴掌。

叶问舟的头被他扇到一边去,脸上很快浮起一个艳红的掌印。叶问舟震惊又屈辱地勉强撑起眼皮看向他,迎来的却又是一道又快又急的耳光。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你是小婊子,生来就是要向我张开腿,被我操的。”

叶问舟咬牙。

仿佛找到了趣味一般,男人在他脸上连连掌掴了几道,直到叶问舟感觉双颊都火辣烧灼,对方才停下来,轻轻地打了拍下他的侧颊:“说,你,叶问舟,是小婊子,生来就是要张开腿被我操的。”

叶问舟双眼湿润,忍着泪意,声音嘶哑道:“我……是小婊子,”他声音颤抖,“生来就是……要张开腿……被你操的。”

男人又欣赏了一会他狼狈又色情的模样,这才起身离开。

叶问舟浑身狼藉,就这样躺在地上,任凭谁来,大概都会以为这是一个刚刚被轮奸至死的尸体。不知道过了多久,叶问舟依然没有恢复一点力气,甚至因为体力过度的透支,他快要睡着了。

“……师兄?”

叶问舟猛地睁开了眼,看到满脸不可置信的叶沉鸣红了眼圈,跪在他的身前。

“师兄……”

叶沉鸣手足无措地看着地上无比狼狈的叶问舟,哽咽道:“怎么会这样……怎么……是谁干的?!”

叶问舟嗓子已经沙哑不能语,摇头,恳求地望着他。即使遭受了这样非人的强暴,他的眼睛也依然是清亮的。

明白师兄的意思,叶沉鸣忍住哽咽,俯身将他从地上混乱的体液里抱起来,声音低低的:“我先带你去洗洗。”

叶问舟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自然随叶沉鸣去。好在山里不缺河流,近午时分,水也没有那么冷,被放到浅浅的河流里,仿佛疲乏也随着水流被冲走了。

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叶问舟的又是猛地一僵——叶沉鸣脱了衣服下水,面色自然,一手稳稳扶着他的腰,一手掬了水,细心地在叶问舟身上按捏揉搓。叶问舟几乎不敢细想,是不是他刚刚被那人渣操坏了脑子,怎么会感觉师弟的手法……如此色情?

手从臌胀的胸口抚过,触感柔软,叶问舟面色一僵,乳头几乎是瞬间硬起来了,尖尖地缀在奶子上。叶沉鸣似乎没有发觉叶问舟的窘迫,表情认真地揉搓叶问舟的胸口与腹肌,每当揉过胸口,叶问舟就情不自禁地想要夹腿,只是力气不足,只能张张嘴,眼神迷离地勉力道:“别……别摸这里……”

叶沉鸣看着他,眼底漆黑一片,就在叶问舟有些不安时,就听师弟温柔道:“对不起,师兄,我没帮人沐浴过,让你不舒服了……”

他语气委屈自责,叶问舟哪舍得怪他,忙道:“没事……别伤心。”

叶沉鸣向来听话懂事,果然就不再碰两只柔软臌胀的奶子。只是乍然没了爱抚,叶问舟反而空虚起来,只觉得奶尖痒得难受,恨不能有人用力掐一掐——但他也清楚,恐怕现在只需要再轻轻一碰,他马上就会再高潮一次。

叶问舟轻轻咬牙,忍下这些淫乱的想法,只觉得自己定力不够,只是被男人强奸一次,身体竟然就甩不掉这些下流之乐,实在……

“唔嗯!”

叶问舟猛地一震,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叶沉鸣竟然不知何时摸到他被操得外翻红肿的花穴,大概是没想到这还有个器官,叶沉鸣丝毫没有收力,指节狠狠地划过肿如樱桃的花蒂,几乎将那惨遭蹂躏多时的可怜东西碾成了肉饼。

痛楚与快感早已在刚刚的堪称凌虐的强奸里被混淆,叶问舟几乎是在最放松的时刻迎来激烈的高潮,淫水将子宫内的精液也冲了出来,顺着水漂过叶沉鸣的手边。

“嗯?”叶沉鸣有些吃惊地撇开手,看清后更是双手扒开叶问舟的腿根,将那软烂的女穴完整地展现出来,“师兄,”叶沉鸣声音困惑,带着叶问舟此时还无法察觉的深深恶意,“你怎么有个批啊?”

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就听见师弟天真又色情的话语,叶问舟咬牙发出难以承受的低低哀鸣,即刻想要并拢腿,费力地想要伸手去挡。然而叶沉鸣往前一挤,将叶问舟双腿大张卡在自己身侧,手指毫不费力地挤入两根进穴扣弄:“难怪,师兄你肚子都鼓起来了……师兄别担心,我帮你清出来。”

“不……咳咳……啊……啊……”

手指修长有力,时而温柔抚弄时而凶狠抠挖,被操得熟透了的肉穴柔软得不可思议,人尽可夫地接纳新的入侵者。叶问舟羞耻得眼角通红,不断想要出言制止师弟,一张口却是难以承受的哀哀呻吟。

他想要停下这样不知廉耻的哭叫,然而叶沉鸣却抱怨道:“师兄,那个混账射得也太深了。”语毕,又没入了两根手指。

“不……呃……不要了……”叶问舟忍得眼球都微微上翻,连吞咽都忘记,口水流了一个下巴都是,“师弟……不要……”

叶沉鸣的呼吸都粗重起来,下身硬得发痛,然而神色依然认真无辜,只是眼底涌上阴沉的黑雾,手指愈发粗鲁地把玩着师兄的批,动作间温凉的河水被带进去又带出来,水声大得暧昧又羞人。

“不不不……师弟……宝宝,宝宝!”叶问舟终于忍不住哭出来,叫着师弟的小名,“不要再——不要……!”

叶沉鸣微微一笑,无辜道:“怎么了,师兄?”

手指向上一顶,拇指指尖抵着阴蒂,带着森寒的恶意用力摁下,叶问舟便颤抖着后仰,在师弟的掌心里潮喷了。

不知过了多久,叶问舟飞到天边的神智终于回归,身上也已经清清爽爽,被叶沉鸣的外袍裹得严严实实横抱起来,两只赤足还露在半空,随着叶沉鸣行走的动作轻晃。

“师兄?”叶沉鸣见他转醒,懊恼开口,“是我太不知道分寸,没想到害师兄晕过去了,师兄,等你休息好了再骂我吧。”

他叹了口气:“都怪我……要不是我说要来后山……”

叶问舟昏睡一会,倒恢复了一些力气,摇摇头,从袍子里伸出赤裸的手臂拍了拍叶沉鸣的肩膀以示安慰。

“别怕,师兄,”叶沉鸣低声道,“我们回家。”

好在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叶沉鸣挑着小路将叶问舟抱回了自己的屋里,替他换上自己的寝衣,又掖好被子,道:“师兄,你先在我屋里休息,我在这守着你。”

师弟的房间,师弟的床,师弟的寝衣,叶问舟鼻尖都是师弟的味道,被褥温暖,这让他脑子里紧绷了太久的弦一下子松懈下来,甚至来不及再安慰叶沉鸣几句,就沉沉睡去。

叶沉鸣坐在床榻边,半晌,俯身躺在叶问舟身侧,在他颊侧留下一个吻,一句细不可闻的呢喃:“睡吧。”

不知为何,叶问舟在深深的睡梦中,也感到仿佛被毒蛇舔了一口般的寒意,几乎让他要挣扎着醒来。然而身侧熟悉的味道与暖意,又让他一阵安心,向更深的梦境坠去了。

自那日强奸过后,已经过去好几日。前两日,叶问舟几乎下不了床,多亏叶沉鸣每日都带来餐饭,让他靠着自己吃饭;晚上两人则像小时候一样依偎在一起睡觉。

??他时不时会从噩梦里惊醒,梦到那个面具人又来了,他绑住叶问舟,要在他面前杀了师弟,叶问舟拼命挣扎,却只能看着师弟被拧断脖子,像个布娃娃一样软倒下去——每当梦到这里,叶问舟就会呜咽着浑身冷汗地醒来,然后意识到自己一直在啜泣。叶沉鸣则将他搂在怀里,一下一下地轻拍着他的背,一遍遍重复着:“师兄,别怕,我在这里。”

??有时候梦到的是,面具人在所有人面前操他,他又哭又喊,说师父救命,雪青救我,说师弟,构儿,不要看,快走……然而所有人都静静看着他被操得不断潮吹射精,胸口两个奶子随着动作上下抖动着,面具人抠一抠他的奶尖,他喷出的奶水把师弟的鞋面都打湿了。他慌张地抬头,叶沉鸣失望地看着他,说:“师兄,你真淫荡。”

??这时候他惊醒,发现自己不停地往叶沉鸣怀里蹭,嘴里轻声哼哼着,大腿间蹭着一个硬物——叶沉鸣在睡梦里被他蹭硬了,皱着眉不太舒服的样子睡着。叶问舟羞愧不已,连忙往外躲,然后他就会发现自己也硬了,逼也湿了,亵裤湿漉漉一片,奶尖因为情动,将柔软单薄的里衣都顶出两个尖。叶沉鸣被他的动作闹醒,还以为他又做了噩梦,迷迷糊糊地将他往怀里带,鸡巴隔着衣物蹭到自己师兄的穴口,嘴里还含混道:“别怕,师兄……别怕……”

??叶问舟面红耳赤,不敢再乱动,只得流着水干瞪眼,等反应消退。

??他对自己身体的异样心烦意乱,却也无可奈何。值得庆幸的是,没有过太久,叶问舟就能下床自由走动了,总算能透口气。

??三清山的花海是叶问舟常去作画的地方,树下还有一张石台供他铺纸置墨。

??叶问舟漫步到老地方,几只鹿抬头看了一眼他,有些凑上来拱他的手,有些低头继续吃草。兔子一蹦一蹦,仙鹤候在一边,叶问舟笑着摸了摸它们,取了墨和毛笔,将纸在石台上铺开。

??只是这样简单日常的动作,他的乳头因为衣物摩擦,又硬挺起来,叶问舟摁了摁胸口的凸起,脸颊微红,试图将这不正常的敏感反应压退,却被流窜的快感吓了一跳,连忙收回手,定下心专注作画。

??他没想画什么,只是想做些从前常做的事,让自己不要太过担心去桃溪村调查面具人的师弟——那个人不会留在桃溪村的,师弟应当不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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