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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蓼(一)(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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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吗?会贵一点,是二十文钱”

我从钱袋里数了钱递给她,买下了手绳

我把它解开,绕在刘辩的手腕上,衬得他的肌肤更加的白了

“戴上,给我戴上吧”刘辩抻了抻手

我被那抹白恍了神,听到他的声音才把注意力放在手绳上

我最后给他系上了,两个小铃铛在走路的时候会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悦耳极了

“想喝酸梅汤吗”我问道

“好啊”

从货郎那里买了两碗,碗壁摸着冰冰的,喝起来也是凉丝丝的

“好酸!”刘辩灌下去一大口后皱着眉和我说,然后跑去找刚刚那个货郎加了些糖

我笑着看他,碗里的酸梅汤渐渐见了底

……

今夜没有云,整片天都一览无余

星星闪烁着,耳边是蝉鸣

感受到肩上一沉,淡淡的香味传入鼻尖,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刘辩那头乌发

他从我的肩上挪到了腿上,举着自己的手,拨弄那两颗小铃铛,“叮铃叮铃”

我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嘴角

刘辩直起身,按住我的头,加深了亲吻,嘴唇间的厮磨

这个吻过了许久才结束

他抱住我,我们就这么,静静的,静静的

—end—

【代号鸢刘辩】金簪

*爆改gb,这个bg看得我有点那个

*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切进去

正文——

我死死吻住他,舌头勾住他的舌头,交换着唾液

手一路向下,避开了他被金簪堵住的阳物,手指蹭着一点儿爱液进入了更为软湿的地方

刘辩的瞳孔瞬间瞪大,腿胡乱瞪着,想要躲开,但金簪上的装饰不小心碰到我的手臂,导致它滑得更进去了

“不不!”我放过了他的唇舌,按住他想要去疏通下体的手

“不许”我靠在他耳边轻声威胁,“如果先帝不想让自己的东西废掉的话尽管试试”

他的身体猛的一抖,眼中蓄上了泪水

“呜嗯呃!”我的手指戳中他的敏感点,牙齿轻轻磨着他的耳垂肉

“天师让我嗯啊解脱吧唔唔!”

手指又钻进去一根,“先帝再忍一下,臣马上就好了”

刘辩又开始挣扎,幅度很小,看起来更像是迎合

如果忽略下身涨得发红的东西的话

我戴上了假阳具,抵在那个红嫩的入口时,我牵住他的手

“刘辩”

进去的那一刹那,我把金簪拔了出来

憋了许久的阳物在后穴敏感点被狠狠碾过的情况下射得一塌糊涂

刘辩被接连的高潮打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弓起很高的腰又重重落下,舌头抑制不住的吐出来,连续翻了好几个眼白

我执起一缕头发,等待他从这要折腾死人的高潮中缓过来

眼泪不要钱一样的流,我俯下身子去吻

缓慢的动作起来

刚刚的情趣太激烈,我怕他的身体一下子接受不了,只是轻微的动了几下

“嗯唔”

刘辩眨着眼睛,脸上是难以消退的情欲的潮红

我知道他适应了,掐住他的腰,动作凶狠起来

“呃!啊!嗯啊!”

“天师嗯广陵王”他胡乱的喊起来,一遍遍的唤着,“抱我嘛嗯啊”

粗大的假阳具在他体内律动,每抽出来一次都带出一点粘腻的爱液

我将他抱起来

刘辩依旧用嘴唇去抿我的发,用牙去咬我的锁骨

“刘辩”我的声音有些哑了

他紧紧抱着我,应着

刘辩又射了一回,浑身窝在我怀里,享受高潮的余韵

“广陵王”他吻着我身上的肌肤

“嗯”我玩弄着他最宝贝的头发

“那些话,算数吗?天师”

“算数,但有些找不到的就没法了”我亲亲他的嘴唇

刘辩不甘示弱得吻上来

“先帝,解脱飞升了”

—end—

琵琶行/琵琶引

唐·白居易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

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

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

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

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

住近湓江地低湿,黄芦苦竹绕宅生。

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

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

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

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

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不行了,我今天大吃特吃

正文——

天色微沉,床幔摇曳

“广陵王唔!”腰间被掐了一把,刘辩痛哼出声

他整个人软得像掺和多了水的面一样,软趴趴黏糊糊的粘着我不放,双手双脚都拼命往我身上缠

我一眼便觉出不对,可惜拨不开他的手,只能盯着他,一字一句肯定的问:“春药好吃吗”

刘辩微微僵了一瞬,嘴唇贴上我的脸颊,小猫似的舔弄

“回答”我扭头躲开他的亲吻

刘辩手指蜷缩一下,然后自己扒开了衣服,“热嗯”粉艳的乳头挺立着来蹭我的衣襟,嘴里嗯嗯啊啊胡乱叫着勾引我

他是完全不知道乱吃药对身体不好是吗?!

我磨了磨牙,反身把人压下,含住他的耳垂,“刘辩”

“嗯?”他被我舔得正舒服,懒洋洋的抬眼看我

顿时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

刷的一下扒掉了他的裤子,坐起来将人按在膝头

刘辩挣扎了两下,因为我揪了一把他挺立的乳尖,才颤着软下身子

我抽出了一根约莫两指宽的竹条,招呼也不打,竹条破空,击打到皮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并留下了明显的红痕

刘辩痛呼了一声,身体剧烈颤抖,手本能想要来挡

我钳制住他的手,又不顾他反对的呼喊和嚷痛,在雪白的臀肉上狠抽了好几下才停

红痕在常年娇养的皮肉上交错,痛意变了味道,刘辩蹭着我的大腿射得一塌糊涂

但热意不减,熟红的臀抬起来寻求我的触碰,刚一碰到,就颤抖着媚叫出声,“嗯好舒服、啊嗯”

实在是忍不了了

我扒开他的臀缝,里面藏着的穴已经在往外吐淫液,顺着缝隙流进阴影处

抬起竹条,不轻不重的抽了嘟起的穴口两下,本来就艳红的穴肿起来,里头的穴肉红艳艳的翻出来

“广陵王啊哈、广陵啊!”

我的手指两根并在一起,径直插了进去

依据经验找到他的敏感点,狠狠扣了下去

穴里迎头浇下来温热的液体,刘辩根本没有感知到前头又去了一回,翻着白眼,舌头被遗弃在外面,口水随之落下

“呜呜额、啊嗯嗯啊不,不行了呜”

他是爽过了头,我被他压在腹下的性器硬得发疼

没有管他的拒绝,把软绵绵的人捞起来,因为药性而湿滑的穴非常好进入,一口气顶到结肠口不是问题

刘辩被这一下弄得往上窜,嘴里的呻吟夹带哭腔和支离破碎的讨饶

大概是精虫上脑,也可能是被他气的

我吻住那喋喋不休的唇瓣,抛弃了一切技巧,只是蛮力的顶弄

刘辩的双腿恨不得在我腰上绞成个麻花

过量的快感和被堵住的呻吟,让他想要逃离,却只能依附在我身上

刘辩自己也不清楚过了多久,下身去了又去,勉强流出一点清液,热意消散,但是他的广陵王还在折腾他

他拼命摇着头,艰难拼出一句话:“不、啊哈!不要了嗯呃!我错错了咿呀!呜嗯”

眼泪模糊视线,刘辩凑上前胡乱的吻我,乞求我快点结束这场酷刑

我吃掉他落了满面的泪,抵在深处射了

刘辩仰头大喘气,稍稍平稳气息后依旧不依不饶来啃咬我的脖子

上面早就被他咬得左红一片右红一片了

“疼不疼”我含笑问他

他瞪我一眼,没有言语但在不言间表达了对我的抗议

“还乱吃药吗”

他飞快摇头

没晃两下,又轻启唇瓣,“下次我换一个样式”

“你那次不是都随便来的”

“我!哼!广陵王你欺负人!”刘辩把脸扭过去,穴夹了一下我的阳物,差点又在里面硬起来

又接着拌嘴好几句,我最后抱着人在浴桶里清理,刘辩经历了漫长激烈的性事,靠着我睡着了

我低头怜惜的亲了亲他的额头

怎么办,你只是在那里,我都会忍不住心动,所以不管你做什么事情,于我而言,都是赤裸裸的勾引

拜托,我的辩儿,请怜惜自己的身体,好吗?

我不想再如此借着性事惩戒你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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