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被黑化师兄囚爆的娇软美人(2 / 2)
怕自己骇人的爱欲吓到楚仪清,边寻找着合适的时机,边隐忍着度过一年又一年。
他心底有愧,诚惶诚恐将自己拥有的一切,毫无保留地都给了楚仪清,还幻想过楚仪清有一日也会喜欢上他。
可楚仪清却生出离开他的念头。
江殊安收回飘远的思绪,揭开重重帷幔,窥见乌发雪肤的美人,蜷缩在柔软的绒被中。
半边脸被摇曳烛火照亮,烛火昏暗间更添了楚楚韵致,纤长的睫毛颤巍巍地扑簌抖动,睡得并不安慰。
江殊安伸手掀开被子,手指解开楚仪清贴身的亵衣,将他身上的衣服褪个干净。
裸露的身体上遍布爱欲的青紫吻痕,密密匝匝印在身上。
腰间痕迹清晰的掌痕是江殊安禁锢在腿上抱着肏留下的痕迹,腿根处渗血的牙印上还沾着暧昧的白浊。
莹白细腻的乳肉上,艳红的乳珠因为长时间的嘬吸舔弄充血挺立着。
他的动作已经刻意放轻了许多,这具娇嫩脆弱的身体还是不免被伤到。
打开床头暗格,拿出一盒药膏,江殊安挖出一指,细细涂抹在破皮的伤口上,冰凉湿滑的药膏冰的楚仪清瑟缩了一下,嘴里发出嘤咛声。
满室浓香中,江殊安侧身躺上床榻,在月色中静静盯着自己夙夜难忘,而今终于得偿所愿,被自己牢牢握在手里的人。
“仪清,我的仪清。”他痴迷地摩挲过美人被亲吻啃咬的红肿的唇,俯身将他的乱发拢到耳后,却被身下人的瑟缩惹得有些不快。
楚仪清感受到唇上的刺痛,慢慢睁开眼,脑中还是一片昏沉。
窥见模糊熟悉的身影后,唇齿间溢出不自觉地低泣求饶,不自觉像一只被主人教训惨了的小狗畏缩地蜷起身子。
“哥哥……不”江殊安在他身体上施加的一切欢愉,都是可怕的折磨。
楚仪清害怕江殊安,虽然精神还未被完全压制,身体已经本能地产生了躲避反应。
终于清醒过来,就看见近在咫尺的人侵略性极强的眼神锁定着他,他伸出细瘦莹白的双臂抵在江殊安胸膛前,两条腿蹬踹用尽力气向外推。
“你不喜欢哥哥了吗?”可江殊安不肯放过他,一只手揽过他纤细的腰肢,故意将人往自己怀里带。
“滚开!滚……”被作弄的楚仪清又怒又惧,手握成拳打在江殊安肩头。
心上人在眼前,鬓发散乱,赤裸身体不安分地扭动,对于任何一个成年男人都是一种刻意勾引。
几乎是瞬间,就被勾起了欲望,小腹发紧,一股热流窜到下身蛰伏巨物。
江殊安将他抱坐到自己的腿上,替他擦拭留下的眼泪。
将刚才的药膏当作润滑,润湿手指探进穴内扩张。佯装无意地狠狠擦过体内突起的敏感点,轻而易举地挑拨起了楚仪清的欲望。
“呜!”雪白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的挺起去追逐快感,人却害怕地闭上了眼睛不敢面对。
千娇百媚的姿态,眼角眉梢都含着春情媚意,让人为之痴狂。
热液汩汩从穴里涌出,江殊安才撤出湿透的手指,将狰狞粗长的阴茎对准红肿的穴口整根没入,高频率的在身体里冲撞起来。
“啊!!”强烈的快感冲昏了头脑,身体瞬间瘫软下来。
天生就适合被人压在身下肏干的身体。
不过几日,淫荡的身体就食髓知味,高热潮湿的穴肉自发绞缠上赋予自己强烈快感的侵略物。
“仪清,清儿,我爱你。”江殊安贴近楚仪清耳畔,缱绻呢喃倾诉自己的心意,“我会是待你最好的人。”
如果不是他费力阻拦,那两位师弟在外面布下的天罗地网早就将楚仪清牢牢围困住了。
楚仪清注定无法逃脱。
熟悉情事的身体无法抵抗,被拽入了欲望的深渊,早就无法分辨江殊安口中的话。
快感从小腹一波波汹涌袭来,蒸腾的热意熏红了脸,一双眼蓄满了泪。
江殊安看着在自己身下挣扎呻吟,被迫沉沦在快感中的人儿,“你不该想着把我一个人抛下。”
说罢,俯下身吻住红润双唇,将未发出口的呻吟声都堵住,舌头轻而易举的探入了身下人的口腔里,清甜的津液仿若甘泉,他却要失去理智了。
“哈啊…好胀!哥哥…唔…停……”楚仪清哭喘着推拒。
强烈的刺激让他止不住呻吟,身子紧紧绷着,像只虾米一般蜷缩,双腿无力的随着侵犯自己的人抖动痉挛。
“我会轻一点。”江殊安放缓速度,伸出舌头,粗糙的舌面舔过烂红肿胀的乳头用力碾磨。
“不要舔!…唔啊!”纤细白皙的手指插入江殊安发间,无法承受的想要将在自己胸前作乱的人推开。
调教敏感的身体在快速的抽插下,很快又到达了高潮,楚仪清仰着脖颈,在灭顶的极致快感中,张嘴大口喘息着,湿红的眼不住流下眼泪。
“别哭。”江殊安安慰道,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楚仪清的唇上和面颊。
楚仪清整个人的神智仿佛陷入了无止境的深海,大脑被折磨人的快感融化点燃,无助地攀着男人的肩膀,随着身上人的动作不断高潮。
太可怕了,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曾经温柔呵护自己,哪怕一点点擦伤都紧张心疼的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漫长的肏干后,男人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狠狠地顶了几次胯后将一股股浓精灌进穴心深处。
“啊!!!”被内射的美人哭叫一声,瞬间身子剧烈颤抖着喷精。
被灌满精液的小腹可怜兮兮的抽搐,长串的泪水像珠子一样从眼角滑落,双眼失去焦距地盯着床帐。
男人爱怜地抱着他躺在了床上,被抱在怀里的楚仪清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发着细细密密的颤,汗湿的长发黏在秾丽苍白的脸上,眼神空洞迷茫,神色凄楚。
怎么能…怎么能对如此对他!
哪怕他们并未有血缘关系,可他们朝夕相处陪伴了彼此比血亲还要长的时间。
他不明白,更不敢细想到底为什么自己会被江殊安压在床上疯狂奸淫。
每晚躺在床上大张着双腿,被迫承受来自同性的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