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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勾引吸T死对头N头舌尖钻马眼口中爆S(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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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在耳畔的低喃却好似炸响在耳畔,傅廷青甚至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搂住了白清淮堪堪一握的腰肢。

那种多年夙愿一朝实现的不真实感犹然充斥在脑中,可自己无数次擦肩时轻嗅到的淡香,已经切切实实充实被拥在怀中。

他敏锐地察觉到白清淮绝不像表现出来的那般淡然,怀中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这样的认知仿佛一盆冷水浇灭了他的欲望。

傅廷青以为,他至少应该敬重自己曾经的对手,哪怕他做梦都想得到他。先是拍卖会上用绝无仅有的天价拍下了一个公关的初夜,不用想,明天必然会传得满城风雨,这样的花边新闻定然是大众喜闻乐见的谈资。

原本这样的事情在理智的傅廷青这里,是绝不可能发生的。

可在看见舞台上人的一瞬间,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便断了,他再想不出任何理由来掩盖自己的龌龊心思。

怀中人的胳膊又缠上了他的脖颈,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耳畔,好似塞壬海妖引诱着迷途的船员:“你不想要我吗?”

“你怕,就不要。”

傅廷青的嗓音低哑得好似要生锈,绷紧了浑身肌肉来克制想要紧紧将人揉入怀中冲动。

白清淮见他这个样子,反而松懈了,不再那么紧张。

傅廷青不知道,其实他是愿意亲近他的。

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委屈巴巴地被他压在床角,好不可怜。

白清淮缠上去,用冰凉的唇蹭过他滚烫泛红的颈侧,这里青筋都胀起了,他伸出舌头挑逗般,顺着青筋的走势滑到衣领遮掩处。

身下人的呼吸骤然加重,白清淮明显感觉到有什么硬挺的东西抵在他腿间,却克制的一动不动。

傅廷青绷紧了肌肉,骨感却又柔软的手掌隔着衣物抚过自己的胸膛,他甚至开心地快要颤栗,可一想到白清淮微微颤抖的身体,又把想法压下。

直到白清淮轻声道:“阿青,今晚不是你,也会是别人。”

一句话顿时让傅廷青松了劲,那看到心上人出现在舞台中央时的无力感又爬了上来,只是等不及他再多想,那声音又响起:“阿青让我自己来,就不怕了。”

身下人并没有出声反对,反而放松了身体侧脸向一边,白清淮甚至有些想笑,这样倒像是他傅廷青才是公关了。

于是那轻柔的吻又落了下来,只是这次目的地不是颈侧而是喉结。

滚烫的口腔张开,尖利的犬牙将喉结都圈了起来,傅廷青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低哼。这样低哑的一声仿佛是许可的信号,让白清淮得寸进尺。

于是那湿滑的舌尖便绕着方才的咬痕打着圈,傅廷青眯起了眼睛,心理与生理的快感让他沉迷不已。

忽地,胸膛一凉,是白清淮的指尖探进了了他衬衣内。

“唔……”

冰凉的触感让傅廷青一个激灵,手掌一翻抓住了白清淮作乱的手腕。直到这时他才发现,原来白清淮的手腕一只手就能环抓住。

被抓了个挣扎并不能阻止他接下来的东西,因着两只手腕处都接连被制住了,他干脆上嘴,叼着领口用力一拽,崩裂的扣子落在厚实的地毯上没发出声音,健硕的胸膛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显得色请无比。‘

脖颈凸起的青筋蔓延到锁骨两侧,被紧致肌肉包裹的胸膛正急促地起伏,那些被嘬吸出的红痕在冷白的皮肤上极其显眼,两点艳红的乳头已然硬得如同小石子了。

与那日牧夏冰给人的感觉全然不同,这样冷冽的肤色增添的红痕只会增添人的凌虐欲。

“阿青,让我吻你。”

回答白清淮的是近似疯狂的啃咬。

傅廷青死死搂住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嘴唇直直贴上眼前人粉红的唇瓣。不过啄磨几下便好像是被情欲蒸腾得快要滴出血来,傅廷青眼中浓重的情欲翻滚,他微微错开鼻尖,舌头就长驱直入伸进了白清淮口中。

“嗯、嗯啊……”

勾着自己的舌尖仿佛舞动的蛇般灵活又劲韧,白清淮被亲得急促喘息,可傅廷青并不放过他,在他口中搜刮够了泛甜的津液又将人舌尖吸进自己口中细细裹舔。

傅廷青好似在短短几分钟内就完成了从青涩到熟练的转变,好似做这事就像是男人的本能,只消熟悉片刻便能悉数捡拾起。

白清淮被亲的喘不过气,手掌在人胸膛推拒几次都没被放开,曾经的熟稔叫他顾不得什么服务客人的精神了,揪住人硬得发痛的乳头狠狠一拧。

“嘶——”傅廷青吃痛终于放开白清淮,就当他刚想翻身从人身上下来时,却又被掐住了腰窝。

“你在俱乐部就学了怎么欺负客人?”

男人的嗓音夹杂着情欲,缓缓抽动着胯部。

白清淮感觉到屁股下的硬物开始抵着自己腿缝微微抽插,这时才想起自己的裤缝已经被划开,两人仅靠傅廷青薄薄的西裤隔开,身下人滚烫的温度正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

“当然不止这些……”白清淮梗着脖子回他。

傅廷青终于从进门的失态中扳回一城,摆出了个真正的客人的姿态命令他:“哦?那你就用你学的那些东西来试着取悦我吧。”

听了这话,白清淮没有说话,无声地从男人身上下来,滑到人两腿间跪在。

从上方俯视的姿势十分能满足人的掌控欲,可傅廷青却也不愿心上人跪在自己跟前,手还伸在空中想将人扶起,白清淮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

傅廷青硕大的性器早已勃起,被黑色的内裤服服帖帖地束缚在耻骨前,这硕大的东西就快要从裤腰探出头来了。

白清淮凑过去,用脸颊隔着布料轻轻地磨蹭他的性器,痴迷的样子像极了吸食猫薄荷的猫咪。

这样的姿态叫傅廷青更是气血上涌,谁知白清淮突然仰头盯着他的眼睛,嘴唇轻启,叼着裤腰缓缓拉下。

硕大的龟头抵着裤腰,被完全拉下更是猛地弹出,重重拍在白清淮的脸上,带出一道浓厚的前液。

白清淮也好似被打蒙了,只呆呆望着他。傅廷青有些舍不得了,大掌托着人的下颌,用拇指轻轻擦去那些污秽的痕迹。

谁知白清淮突然掀开他的手,自己用指尖沾了点送进口中,那咸涩的味道让他蹙起眉,抱怨到:“好咸。”

来不及看傅廷青的脸色,脑后突然盖上来一只大手,猛地被人按进胯下。

“唔唔……”

浓重的雄性气味在鼻尖炸开,粗硬的阴毛摩擦得脸颊生疼,可傅廷青依旧犹不满意似的,将人按住。

白清淮挣扎了几下,并不能阻止男人有些粗暴的动作,只当他突然发疯,便只好自己调整呼吸,微微侧过头将人的龟头含进嘴里。

“啊……”

傅廷青叹息出声,白清淮的口腔炽热滚烫,极其富有技巧性地嘬吸着,那小舌还疯狂地在铃口处刮弄,他甚至感觉有好几次那小舌险险都要钻进尿道了。

可一想白清淮这样的口活儿有可能是在别人身上练出来的,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向前顶弄着胯部。

“唔、唔啊……咳咳……嗯……”

白清淮一时不察,被他扶住脑袋重重顶入口中,那东西便长驱直入到了喉口,他甚至来不及收回舌头,是以舌尖便是从尿孔中擦着龟头系带而过。

“哦……啊……”

傅廷青粗喘着,重重顶弄几下,径直射在了白清淮口中。

那些咸腥的浓浆被尽数射在了白清淮口中,一个不察便咽下去了一些。

白清淮顿时怒上心头,趁着傅廷青尚且还在酸软的不应期,一把拉下了他所有的裤子,在他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将人翻了个面。

那精液还被他含在口中,咸腥的味道便在味蕾上经久不散。

他拍了拍傅廷青挺翘的后臀,两手用力,扒开了两瓣紧紧合拢的臀瓣。

“你干什么!”

被人掰开后臀让傅廷青猛地翻身而起,死死制住白清淮两只手腕,眼睛里写满了惊诧。

白清淮却满不在乎似的,凑上去在人脸上嘬了一口:“不是说要看看我都学了些什么吗?”

傅廷青犹是惊疑不定,半推半就被白清淮压着躺下。

那柔软的身子如蛇般缠上来,细密的亲吻顺着颈后来到宽阔的后背。

温凉嘴唇才贴上傅廷青的脊背,他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一下,那些轻柔的接触都变成撩动他理智的火苗,顺着脊背落下的轻吻更是让他欲火中烧。

就在他极力克制自己马上掀翻人压在身下狠狠肏弄的欲望时,白清淮的亲吻终于落在了他健硕的臀肉上。

傅庭青死死咬着牙关,从后背到臀部的肌肉都绷紧了,臀缝一凉,被针锋相对许多年的白月光看了屁眼。

潮热的吐息落在深深的股沟内,身后的人好似在仔细观察着他的屁眼,傅庭青不可遏制地暴出了青筋。那灵活的舌头在尾椎处轻点,他想要翻身坐起,却又被近乎于无的力气压回原处。

傅庭青甚至有些可耻地期待,期待白清淮舔上他的屁眼。

“唔!”

可当那舌尖真正卷上来时,傅庭青还是下意识拱起了后臀,奇异的快感在脑中炸开,向后的动作反倒方便了白清淮的动作。

想来白清淮也是青涩而不娴熟的,可反倒是这样的他更能撩起傅庭青原始的欲火。

“哦……”

白清淮四指将人被肌肉覆盖的两瓣臀肉掰开,那朵浅褐色的菊穴便在眼前展开。也许是感受到空气中的凉意,微微瑟缩着。

他凑过去,鼻尖顺着傅庭青股沟的走势上下滑动,从尾椎到微微鼓起的会阴,健硕腰肌后两个腰窝仿佛生来就为放手似的,能够让白清淮也尝试掐住人腰的滋味。

这样的体验让白清淮前所未有的欲望高涨,被割开的裤裆让他的阴茎也大喇喇暴露在空气中,傅庭青股沟间浓郁的雄性气味让他的阴茎硬了起来,于是他翘着屁股,一只手伸下去抚慰自己。

“嗯……”

那舌尖在菊穴口细密的褶皱处勾弄,好似定要把那些微小的地方都尽数用唾液浸润了,不间断地舔舐终于让紧闭的菊嘴张开了个小口,于是他乘胜追击,顺着肌肉收缩的间隙钻了进去。

“啊!”

傅庭青的嗓音带着浓重化不开的低哑,这样带出的呻吟性感无比。

白清淮从后方制住他健硕的双腿,鼻尖抵着股沟,舌尖在人穴内疯狂钻动,用了从乔桥那学来的十成十的功力,甚至举一反三,空着的那只手托着他硕大的阴囊揉搓。

“啊……噢……”

阴囊也是傅庭青一次敏感,被白清淮那微凉又柔软的手包住时,他几乎舒服地要喟叹,眼睛都眯了起来。

后穴的舌尖还在深入,那里好像习惯了陌生的侵入,甚至可以说是在欢欣鼓舞地迎接,律动着邀请。

“啪——”

巴掌拍击在臀肉上发出脆响,傅庭青捂着后臀翻身惊起,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白清淮。

可这美人儿眼角擎着潮意,一张清冷的脸上泛着红晕,乖乖顺顺地坐在那往过来时,傅庭青只觉得心里被狠狠一撞,别说被打了屁股,便是让他上也好愿意的……

好在白清淮没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只凑过来亲了亲他的嘴角,小心地窝进了傅庭青怀中。

这男人罕有的一动不敢动了,这样饱含依赖异味的姿势叫他只想拥着人好好亲吻一番。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了。

循着那半张的红润薄唇深深问下去,两条舌头互相裹挟着共舞,于是这些炽热的湿吻顺着脖颈落到了胸前两点红樱。

事实上,傅庭青先前并不知道白清淮是双性人。他只当喜欢了许多年又势均力敌许多年的人与他一样。

拍卖时被怒气占据了大脑,直到此时,才有心情仔细打量起白清淮的身体。

胸前微微鼓起,不是乔桥那样丰满的弧度,而是属于处子的,青涩的隆起。两点粉色的红樱分别落在两侧,漂亮地好似雪地绽开的樱花。

傅庭青着迷地吻下去,于是这两点就被吸入了唇舌中。

“嗯啊……唔、唔……”

白清淮下意识抱住了埋首胸前的脑袋,他只觉得自己的乳头被含住了,湿热口腔内灵活的舌尖在飞快地拨弄硬起来的东西,漏在外面的另外一点也被手指捏住,极富技巧性地抠弄着。

“唔、唔啊……别……好痒……”

嘴上这么说,两臂却紧紧圈着人都脖颈。

“呵——”

傅庭青轻笑一声,低哑磁性的声音炸响在白清淮的耳畔,他顺势放过了被吸舔得红肿的乳头,学着刚才白清淮的样子打着圈儿吻他腹部的薄薄肌肉。

“啊、啊嗯……”

“唔!”

惊呼下是傅庭青也含住他高涨的性器,白清淮叼着自己的指节,反被人拉开。

“叫出来”,仔细听那声音不稳,还带着喘息,“我喜欢听。”

就是这样白清淮便有些半推半就地哼唧,谁知这样浅浅压抑着的哼叫反倒勾得傅庭青两眼发红,将人一掀托着屁股翘起。

“啊!喂……你别……啊……”

白清淮话尚未说完,逼口便被什么硬热滚烫的东西抵着,他已然反应过来是什么,四肢并用想向前爬去,反倒被傅庭青掐着腰拖出来,死死把住。

于是他一挺腰,那肉棍子便破开层层穴肉顶了进去。

“唔、唔啊……”

白清淮下巴高高扬起,后背弓出漂亮的弧度,傅庭青向前猛地栖身,那最后一寸便悉数顶入了。

脖颈被傅庭青的大手掐住,白清淮来不急深呼吸,那人的腰腹便如马达般前后抽插起来了。

“啊……唔……轻点!”

“混蛋……嗯、嗯啊……”

那些泣不成声的呻吟与骂声被傅庭青一一撞碎,直把人撞地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抱怨或是呻吟。

他发狠了一般,掐着白清淮的细腰,重重顶撞。

“怎么?刚才不是很骚吗?”

“我、我没……没有……唔……别、别顶……太快了……啊……”

“噢?他们教你怎么叫了吗?”

傅庭青声音里带着粗喘,身下的动作说是粗暴却次次都冲着让白清淮舒服的地方而去,只想把人也送上高点……

“唔……啊!不行!”

“阿青!停!”

那些冲着宫苞去的顶撞让白清淮根本无法思考,口中零碎答着傅庭青的荤话,可这人偏不放过他似的,约是回答便约是莽撞,每次都尽数顶入再抽出,等仅剩下龟头在穴内时再重重顶入,周而复始。

终于,傅庭青没空说闲话,呼吸粗重,手掐着白清淮的阴茎不让他射,只在他穴里作最后的冲刺。

“噢……”

“啊!啊……”

傅庭青巨喘着,在重重顶了十几下后,骤然趴在白清淮背上,抵着宫苞射了好几股浓精。

傅庭青沉重的身体压着白清淮,他一声声的喘息急急砸在身下人耳畔,白清淮缓过了神,微微挣动了一下,傅庭青感觉到他的动作,便让开了些抽身而出。

这小逼被肏成了鸡巴套子,两片红肿的虚虚掩着中间还合不拢的小口,随着几把被抽出的动作,含不住的精液便顺着流出,在白清淮大腿内侧留下旖旎的痕迹。

白清淮感觉傅庭青起身了,便也微微扬起了腰,那翘起的屁股刚好落在傅庭青垂下的视线中。

喉结悄悄滚动了一下,血液又有向下腹涌去的趋势,傅庭青想要强迫自己将视线从那颜色糜烂的小逼处移开,可那些淫靡的痕迹像是有钩子死死拉扯着他的注意。

可这人还恬不知耻似的,慢动作般半天不起身,饱满的臀肉在傅庭青视线里晃荡,肉浪翻滚间露出张合的粉色屁眼。

这样的诱惑让傅庭青再也无法忍耐,猛地欺身下去。

“喂!你干什……唔、唔啊……”

那些似是而非的推拒一律被当做迎合,张合的屁眼早以准备好纳入。

滚烫的吐息喷洒在菊穴四周,随即舌尖便以不可抵挡的态势侵入张合的小口。

“唔、唔啊……别……”

白清淮反手过去推拒傅廷青的脑袋,却因为这些销魂的舔舐而失了力气,反倒被傅廷青钳住手臂不得不塌腰下去,撅起屁股。

“喂!你别……啊……”

说着拒绝的话,肉穴却紧紧吸着人的舌头,傅廷青因为被臀肉阻挡而显得有些闷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不是……吸着我的舌头……不让我走么?”

回答他的是白清淮愈发高亢的呻吟。

粉色的菊嘴被唾液浸润得透亮,细密的褶皱都展开等待着舌尖的临幸。

“嗯啊……哈……”

随着舌尖深入,那些肉褶迫不及待地裹吸上来,前列腺的位置轻易被舌尖触碰到,白清淮不可抑制地打了个大大的情颤,从后穴瞬间冲上头的快感在脸颊蒸腾出撩人的红晕。

傅庭青感受着舌尖被幅度极大地嘬吸,向后退了些,瞬间拉出一条淫荡的银丝。

白清淮被舔得双眼迷离,感觉到菊穴内东西撤出追着向后挺了挺臀。

“啪——!”

“唔……”

雪白的臀肉上瞬间泛起了一个通红的掌印。

被这样强势地对待仿佛激起了心底最深处的渴望,推荐晃动的小肉棒不知已经泻了多少次,在腿间留下一小摊印记,更多的是小逼里源源不断低落的淫水。

“唔呜……嗯、嗯啊……”

菊嘴被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抵住,可这时的白清淮已经无力抵抗,只能任由男人的肉棒一插到底。

“嗯……”

傅庭青闷哼一声,那是与花穴不同的紧致。肠肉的吸舔好像比花穴还要激动,他深深吸入一口气,随机腰部骤然如马达般抽插起来。

毫无准备的白清淮被肉棒像楔子似的钉在那里,连续的高潮让他连呻吟都失去了力气,只能被动地接受身上人的驰骋。

胯骨撞击肥厚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声响,原本终于适应情事的白清淮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羞赧,整张脸都埋入了手臂中。

于是那些有气无力的哼唧都变得沉闷了。

后背倏地一重,是傅庭青又压上来了,他维持着肉棒深深插入的姿势,将白清淮整个人都罩在了怀里。

后穴里停止抽插的肉棒给了白清淮一丝喘息的机会,可两只大手随即抚上了他的身体。

它们先是轻轻揉捏着嫩红的乳头,这两粒小东西硬得像小石子一样,偏又十成十得敏感,甫一被触碰,熟悉的酥麻痒意又从皮肉中透出。

“唔……”

嘶哑的哼唧从喉中呜咽出,耳畔是男人粗重的喘息,性感得无以复加。

什么时候能结束……

两只大手在胸口游离够了,顺着清浅的腹肌纹路来到耻骨处。

傅庭青叼着人的耳垂,舔舐时带着淫靡的水声,可带起的酥麻让白清淮更加无力招架,翘起的臀部抵着他的耻骨,像极了被钉在床上的样子。

带着薄茧的手指在洁白滑腻的阴阜画着圈,凝脂般的触感令傅庭青有些爱不释手,于是他几番流连,像是在那里画出独属于他的印记。

动作间却触碰到了白清淮翘起的肉棒,手掌顺势一番,便将这性器包入掌中。

傅庭青明显到感觉身下人一个轻颤,偏还不放过他,另一只手悄无声息捏住了早已探出阴唇的小阴蒂。

这小东西藏得深,先前操弄花穴没怎么顾及到,此时便好好抚慰一番。

包皮被轻易地掀开,傅庭青的粗糙手指直直抚上中间骚籽时,白清淮只觉得尖锐的在脑中炸开,随即而来便是小腹中极似尿意的憋涨……

他近乎恳求地向傅庭青求饶:“阿青……不要……唔、唔啊……会尿出来的……”

可这样的哀求反倒激起男人低劣的欲望,原本停滞在后穴中的肉棒猛地开始抽插,次次都冲着前列腺而去。

过于尖锐的快感更胜痛楚,白清淮的眼泪断了线般顺着脸颊滚下,这魔鬼般的男人才能伸出舌尖舔舐过咸涩的液体:“那就尿吧,要是尿出来,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话说间,原本轻轻拨弄骚籽的指尖变成了更加粗糙的掌心,那些修长的指头便插进了花穴中。

“啊……不要……你、你停……我不想知道……”

连续不断的高潮让白清淮射无可射,最后一次射精甚至变成了透明的清液。可身后的人还在抵着前列腺冲刺。

愈发尖锐的快感在小腹中累积,在没有东西可以排出的情况下,白清淮无可避免地感受到更加强烈的尿意。

他近乎是尖叫着拍打着傅庭青的手臂,可这男人却好像更加激动了,左手在他花穴中抽插冲着穴心而去,手掌在无意间蹭到阴蒂边那个从未被使用过的小口。

“啊——”

白清淮尖叫着喷出一大股液体。

傅庭青只觉得肉棒被穴肉死死绞住,连花穴都不正常地紧紧收缩。

就在他以为白清淮是真的身体不舒服时,手掌被一股潮液冲了个正着,甚至是大掌都托不住,像是尿,却又比尿更加清澈的液体从阴蒂下的小孔喷出,把床单打湿一大片。

这样的画面让本就濒临临界点的傅庭青一个精关不守,直直射在了白清淮菊穴里。

原本就敏感极了的白清淮被那股微凉的精液冲击了前列腺,熟悉的尿意再次出现,他已经无力再收缩括约肌或是尿口,于是那浅黄的尿液便源源不断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床……

白清淮半阖着双眼,趴在床上平复着太过汹涌的情潮,傅庭青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翻身躺在一边,也喘息着。

好一会儿,白清淮终于从近乎绝望的快感中回神,想起刚才男人的话,连忙转头去看他,却正正撞上男人神色复杂的双眼。

他不愿去想内里包含的情绪,只清了清嗓子问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哪怕是他极力掩饰了,声音中尚未褪去的旖旎与沙哑让这句话像极了调情,傅庭青轻笑出声,竟是伸手撩了撩白清淮汗湿的鬓角。

他的声音里也满是沙哑,却无端地让人感觉到了些温柔:“有关白家的事,不只是轮船失事那么简单。”

简单的一句话瞬间让白清淮坐起,收了慵懒神色。当他严肃起来时,刚才的情色旖旎霎时收了个干净,好像又回到了那时的白氏顶层办公室,年轻的总裁为了最高利益与人唇枪舌战寸步不让的样子。

如今……

傅庭青的神色有些落寞,白清淮却顾不上他的反常,连声问:“那次事故,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傅庭青却没有急着说话,随手捡过自己丢在一旁的衬衫披在人身上,又抽了纸巾帮人简单擦拭一二。

白清淮却忽地反应过来,有些尴尬,自己已经不是白氏的总裁了。可看两人的姿势,好似他才是那个来春风一度的客人,傅庭青正伏低做小地伺候自己。

“你父亲的失联,不是意外。”

“什么?!”

白清淮突地站起,却因为腿脚酸软又跌回原处。周身的痕迹都说明,他是真的成了人人可压的公关,那种无力感又冒了出来。

出去是群狼环伺,进来是尊严不保……

白清淮坐在原地,脑中飞速地推演着所有的可能,可那些冗杂的细节堆叠在一起,根本理不出头绪。

“如果你要留在这里,我能保你。”

傅庭青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好开口打断,起码在保证他安全的同时,让他自在一些。

白清淮却好似没有听懂他的话似的,只回答:“傅总,今天的服务时间结束了。”

说话间,窗外隐隐透出些天光。

那日傅廷青走后,白清淮在暗中打探起当初游轮失联的蛛丝马迹,只是那些见不得人的腌臜事到底掩盖在表面之下,并不能随意让人窥见。

白清淮只得再做打算。

好在初夜拍卖后,俱乐部为了保证他的身价,这几天并没有将他的名字录入接待系统,是以得了几日时间恢复。

所以在早晨被乔桥叫起时还有些恍惚。

“caille,今天是直播日!你忘记了嘛?”乔桥轻轻掀开白清淮的薄被。

白清淮整个人都蜷在床上,发丝有些潮湿地搭在额边,薄薄的眼皮下眼球在剧颤着——显然是被魇住了。

乔桥只得倾身下去,用手背轻轻擦过他有些潮热的脸颊。

“宝贝,醒醒,你做噩梦了吗?”

在翻涌的浓黑巨浪中,有温柔的声音遥遥传来,白清淮好似抓住了水中浮木,身体也下意识做出了反应,忽地紧紧抓住了乔桥的手腕。

乔桥原本便跪坐在床沿,被他这一拉,瞬间便压在了白清淮的身上。

身上突然传来的重量让白清淮猛地从睡梦中惊醒,睁眼便是乔桥放大的俊脸。乔桥柔软的身子压在他身上,散发的温热将他四肢百骸中寒意驱散。

更何况他一双可怜巴巴的狗狗眼还湿漉漉地望着人。

“怎……怎么了……”

白清淮结结巴巴地开口。

“好啊!caille!你果然忘记了!”

刚从梦魇中惊醒的白清淮还有些怔怔,漂亮的公关先生便有些迫不及待地补充:“今天是直播日!我们可是搭档!”

看白清淮依旧有些呆愣愣的样子,乔桥咬了咬下嘴唇,翻身坐到了人腿上。

“唔……”

柔软的臀肉刚好触碰到晨起时微微起反应的那处,白清淮不由轻哼一声,清朗的声音微微沙哑,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性感。

乔桥却仿若未闻,反倒变本加厉地将两条白手臂环上白清淮的脖颈,腰肢也摇摆着在人胯上画起圈儿来。

“乔桥!”

阴茎不可抑制地勃起,白清淮羞恼地低呼漂亮的名字。

“好嘛,我不闹你了。”乔桥见人脸颊都飞上红晕了,终于依依不舍地放过他,灵巧地从人身上下来。“等会儿直播就要开始啦,赶紧收拾一下呀。”

“什么直播……”白清淮一听便觉得不妙,他知道俱乐部有不少的情色节目,不会……

“性爱直播呀!算是俱乐部的福利,我们是今天的搭档哦。”乔桥俏皮地眨眨眼,粉红的舌尖轻轻点了点唇瓣,说出的话果然印证了白清淮的猜想。

乔桥说着话,走到衣柜旁取出两件还被塑封着的衣服,白清淮接过,几条带子连着黑纱,甚至根本不能被称之为“衣服”。

在他犹疑间,乔桥已经换好了。

丰满的乳肉被黑色的带子捆绑着托起,中间黑色的纱制布料并不能完全将乳晕挡住,凸起的乳头在半透的布料后影影绰绰,将其撑起一小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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