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前面不够你玩啊还要弄后面事真多(1 / 2)
“不做。”霍崇贴在他耳旁,声音很低,“用手。”
用手要什么套,害他误会,姜翊不高兴了,不理人。
霍崇轻轻揉他大腿内侧的软肉:“用后面,套上有润滑。”
原来是这样,姜翊磨磨蹭蹭的,从床头抽屉里摸出来一个未拆封的盒子,忘了是哪一年的生日礼物了,薛闵送的。姜翊拆开包装,拿出一枚丢给霍崇,小声嘟囔:“前面不够你玩啊,还要弄后面,事真多。”
当初求着他雨露均沾的时候可不是这种态度,霍崇没跟他计较,拆开铝箔包装,将油乎乎的安全套戴在手指上,拍拍姜翊。
姜翊下意识撅起屁股,然后觉得这动作有些过于熟练,翻个身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霍崇掀开被子一角,露出姜翊红彤彤的脸,俯身吻他的同时,手从被子底下钻进去。
姜翊仰头迎合,被吻得乱了呼吸,呼吸一乱,身体便不由自主失去防御能力,霍崇趁机将手指挤进去,姜翊哼了一声,肛口紧缩,夹得霍崇寸步难行。
霍崇很有耐心地亲吻爱抚着他,慢慢将那湿红的窄穴揉软,撑开,姜翊喘得满头汗,大腿细密发着抖,清晰感受着后穴吞入两根手指的过程。
霍崇的动作足够温柔,算不上疼,只是胀得厉害,体内异物感太过鲜明,姜翊忍不住绞缩穴壁,反复夹他。
霍崇埋首吻他带汗的脖子,嗓音低哑,含着笑:“这么贪吃。”
姜翊虽然身软,但嘴硬,张嘴就要反驳,冷不丁被按到某处,身体触电般一抖,惊叫声脱口而出。
“要结婚了,先练习一下。”霍崇掀开被子,低头去看姜翊被玩得湿漉漉的股缝,脂红的穴口艰难瑟缩着,将他两根手指紧紧咬住,太小了,霍崇这样想着,又加入一指撑大一些,在姜翊发颤的呻吟里慢慢往里推进,“多吃点。”
姜翊所有与性有关的经验全部来自少年时代的初恋,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确实算得上是个传统的人。
他太过青涩,压根不是霍崇的对手。
霍崇甚至都没碰一下姜翊的阴茎,光用手指抽插搅弄,就让他到了高潮。姜翊将脸埋入枕头,肩膀微微颤动,霍崇以为他是太爽,等了会儿发觉不对,把人扶起来,见姜翊泪流满面,哭得很伤心。
“怎么了?”霍崇连忙把人抱到怀里,擦掉眼泪,裹上空调毯轻轻拍背,“弄疼了?”
姜翊不说话,只是摇头,趴在霍崇肩头轻轻抽泣,许久才慢慢平复下来。
“用手就哭成这样,”霍崇手从t恤下摆伸进去,摸他小乳包,“结婚后可怎么办?”
姜翊其实很想问他为什么那么会弄,是不是在国外找了很多人练手,但转念想到两人只是联姻,走的并不是恋爱结婚的正规程序,他都说要做婚前财产公证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这会再问这种话就显得矫情了。
“别动手动脚的。”姜翊让他摸得脸红,拿开霍崇作乱的手,吸了吸鼻子,说,“你想得美,联姻而已,兴致来了找你解解闷可以,只能我爽,轮不到你爽。”
想到霍崇的背叛他就来气,狠狠又补一句:“你不配!”
“我就做错一件事,你要我守一辈子活寡。”霍崇用脸蹭他,“太狠了吧。”
姜翊怕痒,被他蹭得笑起来,伸手推他:“也不一定,看你表现。”
“你都不让我进去,我怎么表现?”
“少在这绕我,结婚前想都别想。”
“意思是结婚就可以进去,我明白了,谢谢咿咿。”
姜翊皱眉,好像还是被绕进去了。
霍崇为了表示感谢,又让姜翊爽了一回,他被弄到腿软,下床困难,正好今天跳绳腿疼,有了现成的借口,姜翊心安理得,在楼上吃的晚饭。
佣人收走碗碟,姜翊拍着肚子躺回床上,吃饱喝足,开始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间,感觉身旁床垫下陷,有人挨着坐下来,姜翊含糊说:“今晚你睡沙发。”
“为什么?”耳畔响起薛闵的声音,“以前都是跟你睡的啊。”
姜翊一下睁开眼:“是你。”
“你以为是谁?霍崇?”薛闵弯腰贴近他,微微歪头,“今晚睡沙发,意思是前几晚都睡床?你跟他那啥了?”
姜翊沉默着坐起身,薛闵握住他肩膀,紧张问:“不会真那啥了吧?”
“没有,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
薛闵一下被问住,半晌才犹犹豫豫说:“不好说,你忘了你以前有多馋他的……”
姜翊飞快捂住他嘴,耳根发烫,咬牙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姜翊不吃回头草!”
见姜翊态度坚决,薛闵暂且信他。
“这样就对了,千万别被姓霍的外表迷惑,男人的背叛只有0次和无数次,你不要相信他的花言巧语,心血来潮玩玩可以,但一定要坚守底线,不能让他占了便宜,哪天若是真的想要……”
“咳!”
两人同时往门口看,霍崇和姜御随一左一右倚在卧室门边,也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
姜翊低头整理被子,薛闵挠挠脸,也跟着整理被子,好好一条空调被快被手忙脚乱的两个人扯烂了。
姜御随沉沉喊出一个名字:“薛闵。”
薛闵下了床,低着头走到姜御随跟前。
“抱歉。”姜御随朝霍崇略一颔首,把人领走了。
薛闵小媳妇似的迈着小碎步跟在姜御随身后,确认霍崇听不见了才小声说:“姓霍的可是背叛过你弟的渣男,你们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客气。”
姜御随止住步伐,薛闵一时不察,撞了上去,揉着脑门后退半步,见姜御随用居高临下的眼神打量他,薛闵心里咯噔一下,说到底他只是姜翊的朋友,就算姜薛两家是世交,他也没有资格在这里议论别人家的事。
“对不起,我只是……”
“以后不要穿这么短的裤子。”
“……啊?”薛闵愣了愣,想来应该是他今日的打扮不符合姜御随的审美,有些沮丧地垂下脑袋,薛闵点点头说,“知道了。”
“我送你回去。”
“我不想回去,想在你家过夜。”
“不可以。”
“好吧,那你不用送,我自己走路回去就行,又不远,当锻炼身体了。”
“不可以。”
薛闵跟着他一步步迈下楼梯台阶,想到姜御随在外工作一整天,回到家还要为了送弟弟的朋友而辛苦走楼梯,他有点不好意思:“刚才应该乘电梯的。”
姜御随声音淡淡:“多走动,锻炼身体。”
卧室里,姜翊坐在床上,霍崇站在床边,半晌,姜翊打破沉默:“你睡沙发。”
“哪天若是真的想要……”霍崇表情玩味,“薛闵会给你出什么馊主意,我很好奇。”
姜翊又羞又恼:“你以后不要偷听人讲话!”
“不是故意听的,门没关。”霍崇坐在床沿,将姜翊揽到怀里,低头吻他耳廓,“想要的时候都是怎么解决的,嗯?”
姜翊被他的体温烘得面皮发烫:“不要你管。”
“未婚夫问一下都不行?”
“你也知道是未婚夫。”
霍崇见他脸红红的很可爱,忍不住捏着下颚吻他。
未婚夫不能问,但是可以吻。
姜翊面对霍崇总能轻易被蛊惑,刚刚还信誓旦旦对薛闵说自己不是那样的人,薛闵都还没出他家大门呢,他就在这里仰着头猛吃回头草。
“嗯唔……”姜翊伸手轻推霍崇肩膀,待对方松开他嘴唇,他喘着气小声抱怨,“不要吸我舌头。”
霍崇笑了笑,附到他耳边:“回答我,用手,还是工具?”
姜翊红着脸不答话,霍崇又凑上去吻他,姜翊舌根发麻,不让吸,他偏要吸,正胡闹着,突然手机铃声响起,姜翊被霍崇捧着脸吻得嗯唔直喘,伸手往枕边摸去。
“等,等一下……电话……”指腹不小心触摸到接听键,没等霍崇退开,一道男性嗓音从扬声器里传了出来。
“小翊。”
仿佛一声惊雷响在耳畔,姜翊瞬间脸色大变,霍崇躲闪不急,被咬破舌尖,闷哼着退开。
“对不起。”姜翊慌张抓过手机,挂断电话,他捏着手机没有抬头,过了会儿又重复一遍,“对不起。”
他的反应很不正常,但霍崇没有多问,伸手摸摸他的头发,拿了睡衣进入浴室。
洗完澡,霍崇对姜翊说还有一些工作要处理,然后去了书房。
这晚他没回来睡。
姜翊失眠了。
第二天他早早起床,到客房,发现屋里没有住人的痕迹,又去书房,里面也没有霍崇。姜翊站在梨花木桌前,对着烟灰缸里堆成小山的烟蒂怔怔出神。
别墅外头,佣人拿着毛巾和水侯在门廊下,迎接晨跑归来的霍公子和大少爷。霍崇接过矿物质水,仰头一口气灌下半瓶,没进别墅大门,和姜御随并肩往花园凉亭的方向走。
佣人见状,手脚麻利地往汉白玉圆桌上摆放果盘和点心。
上午有个例会要开,两人坐着聊了会公事,霍崇捻了颗车厘子放嘴里,等姜御随回复完邮件,他才漫不经心开口:“认识段明澈吗?”
姜翊抱着滴答下楼,四处转了一圈,没见着霍崇人影。辛姨从外头进来,看见姜翊抱着猫站在客厅中央发呆,走近了才发觉他脸色很差。
“是不是饿了?”辛姨只当他低血糖又犯了,扶姜翊坐到沙发里,“牛奶热好了,我去拿,今天有你爱吃的番茄肉松贝果。”
辛姨摸摸姜翊发顶,小跑着进了厨房,拿着早餐去而复返,见沙发里没了人,她跑出去,看见管家站在门廊下拿着渔夫帽扇风。
“小翊呢?”她问。
田管家带着园丁师傅刚检查完园区的灌溉系统,热得满头汗,即便如此,他的衬衫扣子仍旧严严实实扣到最顶上一颗。
“在那。”他拿着帽子朝凉亭方向遥遥一指。
辛姨拎起裙摆要下台阶,田管家伸臂用帽子挡了一下:“不急,小霍在呢。”
“小霍又不能当饭吃,你刚才是没看见,他嘴唇都白了,肯定饿坏了。”
“不饿。”
辛姨没理他,下了台阶径直往那边去了,没几分钟,她端着原封不动的早餐回来,沉默着与田管家擦肩,走进别墅里。
凉亭里,姜翊刚吞了两块点心,被霍崇捏着下巴亲嘴。
姜翊松开滴答,伸手推他。
“刚才好像有人……”姜翊头扭到一半,又被霍崇扳回去,含着嘴唇轻轻吮吻:“没有人。”
“嗯,唔……我听见,脚步声……”
“是猫。”
“猫在我腿上。”
这倒是提醒他了,霍崇一把扫开滴答,把姜翊捞过去坐腿上,姜翊不满:“为什么扫我的猫。”
“一只畜生,扫一下都不行?”
“你才是畜生。”
“嗯,是你的宠物狗。”
谁家宠物狗这么大只啊,姜翊被他抱在怀里揉得面红耳赤:“你不是宠物狗,你是真狗。”
霍崇埋在他颈间笑。
“你刚才,跟我哥聊什么了?”
“聊工作的事。”
“真的吗?”
“当然。”霍崇抬头,望着姜翊的眼睛,“怎么,怕你哥向我透露你的秘密?”
姜翊垂眸:“我哪有什么秘密。”
“没有就好,夫妻之间要坦诚相待。”
“谁跟你是夫妻。”姜翊捏着t恤下摆轻轻揉搓,“还不是。”
“下去。”
姜翊愣了下,从霍崇腿上下来,以为他生气了,抱起滴答偷偷瞅他。
霍崇捏他脸:“再坐下去要硬了。”
霍崇上楼冲了个澡,围着浴巾出来,看见站在床边的姜翊,擦头发的动作微微一顿,神色如常地开口:“不是在吃早餐吗,这么快吃饱了?”
姜翊没吃呢,想和霍崇一起,所以上楼来等他。
见姜翊双目微睁,怔怔盯着他胸膛看,霍崇走上前,揉揉他头发:“是不是很丑?”
姜翊伸手抚摸他左胸下凹凸不平的疤痕:“怎么弄的?”
“见义勇为,被刺了一刀。”
这位置太凶险了,姜翊皱眉:“怎么没人保护你,你每次出门身边不都带着保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