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独特的生存方法(1 / 2)
阮枣看着灰白把这个壳踢踩了许久,接着慢慢产生了裂痕,灰白好像说了几句话,花朵才慢慢收回了自己的藤蔓。
“大人…你想知道什么,我们一定全部都说出来…”
断断续续又虚弱的声音似乎还回味着什么。低声下气的祈求中又待着满足。
女孩紧皱着小脸,这不是她想象中的了解方法。
像漫画里那样,先和其中一个蜗蝓族交个朋友,接着一起被邪恶事件卷入阴谋中,最后打倒大boss通过零散的线索,贯通全文然后推理出弯弯绕绕的故事…
这才是漫画里正常的通关方法…谁会直接把别人殴打了一顿,打服了接着直白地问他“你有什么故事”这种话啊喂!
阮枣闭上眼睛自我纠结了一下,随后释然了。
为什么她要把这里想的跟漫画一样呢,漫画里可能会出现血腥的尸体,但是绝对不会出现一群人祈求着别人殴打然后聚众开s淫趴的r18场面…
阮枣有太多想吐槽的地方了,她表情扭曲,干脆有问题就问吧,这样也好。
女孩信步从石头后面走到灰白旁边,一双小手纠结地扯着自己的衣角,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问道:“你们到底是怎么从之前生存到现在的?”
壳里的声音停顿了一会,接着众人说道:“我们是进化出来的旁支血脉,仪式后的意识统一会让所有人重获新生…”
灰白冷漠地踹了一脚:“说重点。”
众人窸窸窣窣地编辑了一下自己的语句,胆战心惊又讨好地说:“就是,我们的生命力非常顽强,肉体再生能力也不错。”
“那你们为什么要举行仪式?”
问到这个,所有人的语句中都透露着向往:“为了前往另一个世界…只有痛苦的世界!”
“嗯……什么意思?”
“所有人的肉体消散,然后只留下思想,看着自己一点一点被其他人的意识侵蚀,最后融合成一个人的时候…我们的灵魂就会痛苦的消失。”
不懂,但是似懂非懂。
总之很疼就对了。
阮枣思考了一会:“你们怎么繁衍到现在的?”
说起这个它们又来劲了:“怎么繁衍吗?有些人喜欢先把双方的皮肤全部割下来,接着在又脏又臭有尖锐石头的地面做…”
“不是这个繁衍。”
灰白看它们像看着蠢货一样嫌弃地解释:“主人在问你们最后都融合成这个鬼样子了还如何生存繁衍到今天的。”
“我们从痛苦中消散,自然也只能从痛苦中诞生。”壳中声虚弱了许多:“其他种族的“噩梦”就是我们种族的苗床,只要它们吃了我们的尸体,那么它们就会变成我们的下一代了。”
“我们的意识最后会融合成下一代的族长,它会出去一个一个寻找族人,到了黑日再次吞噬白日的时候,下一代就会继续举行强制发情交配的仪式,如此循环往复…”
“真是神奇啊…”
阮枣叹为观止,不过她想了想,这仪式其实就相当于一个大家一起去死的幌子,那强制交配…
?噩梦会变成蜗蝓族?那强制发情交配的意义…不就是死前大家来一炮开淫趴吗?!
她默念着,这不是地球,这不是地球,这不是地球…不要用自己的三观去看它们…
就算这样催眠自己她也还是有点无语,于是想转移自己注意力:“你们吃什么?”
“植物,露珠,花蜜,还有屎尿…”
“停停停…够了。”
实在有些沉默。
灰白其实并没有把它们当人看,阮枣是把他们当成有些特殊的“人”看的。
阮枣听着他们越来越虚弱的声音,应该是快不行了,她拽了拽灰白的衣服说:“我们走吧。”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想起来还是他们先打扰蜗蝓族了呢,呃,可能他们觉得自己被打说不定也会很开心…
阮枣摇摇头,和灰白一起转身打算离开。
“大人们…请等等…”
虚弱到不能再虚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隐隐夹杂着老人的咳嗽声
“嗯?”
少女回过了头,少年面无表情地快速走过来,眼底有着肃杀之意,把壳踩碎了。
黑红色的液体瞬间四溢到洞穴内各处,众人的声音也跟着蜗牛壳的四分五裂变得稀稀拉拉的,嘈杂又刺耳:“大人们…我族内有一个少年拒绝了这个仪式,我们想恳请您给他这个东西…”
闪闪发光的小彩色蜗牛壳从液体中喷涌出来,灰白接住了它想直接捏碎——
“等等!”
阮枣连忙阻止:“我答应你们!灰白我们先走吧…”
说完就拉着他拿东西的那只手走了。
留下了话还没说完的壳中声:“请把圣物转交给我族突生的异种血脉…他终将也会成为我们的一部分…世界会铸就他…”
声声沥血,像是低语祈祷,也像是厉声警告。
匆忙出去的阮枣没有听到,灰白就算听到了也不会在意。
灰白不满地抱着少女,幽幽地询问:“为什么答应它们?难不成主人喜欢那个绿色的恶心蜗蝓…”
“不是啦!”阮枣真是服了他了:“你不觉得这很像漫画里的支线任务吗!”
把有关主角或者配角反派的重要信物在关键时刻给他,然后来一场漂亮的剧情转折——咳咳,她又忘记这里是现实世界,不会按照漫画来,也没有什么主角配角的。
灰白不理解她的兴奋,但主人很开心,不是因为他。
对于主人来说是支线任务?主人才不用做什么任务…等等,这样想,对于主人来说的主线任务就是交配吗。
被自己想法解释开心的灰白也不去在意了。
想法完全背道而驰的两个人至少面上都乐滋滋的。
从洞窟出来时,天色尚未完全暗淡。在这个没有太阳的世界,温度仿佛从未知的源头涌现。
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黯淡的光芒中,颜色从黑色渐变到灰色。微风吹过,岩石上的植物轻轻摇曳。整个世界都弥漫着一种萧条寂寥的氛围
她还不想回家。
兴奋的阮枣就像玩嗨的七八岁小孩一样,赖在公园不走想要继续玩。
寥落的景象没有降低她的兴致,女孩抱着灰白说:“我们去找大楼吧!”
他对她的亲近自然不会拒绝,愉悦道:“好的。”
按地图上看…他们走到方向确实是没错的,接下来只要不迷路很快就能看见大楼了。
阮枣不打算马上找绞刑,他离开的路似乎也是这个方向,但不知道终点在哪,有缘的话他们会见到的,大不了休息日努力出来找人。
为了赶路,接下来的路程都是灰白抱着阮枣在走。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也有些焦急。
路上偶尔能看见一些“噩梦”,灰白很轻松的就解决了,甚至中途都没有把她放下来。
不久之后,远处的雾气散去,她隐约看见了一栋摩天大楼,阮枣眉飞色舞地说:“看见了!终于找到了!”
大楼的外表有些破烂,高耸的楼层看起来岌岌可危,绿色的植物攀附在玻璃外墙上,顶层长出了几棵模样怪异的树。
很明显,这里已经没有人居住,被废弃了。
周遭环境冷清萧条,大楼旁边还有一些废弃建筑物,比如小型医院,公共厕所之类的…这里甚至有红绿灯,错综复杂的电线缠绕在铁杆子上,裸露的铁线里甚至长出了小花朵。
阮枣感觉这里被废弃前应该很热闹,不过这些居然都和她的世界里的东西差不多。
她兴奋地询问:“灰白!你知道弄出这些东西的人是谁吗?”
和她一样的穿越者,还是和灰白一样的转生者?
少年骄傲地仰头,话语中得意洋洋又带着求夸奖的意味:“是我画出来的时候,它们看到了,然后就照着我的画弄出来了。”
虽然有些失望,但阮枣又开始好奇另一件事:“你小时候在这里生存,也就是说你的其他飞蛾同胞也是在这里生活过的吗?”
“不是。”灰白对于想要了解自己的她非常开心:“我是自己过来的,有记忆时我就一直生活在流放区域里了。当时听说有人研发蛋糕就到这里呆着,这里的其他种族是被当成罪人或者病人抛弃的。最后沦落为这里的实验品。”
女孩歪头问他:“实验品?什么意思?”
灰白很耐心,柔声解释道:“这里还是流放区域,没有人管束,用来隐藏禁忌的实验是最好的地方。”
“地方是没有规则的,种族内有自己的原则,弱肉强食、贵贱之分、必须参加的仪式等等,只要冒犯了原则就会被逐出地盘。”
“建立这栋大楼的人开始就想着进行人体实验,研究血脉与种族的关系,所以抓来了很多被流放的实验品。”
“原来如此…”
不知道哪些东西不能问,万一问到了一些踩雷的东西…
阮枣只能忍住好奇心,反正她待会就进去好好探索一番!
两人十指相扣,灰白扬起深不可测的笑容。
进入大楼后,天色彻底暗沉下来,光明穿过乌云照射到萦绕在大楼周遭的雾气上,危险又怪异,藤蔓荆棘跃起堵住道路,彻底封锁了大楼入口。
一层,似乎只是入口大厅登记处,阮枣转了圈发现真的没什么好玩的,除了记录和椅子就只有白纸了。
活跃了一天的女孩需要休息一下,她打了个哈欠,被灰白注意到了:“主人,我带你去我之前住的地方吧。”
阮枣瞬间又有活力起来,就像欢腾的孩子一样:“好哦,快带我走吧!”
他看着立马活跃的女孩有些哭笑不得,牵起她的手走到了电梯里。
电梯早坏了,这楼中没有电,电梯门早已不知去向。藤蔓从暗处支撑起电梯厢房,稳稳地带着他们缓缓上升。
阮枣看到了缝隙中突然多起来的藤蔓知道了情况所以没有问。
不知道到了几层,灰白牵着她的手走出来,来到了一层只有长长走廊的地方,尽头是黑色的门。
走廊里什么也没有,白色的墙壁与瓷砖一点灰尘都没有沾染上,干净到诡异的地板上反射出她的倒影。
阮枣感觉有些奇怪,但是没有问出来。
灰白推开门,只有黑白灰的卧室非常符合他的风格,门后的房间非常宽广。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走廊就小小一条道了,原来都是为了给房间留空间啊。
四面房间有两面铺着落地窗,房间家具与布置看起来奢华又不失简洁,藏蓝色又毛绒绒的地毯铺在地板上,阮枣脱了鞋子,灰白去开灯,她好奇地打量了一圈。
桌子、椅子、床、柜子、沙发…样样俱全,甚至还有浴室和书房,要不是她知道这里是用来人体实验的地方,阮枣第一眼会认为是豪华酒店呢。
大楼已经废弃很久了,为什么还有水和电呢…?
她猜测是灰白能力的原因。
楼内其他地方她是有看见污渍和厚厚的灰尘的,这个房间和走廊很干净阮枣也猜测是他事先打扫过了。
可是他不是说不认路吗?还是灰白可以在一分钟内扫完屋子?
大脑超载了…明天再想吧…
实在是有些许疲惫了,她迷迷糊糊的给自己洗了个澡就冲到被窝里呼呼大睡。
灰白怜惜地吻了吻她娇嫩的嘴唇,修长手指支着下巴,面带微笑地看着她轻声道:“晚安。”
一夜好眠,阮枣知道今天已经不是休息日了。她揉了揉眼睛往床头瞟了一眼,发现没有时钟,身上盖着黑白花纹的被子,这才想起来现在没有在家里。
窗外的天气难得如此明亮,灰蒙蒙的天空中带着些许米白色。晨间的雾气稀疏地分布在远处,仿佛披上了一层薄纱,显得格外神秘。
天空中的圆形难得的变了个形状,变成了被竖直切掉的半圆,令人感到有些诡异。
房间因落地窗而显得宽阔无比,灰白还在沉睡中,他的纤长洁白的眼睫毛微微抖动,似乎在诉说着什么。他的灰色皮肤和触角增添了一种天使下凡般的非人感。
我家男朋友脸真好看啊…
阮枣还不打算起床,她亲了亲灰白的额头然后缩进他怀中打算继续赖床,蹭着蹭着她的小腹好像抵上了什么硬硬的东西。
“…?”
灰白明显已经醒了,他的脸上有浅浅红晕,眼睛紧闭,手指探到她的内裤下,一看就知道在装睡。
“……”
阮枣无语,他想装作还在睡觉吗?这是想玩什么py…算了,勉强配合他吧。
两个人面对面贴着,灰白骨节分明好看的手指正在她花唇里寻找着阴蒂。
休息了一天的花珠急不可耐地肿胀了一点,活跃着把自己送到了他的指尖。
“呵…”带着清晨暗哑声线的磁性声音在她头顶响起,阮枣看他还是闭着眼睛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笑什么笑!
灰白没有得寸进尺,但手指的动作步步紧逼,大拇指力度适中的按压着阴蒂,中指在穴口处微微摩擦着,直到涌出清液后它才小心翼翼地探进去。
女孩的双腿不自主颤抖夹着他的手臂,灰白另一只手掀开她的衣服,一把抓住了弹出的又白又嫩的小白兔,轻揪已经变红变硬的乳尖,时不时坏心眼地只在她的乳晕上打转。
“唔嗯…”阮枣忍不住娇咛出声,却被他吻住吞下。
“你男朋友还在睡觉…不可以吵醒他哦。”
少年的语调明朗轻快又带着微微沙哑,勾人的诱惑着女孩不断跳动的心。粘腻灼热的呼气洒在两人亲密接触的脸颊中。
玩的这个py…?
阮枣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止住了呻吟声。
他从始至终都没睁开过眼睛,又能直接正确地找到她的嘴唇,带有侵略性的舌头勾着她的香软小舌,两人不断交换着津液。
在她穴口慢慢抽插的手指变成了两根,时不时弯曲抠挖着内壁,激起她过电般的快感。
就在这时,灰白脱下裤子,直接把阴茎塞了进来。
“唔…!?唔唔…!”
她的嘴唇被他堵住了所以说不了话,花穴第一时间没有适应这样的尺寸,努力紧缩着,想把外来者推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前戏已经足够了?阮枣从这粗暴的动作中没有感受到痛苦,甚至从中感受到了饱胀与酥麻,一点痛感中夹杂着快感,她就这样到达了高潮。
“嗯…”
女孩哼唧出声,灰白摩挲着她的腰提醒着她什么。
阮枣不满地捏了一把他的腹肌,口中唇齿轻咬他的舌尖。
灰白终于舍得睁开双眼,清澈见底的灰白色眼睛充满情欲,他轻笑着说:“主人哼的太大声太可爱,以至于男朋友醒过来了。所以我要给主人惩罚。”
阮枣红着脸捂住眼睛不看他:“哪门子的规定啊…”
灰白将昨天别在她耳边的粉色花朵摘下来戴到她锁骨处,花朵的根茎分裂出许多藤蔓,从阮枣身上生长蔓延开来,绕过胸乳,生长至身后,最后把她色情的束缚起来。
此刻女孩双手被藤蔓按在头顶,意识到危险了才想着逃跑:“嗯…?你…你要干什么?”
灰白轻抚她的脸颊,腿上的藤蔓把她的双腿拉开,方便了他的动作,少年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专挑她的敏感点逗弄。
红肿的花蒂彻底冒头,然后被藤蔓圈住,大力地揉捏玩弄,偶尔的瘙痒又让她哭喊出生,这时的藤蔓又会狠狠地揉搓,让花蒂彻底回不去。
阮枣的身体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抽插玩弄中高潮痉挛了很多次,灰白在她的小腹上按摩着子宫,突然狠狠发力,顶弄了她很久很久。
女孩无论发出多么惹人怜爱的娇喘声,身前的这个恶魔也只会强制给予她源源不断的快感。
藤蔓再次探到尿道口和后穴入口处,泪眼婆娑的阮枣感觉全身敏感又酥麻,连忙喊道:“等等,别和上次一样——”
埋头奋战的灰白强势地用舌头堵住了她的话,藤蔓毫不留情地刺入两个洞,他按住她抬起的腰,阴茎不断进入抽出,一只手疯狂揉捏着她的胸乳,在阮枣潮吹的同时把精液狠狠射入子宫。
媚肉还在吮吸着他的肉棒,藤蔓也把他的精液送入了膀胱里和后穴中。
食髓知味的灰白和藤蔓都还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就算射精了也在顶弄着穴内的小凸起。
被束缚住的阮枣什么动作都做不了,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些,扭动时皮肤与紧紧贴合的花朵根茎相蹭,在如同白瓷般细腻娇嫩的皮肤上留下红痕。
g点被不断进攻,女孩只能娇喘或者求饶:“灰白…等等,让我休息一下。”
少年恶劣地用力顶开子宫口,在她的左胸上啃咬舔舐,声音低沉诱惑,句末语调上扬:“不要,这是对主人的惩罚,而且我正在做保护措施呢,主人不要来打扰我。”
意识飞到天堂的阮枣想起来他之前说要做保护措施…这算什么保护措施啊,这最多叫把她捆起来的措施。
灰白的精液被他的阴茎堵在子宫里,阮枣几乎是被按在他的肉棒上转了个圈,姿势变成后入,双腿被他和藤蔓提起来。
两人来到落地窗旁边,她的乳房在玻璃窗上挤压,阮枣的下巴被他捏住,强制性地转头与他亲吻着。
潮吹后敏感的身体依旧被毫不怜惜地玩弄,后穴的藤蔓又加了几根,挤压着隔着一层肉的阴茎,尿道里的藤蔓也默默抽插着,不小心弄出了几滴精液的话,藤蔓顶端的小洞就会更加努力地射回去,加倍补回来。
阴茎整根没入没出,站着的地板上全部都是他们两个人混合的液体,落地窗外肯定没人能看见的,但光天化日之下这样被按在窗上做她还是非常害羞,小穴紧咬他的阴茎。
在阮枣不知道多少次高潮时灰白终于又射了。
现在她的阴道,子宫,膀胱,尿道,后穴里全部都满满的装着他的精液。
就在她全身无力连肉棒抽出都会高潮的时候,阮枣以为终于要结束了,没想到他又把她抱到地毯上换了个侧入的姿势顶弄。
阮枣感觉自己的身体要爆炸了,他的东西摩擦着媚肉,酸胀的花穴已吃不下更多,灰白没有再射到她身体里了,而是整根抽出射到了阮枣身体上。
滚烫的精液飞溅到她的乳头、脸颊、小腹、大腿上,灰白恋恋不舍地用阴茎蹭了蹭她被藤蔓拉开的大腿根处,顶端白色混浊也被蹭在她的大腿内侧,感觉全身黏糊糊的。
“哈…主人,请忍耐一下…”
灰白吞咽口水,瞳孔缩小发蓝,阴茎上的青筋暴起,再次疯狂抽插了许久的肉棒又整抽出,精液更均衡地分布在她的身体上。
肚子里的精液则是被藤蔓牢牢堵在里面,小穴就像是被他用来当榨精工具,肉棒不顾穴肉的挽留,最后射在阮枣的脸和头发上。
灰白温柔地亲吻着阮枣,将即使射了这么多次也还没见疲软的肉棒塞回花穴,不再猛烈运动,而是浅浅摩擦。
此时的女孩全身上下都是灰白的精液,她眼神迷离,香软小舌被灰白的舌头拉着卷走了津液,纠缠着共舞。
阮枣整个人此时就像性爱娃娃一样,全身泛粉,眼睛里充满了头晕目眩的欲望,让人想忍不住地欺负,直到她求饶也不放过她。
灰白看着她满意地说:“好啦,必要的保护措施完成,只要主人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气息就不会再被那些恶心的东西缠上了。”
无力说话但在心里默默吐槽的阮枣:还真的在弄保护措施啊…
酸胀的小腹里满满当当地装着东西,灰白依旧堵在那里,花朵的根茎随着她身体蔓延,松开她的双手之后与堵着尿道口和后穴的藤蔓集合,一根一根地摩擦到她的下体,最后变成了贞操带一样的形状。
灰白抽了出来,换上了藤蔓变成的大肉棒,缓缓插入她的花穴,在穴内变成了了和灰白阴茎一样的大小,只不过有些凹凸不平。
少年温柔地抱起她走向浴室,阮枣乳头正在被藤蔓上开出的花朵色情地吮吸着。
即使是被别人抱着走路,她也有一种异物摩擦下体的快感,尿意促使她想赶紧上厕所,但是下身的贞操带就像上锁的内裤一样焊在那,她不知道怎么弄开。
灰白坐在浴缸边缘,阮枣坐在他腿上,无力地往后倒,但被他按着小腹与腰肢固定在大他腿上。
精液被灰白色情的按摩手法均匀涂抹在细腻柔嫩的皮肤上,花朵的根茎缠绕形成龟缚甲的绑法,仿佛粘在了她的身体上,自然也沾到了白沫。
娇小玲珑的白皙酮体上,白色混浊与皮肤上被捆绑而摩擦出红痕交织着,形成一道美艳诱人又糜烂极致的风景。
灰白的血液开始沸腾,火热的心脏剧烈跳动着,他看着眼前这个诱人的景象不由得吞了吞口水,灰白色的皮肤上又隐隐浮现出克莱因蓝色的花纹,眼睛里倒映着忍耐与情欲。
她后腰上还很有存在感的东西蓄势待发,堵在穴口的藤蔓抽出了几根,贞操带前方堵着的藤蔓阴茎纷纷退出,剩下的几根粗壮藤蔓将艳红的穴肉撑开,方便主人的到来。
灰白就着还留在花穴内的藤蔓缓缓抽插起来,那些藤蔓就像会呼吸一样也跟随着他的阴茎一进一出,硬生生的将她的穴道再次撑大。
“唔…”
女孩被按着小腹和腰肢抽插着,被挤压的膀胱产生过电般的尿意以及快感让穴道本能的紧缩。她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潮吹了。
从早上到下午都在做,阮枣实在受不了加上没力气了,被欺负的再狠也只能发出奶萌的几声喘息。
“主人…我记得主人想探索大楼,对吧?”
灰白色情地捏了捏她的乳头,依旧浅浅进入退后着,拿过一旁的淋浴头耐心地把她身上的精液冲掉,眼帘中计划着坏心思。
阮枣无力地躺在他怀中,嘴里慢慢吞咽着藤蔓送来的午饭,有些不想搭理他。
芬郁的花香弥漫在浴室里,水雾蒙上了洗漱台的镜面,浴室里娇小的女孩懒洋洋地靠在少年身上,双腿间插着一个巨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