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2家猫(R钉高脚凳失后X拉珠)(2 / 2)
“不是让我教育你吗?这会儿,你应该叫我‘老师’。”他又换上了严厉教师的面孔。那么多面孔,哪一面才是完全的他呢?
“学会口交,学会夹好精液,学会不尿床,学会挨打不躲,嗯?”他声音平淡地说着令你脸红的词。
“呜……别打了老师,我会好好学的。”
责打终于停下,经历折磨的花穴一下下翕动着,阴蒂肿成一颗外露在外的红豆,被绑着的身体还不能很好地放松,你倒在地毯上喘着气。
叶瑄伸手揉捏你的花核,他的体温比常人略低,刚被打完正在发热的地方接触到带给你舒适的凉意,你忍不住想要把下体往他手里送。
这一小动作也被他捕捉到,他不动声色地继续轻抚着那片花园,等你放松警惕时突然轻轻一掐。
“唔!”一道清亮的液体溅出,你被这一下掐得潮喷。
“又尿床了。”他声音依旧平淡,你却能从中听出危险的气息。
“我没有!这…这不是…”
“嗯,还要学会不要和家长顶嘴。”他堵住你慌乱的解释。你百口莫辩。
他的性器对着你的花穴缓缓进入,刚经历过责打,叶瑄能感受到甬道内变得更紧更热,此时猛烈的交合必然会导致你受伤,这不在他的计划内。
性器进入深处,他有了更恶劣的想法。
你手脚仍被束缚着动弹不得,你能感受到叶瑄的性器进入到某个深处,稍微停顿后,突然一大股水柱冲打上你的甬道。
你知道这不是射精,你不敢置信得低头用眼睛瞥自己的小腹,随着尿液灌入小穴,小腹缓缓股起,最终如怀胎几月,身下明明是用来交合的甬道竟产生了排泄的欲望。
尿液悉数释放后,叶瑄不急不慢地解开你身上的束缚、撤下分腿器后,才将性器拔出。性器一离开你的身体,你立马夹紧腿,觉得不够又用手捂上小穴,生怕漏出一点液体。
他见你反应得倒是快,只得将准备好的惩罚暂且搁置了,你隐隐能从他脸上看到一丝惋惜失望。你不敢想象他还隐藏了多恶劣的玩法。
“算你过关,去上厕所吧。”
你站起身,水流立马涌至穴口,你一小步一小步地慢慢蹭着往前,夹紧的大腿颤颤巍巍,手还护在身下,捏着被挤压变形的阴唇,将液体封锁在里面。
叶瑄在你身后不远处,好似闲暇地看中女孩夹着腿紧张地往前走。鞭尾时不时点一下地毯,这是在警告你漏出来得后果。
好不容易到达了目的地,手上已经湿淋淋的,但总算没有液体顺着腿流到地上。
坐在马桶上用非排泄器官排泄,这感觉实在奇妙,你听到不远处传来水声,是叶瑄在调试洗漱台,他给洗漱台的水龙头接上了一个小型手持花洒。
“过来。”他声音平淡,却是不容违抗的命令。
你看见他手里的花洒,能预感到马上就要发生的淫虐地狱,却不敢不从他的话。
他带你面向镜子坐在洗漱台边,两腿蜷起向两侧打开,你的脊背贴着他的胸膛。
你能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糟糕的下体,爱液、精液、尿液,各种乱七八糟的痕迹让你面红心惊,你扭开脸不去看镜子,却被叶瑄扳起下巴“观赏”自己被清洗。
水温正好,他并不打算将不合适的水温算入调教之中。
先是温柔的水流,配合着他不带情欲的手清洗干净外阴与腿根,你知道他不可能就这么简单放过你。
果然,洗到你的小穴处,他便命令你自己扒开穴口,然后将水柱对准你的小穴,调大了水流。
“啊啊—!”小穴突然被凶猛的水流冲击,你被刺激得叫出声,下意识地松开应该扒着小穴的手,护住了被冲击的地方。
水停了下来,接着是叶瑄冷漠无情的警告:“把手背到身后去。”
你照做,没有手负责扒开那甬道,他便将手指插入你的花穴中扣挖,对着穴口的花洒又近了些。
凶猛的水流冲洗着你的穴道内壁,可怕的灌水才刚开始你便已经受不了,不断祈求叶瑄停下。
等你的小腹胀到比你如厕前还要高时,他才终于停止往你体内灌水,用手指撑开你的花穴,霎时间你像泄了气的皮球,秽物随着水流一起流出体外,你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看见叶瑄又拿起了花洒。
这场灌水虐行重复了几遍,你几次觉得自己将被撑破,结束时你已脱力地瘫在他怀里,水流冲击过花穴与阴蒂,你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求饶的话都讲不清,只剩下呜呜的哭咽声,却仍记着双手死死背在身后。
看你实在精疲力尽,他总算停了下来,拿来浴巾给你擦干身体。
“……我要死了。”你抱怨道。
叶瑄熟悉这个语气,当你为了应对即将到来的考试埋头苦学,当你为了连载漫画疯狂赶稿时,你也会这么说,他见证了无数你为生活为目标为梦想忙碌的时刻,有时他会心疼,有时他会感叹人类生命力的璀璨。
他从往日的思绪中回神,抱着你坐到摇椅上。
阳光透过薄薄的一层纱状窗帘铺在你身上,不晒又足够温暖。原来已经中午了。
你并不觉得饿,枕在叶瑄的身上眯起眼就不知不觉就要睡过去,你亲昵地搂着他的胳膊,这少有的温馨时刻,你格外珍惜。
你梦见许多零零散散的碎片,来自你的记忆,有实有虚,有真有假。还有的,如同几样颜料倒入了搅拌机,融合成混混沌沌的一团。
他牵着你,在后花园散步;放学后,等你在校门口;他在厨房准备饭菜,你在餐桌前“嗷嗷待哺”;他坐在床边给你念睡前故事,或是一些诗集……
还真是温馨美好的回忆,你从梦中醒来,睁开眼,身边的人已不见。
叶瑄端着餐食回来,刚推开门,女孩就撞上来紧紧抱住他。
被撞得晃了一下,他很快便稳住了身体,餐盘只稍许颠簸并没有撒漏。
没有为女孩的莽撞而恼怒,他察觉到了女孩的情绪不对。顺手把餐盘放在一边的桌上后,他也温柔地搂住女孩。
“是做噩梦了吗?”他轻抚着女孩的后背给予安慰,询问的声音温柔轻缓。
“我醒来发现你不在。”女孩依旧紧紧地抱着她,头埋在他的衣间,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不要离开我。”
明明两人已经贴在一起,她仍努力地让自己再靠近再靠近叶瑄,仿佛要把两人合二为一。
叶瑄低头看着女孩努力怀抱自己的模样,粘人没什么不好的,他想,他是喜欢女孩粘着自己的,但不能。
他大致想出了今晚的调教内容。
在这之前,你们有一下午的温馨时光。
鞭子和糖缺一不可,这是叶瑄从人类驯兽师上学到的。
你明白角色扮演调教已按下暂停键,你在他怀里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投喂,用撒娇换取了多一块儿甜点。
你是想要和叶瑄一起出门散散步的,但你想到你现在还是个“被囚禁的战俘”,你决定稍微尊重一下你的角色,于是你把计划换成了要叶瑄给你讲睡前故事。
这也是叶瑄乐意做的,满足他得寸进尺的小女孩儿。
哪怕现在不是睡觉的时间。你们拉上了遮光帘,打开了一盏小夜灯,仿佛真的夜幕降临。
你们并排躺在床上,熟悉的故事从他口中娓娓道来,这些天你总是被折腾得筋疲力尽,放松下来时很容易困。
空中弥漫起香气,让你想起叶瑄在家中会用的小苍兰香薰,今天的香比以往多了些美妙的眩晕感,你在不知不觉中又闭上眼延续餐前没做完的梦。
再次醒来时,第一反应是去找你的监护人,他就在一旁,离你很近。这是让你值得开心的事。
“真好,你还在我身边。”你想蹭到他身边离他更近一些,然后你发现事情的不对——你又被绑着了。
你不解地抬头看他。
叶瑄伸出一只手,手掌抚过你的脸颊,拇指摩挲你的眼下,他看你的眼神收起了伪装的冷漠,此刻他看你看得太情深太珍重,你知道这是个撒娇取巧的好时机。
“叶瑄”你偏头蹭了蹭他的掌心,想再进一步却被捆绑束缚住了行动。你故意不与他对视,声音带着哭腔说:“是不是我长大了,你就不要我了。”
你是不太喜欢被固定在一个位置绑着的,这让你失去了主动靠近他的权利。
“我希望你得到应有的成长。”他对你说,再看时他已经又收起了温情,声音也回到平淡冷静。
成长什么?做爱的经验吗?你的脑内蹦出了不合时宜的荒谬笑话,所幸你并没有真的说出口。
“你应该向前看,而不是一直注视着某个人。”
一个黑色的眼罩戴在了你脸上。
随着动作,他凑近你的脸庞,在你的嘴角珍爱地落下一个亲吻。
“我一直在。”这是你被剥夺视力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抵着你小穴的按摩棒开始抽插,起初,它插得缓慢,勾起你的痒意却不给予你快感,后来,它渐渐加速,插得快而急。
“呃啊……哈…”很快你便气喘吁吁,迫切地希望身下的怪物能停止运作。
被剥夺视力后,别的感官更加敏感,达到高潮时体液会沿着这根假性器流出。你听不见看不见叶瑄,不安感开始在你的脑海中浮现,你不确定叶瑄是否还在附近。
如果叶瑄把你丢在这里不管……那真的会被肏死在这儿吧。你想。
没有爱抚,没有调情,只有身下机械地抽插。你屏气努力地用耳朵听,企图得到监护人还在身边的一丁点儿证据,可你除了身下性爱的声音、炮机运作的声音,什么都听不见。
你像是被丢入一个封闭的世界,恐慌感逼迫你不管不顾地喊出声
“叶瑄!”
回应你的是一道皮鞭,你痛呼一声,火辣辣的疼,鞭子抽过去“啪”地一声,身上就留下了一道肿起的红痕,却得到了他还在这里的心安。他还在你身边。
在你又一次达到高潮后,炮机停了下来,上面的假阳具还停留在你体内,交合处红肿一片泥泞不堪,在交合处下方的布料洇湿好大一片,你仰着头脱力地喘息着。
除自身外的最后一点音源也消失了,眼罩把光线挡得严实,你觉得自己暂时得成了一个又瞎又聋的人,与世界脱离的恐慌感再次裹住了你,你让忍不住要说点儿什么印证周围的人的存在。
“叶瑄。”
随之到来的仍是一鞭子,打在你的腹部。
“呃啊!”你吃痛地卷起身躯,可由于被绑着行动受限而只能徒劳挣扎两下。
在这之后,世界重回寂静,只剩你一人的喘息声。
用名字换鞭子的游戏继续着,绝对的安静下是对时间概念的模糊,你陆陆续续地叫着他的名字,有的中间隔了好几分钟,有的也许只隔了十几秒。
每次鞭子划过空气的声音让你紧绷起身体,打在皮肉上清脆的啪啪啪声,你的痛呼和啜泣填满整个房间。
数不清挨了多少下,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一双手扼住你的脖颈——并没有用力,只是放在那里,更像是一种抚摸。
直接的身体接触,这是在宣布蒙眼放置的游戏结束。
身上的束缚全部消失,只留眼罩还在阻断你的视线,大概是什么外星魔法吧,你已无暇顾及。
监护人体温比常人略低的手掌无疑是良好的镇痛剂,你搂住叶瑄的手臂,索求更多的肢体接触。
“怨我吗?”
他问道,不止因为刚刚的淫虐。
“在你的成长中,我干涉你,影响你,没有把你当做独立生长的个体。”
“我塑造你的习惯、你的秉性,你看,在我做出对你如此残忍的事后,你还是这么依赖我。”
你听不出其中的感情。
你被他安抚在怀中,一同坐在摇椅上,药膏涂在你身上,轻轻按揉着涂抹的地方。
药膏抹过肿起的痕迹,刺痛后是令人不适的凉,用以减轻痛感。
“我并没有把你教好。”
那怎么才算“好”?明明你已经很努力…很努力在他面前当一个偶尔调皮的好孩子,他说孩子不能早恋,于是你拒绝了年少时收到的所有告白,他说孩子不能乱跑,于是你答应他不去危险的地方直到你长大亲自上战场。你想成为叶瑄期望的样子,这不够乖吗?不够“好”吗?
“你应有来往不同处境的经验,不被监测的自由。”这话听起来像是在教导你打仗。
“以及,不沦陷于某处的决意。”他在褪去你对年上权威的盲目信任与遵从。
窗帘严丝合缝透露不出一丝外界的景观,室内完全靠灯光照明,叶瑄先前就已撤下所有的记时物器。你完全不知道现在是否已来到新的一天,又或者刚刚只是被你臆想中无限拉长的几十分钟。
“对时间感知模糊是正常的。”他的声音适时响起。
“一切能被感知的实体,都以三维的形式存在,而“时间”是人无法干涉的概念。”
而抹去时间的感知,与限制你的视力、听觉、行动力相似,是加重你不安感的其中一环。
在帝国科技与外星魔法的加持下你很快又恢复好了躯体。肉体能够愈合,心理的裂缝不需要补救。
你们一同倒在床上,腰枕托举着你的部分身体,柔软亲肤的布料环裹着你,想必经过了叶瑄的精心挑选。他侧过身亲吻你的脸颊,止于嘴角。
你是想和他接吻的,但你能看出他的退却。
他的手从你的腰向下游走到膝弯,半坐起身抬起你的腿,露出腿间的私密处。你已经没有初来时那么羞涩,没有反抗地夹起腿,反而配合着用双腿缠上他的腰。
性器插入那穴口,迫使它将自己吞下,你尽量放松着身体,方便他一寸寸塞入。
性器在穴中开始抽插,冲撞着甬道的肉壁,穴口处的嫩肉被性器带得变型,表面覆上一层亮晶晶的液体。
喘息声响在彼此的耳畔,和着你抑制不住的呻吟,性器凶猛地抽插,肉体撞击出啪啪的声响。
胸口乳尖上的耳坠还在刺激着躯体,伤口处已完全愈合,没有再带来疼痛,更多地为你们的性事增添几分装饰的情趣,引诱着监护人更进一步的侵犯。
叶瑄抽插得越来越快,他进入得如此之深,扯过你的手,覆在小腹处,感受体内他插入的程度。而后突然间一个挺身,精液尽数射在你体内。过了一会儿后他缓缓退出,性器离开小穴,牵连着白色粘液丝线,穴口处被磨得殷红,体液粘连着,更多的白浊想要从里溢出,流到身下的床单也洇湿了一块。
没有多余的休息,他的性器再次硬挺,重复着又开始抽插你的小穴。
连着做了几次,小穴含不住的白浊向外涌着,在穴肉上生出淫靡的花。身上处处是性爱留下的痕迹,被各种体液粘连上的发丝你也已经不在乎。
你喘着气用最后的体力支撑起跪趴的大腿,臀部高高抬起,叶瑄的双手锢在你的腰的两侧,从你身后大力抽插着。
你没有再求饶,爽了就尖叫,痛了就哭,累得不行了就这样放空自己,言语和理智一同被抛弃,不知道做了多久,他的精液又一次射在你体内,抽出性器后没有再继续,而是躺在了你身边。
长时间的运动,叶瑄的呼吸也比往日沉重,你不知道今晚的他是怎么了,像是要用性爱把你钉死在这张床上。
房间内只有你们的喘息声,体温升高的躯体与满布脏污的床单仍不能让他感到餮足。
这是不对的。他想。他应该带你去浴室,清理好再睡觉。监护人到此时的地步仍在想着卫生问题,不该让你含着精液睡觉。可你们都不想动弹。
叶瑄是无所谓人类的道德伦理的,他闭起眼构想女孩此时是以怎样的神情面对着他,憎恨?厌恶?当他睁开眼,你们从彼此眼中只看到无关当下的怜爱。
你搂住他的脖子与他唇瓣相贴,你想与他接吻,你们这样做过很多次,但你觉得这是亲嘴,不是接吻。
不带情欲的唇、舌相互剐蹭,像互相舔抵伤口的兽。
爱是常觉亏欠。
我是失格不称职的家长,我是愚钝胆怯的孩子。
上篇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