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3羔羊(炮机尿X灌水蒙眼捆绑放置)(2 / 2)
没有为女孩的莽撞而恼怒,他察觉到了女孩的情绪不对。顺手把餐盘放在一边的桌上后,他也温柔地搂住女孩。
“是做噩梦了吗?”他轻抚着女孩的后背给予安慰,询问的声音温柔轻缓。
“我醒来发现你不在。”女孩依旧紧紧地抱着她,头埋在他的衣间,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不要离开我。”
明明两人已经贴在一起,她仍努力地让自己再靠近再靠近叶瑄,仿佛要把两人合二为一。
叶瑄低头看着女孩努力怀抱自己的模样,粘人没什么不好的,他想,他是喜欢女孩粘着自己的,但不能。
他大致想出了今晚的调教内容。
在这之前,你们有一下午的温馨时光。
鞭子和糖缺一不可,这是叶瑄从人类驯兽师上学到的。
你明白角色扮演调教已按下暂停键,你在他怀里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投喂,用撒娇换取了多一块儿甜点。
你是想要和叶瑄一起出门散散步的,但你想到你现在还是个“被囚禁的战俘”,你决定稍微尊重一下你的角色,于是你把计划换成了要叶瑄给你讲睡前故事。
这也是叶瑄乐意做的,满足他得寸进尺的小女孩儿。
哪怕现在不是睡觉的时间。你们拉上了遮光帘,打开了一盏小夜灯,仿佛真的夜幕降临。
你们并排躺在床上,熟悉的故事从他口中娓娓道来,这些天你总是被折腾得筋疲力尽,放松下来时很容易困。
空中弥漫起香气,让你想起叶瑄在家中会用的小苍兰香薰,今天的香比以往多了些美妙的眩晕感,你在不知不觉中又闭上眼延续餐前没做完的梦。
再次醒来时,第一反应是去找你的监护人,他就在一旁,离你很近。这是让你值得开心的事。
“真好,你还在我身边。”你想蹭到他身边离他更近一些,然后你发现事情的不对——你又被绑着了。
你不解地抬头看他。
叶瑄伸出一只手,手掌抚过你的脸颊,拇指摩挲你的眼下,他看你的眼神收起了伪装的冷漠,此刻他看你看得太情深太珍重,你知道这是个撒娇取巧的好时机。
“叶瑄”你偏头蹭了蹭他的掌心,想再进一步却被捆绑束缚住了行动。你故意不与他对视,声音带着哭腔说:“是不是我长大了,你就不要我了。”
你是不太喜欢被固定在一个位置绑着的,这让你失去了主动靠近他的权利。
“我希望你得到应有的成长。”他对你说,再看时他已经又收起了温情,声音也回到平淡冷静。
成长什么?做爱的经验吗?你的脑内蹦出了不合时宜的荒谬笑话,所幸你并没有真的说出口。
“你应该向前看,而不是一直注视着某个人。”
一个黑色的眼罩戴在了你脸上。
随着动作,他凑近你的脸庞,在你的嘴角珍爱地落下一个亲吻。
“我一直在。”这是你被剥夺视力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抵着你小穴的按摩棒开始抽插,起初,它插得缓慢,勾起你的痒意却不给予你快感,后来,它渐渐加速,插得快而急。
“呃啊……哈…”很快你便气喘吁吁,迫切地希望身下的怪物能停止运作。
被剥夺视力后,别的感官更加敏感,达到高潮时体液会沿着这根假性器流出。你听不见看不见叶瑄,不安感开始在你的脑海中浮现,你不确定叶瑄是否还在附近。
如果叶瑄把你丢在这里不管……那真的会被肏死在这儿吧。你想。
没有爱抚,没有调情,只有身下机械地抽插。你屏气努力地用耳朵听,企图得到监护人还在身边的一丁点儿证据,可你除了身下性爱的声音、炮机运作的声音,什么都听不见。
你像是被丢入一个封闭的世界,恐慌感逼迫你不管不顾地喊出声
“叶瑄!”
回应你的是一道皮鞭,你痛呼一声,火辣辣的疼,鞭子抽过去“啪”地一声,身上就留下了一道肿起的红痕,却得到了他还在这里的心安。他还在你身边。
在你又一次达到高潮后,炮机停了下来,上面的假阳具还停留在你体内,交合处红肿一片泥泞不堪,在交合处下方的布料洇湿好大一片,你仰着头脱力地喘息着。
除自身外的最后一点音源也消失了,眼罩把光线挡得严实,你觉得自己暂时得成了一个又瞎又聋的人,与世界脱离的恐慌感再次裹住了你,你让忍不住要说点儿什么印证周围的人的存在。
“叶瑄。”
随之到来的仍是一鞭子,打在你的腹部。
“呃啊!”你吃痛地卷起身躯,可由于被绑着行动受限而只能徒劳挣扎两下。
在这之后,世界重回寂静,只剩你一人的喘息声。
用名字换鞭子的游戏继续着,绝对的安静下是对时间概念的模糊,你陆陆续续地叫着他的名字,有的中间隔了好几分钟,有的也许只隔了十几秒。
每次鞭子划过空气的声音让你紧绷起身体,打在皮肉上清脆的啪啪啪声,你的痛呼和啜泣填满整个房间。
数不清挨了多少下,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一双手扼住你的脖颈——并没有用力,只是放在那里,更像是一种抚摸。
直接的身体接触,这是在宣布蒙眼放置的游戏结束。
身上的束缚全部消失,只留眼罩还在阻断你的视线,大概是什么外星魔法吧,你已无暇顾及。
监护人体温比常人略低的手掌无疑是良好的镇痛剂,你搂住叶瑄的手臂,索求更多的肢体接触。
“怨我吗?”
他问道,不止因为刚刚的淫虐。
“在你的成长中,我干涉你,影响你,没有把你当做独立生长的个体。”
“我塑造你的习惯、你的秉性,你看,在我做出对你如此残忍的事后,你还是这么依赖我。”
你听不出其中的感情。
你被他安抚在怀中,一同坐在摇椅上,药膏涂在你身上,轻轻按揉着涂抹的地方。
药膏抹过肿起的痕迹,刺痛后是令人不适的凉,用以减轻痛感。
“我并没有把你教好。”
那怎么才算“好”?明明你已经很努力…很努力在他面前当一个偶尔调皮的好孩子,他说孩子不能早恋,于是你拒绝了年少时收到的所有告白,他说孩子不能乱跑,于是你答应他不去危险的地方直到你长大亲自上战场。你想成为叶瑄期望的样子,这不够乖吗?不够“好”吗?
“你应有来往不同处境的经验,不被监测的自由。”这话听起来像是在教导你打仗。
“以及,不沦陷于某处的决意。”他在褪去你对年上权威的盲目信任与遵从。
窗帘严丝合缝透露不出一丝外界的景观,室内完全靠灯光照明,叶瑄先前就已撤下所有的记时物器。你完全不知道现在是否已来到新的一天,又或者刚刚只是被你臆想中无限拉长的几十分钟。
“对时间感知模糊是正常的。”他的声音适时响起。
“一切能被感知的实体,都以三维的形式存在,而“时间”是人无法干涉的概念。”
而抹去时间的感知,与限制你的视力、听觉、行动力相似,是加重你不安感的其中一环。
在帝国科技与外星魔法的加持下你很快又恢复好了躯体。肉体能够愈合,心理的裂缝不需要补救。
你们一同倒在床上,腰枕托举着你的部分身体,柔软亲肤的布料环裹着你,想必经过了叶瑄的精心挑选。他侧过身亲吻你的脸颊,止于嘴角。
你是想和他接吻的,但你能看出他的退却。
他的手从你的腰向下游走到膝弯,半坐起身抬起你的腿,露出腿间的私密处。你已经没有初来时那么羞涩,没有反抗地夹起腿,反而配合着用双腿缠上他的腰。
性器插入那穴口,迫使它将自己吞下,你尽量放松着身体,方便他一寸寸塞入。
性器在穴中开始抽插,冲撞着甬道的肉壁,穴口处的嫩肉被性器带得变型,表面覆上一层亮晶晶的液体。
喘息声响在彼此的耳畔,和着你抑制不住的呻吟,性器凶猛地抽插,肉体撞击出啪啪的声响。
胸口乳尖上的耳坠还在刺激着躯体,伤口处已完全愈合,没有再带来疼痛,更多地为你们的性事增添几分装饰的情趣,引诱着监护人更进一步的侵犯。
叶瑄抽插得越来越快,他进入得如此之深,扯过你的手,覆在小腹处,感受体内他插入的程度。而后突然间一个挺身,精液尽数射在你体内。过了一会儿后他缓缓退出,性器离开小穴,牵连着白色粘液丝线,穴口处被磨得殷红,体液粘连着,更多的白浊想要从里溢出,流到身下的床单也洇湿了一块。
没有多余的休息,他的性器再次硬挺,重复着又开始抽插你的小穴。
连着做了几次,小穴含不住的白浊向外涌着,在穴肉上生出淫靡的花。身上处处是性爱留下的痕迹,被各种体液粘连上的发丝你也已经不在乎。
你喘着气用最后的体力支撑起跪趴的大腿,臀部高高抬起,叶瑄的双手锢在你的腰的两侧,从你身后大力抽插着。
你没有再求饶,爽了就尖叫,痛了就哭,累得不行了就这样放空自己,言语和理智一同被抛弃,不知道做了多久,他的精液又一次射在你体内,抽出性器后没有再继续,而是躺在了你身边。
长时间的运动,叶瑄的呼吸也比往日沉重,你不知道今晚的他是怎么了,像是要用性爱把你钉死在这张床上。
房间内只有你们的喘息声,体温升高的躯体与满布脏污的床单仍不能让他感到餮足。
这是不对的。他想。他应该带你去浴室,清理好再睡觉。监护人到此时的地步仍在想着卫生问题,不该让你含着精液睡觉。可你们都不想动弹。
叶瑄是无所谓人类的道德伦理的,他闭起眼构想女孩此时是以怎样的神情面对着他,憎恨?厌恶?当他睁开眼,你们从彼此眼中只看到无关当下的怜爱。
你搂住他的脖子与他唇瓣相贴,你想与他接吻,你们这样做过很多次,但你觉得这是亲嘴,不是接吻。
不带情欲的唇、舌相互剐蹭,像互相舔抵伤口的兽。
爱是常觉亏欠。
我是失格不称职的家长,我是愚钝胆怯的孩子。
上篇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