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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苏蕴不敢说出这话。毕竟自从二人在那事上逐渐放开后,他也太过用功了,每每情到浓潮之际,他都似发狠了一般,要问她一遍——“这回可舒爽了?”
她若是摇头,他便会更加的“努力。”
苏蕴是真的怕了,又怎么敢实话实说?
夫妻二人在院中没有待太久,隻待了一会便回去了。
苏蕴与顾时行在苏府住了一宿,因第二日顾时行与齐君谨第二日要上值,所以这两对夫妻早早便准备打道回府了。
天色才蒙蒙亮,苏蕴有些困,但还是忍住没有打哈欠,依旧端庄。但与之相反的苏语嫣则不一样了,一直揉着眼睛,时不时靠在丈夫的身侧,不满地道:“怎就这么早就回去?”
齐君谨耐着性子道:“上了马车再继续睡。”
随后把她扶上了马车,才转回身朝着顾时行拱手:“那我们先走一步了。”
顾时行颔首,待他们先行,才扶着苏蕴上了马车。
待两对夫妻离开后,柳大娘子与儿子感叹了一声:“好在当初你点醒了我,语嫣确实不大适合嫁入高门大户,如今没有那么多束缚,任性些也不会有人说什么,还有这么个女婿宠着她,把她往好的方向带,这几回回来,脾性也小了许多。”
说到这,又说起苏蕴:“六丫头性子稳重,倒也适合做高门主母。”
苏长清望着离去的马车,点头表示认同。
苏蕴与顾时行回到侯府,墨台便把探子打听回来的消息告知了世子。
道是大皇子昨日晌午前进的宫,如今都还没出宫呢,像是在大元殿的偏殿中待了一宿。
顾时行也把这事与苏蕴说了。
苏蕴边助顾时行穿戴官服,边不满道:“怎就不是寒冬腊月,如此也能冻他一宿。”
顾时行浅笑:“就算不是寒冬腊月,被留在偏殿过了一宿,心底也该寒凉透彻了。”
在苏蕴给他束上腰封之际,他忽然想起什么,神色认真了起来,问:“月事走了?”
苏蕴扣着腰封,忽然听到他这话,抬起头就瞪了他一眼,随而一手甩开他的腰封,语气不好:“你自己弄吧。”
这人太不正经了!
顾时行看了眼她,眸色温润带着浅笑,随后垂下了双臂,继续慢条斯理的弄她才束一半的腰封。
苏蕴把外衫脱去,上了榻。
现在时辰还早,今日不用去给婆母请安,她打算再小睡一会。
顾时行束好了腰封,然后略一撩袍坐到了床边,拉过薄衾盖到了她的身上。
“你我昨晚在苏府过的,而母亲又该多想了,今晚定会再送补汤过来,而送来的补汤应会加大剂量了。”说到这,他缓下声调:“不如及早让母亲放宽心,我也不用再饮那补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