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过渡/“做个乖孩子以赛亚”(2 / 2)
他喘息着,感觉自己几乎是在急不可耐地往对方身上蹭。
“我…我错了……老师……!”他喊,又像之前那样把自己哭得湿淋淋的脸凑过去,主动地去亲那张在他的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根本看不清表情的脸,想再用这样的方式来显示讨好、得到一点怜悯。“帮帮我…老师……求您…帮我……”
他被体内还在不断堆积的欲望与渴求折磨得发疯,既想快点得到高潮和满足,又害怕更多的高潮会让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彻底坏掉。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意志也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发出的那些在哭声中哽咽着的哀求和认错也几乎是出于本能——他本能地知道这是唯一得到解救的办法。
因此,那些呜咽不成声的“对不起”和“求您”在这时廉价得简直过分,似乎只要他还能顺畅地呼吸和发出声音来他就能一直这样便宜地抖着艳红的唇从嘴里吐出来。
没有任何意义,也没有任何价值。
注视着他的人当然不会被这样分文不值的哀求和认错打动。
“……你从不会真正地为自己认错。”
布拉德利平静地注视着挂在自己身上的人,似乎对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无动于衷。
他不在乎年轻人柔软无力手臂上渗透出的湿与热,也不在乎年轻人那张在过度的眼泪和情与热的装饰下显得格外艳丽的脸,更不在乎那些虚假的哀求的那些毫无意义的认错。
在这样的近乎冷漠的平静中,他闭上眼,在短暂的沉默过后才最终睁开眼,做出自己的决定和判断。
“以赛亚·林奇。”他伸出手来捏住年轻人的现在不那么显得苍白的脸,声音平稳而低沉:“你现在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今天你所经历的一切,都将在未来的漫长岁月中成为你的日常。”
“不会有任何人可以改变你的这个命运。”
“…………”
以赛亚茫然地眨了下眼,几乎没有反应过来这些话的意思。
他只感到自己仍还在被现况所折磨,周围发生的一切都无关紧要,他所急切需要关注和得到的是现在的救助、现在的解脱,至于其余的,则都是欲望浪潮卷席之下的杂音。
何况,他被不断搅乱和击碎的理智也做不到对这些情况的准确判断了。
所以他只是艰难地喘息着,在被人掐着湿淋淋的脸颊的同时又本能一样地呜咽着喊了声低低的“求您”。
以及又一声的“老师”。
于是,他很快便听见一声错觉似的叹息。
紧接着,他被推倒在床上,陷进柔软的床褥间,手臂在本能地挣扎着想把自己从这温暖又令人窒息的柔软包围中挣出来时就被人分开双腿从正面操了进来。
“!!呜、哈——哈啊——”
他仰着头,发出近乎欢愉的短促呻吟。
高潮在被滚烫性器捅进来柔软穴肉中来的那一刻就已经降临,他没有再射精,但小腹却在疯狂地痉挛抽搐着,覆在上面的薄薄一层软肉不断地抽动、起伏,显示着致命的快感在这具身体上的毫无争议的统治。
他被再度填满、贯穿,身下早已等待了许久的穴肉被烫得也在微微抽动,恋恋不舍地挽留着捅进来的性器在抽出时的离去——然后在下一刻又被捅进来时欢快地进行迎合。
高潮几乎停不下来,从酸胀的穴肉与饱胀的小腹流淌到身体的每一处,让他的眼前都是一片不断晃动的白光,几乎使他在这过分激烈的快感中晕过去。
“哈、哈——”他急促地喘息几声,突然觉得自己简直快要被这样激烈的快感给完全吞没了,并因此而不安地胡乱挣扎了几下,手臂又落到身上的人的肩上,溺水的人寻求稻草一样地用手指紧紧抓着。“等、等一下……!”
他哽咽着,在这时被呛得连哭都哭不出来。
“不要、不要在这个时候……呜!停、停下!让……让我休息……呜、呜啊——”
“够了、够了!我不要再……呃啊!好难受…呜……”
到后面,他干脆又呜呜咽咽、含糊不清地喊起了“老师”,一面用手臂紧紧地搂着身上的人的肩背,一面又无意识地流着泪胡乱说些“对不起”和“求您”之类的哀求。
但正肏弄着他的人早已不再受这样的哀求所打动。
操进被搅得一塌糊涂的肉穴里来的动作仅仅只停顿了一会儿,便又毫不怜惜地继续了只管将他带到高潮去的行动,似乎完全不在意他受不受得了这样几乎没有喘息时间的在高潮中的不断高潮。
“……时间越长,魔法的后效也将越大。”
在不断涌来的高潮中,以赛亚只似乎听见布拉德利隔着海浪般地显得模糊不清的、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声音这样说。
他大概到底还是得到了点怜悯的。
一只手在他被呛在喉咙里的哽咽啜泣弄得几乎快要窒息时,抚在了他的胸前,带着薄茧的手指刮过敏感娇嫩的乳肉,蹭过在上面挺立着的被冷落许久的鲜红乳粒,从指腹上传递出一股温和暖意,帮着他理顺并稳定了呼吸。
“如果不想再拖得更久、受更久的折磨,你就该忍耐现在的这点痛苦。”
只是,这个时候的以赛亚已不能顺着这思路去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就算能理解,他也不可能让自己接受得了这样的对待。
他又无意识地喊了几声“不”和“不要”,身体抗拒得要命,甚至还爆发出了点力气挣扎起来,双腿胡乱地踢着,手也从搂着的肩上垂下来,揪着床褥扭身想从这永无尽头的可怕快感中逃出去。
但,这样的挣扎,也显然是没有什么用的。
他被轻而易举地握着手臂抓回去,继续在可怕的快感泥沼中沉沦,直到第十次的高潮来临、他饱受折磨的穴肉里被又一次灌进温凉的液体,填满他的肚子后,他才疲倦不堪、浑身都还在颤抖抽搐地晕厥过去。
那些热和渴求也才终于从身体里消弭。
以赛亚本以为自己会被关在那个地方很久。
那天之后,他一直都被关在那个房间里,魔力阻滞、浑身无力,还被那些锁链给拴着手脚,几乎连床都不能下。
该死的布拉德利并不为他提供食物——这仍在发疯的人不希望他有太多的力气,因此每次到这房间里来的时候都只不顾他微弱无力的抗拒地捏着他的脸、用舌头挤开他的唇齿,往他的嘴灌被含得温热的清水和被凝聚成水一样的粘稠液体的魔力。
这些东西能为他提供基本的生存所需的能量,使他不至于在这些被拘禁的日子里出现变得更瘦弱或者营养不良的症状。
但魔力转换成的能量并不多,可恶的布拉德利把量掐在了一个不会损伤他的身体、却仍会使他感到些微的虚弱和无力的额度上,很多时候,他都没什么精力去尝试挣开那些锁链、观察周围的环境,以找到那几乎不可能存在的逃跑的机会。
每一天,他都感到疲惫和虚弱,光线昏暗、除了他行动时晃动身上锁链的声音外便再也听不见其他动静的空旷房间也在加重他的疲惫和虚弱,在白天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他只能不断地被因虚弱而产生的困意拽进沉重的睡梦中,意识在困倦疲惫的泥沼中不断挣扎沉浮,以致清醒的时候很少。
直到晚上,布拉德利在固定的时间里出现在他面前,把他从床上扶起来、为他补充那些被他抗拒着接受的能量,他才会得到点短暂的清醒时刻。
但那个时候,他的主要任务是被肏。
经历了第一天的那番惩罚与折磨后,以赛亚已不会再试着过于明显地去与发疯中的布拉德利唱反调,他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咒骂着这个疯子,表面上却不得不表现出一点驯服的意味来。
被掐着脸亲吻、柔软口腔和舌头被搅弄得微微发麻也只是轻微地挣扎几下,晃动那些套在手腕上的锁链发出点轻微的声响。
他逼着自己柔顺地吞进那些被从喉咙里灌进腹中的温热的液体,忍耐那些带着薄茧的手指指腹抚过他的不可控地颤栗着的裸露肌肤,只在被他人的手掌掐在脆弱敏感的喉咙上、用拇指按着致命的喉结轻轻摩挲时抖得更厉害更明显些。
又或者在那些手指滑过他的肩膀、来到他随急促紊乱呼吸而不安起伏的胸脯,指甲刻意蹭过柔软胸乳上的娇嫩乳珠、将那两粒过分敏感的乳粒刮蹭得充血挺立起来的时候不受控地呼吸一滞,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浑身僵硬地喊出声低低的“不要”。
至于被用手指搅弄得穴肉软化、搅出一片粘腻水声,然后换了更粗更长的另一样东西肏进肚子里呢,他当然在最开始的时候是连咬着牙逼自己忍耐都做不到的。
刚开始时,他总是会被肏得泪水都把眼睫给粘结起来,身体抖得不停的同时仍还想着从那要命的快感中逃跑,晃动那些锁链不停地发出叮叮当当的碰撞声。他咬着唇也不能控制自己不发出那些令人羞耻和恼怒的近乎甜腻的呜咽呻吟和喘息,总是不到一会儿就在过度的高潮和对自己几乎要被肏死的恐惧中彻底崩溃,只能不断地重复些带着哭腔的“不要”和“停下”的呓语。
而到了后来,他的身体总算逐渐适应这样的对待,被肏到深处时不再恐惧自己可能会被弄坏、也不再被那些仿佛内脏都被挤压到的反胃感给弄得呕吐咳嗽,更多的时候,他是被过重的快感给折磨得颤抖不止。
他没有摄入太多养分的身体射不出太多精液,那些被灌进他肚子里的水和魔力凝结而成的液体只是很快地聚集在因高潮而抽搐痉挛的腹中,在他的近乎崩溃的哀求中轻而易举地就被顶弄得化作淅淅沥沥的尿液被射出,打湿那些被不断更换的被褥床单。
羞耻堆叠得过多,以致最后都已麻木。
以赛亚最恼怒和憎恨的并不是自己被这样当做一个婊子般操弄。
他更痛恨的,是自己始终无比虚弱的、连一丝一毫魔力都无法调动的脆弱无能姿态,他恨自己只能像个关在笼子里的野兽似的状态,恨这种似乎无论如何都让他挣脱不了的控制。
比起晚上的那些羞辱,他更厌恶白天时的连清醒的时候都很少的状况。
布拉德利似乎是铁了心真决定要把他就这样关在这地方永不见天日,每天来到这里也从不与他谈及外面的情况,他透过那扇窗户数出了十数个日夜更替,知道圣临节的假期早已结束,可外面似乎到现在都还没有人发现他的失踪——或者他们发现了,但也绝不会有人怀疑到布拉德利头上,猜到是这位伟大仁慈的魔法之王把自己的学生关起来当婊子肏。
这个几乎等同事实的猜测让以赛亚恼怒万分,在这个时候,他似乎又回到了幼年时期,回到了即便是自己悄无声息地死在那个一摊污秽似的家中也不会有任何人在意的岁月里,他同那时一样的脆弱、无能,并且微不足道。
不、不。
他从那个污秽潮湿的地方走出来,去学习那些魔法、掌握那些力量,还在外面伪装成那么一副好孩子的模样,绝不是为了让自己认清自己所处的状况从未改变的。
他需要的是支配别人、让别人畏惧他,把自己的存在用血与毒刻在所有人都必须看到的地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甚至还要乞求该死的布拉德利的垂怜——就像当年在那个潮湿阴暗、弥漫着腐烂臭味的屋子里一样。
“……你在流泪。”
突然间,属于布拉德利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隔着如潮般的快感汇聚而成的壁障,他迟钝的感觉器官缓慢地感受到布拉德利的手抚过他的眼角时的触感,眼睛也在一片模糊中隐约看见那双属于布拉德利的、似乎在昏暗灯光下发着光的银灰色眼睛。
“你抖得厉害,”布拉德利的声音失真地传递到他的耳中,“你是在愤怒,还是在害怕呢?”
“……只…呜…只是生理反应而已……呜啊……”
以赛亚艰难地扭头,试图避开那只手带来的温度和触感——但身下的已经被操得微微麻木的地方却避不开又一次抵到深处的性器。他的小腹抽痛,穴肉里堵塞着的过多的黏稠液体让他有种被填得过满的胀痛感,仿佛随时会从他的肚子里涌到喉咙口去,让他从嘴里和鼻腔里也溢出些腥臭的液体来。
他不想再说更多的话,也不想承认任何自己似乎正在害怕的可能。
因此很快便咬着唇又闭上了眼,只管驯服地搂着身上的人的肩膀,把头埋在那件带着淡淡月桂香气的长袍的胸口处。
而正操着他的布拉德利,也没有再说什么。
自第一天过后,他们本来就不怎么对话——因为他知道对一个发疯的疯子说再多也没什么用,也因为布拉德利似乎并不想与他再有任何可能存在温情或怜悯的对话。
直到又一个这样几乎看不到尽头的日常结束、他从那不断颤抖和痉挛的高潮中再次获得喘息的间隙,布拉德利用魔法为他清洁身体、清理弄脏了的被褥床单的时候,他才在幻觉一样地又听见布拉德利的声音。
“……有人正在找你。”
除了头发微微凌乱、胸前衣襟被他的泪水打湿外,几乎与进到房间里来时的模样毫无差别的衣着工整的布拉德利站在床边俯视着浑身赤裸、满身狼藉的他,平静并且淡然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是康格里夫家的孩子。”
“你也的确该回学院一趟了。”
在真正意义上建立了一个强大繁盛帝国、并成为了魔法世界和世俗世界共同尊奉的王的理查·威尔弗森陛下有个不算美好的童年时光。
出身于当时的西兰王国的一个贵族家庭内,父母双亲早早去世,留下一个伯爵爵位和每年能进账至少三千金班科的矿场,并且,没有留下指定的经营者和监护人。
于是,理所当然,幼年时的皇帝陛下被亲戚们争来抢去,“好心的”叔父作为他的监护人,暂领他还不到年龄可以管理的爵位和矿场收益,并时时关心他的身体和精神状况,生怕他在成年时不足以有健全的能力来接受这些高贵的身份和丰厚的资产,以使家族蒙羞、双亲失望。
……那的确不是一段让人愿意回忆的过往。
但,皇帝陛下却总是乐意回味他十岁那年的圣临节的——那一天,当时的国王沉迷享乐,执意要把这一个圣人诞生的日子当做盛大的狂欢,因此王宫内到处都飘荡酒香与乐声,舞会持续了整整三天,富人贵族们举杯欢庆,倒出的残羹几乎能喂饱王城内所有的乞丐流民。
在那个时候,聚集在王宫内的贵族们唱够了对国王的颂歌,便也会停下一会儿,开始低笑着与他们的同道交谈国家的未来、政治的前途,以便让人知道他们才是治理这个国家的不可动摇的精英。
说着说着,他们便不可避免的谈论到那个没有出现在舞会上的“翡翠宫里的妖妇”。
他们说,那是国家的罪害、是造成国王陛下进来残暴昏聩的元凶,终将会把这个国家给拖进地狱——“毕竟,”他的叔父这么说,脸上挂着模糊暧昧的笑,“我们总不能指望一个靠着漂亮的脸蛋来蛊惑他人的荡妇懂什么治理国家的方法吧?”
——然后在一阵心照不宣的笑声中换来一个冷冰冰的“哦?是吗”的询问。
一瞬间,连舞会中的音乐声都停了下来。
所有的声音都被熄灭,所有的欢快和愉悦也都被褪去,恐惧和不安代替愉快和轻松统治了整个舞会——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众人眼前的年轻人。
那个年轻人,苍白、纤瘦,柔顺金发在衬衣的领口堆叠,仿佛灯光下流淌倾泻的金色河流,映衬着那张苍白艳丽的脸,几乎像个从油画里走出的幽灵。
但幽灵不会这样可怕,也做不到让所有人战战兢兢、如见魔鬼与死神。
年幼时的皇帝陛下对叔父的害怕感到有趣,也对出现在眼前的、第一次被他见到的“翡翠宫里的妖妇”感到好奇。
他不能理解一个人如何才能被人这样羞辱的同时又这样畏惧着。
但年轻人在那时对他兴致缺缺,那双傲慢的蓝眼睛里装不下他那样弱小无能的孩子,就算把他从人群里挑出来、让他重复大人们说过的话,也更像是一时兴起。就算敏锐地发现他玩的小花招和怀着的小心思也只是嗤笑一声,毫不在意地顺着他的小花招处理了所有胆敢忤逆自己的人。
对那时年轻人而言,所有人都不过是烦人的虫子——而他甚至不值得被多看一眼。
但……
那时已隐约有了埋下种子的野心的人却想:那双傲慢的蓝眼睛,要是流着泪,该是多么漂亮的景色呀。
…………
后来,摆脱了叔父的控制的皇帝陛下终于遇见了改变了他所有人生的导师。
他答应布拉德利,跟着布拉德利进入学院,其实并不是为了所谓的“为家人报仇”和“为了世界的未来”——他进入那所学院,只是为了更方便寻找到那个傲慢的人过去的痕迹而已。在那时,他已知道对方的名字——以赛亚·林奇,学院曾经的、却不得不隐藏掩盖起来的最优秀的学员。
但,他从学院里那一幅幅被掩藏在尘埃中的画像和记录中找到那个曾被他遇见的人,那些画里的人却与他记忆中的形象相差甚远——那张脸上挂着温和柔软的微笑,那双蓝眼睛里也蒙着一层散不去的薄雾,让人看不见里面的冷漠残忍与傲慢。
……在那些记录里,那个人是一个在暴露本性前几乎骗过了所有人的完美好学生。
他兴致勃勃地翻阅了所有可能的、残留了那个人痕迹的档案,也探寻了学院里所有那个人可能经过并且滞留的地方,居然从那些痕迹中拼凑出了一个温柔得简直像个幻想的完人形象。
而发现了他正在做的事的导师则神情复杂,几乎像是害怕他被迷惑一般地提醒起了他,说“那一切只是他的伪装,他欺骗了所有人”。
“所以,老师。”他于是在那时满怀着期待地询问导师:“他之所以那样伪装,是因为那时他比您弱小太多,才不得不这样……对吗?”
并在得到回答后更充满了期待。
“——那么,只要我比他更为强大,强大到他无法反抗,他也会驯服于我。对吗?”
……他当然做到了这点。
尊敬的布拉德利·沃特福德阁下被自己的道德感拖累,居然到那场决战时都还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需要找人帮忙才能对自己的那个学生动手——他甚至都不明白,要驯养一只没有心的怪物,道德和良心是最无用的东西。
所以,皇帝陛下取得了胜利的桂冠。
他重新修筑起了曾在那场决战中被焚毁的翡翠宫,并耐心地将其布置成一个更为巨大的法阵,让他的俘虏绝无从中逃脱的可能。
然后,他把他的俘虏关在里面,随意摆弄,欣赏他的昔日傲慢的俘虏在愤怒中挣扎抗拒、又最终只能无力地流泪欢叫的模样。
当然,他的俘虏聪明而狡猾,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于是便很快开始跟他唱反调,装出柔顺驯服的模样,似乎已被他彻底驯化,成为除了漂亮以外没有任何引起他兴趣的宠物猫,试图让他失去兴趣、放松戒备。
但他知道他的俘虏的本性,他同样兴致与耐心十足、不介意与他的俘虏玩一个比试耐心的游戏。
“……我们的时间漫长。”
皇帝陛下在抚弄他的俘虏的柔软金发、欣赏他的俘虏被亮闪闪的宝石珍珠乃至黄金的珍宝装饰得漂亮的身体打着抖地因过重的快感而流泪、而淫乱地流水的动人画面时这样说道:“所以,我们可以一点点地尝试能够真正击溃你的底线究竟在哪儿。”
“你看,现在,你的奶子已经骚得不需要碰就能立起来,”他用指甲轻轻掐了掐他的俘虏已如熟透的樱果般肿胀挺立的乳粒,手指挤压柔软的胸乳,换来被堵住喉咙的人几声破碎的呻吟喘息,“只要摸一摸,它们就开始不知羞耻地往外喷奶。”
随着他的俘虏痛苦而放荡的又一次无声尖叫,那两粒熟红的奶尖也果然不堪重负地从乳孔中挤出了点雪白的黏稠液体。
顺着奶尖向下流淌,沾上起伏的胸腹间,显得无比的淫乱而放荡。
“真是只淫荡的母猫。”
连手套也被粘上了奶白的液体的皇帝陛下因此低笑几声,手指继续向下,将那一点液体涂抹到他的俘虏因高潮而微微抽搐痉挛的小腹,指尖抚弄那柔软温热、被塞得过满、以致略微鼓起一块的肌肤。
“既然都已经学会产奶了,不如也在这里为你装上一个子宫好了…操得多了,恐怕很快就会怀孕了吧?生产和受孕也需要新的器官呢——在这里安装,应该没有问题吧?如果这你也能够忍耐的话,那就这样为我生个孩子如何?”
“…………”
似乎早已认命的俘虏终于狠狠地颤了下眼睫,眼睛里不再是一片柔顺。
于是,他慷慨仁慈地替俘虏取出了塞在嘴里的小玩具,让漂亮的俘虏得以瞪他一眼,喘息着给出回应。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他的俘虏喘息颤抖着,总算是不再继续演戏,又有了恨不得杀了他的愤怒:“要羞辱我…也已经该够了吧……”
“还…还是说……你就非得…哈…非得听我说句爱你的蠢话吗…哈啊……”
“………怎么会呢?”
皇帝陛下保持着微笑。
“我当然没有听那样愚蠢的谎话的兴趣。”他说,然后俯下身,再次亲吻他的俘虏的眼角,贴在他的俘虏的耳边:“只是,我不希望你再想让我感到失去兴趣。”
“否则,下一次,我将会履行我的诺言。”
以赛亚突然又回想起过去。
自一年前从沉眠中醒来后,他就一直被关在这座重新修建起来的宫殿内,每天所做的不过就是被换着花样地操,意识总在快感的泥沼中沉浮挣扎,清醒的时间很少,也很不规律——把他关起来的人总是会时不时的冒出些新想法、采取些新花样,每一次他都被折腾得够呛。
有时候,他从那些黏稠厚重的快感中清醒过来,看到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和窗外的沉重暮色,还有时候,他在清晨时被人抱在怀里醒来,浑身酸痛,穴肉里还塞着他人的性器,挤得填在里面的乱七八糟的液体显得过满地翻涌,几乎快从他喉咙口溢出来。
他在脱力中闭上眼,再睁开眼时总不确定自己看见的会是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确定自己是在哪个房间的床上,还是在某个书房的桌上或者花园的长廊里。
那个把他关起来的可恶家伙显然是有意为之,即便有时因为政务或者别的什么事不会自己来肏他,也会特意使用上些依靠魔力驱动的道具来继续保证他不会有过长的清醒时间。
这种情况下,别说是想办法从这地方逃跑了,就是要让自己的意识不彻底沦陷都是个艰难而艰辛的任务。
以赛亚知道那个把他关在这儿的人当然掌握有修改和操控他人意识的魔法,他知道那人不对他使用这类魔法也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劣兴趣——那该死的家伙就喜欢看他和这样的无解现状做斗争、无论怎么挣扎都把自己陷得更深的模样。
……该死的家伙。
早知道当初在布拉德利那儿见到他时就该选择杀了他的。
在一个短暂的清醒间隙中,以赛亚想起过去。
他想起某个太阳明亮、空气中飘荡蔷薇香味的下午——那一天,他借助那个国王的手安插在布拉德利身边的人向他汇报,说布拉德利时隔多年又为一个学生单独专门授课了。那时王国境内已到处都是反对昏君残暴统治的人,魔法界也在布拉德利的领导下不断抵抗他的侵蚀,他知道他总会和布拉德利正面对上,却没想到布拉德利居然还不愿意自己来做他的敌人。
这对他来说当然代表一种蔑视和羞辱——尤其是在发现布拉德利的那个新的学生在学院里的活动几乎是在复刻他的过往经历后,他的愤怒就更难以克制了。
这算什么??一个对我的拙劣模仿?一个用来弥补我带给你的缺憾的完美替代???该死的布拉德利,你胆敢、胆敢如此羞辱我!!
以赛亚在那时恼怒万分,几乎打破心中由过往所浇灌出的那唯一的一丝怜悯。
但,最终。
他还是恢复了冷静与理智,只是在那个下午悄然地出现在学院里、出现在那时还只是个小鬼的人面前。
当然,在那时,他早就不记得那张只见过一次的、无关紧要的人的脸了。
所以他没有在意、也不会在意那个小鬼为什么会一眼就认出他,并且在看到他时会有短暂的一瞬欣喜期待。他只是出现的第一刻就用放出的魔力压趴了那个小鬼,在那小鬼还没来得及说出话发出求救前就把踩着爬不起来的小鬼的脖子冷眼俯视起这脆弱无能的小鬼的狼狈姿态来。
“……就凭你。”
他说:“就凭你,他也想让你来当救世主,替他赎罪?”
那个下午,为了发泄自己的愤怒,他把当时还只是个无能的小鬼的人给狠狠地折腾了一顿,直到布拉德利终于发现不对赶来才随手给身上已经被套了好几层折磨人的魔法的小鬼上了层治愈术后离开——不杀对方的原因,他现在已经记不清楚了……也许是因为那小鬼在整个过程中始终不肯向他求饶,所以总算是让他感到了点有趣?现在看来,他当初果然是做了个错误决定。
但,总之,他直到那场决战前,都没把那个人放在眼里过。
在那之前,他从头到尾只把他那个老师当成对手过——结果,直到最后,布拉德利都没有真正地和他交过手。
“……咳、咳咳……”
以赛亚轻轻地咳嗽几声,在这时又突然想起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布拉德利的消息了。
那一天,在王宫外的太阳照射下、在空气中飘荡着蔷薇甜腻香味的花园边,他挣开了布拉德利的怀抱,做出了“选择”。
他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时没有回头去看布拉德利,布拉德利也同样没有说话,他只感受到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的背上,沉默地看着他走向那个伸出手来显示着胜利者姿态的人。
披着鲜红长袍的皇帝伸出手来抱住他,仿佛早已知晓这个结果。
“……我就知道,你一向很会做乖孩子。学长。”
抱着他的人说,目光却看着另一个人:“老师,你已浪费了太多时间、做了太多无聊的纠结,现在不可能再有机会了。”
“看在您是我们的老师的份上,这一次,我会原谅您。不过,有些不合时宜的话,希望您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不合时宜的话。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的以赛亚闭上有些被灯光晃到的眼,想起了那一天布拉德利曾打算对自己说的话——那句话没有说完就被某人的出现给打断了,他因此依旧不能理解布拉德利的做法。
不理解为什么布拉德利非得选择用自己的资源培养一个新的学生来做他的对手、来打败他,而不愿意自己动手来杀他,也不理解为什么本只想着要杀了他的布拉德利会在那时说‘他是我的学生’,并想着要把他救出去而不是对他的遭遇感到活该或者觉得这惩罚太轻。
不过,他也不想在这时来理解那些做法背后埋藏着的理由。
他睁开眼,与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房间里的人对上视线。
“……有什么事吗?”他问,已经能使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了:“今天你还想做些什么?”
“………”
还穿着正装、像是刚从某场重要会议上离开的人因此俯身下来,用一只手轻轻摩挲他的嘴唇。
“……虽然我很想答应你的邀请。不过,恐怕现在不行。”完全不在乎他的冷淡态度的人说,面带微笑地陈述令人震惊的事实:“这里出了一件麻烦的、我认为有必要让你也知道的事,学长。”
“——我们的那位本该在永夜城驻守的老师,在一个小时前失踪了。”
“连魔力的痕迹都消失得干干净净,就像是人间蒸发……别这样看着我,我可没有那样无情残忍,也做不到让他那样的大法师一点痕迹都不留的消失——根据从他的工坊里找到的线索,应该是【献祭】才对。”
“我们的老师,似乎是与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做了交易,才导致的失踪。”
“……………”
以赛亚沉默不语。
他接受了这个说法,却在这时突然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反应和想法了。
“难过了吗?”
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身上的人于是低下头来又问了他一句,笑容在阴影中显得模糊不清:“毕竟,我们也许永远也见不到我们的老师了。”
他因此微微扭头,只觉得这样的试探无聊:“反正我怎么说你都不会高兴,随你怎么想吧……让开,你的衣服纽扣刮到我脸了,要么就快点给我脱掉。”
“真是无情。”他试图推开上面的人的手被握住,握着他手腕的人则微笑着,假意叹息了一声。“老师一定会伤心的……不过,这或许对你来说是件好事,学长。”
年轻的皇帝说:“因为现在,我不用再担心你会从我手里跑掉了。或许有一天,我会主动放你出去也说不定呢——当然,只是或许。”
伊维安从未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的眼瞎。
早在十年前的那个下午,在那场由月桂下的雪白蔷薇花与春日阳光簇拥而出的甜腻梦幻到令人作呕的遥远回忆中的对话发生时,他就该知道的。
——命运是一坨狗屎。
现在,他躺在地上,蔷薇的花瓣在身下堆出柔软到恶心的触感,一些被他之前挣扎的动作碾烂,散发出近乎甜腻的腐臭味,弄脏了他的头发,还呛得他咳嗽了好一会儿。
但那只手抚上了他的头发,指腹沾着的蔷薇的汁液和臭味涂上了他的发丝和脸颊。
他被亲吻,柔软冷凉的唇也带着蔷薇的甜到腻人的气味落在他额上、眼睛上、还有嘴唇上。在咬牙切齿的颤抖中,他对上那双赤金的眼睛。
被上身的容器正俯视他,一只手的手指在他的发丝间穿行,显着拙劣模仿而来的情人般的温情与爱抚。
“我在那天后开始更偏爱蔷薇。”
亲自神降过来给祂最偏爱的人类赐予一场“恩赐”的神明突然开始做毫无意义的解释。
祂抚摸祂的人类的脸颊,还有些为之前祂的人类在看到地上铺满的蔷薇花瓣时露出的厌恶表情感到不解与困惑,祂无法理解祂的人类究竟是在何时开始讨厌他们的花。
“我本以为你至少应该也并不讨厌它的。”
神明在抚摸祂的人类的眼角周围的肌肤时低声询问——“你在愤怒吗?”
“你在愤怒吗?艾尔莫。”
“……我不是你的艾尔莫!”
伊维安艰难地喘息着,从喉咙里挤出含着厌恶的脆弱反驳。
他还在发抖,天使们的圣歌声挤满了这个狭窄圣堂里的每一寸空气,让他的脑子里的思维和意志都被那些该死的圣歌声挤占了反抗的空间。
所以现在,他只能乖顺得没有一丝反抗余地地躺在神明的身下,像所有人都希望他做的那样在这儿扮演一个连挣扎都不会的驯服人偶,只会随神明的触碰而颤栗发抖。
去他的艾尔莫!去他的伊拉斯谟!
那些教廷里的主教在给他这个额外附加的教名时他还能只觉得有趣,以为这一切正常不过。而现在,他因为没有做个乖顺听话的好孩子、“背离了主给予的期望与厚爱”而被脱下衣物赤身裸体地躺在这地上的时候,他就只为这名字中的含义感到前所未有的恶心了。
——伊拉斯谟,被爱的、被渴望的。
去他的被爱!去他的被渴望!他根本不需要!!
就像他从来就没有求着神明把那些所谓的宠爱塞到他手里来那样!
他们要他对那些宠爱给出回报,要他做个听话的好孩子,所以他们在看到他想往那些神明目光外的世界跑时便开始变脸,仿佛那些曾经给他的爱与称赞都要被一笔一笔地计算着收回去那样。
所以他觉得荒谬,他知道这群人在发疯,他从来就没渴求过虚假的赞美与恩赐的爱。
那些警告只让他坚定要从这个被神和天使和其他所有只会给他压抑与烦躁的规则和界限围绕填充的狭窄窒息世界中跳出去的决心。
逃离的计划已经完成大半,他只差一步就要从这个该死的无趣且充满控制的世界逃脱。
但,从不会、也不该亲自插手人世的神明却违反了保持旁观的规则。
他的一切谋划都在神明的目光注视之下,他没有秘密,只在一场毫无悬念的处刑中被斩断逃往外界的丝线。
天使们从未像那时那样盛大地出动,祂们的手臂化作枷锁,祂们的羽翼组成铺天盖地的巨大牢笼,残忍而彻底地切断他望向外界天空的视线。
他被带回到教廷,第一次清清楚楚地意识到这是座巨大的、密不透风且无处可逃的笼子。
针对如何处理他的叛逃的讨论持续了整整一天,所有人都高声向他问罪,说他怎敢辜负神明的恩赐与宠爱——直到今天。
直到今天。
伊维安在挤满空气的圣歌声与蔷薇花香中喘息呻吟,那双隔着雾与光的赤金双眼含着怜爱与仁慈的注视让他几乎快发了疯。
他靠咬着舌尖才能从巨大的不受控的快感中挣扎出来发出声音——“我也…不需要…你的爱…!”
该死的神明。
祂神降下来,居然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要以恩赐代替对他的惩罚。
所以他在惊惧中被清洗后带到这个房间,在近乎荒谬的恐惧中挣扎着被脱下一切衣物——地上的蔷薇花瓣被他扑得飞扬起来,一些被碾得挤出甜腻恶心的汁液,一些则呛住了他的喉咙。
他在咳嗽中被灌下更加甜腻得让人作呕的液体,挣扎着爬起来抠挖自己的喉咙试图做无用的反抗时便听到由天使们唱响的圣歌。
然后,接下来,他就连无用功也不会做了。
神明借助一具新捏造的容器以实体的状态来到了他的面前。
之后的一切,被所有人称之为“恩赐”。
他躺在地上,像个下贱的婊子一样随神明的再普通不过的一次触碰而颤抖呻吟和高潮,在神明大发仁慈地将祂本不需要的性爱恩赐给他之前就已经开始流水。
那具容器进入他时他发出一声尖叫,几乎是在被操进去的第一刻就搂着神明的实体化的容器的脖子又高潮了一遍。
在最开始,神明不懂得人类之间的性与欲。所以祂总是停下来,看祂的人类颤抖呻吟的模样,似乎会只这样就结束整场神赐。
所以被灌下腹中的液体化作的欲望折磨的人类只能呜咽哀求着祂继续,用手臂和甜腻腻的、乖巧温驯得令人满意的啜泣请求来博取神明的垂怜。
直到猛烈的药效渐渐过去,伊维安从那可怕的欲望中挣扎出来,他才从对欲望的渴求之外感到从未有过的愤怒。
靠着这愤怒,他居然能够用语言来反抗神明。
因此,连神明也不免难以理解,不明白为何此前还那样难得温顺驯服一次的他的人类又一次失去那动人的、可爱的表情,换上愤怒与厌恶。
祂又一次抚摸人类的眼角,从那里抹掉一点水迹。
“你憎恨我。为什么?”他问:“这本该是一场恩赐。”
“我不想惩罚你。”
祂无法理解祂的人类为何会憎恨祂赐予的宽恕与欢愉,祂本以为祂的人类会和其他人一样喜爱权势与财富,或者知识与力量之类最普遍的东西。但人类的叛逃反驳了祂以为的这些装点与恩赐。
所以祂继续从其他人类身上借取经验,以为欢愉会是祂的人类的偏好。
为此,祂特意捏造一个容器,想要用更多的恩赐将祂的人类留在祂的身边。
一开始,人类的确似乎沉醉于这场恩赐。他搂着祂的容器的脖颈,在祂的怀中呜咽呻吟,柔软手臂的肌肤传递微烫的温度,声音也如那些被碾坏的蔷薇般甜腻糜烂。
他请求祂,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
他说“求你”——尽管祂其实并不那么希望祂的人类用与其他人同样的卑微来面对祂。
但现在,人类开始显露厌恶与憎恨,愤怒从那双被情欲填满的眼里挣扎出来,刺目地瞪视祂,让祂感到些许而微妙的不快。
神明困惑而不解。
祂停下动作,用一只手抚摸祂的人类的脸颊,一只手扶住人类的脆弱柔软的肩。
“我以为你想离开,是因为我给的不够多。”
祂说,手指轻轻抚弄人类有些肿胀的艳红的唇,试图从那里得到解答祂困惑的答案。
人类再度瞪大了眼,好像祂说了什么可笑的胡话。
“恩赐?”人类抖动着唇,让祂的手指触到从那张柔软红艳的唇中盈出的湿润气息,“我没求过要你的那些狗屁恩赐!”
“十年前我就告诉过你的,我不需要你的礼物!那只是个玩笑!我可以靠我自己就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人类喘息着,连胸脯也在急促地起伏着,“如果你觉得我欠了你的东西,那就把它们都收回去!让我离开!随便把我丢到哪里去!!”
一点不让祂喜欢的话。
祂不喜欢祂的人类把他们之间关系划得太清的这些话。
“我不会让你离开。”
神明耐心地给予祂的人类回复,“我也更不会把你丢掉。”
祂顿了顿,最终还是决定退让一步,尊重祂的人类的意愿——“伊维安。”
“你有一个傲慢的灵魂,伊维安。”祂托起人类的上半身,让人类坐在祂的怀中,“有些时候,我不喜欢你的傲慢。”
人类在祂的怀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祂能感受到人类身体的僵硬与颤抖,人类的手指紧紧抓住祂背后的衣袍,在祂的怀里又开始胡乱地流泪,重新变得稍微温驯乖巧了些。
……伊维安知道自己又在哭泣、又在流泪。
该死的神明把他抱起来,细数他不够听话的过错,他的小腹被饱胀感和钝痛折磨得开始轻微抽搐,进入身体过深的性器让他只会流着泪地哭叫。
“去…去你的…啊、啊啊…”
他不敢失去意识,那些圣歌声、那些弥漫的浓郁香气飘荡在空中,只要他一松懈,它们就会挤占他的意志,让他真正成为一个乖顺听话的懂事驯服人偶。
所以他只能一边呻吟一边低声咒骂,然后换来从不许信徒犯口舌上的罪孽的神明叹着息与他较劲一样的惩罚。
他不知道这场“恩赐”到底持续了多久,他的脑子也在被天使们的圣歌声操,到最后也只能在心里靠着咒骂该死的宗教迷信和它们该死的神明来保持微末的清醒。
那些蔷薇花瓣都被他们碾烂,散发着恶心黏腻的糜烂气味。他觉得自己的手臂和大腿上也都沾着数不清的被磨烂的蔷薇花瓣,像是蜘蛛吐出的粘稠的丝。
这场恩赐从头到尾都该是一个惩罚才对。
鬼知道神明有没有记得让祂的容器像个正常的人类,祂一直在不厌其烦地操弄他,好像从来就没有不应期这种东西存在,精液多得快从他的喉咙里被顶得溢出来,每一次插入抽出间都能让他听见装在自己肚子里的液体被翻搅的水声。
他趴在地上,在无数次高潮与干性高潮后又开始迷迷糊糊地在脑子里痛恨自己当年的眼瞎和无聊。
神明在身后搂着他的腰,在拂开他的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后从他的眼里看出他现在的心理活动。
于是祂耐心地再一次把精液浇在他肠子上,告诉他,说:“你必定会与我见面并对话。这是命运。”
所以,连动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的伊维安呻吟几声,断断续续地从使用过度的喉咙里挤出他的回复。
“…我…哈啊…我知道……”
他说:“所以…操你的…!命…哈…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