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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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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耀眼,透过乳白的纱,洒在eniga均匀饱满的上身。钟忻手臂环过祁卫肩膀,轻轻抚摸男人的后背肌肉。

微凉,坚硬,像某种叫不出名字的岩石。

祁卫让钟忻搂着,手指缓慢巡游过alpha略显单薄的前胸:“平时喜欢做什么运动?”

“打篮球和跑步。”

因为一夜没睡好,钟忻的大脑十分昏沉,他的动作很快变得僵硬,似乎意识到自己过于亲密的举动,却又本能地想更贴近祁卫,得到男人的安抚。刚刚他有瞬间的错愕,甚至以为自己是oga,等待祁卫的宠幸与疼爱。

eniga信息素,真是太霸道不讲理了。

“好习惯。”祁卫按住他左胸口腺体的伤,指尖轻轻发力,“还疼不疼?”

“有点……”

钟忻皱眉发出“嘶”声,脑袋不停往枕头上摩擦。脖子莫名酸痛,连带着肩膀与后颈也火辣辣地疼。祁卫仔细查看钟忻的伤口,拨开他的手,下床找来碘酒棉与纱布。给腺体处消过毒之后,祁卫还要拿纱布缠住钟忻的脖子。

“祁先生,为什么要缠这里?”

祁卫忽视了钟忻疑惑的目光,利索地打好结:“怕你蹭到。”

“哦。”虽然还是不明白,但祁卫应该不至于害他。钟忻闭眼躺了会,迟来的困意终于如潮水般涌来,慢慢裹住他的每个细胞。

“困了吗?”祁卫将手背靠在他额头上,确认alpha没有发烧,“先好好睡一觉。”

钟忻任由祁卫给他盖好被子,懒洋洋地勾着祁卫的手腕,含糊不清地说:“你呢……”

“要我也睡在这里吗?”

祁卫安静看着钟忻,原本没打算听到回答,钟忻却意外拧住他的手腕:“千年修得共枕眠,这是祁先生自己说的。”

祁卫被他逗乐了:“为了我的千年修为,还是勉为其难地陪你睡觉吧。”

颠倒的昼夜作息终究还是败给饥饿,两人勉强睡到中午,默契地同时睁眼,起床觅食。钟忻看着厨房里的祁卫,实在难以接受eniga穿着星之卡比围裙的模样。

“去餐厅等着吧,马上就做好了。”

祁卫戴上手套,从烤箱里取出热气腾腾的巴斯克蛋糕。钟忻推门给他让路,在祁卫的指引下找到两个杯子,开始泡咖啡。

“没想到祁先生厨艺这么好。”钟忻即刻开舔,“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男人。”

祁卫慢条斯理地切水果,上扬的嘴角难掩笑意:“以前在红桥念书的时候吃不惯便利店,慢慢就锻炼出来了。”

确实,出来留学还做不好饭的,九成九是懒狗。钟忻经过长达半秒的自我批评,迅速与懒狗身份和解,端着咖啡坐到祁卫对面。

懒狗就懒狗吧,家里有人会做就行,饿不死人。

“身体感觉还好吗?”

祁卫似乎很担忧钟忻,从昨晚就在反复询问。被关爱的钟忻友好微笑:“我可是alpha,没有那么娇弱。”

“正因为你是alpha,我才担心你。”祁卫盯着他脖间的纱布,“要是出现任何不舒服的症状,尽快告诉我。”

“好。”钟忻手掌搭着后颈,犹豫片刻,还是开口:“祁先生,我想和您谈一谈,关于……接下来的安排。”

“嗯?”祁卫放下咖啡杯,意味深长地看着钟忻,“想谈什么?”

“首先,我十分感谢您的帮助,谢谢您愿意救我、救佳佳于水火之中。但同时,我也不可避免会产生惶恐不安的心情,因为任何命运的馈赠都在暗中标好了价格,我明白,现在收到的恩惠,都是将来要偿还给您的责任。”

alpha很快补充:“我没有要推脱的意思……该怎么说呢,您是好人,但不是烂好人,也不是与生俱来要对我负责、替我摆平一切的上帝,或者莫名其妙扶贫救助我的大慈善家。同样,我也不是没手没脚的乞丐,更不想做攀附于您的菟丝子,在这段婚姻关系中做完全的索取者。”

eniga表情依然沉静,眼神中却多了几分欣赏。也许收到祁卫无言的鼓励,钟忻语气更加坚定:“您现在所拥有的成功,我不会羡慕,但我想认真向您学习请教,努力赶上您的脚步……既然站在了您的身边,我也没必要矫情清高,与自己过不去。如果有能帮助到我的资源,我会展现我的能力与潜力,尽最大努力向您争取。”

钟忻当然是聪明的,读书读到这个份上,很多道理大家都已心知肚明。努力从来不是成功的唯一要素,现代社会,资源与人脉越来越重要,甚至成为精英教育区别于普通教育的最大分水岭。他与祁卫有了如此魔幻的故事展开,已经是他的幸运,何不再努力一把呢?

祁卫又怎么不懂钟忻的话外之音,他的确预料到小朋友会有这番举动,但钟忻能在新婚?”

“你想约定什么?”

alpha思考片刻:“,祁卫的书房里有印着同样图案的文件,祁卫甚至有这枚纹身——

三角衔尾蛇纹。

“不是。”钟忻很聪明,意识到这群人是冲他来的,他必须把洛书槿摘出去,“放下他,我和你走。”

“crazy!”男人鼓掌,用并不流利的中文说,“你是个男人。”

“我只是一个alpha。”

钟忻接过昏迷的洛书槿,用oga的手机给姜末羽打电话。他的膝盖酸胀到失去知觉,全靠惊人的毅力才不至于跪倒。

“喂?”

钟忻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平稳如常:“小槿在这边睡着了,你的车呢?”

“马上到。”姜末羽说,“但我进不来小路,你们出来。”

钟忻看了男人一眼,后腰立刻被抵上两把枪。

“好。”

“你想英雄救美吗?”男人饶有兴致地说,“可惜我们的任务目标只有你。”

“那就更好办了,我送他回去,然后再回来。”钟忻举起双手,“我没有任何武器,也不可能跑得过你们……你知道他父亲的身份,把他牵扯进来,可能会惹上麻烦。”

男人抽了一口雪茄,大度地说:“没问题,但你只有三分钟时间,如果被我们发现你做了手脚,我发誓会用子弹射穿他的心脏。”

“成交。”

钟忻背着洛书槿往外跑,一个月前,祁卫标记他的时候将他大腿韧带拉伤了,因此尽管oga身量很轻,可他却觉得自己要被压垮在地,每个步伐都很困难,像是踩在泥浆里,越陷越深。他咬牙加快速度,姜末羽的车就在拐角处等着,马上就能到了。

这是他和祁卫之间的事情,绝对不能连累洛书槿和姜末羽。

“钟忻!”

看着钟忻背来洛书槿,姜末羽大惊失色,连忙问发生了什么。钟忻不知道哪来的灵感:“小槿的信息素有些异常,你快带他去医院,联系他爸爸……快去!”

姜末羽抓住钟忻的手:“你呢?你要干什么!”

“我的手机掉在火锅店,拿了就打车回来。”钟忻甩开他,头也不回地跑,“先看小槿,快去吧,我马上就回来了。”

我,马上,就回来了。钟忻知道姜末羽担心他,但只有洛书槿出问题,姜末羽才可能产生动摇。他在心底默默道歉,再一次选择与姜末羽分道扬镳。

同为alpha,钟忻揽过所有的危险,要姜末羽去救自己的oga。

姜末羽搂着oga,在他后颈发现针孔痕迹,心急如焚,只好开车去医院。深夜的街道空旷寂寥,透过后视镜,他看着钟忻跌跌撞撞地跑过街角,暗红的围巾被风吹散,像是划开的静脉血。

==

祁卫站在凌晨的唐人街道,手里攥着被地面积水沾湿的围巾,一言不发。

他几乎可以想象钟忻用围巾捂嘴笑的模样。身后助理撑着伞,听到耳麦里的消息,对祁卫说:“先生,您给钟小少爷的银行卡激活了。”

“谁在走账?”

“钟艾国。他把钱挪到皮包公司,然后分到境外户头里面下注。”见祁卫面露愠色,助理更小声地说,“从账面看,从三个月前,他就重拾老本行参与网络赌博。目前已经输了一百四十七万,抵押了一百万的不动产。”

“医院那边?”

助理很为难:“钟佳三个月前就已肾衰竭去世,被钟艾国草草下葬,没有对外宣布消息。”

所以连他们的儿子也不知道,最心疼的妹妹已经撒手人寰。

“钟小少爷打回去的钱,包括您给的两百万,全都被钟艾国拿去赌博。”助理接着说,“医院那边也没有告诉钟小少爷。”

所以只有钟忻被蒙在鼓里,不要命地打工赚钱,甚至爬上祁卫的床,都是为了给他死去的妹妹挣手术费,然后转头就被赌鬼老爹挥霍一空,周而复始。

“他一直没问过?”

“钟夫人说钟佳剃了头发不愿意打视频,有时会找别的女孩模仿钟佳的声音,让他们语音聊天。”

所以钟忻会更加心疼自己没有给钟佳攒够手术费,一遍遍听那些语音消息,得到那转瞬即逝的慰藉。

祁卫早该察觉不对的,人一旦沾了赌,那就是行尸走肉的欲望囚徒,没有回头的路。作为更有阅历的年长者,他应该在。”

祁楷再次把茶杯递给钟忻,这一次钟忻双手接过了,皱眉说:“我不明白。”

祁卫不是没有说过自己的家庭情况,但钟忻知道的也仅限于他有亲生兄弟。预料中的和睦场面没有出现,祁楷这样子倒像是和祁卫有血海深仇似的。

“明白与否对你而言不重要,难道你不清楚自己的使命吗?”祁楷用不加掩饰的审判目光注视着钟忻,“替祁家生下这个孩子,事成之后我会给你很大一笔钱,你可以去到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钟忻虽然习惯了苦日子,年少时家里好歹富裕过,因此在这样的情境下毫不慌乱,反而大脑更快地运转起来,飞速思考。

首先,祁楷和祁卫的关系并不和睦,两人存在某种利益纠纷,并且因为这个矛盾,祁楷将他绑架,不排除以此威胁祁卫的可能。

然后便是孩子,祁卫和祁楷一样,十分急迫地想要“孩子”,为什么?祁卫说是因为父辈的催促,如果真是这样,大可不必兴师动众把他带来茶港养胎,除非这个孩子有别的“用处”。

更可疑的是,连祁卫都没发现他怀孕的事情,祁楷是怎么知道的?他没有去看医生,甚至连验孕棒都没买过一根!

钟忻后背渗出冷汗,桌案下的手指倏然捏紧了,又慢慢放松。钟忻不知道祁卫在整个事件中的角色,也不清楚eniga是否会来救他。如果一切按照最坏的迹象发展,那么他必须以万全打算来行事,这样才能保住自己和腹中的孩子安稳逃离祁家。

想到这,钟忻几乎立刻有了装疯卖傻的念头。他本身就比祁卫小了九岁,又有学生身份加持,扮猪吃老虎再合适不过。

“孩子?”钟忻眨了眨眼睛,看上去非常茫然,“我是alpha,怎么可能有孩子。”

钟忻心中更担忧的是,祁楷知道祁卫的eniga身份吗?如果他也知道,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哼,他在你身上用了什么手段,你还不清楚吗?”

祁楷似乎不知道祁卫的eniga性征,言下之意是祁卫用了某些特殊方法,说话的表情带着一股阴狠,又像是在嘲笑自己的兄长。钟忻暗中松了一口气,继续装糊涂:“我只是最近一直胃口不好,还很容易犯困……alpha也能怀孕吗?”

“当然可以。”祁楷敛起笑容,玩味地说,“二哥还真是厉害。”

钟忻没听出一点夸赞。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有了祁先生的孩子?”钟忻抚摸自己平坦的腹部,小心翼翼地问,“祁先生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不想要这个宝宝?”

祁楷放肆地笑了:“我看你还真是缺心眼,你全身上下够他惦记的,就是肚子里的小家伙了——不然你以为他凭什么和你结婚?”

对啊,当初和祁卫结婚的契约,不就是孩子与金钱的交换吗?钟忻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遗忘了这条初始条件,有些异想天开了。

那么至少在孩子出生前,他都会是安全的。祁卫也许忙于工作,也许又有了别的佳人陪伴,不会再需要他,只是把他安顿到茶港,让他生完孩子就卷铺盖走人……

吗?

他和祁卫之间的关系不容,改装成对自己有用的装置。想到这,钟忻更加激烈地挣扎起来,顶着祁如晦快要将他杀死的信息素,感受手环震动幅度越来越大,他的心率也跟着飙升,越来越快。

有些撑不住了,钟忻想,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他撑不住地往后栽,恍惚听到一声巨响。

“砰!”

外力施加的压迫瞬间消失,钟忻如同出水的鱼,贪婪急促地大口呼吸。他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稳稳托住后背,身体比大脑更快识别出来人的身份,卸掉全部力气,软倒在他怀中。

eniga踹烂屏风,逆光站在餐厅门前,把钟忻打横抱起。乌木香气将alpha密不透风地笼罩在内,对抗着房内另一股信息素,更是要洗刷掉钟忻身上残留的、被他人施压的气味。

祁卫怒极反笑:“祁如晦,你是当我死了吗?”

祁如晦看着许久未见的二儿子,收回信息素,站了起来。钟忻搂着祁卫的脖子,狼狈喘息:“祁先生……”

祁卫低头看他:“对不起。”

“我来晚了。”

本章bg:ferrari

祁卫没有留念,抱着钟忻阔步往外走。保镖们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喊着“二少”,眼睁睁看他离开庭院。

“追,把人活着带回来。”

祁如晦发布命令,祁家的人立刻顺着留在钟忻身上的定位器,发动全城人手围追堵截。与此同时,车后排的钟忻坐在祁卫腿上,与他激烈拥吻,难舍难分。

钟忻应当有许多话要说,他藏了太多关于祁卫的心事,却在看到祁卫的瞬间大脑空白,一个字也说不出口。祁卫也不像平日那样稳沉了,急切地抢占钟忻口腔内的空气,侵略他湿软的舌头,落下恶劣的吮吸。

“唔!”

钟忻被祁卫搂得更紧,双腿被迫大大分开,磨蹭着男人火热的下身。祁卫手掌贴着他的衣服,来回抚摸alpha清瘦的身躯,眸色更暗。

钟忻身上有不易察觉的袖珍定位器,一颗在后腰,一颗在左腿。祁卫摘下两枚电子元件,开窗丢了出去。轿车的速度已经到达极限,飞驰在茶港的主行干道上。

“二少,去哪里?”

“先在城里绕路,然后去滨海大道。”

祁卫拉下前后排的隔挡板,捧着钟忻的脸,轻柔地安抚摩挲。alpha胸口剧烈起伏,红润的嘴唇水光淋漓,令人浮想联翩。

“祁卫。”钟忻终于得到说话的机会,“为什么?”

这是包含了太多疑虑的、迟来的拷问,饶是祁卫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回答。他沉默地解开钟忻的衬衫,声音沙哑:“对不起……把你卷进来。”

几天不见,eniga乌木信息素更浓了,让钟忻双腿发颤,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动动嘴皮子:“疼吗?”

“嗯?”

钟忻抱着祁卫的腰,小心翼翼地触摸他尾椎家纹的位置:“车祸,疼不疼?”

祁卫身体陡然僵住,他费力地吞咽了一声,咬着钟忻的耳垂:“谁跟你说的?”

“看来是很疼了。”钟忻闭上眼睛,“你不想我知道?不是说过我们之间要毫无保留吗?”

“你怕我心疼吗,祁卫?”

祁卫隆起的后背肌肉让他宛如愤怒的雄狮,他惩罚似的再次堵住钟忻的唇瓣,撕开他破烂不堪的衣裤。在强烈信息素的刺激下,钟忻已然被激发出情欲,佛手柑香气从后颈飘渺而出,下身肉穴更是不自觉地翕张,吐出黏腻的汁水,渴望被什么东西狠狠进入才好。

“嘶……”

钟忻戴着圆环的右手搭上祁卫的肩,看到那黑色的手环,车内乌木信息素宛如爆炸的蘑菇云,一切愤怒与隐忍都在刹那间爆发。钟忻仰头发出尖利的呻吟,祁卫放弃任何扩张,粗暴地扣住他的腰,自下而上将他狠狠贯穿!

彩蛋内容?????

“咔嗒。”

指标全部爆表的瞬间,手环应声断裂。祁卫将手环扔出窗外,他们也终于驶离城市,沿着滨海大道,冲向暮色苍茫的未知远方。

尚未发泄的性器堵在钟忻下身,让他感到小腹酸胀难忍,澎湃的潮液无处可去。祁卫擦掉他额头的汗,柔声亲吻他:“对不起,乖乖。”

叫他出去已经是不可能了,钟忻懒得去想这句道歉究竟回应了多少质问,喘息着吐出领带,眼尾殷红:“手环上有什么?”

“定位仪和监听器。”祁卫说,“只有信息素指标全部严重超标,才会强制断开。”

钟忻露出凄惨的微笑:“那我猜错了……我以为会释放麻醉剂。”

想到祁如晦用信息素压迫钟忻,祁卫恨得牙痒痒,笑意背后是不自觉的狠戾:“但是他很快就还会追上来,我们没有太多时间。”

祁卫的势力已经差不多全转移到,从那时起,祁卫便明白了一件幸事:

钟忻对他有着同样百分百的决绝。

祁辛和祁楷走进房间,站到祁卫身后,拍拍他的肩膀。

祁如晦看着自己的三个孩子,他最引以为傲的继承人们,此刻正以无比冷漠的眼神凝视他。最像他的祁辛,最顽劣的祁楷,以及最像叶澜的、狡猾得叫他害怕的祁卫。

“我们的出生带着诅咒,你并不爱我们,只是把我们当工具。”祁辛开口,“所以我们完成任务了,现在亲手送你下地狱。”

祁如晦猛然抓起桌上的刀,发起他负隅顽抗的最后一击。奈何他已经年老体衰,甚至还没碰到祁辛,就被自己绊倒,狼狈摔倒在地,嘴里吐出血沫,不甘地呐喊。

珠串断裂,佛珠应声掉落在地,四处滚动。

“叶澜……让叶澜见我……”

“父亲,我带你走吧。”祁辛蹲下身,拿走祁如晦手中的刀,就像小时候被拖去禁闭室那样,他拖着当初责罚自己的人,慢慢走入黑暗。“爸爸再也不会见你了。”

姬渊从窗外翻进来,黑色紧身服还沾着不少血迹。祁楷拿丝帕擦掉他脸上的红点,oga被他抓在怀里,眼神却看向祁卫:“码头已经全部解决,你要我杀的人也杀完了。”

祁卫像没听到似的,皮鞋踩着地面的砖石,一步步往外走。最后他停在一处园林角落,看着墙砖上斑驳的陈年血迹,想起这是自己搭过狗窝的地方。

钟忻失踪前天,祁卫去找叶澜,将精心挑选地翡翠镯子送给他,得到爸爸的调侃:“这是小忻挑的礼物,还是你选的?”

祁卫知道自己瞒不住叶澜:“爸爸嫌弃我吗?”

叶澜笑着摇头,送给他一卷画:“爸爸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自己小心……照顾好他。”

祁卫拉开卷轴,看到年幼的自己牵着乖乖,躲在后院的狗窝里睡觉,那是他童年中为数不多的温馨时刻。

“小卫,爸爸希望你能幸福啊。”

结束了,一切都圆满结束了。祁如晦的势力被他连根拔起,叶澜得到解救,,要我别丢下他的?是你吗,嗯?”

钟忻察觉到下身逐渐火热的温度,呼吸有些乱了,蹭开睡衣纽扣。黑暗中所有触觉都被无限放大,钟忻倒在床边喘息,祁卫亲吻他的锁骨与乳尖,像是品鉴某种珍馐:“你走之前还去了圣裁?”

钟忻意识到祁卫是要算账了,装傻地摇头,捏紧棉被发出压抑的呻吟。祁卫知道他在装,很有耐心地来回吮吸奶尖,咬着他红肿的乳粒,手指抚摸他突起的肋骨:“不想说的话……我给你看样东西。”

“唔啊……”钟忻咬着手背,试图忽略胸前传来的异样快感。祁卫从床头柜拿来一个小盒子,放在钟忻的小腹上,轻轻打开。

黑夜里亮起一抹暗淡的荧绿,钟忻认出那枚祖母绿乳环,顿感不妙,翻身要逃。祁卫却擒住他的腰,慢条斯理地拿起乳环,抵着钟忻的乳尖比划:“品味不错。”

“别……不要……”

钟忻当初只顾逃跑,哪里想到祁卫会买下这些饰品?祁卫却压紧他的下身,解开浴袍的腰带,俯身咬住他的喉结,像撕咬猎物的猛兽:“送到你房间去的,我全都买下来了。乳钉,脐钉,还有这里……怎么胸变大了?”

原本贫瘠的乳被祁卫吮得发红发肿,没有被安抚的另一侧却鼓起异样弧度。钟忻护着胸口不让祁卫碰,含糊不清地说:“没有……啊!”

乌木信息素猛然炸开,钟忻抱着祁卫大喊,双腿宛如融烛,软绵绵地倒下。后颈传来清晰的刺痛感,他被祁卫注入大量eniga信息素,一时间觉得呼吸困难,眼冒金星。

“嗯啊……”

“嘴上说着害怕,跑起来比谁都快。”祁卫眸色暗沉,积淀数日的想念与情欲让他倍感煎熬,急需发泄,“太不乖了,宝宝,明天就去穿环。”

“不行!”钟忻双目蓄满了旖丽的潮,凸起的锁骨像是盛满月光的白瓷。祁卫用手指夹住他硬挺的乳尖,银质长针不怀好意地戳上肉粒,带来清晰的刺痛。

“怕疼?”

“嗯。”钟忻惊得不轻,真怕祁卫让他戴乳钉,主动分开细腻的大腿,勾着eniga直奔主题,“好痒……祁先生,快进来。”

祁卫丢开乳环,脱下他的睡衣,高涨的欲望直挺挺戳进alpha股逢里。也许是太久没做,软穴又紧又窄,翕张着吐出少许黏液,被龟头强硬地堵了进去。

“别想糊弄我。”祁卫擒住他的腰线,寻找自己阴茎的位置,像是抚摸上好的玉石,“我插进来的地方给你打上脐钉,这样的话,你只要低头就能看见……我在这里。”

eniga边说边按,钟忻又疼又爽,不可避免地想象祁卫所说的情景:他会被钉入荧绿的宝石,高潮时小腹不自觉挤压出线条,裹着祁卫的性器,淫荡而色情。

钟忻被这样的画面吓坏了,猛然往后爬,被祁卫扣着肩膀向前,缓慢而艰涩地吞吃入eniga粗长恐怖的性器。饱胀感与撕裂感瞬间从尾椎升腾,他无助地弹动大腿,发出高声痛呼,又慌乱惊恐地捂住嘴。

出租屋隔音太差,他不想被邻居听到自己的媚叫,可祁卫插得他太疼了太爽了,他的骨头都要被掐碎成粉末,消散在祁卫的手里。

“慢点……慢点……”

“纹身呢?纹在肚子上,还是屁股里面?”祁卫揉捏他潮湿的会阴,“你知道淫纹吗?送你去圣裁,你的肚皮会画上漂亮的子宫,而你会哭着爬回来求我操你,直到两条腿都被我掰断,肚子被灌得又大又鼓,只能可怜兮兮地躺在床上,再也不能离开。”

被极度恐吓的钟忻张嘴发出无声的尖叫,他知道祁卫做得出来,因此害怕得想要干呕:“不,我不跑了……”

“再说一遍。”祁卫在钟忻大腿内侧留下无数掐痕,温柔地威胁着,“乖乖,不要让我担心你。在海津待了五十天,你觉得自己高潮五十遍够么?”

“我再也不跑了……啊!”

性器像是磨人的刑具,一寸寸挤进甬道里,捅得钟忻浑身颤栗。他努力放松后臀,想要接纳祁卫的入侵,却在如此强势的鞭笞下失去章法,胡乱挣扎着要躲。

太疼了,怎么比。钟忻不害怕过往,反而感谢那些锤炼他的、使他变得坚韧的所有。祁卫轻轻抚摸他的下颌,alpha被他养胖了些,毛衣下的孕肚鼓起圆隆的弧度,已经遮不太住了。

“可我还是想听。”祁卫拾起他的手掌,放在唇边亲吻,“随便什么都好,告诉我。”

“好吧,那我就说本科遇到的奇葩老师……”

也许康加奈尔知道今天是阖家团圆的东方节日,窗外落下应景的大雪,更衬得屋内的气氛温馨宜人。怀孕的年轻alpha身穿米色毛衣,卧倒在eniga腿上仰头与他说话,时而发出轻笑,时而将手搭在腹部,下意识来回抚摸,神情柔和倦怠。

alpha的丈夫被黑色衬衫撑出宽阔的肩,背影是那样富有安全感,却被爱人独家占据了。他的手边只有一盏红酒杯,alpha偶尔会贪心地索取,eniga却言辞拒绝,只让他舔弄唇边残留的酒香。

祁卫将钟忻抱到腿上,抬起他红润的脸颊,与他缠绵接吻。

“祁先生……”钟忻呼吸有些紊乱,不安地分开双腿,渴求丈夫的信息素与爱抚,“我想要……”

eniga眸色暗沉,眼中的情绪却像山火燎原,热烈而直白。他不再压抑汹涌的乌木香气,用信息素挑起钟忻最本能的求欢反应,撕开他的毛衣:“想要什么?酒,还是我?”

“啊……”钟忻躺在地毯上,双目失神,“我要你……”

祁卫高高架起他的双腿,米白色毛衣在重力作用下滑落,露出洁白光滑的孕肚。祁卫忽然觉得今夜的钟忻好美,浑身散发着成熟的、被疼惜灌溉的、得到宠爱的餍足。他俯身揉捏alpha翘起的嫩乳,在钟忻带着泣音的求饶声中,进入那口销魂的肉穴。

“乖乖……”祁卫将温热的红酒倒在他肚子上,舔吻他微凹的肚脐,“叫我的名字。”

“祁卫……祁卫!”

钟忻掩面落泪,过于剧烈的高潮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小腿抽筋。祁卫让他扶着沙发跪趴,从身后掌掴他愈发丰腴的肉臀,将粉白的臀尖打得红肿。

“祁卫……祁卫……”漫长的激烈操弄令钟忻爽得浑身战栗,alpha哪怕受不住地大口吐气,依旧缠着祁卫不肯让他抽身离开。祁卫掐住钟忻不堪一握的腰,发狠冲撞,喘息刺穿他的后颈。

“啊!”

肉穴激烈收缩蠕动,祁卫如愿射在钟忻体内,浇得生殖腔口发烫发痒。祁卫抱着钟忻,紧紧交缠着躺在地毯上。客厅内的暖气让钟忻大汗淋漓,他翻身与祁卫相拥,无声落泪。

“乖乖,怎么又哭了?”祁卫担心他不舒服,支起上身拨开他汗湿的刘海。钟忻仰望着eniga,缓缓开口:“我好幸福啊,祁先生……明天醒来,你不会消失吧?”

万一是幻觉怎么办?他又要回到孤单寒冷的冬夜吗?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祁卫对他发誓,“钟忻,我爱你。谢谢你愿意出现在我的世界里,给了我一个家。”

祁卫撑在钟忻身上,钟忻环住他精壮的腰,抚摸到那片粗糙的三角衔尾蛇环纹身。

他的丈夫是毒蛇吗?会将他麻痹吃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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