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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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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听到黎婴肯定的回答,闻野才抱着他回卧室,把他放到床上躺着,起身想去洗浴间拿条热毛巾,站起来的一瞬间,西装的下襟被什么牵制住了,低头一看,是一个小可怜委屈巴巴的拽着自己的衣服。

闻野重新坐下,把小可怜抱起来,他湿淋淋的缩在自己的怀里,因为刚才的激烈还在微微的发抖。

黎婴觉得嗓子痛的要冒烟,吞咽口水都困难,嘴巴一扁又哭出来,抬头看闻野,他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黎婴往他怀里靠了靠,紧紧的攥着闻野的衣领,这副样子好像下一秒闻野就不要他了。

闻野知道他害怕,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但黎婴放松不下来,神经一直紧绷着,他觉得闻野还是没有原谅他,刚刚看了那双眼睛,仍旧是暗沉的吓人,黎婴就不敢再看,缩在他的怀里,一动不敢动的抓着他的衣服。

应该做些什么让这个可怜的小奶猫不那么害怕,但闻野始终没动,只是默默的释放了一些信息素将小奶猫裹起来。

闻野又心疼又生气,刚刚因为愤怒,他甚至忘记问黎婴那个意外的状况是什么,他是应该问一下的,实际上可能只是一个很小的状况,黎婴胆小怕闻野担心才没有说出口。

不过他已经在黎婴身上发完疯了,多伤害他的事也做完了,再去弥补好像也没什么意义,与其温和的跟黎婴说他可以等,不如像现在这样,凶的黎婴乖一点留在这一个月不出门。

这样闻野才放心。

他是自私,他承认自己从来不是什么大度的人,手段卑劣还是无私奉献的等待,结局都一样不是么,那何不如,选择一个最实用最让自己放心的手段。

但,他们先前就说好的,他们要永远的坦诚相待。

闻野掐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平视,表情依旧没有缓和,用极冷淡的表情盯着他看。

“现在告诉我,那个意外的状况是什么?”

似乎没有想过闻野会执着这个问题,毕竟黎婴刚刚的态度是不想透露的,闻野又重新纠结这个问题,让黎婴觉得这件事不仅没有过去,反而如果他不说的话,闻野会再度失控。

他咽了咽口水,从身体到表情都是紧绷的,甚至不敢看闻野的眼睛,他将目光移到闻野的鼻梁上,盯着他鼻尖上的汗珠才能好好的开口。

“他要死了,只能活一个月,死之前想见见小满。”黎婴的声音很小,几乎每个字都在颤抖,他不敢抬眼探究闻野的表情,从始至终都埋着脸。

而闻野的回答和他预想的一样。

“不行。”

闻野从来不信什么“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种鬼话,恶人就是恶人,人坏从心就开始坏,不可能因为要死了,说了两句可怜话,这辈子做的坏事就瞬间洗白了。

江锦光这种人活的时候都不会替小满着想,要死了想见女儿,见她什么?难道他还有能力安顿好女儿的生活再去死?

无稽之谈。

闻野根本不会同意,如果不是黎婴没跟他离婚,需要那一纸证明,他是不会让他们两个人见面的,包括小满,更不可能。

黎婴是他的,小满也是他的。

但凡这个人能在活着的时候有一点人样,闻野今天都不会做的这么绝。

怀里这个人真是傻的可怜,闻野想如果不把他好好关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都不知道要被外面的人欺负多少次。

“可是……我们不能替小满做决定,那毕竟是他父亲。”

闻野看着黎婴摇头,脸上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什么父亲,他对小满做了什么?给予了小满什么?他做的最大的贡献就是提供了一颗精子。”

黎婴登时张大了眼睛,实在想不到闻野会用这么粗鄙的词语,而闻野接着一声冷笑,让黎婴不寒而栗。

似是赌气的,闻野说:“明天就带小满去户籍所改成闻小满。”

他洋洋得意的低头,又掐着黎婴的下巴,抬起他的脸,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终于不再那么暗淡,重新燃起光亮注视着怀里的人。

“我早就想那么干了。”

是的,刻不容缓。

现在是早上八点半,小满都还没怎么睡醒,被黎婴抱在怀里打着瞌睡,不仅如此,户籍所是9点开门。

三个人坐在车里,只有闻野是精神抖擞的,一纸离婚证明没求到,小满换户籍的证明,还是能做到的,改成“闻小满”这件事,就由小满今后的新父亲替她搞定。

起的实在是太早了,太阳的光都还是冷的,此刻外面风大的很,温度比前几天还要低,黎婴担心小满撑不住,又看着户籍所紧闭的大门,心里顿时气的要命。

“要是把小满给我冻病了,你看我理不理你!”

闻野理亏不做辩驳,默默调高车内空调的温度,那边的光岩还睡在闻远的怀里,一个劲的给户籍所的主任打电话。

“我哥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改个名字,把一家老小全折腾起来。”

谁都没法理解闻野现在的心情,他就是害怕,黎婴一天不离婚,他就害怕一天,昨晚之后,他更是明白,他不放心黎婴,不是不相信黎婴对自己的忠诚和喜欢,而是不放心那个江锦光又整出什么幺蛾子诓骗黎婴,这个小傻子又笨呼呼的一头栽下去。

给小满改名字就好像拿到一个筹码,幼稚的和江锦光博弈的筹码。

户籍所的主任紧赶慢赶的带上他的下属来招待闻野,销户,拍照,录入信息,十分钟之后,闻野抱着小满坐到车里,一遍一遍的教她。

“闻小满。”

本来一肚子不满的黎婴,看见闻野这样不自信的孩子气,就瞬间不埋怨了。

外面的太阳刚好全部升起来,从挡风玻璃照进来,小满可能被这暖洋洋的光照的舒服,精神也好一些,坐直了身子看看爸爸又看看叔叔,黎婴微微一笑,手指点了点女儿的鼻尖。

“以后不叫叔叔,叫父亲了,小满,知道吗?”

小满转了转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闻野看,看的闻野紧张,但她的小脑袋瓜好像什么都明白,她喜欢抱着她的这个叔叔,虽然经常和她抢爸爸,但比起从前那个父亲,这个叔叔很爱她,她都知道。

她又和之前一样勾住闻野的脖子,表达喜爱的亲了闻野的脸颊一口。

“父亲。”

闻野双眼发直的盯着小满,被这个小奶娃娃亲的心脏乱跳,她小嘴巴刚刚嘬的那一块,好像烧起来,烫的不行。

他现在的信息素都温柔的不得了,即使小满是个beta,根本感受不到闻野的信息素,而闻野还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释放着供养类型的信息素包纳着小满。

小满安安静静的看着他,坐在他的怀里,她应该是不能具体感受到闻野的信息素的,但此刻小满觉得很舒服,很不一样的舒服,她从来没有吸收过一个来自父系供养类型的信息素,还不知道,这是一个父亲用他的精神力给予她强大又安全的能量。

通常来说,不是亲生父亲的信息素,子女是会排斥的,或者和beta一样,完全不受影响,小满是个beta,她亲生父亲也是beta,她的成长环境中只感受到过来自母系的信息素,这也就是为什么beta从出生到分化,他们的智力和体能都会比alpha和oga差许多,因为他们身体里没有任何一个器官可以接纳父母的信息素,没有来自血脉的供养和呵护,就只能做一个平庸的属类。

这是小满法的小手揉的额角直跳,他在解他的皮带,和第一次一样笨呼呼的,在铁质的金属扣上怎么都摸不到那个搭扣弹簧,最后还是闻野自己解开的。

裤子松垮下来,一股热气腾腾的信息素立即窜出来,包裹的黎婴暖洋洋的,他居然很想把自己埋进闻野的裤子里,揪着衣领向后仰了仰,同时松开了嘴巴。

闻野睁开眼,看见一个脸红的不正常的oga,眼底布满欲色,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眼睛里透着渴求的光,突然间,他柔嫩的手隔着内裤摸上自己坚硬的性器,身体慢慢的往后退,从闻野的身上下来,蹲跪在地上,彻底的扒开alpha的裤子。

蛰伏的巨龙不受束缚的弹出来,直接抖在oga的脸上,他向上看了一眼,迷糊朦胧的眼睛,清澈的透出对性欲望的欲求不满,像是被信息素支配着,闻野在惊诧,难道是黎婴的发情期到了吗,算起日子起码还有一个星期才对,怎么会提前呢?

接着听见蹲在地上的小人发出一声恳求。

“我想舔。”

他很清醒,并不在发情期,他只是想要更多的信息素,就好像是馋了,不满足于接吻口液的交换,想要整个人塞进alpha的身体里,被超级高浓度的枪火味和血腥缠住,想被对方释放高浓的信息素直接逼上高潮。

那是一种坐着过山车达到顶点,然后飞奔向下的极速快感。

闻野本来还是清醒的,在被黎婴这么撩弄之后,就不清醒了,眼睛泛着兽性的红光,死死的盯着黎婴粉嫩的小舌头一进一出的舔他的肉茎,不知道从哪里学会的,用舌尖捣进马眼,柔软的热流钻进去,刺激的闻野一股憋不住的快感袭来,从肉柱灌进去,迅速的散开,此刻连骨头都是酥麻的。

alpha释放大量的性欲望信息素,高浓的确实可以将oga直接逼上高潮,信息素从毛孔中冲进去,直达兴奋的点,冲撞摩擦,oga的腺体被灼烧的发热,似乎还在散发着热气,同时释放着大量的信息素回应对方。

黎婴感受到极致的欢愉,一边舔着闻野的肉茎,一面脱下自己的裤子,褪至到膝盖,露出自己早就硬的吐水阴茎,秀气的东西硬的发紫,他快速的套弄,快到没有技巧,只想射精。

闻野看的脑子都要炸开了,第一次见如此淫色的黎婴,实在诱惑的让人把控不住,白嫩的手围成的圈,套进自己的性器,粉嫩的龟头时隐时现,当着闻野的面自渎已经是淫靡不堪,而他还不满足的吞咽着闻野的阴茎,硕大的肉柱已经将他的小嘴撑到极限,他还在往下含,用他的咽喉压迫着闻野的龟头,吞咽吮吸,技巧好也不好,却勾的闻野所有的细胞都在跳动,整个人都处于一阵阵的电流中,频繁的快感简直要把闻野逼死。

这是alpha在性爱里头一次被动的承受着,像一个初尝人事的毛头小子,被心爱人吞含着敏感之物,强烈的视觉冲击直击眼球,快乐的头脑发木,紧紧的抓住椅子的扶手。

oga蹲在地上,捧着alpha的囊袋,他的肉柱从腿间拔地而起,除了体液本身腥浓的味道,还散发着大量的枪火味和血腥味,oga痴迷的舔弄,从肉柱的底部顺着筋络舔上去,在冠状沟停留,舌尖在缝隙中滑动,柔软湿热的舌头粉粉的,贪婪急迫的样子可爱性感的让闻野想要疼爱他又想要破坏他。

在小奶猫的口中射出第一股精液之后,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站起来的同时,他原本就挂在大腿上的裤子,更不受束缚的滑落至脚踝。

闻野掐着他的臀肉背对着自己按在书桌上……

oga的臀肉被狠掐着,白嫩的肉陷下去,身后的alpha不知轻重的撞上来,臀肉就抖出一层层肉浪,雪白的耀眼。

黎婴趴在闻野的办公桌上,上身的衣服推至胸口,下半身所有的衣物全部堆在脚踝,翘挺的屁股高高的撅着,被闻野滋养的越来越圆润,似白玉一般的臀肉,柔嫩的看着就叫人想啃上一口。

一共也没来过这间办公室几次,却每次都要做些羞人的事,黎婴原本只是想要很多很多的信息素,闻野留在家里的枪火味和血腥味越来越淡,没有信息素的安抚连带着心情也变得差了,刚刚闻野一下子释放了那么多的信息素,黎婴愉悦安心的不得了,沉迷之中还想要舔遍闻野的身体。

那一股浓重的精液黎婴全部咽了下去,坐在地上是想要缓一缓,然后和闻野吃顿饺子就回家的,他也没想到闻野立刻就硬了,把他按在桌子上往死里操,准确的来说,闻野就没软下来,从黎婴扑过来到现在,他就一直硬着。

粗长的东西几乎要将他贯穿了,肚皮被冰凉的桌面摩擦出灼热感,阴茎随着身后撞动的频率一下一下的蹭在柜门上,冷冰冰的刺激的浑身一股寒意,一阵酥麻的快感从茎头四散,传到尾椎骨,又酸又爽,黎婴要被这高频率的操弄站不住脚,若不是闻野在后面死死的按着他,早就两腿一软倒在地上。

他几乎完全靠上半身趴在桌子上支撑,两脚时不时的被操到悬空,闻野站在后面,操的很,还一边大力的揉捏他的臀肉,白嫩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像白色的面团,软绵绵的被捏成各种形状。

闻野的东西进出的毫不留情,一点也不温柔,明明不在易感期却跟疯了一样往里顶,同时散发大量的信息素,冠头一遍一遍的磨着生殖腔的肉片操过去,龟头下方的坚硬的沟壑将娇弱的生殖口刮蹭的颤颤巍巍,好似风中摇曳的花朵,立不住身子,摇摇摆摆,抖来抖去。

穴内深处各种液体交杂在一起,一股一股的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漫出来,闻野只觉得性器被大量温热的液体浇灌包含,黎婴的茉莉柚子香裹在这些复杂的液体里,顺着闻野阴茎的铃口浸透进去,直冲着最敏感的神经,一点一点的放大海绵体,使得可怕的东西变得更加庞大,在穴内横冲直撞。

黎婴觉得自己要被撞碎了,身体哪里都是一片麻麻的,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射出来的东西顺着桌腿流到地上,一大滩的液体连袜子都弄湿了。

做的太狠了,没想到这么狠,黎婴只想得到一些信息素,他已经吞够了,闻野却没够,还嫌操的不够深,捞起黎婴的大腿抬到桌面,半跪在桌子上,硬生生的站在后面将自己硕大到不科学的阴茎全部插了进去,同时将信息素释放到一个饱和点,茎头破开了生殖腔口,直接把黎婴逼上高潮,alpha都还没有开始动,oga肠肉已经开始剧烈的收缩,这样子怕是经不住几个来回。

而黎婴现在有些晕乎乎的搞不清状况,自己爬到桌子上跪在上面,两手支撑着,纤细的腰塌下去,屁股高高的翘起,摇摇晃晃的像只求欢的小狗,闻野被黎婴雪白的身体,刺激的血脉喷张,眼睛里流露出凶狠的,如野兽对猎物般极致贪婪的欲望。

雪白的背上全是闻野留下的印记,吮吸的红斑,星星点点的,十分好看,不知道黎婴哼哼着是难受还是舒服,软绵绵的声音呜咽着好像从喉咙很深的地方发出来,听起来很是可怜,泪珠也落个不停,漂亮的像个被罩起来的珍宝易碎品,尤其身上那些斑斑驳驳的印记,让人不禁滋生出邪恶的凌虐感,只想叫人破坏他。

闻野突然不动了,只是插在里面,而人却一动不动,哪里都没动,仿佛被什么定住了。

黎婴就不乐意了,趴在桌子上本就难受,还不让他好好舒服,闷闷的收缩了一下穴口,跟着屁股就被打了一巴掌,屁股上顿时掀起一层肉浪,通红的烙下一个印记。

“自己动动。”

黎婴不知道闻野又发什么疯,但有一点他知道,闻野是故意的,他委屈着往前爬,不想要继续了,爬没一步就被扯回来,后面的人又狠狠的撞进去,可怜的两瓣臀肉被大力的揉捏,闻野在身后开口,低沉带着蛊惑的声音哄道。

“婴婴乖,自己动动。”

富有魔性的声音,直击心脏,支配大脑,oga鬼使神差的开始耸动,手掌撑着一前一后的跃动,用穴肉吞吃着性器,巨大的东西,一寸不留的吞下去,完完整整的包含在自己的身体里。

不用自己动,闻野就站在那欣赏着爱人不知羞耻的淫荡行为,黎婴被闻野的信息素迷糊的不知所云,蹲跪在桌子上,乖巧的往后撞,连续不断的坐在闻野的阴茎上。

臀瓣刚刚被打的痛,现在火辣辣的撞在闻野坚硬的小腹上,臀肉高高的肿起,黎婴似是感觉不到痛,反而有一丝隐秘的快感,闻野的手掌重新抓上去,黎婴立刻哼出声来,闻野听得出他这是舒服的呻吟,手上便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

oga欢快的摇着晃着,阴茎一直挺立着,自己撞的深了,顶到前列腺的敏感点,铃口还会滴出些水珠,炙热的肉柱一直擦着生殖口的肉片过去,他自己是不敢弄到生殖腔里面,破开一个小口,就舒服的浑身麻痹,胆小的只敢往肠道深处撞去。

让他自己动了一会,alpha就不满足于这么慢条斯理的做爱,直了直身子,往前站了一步,抓住oga的右手腕按在腰背上,迫使他挺起来,没有支撑点身子就往下一沉,对方埋在身体里的东西,硕大的顶端不偏不倚的闯进生殖腔里,强烈的刺激,一瞬间就到达高潮,腺体口顿时散发出大量的信息素,温暖的裹着闻野,同时也撩拨着闻野。

拦腰搂紧oga,一手固定他的肩膀,他依旧跪在桌子上,只不过直挺挺的被控制在alpha的怀里,后背紧紧贴着alpha的胸膛,像一只失水的鱼儿,浑身僵直的打着摆子,两人肉体粘合在一起,夹杂各种不知名的液体,三种信息素的味道混合着,散发出诡异的和谐的香气,比任何一种春药都管用。

黎婴贴着闻野,早就忘记什么羞耻感,任由他摆布,他喜欢的枪火味和血腥味已经盖了他满身,依旧饶嫌不够,昂着脑袋在空气中不停的嗅着,闭着眼睛,这副贪婪的模样就好像犯了毒瘾一样。

他跟着闻野一起动,闻野往前操,他就往后回应,令他恐惧的尺寸此刻也全然忘了,等到闻野不留神操进生殖腔里,才笨呼呼的反应过来,颤抖着却也跑不掉。

从闻野箍着他起来,他几乎就处于高潮之中,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穴口不断的蠕动,收缩咬紧闻野的东西,而闻野能清楚的看见,黎婴疯狂发浪的代价,就是那一朵粉色的褶皱花已经红肿的不像样子。

穴肉里也被搅的乱七八糟,不知道哪个腔口分泌出来的液体全都混在一起从交合的缝隙流出来,被摩擦挤压成白色泡沫,黏黏乎乎的粘在两人的大腿上。

闻野突然停下来,将黎婴翻了个面重新干进去,然后抱着他坐在椅子上,黎婴乖乖的搂着闻野,想要靠在他的胸口上,对方却不如他意,掰起他的脑袋吻上去。

他是想要射了,还想要吻着他。

嘴巴里闻野的口水带着香浓的枪火味和血腥味,黎婴爱的不得了,两手捧着闻野的脑袋,用舌头向内里探去。

闻野就抓着他狠狠的操,不断的往上顶,仰着头由着黎婴掐着他的脸又啃又吮。

在临界点的前一秒,闻野紧紧的环住黎婴,似乎想把他揉到身体里,脸埋在他的颈间,往下一按,冠头冲进肠道深处,整根埋进穴道里,黎婴顿时抖的不像样子,几十秒后才恢复正常,软绵绵的瘫在闻野的怀里。

办公室里安安静静的,只有黎婴猫一样的呼吸声,闻野脸上挂着笑盯着桌上的保温桶看。

“里面装的什么?”

黎婴懒洋洋的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又缩回闻野身上。

“饺子。”有气无力的声音,闻野越发的想笑。

“饺子没吃到,自己被吃了。”

“嘶~婴婴。”

害羞到瞬间脸红的黎婴狠狠的在闻野的胸口上咬了一口,不解气的又咬着胸肉扯了扯,闻野顿时痛的拧起眉毛。

生气归生气,黎婴还是把饺子盛出来蘸好酱料喂到闻野嘴边。

吃了一个觉得味道不错,闻野索性抱着黎婴不给他动,让黎婴光着坐在他身上给他喂饺子,自己倒是穿的好好的,像个恶霸箍着黎婴,黎婴只有那么一小只的坐在他的大腿上,捧着保温桶,可怜巴巴的看着闻野嚼。

吃完闹完,等他们整理好衣服出大厦,已经快要凌晨四点。

闻野的车驶离地下停车场,两人才发现外面已是一片皑皑白雪,大风雪或许从黎婴进楼就一直下到现在,才堆积的这样厚,漫长的一条路,这片白色干净的一眼望不到头,连带着整个城市变得清亮。

黎婴像个小孩子,趴在车窗上,欣喜的张望,他快乐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他从没觉得雪花是这么美的,以前的每一个冬天都很难捱,冷的手脚发麻,竟从没好好欣赏过。

那雪花软绵绵的,车轮胎压上去,咯吱咯吱的声音,虽沉闷却富有节奏的灵动,伴随着一望无际的道路,打着节拍往家里驶去。

天空依旧飘着雪,落在前面的挡风玻璃上,路灯的白色光芒反射出漂亮的六角晶体,黎婴伸出手贴在玻璃上,他看着雪花发呆,闻野看着他发呆。

等到闻野把他扯过去吻他的时候,他才发现,车子在路边已经停了很久了,厚重的雪扑簌簌的盖下来,这辆车子似乎要与天地融为一体,而车里的人等不及雪花将他们害羞的吻掩埋,已经真真切切的交缠着融为一体了。

车子开到家门口,天已经蒙蒙亮了,车门开的一瞬间,浓郁的三种信息素味道夺门而出,连躲在家门口的江锦光都被激醒了,熟悉的身影进到那栋宅院里,这样强烈的味道就算是个beta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江锦光忿忿的往地上唾了一口,他在风雪里等了几个小时,他们到好,快活了几个小时。

他在网站上找到闻野的公司,顺藤摸瓜寻到他们的家,在江锦光看来,这栋宅院就是一个金屋藏娇的闺房,不顾这恶劣的天气,在这草垛里守了三个日夜,才看见黎婴出门,还没搭上一句话,黎婴就跑了,再醒来,就是现在这般,被浓烈的信息素给刺激醒了。

他已经在这里守了三天了,都快要过年了,江锦光心里打着小算盘,无论如何也要在年前弄上一笔,这诺大的庄园,别说没见过了,他想也不敢想,甚至连门口的那棵大树,都是名贵的品种,越是这样看着,心里就越是不平衡,都一样是人,只因为他是beta,生来就比他们差一截,可如今住在庄园的那人,还是他法律意义上的妻子,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女儿,这样心里就更不平衡了。

闻野说的没错,坏人永远都是坏人,不可能因为一件事就被彻底洗白,为了能敲诈黎婴一点钱,冒着风雪躲在闻家的宅院门口,硬生生的挺了四天。

这是江锦光在闻家大门口守的第四天,还有一个星期过年,闻家的企业有一个传统,每年年末的时候,会将高层干部请到家里办一场家族宴席,今年有黎婴更是会大肆操办一番,他没有操持过这种家族宴席,心里有些紧张,虽然不要他做什么,餐具的摆放和食物采购都有专门的人去准备,闻野只要他漂漂亮亮的出个场,他还是有些紧张。

小满在看动画片,黎婴陪着她坐在卧室里,心不在焉的靠在沙发上,外面的雪停了,风还是在吹,不知道卷起什么石子还是枯枝,一直发出稀奇古怪的声音,黎婴没心思去辨别外面的动静,盯着电视机屏幕发呆,可那诡异的声音不断的传来,扰的人心烦。

黎婴走到窗口,却在白雪堆里看见一个可恶的身影,这么恶劣的环境,江锦光居然在这埋着冲黎婴挥手,他皱起眉毛回头看了一眼,小满还在聚精会神的看着动画片。

宅院外面江锦光还在不断的冲他挥手,冷漠的盯了几秒钟,黎婴还是套了一件袄子出门。

他没想出到宅院外面,更没想过放江锦光进来,隔着电动铁门,一言不发的等着看对方要作什么幺蛾子,而还没来得及等江锦光开口,闻野的车先一步开到了前院的入户走廊,江锦光狡猾的瞟了一眼黎婴,对方的表情竟然意想不到的镇定,他不禁有些慌了。

“养你的男人回来了。”江锦光心里打着鼓好意提醒黎婴。

黎婴的眼神转变温柔的注视着闻野下车,这个顶级alpha气场极其压迫的走过来,他的信息素以一个侵略性的姿态快速的释放出来,压的江锦光难耐的直咳嗽,alpha离他越来越近,令人恐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过来,江锦光察觉这股信息素比暴风雪还要刺骨,闻野一眼不看他,从他身边越过,他干瘪的比闻野矮了一个头,alpha走到闸门前,门锁自动弹开。

一进门就牵着oga的手,这一幕刺激的江锦光直直的跪了下去,他懂了,从这股吓死人的信息素里他就懂了,这个alpha是知道他的存在的。

“让我见见女儿!求求你们!我过不了这个冬天了!”江锦光嘶吼的声音,沙哑含糊,他失去了最后的希望,孤注一掷的跪在雪地里乞求。

闻野拉着黎婴往里走,江锦光仍不死心的抓住铁门的栏杆使劲的晃动。

“我来这四天了!这大雪都要把我埋住了,求求你们!我真的挺不过去了,让我见见小满吧!”

闻野就知道黎婴会心软,可他不敢说,只是停住脚步,用凄凄哀哀的目光看着闻野,看的闻野心里的火直冒。

“你想怎么样?”

黎婴低下头,闻野的脸黑的难看,他不敢和他对视,垂着脑袋盯着雪地。

“不让小满和他接触,让他在后院那,我把小满抱到窗口,给他看一眼,行不行?”

闻野气得要命,沉沉的呼了一口气,握着黎婴的手不自觉的用力,黎婴痛的一直缩,盯着他小心翼翼的表情,闻野心里突然改变了主意,这个怯弱心软的小东西不吃一次亏,永远都是个漂亮的笨蛋!

他拉着黎婴进屋,吩咐下人把江锦光领到后院的杂物房,那里堆的全是后天宴会需要使用的餐具,金银陶瓷,各式各样的大约有上百件,正好差个人把这些擦洗干净。

下人安排好江锦光的做活,告诫他这三日就住在这里,其他的安排要等候家主的吩咐,江锦光从进屋子眼里就开始冒金光,满屋子的器皿在他眼里就是金山银山,若是都卖了,估摸能赌上好几个月!

江锦光盘算着如何将这些运出去,更盘算着如何能进到住宅,再顺些更值钱的东西。

黎婴当然不知道这个烂人的心思,此刻正傻乎乎的钻在闻野的怀里哭,他知道自己又惹出祸了,闻野现在气的都不想搂着他,可还是和从前一样,只要他哭两声,闻野就心软了,只不过暂时还没有饶过他,凑过来的亲吻也敷衍过去,然后就去卧室里抱走了小满。

他把小满抱到一楼的客厅,这个位置离后院的杂物房远的不是一丁半点,从头到尾,他就没同意过黎婴的提议,哪怕是远远的让江锦光看一眼,他心里也不舒服,浑身都不舒服,像沾了脏东西一样,让人恶心还晦气。

黎婴不知道闻野要做什么,可怜巴巴的跟在屁股后面,想要抱小满也不给,闻野还幼稚的一遍一遍让小满叫他父亲。

这样僵持一会,黎婴心里也发闷,赌气不去理他们,溜到厨房去。

已经快到饭点了,厨房里只有一个佣人,其他的都在后花园的大厨房里准备后天用的东西,黎婴闲不住,闻野又不理他,就撸起袖子在厨房帮忙,午饭做的简单,小满爱吃的虾和他爱吃的豆豉鱼,佣人在拌酱,水池里放了一些芥兰,黎婴走过去捋上面的叶子。

这簇芥兰小的很,幼苗一样,看着很嫩,但青草味却很重,他不喜欢这味道奇怪的青菜,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佣人聊起来。

听见黎婴的声音不在客厅,闻野才在四周看了一眼,小满也跟着四处看了一眼,爷俩面面相觑的意识到爸爸好像生气了,闻野嘱咐着育儿师看着小满,自己跑到厨房去。

黎婴正在洗菜,闻到枪火味和血腥味也没抬头,闻野走过来,黎婴从水池里端起篮子沥沥水转过身去,明显的就是不想理闻野。

这会他的信息素也有点愤怒,不那么清香宜人了,有点热乎乎的,闻野脱下外套搭在椅背上,从黎婴手里接过菜篮子。

“要怎么弄?”

闻野看着一篮子的菜犯难,他只会吃不会做,这一篮青菜,他都叫不出来,黎婴拉开椅子坐上去,还在生闷气,旁边的佣人也看出不对劲,打算把芥兰拿过来炒,闻野却摆摆手让他出去。

随后把篮子搁在水池里,蹲到黎婴的身边。

他没说话,黎婴也低着头不看他,从下往上盯了黎婴一会,闻野先沉不住气去示好,捏了捏他的大腿仰起头想要去亲他,黎婴委屈的脸一撇。

“刚刚不是不亲。”

黎婴极少这样置气,偶有一两次还挺可爱的,闻野便不恼,依旧蹲在他身边。

“你让他进来看小满,我给他安排了地方,还给他住三天,都依着你了,还不许我生气了?”

这话说的闻野既大度又委屈,一时间,黎婴有些难堪的不知所措,转过头犯错的小狗一样垂着眼睛,主动去牵闻野的手,他的手放在黎婴的大腿上,一动不动,只给黎婴握住他的一根手指,手掌的差距,黎婴抓着那根手指,自己的手突然诡异的变小了。

闻野知道他要说对不起,但他不想听,从地上站起来,把黎婴也拉起来,手上没动作,就直直的盯着黎婴的脸看,没什么特别的表情,看不出他现在是不是在生气。

黎婴被他看的脸红也无措。

“过来亲亲我。”

他像个小孩子,好像一个吻就能哄好,而他们两个之间,好像每次有矛盾争执的时候,只要一个吻就能解决。

就像是一个特殊的仪式,一定是为了某种目的而存在,虔诚的一吻,所有的不可调和都在瞬间瓦解,如此神奇,如同一个开关,将所有的不愉快都在一吻之后关闭,没有人会觉得这吻轻了,它是如此的重要,能代替所有的烦恼,把所有的一切都化成一个情绪,就是我爱你。

黎婴从水池里重新拿起芥兰,洗了几个蒜瓣,窗外传来铁锹铲雪的声音,他们两人都下意识的往窗外看了一眼,居然是江锦光在打扫,这个人渣头一次这么勤快。

洁白的雪地里,那个干瘪的人格外的刺眼,甚至觉得他的出现污染了这片白色,他劳作的声音哐哐的惹人心烦,闻野脑子一热,心情倏的一沉,也不知怎么想的,走到黎婴身边。

“我现在想要你的信息素。”

闻野的易感期确实就在这两天,但很明显不是今天,黎婴知道他发什么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闻野已经从身后贴过来,鼻尖抵在他的腺体上,黎婴紧张,信息素散发的断断续续的,外面江锦光铲雪的声音一声一声的入耳,虽然已经不再和之前一样惧怕,但依旧觉得羞耻,这个地方和这个时候都令人羞耻。

alpha瞬间释放出大量的信息素,压的oga浑身颤栗,汗毛都竖起来,高浓的信息素从腺体灌进去,腺体被火烧一样肿起来,又热又麻,alpha变得莽撞轻浮,张口含住oga的腺体,不断的用舌尖舔弄,信息素也像热流一样连续的输入进去,一只手迅速的伸进oga的裤子里捏住他的性器,他们站立的位置在窗口,刚好可以看见那个beta奋力劳作的身影。

oga躲不开,身上敏感的地方都被对方拿捏住,身体被撩拨发情,已经开始慢慢的回应着,闻野的东西硬梆梆的抵在他的后背上,一根坚硬的棍子隔着两层衣物也能感受到它的炙热,黎婴被他舔的受不了,让了让的脑袋。

“回房间……”

身后的人没有给他回应,并且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黎婴最敏感的地方在右侧冠状沟,这也是闻野发现的,每次在那个位置快速的打圈摩擦,黎婴就要抖的更厉害些,所以此刻闻野带着些吃醋的报复心理,不断的刺激那个部位。

他也硬的难受,但他此刻根本顾不上自己,埋在黎婴的后脖颈身上,压着他,舔他私密的腺体,闻野的眼睛凶狠又得意的一直盯着窗外,望着那个帮自己干活的beta,他在卖力的干活,闻野在卖力的让他老婆舒服,内心恶劣的占有欲膨胀满怀,什么乱七八糟的道德感早就被那江锦光手中的铁锹一下子铲碎。

oga私密的腺体完整的暴露在alpha的眼前,是一种极大的诱惑,他其实很少在易感期标记黎婴,因为他过于霸道的两股信息素很容易让黎婴发热,使他的发情期变得难熬,他们两个一直都忽略临时标记这件事,即使临时标记能让闻野度过的更愉快,但他怕黎婴承受不住,极少这样做,只有一两次失控咬下去,不过今天这一次,不是易感期的失控,而是占有欲的作祟。

因为黎婴没有过激的反抗他,更满足闻野一种极大的变态虚荣心,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更是他小气不想让黎婴和江锦光再接触,他甚至想将自己标记黎婴这件事当着江锦光的面做出来。

黎婴当然知道闻野是故意的,只是没想到他的嫉妒心这么强,要当着江锦光的面标记他。

alpha犬牙发痒,牙尖露出时像一件冷兵器,闪了一瞬的寒光,在牙尖刺进oga腺体的同时他的眼睛散发出狠伐的光,剑一样的射出去,死死的盯着窗外雪地里干活的beta。

两股浓烈的信息素立刻灌进身体,与自身的茉莉柚子香迅速的交缠在一起,激发出对原始性欲最大的渴望,在信息素的加持下,原本就处于高潮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阴茎不停的射出精水,厨房里弥漫着大量的茉莉柚子香,悠长且热烈,暧昧不明的不断释放。

院落里做活的江锦光莫名其妙的顿了一下,他是个beta,辨别不出其他性别散发出什么类型的信息素,冰天雪地里其实他也闻不到什么味道,却有个莫名的感应,他觉得有人盯着他,比风雪还要刺骨的盯着他,毛骨悚然的停下手上的动作,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心脏“哐”的一下,被什么重重砸了上去,他恍恍惚惚的抬头,望向那个窗口,两个模模糊糊的身影,不知道在做什么,看不清,也可能不是黎婴和闻野,江锦光却感到身体里有什么被抽走了似的,盯着那高楼上的小窗发呆了很久。

被闻野临时标记之后,黎婴就开始发热并且脑子不清醒,命定之番的信息素一如既往的像一味春药激发着他,在厨房就把闻野撩的难受,饭也没法做了,扛着黎婴就回了卧室,可怜了小满午饭也是佣人喂的,午休也是佣人陪着的。

整栋房子到处都散发着浓郁的信息素,经久不衰,好在家里的佣人都是beta,不然没人承受的了这么强烈的信息素,而两股信息素的主人,却无比的契合,甚至贪婪对方的信息素,这样浓烈的程度可以逼死任何一个人,唯独对命定之番不会,反而爱不释手,还嫌不够。

一直到天黑,闻野才算有些累了,靠在床头,黎婴坐在他的身上,靠在他的胸口,两人下身还紧密结合,就这么埋着,谁都不愿意再动一动,也不愿意分开。

oga又在咬他的肩膀,很小一圈,淡粉色,连他的牙印都这么可爱。

黎婴清醒之后是生气的,闻野的嫉妒心和占有欲实在可怕,他不以为意的事情,竟然掀起这么严重的后果,黎婴脑子榆木,他还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闻野这么生气。

咬了一口之后,又发了一会呆才慢慢反应过来,软绵绵的趴在闻野的肩膀上,试探性的说道:“这次之后,我就去把手续办了。”

“什么手续?”闻野明知故问。

“离婚手续。”

闻野掰起他的脑袋,沉沉的盯着他的眼睛。

“我不会让你们的婚姻关系留到年后,他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我会动用一切关系让你们的婚姻关系在宴会前终止。”

后天就是宴会,闻野会和公司所有的高层宣布,黎婴是他的妻子,这样全世界都会知道,他们是合法的,这个事情他已经计划了很久,早在黎婴不知道的情况下,收集江锦光嗜赌,弃养子女,家暴的证据,简简单单走个后门,他们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明天就走到头了。

闻野当然是有把握的才对黎婴这么说,黎婴就更不理解了,既然他都已经操作好了,为什么今天还这么生气,还要当着江锦光的面标记他,心里顿时多了几分埋怨,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闻野不知道这眼神什么意思,只觉得他那样一看,眼尾似带着勾子,让人神魂颠倒。

插在身体里东西毫无征兆的又有变硬的迹象,黎婴心里的不满激增,不容闻野动他,自己也不下来,就坐在他身上看着他,惩罚一样的,用下面的小嘴狠狠的吸,惹的闻野脑子发麻,就是不给他继续,两只手掐着闻野肩膀,大拇指按在他的锁骨上,用力的很,指甲已经陷到肉里,闻野一言不发的回望着他,他也没搞明白这只小奶猫怎么突然就炸毛了。

闻野刚一挺腰,黎婴的小粉拳就锤在他的胸口上,像个小野兽,眼睛也是愤怒的光。

“你刚刚为什么那样!”

黎婴说这句话的同时,感到腺体火辣辣的痛,伸手摸了一下,已经肿的老高了,那只手从腺体上拿下来又朝着闻野的胸口上砸了一下。

不痛不痒的毫无威慑力,闻野手掌托起他的下巴硬是扯过来亲了一口。

“这是最后一次,明天之后,你跟他彻底没关系,我不许你再跟他多说一个字,还有小满。”

虽然早就知道闻野嫉妒心强,但他这副样子,连一点绅士修养也没了,黎婴不知道说什么好,叹了一口气从闻野的身上爬下来,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插的太紧,导致刚刚射出来和分泌出来的液体全部堵在里面,这会全部顺着腿根流,两人的下半身被弄的一塌糊涂。

阴茎的顶端还抵在生殖口里,黎婴不敢一下坐起来,扶着闻野的肩膀缓慢的动,又硬起来的东西戳的里面一阵酸麻,而闻野觉得巨大的舒适感正离自己远去,突然按住黎婴的腰又狠狠的按下去,他的铁棍子重新塞回了那个小口里,黎婴难过的低呼,身子一抖接着就软下来。

“婴婴。”

可能是被信息素冲击的,黎婴刚刚是准备生气的,听见这声“婴婴”就完全软到闻野的怀里,由着闻野死命的操他,alpha翻身再上,重新把他压在床上,浓烈的枪火味和血腥味再一次灌满了oga的身体。

闻野所有嫉妒不满的小情绪都被黎婴的乖巧化解,他们互相娇惯,多任性的行为都能互相纵容,哪怕有时候连自己都觉得过分,对方依旧心软的接纳,感情就是这么奇妙,你所有的缺点在心爱人的眼里,都能被他看的可可爱爱,陪着你幼稚,陪着你发疯。

大清早起来,就听见门口吵吵闹闹的声音,黎婴一个人在床上,闻野不知道去哪了,他今天不去公司才对的,被窝里还有他的余温,应该刚起来没多久。

走到楼下,闻野坐在沙发上,小满坐在他怀里看科教画本,屋子里很多佣人,在收拾摆放餐具,两个工人搬来一张桌子,走到黎婴面前放下铺上桌布。

“这在干嘛?”

闻野应声回头,黎婴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站在后面,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迷迷瞪瞪的,闻野微微笑招手让他过来,黎婴直愣愣的走过去,然后坐下,像机械的,眼神茫然无神,小满戳了戳爸爸的脸蛋,黎婴依旧一副搞不清状况的样子。

“爸爸好像傻了。”闻野抬手整理整理黎婴鸟窝一样的头发。

头发被捋顺,闻野又摸了摸他的头,这才反应过来明天是什么日子,黎婴看着忙碌的佣人,心里又开始紧张,咽了咽口水。

“明天人多吗?”

“这个级别的没多少人,加上他们的家属大概十几个。”

“那我明天穿什么?”

闻野手掌下滑,摸了摸黎婴的脸。

“不用紧张,我都准备好了。”

小满爬到黎婴的怀里,他看看女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皱起眉毛,“如果他们问小满……”

“她都叫闻小满了,当然是我的女儿。”闻野打断他的话,眼神沉下去,有些不满。

“我不是那个意思,别人都知道你没结婚,突然有个这么大的女儿,不是很奇怪吗?”

闻野满不在乎的笑笑,靠在沙发上,手掌盖住小满的小脑袋。

“当年我爸娶我妈的时候,也没人敢多问一个字。”

黎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闻野的父母是亲兄妹,当年的结合一定也搅出不少风雨,闻家在这个城市举足轻重,一言一行都会被人窥探,成为茶余饭后的消遣谈资,他们能够结婚一定也付出了莫大的勇气。

黎婴没有那么大的勇气,总是战战兢兢的,如果不是命定的缘故,不管从任何一点比较,他都配不上闻野,明天那样的场合,怕给闻野丢脸,更怕有人与他搭话,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他打了退堂鼓。

而闻野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他和江锦光的离婚手续今天就能办完,晚一分钟都等不及,交给别人不放心,从头到尾都是光岩和闻远去办的,半个小时前,闻远通知他哥,离婚证已经拿到了,闻野要立刻看见那本证书,要真真切切的捏在手里,心里按耐不住的窃喜,又想到还在后院里干活的江锦光,闻野甚至想拿着离婚证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从这一刻起,黎婴再也不是别人的妻子,等这个年过完,闻野就带他去领证,要办的空前绝后,要a城所有的人都认清这个oga是他的妻子。

当闻远和光岩进来的时候,黎婴还踌躇的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那个小本子掏出来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见闻野的眼睛冒着光亮,像小朋友终于等到了糖吃。

有一种错觉,此刻在这个房间里的人,都在等这一刻,不仅仅是闻野,连闻远和光岩都在等这一刻,只有黎婴还在发愁明天。

“办好了,我能叫……”

闻远笑的比他哥还得意,虽然他弟一如既往的说话不靠谱,但这次闻野没有制止,抬头看了闻远一眼,兄弟俩的默契促使闻远目光转向黎婴,大大方方恭恭敬敬的叫了他一声“嫂子”。

黎婴害羞低下头,结果以前冷冷清清的光岩也学起闻远,叫了一声嫂子,肉眼可见的,黎婴的脸和耳朵乃至脖子都是通红的。

而就在这么和谐的气氛下,后院却传来了惊呼,甚至听见有人说要报警。

一个佣人神色慌张的跑进来。

“闻先生,不好了!昨天来清洗碗碟的那个人跑了!那些……那些东西全都没了,冰库里的几样活鲜也不见了。”

杂物房里至少有上百件器皿,加上冰库的生鲜,江锦光居然在一夜之间全部搬空了,这个消息如重锤哐当一下子砸到黎婴的心口上,心跳的剧烈,极大的恐惧感让他突然手脚发麻,脑子里一阵嗡鸣,他又慌又怕不敢看任何人,身子开始发抖,眼前漆黑,脸皮羞愧的发烫,整个人都好像被架在火上烤,被扒光了游行一样。

如果只有闻野,他或许还能正常一些,偏偏那么巧,闻远和光岩也在,他最不愿意的就是因为自己给闻野带来麻烦,更让闻野被别人笑话,他是那么一个高高在上的顶级alpha,和一个带着拖油瓶的普通级oga在一起就已经很容易遭人议论了,现在又因为江锦光出现这样的事,黎婴不敢想象,闻野此刻是什么心情,他自己都没法面对。

屋子里的茉莉柚子香变得苦涩,所有的性别都察觉出了不对,闻远和光岩虽然不知道后院的小偷是什么人,在闻到这股信息素之后,就全部明白了,闻远本来还想说什么,光岩悄悄的捏捏他的手,话到嘴边又生生的咽下去,闻野站起来,简单的交代闻远和光岩重新购置餐碟器具,就打发他们走了。

江锦光偷东西这事,在他意料之中也不在他意料之中,从一开始他就不相信江锦光要见小满是单纯的他得了绝症,他三番五次的要见小满一定是有目的,而且一定与自己有关,这种赌徒,会不惜一切代价获得利益,所以昨天他放江锦光进来,就是想黎婴看清,这个人是从头坏到脚的,如果不让黎婴亲眼看见江锦光的丑恶,他会一直心软。

只是没想到那么多的东西,那个病秧子能在一夜之间搬空,即使没有打闻野个措手不及,但明天就是宴会,时间上确实很赶。

黎婴头垂到胸口,能看的见他的裤子已经洇湿了一大片,细看他的身体还在微微的发抖,闻野知道他吓的不轻,刚想说什么,黎婴自己站起来回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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