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3-早餐(2 / 2)
对于小宠物的反抗,锦付怒极反笑,倒也没去幼稚的把手环抢过来。只是从口袋里掏出遥控器按了一下,强烈的电流从脖子处流向全身,他痛得瞬间跪倒在地上。
“记住作为一只狗的身份。”锦付放好遥控器,把脱力的秦初韫抱起来,脱掉他的全身衣物,像给他把尿一样抱着他。
秦靳楠本来是该心疼的,但是看到秦初韫的整个身体都暴露在他面前,包括双乳,肉棒,以及藏在下面的肉洞。
他硬了,秦初韫的样子太诱人了。
“不…不要…放开我…”秦初韫挣扎着,哪怕哭喊也不敢发出太大声音,怕外面的人听到。他怎么能让哥哥看到他这副淫荡的样子。
锦付很快插了进去,小肉洞似乎习惯了这个大小,没费多大力气就吞了个干净。泛红的软肉又被粗大的棒子折磨得泥泞不堪,肉洞上被挂了环的肉棒更加淫靡,随着抽插一跳一跳,看得秦靳楠口干舌燥。
“看到没有,大、舅、子,你亲爱的好弟弟就是一个咬着鸡巴不放的婊子。”锦付笑着嘲讽秦靳楠。
秦初韫用手挡着他们的交合处,不想让哥哥看到自己的淫态,却被锦付悄悄在耳边说:“想让你哥知道你去卖的事情?”
秦初韫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如果可以,他一个都不想选。然而锦付可不会那么好心,顶了十下之后见他还没有反应,清了清嗓子。
听到声音的秦初韫吓了一跳,把手放了下来,但为时已晚。
“秦靳楠,你知不知道你的好弟弟为了给你凑医药费,三更半夜还在小巷子里撅着屁股给人轮奸,那骚叫声简直比卖了好几年的婊子还浪荡,公交车都吃不了那么多肉棒。”锦付的想法是,让秦初韫和秦靳楠都崩溃,然后这样就可以把精神崩溃的秦初韫锁在自己身边,把秦靳楠处理掉了。
如他所想,秦靳楠的声音充满了不可置信:“初初…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他宁愿死,也不愿意接受秦初韫做出这种事情。
病房里只剩下交合声,秦初韫没再说话,只是被强制着顶撞一下又一下,他心里满是悲戚,这样肮脏的自己,怎么配喜欢哥哥呢?
可惜,秦靳楠是个疯子,和锦付不相上下。他沉默了好久,似乎在做什么心里斗争,最后抬起头,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既然我们家初初什么人的鸡巴都吃,那吃哥哥的也没有意见吧?”
“?”初初疑惑,初初不解,哥哥是要…他心里有些小激动,他讨厌被操,但如果是哥哥的话,他会乖乖享受的。
显然三个都是变态。
锦付觉得自己做了错误的决定,他就不该把初初给任何人看。毕竟初初很诱人,谁来了都得被他勾魂勾去。
他出声嘲讽:“瘸子。”速度更快了起来,秦初韫饶是再怎么憋,稀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挤出,让两个男人都听爽了。
秦靳楠露出个浅浅的微笑,从枕头下掏出了一把刀:“我好难受,想杀人。”
现在秦初韫挡在前面,如果刀扔出去,他会受伤,于是锦付把秦初韫扔到地上,他认为初初只能被他伤。秦初韫惨叫了一声,很疼。
“我会打不过一个瘸子?”锦付笑了一声,即使他是赤手空拳,也完全不会怕一把小刀,倘若对方拿着一把枪,他倒是会惧怕几分。
秦靳楠笑而不语,紧紧握着刀柄,刀尖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锦付看不惯他这副样子,冲上去就想给他两拳。
秦初韫反应很快,抄起床头柜上的水果刀就往锦付身上划,他不管划的哪里,见血了就好。
“妈的。”锦付唾骂一声,他实在没想到秦初韫还有力气,小腿上剧痛难忍,毕竟秦初韫是用尽全身力气划的,深可见骨。
“疯子…都是疯子…”锦付喃喃道,他完全抑制不住愤怒,“初初啊…你真是让我失望,以后你也别想从家里出去了…一辈子当我的金丝雀…成为我胯下的玩物…至于你哥…”他想让一个人彻底消失还是很轻松的。
秦初韫抿着嘴不说话,他终究不像锦付,杀人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仅仅是往自己最憎恨的人身上划了两刀,便双手颤抖着不能控制。
这时秦靳楠开口:“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聊一聊。”
锦付冷笑:“有什么好聊的?你能杀我?就凭你这两条废腿?”他根本不把秦靳楠的话当回事,从衣服上撕了两条布料把伤口绑了绑,就准备带秦初韫回家。然后叫人把秦靳楠做掉。
秦靳楠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胆寒:“初初,哥哥要被杀死了,你自杀好不好。”
秦初韫咬了咬嘴唇,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把刀尖对准了自己的咽喉。他最听话了,哥哥说什么他都照做。
“很喜欢我弟弟?”秦靳楠重新挂上了笑容,“如果我得不到的话,那就都不要得到了。”他原本只是想温水煮青蛙的,慢慢和秦初韫建立关系。可眼下这种情形,他只能卸下好哥哥的样子,暴露出本性了。
锦付要疯了,秦初韫还真是听他哥哥的话,他知道他不得不和秦靳楠谈谈条件了。即使他权高位重,面对心爱的人他还是手足无措。
“你想说什么,如果让我离开初初,那还不如让他自杀了我去殉情。”锦付盯着秦靳楠的眼睛。
秦靳楠也很难受,自己一手养大的弟弟就被外人抢了去,这个外人还特别有钱有权,如果自己不把弟弟分出去一半,他知道弟弟的结局就是和锦付葬在一起。
要死也要是他和弟弟葬在一起。
气氛凝固,两个男人谁也不让谁。
秦初韫在旁边委屈极了,这两个男人一个个都想让他死,他也是有人权的好不好!
“啧,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锦付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一起享用初初咯?”
秦靳楠没想到男人这么快妥协,他还以为男人会跟他死争到底,然后这间病房里出现了三具尸体呢。
“好啊。”秦靳楠点头同意,至于他们俩之后的明争暗斗,就不是现在要管的事情了。
秦初韫撇了撇嘴,他以为他们要吵很久呢,结果就这么草率得出了一个结果。
“初初,来给我口。”秦靳楠天知道等这一天等了多久,肉棒已经立了很高。秦初韫看了一眼锦付,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扔下刀子跑到病床上照做。
秦靳楠杯子都没买过一个,都是用右手解决,如今碰到了这么柔软的嘴穴,差点直接泄出来。
锦付走上去,插进了还没操完的穴里。秦初韫被吓得小穴一缩,骑着他的人发出了满意的赞叹。
虽然被锦付操很不舒服,但能吃到哥哥的鸡巴,他便也不计较那么多,两只嘴舒舒服服地吃着两根按摩棒。
“初初,早知道你这么骚,我应该早点把你拆吃入腹。”他带着一股浓浓的醋味说,如今要跟人分享自家弟弟,浑身不是滋味。
秦初韫很快帮哥哥口了出来,把精液全部吞了下去,给哥哥乖乖检查口腔,再为哥哥把柱身清理干净。
后面的锦付操得更猛,同样酸酸地说:“这么喜欢哥哥啊?怎么老公让你清理的时候就一点都不乖呢!”秦初韫被顶痛了,委屈的不敢说话,哼哼唧唧用头蹭着秦靳楠的腹肌。
秦靳楠揉着自家弟弟,脑子里闪过了各种有意思的东西,他小时候s看的可不少。
锦付在病房里操人总觉得别扭,冲刺几下射了出来,凶巴巴地威胁:“不许清理掉!一天你就给我夹着!”
虽然秦初韫不喜欢,但也只能听话,毕竟他甩不掉这个男人,他还要和这个讨厌的大猪蹄子过一辈子。
不爽。
受不了男人争锋相对的氛围,秦初韫主动提出了回家,这让锦付心情愉悦,又是嘲讽的向秦靳楠挑了挑眉。
秦靳楠丝毫不在意,毕竟初初对他的爱是毋庸置疑的,不会被任何人抢走,只需要时光如常。
……
这次回来,锦付发现了件令他高兴的事情,那就是秦初韫不再嚷嚷着跑了。因为秦初韫想通了,男人那么有钱,就把他啃穷!哪天男人把他抛弃了,还有哥哥养他,这学谁爱上不上!
于是他心安理得当只小金丝雀,开始使唤起锦付:“锦付,给我倒杯水。”给哥哥口交口的嗓子都干了,这两个男人的鸡巴一个比一个大。
给老婆当狗是件很开心的事,锦付想着,给老婆倒了十杯,每杯温度不一样,他也不知道老婆喜欢喝什么温度的水。
“……”秦初韫盯着这十杯水沉默,最终挑了一杯没冒热气的水喝了下去。
老婆喝水的样子也很诱人。
小付又站起来了。
措不及防的,秦初韫直接把空水杯向他砸了过来,他下意识用手挡了一下,不然还真得被砸出些血来。
见没砸到,秦初韫可惜地摇了摇头,而锦付丝毫不介意老婆的这一行为,毕竟在疯子的角度来看,老婆是在和他调情。
这样如此,他是不是该好好满足满足老婆呢?
在秦初韫惊恐的目光下,他爬上床,把秦初韫享用了个干干净净,偌大的别墅里全是他的咒骂声,逐渐变成哭喊、求饶。
直到第二天白天,他才醒来。
即使锦付帮他做过清理,他还总是觉得身上有一股腻腻的难受感觉。锦付又不在床边,他拿出手机给哥哥发消息。
聊着聊着,不自觉脸红起来,被端早饭进来的锦付正好看到。
怒气值up。
“初初,又欠操了?”锦付把早饭放在一旁的小圆桌上,开始脱起了衣服。秦初韫后穴疼得厉害,立刻给哥哥发了个紧急情况的表情包就把手机扔掉。
“老公…还痛着呢…不痛了给你操。”他赶紧撒娇,吃醋的男人本来就很可怕了,他还同时拥有两个。
锦付这才神色好了点,沉声道:“看在你这么积极的份上,给你减轻点惩罚。”他把桌上的水果端到床上。
“?”秦初韫大概知道了男人要干什么,怒目圆睁,这比单纯操他还恐怖好不好!
锦付的想法和他大差不差:“初初,用小穴榨汁给老公喝好不好?”虽是问句,但他已经把挖成小圆球的西瓜拿在了手中。
“唔…嗯~哼~”西瓜球很小,红红的,和粉色的小屁眼很配。穴嘴一张,西瓜就被吞了进去,由于秦初韫屁股翘得高高的,并没有漏出来。
大概塞了二十来颗,锦付才停下手上的动作,扶起鸡巴,骑在秦初韫身上榨起了汁,很快骚穴内部就淫乱不堪,房间里全是咕叽咕叽的榨汁声。
西瓜汁顺着肉棒与穴壁的缝隙流了出来,被一个透明玻璃碗接着。到后面汁水颜色越来越浅,甚至分不清到底是西瓜汁还是淫汁。
直到颜色偏淡粉,他才把肉棒抽出来,上面沾满了西瓜的汁水和残渣。他扯着秦靳楠的头发:“转过来舔。”
味道一言难尽,不过乖乖的秦初韫还是舔干净了,然后娇声说:“汁榨好了,你喝啊?”他真不信那么恶心的东西锦付能喝得下去。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锦付的变态,锦付拿起玻璃碗,不急不缓的喝完,每咽一下,都要细细品味一番才会喝下一口。把这碗混杂着西瓜汁和淫液的混浊物体喝了个干净。
直到最后一滴液体吞下,秦靳楠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谢谢款待,我很喜欢。”随即眼睛又转向了剩下的水果。
秦初韫汗毛立了起来,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溜烟爬到被子里把自己裹好。然后指挥锦付:“把那块小蛋糕拿过来!”又把被子往上踢了踢,那下半身露出来:“帮我清理掉!”
“这会儿不怕我继续榨汁了?”锦付好笑地看着自家的小可爱,真不知道他这个智商是怎么考上全市最好高中的。
不好听的话秦初韫不听,捂住耳朵吃小蛋糕,一脸唾弃地盯着身下用嘴给他舔逼的男人,好像还没吃够一样。明明可以用水冲的。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四五个月,秦初韫还想挣扎一下能不能高考,直接被锦付锁在了家里,不过也有好消息,就是秦靳楠的腿可以下地走路了。
他腿好的第一时间,就是来找秦初韫,这一行为让锦付极度不满,但有秦初韫护着,他也不能拿秦靳楠怎样。
更好的消息是,当初撞了他逃逸的那辆车,终究没躲过法律的制裁,赔了五万块钱,至少短时间的生存没有问题。
秦初韫听到这件事又开心又难过,他身都卖了,现在告诉我赔偿了?不过他又安慰自己,好歹和哥哥互通心意了嘛。
秦靳楠几乎每天每时不挑时段的来见秦初韫,恨不得和他一直腻在一起。在第九次锦付和秦初韫做爱时被敲响大门,还是特别响的那种是,锦付受不了了:“您干脆住这好了?也不劳烦您整天跑来跑去。”
对于这样的请求,秦靳楠自然是乐见其成,当即同意了下来,根本不管一脸怨气的锦付的感受。
这就苦了秦初韫。每天被两人夹在中间睡觉,早上醒来还要被两根肉棒双管齐下,腰都直不起来了。
好在锦付的事情多了起来,据说他爹是真要死了,他要回去分遗产,得要一段时间才回来。彻底送走锦付,秦靳楠悄悄对秦初韫说:“初初,要不我们出国吧。我住院时想写点赚钱,本来不抱什么希望,出院后却突然爆火,每个月也有个万把块钱,我再打打工,能把你养得很好。”他想独占弟弟。
秦初韫摇了摇头,他说:“别想了,屋里都是摄像头,围墙上全是检测仪,方圆十里更是有想都想象不到的保护措施,我但凡踏出房门他都能知道。”
秦靳楠还真不知道这事,岂不是他和弟弟的一举一动都能被锦付看到?想到这里,他突然升起了些龌龊心思。
“初初,哪里摄像头多?”秦靳楠问。
“浴室。”秦初韫奇怪的看了哥哥一眼,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没有过多的解释,秦靳楠把弟弟公主抱到浴室,扯了扯,秦初韫身上的衣服就脱落了下来。
“哥哥~”秦初韫娇嗔一下,他不会怪哥哥的任何行为,哥哥想做爱了他就先勾引起来。
另一边,好不容易找到休息时间的锦付想极了秦初韫,打开监控看看他在干什么,结果看到的就是他被秦靳楠摁在地上爆操,媚眼如丝,叫床的声音比面对他时不知道骚了多少倍。
很好。回家他要好好惩罚一下他可爱的老婆。
浑然不知到会发生什么的秦初韫爽的要飞了,哥哥即使腿脚还没恢复到最好,做爱的时候也是一等一的猛,他的骚穴都快要被大鸡巴捅烂了。
“哥哥的鸡巴好大…操死骚狗了~慢一点…太快了…”秦靳楠如打桩机一般在他身上尽情发泄,但比锦付温柔了几分。
秦靳楠速度反而越来越快,秦初韫这样娇滴滴的声音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肉棒在操了多少次都是紧紧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好像要把秦初韫完全操成一个飞机杯一样。
“哥哥的鸡巴好吃还是锦付的鸡巴好吃?”
“哥哥的鸡巴好吃~”秦初韫甜腻的声音极尽全力讨好秦靳楠,屁股撅的高高的,生怕秦靳楠操不到花心,粉嫩的逼肉都被磨肿,操得外翻。
淫荡的穴肉把秦靳楠的鸡巴伺候得无比舒服,他爽得出声:“操,要是早知道我家初初这么骚,你刚发育的时候就应该天天操你,把你操成鸡巴的形状。”
秦初韫的淫汁大把大把往外流,抓着秦靳楠的手揉捏把玩自己的骚奶头,被捏得肿了两倍,又红又大,一副要被掐烂的样子。
“哥哥现在也可以把骚狗操成鸡巴套子~啊哈…爽死了…操死母狗的骚逼…不行…不能玩马眼…要尿了…”秦初韫淫叫声不断,整个人都是瘫软的样子,任由秦靳楠摁在地上驰骋。
秦靳楠听到秦初韫的话,淡淡一笑,把他抱了起来,岔开大腿,就像把尿的姿势,让他的鸡巴对着马桶,自己的鸡巴还不断抽插着他的小穴。
好羞耻…秦初韫又想尿又尿不出来,被秦靳楠侵略性的目光注视着,他白皙的的脸染上一层淡红,马眼里吐出了几滴透明的清液。
“乖,别憋坏了。”秦靳楠几下深顶,秦初韫又酸又胀,滚烫的鸡巴像是要把他操穿一样,把里面的肠肉搅的一片混浊。
“不要看…”秦初韫再也憋不住,尿液喷出了一道小水柱,尿在马桶里发出簌簌的响声,秦靳楠突然加快了顶撞的速度,尿液溅到了马桶外面,秦初韫边撒尿边达到了高潮。
“呜…谢谢哥哥赏赐给母狗的高潮~”秦初韫不知道怎么讨好哥哥,但多说点骚话哥哥总是爱听的。
秦靳楠没有理会,他抽插的速度几乎要快出残影,最后狠狠一撞,一股热流喷洒在了弟弟的体内。
秦初韫用手撑着坐在地上,面色潮红微微喘气,哥哥实在是太猛了,他被操得都直不起腰来。
“初初真乖,哥哥很舒服”射完情欲下来了一点的秦靳楠亲了一口弟弟,把他抱到浴缸里,开水给他清洗。
秦初韫缩了缩身子,望向哥哥:“能不能不要洗后面…初初想含着哥哥的精液…”他可怜巴巴的神情差点又把秦靳楠看硬。
不过他忍住了,他虽然很想和弟弟再来一次,但他怕弟弟的身体吃不消:“乖,不洗会发烧感染的,洗掉了下次再射给初初。”
听到解释,秦初韫才肯把腿打开,让哥哥给他灌肠,把里面的精液排出来。秦靳楠的动作很轻柔,不像锦付那样随意和粗暴,秦初韫哼哼唧唧很是满意,忍不住凑上去亲了秦靳楠一口。
得到奖励的秦靳楠满脸春风,动作更加小心仔细,秦初韫舒服得洗着洗着就睡着了。看着熟睡的弟弟,秦靳楠无奈地轻笑,帮他擦干身子,然后抱着香香软软的弟弟睡去。
“什么呀…”一大清早,秦初韫就被视频通话铃声吵醒了,秦靳楠也跟着醒了过来,懒懒地问:“初初,是谁呀?”
秦初韫朦胧着睡眼勉强看清:“锦付打来的。”他不情不愿地接了电话。
“宝贝,憋死我了,快自慰给我看。”电话那头的锦付语气着急,他脑子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秦初韫的样子,春梦做到一半被尿憋醒,去厕所里解决完却怎么也睡不着,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就急忙给老婆打视频电话。
秦初韫稍微清醒了一点,语气有些急促:“我刚醒欸?”秦靳楠突然环上了他的腰:“我也想看初初自慰。”
“两个变态…”秦初韫这下彻底醒了,他没有权利反抗两人的命令,只好以洗漱的借口拖延点时间,躲到厕所里做心理准备。
听到秦初韫离开,锦付不满了起来,吵着要让秦靳楠直接推开厕所门拍秦初韫。秦靳楠挑了挑眉:“就这么根短鸡巴还撸的出来呢?”
锦付脸黑了,他二十厘米还短?也就秦靳楠这小子的鸡巴尺寸实在是太吓人,他几乎是咬着牙齿说的:“长怎么了?我的比你粗。”
两人就一直拌嘴到秦初韫扭扭捏捏的开门,身上原本的透明薄衫也脱下了,一丝不挂地走了出来,身形清瘦但肌肉饱满,胸前的粉乳头还挂着水珠,整个人都香香软软的,让两个男人呼吸一滞。
秦初韫被火热的目光盯得脸颊发烫,磨磨蹭蹭坐在床边:“哥…把摄像头架好…”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至少不是两个男人都在他面前盯着他。
直接搬了把椅子坐在他前面,把手机放在腿上。他带有侵略性的目光在秦初韫身上游走,手机里也传出来急促的声音:“骚狗,把腿打开。”
听到这样有侮辱性的称呼,秦初韫咬了咬唇,不是很情愿,但一想到男人的手段,他还是乖乖张开了腿,把昨晚被操得微微染红的穴口暴露在了镜头下。
锦付对着这副极具冲击感的画面差点泄出来,带有几分轻佻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嗯?怎么这么骚啊?逼那么肿?昨天刚吃过鸡巴?”
秦初韫知道如何讨好男人,玉指没经过多少阻碍就陷进了柔软的穴里,甜甜腻腻地说:“是…骚狗就喜欢吃鸡巴…”边骚叫手指还在软穴里不断进出,没多久就流出了透明的淫液,让这朵小娇花更加水润淫靡。
秦靳楠也忍不住脱掉了裤子,右手上下撸动起来,如果面对这样的画面他还起不了反应,那他也别当男人了。
“好舒服…”秦初韫自己也有些发情,又把另一只手的中指加了进去,手往两边扒开,一个小小的黑洞被扯了出来,他突然小腹一痉挛,小片淫水喷了出来,打湿了他的手。
“妈的…真想把你的逼操烂…”锦付恨不得现在就飞到秦初韫身边,把肉棒插进他的嫩逼里。
秦初韫有些欲求不满,腰肢和屁股不自觉扭动起来,双眼迷离地央求:“哥哥…柜子里有根透明棒子…给我拿过来嘛~”如果可以,他更想吃哥哥的肉棒,但是他怕触怒到了锦付,只能用假鸡巴来自慰。
秦靳楠扭头,背后有个大柜子,他翻找了几下,里面全是锦付准备的小玩具,一种种类的都有好几个尺寸,所以他很轻松的就找到了一根透明假鸡巴。
他抛过去,秦初韫迫不及待地拿了起来,插进了淫水流个不停的穴中,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插进去能把穴内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
“好大…爽死了…操死骚狗了…”秦初韫蜷缩着脚趾,身体紧绷,双手几乎快出了残影,把鸡巴飞速在自己的穴里捅进捅出,下面的被单上一大片水渍,好像要把自己的逼捅烂一样。
锦付口干舌燥,双目发红,没过多久就冲了出来,想回家的心思达到了顶峰。他沙哑的地说:“先挂了,我会提早回来的。”他显然干劲满满,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了。
扔掉手机,秦靳楠前去拍了一下弟弟的屁股:“假鸡巴比哥哥的肉棒还好吃?”
秦初韫声音又娇又软:“没有…哥哥的好吃,初初要吃哥哥的~”他把假鸡巴扔在一旁,掰开逼等待哥哥的进入。
不出所料的满足感,哥哥顺畅的把鸡巴顶了进去,硬的发烫,比假鸡巴更雄伟。鸡巴被骚穴蠕动吮吸地快要爽飞了,本来就已经撸到一半的鸡巴没两分钟就被骚逼夹射,秦靳楠觉得有些丢脸,但秦初韫倒是一脸骄傲,自己把哥哥伺候射了。
秦靳楠帮他做清理,他只要躺着享受就好了。秦初韫撑头盯着秦靳楠帮他擦拭穴口,秦靳楠若有所感地抬头,对上那明亮的眸子,轻笑:“初初这么盯着我,是有多爱我啊?”
秦初韫回应了一个甜甜的笑容:“很爱很爱,一辈子的那种爱。”
清理完,秦靳楠没有再折腾他,想方设法让他开心一点。毕竟秦初韫的人身自由被完全限制,手机就和板砖一样,除了接收锦付和秦靳楠的消息,其他什么都不能做。
“哥…饿了…”秦初韫撒娇。
秦靳楠挑了挑眉:“点外卖?”
秦初韫摇摇头:“这里外卖根本进不来,只能出去买东西。”他又想了想:“冰箱里应该有些菜。”说完之后,眼巴巴盯着秦靳楠,他身体酸得走不动路。
对于自家弟弟的口味和喜好,秦靳楠一清二楚,摸了摸他的头做饭去了,秦初韫乖乖地坐在床边看视频,都是锦付发给他的各种py视频,让他学习。
秦初韫吃饭的时候,秦靳楠就在旁边码字,寂静而温暖的氛围在房间中弥漫开来。秦初韫有时想着,如果这样也挺好,但是那晚锦付杀人的场面时时萦绕在他心头,成为他心中的一根刺。
说不定哪一天,那把染血的刀就插在他的心脏里。
平静的日子如流水般逝去,锦付也遵守了他的承诺,提前回来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