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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复活白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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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牙依我所言还是死了。

我立在火影岩上,雨水顺着我的脸滑下,我冷眼看着卡卡西在雨中向别人求助。

果然,我的梦境就是如此绝望。

我的感知一路跟着卡卡西,来到了火影楼,那些人,站在木叶的高处,似乎也在苦恼的笑着呢。

就像对付了一个小虫子,因为没有控制力度,导致它死去一样。那种神情,像是在说,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那样啊,他怎么那么脆弱呢,所以都是他的错啊。

所以卡卡西的求援,也只是给了象征性的回应。

“卡卡西啊,我知道你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但是你父亲已经死了啊,这是无论带多少人去都改不了的事实。”

“对啊,忍者就是要忍耐啊,忍耐住悲伤,好好活下去吧卡卡西。”

我突然想救起旗木朔茂了。

不为别的,就想看到那些人见到还活着的白牙时脸上精彩的表情。

说做就做,我下意识的变身成我曾经喜欢过的女孩的样子来到了旗木宅。

山中爱芽,一个很美好的女孩子。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忍,我曾经的同伴,曾经的恋人,曾经背叛过我,却说爱着我的女人。

她长得多漂亮啊,金色的头发,白皙的皮肤,姣好的容貌,完美的身材。

但金灿灿的颜色不一定带给别人的是阳光,还可能是圣剑的制裁。

她在我叛逃时,试图和我同归于尽,却依旧那么温柔的说爱我。

不想在回想起她了,我蹲下来看着旗木朔茂的尸体,死人其实都差不多,身体僵直,肤色发青。

但至少身体是完好的。也不用我施展秽土转生拼好尸体了。

因为在这个世界没有积累生命力,我就将身体里一半的生命力通过写轮眼渡给了他,反正是幻境了,我自己的生命也不过是一次性的玩具而已。

他很快就活了过来。青色的肌肤慢慢变得正常,脉搏也继续了跳动。

“你活过来了就不用继续装死了,旗木朔茂。”

“你是谁?”旗木朔茂的脸上充斥着疑惑和惊讶。

“你可以叫我爱芽。”因为渡给他生命力的原因,我的头发全部变白了,就像是旗木家的人一样。

“爱芽?”

他似乎是在回想,但手却紧握在刀上。

“不可以哦。”我按住了他的手,“既然被我复活了,你就是我的人了,你的命啊,只能由我掌控。”

我在复活他的时候在他的心脏上刻下了符咒,他是无法反抗我的,就连自杀死去的机会都没有,完完全全受我操控着。

旗木朔茂想来刚刚已经受过符咒的力量,他收起了刀,捂着心脏跪在地上看着我,“为什么选择我?”

“我只是个为了队友放弃任务的不合格的忍者。”

“因为呐,我想看看木叶高层丑陋的表情,他们那种想要踩过,而不踩死蚂蚁的那种傲慢,让我很不爽啊。”

我知道,我现在顶着爱芽娇美的脸上,完完全全是一种扭曲憎恨的表情,但我忍不住,忍不住在梦里发疯。

“你一直都知道,自己是被政治牺牲的那一位吧。”我冷酷的戳穿他最后一点隐藏在内心中的狡辩。

“想要保住你的孩子,想要自暴自弃的离开这样黑暗的世界,你选择了死,哈哈哈哈哈哈,太可爱了,我突然发现我好喜欢你,和我走吧,你也不想你的孩子被那些政客狠狠的利用,死在哪个不知道的地方吧?”虽然最后卡卡西活得最久。

旗木朔茂麻木的站了起来,他的信念已经被我击败了,此刻他除了自己的孩子,好像就和这个世界再无瓜葛。

他说:“我不管答不答应你,其实都无所谓吧。”

他充满血丝的眼神看着我,颓废又无力,“我和你走吧。”

其实我并没有想好怎么安置他,但我又不是贤二,我愉快的给他施加了幻术,然后带回了家中,他不会意识到这里是宇智波的地盘。

“以后你就待在这吧。替我照顾好这个孩子。”我把人拐到家,因为没想好用途吧,就干脆让他带一下这个和我弟弟长得像的小鬼。

不行,他不能再叫夏夜了,他们是不同的个体,他就叫冬阳吧。总不至于和夏夜一样死在夏夜了吧。

真是一个地狱笑话呢。

我告诉这个奶过孩子的成年男人一些注意事项后,就跑去睡觉了,但我并没有放松警惕,我能感受到他来到了我的房间,用一双眼睛警惕的盯着我。

哦呀,忘了施展变身术了,我躲在被子里,悄无声息的变成了爱芽的样子。

就在他一边忍着剧痛,一边想要杀死我时,我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大叔,夜袭少女的房间是犯罪的啊,你这样卡卡西知道吗?”

被我发现他似乎也没有尴尬的样子,反而正常的说,“我只是看看你盖被子盖好没有。”

“可是,爱芽已经十六岁了。”我冷笑着戳穿了他,“放弃吧,你是杀不死我的,而那个孩子也无法成为我的弱点。”

“你应该看得出吧,我对那个孩子,只有恨意啊。”

“为什么?他是你的家人吧?”

“家人?”我被他触怒了,超越影级的实力瞬间爆发出来,将他死死的按在床边的墙壁上,锁住了他的喉咙,“我不像你啊,可以那么轻松的放弃自己的儿子,我无法忘记我的弟弟啊!”

“你……咳咳,你其实害怕……你的弟弟吧。”旗木朔茂艰难的说道。

我松开了箍住他的手,躺倒在床上。

“是,我不敢复活他,不敢触碰他,即使有这样的能力,但我还是害怕他在冥土哭嚎着找哥哥,害怕他复活后愤怒的瞪着我,说我为什么没有保护好他,我更害怕的是他说原谅我,让我为他做的那一切变成笑话,反正这就是火影忍者热血漫常见的套路不是吗?”

“我害怕着,我养育了11年的弟弟啊!”

“爱芽……”旗木朔茂用那种看女人般温柔的眼神看着我,我后悔扮成了爱芽的模样,好歹那是我喜欢过的女人,你那种眼神算什么,但我又颓然无力,提不起精神。因为这一切都是假的,就算是那有怎么样。

“其实你害怕再次教育出的弟弟死掉是吗,所以你不敢投入感情,不敢去做,因为这样就不会收到责备。”

我感觉我的心被剖开成一层一层的,旗木朔茂在那里审视我,评价我,明明最开始是我在那高处冷眼看着卡卡西葬父这种可笑的剧情。

“你这么对我说话,不怕卡卡西被我杀死吗?”

旗木朔茂苦笑,“当然怕。可我竟然有一瞬间在同情你,同情不顾我意愿把我复活又带离我儿子身边恶劣的人。”

我不说话了,因为我竟然软弱的哭了,竟然在别人同情的话语中哭了,太奇怪了,我不是最讨厌别人的同情吗?

我看了看他白色的头发,轻声说道,“如果你是自来卷就好了。”

我爱草莓牛奶,爱草莓大福。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制作组的恶意,爱吃甜食的宇智波们却吃了一辈子的苦。

“我要吃甜食,糖分你知道吗!不是自来卷的银发大叔!”

“你也是银发。你怎么不自来卷?”旗木朔茂不顾我的反对给我充满糖分的碗里加了一大把咸咸的蔬菜。

“岂可修!我改主意了,以后你要叫我主人!”我把草莓大福迅速卷进嘴里,然后把青菜什么时候丢给我那讨厌的弟弟。

“好的,主人撒嘛,快把米饭吃完吧。”朔茂面不改色的喂了我一嘴米饭,又拿小勺子喂了一点粥给满了一岁的小朋友冬阳。

我不知道是不是常在旗木朔茂面前扮成爱芽的原因,似乎有点偏离了我之前的性格。

“我去学校了。”我吃完饭,又迅速的赶回学校。

下午的课上,带土又在搞怪,然后被卡卡西摔在地上,琳在温柔的安慰带土。

卡卡西似乎又冷酷了一点。是比我记忆中的那个刚失去父亲的卡卡西还要绝望。

啊,享受他父亲疼爱的我,却恶劣的告知了他原本的命运。

卡卡西似乎接收到我的眼神,平静的往了过来,他的眼睛中没有什么情绪,淡淡的像是对这个世界已经绝望。

这怎么能够,才这么点痛苦,你就受不了了么?

我还没有给你安排上被爱人背叛的戏码啊,不过如果带土算卡卡西的爱人的话,那他也算是有了呢。

我回到家的路上,却被止水拦住了,他难得气喘吁吁的跑在我身后,“萤火哥,你不要走啦,我想和你说声对不起,还有,马上夏日祭就要到了,我们去看烟火吧?”

我望着他,止水的身影似乎和那个被他挖眼后,安静的在他怀中永眠的身影重合,“止水,”我的声音在颤抖,“你还活着……”

“太好了。”我抱着他,轻轻地吻着他的侧脸。

之前对幻境抱有警惕的我,似乎被旗木朔茂打开了心防,我好像沉溺在了幻境中,反正,止水也是不想复活的吧,反正他会理解我拿别人替代他的吧,他不像弟弟那么粘着我,他可以理解我的这份软弱的吧?

“萤火哥,我会一直在这看着你的。”止水抱着我,用他还算稚嫩的身躯让我倚靠。

“我会赴约的,你不要迟到啊,止水。”我揉了揉他的头。

自来卷的止水也揉了揉我的头,“我就不揭穿萤火哥的幻术了,萤火哥要注意身体哦,头发即使白了也可以用染发剂染回来,不要总想当个银发自来卷啦!”

“好啦,我们家的小天才,这样的幻术都奈何不了你。”我又把小孩抱进怀里,上下揉搓。

他的心还在跳动着,他的眼睛还有光芒,他的脸上没有血泪,他不会用那种痛苦的声音对我说,“萤火哥,替我把梦想完成吧,要好好活下去哦。”

这样就够了,哪怕是梦境里,能够再次听到他的声音,再看见他的笑容就够了。

“冬阳,朔茂,我回来了。”我在玄关处一边拖鞋,一边喊道。

“哦内酱~冬阳好想姐姐~”黑发卷毛的弟弟从角落里跑出来,手上还拿着小小的手里剑。

“嗨依嗨依。”我回应着冬阳,至于他叫我姐姐这种事,因为我一直在家扮成爱芽,反正爱芽这时候还是小孩子,别人也不知道她18岁的样子。至于扮成女性的羞耻心,那种东西我是没有的。

“你回来了,今天这么样?”旗木朔茂从厨房里走出来,似乎是熟悉了自己厨师的角色,每次回家都能看见他在厨房里捣鼓。

“也就那样,无聊透顶。”我被迫接受旗木朔茂慈爱的眼神,其实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爱芽,或者并非18岁的爱芽,毕竟哪有18岁还在忍校上学的啊,就跟前世18岁还在幼儿园里学习一样可笑。不过旗木朔茂并不在乎,他只是觉得我给了他新的人生意义,那就是抛掉过去,为我而活,哪怕只是做个家里蹲。

“你似乎很久都没有问卡卡西了。”我走过去端菜,顺便问道。

旗木朔茂顿了一下,然后笑道,“我相信你会照顾好他的不是吗?”

“不是这种原因。”我把菜放在桌子上,用手勾下他的头,眼神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

“我是为你才留在这个幻境里的,那你呢,是因为我而放弃了你的孩子吗?”

旗木朔茂顺着我手的力道,轻轻地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不要这么不安啦,小鬼。又开始说现实是梦境的话了。”

我被这吻吓了一大跳,后退一步大喊道“你这个变态大叔,你……不准你亲我。”

冬阳这时候也跳出来大喊道,“变态大叔不准亲我姐姐,姐姐是我的,我长大后要娶姐姐!”

我被冬阳的话也吓着了,莫非冬阳被我养歪了?

“冬阳,姐姐是你的亲人,不能和你结婚哦。”

“可是冬阳和姐姐长得一点也不像哦,不像的人也是亲人吗?”冬阳坚定的眼神像是告诉我,他是不会被动摇的,宇智波总是会如此固执,我赶紧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好啦,冬阳,其实你应该叫我尼桑而不是哦尼酱哦,之前在逗你玩啦。”我恢复了宇智波萤火的样子。长长的黑发披在身后,看起来柔顺的不行。之前我也是想剪掉这种长发的,但总是很快就长回来了,可能这就是人设的问题吧。

“不是的,这不可能,最讨厌姐姐了!”冬阳哭着跑了出去,他的眼中赫然是一勾玉的写轮眼。

“一岁的一勾玉啊。”果然,幻境就是幻境啊。

“萤火吗?我听卡卡西提过你呢。”旗木朔茂看着我的脸突然说道。

“他是不是躲在你怀里哭了,叫你不要死?”我心情恶劣的朝旗木朔茂说道。

“没有,他只是……只是用那种令人心疼的眼神看着我,然后默默的关注着我的行程。”

“啊,痛苦吗?朔茂?”

“你的身体里才有一颗痛苦着的灵魂啊。如果这个世界真如你所说的是一个美妙的幻境,为什么不开心的享受呢,人总会做错,但你明明拥有修正的力量却仍然痛苦着,显得我们这些没有实力改变世界的人就像废物一样啊。”旗木朔茂拥住我,他就如我的父亲一样,指引我前往正确的方向。

我不再继续这种话题,我在试图让自己变得更开心一点。

“今日是夏日祭呢,和我出去走走吗朔茂?”我拉着他的手,以平等的姿态,但其实这是在外人看来很好笑的,因为我这具身体才刚满六岁啊。但其实我两辈子加在一起都有五十岁了吧。

“我……”旗木朔茂停顿了很久,因为这种事情一般都是家人一起出去的,他,竟然和宇智波萤火成为家人了吗?

“我会去的。”旗木朔茂摸了摸我的头说道。

我感到开心,这种情绪慢慢变得特别明显,就像吃了一辈子的苦瓜,却突然有人给了一块糖一样。

因此,我翻进旗木家宅,偷走了一件旗木朔茂的浴衣。

啊,这种痴汉一般的行为非常不符合我的人设,但其实崩坏之前我也不过是贤三啦。

当然我不知道卡卡西竟然在那天召唤出来了帕克,而它闻出了我的味道。

我把偷来的浴衣给了旗木朔茂,自己带着小小一只的冬阳去族内的店子订制了新的浴衣。

顺带一提,止水也在这里,他和我隔着一道墙,但我能清晰的感知到他的查克拉,凉凉的像水一般的查克拉。

怎么会有火属性的宇智波,像水一样呢,但他是止水啊。

我承认我对止水的滤镜是很厚的,宇智波阴属性大都都是阴冷的凉,而我却形容他是如水一般的清凉。

我像爱护弟弟一般的爱他。

“止水,过来!”我朝他挥手。

止水穿着族内的深蓝浴衣朝我走来,虽然族服都差不多,但止水的衣服上印有着黑色乌鸦的图案。

“你是有多喜欢乌鸦啊!”我指着他的衣服上层层叠叠的乌鸦说道。

“因为乌鸦是很重感情的生物吧。”五岁半的止水看着族地里乱飞的乌鸦,轻声说道。

我拍了拍他的头,“别想了,和冬阳打声招呼吧?”

“他叫冬阳吗?真是温暖的名字。”止水揉了揉冬阳额前耷拉下来的一坨黑色的小卷毛。

“止水尼桑。”冬阳脆生生的喊人,虽然大家都是小不点,但冬阳格外的小,身上还带着除不去的奶味,在深青色的浴衣的包裹下,看起来更加娇小白皙。

“天哪,好可爱,萤火哥,我可以抱抱他吗?”

我当然同意了,但冬阳却不乐意了,“我不要离开哥哥,我只要哥哥,哼,不让你抱,坏止水。”冬阳微抬下巴的傲娇模样让我和止水都萌到了,我抱起他亲了一口,“冬阳最乖了,哥哥也只要冬阳。”我随即也不提给止水抱的事了。

“萤火哥,不带你这样的,有弟弟不给大家玩。”止水哀怨的看着我。

我扶额接连叹气,“弟弟不是玩具啊,止水。”

“我懂了,就是有了冬阳就不爱我了,明明之前害一个心肝一个宝贝的叫我。”止水突然戏精起来,我无语的把止水也抱在怀里,狠狠的在脸上亲了一下。

“没有不理你。”我替他梳理一下稍微运动就蓬起来的自来卷,止水眯着眼像猫咪一样享受着我的抚摸。

和止水告别后,我拿着两套浴衣回了屋,旗木朔茂早就做好了饭,在那边细细雕刻着冬阳的木质玩具。

我感觉这种有人等着回家的感觉很温馨,就悄悄的敛息靠近朔茂,但即使是这半年有所懈怠,白牙的警惕性还是不弱的,他回头看是我后才慵懒的丢下刻刀,躺在沙发上,浑身肌肉都有所放松。

我突然心跳乱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反正就觉得旗木朔茂身上那种父亲的感觉窜了味,如果真要说来,就像人夫的那种感觉。

我把弟弟放进房间,有一次悄无声息的接近在沙发上躺着的朔茂,他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在喉口发出一声轻哼,我却彻底心慌了。

因为我感觉到自己竟然想要吻他。

我用变身术变成我二三十岁的样子,压在了他身上。

朔茂还是没有挣开眼睛,他似乎默许了一般,又发出了一声轻哼,我不由得试探一般的把手摸进了他的衣服里,他依旧没有任何抵触的反应。

我的手轻轻拂过他的腹部,那本来应该有一个巨大的贯穿伤。

他又哼了声,只不过他的气息也乱了。

我卷起来他的衣服,一直卷到胸口,露出他饱满而白皙的胸肌,以及已经挺立的乳尖。

我反复揉捏着他的胸肌,像揉捏面团一样,然后还不时的捏过他的乳珠。

“朔茂,为什么不睁开眼睛呢?”

“我想你注视着我。”

旗木朔茂他闻声睁开了眼,他该怎么办,他喜爱着一个比他儿子还要小的孩子,即使他的身躯里是成熟而沧桑的灵魂。

“你会爱着我吗?”旗木朔茂问道。

我摸着他的白发,充满爱怜,就像此刻孩子和大人的角色颠倒了一样。

“我会爱着你的,就像我喜爱着我的弟弟一样。”

对宇智波来说,爱是十分浓烈的情感。

旗木朔茂回道,“那就够了,我也爱你,想要一直注视着你,直到你不再需要我。”

“这就是你长大的模样吗?”

我从旗木朔茂的眼睛里看见了成年后的我的样子。

黑色的长发束在脑后,一双黑色的眼睛,以及俊秀的容貌。

我其实很惧怕我长大后的样子,因为这总在提醒我这一切只是我的梦而已,但我似乎又在梦里对敌人的老爸产生了别样的情感。

太羞耻了,萤火。

我低下头吻住他的乳头,轻咬含弄,像是吸吮着母乳的婴儿,朔茂终于忍不住的哼咛出声,是那种饱含情意的声音。

“这……这边也要。”他用手按在我脖子上,挪动我的头,我转移到另一边却疑惑的看着他。

“朔茂?”我记忆里的朔茂是温和而固执的,但他却让我感觉十分大胆和开放。可能男人就是这种在性爱中毫不羞耻的生物吧。

旗木朔茂脸色泛红,似乎也是对自己勾引幼小的孩子感觉到有点难堪,他放松了按在我脖子上的力度。

我舔舐着他的胸,人类带着咸味的皮肤。

我之前和爱芽是有过一次的,只是那一次的性爱并没有做到最后,果然男人的胸部尝起来喝女人是不同的。

我一边咬着他紧致的肌肤一边走神。

朔茂似乎感觉到了,更加用力的把胸往我嘴里送,我用手轻抚,嘴唇却移开继续往下。

直到我接触到他胯部鼓起的那一团。

我低头隔着内裤亲了一下,然后动作忽然粗暴的把他往下拉,开始热烈的吻着他。

朔茂同样用手抱着我的头,厚实的脊背靠在沙发的靠背上,整个人被我挤得侧立了起来。

我们都没管那么多,我卷着他的舌头在他口中掠夺,手开始重重的在他身上游走,不时捏揉他已经勃起一大团的性器。

“萤火,给我。”他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我的手指也开始转移到他的后面。

这具身体虽然有心无力,但我还有须佐能乎这样的东西可以用,我可能是宇智波史上第一个用这种东西干这事的人吧。

我的须佐能乎是浅粉色的,可能是因为我喜欢草莓牛奶的原因吧。

我控制着须佐,变成和我性器勃起时大小差不多的东西,缓慢而坚定的插入朔茂的身体。只是我不知道男性的身体还有扩张润滑这种步骤,朔茂痛的有点过分,连前面翘起来的小东西都逐渐耷拉下去。

“嗯,啊……等我……缓一缓啊,萤火。”朔茂忍住痛苦,但他的小腹上的肌肉绷的十分紧,我感受着须佐传给我的触感,我亲吻他的胸部,试图让他转移注意力。

但他还是很痛,紧到须佐动也动不得。

我只好取消须佐,查看一下他后面发生的情况。

我把朔茂翻过来,轻轻扒开他的臀肉,他似乎被扯到了伤口,有些痛苦的闷哼。

但我没想到看到他的穴口就像花瓣一般缓缓闭合的场景。

我想到之前朔茂做草莓蛋糕还剩下的奶油,让分身帮我拿了过来。

朔茂感觉到了带着凉意的黏糊糊的液体似乎想进入他的后穴,顿时紧绷起了肌肉,我无奈的附在他耳边轻柔的吻他。“我保证这次不会疼的。朔茂,相信我。”

他这才肯慢慢放松下来。

我用须佐粘了奶油涂抹在他的穴口,然后用须佐继续扩张,我这次把须佐调小了点,在有润滑的情况下,须佐终于完全塞满了朔茂的后面。

我感受着须佐传来的他身体后面的热度,顿时对着自己还没发育的身体叹气。

“朔茂,我好难受,就只能这样用须佐对你,而不能真正的拥抱你。”我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体上撒娇,那变身术模拟出来的物事却仿佛有实体般的让朔茂身躯颤抖。

“萤火,能够拥有你就足够了。”朔茂的吻很温柔,明明是如此坚毅的性格,却在床上如此的温柔。

他的喘气声,压抑的呻吟声,都让我欲罢不能,我细细的吻他,一刻也不想分开。

直到须佐触碰上了他里面的一个小点,朔茂的声音才终于变了调,就像,就像坏掉的大提琴一样。低哑的声音变得有点妩媚。

我恶趣味地撞击着这个点,听着他逐渐变得欢愉的叫声,他的阴茎一抽一抽的,吐出白液,我亵玩着他的臀部,肆意的揉捏着,而朔茂已经陷入了情潮中,口齿中吐露着我的名字。

“萤火,别……停下,我受不了了,啊!快……”朔茂叫喊着,他压抑不了自己的喊声,我想起还在房间里睡觉的冬阳,赶紧以吻封缄他的叫声。

“安静点,别让冬阳出来了。”我附在他耳边说道。

“明明是……明明都是萤火在动我,怎么……啊……怎么能怪我。”他半睁着眼,脸上带着红像是已经陷入了爱欲当中。

我抱着他,以我稚龄之躯。

“谁让你不能等我再大点呢?”我撒娇般的抱怨。

“可是……嗯,啊……那个时候我已经老了啊。”朔茂有些难过,但更多的是陷入情事的神志不清。

我顺着他的白色头发,硬硬的发质,难怪会生出卡卡西那样的扫把头呢。

“你不会老的,我的写轮眼啊,就是可以为别人补充生命力,所以有我在你是不会老去的。”

我吻着他的额头,爱抚他的身躯,即使在这场性爱中我是如此的冷静,就仿佛局外人一样。

我和止水的约定是我迟到了,当然,朔茂根本就不能来了,他也不想我耗费生命力给他治疗这种地方。

我坐在大树底下,止水坐在我旁边。

“萤火哥,我感觉到你开心了很多,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一时间竟然有点尴尬。

“没什么,就是家里的大厨做了一道好菜而已啦”

止水虽然脸上写着不信,但作为一个小大人一般的乖孩子,他并没有继续问下去。

他用小手勾着我的手,我同样拉着他在热闹的集会上穿来穿去。

“萤火哥,那边是忍猫一族的,它们在玩绒球,我们也去看看吧。”止水扯了扯我的衣角。

我转过视线,同样看到了那几只花斑猫在街头卖艺,可耻的立了个牌子,逗猫一次只要200两,捏肉球和捏耳朵都可以哦

喂喂,你们可是我宇智波一族的忍猫诶,怎么就为了200两就街头卖艺了啊!

岂可修,生意还挺好的。

我面色古怪的看着排着长队的撸猫人群,赶紧扯住止水,“止水,人太多了,回到族内我把团子通灵出来给你玩好不好。”

止水看了看逗猫的人耳朵上戴着的会动的猫耳,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我,“萤火哥,我想看萤火哥戴上猫耳的样子嘛~”

啊这,欲望这么单纯的说出来真的可以嘛?我刚想拒绝,突然想到朔茂戴上猫耳的样子,还是回应了止水的期待。

嘛,绝对不是想看朔茂戴上猫耳向我撒娇的样子。

虽是这样想的我,手上还是诚实的把猫耳发箍放进了忍具袋里好好保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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