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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中也】其实并没有很明显的猫耳lay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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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住风间纯后脑狠狠回吻了回去,开始以唇齿为战场,你争我夺互不相容,唇舌在争战中流出的血液,血腥味让他们更加兴奋。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下,晶莹液体掺杂着点点血丝。

最后,体力稍弱的黑发少年棋差一招,被按倒在床上,双手被钳制住,白皙的胸膛剧烈起伏,可惜捕猎者对即将到手的猎物可不会有任何怜悯,强硬地吻上对方唇,再次将舌头伸进去搅弄,将败退的敌人拖拽出来,狠狠吸吮,让猎物发出可怜的呜咽,掠夺他的一切!

一步错步步错,失去了主动权的一方最后只能被迫承受进攻,不论进攻有多么过分。

“唔~唔”太激烈了,但又好舒服,矛盾的感觉充斥着大脑,风间纯摆头想要挣扎,但中原中也此时被唤醒的兽性才是主导,他分出一只手钳制猎物轻而易举。

脑子一片浆糊的风间纯只能拼命从对方口中汲取氧气,换来了中也更加凶猛深吻,向喉间探索更多蜜汁。

“嗯唔嗯~”不要摸尾巴啊~

因为过于兴奋,所以异常活跃的尾巴惹恼专注于亲吻的中也,于是他放开已经被亲软的猎物,转而摸向那不听话的尾巴。结果就被他发现了有趣的东西。

被摸尾巴的猎物会颤抖,那身雪白的皮肉会变得越发泛红,直到摸到尾椎骨的时候,美味的猎物会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下面居然直接射了出来。

而这时候猎物会散发出更加强烈的求抚慰的气息,雾蒙蒙的眼睛好像快哭出来了一样。

眼睛里闪过一丝暗红的中也,舔了舔嘴角,然后沿着猎物唇角的湿痕,一路啄吻下去,印下自己的痕迹。

刚刚因为高潮和吸到中也的双重刺激下的风间纯原本被本能掌控大脑清醒了一点,但还是混乱不清,放任中也亲吻着自己的身体并留下一个个吻痕。

直到感到一个灼热硬挺的东西开始戳弄自己的后方,风间纯才像被雷劈了一样摆脱了头脑里的迷雾,恢复了些许理智。

我在干什么?

好痒啊!

感受着后穴的痒意,风间纯忍不住扭扭身子,刚好磨在了戳在他后穴口的肉棒上。

中原中也差点没忍住直接上了他,忍了又忍才按耐住。

就算他是第一次做也知道直接就去会受伤,不过没有润滑的就只能拿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凑合一下了。

中原中也红着脸沾了沾风间纯射出来的白色液体。

之前要是有人告诉他,他会在家里对风间纯做这种事,中原中也绝对用重力告诉他什么叫痛苦!

没事,既然做了,我会负责的,中原中也坚定地想着。

好痒,快帮帮我。

后穴痒得不行的风间纯哭着用尾巴缠住了中原中也的手腕,然后一直得不到疏解的他就忍不住自己探向了后穴。

两条白皙的长腿大张着,露出了腿心深藏的那处颜色浅淡的秘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效太好,还是某人天赋异禀,没有人触碰过的后穴自发收缩着,一张一缩间带出了晶莹的液体沾染在穴口四周。

视力异常优秀的中原中也看的更是一清二楚。

那自风间纯身体内流出的分泌的暧昧的透明液体顺着雪白的股间流下,滑落在下去,浸湿了中也的床单,留下一团深色的印记。

一团早已燃起的大火灼烧着中也仅存的理智。

已经被欲望所支配的风间纯难耐的曲起了双腿,一边将手升到了身后。

“噗叽”

第一根手指顺利探了进去,体内的空虚和瘙痒终于得到了一丝丝的缓解,风间纯满意的哼唧了一声。

可很快他又不满足起来,痒意再次出现了,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凶猛!

痒得风间纯恨不得随便拿起什么东西就捅进去,只要能止痒就好。

风间纯哭唧唧想要塞第二根手指进去,结果一把被人捉住了。

力气大的好像能捏碎他的骨头。

只凭本能行事的风间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迷茫间他看了一眼阻止他的人。

他被吓到了,那暗沉的眼睛汹涌着他看不懂的情绪,仿佛下一刻就能淹没他。

不许动!我的!

那双眼睛好像这么对他说着。

《我睡了师母后又睡了师父》

“老师”

被摧残了两天终于得到解放的风间纯,一到港黑大楼就遇到了教导自己的老师。

一只全身裹满绷带的黑泥精。

不知刚从哪里回来,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微卷深色短发的人正跟幽灵一样准备飘进大门。接着就被风间纯的呼唤给惊醒,萌萌的q版脸噔的一下睁大了双眼,里面仿佛有星星在闪烁。

“啊呀,这不是我可爱的纯酱嘛。快让我看看有没有被那条恶心的蛞蝓给污染啦~”

只见一个黑色的不明物体就朝着风间纯飞扑了过去。

看着自己老师脸上荡漾的表情,风间纯嘴角抽搐,一个灵巧的转身就避开了身上挂着海草的太宰治。

不要以为我没看出来你就是想把脏东西蹭到我身上啊,混蛋老师!

“呜,你变了,当初软乎乎求我教导他的可爱小徒弟,现在居然”带着哭腔的太宰治说着说着突然用双手捂住了脸,同时身体隐隐颤抖着。

好似一个被负心汉狠心抛弃的可怜人。

看着突然戏精起来的老师,风间纯张了张嘴,愣是没憋出一个字来,想到最近种种,无一不说明了老师的作妖程度又加深了。

想到这里风间纯也想颤抖了。

噩梦!

绝对的噩梦级别!

跟中也待了许久,正在被日益同化的他,对于这种滑不溜丢的黑泥精他真对付不来啊。

他这辈子的巅峰时刻就是成功拜托太宰治教导他的时候吧!是吧!绝对是吧!

“老师,你有事就说吧”

顶着暗处同僚们隐隐投来的同情的目光,风间纯硬着头皮打断了太宰治的表演。

“诶~是吗?这是纯所希望的吗?”

太宰治歪着头静静地看着风间纯,,语气无辜而又纯良,清澈的少年音极为好听,只有唯一一只露在外面的鸢色的眸子显得略微暗沉,但同时又诡异的亮极了,是阴影里的唯一一点亮色。

——

“老师,这是哪里?”

耐心在港黑等太宰治洗完澡换完衣服的风间纯跟着太宰治来到了一个废旧仓库。

仔细观察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后,他还是没搞懂太宰治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抱着不懂就问的好学生心态,风间纯老老实实的提出了自己的问题,面上一派坦然,完全没有半点没不好意思。

他只是一个普通高中生而已,怎么可能懂黑手党这些弯弯绕绕的,他唯一的优点就是入乡随俗好嘛,务必牢记。有麻烦千万不要找他!

已经杠过金闪闪、参加过圣杯战争并且还会不定时穿越的普通高中生这么想着,完全没有觉得哪里不对的样子。

“好地方哟~”

披着黑色大衣的黑发少年率先踏入了仓库当中,留给风间纯一个潇洒的背影。

担心体术废老师遇到危险,风间纯也只好赶紧跟了上去,虽然老师很厉害没错,但架不住他自己喜欢玩自杀啊。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走进这座貌似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的废旧仓库。

仓库里是一片黑暗。

虽然是白天,但密封的窗子没有一丝光透进来,全靠着大门开启时那一瞬间的光线,勉强看清里面一部分的情况。

杂乱的箱子七零八落的累积在一起,形成了一座座完美遮挡视线的小山。

不过光明只是暂时的,在风间纯踏进来后,大门被迅速关上,巨大声响吓得灵敏的猫耳不由自主的抖了两下。

风间纯警惕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然后伸手去拉了两下门,完全没有拉动,即使用上了异能力,也依旧纹丝不动。风间纯皱了皱眉,细长的猫瞳闪烁了两下。

奇怪。

最后风间纯放弃了开门,他谨慎的观察着周围,靠着优秀的夜视力,在黑暗里如鱼得水,。

风间纯顺便还站到太宰治的背后,防止有人偷袭。

如此贴近的距离让太宰治能清晰的感受到身后人心脏的跳动,这个认知让他无声的轻笑了一下。

“纯还记得昨天boss发给你的资料吗?”

太宰治手揣在兜里,一边走一边问了风间纯一个问题。

“资料?”

风间纯疑惑的重复了一遍,结果陡然想起了昨天他睡了一整天的事实,思绪瞬间有些跑远,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了,眼下的问题才是当务之急。

“我还没有看。”

昨天他可是整整睡了一天,还没来得及去处理工作邮件。想到这里,风间纯有些羞愧,虽然他怕麻烦,但职责范围内的事他还是会处理好的,结果昨天居然。

“非常抱歉,老师!”

风间纯非常迅速的反思了自己的错误,并且郑重向太宰治道歉,态度异常诚恳。

果然。

听了风间纯的道歉,不光没有接话,反而眯了眯眼睛,潋滟的鸢色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

等了片刻没有回应的风间纯,也不敢放松警惕,结果谁曾想他一直锁定着太宰治的余光就看到,太宰治好像绊倒了什么东西,身体摇晃了两下就要向后倒去。

动作快于大脑的风间纯下意识就揽住了太宰治的腰,想要将人稳住,但下一刻他就后悔了。

老师的人间失格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怎给忘了!

于是,异能被成功消除的风间纯,顺利被太宰治扑倒在地,倒地的同时还伴随着“咔咔”运作的齿轮声。

猝不及防的风间纯被一个人的重量压的胸口一窒,差点喘不上气来。

虽然老师不胖,也没有肌肉,但好歹也是个大男人,那分量压下来绝对能给人一个“惊喜”。

譬如此刻,更何况他现在没有异能。

但无法,同时响起的齿轮声逼他立刻行动起来,要是不想死的话。

揽住太宰治腰的手,下意识就想打横将人抱起,赶紧躲开这里。

可惜,有人不配合。

修长灵巧的手指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在风间纯的胸口上按了两下,刚好划过他尚且还红肿的地方。

就是这么一瞬间的僵硬让两人错过了最佳逃离时机。

两人从突然打开的地面落了下去。

是陷阱!

风间纯懊恼了一瞬,但现实没有时间给他反思。

异能被消除的他只能紧紧搂住老师的细腰将人牢牢护在怀里,并且祈祷陷阱不会太深吧。

而失去了猫瞳的风间纯没有发现太宰治从掉下来开始嘴角一直存在的那一抹微笑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反搂上来的双臂,所以也错过了发现他阴谋的最佳时刻。

最后,不知道是不是风间纯的祈祷起了作用,这个陷阱并不太深,下面还铺了软垫,所以滑落的两个人完全没有受伤。

落地后风间纯当即就想放开抱着太宰治的手,他现在需要异能。

只是他松手后,太宰治不愿意放开,依旧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完全限制了他的动作。

毕竟迟钝的风间纯终于意识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太对的,他下意识就想掀翻太宰治。

太宰治对于风间纯的挣扎完全不在意,随手按了几处,风间纯的胳膊一下子就麻了。

只听“咔”的一声,一副手铐铐住了风间纯的双手。

风间纯彻底蒙了。

老师???

放松了钳制的太宰治只是笑而不语。

他站起来,在一片黑暗里摸索了一下。

啪!

一盏幽暗的灯亮了。

并且伴随哗啦啦的铁链的清脆的声响,风间纯被吊了起来。

“啊呀,坏孩子的惩罚要开始了~”

暗沉的鸢色眸子在灯光的反射下带着幽幽的光影。

“呐,跟那只蛞蝓玩的愉快吗?”

黑色的碎发落下,挡住了少年的眸子,他也不在意,随意拨弄了一下,然后走到一边的桌子旁拿起了一根红色的蜡烛。

他一边把玩着红烛,一边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只有一只的鸢色眼睛幽幽的看着他。

风间纯僵住了。

这让他怎么回答?

难道说玩的很开心吗?!

啊啊啊啊啊啊,别开玩笑了,而且老师怎么会知道啊?

不,等一下,老师应该不知道吧,他应该只是以为

“想好了吗?”

太宰治微笑着开口,打断了风间纯的思绪,他虽然打开了火机,用它来点燃了手中的蜡烛,上面,红色的蜡油在一点点的融化着,化作了烛泪滑落。

牙白!!感觉老师现在很危险的样子!岂可修,都怪这个手铐压住了我的异能力,现在这该怎么办啊?

看着太宰治举着蜡烛走进的样子,风间纯忍不住想要尖叫。

这可是太宰治啊,港黑人的噩梦,即使是他学生也逃脱不了。

“我的东西怎么可以不经我的允许跟我的狗厮混在一起呢?”

背对着灯光的太宰治,仿佛快要跟黑暗融为一体,他伸出一只手抚摸着风间纯的侧脸,眼神专注,在滑到颈侧的时候眼神陡然危险起来。

太宰治一把掐住了风间纯的脖子,迫使他仰起头来,整个人像祭品一样为神明献上了自己。

他平静的开口好像一点也不在意,但他的手指却越收越紧。

摇晃的烛火映着太宰治的侧脸明明灭灭,巨大影子在墙壁上摇摆不定。

风间纯感觉自己要窒息了,可以吸入的氧气越来越少,眼前的人也出现了重影,很快就开始发黑,就在他以为自己马上要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的时候,太宰治突然松开了手。

一时间,大量的空气前仆后继般的涌进了他的肺里,呛的他剧烈的咳嗽起来,整个人剧烈的喘息着。

“再有下次,就杀了你哦”

太宰治面无表情的看着风间纯急喘,他细细打量着他颈上的指印,确定它已经覆盖原本上面的印记。

“啊”

感受着好像已经许久没见的空气,风间纯幸福的呼吸着,他平复了自己的喘息,想要开口,就发现嘶哑的嗓音只能发出这一个音,声带在刚才的压迫中受到了损伤,现在他暂时失声了。

这个认识让风间纯大受打击,他急切的动了动被吊起的双手,他可以解释,只要给他一支笔!

“嘘,嗓子受伤就不要说话了。”太宰治亲昵的将食指抵在风间纯的嘴唇上,阻止了他的动作,温柔低沉好似情人间的呢喃。

风间纯一下子被这酥哑的声音给俘获了,那磁性的声音一点点包裹住了他的耳朵,深入到他的里面,带着点强势浸透了他的薄膜,他感觉耳朵好像要被人搞怀孕了!!!

“喵”太宰治轻轻对着那叫了一声,带着湿热的吐息喷洒在敏感的耳朵上。

啊,妈妈,对不起,我好像看到了天国。

呜呜呜,救命,太宰老师犯规!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可以随便对别人喵喵叫!他知不知道这是喵咪求爱的声音啊!

拥有异能可以猫化后,风间纯无师自通,猫语十级!

安吾睡了,安吾真的睡了,并且睡的很安详。

脸颊爆红的风间纯被太宰治一句话就搞得迷迷糊糊,最后还送上了一句猫语暴击,沦陷的不亏。

连自己里面的衬衫什么被人解开的都不知道。

漂亮的腰线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

直到一滴红色蜡油落在那雪白细腻的肌肤,宛若雪中红梅一样刺眼。

风间纯直接被烫的叫了出来,不知道飘去哪里都思绪强行被拽了回来。

他不敢置信的盯着太宰治手中的红烛,像猫一样圆圆的猫眼此刻瞪得溜圆,琥珀色的眼睛清澈见底,里面写满了迷茫和不解。

“啊”

他嘶哑着再次叫了一声,太宰治一眼就看出来他想要问什么。

不过他懒得回答,一会儿他就该明白了。

现在更重要的是,他有了一个美妙的想法想要去实行。

太宰治放下手中正在缓慢燃烧着的红烛,走到一旁的角落翻弄,他在寻找着些什么。

风间纯瞪大了眼睛看着从那堆东西无意中滑落的东西。

我靠靠靠靠靠,那是什么?

我的天,那好像是一个按摩棒?!

被一根无意中露出来的黑乎乎的按摩棒震慑住了的风间纯,此刻内心弹幕乱飞,无人可以看到的心音也正在疯狂胡言乱语中,一个又一个为太宰治开脱的理由在他内心里飞过。

就在他即将成功催眠自己那只是一个意外的时候,太宰治也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一套纹身用的机器。

太宰治看了眼风间纯僵硬的表情,立刻便笑了起来。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哦~”

微微上扬的嘴角,温柔至极,可惜内在蕴含的涵义让风间纯颤抖了。

怎么可能!骗人的吧!

老师怎么可能对我有意思?!

“是真的哦,因为是你自己想要成为我的所有物的。”

我没有?

想都不带想的风间纯下意识就想反驳,但看到太宰治那只露在外面的眼睛又让他被迫回想起来。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做的死。

如果上天能再给他一个机会,他一定会老!老!实!实!地!待在原地!!!

呜呜呜,现在说啥也晚了。

悲从中来的风间纯不禁低下了头,浓郁的悲伤包裹住了他。

啧,有这么不愿意吗?

太宰治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危险的光芒一闪而过。

他拿着调好的颜料,绕到风间纯的背后。

“嘶啦”

这是布料被扯碎的声音。

而太宰治早已准备好的纹身针此刻直接就落在了风间纯暴露出来的光滑白皙的后背上。

风间纯颤抖了一下,衣服被扯烂的后背上,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刺了他一下,但他又完全看不到,锁链限制了他的行动,这让他异常心慌,不自觉地就将注意力完全凝聚到了背上。

不知过了多久,风间纯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这么漫长过,刺痛的感觉一直不断地刺激着他的感官,从他的肩膀一直延伸到他的腰下,一个庞大的图案烙印在了他的背上。

他用余光看到了一旁的机器,明白了太宰治到底在他的背上做什么乱。

但他现在也无力阻止,只能祈祷不要太夸张。

“当当当,完成了!我最完美的作品!”

不知道作品到底在代指什么,太宰治超大声的宣布着。

少有的认真专注了许久,他终于实行了这个美妙的想法,要不是最后效果真的很好,他都要后悔了。

太宰治摸着下巴,审视着这个出自于他的手的得意之作。

啧,不用异能绝对要好几天,为了完成这幅画他可是有好好的带手套呢。

“纯酱,这是我送给你的信物哦~”

风间纯这才想起来,好像港黑的老人会给自己引进组织的人一样信物来着。

没有在意过这方面的风间纯不太确定的回想着。

“冰果,答对了!”

太宰治夸张的鼓了鼓掌,然后故意拖长了语调,想要卖个关子。

风间纯也不愧是太宰治的学生,对他异常的了解,配合地给了他一个好奇的眼神,以示询问。

太宰治少见没有让他失望,笑眯眯地宣布结果

“那奖品就是~”

“奖励你看一眼我最完美的作品!”

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的回答,风间纯无力的给了他一个状似激动实则敷衍的眼神。

太宰治挑眉,也不辩解,他随手打了一个响指,只见整个房间突然运作起来,咔咔的机械声不绝于耳。

最后一面面巨大的镜子落了下来代替了四面的墙壁。

风间纯被吓了一跳,谁知更吓人的还在后面。

他看见了他背后的图案!

一朵极度荼靡艳丽的花盛开在他的脊背上,是跟血一样鲜艳的红色,占满了他整个后背!第一眼好像就能闻到那糜烂甜腻的花香。

这还没完,一只硕大长着一张美人脸的人面蛛正爬在颓靡的花心上,仿佛与这朵靡靡之花融为了一体,赋予这朵花极度的危险性,让人不敢直视。

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一个花体的“太宰治”就这么完美的烙印在了一侧的花瓣上,洋洋洒洒。

他居然在我背上签名?!!

风间纯石化。

“嘛,既然是我的玩具就要老老实实听话。”太宰治捏着风间纯下巴,迫使他仰起头来,直视那双暗沉的鸢色眸子,其中的意味让风间纯不寒而栗,一时间一动也不敢动。

“你说是吗?纯酱~”仿佛是得到了满意答案的太宰治甜腻的笑着,故意拖长的尾音显得亲昵无比,像是对着恋人的撒娇卖萌,乍一看与往常别无二致,但被深深隐藏起来的内心却划过一丝无聊。

原来跟普通人也没什么不同啊。

“不是!我才不是你的玩具!”

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感应到了什么,在莫名的直觉的促使下,风间纯突然超级大声地反驳了太宰治的话。

“虽然老师你头脑方面很厉害,但你打不过我!”

“所以呢?”

太宰治突然来了兴趣,他摸了摸下巴,反问道。

“所以如果你逼急了我,我是会反抗的。”风间纯看着太宰治的眼睛,异常认真的回答。

谁知太宰治听完了却突然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站都站不稳,最后扶着风间纯的肩膀才直起身来,眼角依然带着愉悦的泪珠。

“好久没听到这种笑话了,纯酱,你是认真的吗?”说完,还故意看了一眼将风间纯吊起的镣铐,嘴角带着还未消失的笑意,只是眼睛突然变得看不清楚,完全笼罩在阴影里。

“当然,我发过誓会成为你的刀直到你觉得腻烦为止,以此来换的你的庇护和一个新的容身之处,但是这一切的前提都是我觉得安全,因为老师能带给我安全感。”

“哇⊙?⊙!原来我居然能给纯酱带来安全感吗?”太宰治非常浮夸的大叫了一声,眼睛亮闪闪的看着风间纯,像是一个得到心仪糖果的小孩子。

可只有风间纯自己知道,那股危险的感觉还并没有过去,依旧是可能危及他的生命,他还不能放松。

“这是一场交易,所以老师怎么对我都可以,都是公平的,但你唯独不能夺走我的性命,因为这是我唯一的底线。”活着便代表了希望,是穿越了这么多次以来风间纯所遵行的唯一真理。

这是风间纯最认真的一次,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耀的光芒,那种对生命的重视和渴求是太宰治不能理解的,他第一次避开了风间纯的视线。

“诶,是吗,想要做什么都可以吗?”太宰治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容,故意曲解了风间纯的意思,将重点放在前半句话上。

“嗯!”老实人风间纯郑重地点头,好似没有注意到话题的偏离,他顺着太宰治的问题回答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

太宰治堵住了风间纯的嘴,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再听这张嘴蹦出一个字。他是来惩罚坏孩子的,不是来被惩罚的!

“唔唔”

“咖啡的味道,你又去偷吃咖啡果冻了。”灵巧的舌头在对方的口腔里扫荡了一圈后,太宰治得出了这个结论。

因为咖啡的味道实在太浓了,他亲的时候感觉就像在亲一盘咖啡果冻,软软滑滑的。

感觉意外的不错。

手指摩挲着被束缚的黑发少年的下唇,太宰治微勾唇角,直到那被唾液湿润过的唇变得一片绯红,太宰治再次俯下身。

只不过只不过这次可不是甜蜜的亲吻,而是蛮横的撕咬。风间纯痛的想要缩头,但被捏住的下巴又让他进退不得,强迫他承受了这个满是血腥气味的吻。

铁锈的味道通过两条舌头来回缠绕推挤,来不及吞咽的就从唇角缓缓留下,即使是短暂的分离也会拉扯出一条淫靡的银丝,在扯断之前又再次被咽下,滑溜溜湿乎乎的一直攻占到咽喉,过于深入的尺度让仰起头无法承受的少年眼角留下了湿湿的泪痕。

气弱的鼻音在幽暗的房间回荡,伴随着暧昧搅弄的水声和吸吮声。

可恶,老师为什么会这么熟练?我好歹也是跟别人接过吻的,为什么却快被他亲晕了!

缺氧开始让风间纯的大脑变得空白,无法思考的他,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想法,更多则是被太宰治熟练的技巧给席卷了所有感官。

“接吻导致缺氧自杀虽然也不错,但不是现在哦,坏孩子,接吻都要老师教你吗?”太宰治低头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和泛红的眼尾,整个人显得可怜巴巴的,让人忍不住更加想要变本加厉的欺负他。

特别是那红肿饱满的嘴唇,嘴角还有他咬出来的伤口,镀着一层粼粼的水光。太宰治眼神逐渐深邃。

察觉到太宰治的犹如实质的目光,风间纯不由自主的抿了抿唇,想要说些什么,结果谁曾想太宰治突然将手指搭了上来,于是猝不及防间居然将他的手指一起含了进去,在察觉到有异物的时候,他还下意识用舌头顶了一下,想将异物顶出去。

可惜对方并不想他如愿,两根修长的手指并拢便捉住了滑腻的舌头,享受着湿热的舌头在挣扎期间的包裹和舔弄。

“突然好想让可爱的纯酱给我舔一舔怎么办?”太宰治带着暗示的意味看着含着他手指的唇,和其中若隐若现裹弄他手指的舌头。

!!!!!!

舔,舔,舔哪?!

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地方吧!!!!

“是哦~”有着另类读心术的太宰治一眼就看出来自己的小徒弟在想什么,不,都不用看,这本来就是想让他联想到的。

然后太宰治直接将他的手指抽出来,淫靡的银丝就这么被无情的扯断,只见他转身向后面走去,没两步便直接坐了下去,异常的潇洒,肩上的黑色大衣在空中猎猎作响。

一直看着他视线没有离开过的风间纯,一眼就看出来,太宰治坐的是一个沙发,一个看上去就极为柔软舒适的单人沙发。

居然还准备了沙发吗?风间纯在内心嘀咕着。

突然“啪”的一声脆响。

是一个响指,然后将风间纯吊起来的锁链就突然自动松开收了回去,陡然被放开还没来得及习惯他腿一软就直接跪坐在地上。

啧,异能好像恢复了。

风间纯转动着有些血液不通的手腕,看着上面的淤痕,他撇撇嘴,但也没说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想要好好活着还是不要随便去招惹老师的好。

这是来自港黑全体共同的认知。

“过来。”单手撑着脸的太宰治看风间纯活动好了,然后突然开口,磁性而清澈的嗓音冲击着他的耳朵,勾的他心里痒痒的。

老师正经起来的样子,谁能拒绝的了。风间纯揉了揉耳朵,好像这样就能将在耳朵里挠他痒处的小虫子赶出去。

他站起身来,将已经破烂不堪的衣物一把扯掉,完整的露出上半身,包括身后妖异的纹身。

反正都跑不掉,不如痛快点。

“哎呀哎呀,不挣扎一下?”太宰治靠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整个人神秘而又危险,即使笑着也让人忍不住多想。

“老师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风间纯在太宰治面前站定。

“那就开始吧。”太宰治将交叠的双腿放开,改为双手交叠撑着下巴,兴趣盎然的等待着风间纯下一步动作。

“是!”风间纯单膝跪了下来,伸手想要解开老师的皮带,结果还没碰到就被阻止了,他疑惑的看着老师,不明白为什么会被阻止。

太宰治顶着弟子疑惑的眼神,将手放在他的头顶,轻轻压了一下,感受着手下柔软的头发,太宰治享受了一下,才开口回答了弟子的疑问。

“用嘴。”

“喵~”

福泽谕吉从公园路过时,一眼就看到蹲在长椅上洗脸的黑猫,雪白的爪子一下一下的蹭着脸上的毛毛,弄得耳朵都塌拉下来,一抖一抖的。

一身油光水滑的黑色皮毛在暖色的阳光熠熠生辉,只是胸前的毛也是白色的,像极了穿着一身黑西装和白衬衣的绅士,漂亮极了。

但福泽谕吉还没来得及多看两眼,黑猫就突然抬起了头。他好似是察觉了有人的注视,放下了正在洗脸的爪子,坐姿优雅的看向偷窥他的人。

清澈的琥珀色猫瞳就那样静静地看着福泽谕吉,平静如水。

异常敏锐啊。

看我干嘛?

一人一猫对视了片刻,相顾无言,同时在心里开口。

黑猫歪了歪头,不明白这个人类为什么一直看着他,不过他表情好可怕哦,好严肃的样子,还有那环绕不散的杀气。

于是,认真想了想的黑猫决定换个地方睡觉,一定要找个没有奇怪人类骚扰的地方,黑猫带有指向性的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然后准备起身。

但黑猫的动作没有对面那个穿着和服的奇怪人类快,只见他一直插在袖子里的手蠕动了几下后迅速抽出。

一条小鱼干赫然出现在了这个满脸严肃的男人的手中。

一时间黑猫都没有反应过来男人到底想干什么,差点被他的动作吓得炸毛。

这也不怪他啊,谁让面前这个男人杀气那么重,气势那么凶残威严,居然就只是为了拿条小鱼干!!!

就这样,又一人一猫又僵持了几秒了,黑猫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是想喂他小鱼干。

不是吧?黑猫看着这个坚持不懈想举着一条小鱼干的男人,突然有点想笑。

现在的大叔都有这么萌的属性吗?居然喜欢可爱的小猫猫诶!

黑猫一下子就不怕了,反而骄傲的抖了抖胡子挺了挺胸,一反之前警惕的样子,只见他矜持的闻了闻男人手中小鱼干,确定闻起来不错后,然后才姿态格外优雅地低头叼走了小鱼干。

看在你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发现自己的小鱼干第一次被猫接受了,男人的眼神先是有一点点诧异,然后很快变得略微柔和了一点,但就这点变化一般人也看不出来,只有黑猫骄矜地甩了下尾巴。

哼哼,除了我这个不同寻常的猫,一般的猫谁会接近看起来就非常危险,还那么凶的人。

心情愉悦地黑猫两口就吃完了嘴里的小鱼干,愉快地舔了舔爪子,顺手还整理下黑亮的毛发,理了理胡子,确保自己还是那么干净完美。

福泽谕吉一开始确实很诧异,毕竟谁让他第一次遇见愿意接近自己的猫,还愿意吃他的食物,这让他有些开心,甚至很想就这么抱回家养起来,这可是人生中仅有的一次。

特别是在发现这只猫没有项圈和猫牌之后,这个想法更加强烈了,可黑猫整洁的外表又让他犹疑了一瞬,流浪猫可没有这么干净的外表。

但这一切都架不住,黑猫对他轻轻柔柔娇声娇气的喵了一声,那种异常矜持地求摸摸的方式一下子就戳中了他。

还是带回家吧,外面太危险了。

就这样自我说服后,福泽谕吉维持着面上一派冷硬严肃的样子,下手也毫不含糊,只有力度是绝对轻柔的,就冲黑猫没有任何的反抗就可以看出来。

看来这只猫也是愿意的。

这样想着,福泽谕吉下手更轻了,他小心翼翼的撸了两把怀中来之不易的黑猫光亮的毛毛,心情更好了,连一贯冷硬的表情都比平时软和了那么一点点。

喂喂喂,谁允许你抱的我的?!

突然就被抱起来的黑猫现在很懵,不就对他夸奖了一句吗?他怎么就随便抱我了!?还一副要抱我回家的架势!

猫猫持续迷惑中,现在人都这么随便的吗?!

可是,这个帅大叔,这个样子,好,好像,更萌了点诶!

可恶啊!

黑猫微微脸红,不过幸好脸上有毛完全看不出来。

明明之前看起来那么酷帅一个人,居,居然那,那就让他抱抱好了,反正有人按摩,好像也不吃亏来着,是吧?是这样吧?

来回做了几遍自我疏导后,完全没有了心里负担的黑猫就这么配合地抬起下巴,示意男人的手指这里也要按摩到,然后呼噜呼噜地眯上了眼睛,开始尽情的享受免费服务。

黑猫连男人什么到家的都不知道,整个猫都昏昏欲睡,完全瘫软在男人怀里。

暖烘烘的,还有小鱼干的味道,舒呼舒呼,呼噜噜~呼噜噜~

黑猫耸了耸鼻子就着小鱼干的味道迷迷糊糊的又在男人身上蹭了两下,然后试图将头完全钻进男人的和服里。

福泽谕吉看着怀里小猫的动作也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纵容地看着他钻进衣服里蜷缩起来,还伸手托了一把小猫的屁股,担心他掉下来。

迟钝的黑猫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人摸了屁股,后腿还无意识的蹬了两下,然后顺利地钻进男人暖烘烘的衣服里,简直完美!

一人一猫就这么气氛和谐的回到了男人家里。

“欢迎回来~”

福泽谕吉刚打开门站在玄关上,就听到有人的声音从沙发上传来,附带一个被沙发背挡住只露出了一双眼睛的脑袋在悄咪咪的看着他。

他也完全不奇怪,住了那么久早就习惯了。

“我回来了”

福泽谕吉轻轻点了点头,视做回应,半长的银色头发杂而不乱搭在肩上,与往常一般无二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很有威严的人。

可惜,今天突然变得鼓鼓囊囊的和服一下子就将往日的这份威严给破坏的一干二净,反而让人隐隐想笑。

“社长,你居然带猫回来啦!”

偷偷才将零食藏好的乱步一下子来了精神,他直接从沙发上蹦了下来,两三步就走到福泽谕吉面前,弯下腰想要凑近看看这只不怕社长的猫。

“在公园里捡到的。”迎着乱步奇特的目光,福泽谕吉从衣服里掏出了睡得香甜的小黑猫,动作格外小心的捧在手中。

“这是”看着社长手中的黑猫,江户川乱步微眯的眼睛睁开了。

不过看着社长仍旧抱着黑猫的时候他又很快嫌弃起来,“社长快扔掉!快把这只猫扔掉啦!”江户川乱步飞快的抢过黑猫就往沙发上一扔,然后解释道:

“那是人变得,是异能者!”

福泽谕吉听了气势立刻变得警惕起来,刚才流露出的柔和的气息也全都收敛了个干净,他将乱步护在身后,戒备的看着一下子被扔到沙发上貌似还在懵圈的黑猫,锁定了他所有的举动。

只是在他目光划过黑猫身上的软毛时,藏在暗处的手指不自觉的摩挲了一下,好似在回味什么。

“切”注意到这一点的江户川乱步撇撇嘴,鼓起腮帮子不高兴低声嘟囔了一句。

“其实社长你要是想的话,也可以养啦,反正他现在跟真正的猫没什么区别。”说完,江户川乱步率先走出来社长的保护范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盘起腿来,双手抱胸,带着种简直可以说幼稚的敌意和一种奇妙的眼神,看着被社长骇人的气势逼得炸毛缩在沙发角落里的黑猫。

“到底怎么回事?”福泽谕吉皱眉,收敛气势后也坐了下来。

既然乱步都这么说了那就是没有危险,接下来就只剩原因了。

“异能透支吧,咔嚓咔嚓”江户川乱步抱着不知道从哪抱出来的薯片,一边吃一边解释道,塞的满满的嘴跟仓鼠一样鼓起一边,q版脸一动一动的咀嚼着,让人忍不住想要戳一下。

只可惜是在场的只有一个养了那么多年已经看惯了的大叔和一只被吓得炸毛的黑猫,没有人欣赏到这一幕,可惜可惜。

“社长可以先养着,没事的,完全不亏!”知道社长想要说什么,江户川乱步抢先回答道,不停安利着养这只猫的好处。

“乱步”

看出来乱步好像想要悄咪咪的谋划什么,福泽谕吉开口提醒了一句。

“没关系的,社长,我这是在给侦探社招人。”江户川乱步刚才睁的老大的眸子现在又眯成了一条弧度,他拿出自己的弹珠,通过彩色的弹珠认真的观察了一遍准备偷偷溜走的黑猫,然后收了起来,接着抱起了零食吃起来。

知道乱步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福泽谕吉沉思了一瞬决定不再阻止,他希望乱步可以成熟起来,他只要在关键的时刻不让他走弯就行了,所以最后他默认了乱步的举动,只是叮嘱了几句。

乱步全都答应下来,头点的飞快,几乎快的能看到残影。

随后他又冲着出不去在房间里绕圈找出口的黑猫露出一个充满挑战欲望的笑容,异常的帅气。

有意思,名侦探开始感兴趣了。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风间纯此刻正一脸懵逼的坐在床上,头顶耳朵也同样懵逼的动了两下,两个毛茸茸的耳朵差点没吓成飞机耳。

只见此刻的他,身上没有一件衣服的遮挡,平坦而微有起伏的紧致腹肌一览无余,顺着白皙的腰身而下的人鱼线透露着莫名的色气,特别是关键部分隐藏在另一个人衣服里的情况下。

他怎么会骑在陌生人身上!!!!!

刚清醒的风间纯风中凌乱中。

“喂,你该从我身上起来了吧!!!”不满身上的人坐在自己身上发呆,江户川乱步直接伸手推推了他,可惜推了两把都没把人推动。

切,都是因为有人坐在腰上他才使不上力气!才不是我推不动他。

少年凌乱的发尾贴在脸上,整个人是肉眼可见不开心,头顶上的棕色帽子也落在了雪白大床的另一边上,身着小斗篷的他躺在柔软的床上,赌气般的将脸转向一边,死活就是不看自己面前的另一个黑发少年,同样也包括少年头顶抖动的猫耳。

“啊,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在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以一种并不雅观的姿势坐在别人身上后,风间纯脸色微红,很不好意思。

特别还是在自己被推了两把之后,带着温度的掌心让风间纯像触电了一样,非常不习惯地一下子站了起来,还躲避般的连连退后,同时不忘顺手拉过床上的被子给自己挡挡。

好像有点反应过度了。

这一系列总共加起来不超过两秒钟的动作,让风间纯终于以一副勉强能够见人的样子跪坐在江户川乱步面前还有时间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

“嗯,今天的事希望你可以不要说出去,作为补偿,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满足你。”

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风间纯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已经可以开始商量解决的办法了,虽然还是可以看出脸色有些微红。

咳咳,虽然他已经加入了港黑,但本质上还是个正常人,还有着正常人的羞耻心,即使这颗羞耻心已经被人摧残过太多次了,但他依旧会害羞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补偿你想怎么补偿乱步大人?”

慢吞吞坐起来的黑发少年,不开心地拍了拍自己被揉皱的小斗篷,他撑着脸盘腿坐在床上看着面前脸色微红的黑发猫耳少年。

“你随便提吧只要不是违反原则和特别过分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

略微权衡了片刻,风间纯忍痛提出他可以满足面前人的一个要求顺便还强调了一下自己的底线。他又不是什么烂好人,他会答应补偿还态度这么良好,纯粹是抱着解决麻烦的心态,谁让他没想到这个副作用会这么严重。

麻烦死了,风间纯头疼的思考着后续解决办法,目前当务之急是稳住眼前的人。

不过明明看起来那么弱弱小小一只他一个手都可以捏死,但为什么给自己的感觉会非常麻烦呢?

所以,最后在心里嘀咕了一下发现拒绝并不划算的风间纯决定,先顺毛捋吧。

“喂,名侦探可是在帮你!”

看出对面人在想什么,江户川乱步撇嘴非常不满的抗议。

不明白什么意思的风间纯有点懵,他以为江户川乱步指的是他救了自己这件事,忍不住沉默片刻,他也确实是帮了大忙了,那不如就

“你想忽悠我。”少年突然开口,就这么直白的指出了风间纯刚才的想法,场面一下子就尴尬了起来。

“额,其实也不是”不知道说些什么,风间纯为难的挠了挠头。

完蛋,他怎么看出来的?总不能又是一个像老师一样,又是个玩智商的人物吧?他应该没这么“幸运”吧?

不敢相信自己有这种运气,风间纯毛茸茸的耳朵都有点蔫了,看着可怜兮兮的特别有让人揉一把的冲动。

可惜在场的只有江户川乱步这个完全对猫不感冒的人,对于猫耳少年什么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那你就陪我去个地方吧。”

???就这样?

脑补了半天以为会是什么困难要求的风间纯稍微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也没觉得这个条件有多好,万一是去什么很麻烦的地方呢?不过看上去也不像什么混黑的人,应该没问题吧?千万不要太麻烦啊!极度渴望咸鱼的风间纯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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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约定好的两人就迅速整理好衣服,顶着前台奇怪的目光中走出了酒店的大门。

风间纯的衣服是江户川乱步拿出来,预估到人快变回来了,江户川乱步就抱着猫悄悄溜了出来,顺便还去酒店开了一间房,避免某人当众裸奔,影响他的后续计划。

在两个人在横滨复杂的那些小巷子里七拐八拐了半天之后,作为主导人的江户川乱步终于领着人找到了正确的地方,忽略期间遇到的一些奇奇怪怪的人,一路勉强还算顺利。

“到了。”

心情不错的侦探大人叉着腰神采飞扬的看着眼前不起眼的小门。

“这里是?”

看着刚从门里出来的鬼鬼祟祟的人,风间纯心情不太美妙,他现在已经条件反射的进入了工作状态。

周围的目光也太多了吧?风间纯皱着眉压了压棒球帽帽檐,挡住了一些周围窥视的视线。

“当然是你奉命要调查的地方啊!我可是好心带你过来了!”江户川乱步略显肆意的笑着,抬脚就推开了小门。

无法,风间纯也只能跟了上去,就江户川乱步那个连他都推不动的小身板,一个人进去还不是羊入虎口吗?简直就是去送人头的。

没想到,紧跟上去做起保镖的风间纯,一进去就发现门后居然别有洞天!那金碧辉煌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门外的不起眼,普通的小门与这里富贵的装潢格格不入,有些意外的风间纯多瞅了两眼。

“又是陷阱!!!”以为这次终于可以将人揪出来的江户川乱步生气了,无视了周围一圈正举着枪的彪悍壮汉,一个人非常不开心的站在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前,脸都气成了包子样。

好像,还挺可爱。

全程保持沉默的风间纯,看着江户川乱步看起来就软乎乎的脸颊,放在身侧的手蠢蠢欲动,但碍于虎视眈眈的人太多,就只能暂时先放弃了脑子里这个诱人的想法,转而开始为自己的小债主解决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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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就知道。

风间纯此刻正坐在密室里无声的叹气。刚才还在跟对面的黑衣老哥互殴,转眼整个建筑就发生了巨变,快的让他只来得及抱住柔弱的债主大人。

随后他就根据债主的一路指引来到了这个据说是中心控制区的密室,在按下债主所说的停止键后,一直在飞快变化着的建筑终于停了下来,虽然他们也被落下的墙壁困住就是了。

又回忆了一遍前后经过的风间纯无奈的看了一眼坐在角落里双手抱膝还在气鼓鼓地生气的债主。

真像个小孩子。看着他那副样子风间纯有些好笑的摇摇头。

“下次!下次我一定会抓到他!”气鼓鼓的乱步拿起桌上的粗点心就狠狠咬了一口,仿佛是在咬某个已经逃之夭夭的兔头人。

刚才,江户川乱步就已经跟风间纯讲过了这其中的原因和故事。

兔头人就是首领下令让他查清最近黑市里一批不明药物的源头,而江户川乱步也是在受人委托后发现了兔头人的存在,并且据说已经较量了好几次,每次都是以这样的结果结尾,彻底激发了江户川乱步作为一个名侦探的胜负欲!

这次他同样也是接受了兔头人的挑战了来到了这处迷宫据点,结局就是他解开了迷宫,但还要一天以后才能出去。

“呜呜”

看着吃的太快,差点被噎到的江户川乱步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风间纯无奈的递了杯水给他,然后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背,给他顺气。

“你也不怕食物里有毒。”风间纯理解不了为什么他居然可以在敌人的地盘来吃的那么开心。

“当然是我可以开出来这些食物是安全的没有致死的毒药啊。”

江户川乱步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回答了风间纯的疑问,嘴里塞的满满的都是粗点心和薯片。

原来如此,风间纯点点头。

等等!我刚才有问出来吗?!

他惊异的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说的话。

“这么简单的事,看一眼不就知道了。”有了零食的安抚,心情逐渐平复,江户川乱步还有心情关注一下自己原本想要拐带到侦探社的苦力。

出现了!智力型特有的“读心术”!!!

明白了江户川乱步的分类后,风间纯变得非常平静,他很淡定的接受了这个设定,或许这大概就是你们玩智力的特点吧。

知道,江户川乱步没事后,风间纯就不再关注他仿佛无底洞一样的胃,转而坐下来开始闭目养神,以备不时之需。

就这样,过了将近两个小时后,大致可以推算出已经到了晚上,密室里依旧亮如白昼没有丝毫变化,心里没底的风间纯精神依旧高度集中着。

“唔~”

一声低哑的闷哼打断了风间纯的冥想,他飞快的睁开眼朝江户川乱步所在的地方看去。

他不会听错的,刚才就是江户川乱步的声音。

风间纯有些担心,他站起来走了过去,只见江户川乱步像个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晶莹的汗水打湿了他的碎发,绯红的脸颊仿佛能冒出热气。

“江户川!江户川!”风间纯有些急了,江户川乱步的情况明显不太乐观,他们后面还要在这里困将近二十多个小时,他怕江户川乱步支撑不下去。

他伸手试了试江户川乱步额头的温度,勉强还算正常,并不是发烧。但他的脸就实在是烫的吓人了,而且手上等其他露在外面的肌肤同样如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风间纯神色凝重,他判断不了目前的状况,所以只好先将人扶起来再说。

这个密室配置称得上是豪华,该有的东西一样都不少,所以床也是有的,不过因为零食都在茶几上,所以江户川乱步就窝在了旁边的藤椅上,直到异常情况的出现。

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债主大人,分量其实一点都不轻,平时的零食一点没有白吃,要不是风间纯好歹也算是练过的,差点都搬不动他。

不过这也让他发现了江户川乱步异常的原因。

风间纯震惊的看着债主大人身下的那处凸起,原来是中了春药吗?!!!

麻烦了,现在怎么办?

有些拿不定主意的风间纯站在床边思考着解决办法,本来他以为可以忍忍就过了。但看江户川的状态或许这么做有点危险啊。

岂可修,不是说没危险的吗?那又怎么会中春药!

“唔~难受”

声音细弱到几乎低不可闻的地步,但风间纯凭借极度优秀的听力还是听到了,看着难受的蜷缩成一团的人,风间纯心情越发暴躁。

啊啊啊,难受难道不会自己撸吗?!好歹也是个青春期的男孩子吧,光会叫难受有什么用啊!

可惜,聪慧过人的债主大人在这方面好像确实一窍不通,连乱蹭的动作都不大,满脸绯红的躺在雪白的床上,凌乱的发色被汗水打湿粘在侧脸,整个人写满了茫然和无助。

终于,死死盯了一会后,风间纯率先败下阵来,他无声的叹息。

这还真就是个小孩子啊。

但这么想着,风间纯心理障碍更大,他暴躁的挠了挠头,努力做着自己的心理建设。

烦死了!就当做教青春期小孩的生理课好了,明明我也才是个高中生啊!可恶!

非常不甘心地风间纯一边吐槽一边不情不愿的剥着虾米。

债主大人都缩成一个球了,所以他只能先把人给扒开,露出虾子美味柔软的内在。

在胡思乱想了一些奇怪的比喻后,风间纯顺利控制住了江户川乱步的手脚,半点多余的力气都没费,呼,幸好是个战五渣。

暗自庆幸的风间纯坐在床边,一只手就按住了熟透的虾子,然后两三下行云流水般的就剥掉了对方的衣物。

咳咳,别误会,只有裤子和小斗篷而已,要是沾上一些可疑的不明物体,他怕出去后被对方监护人打死

感觉在欺负未成年人的风间纯莫名心虚,即使初衷是为了救人也完全说服不了自己。

小心翼翼握上某个硬挺灼热的东西,风间纯忍不住又想吐槽,看不出来表面像个小鬼,居然这里比大多数成年人还可怕。

“嗯~嗯”

随着风间纯凭借单身多年练就的技巧,来来回回撸动抚慰着越来越大的阳物,江户川乱步好像是尝到了甜头,他现在完全依靠本能无意识的挺腰,软乎乎的小脸也在蹭着风间纯按着他的手臂,汲取些许凉意。

但随着时间逐渐流逝一直疏解不出来,本来神色舒缓了一些的江户川脸色渐渐又难看起来,皱在一起的眉头还夹杂着委屈,委屈巴巴的在哼哼唧唧着。

到底是什么鬼药啊,靠撸居然射不出来!

弄了这么久,风间纯也发现了端倪,是非常糟糕的真相,最麻烦的结局。

刚开始的时候风间纯也没想过会是这么夸张的药,但某样涨得紫红的物件和某个处男纯情的反应,都在告诉他射不出来都是药效问题。

这让他心情变得超级糟糕,这是逼困在房间里的人必须要做吗?那要是房间里只有一个人呢?被春药逼死吗?

不小心想象到某个画面的风间纯嘴角抽搐,使劲摇摇头驱散了脑海里那些不和谐的画面。

只是,风间纯不知道的是,兔头人准备在房间里的零食其实根本都没有下药,让事情变得像现在这么糟糕的其实是风间纯他自己!

原本粗点心里用了一味用来制作春药的材料,但那个材料在没有特殊异能的催动也只是普通食材罢了,而且是会增加食物风味的食材,还挺受大众欢迎的。可惜坏就坏在,风间纯之前沾染过兔头人用异能做出来的春药,就是那群小混混拿出来的那瓶。

本来按理来说,时间过了那么久应该都没事了,风间纯日常的反应也说明了这点,但他没想到兔头人居然是个良心商人,他的异能在失效后还会残留一些无意识的吸引力,就是这么个小小的副作用,在这个密室里坏了事。

所以最后才有了如今这个局面。可惜风间纯自己都不知道他才是春药的导火索,现在还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他原本是想松手休息一下,毕竟没用还手酸,但谁知他一送手,江户川就整个人缠了上来,用那种小孩子蹭人的方法在他颈间乱蹭,搞得他痒痒的,推也推不走,他还不敢使劲,怕伤到对方,无奈之下也只能放纵对方的行为。

但这也不是办法,他要尽快做出决定。这样想着后,然后在感受到有一个坚硬东西在顶着的时候风间纯终于有了决定。

他揽住怀里人的细腰,温柔的将人按在床上。

那就上了他吧!

风间纯这样坚定的想着,然后他就看到了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的债主大人,眼泪汪汪的像个小动物一样看着他。

暴击!

血条一下子被清空直接宣告了失败。

完全下不了手啊!岂可修!风间纯悲愤捶地。

难道真的就只剩下那一条路了吗?!不敢相信的风间纯咬牙切齿。

真的要被这个小弱鸡上吗?中也是意外,老师是玩不过,那眼前这个小弱鸡呢?

我这是上辈子欠他的了吗!!!

江户川乱步的脸已经红的快要滴血,没有办法的风间纯再次叹气,终于下定了决心,开始动手解自己衬衣的扣子。

这个糟心的世界他再也不想来了!!!

“喵~喵呜~”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一人一猫正在阳光下惬意的享受暖烘烘的温度,不过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其实真正在享受阳光的只有黑猫。

抱着他的男人正在聚精会神给他撸毛,从头顶摸到耳后再到光滑的脊背,一下下的,撸的黑猫直打瞌睡,琥珀色的猫瞳舒服的眯在一起,身后的尾巴也慢悠悠地一晃一晃的。

在感受到男人的指尖挠到他的下巴的时候,黑猫顺着指尖的力道抬起了头,露出了下颚上雪白的毛毛,方便男人动作。

恍惚间慵懒的半眯着的猫瞳看见了男人严肃而正经的表情,那本来冷硬的眉眼却在阳光下柔和了一瞬,特别是在他的手指划过黑猫的柔软的皮毛的时候,威严的武士在这一刻里收敛起了所有的锋芒,只余下了一点难得的温柔。

唔!好帅!

一突然有被撩到的黑猫直接看呆了,接着他就注意到,男人耳后有一缕的银色头发正悄悄顺着微敞的领口,划过了男人性感的锁骨,溜进了深色的和服深处,看的黑猫心里痒痒的。

啧!这该死的成熟男人的魅力!

这样想着,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关注点不对的黑猫,坦然的蹭了蹭男人粗糙的指腹然后弓腰一个蓄力就朝着男人领口扑了上去。

银发男人感受到黑猫的飞扑有片刻的怔愣,不过随后便放任了黑猫扑到他胸前的动作,纵容地看着他伸出爪爪去拨弄自己的头发,顺便还在他有往下滑的趋势的时候还表情严肃地伸手托了托猫毛茸茸的屁股,防止他掉下去。

即使转而被猫软乎乎的jiojio踩着蹬了两下也完全不在意,还格外顺手地捏了捏猫猫粉嫩嫩的肉垫,直到黑猫忍不住又蹬了他几脚才罢休。

而受到异能力的影响,属于猫的特性被无限放大的黑猫无所顾忌地爬在银发男人怀里,往人家的领口里钻,一边钻一边惬意吸了一口小鱼干的香气,吸完还有空在心里胡思乱想。

唉,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可以拿下他,万一不喜欢猫怎么办,那我岂不是要损失一个小鱼干味的长期饭票?特别是在猫薄荷味的中也不能吸了之后!

于是抱着这种吸一口少一口的惋惜心态,黑猫将整个猫猫头都钻进了男人在和服的衣领中,并且还不知足继续沿着被他扒拉开的和服领口,继续向里面爬,寻找更浓郁的香气直到整只猫都钻进了衣服里面,完全没考虑过男人齐整的和服此刻肚子的部位凸出来了一大坨是个怎样的形象。

福泽谕吉无声的叹了口气,从来没有养过猫的他第一次知道猫居然会这么黏人,真是让人有点头疼。

但就是这样嘴上说着烦恼的福泽谕吉,手上却一点要把猫抱出来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老老实实坐在那里任由黑猫在他怀里作乱。

直到,黑猫不知轻重的爪爪扫过他胸前一处敏感的地方时福泽谕吉僵住了。

直到当猫尾巴再次在那处位置轻轻扫来扫去时,福泽谕吉才像突然惊醒了,他立刻就想把猫抱出来,僵硬的动作还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慌乱。

但猫主子是那么听话的生物吗?但感觉到身体在被人抓住外面捞的时候,黑猫就条件反射的开始挣扎,粉嫩嫩的jiojio拼命乱踩,应激弹出的锋利指甲在狭小的空间里理所当然的勾住了福泽谕吉的衣服。

感觉到爪子被限制住了的黑猫按照本能想要收回jio,所以完全没有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的爪子下凸起变硬,并且还被他挠了两下。

敏感处锋利的猫爪挠了个正着的福泽谕吉偷偷倒吸了一口凉气,疼到不是多疼,但却让人感到莫名的羞耻,特别是像福泽谕吉这样洁身自好很多年的老男人,更是浑身僵硬的不行。

在他机械的将猫从衣服里抓出来之后,福泽谕吉偷偷的去了洗手间,解开和服查看了一下。在发现上面印着三道鲜红的爪印稍许有些破皮之后,福泽谕吉默默反思了一下自己,决定以后一定不能再纵容猫的行为。

只不过,当他出去看着黑猫状似不解的歪头看着他时候,毛茸茸小耳朵一抖一抖的时候,他又默默掏出了一条小鱼干递给了罪魁祸首,然后在对方睁着无辜大眼睛叼走后无奈叹气,转身去给无辜的小猫猫准备猫饭。

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的黑猫,优雅的舔了舔jiojio,然后踩着猫步,悠闲的溜达进了厨房,准备视察一下饭票准备了什么样的贡品。

当黑猫踩着猫步走进厨房后,第一时间吸引他的不是饭票手里正在料理的肉,而是角落里一盆奇异的蘑菇,带着些许靛青色蘑菇不知为何居然意外的看着有点好吃。

黑猫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激起来了,于是当风间纯脑子昏昏沉沉的意识不对的时候,他已经吃掉一大口了。

而另一边专心准备猫饭的福泽谕吉一开始就发现了黑猫进了厨房,但他以往乖巧的表现成功迷惑了福泽谕吉,以为黑猫跟以往只是为了等着开饭。

所以当感觉到一点湿滑火热的东西在他脖子上舔了一下的时候,福泽谕吉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条件反射般的转身就是一个擒拿并调转了双方的位置,一把将袭击者狠狠压在了橱柜上。

就是这样,福泽谕吉看清了袭击者的样子——居然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年?!

但这对于福泽谕吉还不是最大的冲击,最大的冲击是少年头顶此刻正在一抖一抖的毛茸茸的黑色猫耳!

与此同时他腿上正在轻扫的异物,也成功让他发现少年的尾椎骨上还有一根像是猫尾一样的东西。

是异能者吗?福泽谕吉皱眉,少年黑色的猫耳和尾巴给了他很不好的预感。

“你是谁?”福泽谕吉冷声审问这个突然出现并袭击他的少年,然后余光开始偷偷寻找刚才溜进厨房的小猫,很快就发现那个被咬了一口的蘑菇,福泽谕吉突然心头一紧,有些慌乱。

而身下压着的少年这时也突然“喵”了一声,细弱的声音像幼猫一样,猝不及防挠了一下福泽谕吉的心脏,让他怔愣了一瞬。

“你”

反应过来后,少年的姿态和行为让素来处事端正严谨的福泽谕吉很不适应,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所以当钳制对方的手在感受到少年背部细腻的皮肤时,他犹豫着要不要先放手,去给他找件衣服套上再说。

可惜在场的另一个人此刻并不是那种听话的状态,大脑在狂欢的风间纯眼里此刻只有面前这条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鱼干”,本性趋势着他再次上去舔一口,像是回忆起刚才的美味,风间纯眯着眼,猩红的舌尖不由的舔了舔嘴唇。

老实人福泽谕吉被少年色气满满的举动略微惊到,他不自然地想要松手后退,但一条毛茸茸的猫尾立刻就缠住了他松开的手,阻止了他后退的举动,更甚少年居然主动抱住他的脖子凑了上来,那双修长白皙的长腿也随之盘在了他的腰身上,整个人紧贴在他身上。

这让没经历过这种阵仗的福泽谕吉手足无措,他握住少年的腰身想要将人扯下来,但滑腻的皮肤和稍微一使劲就留下的红色的印记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风间纯如愿以偿埋首在“鱼干”的颈间,不安分的肆意嗅闻,还不时舔舔啃咬嘴下的皮肤,男人略微的咸味让他更加兴奋。

果然是小鱼干!!!

忍无可忍的福泽谕吉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按住少年的头想要阻止他,但这也不能阻止风间纯对小鱼干的渴望,用雪白的牙齿叼起一块皮肉后就开始磨牙,还不时用舌头舔舔。

福泽谕吉越发尴尬,少年的啃咬不疼,但却带起了他一些异样的感觉,即使不热衷某些事,但他好歹还是个正常男人,被人不停的吸吮脖颈,说没感觉是不可能。

无法,福泽谕吉只好抱着紧紧纠缠着他的少年一起进了卧室,想找件衣服给他蔽体。

福泽谕吉强行忽视了下半身一些奇怪的反应,他还不至于下作到对着一个同为男性的孩子做些什么,更何况这还有可能是他养的那只黑猫。

可惜福泽谕吉再好的体术也敌不过某些人的撒泼打滚,少年的手伸进他的和服里胡乱摸索着,特别是在他有着性感腹肌的腹部来回抚摸,甚至还想沿着人鱼线一直往下去,结果被福泽谕吉无奈的抓住了作乱的手。

少年行动受制,一下子急得开始“喵喵”叫,一声声娇气细弱的叫声,给某爱猫人士来了个组合暴击,不由自主放松了点力道,少年的手在福泽谕吉宽大手掌的映衬下居然显得格外娇小,没两下就轻松从钳制中挣脱。

福泽谕吉这下也看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明显自己养了好几天的小黑猫是某个不知名的异能者,直到刚才他无意吃下友人送来的见手青致幻之后这才暴露出来,就是不知道他潜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而目前还一无所知完全不知道自己掉马的风间纯此刻还畅游在幻觉的世界里,大脑异常的亢奋,什么五颜六色的小人,还有巨大“小鱼干”都在他面前晃悠,完全激起了他的猫性,恨不得全都按在爪下,于是他一个用力终于扑倒了迟迟不肯倒下的“小鱼干”。

风间纯兴奋的恨不得来回在这个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小鱼干”来回舔个遍,中途还顺便躲过了“小鱼干”的反抗和扒开了“小鱼干”上碍事的包装。

就这样怀着一往直前的决心,风间纯成功从“小鱼干”上扒起一块“鱼肉”,跟“小鱼干”本身其他地方一样硬,还带着热量,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握着这块“鱼肉”的时候,“小鱼干”也不挣扎了,所以感到非常满意到风间纯得意洋洋的在“鱼肉”上用舌头舔了一口,尝尝味道,确定是“小鱼干”的咸味后就开始津津有味嗦吮起来,从顶端一直含到底部。

现场唯一清醒的福泽谕吉此刻一动不敢动,僵硬的看着少年做着格外色情的动作,看着他兴致勃勃的来回吞吃着自己的阳物,晶莹的口水涂满了整个柱身,顶端溢出的些许透明液体也都被少年灵巧的舌头一丝不拉全部舔掉咽了下去。

每当福泽谕吉有所动作想要阻止,少年就护食一般捏紧他的阳物,这样的不知轻重力度让福泽谕吉倒吸一口气,按捺下了想要将人推开的想法。

没有碍事的阻止,风间纯开始专心对付眼前的食物,为了让坚硬的“鱼肉”软化,他细致的用舌尖在顶端的洞口打转,刮弄一些溢出的液体,又是顺着“鱼肉”的形状,拨开一些凸起地方,细细舔弄着里面,连带着底部两处软乎乎的地方,风间纯也抱着一视同仁的想法,仔细的含在嘴里用唾液包裹住。

但就是这样舔弄吞吃了半天,“鱼肉”不但一点没见软化的痕迹反而越发硬挺,这让风间纯的动作开始暴躁。

福泽谕吉刚才还呆愣于少年口腔的湿滑火热,没想到少年动作突然就开始粗鲁,但就是加重的力道带来跟刚才不一样刺激。

福泽谕吉维持着表情的冷酷严肃,心里却乱的不行,他看着跪趴在自己腿间的少年,一时也不到该怎么办,看着他明明一脸的天真纯洁,口中却格外淫荡含着自己的阳物,一派喜爱至极的样子,让人以为他玩弄不是男人的性器,而是什么普通的玩具一样。

他胡思乱想着,完全没发现房间里不知何时开始有了一股甜腻的香气,少年也不知何时已经放弃了被他舔的水津津的阳物,在脱离时,少年猩红的舌尖还在阳物的顶端拉出了一条淫靡的银丝,崩断后,被少年眯着眼舔进了嘴里,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但没一会,少年又觉得不满意,他抬手从不知什么时候感觉变得湿乎乎的身后摸了一把,感受到一些粘腻液体的存在后,少年又委屈又生气,混沌一片的大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更何况在这些黏糊糊的液体流出来后,他还感觉有些痒痒的,这让他更难受了。

于是他下意识就想找点什么东西蹭蹭,缓解痒意。

所以当福泽谕吉被甜腻香气熏的迟钝的思绪被下身一阵紧紧裹住的疼痛给拉回来的时候,木已成舟。

少年正跨坐在他的身上,他挺立的阳物已经进入了少年的身体,刚才的疼痛就是强行插入的结果。

但就是这么粗暴的做法,少年的脸上居然看不见一丝痛苦的表情,反而是跃跃欲试的亢奋,而那出隐秘的地方也正随主人的心情在收缩着,热情的蠕动着吸吮着突然进来的陌生的客人。

因为有着一种黏腻液体的润滑,男人性器的进入到不算艰难,反而是少年的过于紧致是是疼痛的罪魁祸首。

但这一缕疼痛也给福泽谕吉逐渐混沌的大脑带来了一丝清明,锐利的目光一闪而过,福泽谕吉抬手就想将人推开,但不按常理出牌的少年欺身而上一下子就堵住了他的嘴。

猝不及防之下,直接就被少年灵活的舌头探进了口腔,一种蘑菇的香气夹杂着一丝腥咸的味道被少年的舌头带到了每一处地方。

“那是”知道是什么东西味道的福泽谕吉神情恍惚,所以在感到湿滑温热的地方好像要脱离他的时候身体居然按照本能不由自主的往前进了一步,不光重新插了回去更甚者还深入了些许。

这让福泽谕吉心态崩了,他不能接受自己居然趁人之危做了这样龌龊的事情,愧疚和羞愧让他无颜面对醒来之后的少年,几秒的时间他连切腹自尽都已经考虑过了。

但这些都不是风间纯现在所要考虑的问题,福泽谕吉刚才那一下的进入,不光带给了他一些熟悉的感觉,还有一些奇妙的快感,在这个追求快乐的本性被放大,痛觉被麻痹的时候,无疑是一种非常大的刺激。

风间纯开始主动起伏起来,他将身体抬起,然后又飞快的落下,闭合的肠壁被狠狠的破开,硬挺性器和柔软的肠壁在这样的摩擦中诞生令人忍不住呻吟的快乐。

湿滑的肠壁被狠狠戳弄着,破开再又合拢,连体内最隐蔽的一点开关,也在这个过程被身体的主人毫不留情的捅开,细碎而又甜腻的叫声回荡在房间里,勾弄着房间主人耳朵。

风间纯仰着头,露出了白皙脆弱的脖颈,像是濒死的天鹅一样,在男人的性器上上下起伏着,来来回回的吞吐粗长的阳物。

每每当他抬起雪白的臀肉时,粗长的性器总要带出一点被磨的红艳艳的肠肉,然后又随着主人的下落被狠狠插了过去,在皮肉相接时发出一声清晰的脆响。

被快乐支配的风间纯还顺着一点点的血腥味找到了那处被他无意中划破的地方,他将那处含进口中狠狠的吸吮,以期能得到更多的让他兴奋的鲜血,动物的兽性此刻展露无疑。

之后,风间纯又是用男人的性器肏弄了自己几十下,他一只手按着自己被肏的凸起的小腹兴奋的扭着柔韧的腰肢。

另一只则是抓起福泽谕吉的宽大的手掌开始在自己身上抚摸,“摸我,摸我”风间纯用沙哑的嗓音颤抖地说着,而当他用男人粗糙的指腹狠狠擦过自己的乳尖时,他的乳尖开始迅速充血后变硬,肿胀的不行。

这让他兴奋的开始颤抖,连带着一片泥泞的后穴也开始收缩,黏膜拼命吸吮着裹挟在其中的性器,谄媚的服侍着。

“肏我,肏我,快操烂我!”情欲充斥着大脑,风间纯忠实的遵从于本心,不知从哪学出来的叫床的粗话,一句接着一句,他无力趴伏在福泽谕吉的胸膛上,红润的口中呼出湿漉漉的热气,水润润的眸子依旧带着魅惑人心的渴望,他看着福泽谕吉,祈求对方的帮助。

明明最好的方法是将对方打晕,但或许是他早就被空气中弥漫着的甜腻香气所迷惑,福泽谕吉无声的叹气,然后如愿地将少年压在了身下。

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早上,疲惫的少年才带着浑身暧昧的印记心满意足的睡去。

至于等他醒来清醒以后,会不会三观炸裂,这我就不知道了。

“呼~,呼~”

宛若浓重墨色的黑夜里,惊恐的喘息声隐隐约约,细听是被主人捂着嘴极力压抑在喉间不敢发出,在海边的夜里并不明显。

风间纯轻踩着集装箱身姿轻盈的飞快穿梭在这片黑夜里,灵动的猫耳在腥咸海风的吹拂下微微颤动。

只听“唰”的一声,带着点轻微的响动,那压抑到极致的喘息声突然戛然而止。

“收工!”

风间纯长舒了一口气,站在血泊前动作凌厉的将刀上的血迹甩掉后,收起了自己的太刀,雪白锐利的刀身缓缓隐入鞘中。

看着面前躺着的死不瞑目的男人,风间纯无声叹息,“没本事就不要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嘛,现在弄得大家都很麻烦,我也不想动不动就杀人啊”

风间纯一边这样抱怨着,一边从怀里掏出手机准备联系后勤人员,毫无防备的背影给此刻正在暗中窥伺的人留下了可乘之机。

“叮!”清脆的金属搅乱了夜晚的宁静。

只见染血的太刀再次出窍,月光顺着优美的刀身划过一丝锋芒,两柄凶器短暂相接后又快速后撤。

风间纯稍稍站定后,看着站在集装箱上的黑头发穿着一身军装的男人,他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完全没意识到他下意识的动作居然跟中也有八分相似。

“麻烦了,居然遇到军警了”

心里哀叹着自己的运气不佳,手上却不敢丝毫放松,黑手党跟军警就像天敌,还是黑手党还是丝毫不占优势的那种。

即使有能力可以反杀,但只要你还不想直接跟国家对上,就没办法下狠手,特别还是在这段时期,龙头战争之后双黑声名大噪的时候。

更何况赤裸裸的证据现在还躺在地上呢。

转瞬间风间纯已经在心里给自己规划了数条逃跑路线了,感谢太宰老师百忙之中的教导,虽然惨烈但有用啊。

只要他抓不住我就没事大不了在总部躲几天,刚好当放假了。

想到这里风间纯忍不住磨牙,到底哪个不靠谱的跟他说的这附近已经提前清理过,保证不会有误入的人,眼前这个军警难道不是人吗!要是让我知道,我一定

风间纯恨恨的想着,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就朝对面的那个军警扔了过去,一边大喊着“西内!”妄图以此转移军警的注意力。

而对面的黑发军警看到这种疑似危险物的东西扔过来居然不闪不躲,居然一刀将其斩断。

没成功。

风间纯扔完后丝毫不敢停顿,立刻后撤,飞快地逃离现场,但余光还是扫到了这一幕,老师说的没错军警都好难缠啊。

“犯人,需要逮捕。”拥有貌若好女的美丽外貌的军警先生,开口却是异常冷硬。

挺拔而纤瘦的身姿在确定目标之后拉开了架势,宛如离弦的箭一样“嗖”的一下弹射了出去,紧跟在风间纯身后,身上的披风猎猎作响。

风间纯无法,只能靠异能赋予的轻盈姿态在横滨的小巷里穿梭,他挑的都是极为复杂的地方,依靠在擂钵街几年生存的经验,风间纯对贫民窟这边的地形了如指掌。

在几次惊险的追逐之后,他终于甩掉了那个容貌艳丽的军警先生,虽然身上不可避免受了几刀,但都是些不碍事的皮外伤。

风间纯解除异能躲在一间隐蔽杂乱的仓库中庆幸的想着,回忆着刚才的追逐战,有好几次他都差点被那位军警先生给抓到,手机都在半途中被砍碎了。

幸好谁也想不到,那么好看的一个人居然性格那么一言难尽,一路上只走直线,妨碍他的都给斩了。

利用这一点,风间纯成功躲开了这位耿直的先生,隐身在这个小仓库,准备等一会外面的人离开就去走旁边港黑的暗道,彻底摆脱他。

像是之前的反转,此刻不敢呼吸的人变成了他,人生就像个玩笑,他转眼就成猎人变成了别人的猎物。

风间纯虽然已经想好退路,但此刻还是难免情绪低落片刻,谁能想到他之前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一个良民,现在居然在躲避军警的追捕,还是其中最优秀的部队猎犬,是不是应该骄傲一下,风间纯自嘲。

但突然,风间纯收敛所有发散的思绪,他听到了脚步声!

不是军警。

他首先下了判断,那个军警穿的军靴走路不是这种声音。但这样他也不敢放松警惕。

是皮鞋的声音,最高档的纯手工皮鞋才会有这种独特声音。在这种时候这个杂乱无序的仓库内怎么会出现穿这种高档皮鞋的人?

那种不紧不慢甚至可以说的上悠闲的脚步此刻却像是踩在了风间纯的心上,让他直冒冷汗。

“贵安,小先生,很高兴见到你。”

一种奇异的声音在仓库里回荡,优雅的语调带着贵族的矜持,带着在风间纯听来略显奇怪的发音。

风间纯从角落里可以清晰的看到,说话的人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色礼服,手里拿着一根手杖,同时他还一丝不苟的行了个摘帽礼。

黑色的礼帽摘掉后,风间纯清清楚楚地看清了帽子下面的脑袋,他的瞳孔骤然放大。

那是一个有着一对白色长耳的兔头!他是兔头人!

当害自己至此的罪魁祸首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是什么感觉?

风间纯只觉得很奇妙,他知道自己来的是一个拥有异能力的世界。但除了占总人口很小一部分的异能者外,这个世界与他自己的世界差别并不大。

但兔头人这种丝毫不掩饰,直接用兔头生活在人群的异能者却还是直白的向他诉说着这个世界的不同。清楚的告诉他,这并不是他自己的世界。

他突然有点想家了,风间纯抿了抿嘴,但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掐了自己一把,强行聚集了今晚莫名分散的思绪。

他没有动,他还没有分辨出对面是不是在诈他。

“唔,不是欺骗哦,小先生,今晚是我特地邀请你来此。那位猎犬先生就是我找来的帮手。”明明是奇异的兔子头动着三瓣嘴在说话,但莫名能看出来带着一种贵族的矜持,他承认了风间纯今晚的遭遇都是他所为。

“fuck”

原来是他干的,风间纯看了眼自己大腿上已经不流血的伤口,不情愿的低声咒骂了一句。他站起来,走出了自己的藏身之处。

话都说到这份了躲在那里也无济于事,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连乱步都算计过的人,风间纯不认为自己玩的过对方。

所以风间纯最讨厌聪明人了,也讨厌这个盛产聪明人的世界,小小一个横滨他都遇到三个这种等级的聪明人了,不是个好现象,绝对是横滨风水有问题!

要是自己能力的可以自由控制的话,估计风间纯早跑了这个大佬不当文豪转而混黑的世界太可怕了。

“风间小先生,再一次问候,很高兴见到你,我是你们所说的兔头人。”看到风间纯走出来,兔头人似乎很高兴,他将高礼帽带好,整了整自己的仪容再次用那种奇异的语调说着。

“我不高兴,我好像没有得罪兔先生你吧,倒是你的一些东西给我造成了不小的困扰。”风间纯一开口就是嘲讽,在这装腔拿调绕圈子有什么用,既然已经精心下了套那就说明对方目标明确,此刻对他好言好语也不能改变不了什么。

“就是因为那些小玩意,我的一些小玩意似乎与你,产生了一点奇妙的反应,所以我想亲眼看看它们发生了什么样的改变。”面对风间纯的嘲讽兔头人不急也不恼,维持着良好的风范解释道,就是中间那一丝可疑的停顿让风间纯暗自磨牙。

硬了,拳头硬了。

所以上次和乱步中圈套时发生的事情果然被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吧,虽然当时那个房间里检查过没有监控,事后他也有清理过,但再怎么说也是对方的地盘,被知道了不奇怪,可是他这样说话就挺想让人揍他的。

“那我是不是还要感到荣幸啊?”风间纯抱着自己的刀懒洋洋地靠在货箱上,闻言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回答道。

“这倒不用,只是希望小先生会喜欢我之后的礼物。”绅士的兔头人先生丝毫不觉得冒犯,只是裂开了它的三瓣嘴露出了一抹微笑,带着点点兴味。

不要问风间纯是怎么看出来的,反正那张兔脸上就是这么明明白白的写着。

“我怕自己无福消受”秉持着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的原则,兔头人说一句风间纯怼一句,坚决不让不肯放过一点嘴上的便宜。

但兔头人的话还是让他起了戒心,居心叵测的人送的礼物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再次坦然选择从心的风间纯萌生了退意。兔头人表面上看起来是孤身前来,但谁知地是不是暗地里埋伏许多人手。

“周围没有其他人哦,我已经提前请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士暂时离开了我的精心准备的舞台。”

“艹,他咋知道我在想什么?!我还没说话呢!黑泥复制品?乱步二号?话说这年头读心术已经是什么烂大街的必备技能了?”

突然被人点破心中所想,风间纯非但没有惊惧,反而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熟悉感。曾几何时在某个不能透露姓名的黑泥精身上,又或许是在某个极会撒娇的幼稚鬼身上,反正总而言之,就是该死的熟悉!熟悉到这种气氛紧张之余还能让他有心情吐个槽。

“兔先生对自己这么有信心吗?还是我看起来就那么弱小?”风间纯挑眉,颇具暗示意味的看了眼怀中的太刀,接着说道”好歹我也是港口afia吧。“

“不不不,这并不是看不起小先生的意思,只是人总会有一些属于自己的保命方法不是吗?”

“你算人吗?”一语双关

兔头人还未说完,风间纯就打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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