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冠卿兄你所言极是那婚前我注意些(2 / 2)
“我什么时候没尊重,谢冠卿,我敬重你,这可不代表你可以对我指手画脚的。”被不客气的讥讽,说他好色性瘾就算了,还这般上赶着各种警告,伏涵煦也不爽了,他挥开谢冠卿的手,不爽地说,“我若不敬重他,早在伯父的示意下我就不管不顾拉着嘉容进我马车享受了,哪里需要这样憋着闷着。”
嘴角划开不悦的弧度,伏涵煦道:“你在这样充当长辈姿态教训我,我这就拉着嘉容到这山林间行那恩爱之事。”
谢冠卿认真的看着他,伏涵煦那不耐烦的神情告诉他,他确有此想法。
谢冠卿心中更是不舒服,只觉得自己从前大抵是看走了眼。
伏涵煦这人心中,怕是阶级观念重,且极其随心随性。
这样的人,哪怕是作为他的妻子,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伺弄他的人,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即使妻子不愿意,也该伺候他。
谢冠卿眉头深深揪了起来,心底则是暗自思考了起来,更是觉着不可任伏涵煦为所欲为。
男人都是贱心肠,尤其是像伏涵煦这样的,越是容易得到越是不珍惜。
所以,他得制造困难,让伏涵煦不那么容易得到,当然只自己这般做不够,还得同嘉容好好说一说,切勿让伏涵煦太过容易得到。
就跟训狗一样,如若你让狗太过容易得到肉,那就容易让它以为自己才是主人。
但你时不时叼着个肉让在它面前晃,训练它,它完成了你所要他做的再给予一点点点心,那么它只会越发心痒,约会放不开。
心里这般想着,谢冠卿面上却是抱歉一笑,他道:“我知晓你已经很是克制自己的行事作风了,伏兄,我在此谢谢你,不过伏兄你也知道,女子和哥儿的贞洁最为重要,我父亲他思想狭隘,但我总的为弟弟好好思索的。”
“你觉得,若嘉容同你大婚之时没有落红,你的家人,你府邸里的下人会不因此看低他吗?”谢冠卿一派拳拳兄长的爱护之心,只凝重地道,“当然我并不阻碍你同嘉容培养感情,我只是希望你不要令他日后难做。”
伏涵煦愣了好一会儿,总算明白了谢冠卿的意思。
伏涵煦确实没想这么多,或者说他并不把这当回事,此时听道谢冠卿慎重的表示,他挠了挠头,道:“好吧冠卿兄你所言极是,那婚前我注意些,绝不会让嘉容成婚后被看不起。”
“那就多谢涵煦你了。”谢冠卿微蹙起的眉头松开,神情瞧着倒也轻松了不少。
“说什么多谢,这不该是我做的嘛!还好冠卿兄你提醒了,瞧嘉容那软软乎乎的多可爱,若他着人说闲话可真是我的大罪过了。”伏涵煦见状立即表示,看来冠卿兄倒是个爱重弟弟的,如此这段联姻关系能够更好,伏涵煦笑道,“来,咱们打猎去,好给嘉容补补身子,这舟车劳顿的陪着咱们遭罪了。”
彼此下了台阶,谢冠卿倒也陪着他笑道:“你说的是,你去山林里看看有没有什么野鸡野兔的,我去河里打鱼,分工行动可好?”
“还是冠卿兄你考虑周到,我这就去瞧瞧有什么野鸡野兔的没。”
两个人分别往林间和河边走,谢冠卿倒是寻了个树木摘下树枝下来,这才掀起长袍下了河里,准备叉鱼。
见他已经站河里静等鱼儿,伏涵煦也入了树林里,去那灌木丛或者草木多的地方,看有没有什么野鸡野兔窝着。
而在伏涵煦离开后,马车边静坐没一会儿的谢嘉容就进了那马车里,寻到了兄长换洗的衣服出来,看兄长站在河里,谢嘉容忙上来,将衣服搁置在河边,冲着兄长道:“兄长,衣服我给你搁置这边,我去捡柴火,你换好了唤我,我好给你将换下的衣服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