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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摸完腹肌又摸脸但A同雷达没响为什么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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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婪拿着帕子仔细看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暗纹,就只是一个普通帕子,反手挂在网上卖了。

虽然今天没摸到尸,但收获了一个工资可观的offer,魏婪决定暂时忘记自己被a同看上的事,打开终端看两个oga擦边视频愉悦身心。

第二天一早,魏婪准时出现在戚宅,换上保镖统一的黑色西装三件套。

他本身发育的好,人长得又出色,穿上之后像模像样的,戚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魏婪的a同雷达也紧急打了两次鸣,催促他尽快离开戚延的视线。

入职之后魏婪也终于知道他的雇主是戚家家主了,确实是名副其实的资本家,每年缴得税不知道养活了议会多少人。

魏婪想想自己这些年领的救济金,多半也有戚家的税在里面,对于戚延来说,他算不算养成系?

艹,不能想了。

已经把自己代入到童养婿了。

就在魏婪兢兢业业的站在花园里发呆熬工时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alpha远远走了过来。

半长的黑发在脑后扎成松松的丸子,不伦不类的插了一根细细的木棍,鎏金色的桃花眼微微弯起。

与此同时,戚彦闻也看到了靠墙而立的魏婪。

少年乌亮的黑发有些潮湿,与之相应的是同样发亮的双眼,望过来的时候无端深情,脸上还带着些许稚嫩,有种没被社会污染过的…纯真?

疯了吧。

戚彦闻顶了顶上颚,他哥昨晚已经查过小孩的成分,所有的一切都表明了这就是个他平日里一眼都不会多看的低等平民。

他怎么会觉得一个平民纯真?

不会真是寡久了,看个下等人都觉得眉清目秀的。

虽然魏婪不认识对方,但他还是乖巧的叫了一声戚先生。

上班第一天,还是要稍微装一下。

戚彦闻招了招手让他跟上,背对着小孩问:“你是新来的保镖?”

心真大。

魏婪点点头,意识到戚彦闻看不见后“嗯”了一声。

“我哥说你很厉害,专门学过吗?”

西八,哪有钱啊?

魏婪斟酌了一下用词说:“熟能生巧,我比较相信实践大于理论。”

翻译一下,打得多了。

戚彦闻回头看了他一眼,突然伸手摸了摸小孩的腹肌。

魏婪一瞬间瞳孔骤缩,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从他的腹部向四周扩散,alpha的信息素不自觉的开始对抗。

魏婪等了等,脑子里没有出现任何爆鸣声。

他的a同雷达居然没有反应。

他都上手了!现在是摸摸腹肌以后说不定就是看看你的了,他还能不是a同?

脑子,我的脑子你怎么了!你坏掉了吗?

“嚯,”戚彦闻澄澈的金色瞳孔瞪大了些,手上来回抚摸魏婪绷紧的腰腹,感叹了一声:“你练得真好!打架就能练出这么好的肌肉吗?”

魏婪嘴角上扬,臭屁的点了点头,十六岁的小屁孩一被夸就忍不住翘尾巴。

错怪你了,你好像真的不是a同。

戚彦闻又问:“除了腹肌,其他地方练得怎么样?”

什…?

魏婪茫然的回望,全身散发着不明所以的青涩感,像是一颗尚未成熟的青苹果,信息素里也透出疑惑来。

戚彦闻又一次将纯真二字按在了他的头上。

“你不知道吧,我哥他不缺保镖。”戚彦闻收回手笑了起来,一张嘴就是一股娘家人的味道:“他缺一个知情识趣的贴心人。”

魏婪绷着脸问:“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戚彦闻笑得脑后的丸子都跟着颤,他夸张的用手背摸了摸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小孩,你怎么长这么大的?”

当然是靠装傻啊!

可恶,就不能让我做一个一米八五八块腹肌的帅气傻子吗!

戚彦闻抬手在魏婪的脸上摸了摸,说:“我觉得我哥可能对你有点想法。”

穷小子,年轻帅气,性格单纯,体格看着也不错,确实是不错的消遣玩意儿。

魏婪有点绝望的看着戚彦闻近在咫尺的脸。

不是,都这样了,我的a同雷达为什么没有响啊!

虽然魏婪三天看擦边,五天看o片,但是魏婪的气质莫名的干净纯真,归根结底,是因为他空空的大脑带来的清澈感。

当他的a同雷达不响的时候,他就默认了对方只是个没有分寸感的直a。

丝毫没有考虑过戚彦闻可能是因为某些原因暂时没有把他列为目标,比如戚延还活着,又比如他还未成年。

但是你指望资本家有什么道德感!对未成年也一样会下手的啊!

戚彦闻脸上还残留着笑意,“你跟我来,小孩,我教你。”

戚彦闻自来熟的抓着魏婪的一条胳膊往屋里走,魏婪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挣开,作为一个打工人,万一、万一他只是想给他补课呢?

魏婪深吸一口气,幸运之神在上,信男愿一天不看片,保佑戚彦闻不是a同。

戚彦闻的房间在三楼,和戚延隔了两层,平日里兄弟俩也见不了几面,戚彦闻将魏婪推进去,反手落了锁。

魏婪有点不安的问:“戚先生,您要教我什么?”

我不是a同啊你别这样!

戚彦闻领带一扯扔到地上,自己往床上一坐,身体略微前倾,魏婪站在他面前,自上而下能看到一小片胸肌。

戚彦闻对着他的小腿踢了过去,说:“别愣着了,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魏婪条件反射抓住了戚彦闻的脚踝用力一扯,将alpha从床上拖到了地上。

戚彦闻一声痛呼还没发出来,魏婪膝盖一弯,压在了戚彦闻的小腹上,又逼出了一声闷哼。

做完一系列的动作后,魏婪和戚彦闻都怔住了。

啊啊啊啊!魏婪你在干什么你已经不是混混了,你现在是个正经的保镖啊!

戚彦闻的后背火辣辣的疼,刚才摔下来的时候撞到了尾椎,他痛得直抽气。

戚彦闻咬着牙推了一把压在身上的魏婪道:“你给我起来,别他吗压了!”

“抱歉,戚先生…我、我这就起来!”

魏婪表情慌乱,膝盖故意用力顶了一下,这才站起来。

戚彦闻疼得直冒汗,拍开魏婪伸过来的手,掀起衣服看了眼小腹上的青痕,气得维持不住笑。

他哥找来的这个小保镖,还真是、熟能生巧。

戚彦闻从地上爬起来,捂着小腹重新最会床上,没好气的说:“衣服脱了,我又打不过你!”

魏婪摸了摸鼻尖,这是打不打得过的问题吗?

他是个纯种十六年直a,在一个疑似a同的alpha面前脱衣服,这根本不符合逻辑学!

我恐同啊!你知道恐同是什么意思吗?就是不可能在一个alpha面前展示裸体的意思!

戚彦闻见魏婪不动,低声骂一句,从他的口型来看,魏婪猜测多半是贱民、下等人之类的。

你们这些上等人还真是…没什么词汇量。

要让魏婪来骂,戚彦闻的祖坟都要冒烟。

魏婪摇了摇头说:“这不好吧。”

戚彦闻重重的呼出一口气问:“三十万,脱不脱?”

戚彦闻已经失去了最初见面时好脾气的样子,以他这种身份,直接拿钱买下等人的命才是最常见的玩法。

今天就是被魏婪的纯真气质迷惑了一瞬,才不带脑子的陪小孩儿玩过家家。

你早说三十万,我们早就坦诚相见了。

魏婪咬住下唇,眼神游移,等着戚彦闻继续报价。

然而过了半分钟都没等到alpha说话,魏婪抬眼看过去,却见戚彦闻已经恢复了平静。

不是,哥,你不争取一下吗?

魏婪恨不得把半分钟前的自己拉出来打一顿,让你哄抬物价,不知道一分钱一分货吗?

戚彦闻眼神复杂的看着魏婪,对三十万卢布无动于衷的平民,却甘心给戚延做保镖,每个月拿上五千卢布的微薄工资。

哈。

他就比戚延差这么多?

戚彦闻咬住了食指指节,澄澈的金色瞳孔沉了沉,在将指节咬得通红之后,他突然神经质的笑了起来。

“小保镖,你还是处男吗?”

魏婪瞳孔震颤,a同雷达跟他爹的死了一样没反应,但是他的脑子还没死!还能转!还能判断!

这要不是a同我今晚就去偷戚延的保险柜!

这种时候该怎么回答?

给上等人做事,要么诚实到底,要么骗术高明,反复横跳只会导向糟糕的结局。

魏婪心一横,点了点头。

如果你再次拿出三十万诱惑我的话,我们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戚彦闻揉了揉发疼的小腹,心情略微好转了些,伸手扯住了他的腰带,接着——

魏婪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看着终端里戚延那张俊美阴郁的脸,想:接着就是这样。

戚彦闻还没把他的腰带解开,戚延先一步拨打了视讯,这场单方面的潜规则在外力的介入下被迫终止。

隔了三年,还是同样的戏码。

戚彦闻一只手从镜头外伸了进来,比了一个抓握的动作,语气夸张的说:“哥,他们进来的时候可是手牵手,郁阙之的眼睛都快黏在魏婪身上了!”

alpha金色的瞳在戚延看不到地方对着魏婪眨了眨,大笑了起来,继续道:“小保镖的裤子上还蹭到郁阙之的鞋印了,真过分,你说是吧?”

救命,别说了,再说下去你哥今晚就暗杀郁阙之,不对,他打不过郁阙之,今晚死的可能是你!

哈哈,也可能是我。

吗的这个旧究竟要叙到什么时候,郁阙之马上就要找过来了啊啊啊啊!

戚延敲桌子的手指停住,缓缓蜷了起来,银边眼镜后的暗红色瞳孔像一团燃烧到凝固的火焰,镶嵌在形状凌厉的凤眼中。

他没有理会戚彦闻的叫唤,而是问魏婪:“入学之后还习惯吗?”

魏婪连连点头,除了a同浓度高了一点、食堂价格过于昂贵之外,挑不出任何毛病。

这么关心我的话不如先打钱怎么样?

戚延又问:“和同学相处的和睦吗?”

魏婪想起简胥明和夏淮千,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虽然曾经恐同,但他现在已经能够接受自己弯掉的事实,对待简胥明和夏淮千也没那么抗拒了。

戚延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和郁阙之也相处的很好吗?”

来了来了,图穷匕见了。

郁阙之到底干了什么才能让这些人里一个算一个都看不惯他。

魏婪面色不变,继续点头。

问完了吗?问完了快让我走啊!

魏婪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借口上厕所实际偷偷出轨的渣男丈夫,本来以为三分钟就能射出来没想到自己居然持久异常。

更恐怖的是,出轨对象有两个。

就算真的能做到三分钟射精也要射两次,那就是六分钟啊!

六分钟、够郁阙之怀疑他十次了。

**

郁阙之一只手在终端上飞快地点击,另一只手机械性的往嘴里送食物。

不是他不想去找魏婪,就在刚才,郁阙之的私人庄园被人袭击了,安保系统完全瘫痪,监控失效,却没有任何人员伤亡。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只是为了向郁阙之展现他随时有弄死他身边人的能力而已。

不用想,郁阙之的仇家里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戚氏。

不就是三年前针对他进行了一次刺杀吗,连根头发都没碰掉,至于记这么久吗?

**

魏婪深吸一口气,脑内打草稿要怎么从这俩个不顾别人生死的上等人手里脱身,突然思绪一断。

脑内一片空白,捏紧的手指不自觉的发颤,过于浓烈的厌烦感直冲颅顶。

狭窄的空间里挤满了过量的信息素,和他处在同一空间的戚彦闻难受的退开两步,信息素自发对抗。

戚彦闻忍耐住本能的排斥问:“你怎么了?”

魏婪想张嘴,身体却不受大脑使唤,只是一刻不停的散发信息素,被困在这里无法脱身的焦虑被无限放大。

即使说着已经接受自己是a同,实际上内心还是拒绝接受这个转变,积累的情绪爆发出来,浓烈得几乎凝成实质的信息素像是要把共处一室的戚彦闻压垮。

魏婪看到了戚延的红瞳瞪大,看到突然关闭的视讯和戚彦闻凑近的脸,后知后觉抬起手,摸到了脸上湿漉漉的一片。

吗的,易感期了。

哈哈,我又要疯了。

易感期状态下的alpha大多呈现暴躁易怒、欲望过剩、渴望恋人陪伴的状态。

alpha在易感期期间情绪失控、爆发斗殴都是很常见的现象,严重的甚至因易感期得不到抚慰就此精神崩溃。

魏婪相对来说要好很多。

除了大脑空空、情绪不稳定、泪失禁之外,至少他没有现在就把戚彦闻按在地上打的欲望。

以后有没有不好说。

戚彦闻捂住口鼻,叫了两个beta过来,先把魏婪扶到休息室去。

放任他在公共场合大肆释放信息素,严重影响顾客的用餐体验,更何况郁阙之还在楼下,让他闻着味找过来怎么办?

看着魏婪被人抬走,戚彦闻才有心情去思考刚才戚延突然挂掉通讯的失态模样,那两颗被称赞多年的红宝石都黯淡了不少。

不会吧。

戚延对小保镖,不只是有点意思啊?

看着意思还不小。

戚彦闻的犬牙在食指指节上压出一个齿痕,舌尖向外伸出一小截,一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计划隐隐勾勒出雏形,很快就在大脑中落地生根。

**

救命。

郁阙之那里估计是完蛋了。

去他的郁阙之,我都快死了谁管他啊!

魏婪痛苦的躺在床上,眼泪像是开闸的水龙头一个劲的往外流,他的脸上层层叠叠布满了干涸的泪痕,下唇也被咬得发红。

越来越浓郁的负面情绪包裹了他,思考能力远去的后果就是没能第一时间发现戚彦闻进来了。

戚彦闻解开扣子,露出小片胸肌,他俯身半跪在床上,一条膝盖压在魏婪的大腿边,另一条腿站在地上。

魏婪透过模糊的水光和他金色的瞳孔对视了一秒,恍惚的动了动眼珠,这次出现在他视线里的是戚彦闻隔着布料突起的乳头。

你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啊!

戚彦闻一只手摸上魏婪的脸,极尽暧昧的抚摸:“小保镖,易感期很难受吧?”

自己不会看吗?

魏婪翻了个白眼,眼泪流得更凶了,恨不得把只会说风凉话的老男人淹死才好。

“你呜…离我选点…”

魏婪伸手去推戚彦闻的大胸肌,用力把突起的乳头按回了乳晕里。

戚彦闻忍住一丝呻吟,俯身将手按在了魏婪的腰带上,刻意放柔的声音听着和传销头子也没什么两样。

“我帮你好不好?喜不喜欢叔叔的胸,一会儿叔叔给你含乳头。”

戚延从庄园赶过来至少还要半个小时,必须要在他到之前把小保镖拿下,以后拿这事笑话他。

魏婪看着近在咫尺的乳头,一边飙眼泪一边崩溃的捂住嘴。

不是这样的吧,阿sir。

哪个好人家的alpha易感期让另一个alpha帮忙抚慰啊?

“滚!呜呜、我不是a同!我不要操alpha!”

魏婪的大脑已经被水淹得差不多了,但他最后一点底线还在,如果真的和alpha交配了的话,他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你就不能给我找个漂亮oga吗?

戚彦闻差点被魏婪一脚踹下去,他头疼得将胸乳送到魏婪嘴边,扯开最后一层布料,让突起的奶头俏生生的贴在魏婪的下唇上。

戚彦闻的胸和简胥明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味道。

简胥明是军校生,胸肌大而富有韧性,咬起来十分弹牙,乳晕又大又圆,奶头也是超乎一般alpha的大。

戚彦闻疏于锻炼,胸脯柔软白皙,像是坠着两个大白馒头,一摸就能深深陷进去,乳尖颜色也比简胥明深些,乳孔细细的一条躲在乳晕中间。

“真不喜欢叔叔的奶子吗?我的可比戚延大多了。”

戚彦闻说着扯开魏婪的裤子,手掌拢住下体鼓起的大包,笑着说:“你给叔叔舔舔,叔叔一会儿也给你舔舔。”

就非要舔吗?

魏婪含泪咬住送上门来的乳头,舌头自发卷了上去,灵活的绕着肥大的乳头打转。

呜,怎么这么软!

戚彦闻的胸肌几乎把魏婪的脸整个埋了进去,湿漉漉的眼泪蹭在白皙的软肉上,留下一大片水迹。

“呜呜…你的胸太大了唔、”魏婪本就因哭泣而呼吸不畅,脸埋进胸肌后更是如此。

他的舌尖对准戚彦闻的乳孔大力的戳刺,牙齿在乳头根部狠狠研磨。

戚彦闻呼吸一重,耳根发红,一只手按住魏婪的头发,心下越发兴奋,“嗯啊啊…好孩子唔嗯、轻点咬…叔叔的乳头好爽…”

魏婪哭得更大声了,牙齿叼着戚彦闻的乳头向外拉扯,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一样,把alpha的乳头当作唯一的依靠。

魏婪泪眼婆娑着抬手掐住戚彦闻另一边饱受冷落的乳头,掐着乳尖拧了一下,戚彦闻上半身向前猛地一挺,下身渗出些许腺液来。

“别拧了哈啊…快给叔叔摸摸,额啊啊…叔叔下面流了好多水…”戚彦闻难耐的拉着魏婪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探过去。

尺寸可观的性器高热得挺在胯间,源源不断的向外流出透明的骚液。

alpha身后的肥臀紧紧贴合,两个大馒头一样的屁股中间留下一条深深的沟壑,魏婪的手指拨开并拢的骚穴,下一秒就被湿热的肠肉饥渴的吞进了一个指节。

“嗯啊啊…那里不能碰额哦哦、快拿出去!魏婪…别啊啊啊…别戳咿呀啊啊…”

戚彦闻激动的扭腰摆臀,想把魏婪的手指从自己未经人事的穴里赶出去。

魏婪却两指并拢,对准那个犯贱的穴狠狠插了进去,细长的手指撑开缩紧的穴口,恶狠狠的侵犯年长者的骚逼。

“啊啊啊啊!!不、怎么能…被小孩的手指插了唔、哦哦好舒服哈…”

戚彦闻金色的眸子覆上雾气,一贯吊儿郎当的声音黏黏糊糊的软成一滩春水。

他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魏婪身上,骚奶头被魏婪含在嘴里啃咬,撅着大肥臀被魏婪的手指奸逼。

“别叫了,我的手指好疼,你怎么那么紧?”

魏婪红着眼圈抬手抽在戚彦闻高耸的骚屁股上,几乎将一边的臀肉抽大了一圈。

鲜红的掌印烙在肥大的臀肉上,硬生生把戚彦闻的冷白的屁股打得热气腾腾的。

“哦啊啊啊!别打了!嗯啊…叔叔的屁股好痛…紧有什么不好?你真是、哈啊啊…没品位的东西!”

戚彦闻的肠肉也在疼痛的刺激下越绞越紧,魏婪的手指也加大了抽插的力道,由两根手指逐渐加到了三根,指甲从肠肉上刮了一下,正好刮过一块凸起的骚肉。

“额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唔射了、要射了啊啊啊!!”

戚彦闻大腿并拢紧紧绞在一起,前列腺点被反复刺激的快感直接突破了理智把他送进了高潮。

魏婪的手指从湿热的穴道里抽了出来,失去了手指的骚肉肠饥渴的挤压空气,抽搐着喷出一股股骚液,洒在腿根上。

“嗯哦、臭小子嗯…要被你插坏了…”

高潮过后戚彦闻的身体仍然停留在极端的快感中,舌尖落在唇外,满脸都是泪水和口水。

忍不住了。

好想操进去。

呜呜,真得要弯了…

魏婪挺腰将阴茎对准了戚彦闻合不拢的穴口,男人的穴缝自发含住了魏婪的龟头,饥渴的想要吃下什么填补自己空虚的内里。

“你在磨蹭什么?不知道、哈啊…不知道操进来吗?”

戚彦闻双膝跪在魏婪腰部两侧,抬手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一字型的淫穴,穴口不断流出的淫水浇在魏婪红肿的龟头上,亮晶晶的一片。

“叔叔你…水也太多了…”

魏婪一个处男看得血气上涌,掐住戚彦闻的胯骨向下一拉,龟头直接破开了湿软的肥穴,内部早就被玩得丢盔卸甲的肠肉立即裹了上来。

“嗯哦哦插进来了、唔呼…臭小子怎么这么大哈啊…”

戚彦闻的表情一瞬间扭曲,俊美的脸被巨大的快感冲击成一副痴态,半眯的金瞳翻得只能看到一丝颜色,舌头耷拉在下巴上,口水横流。

魏婪初经人事,深吸一口气,差点直接在男人的骚逼里泄了出来。

他咬牙泌出眼泪,下体的抽插快速而凶狠,似乎要把男人的穴直接操穿一样。

前列腺点更是他的重点攻击目标,戚彦闻被触电般的快感席卷全身。

在情欲面前,身份已经成了廉价的玩意,只有切切实实的快感才是他真正的追求。

“不、唔操得太快了哦哦哦、要烂了啊啊…叔叔的穴还是第一次咿啊啊啊…受、受不住了哈啊啊…你对叔叔、温柔点…”

戚彦闻一边呻吟一边将大腿张得更开了些,绷紧的肌肉摸上去手感不错,魏婪一边在他的大腿根揉捏,一边将自己的肉棒凿进男人的最深处。

“叔叔不喜欢温柔…我知道,”魏湿漉漉的睫毛颤了颤,又抖落几滴水珠,“用后面高潮给我看,好不好?”

戚彦闻一时被美色迷了眼,绷紧的腰猛地拱起,下腹一片火热。

随着高亢的尖叫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洒在两人的小腹处,被操得痉挛的肠肉里喷出一条及富冲击力的水柱。

“啊啊啊啊啊!!高潮了哦哦、叔叔高潮给你看啊啊!!射了好多哈啊…唔嗯、又要喷了哦哦哦哦!!”

淫水劈头盖脸浇在后穴里滚烫的性器上,戚彦闻俊美的脸彻底成了一张淫乱的高潮脸,金色的瞳翻得只剩下大片的眼白,在极端的舒爽里抖着大腿根被人射了一肚子。

“唔嗯、射哈啊…射进来了哦哦!!好烫不…不能射进穴里啊啊啊!!叔叔的骚穴要被精液灌满了哦哦哦、唔啊…”

戚彦闻全身瘫软得倒在魏婪怀里,魏婪的信息素由内而外的将他裹紧,似乎要将无法被标记的年长alpha彻底占有。

魏婪绝望的用手背捂住脸,这不是他的自发行为,而是易感期状态下对伴侣的渴求导致的。

倒霉点的话,这次易感期他的信息素可能要裹住不少人。

吗的。

魏婪深吸一口气,抬起被眼泪打湿的手背,换了一只手继续擦。

魏婪的信息素浓到换个alpha在这里能直接起应激反应。

戚彦闻事先注射了信息素无感剂,因此虽然能闻到浓烈的气味,却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戚彦闻从魏婪的身上撑起身体,将阴茎一点点从体内抽出去。

没了阴茎堵住,穴里的精液和淫水都一股脑的往外冲,戚彦闻爽得又一次达到了小高潮。

又缓了几秒,戚彦闻爬下床,抖着腿两指并拢插进骚穴里搅弄,一滩精液被他的手指勾了出来,啪嗒一声砸在两腿之间的地面上。

鼓起的小腹逐渐恢复平坦,变形的腹肌也回归了原本的模样,戚彦闻穿好衣服,把色情的肥大乳头和被打得肿了一圈的骚屁股全裹进白色的布料中。

不合身的服饰紧紧贴在丰腴的肉体上,魏婪睁着一只刚擦干净的眼睛看过去,总觉得戚彦闻的胸下一秒就要从衣服里撑出来。

魏婪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戚叔叔,你的胸好大,衣服会爆开吗?”

戚彦闻扣上最后一颗扣子,闻言托了一下自己胸肌下方,肥嫩的乳肉立刻颤动了几下。

激凸的乳头顶出两个圆点,乳孔处的一条深陷下去的横条也被衣料完美的勾勒了出来。

戚彦闻检验完布料的结实程度后,轻蔑的勾了勾唇:“你以为我穿的是你那种便宜货吗?”

既然已经抢在戚延之前把人睡到手了,戚彦闻对魏婪也就没那么多耐心了。

本来就是个用来刺激戚延的平民,目的达成后没必要再分出多余的注意力。

戚彦闻撕开了暧昧假面,踱步走到魏婪床边坐下,手指捏着他的脸掐了一把:“小孩活太烂了,白长那么大。”

说完又忍不住露出点怜悯的神情来:“第一次就操到我这么好的,你以后完了。”

倒也不是。

魏婪在脑内对比了一下,论腿,还是郁阙之最漂亮,论胸,简胥明虽然没他白软,但比他有嚼劲。

至于屁股,夏淮千即使裹着硬挺的军装,也能一眼看出来屁股有多翘。

脸嘛,戚延面容昳丽、五官精致,魏婪第一次见面就感慨这个alpha长得像他的梦中情人,何况戚延常年身居高位,气势更是那些个年轻人不能比的。

戚彦闻没什么优势啊。

见魏婪不答话,戚彦闻骨子里的贵族毛病又犯了。

犯贱。

alpha离得越来越近,两人的呼吸几乎交错在一起。

魏婪深吸一口气,躁动的心情根本压不住,面对被他的信息素裹挟着、深深打下了气味标记的戚彦闻,本能在强迫他去亲近对方。

“小孩,喜欢叔叔吗?”

戚彦闻发现了魏婪越发灼热的视线,立刻得意起来,手指在终端上滑过,打开了录音功能。

魏婪没说话,只是看着他流眼泪,漆黑的眼像是透不进光的漩涡,在戚彦闻打算重复一遍的时候,他抬起手按住了年长者的后脑。

吻上去的时候魏婪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只是一味的掠夺、索取,用alpha的方式强迫另一名alpha为他放松牙关,伸出舌尖由他玩弄。

躁动的信息素终于得到了安抚,魏婪含住戚彦闻的舌尖大力吮吸,又用牙齿细细的研磨,戚彦闻的眼尾眯起,兜不住的涎水从唇角滑落。

坠下的银丝在半空中晃荡了几秒,最终不堪重负得断开。

这个吻短暂、急促、热烈。

戚彦闻心中不可谓不满足,小孩这么喜欢他,戚延知道了恐怕一晚上都睡不好觉。

但这还不够。

要让戚延看到魏婪怎么追着他、缠着他求爱才行。

戚彦闻把魏婪的舌头顶了出去,金色的瞳注视着同他肌肤相贴的年轻人,恶意的视线在他的脸上打转,期待小孩对他穷追猛打的模样。

魏婪茫然的看着他:“戚叔叔,怎么不亲了?”

勾八,你又想干嘛?

戚彦闻是个蠢货,这一点魏婪心知肚明,但他是个爱搞事的蠢货,尤其爱给戚延找不痛快。

自从魏婪做了戚延的保镖以后,戚彦闻的爱好就成了利用魏婪给戚延找不痛快。

要魏婪说,他跟戚延真的没什么特殊关系,但戚彦闻每次都当他是在辩解。

标准的听不懂人话的上等人。

戚彦闻擦了擦被吸舔得发红的唇,姿态傲慢的站起身:“今天的事,你就当没发生过。”

小年轻第一次开荤,怎么可能忘得了?

他压住嘴角的笑意,继续说:“我是什么身份,你应该明白,不要肖想不该想的东西。”

拔逼无情?

好好好,魏婪笑得眼泪直流,如果上完床这些a同就会对他失去兴趣,再也不来纠缠,那岂不是说,他还有直回去的可能?

不不不,魏婪纠正了自己的说法,他不是弯了,只是变成了双性恋。

魏婪闭上因为泪流而酸痛的眼,“好,我保证不去打扰你。”

戚彦闻下一句话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的憋着,一张俊脸褪去了得色,浮上了浅浅的错愕。

正当这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戚彦闻头还没回,就被郁阙之掐着脖子按在了墙上。

幽幽的紫色眸子里溢出冷光,一道一道割在戚彦闻的皮肉上,戚彦闻毫不怀疑,郁阙之是真的想杀了他。

“郁阙之、你唔松手!”

戚彦闻痛苦的捏着郁阙之的手腕,同为alpha,戚彦闻恰恰是alpha中最不爱打架斗殴的那一批,如今被掐着脖子都挣不开。

不是!

这个不能杀啊!

“学长…我难受…”

魏婪红着眼圈对着郁阙之叫了一声,高挑的青年立刻回身蹲在床边。

郁阙之置身在魏婪的信息素中,他没有注射药剂,因此排斥反应格外剧烈,他的大脑疯狂叫嚣着远离信息素源头。

即使全身肌肉都绷紧了,郁阙之仍然面上带笑,拉着魏婪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语气轻缓:“学弟抛下我这么久,是不是应该补偿一下学长?”

哈哈,猜到了。

魏婪翻了个白眼,坐起身捧住郁阙之的脸,在戚彦闻的视线中落下一吻。

唇舌交缠中,魏婪对着靠墙而立的戚彦闻弯了弯眼。

戚叔叔,别看了,你又打不过他。

戚彦闻怎么也没想到,戚延没来,反倒是郁阙之找了过来,甚至敢在戚家的酒店里直接对他动手。

仗着自己是上三阀,就这么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真不怕死。

数百年来,当初煊赫一时的联邦十六阀如今已经没落了一半,譬如同为上三阀之一的简家,树倒猢狲散,谁还记得他们当年的辉煌?

依戚彦闻看,简家的今天就是郁家的明天,郁阙之四处树敌,日后不论是从政还是行商,都免不了受人排挤。

当然,郁阙之也可能直接前往军部,用人命换资历。

这种事他向来熟练。

毕竟刚开过荤,魏婪亲了没两下又起了点反应,他心中警铃大作,立刻结束了这个吻,问道:“学长、你怎么找到我的?”

窃听器还是定位?老实交代!

郁阙之眼神迷离,微微张着唇,伸着舌头重新追了上去,魏婪一眼就看出来他不是真的失了神,毕竟肌肉还紧绷着呢。

分明就是想逃避他的问题!

坏了,不会真给他装了定位吧?

如果是平常的魏婪,他会半推半就的再亲两口,然后假装自己什么也没问,但是他现在处于易感期,所以他一巴掌扇在了郁阙之的脸上。

“啪!”

易感期情绪不稳定的弊端这就立刻显现了出来。

魏婪的力道不重,仅仅一巴掌在alpha的面皮上甚至留不下多少痕迹,却把这位天之骄子打懵了。

扇奶扇屁股都是情趣,郁阙之也从中得了趣,但被一个下等平民扇耳光,就是另一回事了。

“学弟…”

郁阙之抬眼看着他,幽深的紫眸褪去了柔情之后,折射出的阴冷视线像一条毒蛇攀附在魏婪的身上,蛇信子舔过他布满湿痕的脸颊,蛇尾在他的脖颈一圈圈绞紧。

郁阙之的气在对上魏婪通红的眼尾时倏地一下消了一半。

他轻声呢喃了一句:“也就你这么有胆子了…”

挨了耳光的alpha态度软了些,伸手捏住魏婪的腕骨,倾身要去吻学弟睫毛上的泪珠。

魏婪却没打算就此结束。

魏婪抵住他的胸,避开郁阙之凑上来的吻,“学长,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如果郁阙之不回答,他第二巴掌已经准备好了。

郁阙之强忍着信息素之间的排斥反应,颇有些无奈的用脸颊蹭了蹭魏婪的手背:“你这什么臭脾气?”

他瞟了一眼站在墙边敢怒不敢言的戚彦闻说:“戚家的酒店里,也不是没有我的人。”

戚彦闻颜色不变,似乎并不感到惊讶,他不动声色的垂下鎏金色的瞳,在手腕上仍然处于录音状态的终端上扫过。

郁阙之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未来刺向他的刀刃。

郁阙之眉舒眼笑,收回视线,手指在魏婪的掌心勾了勾说:“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有你知道。”

只有我知道还不是秘密吗?

魏婪因为易感期而一团浆糊的大脑在射精之后清明了不少,他看了眼一脸坦然的戚彦闻,又看看轻笑着的学长,突然福至心灵。

郁阙之和戚彦闻之间以前恐怕做过什么交易,通过这个交易,郁阙之得以在戚彦闻手下的酒店里安插了自己的人手。

戚延大概率不知道这事。

知道秘密的人通常会被灭口,魏婪眨了眨眼,郁阙之在点他呢!

“不想死就要听话”,是这个意思吧?

威胁我,那你可真是惹到鬼了!

易感期状态加持下,魏婪拽住郁阙之的衣领,用力一扯,军装制服立刻被撕开,曾被魏婪嫌弃比不上简胥明的胸乳露出了大半。

嗯?

好像也没我想的那么小。

郁阙之身形高挑,比不上简胥明健壮,但是该有肉的地方也不缺什么。

魏婪咽了口口水,托住郁阙之胸肌两边,往中间一拢,挤出浅浅的一条沟。

郁阙之抓住他的手,目光看向魏婪身后的戚彦闻,暗藏警告,戚彦闻摸了摸刺痛的脖子,心下发悸,扭身向外走。

魏婪却把他叫住:“戚叔叔,我想咬你的奶子了。”

跪在床边的alpha眼神阴冷,戚彦闻却不怕他了,这可是魏婪的意思,他就不信郁阙之会在魏婪面前动手。

郁阙之掐了掐掌心,抓着魏婪的手往自己胸上摸,声音刻意

放轻了些,柔得不像话:“学弟还没咬过我的奶子呢。”

魏婪抓了满手的乳肉,只觉得掌心有些硬,不像是正常乳头的触感,扒开最后一点布料,定睛一看。

郁阙之一侧的乳头上居然戴着乳夹,黑色的乳夹紧紧咬在乳头根部,骚奶子被压成了扁平的肉条,最顶端却还是圆鼓鼓的形状。

郁阙之的乳头和他的唇色一样,红得能滴出血来,乳晕却浅淡,周围的皮肤也白得相当不正常,愈发显得这两颗乳头格外艳丽。

一想到郁阙之刚刚威胁他的时候还戴着乳夹,魏婪就觉得吉尔梆硬,本就因流泪而发红的眼睛更红了些,说话都不流畅了:“学长,你怎么、怎么戴乳夹?”

郁阙之气笑了,“还不是你嫌我小?”

魏婪一瞬间脑袋充血,一会儿往上面的脑袋冲,一会儿往下面的脑袋冲。

这还能怎么办?冲!

魏婪俯身拽住郁阙之的乳夹,用力向上拉,把充血的乳头都拔高了不少,整个奶肉都跟着乳头一并被拉了起来。

“唔哈、你轻点哦哦学长的乳头…还没开发过…”

这怎么可能轻的了,魏婪松开手,乳头立刻弹了回去,用力撞进乳晕里,大奶子布丁似的晃了晃。

被冷落在一边的戚彦闻冷笑一声,揭开衣服把自己被玩得烂熟的乳头送到魏婪嘴边。

“小孩,你也给叔叔舔舔,叔叔这里痒的很。”

送上门来的奶子,不舔白不舔。

肿成红枣的大奶子在魏婪的脸上蹭了蹭,被他舌头一卷含进了嘴里,咬着大乳头用力吮吸。

戚彦闻疼得眉毛拧起,嘴里却故意发出浪叫:“额哦哦哦!好孩子哈…咬得叔叔好爽啊啊…再舔舔叔叔的奶孔嗯啊啊!!”

之前还是臭小子,郁阙之一来就成了好孩子。

郁阙之压低眉眼,恨不得给戚彦闻来上一刀消消火。

魏婪嘴里含着戚彦闻的熟夫奶子,又觉得郁阙之的乳头确实小了点,充了血也才黄豆大。

他伸手用力将郁阙之的乳夹拽了下来,乳头整个拉成了长条,乳根薄得似乎要被扯断了。

郁阙之痛得全身打摆子,高亢的尖叫起来:“额啊啊啊!!学长的奶子要断了唔啊啊!学弟、嗯好痛哈…学弟给我舔舔…”

魏婪想要松开嘴里的大奶子,好好安抚一下郁阙之,戚彦闻立刻按住他的后脑,把自己的乳肉往他嘴里送。

“唔嗯、叔叔的奶子好痒…小孩再咬咬额啊啊!嗯啊…”

魏婪苦恼的用牙齿研磨戚彦闻的乳尖,对着他的大屁股狠狠扇了几巴掌,把年长者抽得穴里直喷水,裤子都湿了一片。

“学长,我给你舔舔。”

趁着戚彦闻高潮失神的功夫,魏婪把学长拉上了床,双手拉开他的大腿坐到中间,俯身含住学长被欺负的充血红肿的乳头。

“嗯哦哦!学弟的舌头好暖哈啊啊…好舒服唔嗯…被学弟咬奶子了哦哦哦!!学长的奶子好痛额啊啊…”

郁阙之眼尾发红,眯着狭长的眼注视怀里的魏婪,之前被魏婪用肉棒狠狠研磨过的后穴瘙痒难耐,淫水流了一屁股。

“学长的乳孔被我舔开了,好骚啊,”魏婪笑着去拉郁阙之的裤子,摸到了一手淫水,有些好笑的问:“怎么下面也湿了?”

“嗯啊、和学弟接吻的时候就湿了…唔学长的穴一直在流水,学弟快操进来…给学长堵堵。”

戚彦闻咬住弯曲的指节,从鼻腔里发出冷哼,脱了刚穿上没多久的裤子,露出被操得合不拢,敞着一颗桂圆大的小口的骚穴。

“我也湿了,小孩,你再操操叔叔…叔叔以后涨奶给你喝…”

涨奶?

魏婪鼻腔一热,老男人一个alpha怎么可能涨奶!

怎么办——

又起反应了!

一个腰细腿长,一个奶大臀肥,操谁?

如果是没弯之前的魏婪,他会告诉你:小孩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两个都要!

而弯了之后的魏婪,他会说:我也不想,但是选谁都不合适,那就都选吧。

比起成天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戚彦闻,魏婪还是更心疼郁阙之,至少学长请了他两顿饭呢。

魏婪拍了拍戚彦闻的骚屁股,让他爬到床上跪好,开了苞的老男人一身骚肉,双腿大张对着魏婪塌腰翘臀,奶尖都压在了被单上。

穴口骚水流个不停,红肿的穴张开一个小洞,隐约能看到里头鲜红的嫩肉,魏婪将拽下来的乳夹塞了进去。

“嗯唔…太小了嗯啊不够、要你的肉棒进来…”

戚彦闻压低身体晃了晃大屁股,小小的乳夹甚至不如魏婪的两根手指的粗,被淫水裹进去都没什么感觉。

魏婪反手对着这对大骚屁股狠狠抽了上去,啪啪啪地扇得骚屁股红肿发烫,戚彦闻扭着屁股要躲,却只是把骚肉送进了魏婪手里。

“哦哦不、唔啊不要打叔叔的屁股哦啊啊啊!啊唔…被小孩打屁股了啊啊…”

魏婪揪着他的乳头拧了一把:“含好了,要是被你的骚水冲出来,我就不操叔叔了。”

戚彦闻差点被这一下拧到潮喷,肠肉痉挛着抖出一大波淫水,听到魏婪的话立刻夹紧大腿根,骚肉死死绞住乳夹。

生怕被他的骚水给喷出去。

这边戚彦闻惨遭放置,只能靠着一个小玩意勉强解解淫性,那边郁阙之下面已经哭得湿淋淋的,一摸就是一手的水。

见魏婪把注意力放回他身上,郁阙之正对着他张开腿。

硬挺的阴茎直直抵在小腹上,他天生白虎,下腹一片光滑,穴口先前被磨得狠了,颜色和戚彦闻不遑多让。

郁阙之两根手指按住穴口向左右方向拉开,红艳的肠肉立刻露了出来,他吐出舌尖对着魏婪笑了起来。

“学弟,要不要操开学长的处穴?”

—学弟,要不要拿走学长的初吻?

这个骚男人每次都这样,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了,这种问题有什么意义?

魏婪抓着郁阙之的大腿往他胸前压过去,让郁阙之的屁股和脸对准天花板,大张的骚穴一览无余。

“唔嗯…这个姿势啊好羞耻…”

一边说着羞耻一边口水横流的男人没有任何可信度。

“学长不是毫无廉耻之心吗?”魏婪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郁阙之流满淫水的穴口,挺腰插了进去。

龟头顶开穴口的嫩肉时,两人都是一声喟叹。

魏婪憋着一股气非要一次性插到底,越往里越是紧得不像话,龟头从深处的腺体上擦了过去,身下的alpha立刻伸长舌头嗯嗯哼哼的叫了起来。

才捅进去一半,郁阙之已经爽得白眼直了,前面的阴茎接连射了两次,精液溅到了他俊美阴郁的脸上,黑色的泪痣也盖上了白浊。

“嗯唔、唔啊太大了、嗯啊…学弟的肉棒撑得好满唔啊啊…又要高潮了嗯哦哦哦!!”

魏婪终于插到了底,郁阙之地骚穴都被撑得看不出褶皱,穴口一圈皮肉拉平,红艳的肉环紧紧勒在魏婪的阴茎上,透明的骚水一股一股往外喷,全被肉棒堵在肚子里。

“呼…学长的骚逼好紧,我都动不了了…”

魏婪一边埋怨一边尝试着拔出一点阴茎,再狠狠捅回去,郁阙之猝不及防被顶到了前列腺点,咬紧了牙才不至于立刻喷精。

“紧才好,哈啊啊哪个好人家的alpha不紧、唔哦哦…”

“学弟可不能被额啊…被那些不三不四的…嗯啊啊、骗了…”

魏婪听得耳朵发烫,抓着他的腿根以摧枯拉朽之势狠狠凿进穴心,对准那一点用力研磨。

郁阙之被顶得小腹凸起,整个人像是海上的一叶小舟,随着魏婪的操弄伸长了脖子,吐出红舌,或低或高的叫声不断。

郁阙之的腿根剧烈的发抖,抽插时带出的淫水噗嗤噗嗤喷了出来,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浸满了他信息素的味道。

戚彦闻气得牙痒,郁阙之可不就是在拉踩他吗?

他才三十一岁,保养的也好,不比年轻人差,要戚彦闻说,他哥都三十六了,后面指不定已经松了呢。

戚彦闻手脚并用爬到郁阙之身侧,撅着被打得肥了一圈的屁股上下摇摆,一层层肉波晃了起来。

“额哈、小孩…快来操叔叔…叔叔的穴又要喷水了哦哦哦!!”

魏婪深吸一口气,从郁阙之地穴里拔出肉棒,揪着戚彦闻的奶尖从后面插了进去,一进去就把乳夹撞到了肠道深处。

“额啊啊啊!!乳夹进去了哦哦哦…好硬额啊啊撞到骚点了嗯啊…”

戚彦闻难耐的抓紧被单,乳夹被魏婪撞到了他的前列腺点上,每次肠肉收缩都能将乳夹按在前列腺点上狠狠研磨。

郁阙之正爽着,突然被戚彦闻截了胡,抓着魏婪的手指往自己的骚逼里插,三根手指在肠道里搅了搅,大力抽插进来。

“咿呀啊啊啊!!学弟的手指也好厉害…唔呼、额操我的骚逼额啊啊!!”

“唔哦哦哦!骚心要被磨烂了啊啊啊…小孩、臭小子唔、操慢点呼啊又要喷了哦哦哦!!”

魏婪下身和手指同时用力,把两个骚货操的兜不住口水,下身几乎成了喷泉,身体素质差些的戚彦闻先一步受不住,被操的晕了过去。

魏婪只能抓着郁阙之继续埋头苦干,肠肉随着他的操弄被扯出又被凿回去,大张的穴口到最后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合都合不拢。

“哦哦哦啊啊!!骚逼受不住了额啊啊!!”

郁阙之抱住自己的大腿,吐着舌头高声尖叫,骚红的肉穴外翻着喷出一股清液,淅淅沥沥的洒在他遍布红痕的身体、高潮脸和吐出的舌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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