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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以。”
方才脱衣服都一脸平静的女人却涨红了脸,拒绝了男人的要求。
“那不是尿,那是你要潮吹了,快尿出来。”
厉华池牙关紧咬,女人的小逼太过敏感,又是那样的紧致,像是千万张小嘴在舔着他的鸡巴,那种感觉真是太爽了,他有些顶不住了。
女人明显有些犹豫,淫核却被男人用带有薄茧的大拇指重重地一按,甬道内的肌肉像是不受控制那般,一边对外喷着水,一边越发夹紧了屄里的鸡巴,令他寸步难行。
厉华池射了,害人终害己。
他把凌雪玫玩潮吹以后也直接缴械投降了,甚至留恋穴中的温暖,抽出来的时候已经射了一大半在女人的屄里,还有一些射在了女人平坦的小腹上。
凌雪玫像一条濒死的鱼,平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本就伟岸的胸口起伏得越发的波涛汹涌,嫩逼被人从粉红色玩到艳红色,敞开的小口不住地往外淌着他的精水,小腹、甚至胸口上都贱了上去,狼藉一片。
厉华池却估摸了下时间,脸黑了下来,才20分钟?他就射了?
这个成绩连他初哥那夜还不如。
看着高潮过后面若桃花,没了那抹苍白显得越发娇媚的女人,他的胯下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用手指在穴中挖了一大坨精液,直接涂满了女人的身体,满意地看了眼自己的杰作,大手撸了撸自己的小兄弟,继续把凌雪玫的双腿盘在了他的腰上,低头吻住了那张香软的小嘴,劲腰一沉,新的一场人类最原始的交配继续在这座城市最顶级的总统套房内上演。
厉华池仿佛不知疲惫般,做到早上5点凌雪玫声音沙哑、双腿已经无力盘上他的腰时才肯放过她。
就这样睡了过去。
睡前他想的是,睡醒以后要怎么面对?
毕竟是青梅竹马,他还算是有“家室”的人。
迷迷糊糊他就睡着了。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等他睡醒以后,这间房内就没有其他人了。
房间依旧是一片狼藉,可是属于那个女人的衣物却早已消失不见,连同那个女人。
他晃了晃脑子,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看着洁白的床单上那抹处子血愣怔半秒才回神,如果不是那抹处子血,他恐怕会怀疑这一切只是他的一场春梦。
“连个再见都不说么?”
他喃喃自语,他已经察觉到了,几次见面后分别,女人都没有向他说再见。
这分明就是不愿再见的意思。
厉华池也恼了,决定今天就回b市,这几天的事情就当是一场露水情缘吧。
睡了个女人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想。
反正人家不是说了他什么都不需要管吗?
厉华池当晚就回了b市,他已经20几岁了,已经正式接手家业,能留给感情上的时间并不多。
因为愧疚,回京第二日他让人备了一套过千万的珠宝送给了白梦雪,看着她开心的收下,半点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他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的。
因为他看到了她眼底的贪婪。
反而是一旁的陆景云多看了他一眼。
等到白梦雪满天欢喜的拿着走向她的收藏室,傅寒深才看向了他,“怎么了?”
厉华池扯了扯嘴角,“没什么。”
就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的。
一盒1000w的珠宝只够白梦雪开心一天,10w却可以买到他曾经的青梅竹马的初夜。
多少有些讽刺。
“我先走了,最近公司有些忙,住公司那边,就不过来这里了,你们跟她说一下就好。”
说着转身离去,颇有种落荒而逃的模样。
一个月后的清晨,依旧是狭小的出租屋内,凌雪玫看着验孕棒上的,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轻轻地抚上自己的小腹,依旧平坦,仿佛根本察觉不到里面孕育了小生命。
她去了一趟医院,做了确诊的报告,随后打算今晚就辞职。
10w元她在第二天就给母亲打了过去,说是几个同事朋友凑钱借的。
ps你们以为女鹅会借子上位吗,不要太天真。这本算是传统意义上的重生复仇文学了,虽然最后还是会和几个脏男人搞在一起。订阅有些惨淡,不过没事,本来也就是补给一直订阅并且希望看到前世番外的小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