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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与易焕约定,一起去山上采忍冬。

天光大亮,他都没出现。

我渐渐明户易饰再也不会来了和仙

心里某一处,酸涩地疼。

几日后,嬷嬷给我擦药时,我收到了易焕的信。

嬷嬷很是高兴:「易公子终于想起我们小姐了!」

她知道,我与他青梅竹马,最是欢喜他。

她拆开信,递给我。

信上写,他只是把我当作妹妹。

女子要自爱,别总去找他了,会连累他也被人说闲话的。

寥寥几字,干脆绝情。

我眼眶干涩,无泪可流。

要流的泪早就流干净了。

嬷嬷看不清字,还以为易焕是来关心我的。

「等易公子来娶我们家小姐,我就可放心地去了,老爷夫人泉下有知也会很高兴的,夫人的嫁衣小姐穿了一定合适,趁着鹤仙

我听着嬷嬷絮絮叨叨,终究没说什么。

第二年春。

易焕中了举。

嬷嬷已经许久未能下床了。

她放不下我,舍不得闭眼。

外头的报喜声格外响亮。

「易家公子中了!易家公子中了!」

嬷嬷道:「小姐,回京城吧,好歹有人能护着您。」

娘亲是京城小姐,与父亲私奔出来。

嬷嬷看着娘亲长大,劝不动她,就随她一起走了。

这么多年,她早就是我的家人了。

去年冬天,我昏迷不醒时,嬷嬷寄了娘亲的信物回外祖家。我眼睛还能看见些,要抓紧给小姐绣喜鹤仙

她还是发现了,易焕变了。

曾经的易焕,会在别人欺负我的时候护着我。

娘亲在世的时候,邻里就看不惯她。

看不惯她天天涂脂抹粉。

看不惯她不会下厨劳作。

娘亲为我取名,路鹤仙。

希望我如鹤高洁,亭亭玉立。

可偏偏,我不好看。

我的脸颊上有一块鲜红的胎记,喧宾夺主,夺人眼球。

孩童们朝我扔石子,喊丑八怪的时候,易焕挡在了我身前。

他挥舞着小木剑,扮演着惩恶扬善的正义大侠。

他将我护在了身后。

他绞尽脑汁地安慰哭泣的我。

他说,我其实是仙女。

掉下来的时候不小心脸先着地了,所以有了块伤疤,等我回到天上,就没有了。

他说,别怕,他会保护仙女。

十岁的我信了。

我满怀希望,等着回到天上的那一天。

后来,我长大了。

我知道了,我永远都不会回到天上。

我也知道了,易焕不会一直陪在我身边。

而那些话,他也早就忘了。

就像去年冬天,我上山采药。

嬷嬷身体不好,忍冬是她喝的药里的一味药材。

我去得晚,下山时天色已黑。

山林静谧。

远处兽鸣,近处窸窸窣窣的声音格外清晰。

脑壳上是剧烈的疼,眼前是

第二天的时候,我才被人找到。

我昏迷了好几日。

醒来后,我将易焕赠我的定情之物都扔进了河里。

簪子、姻缘结、玉佩……这些都是送妹妹的东西吗?

我的右腿到如今还有些疼。

嬷嬷睡下,我去买菜。

推门而出时,正瞧见被簇拥着的易焕。

易焕看见我,撇开了眼。

易母一把将我推开,生怕易焕看到我。

我的右腿一阵刺骨地疼,摔倒在地。

易母吓了一跳:「我可没使这么大劲!别赖在我头上,焕儿你要相信娘!」

易焕看了过来。刺目的红。阿仙

若是往日,我伤了道小口子,他都会心疼半天。

但如今,他只是面露不悦地道:「你何必这样?」

仿佛是,我在想尽办法引起他的关注。

我没有说话,自己扶着门框站了起来。

我整了整裙摆,独自走了。

易焕似乎有些诧异。

我没细看。

外祖家来了信,过几日就来接我回京。

我看着手中的玉佩,决定还是最后再见一眼易焕。

这块玉佩,我没舍得扔。

他说,这是他们易家的传家宝。

他将玉佩塞到我手里的时候,我推拒了很久。

他为此还生了气。

「你是我将来的娘子,不给你还能给谁!」

他说那话的时候,眼里是发着光的。

亮晶晶的,一直照进了我心底。

所以现在,玉佩还是物归原主吧。

我又站在了易焕的家门口。

这次,我很快就见到了易焕。

他瞧见我的那一刻,眼里闪过了然。

我还没开口,他道:

「路鹤仙,我信里说得还不够清楚吗?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难以接受,可事实就是这样,我救了你几次,你把我当成了心上人,但我对你无意。」

我将玉佩递还给他,转身就走。

易焕在我背后叹了口气:

「也许,前世我们曾有缘成了夫妻,但今生,我想去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

「外面的世界很大,我们身份差距也会

易焕赴京后不久,外祖家的马车也到了。

嬷嬷为我簪了娘亲最爱的杏花。

马车行了一日,就到了京城。

将军府气派恢宏。

外祖父已战死沙场,家中只有外祖母和舅舅一家。

我喊了一声「外祖母」。

她没有应。

舅舅打了圆场。

终于,外祖母开了口,问我的姓名。

我是随娘亲姓的。

闻言,她面色稍有缓和。

出厅堂时,表妹路佳慈亲热地贴上来,挽住我的手臂。

她面上带着笑,眼神从我的胎记上一掠而越来越大,你能想开就好。」16:03

易焕赴京后不久,外祖家的马车也到了。

嬷嬷为我簪了娘亲最爱的杏花。

马车行了一日,就到了京城。

将军府气派恢宏。

外祖父已战死沙场,家中只有外祖母和舅舅一家。

我喊了一声「外祖母」。

她没有应。

舅舅打了圆场。

终于,外祖母开了口,问我的姓名。

我是随娘亲姓的。

闻言,她面色稍有缓和。

出厅堂时,表妹路佳慈亲热地贴上来,挽住我的手臂。

她面上带着笑,眼神从我的胎记上一掠而16:03

她脆生生地道:「表姐别怕,外祖母也是关心你!」

我连忙摇头:「我没怕,外祖母很好。」

外祖母虽语气严厉,像在盘问我似的。

可其实句句都是在关心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路佳慈面上一滞,笑道:「你别强撑了,外祖母随外祖父打过仗,好些个男人见了她都怕呢!」

我摇了摇头,坚定道:「外祖母很好。」

舅妈的声音盖过了我的话:「佳慈,鹤仙刚

来京城,你可要照顾好她。」

路佳慈笑容甜美:「明日,表姐就和我一起去公主府玩吧!」

「公主是我的好友,很好相处的,你不必害怕。」

我点了点头。

第二日,我和路佳慈一道出了门。可到了地方我傻了眼。

她未说,今日是这般场面啊。

满屋子的少男少女。

锦衣华服,富贵靓丽。

易焕竟也在其中。

他显然也是精心打扮过的,是我从未见过的斯文俊美。

瞧见我时,他立刻撇开了眼,装作不识。

突然,路佳慈笑道:

「表姐也到了相看的年纪,不如瞧瞧这里有没有看得上的!」

她这话没有压低声音。

话一出口,全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聚集到了我样式朴素的裙子上。

聚集到了我脸颊鲜红的胎记上

鹤仙

不知是谁先起的头。

有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紧接着,笑声就大了,此起彼伏。

还夹杂着奚落嘲笑的声音:

「哪来的丫鬟啊!」

「你可别瞎说,我家的丫鬟可比她好看多了!」

「她那条裙子我家丫鬟都不穿。」

我低头瞧了瞧我的裙子。

藕色的裙摆上绣着朵朵杏花。

是嬷嬷一针一线给我做的,我很喜欢。

今早她送我出门的时候,嘱咐我多交些朋友,还给我梳了好看的发髻。

将军府要买给我的裙子还没来得及做好。

路佳慈和她说,没关系的,这条裙子很衬我,公主也不是刻薄之人,我们一定会成为朋友的。

嬷嬷这才放心。鹤仙

可现在,并不像路佳慈说的那样。

我下意识看向易焕。

他正为一旁的千金小姐捡起帕子,对这儿的嬉笑声充耳不闻。

我在这里格格不入。

我不属于这里,也不想融入他们。

我只想离开。

但我刚想转身就被路佳慈牢牢地抓住了。

「表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柳叶眉轻挑,「搞得大家像在欺负你似的。」

又有人道:「两句玩笑话都开不起,小家子

气。

路佳慈的笑容更深了:「我表姐刚从乡下……云县回来,让诸位见笑了。」

窃窃私语声又起。

这时,那位拿回帕子的小姐惊讶道:

易公子也是那儿的人,可认识这路家表小

易焕笑容不变:「不曾认识,我一直在家读书,从未和旁的女眷接触过。」

众人有些扫兴。

易焕补充道:「况且这位小姐容貌特殊,若曾相见,我定不会忘的。」

顷刻,哄堂大笑。我惊愕不已

我的手攥紧了裙摆,正想说些什么,被一女子打断。

她淡淡地道:「好了,今日我们是来赏春的,少说两句吧。」她被簇拥在中间。旁人唤她公主。

「去临安王府瞧瞧,世子什么时候到。」她又道。

她话音落下,门口就传来声响。

「到了到了,别催了,路上遇到个卖身葬父的…梦中的声音令我猛然转身。

一只修长的手捏着折扇挑开珠帘,那双含笑的桃花眼望进来,顾盼生姿。

他瞧见了我。

那一瞬,四目相对。

他眼中闪过怔愣。

我慌乱得别开眼。

眼前不由得浮现出清晰的画面--

他宽厚结实的背脊,粗粝的手指紧紧抓着我的大腿。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声音-

他低沉的喘息声,和带着笑意的轻哄声,穿透了风声呼啸的山林。

我的耳朵有些发烫。

世上居然有这么巧的事。

也是,他这般姿容,岂是平常人家能养出来的?鹤仙16:04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心跳声还是怦怦的。

难以压抑的激动。

路佳慈掐着我的手收紧。

她与我一样激动,脸颊红扑扑的。

在场不少千金小姐都如此。

突然间,我冷静了下来。

似被人迎头浇了一盆水。

我并不是唯一发现了珍宝的人。

而且,他见到我,也许并无欢喜。

「我来迟了。」

说话间,他的眼眸似落在了我身上。

眼波流转,晦涩难懂。

我一时怔愣。

路佳慈凑过来道:「别看了,你别做梦了,鹤仙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心跳声还是怦怦的。

难以压抑的激动。

路佳慈掐着我的手收紧。

她与我一样激动,脸颊红扑扑的。

在场不少千金小姐都如此。

突然间,我冷静了下来。

似被人迎头浇了一盆水。

我并不是唯一发现了珍宝的人。

而且,他见到我,也许并无欢喜。

「我来迟了。」

说话间,他的眼眸似落在了我身上。

眼波流转,晦涩难懂。

我一时怔愣。

路佳慈凑过来道:「别看了,你别做梦了

那位世子爷不是你能高攀得起的。」

「他虽然有一身风流债,但也轮不到你这种丑八怪。」风流债?

可他明明

是啊,我与他只有几日之缘,并不了解他。

自世子温长湫来后,众人便都围绕着他。

有人道:「听说,王府之前派人去哪家提亲来着,结果也没个下文。」

「你怕不是搞错了,谁会拒绝临安王府的亲事啊!」

「虽说临安王宠爱庶子,他这世子之位不稳当,但单凭他这容貌,就让人拒绝不了。」

公主面色不佳。

交头接耳的人立马止了声。

却不想,温长湫开口道:「确有此事。」

他语调拉长,眼神颇为意味深长。

只见他摇了摇折扇,扇子下坠了个金铃铛,却一点声儿都没发出来。

他道:「她忘不了未婚夫,正躲我呢……」

现场安静了片刻。

突然有小丫鬟尖叫道:「公主受伤了!」

只见公主手指尖不知被什么刺破,溢出了几滴血珠。

一群人大呼小叫,吵吵闹闹。

也就在这时,易焕将我拉到了假山后。

「你怎么来了?」他皱着眉道,「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你就偏要攀这门远亲?」

说着他揉了揉眉心,眼里俱是疲惫的不耐。

他似乎以为,我来京城,都是为了他。

当年,路家对外宣称娘亲病逝。

我的存在名不正言不顺。

外祖母本想让舅母认下我这个「女儿」,假装是小时候走丢的。

但舅母以恐影响路佳慈的婚事为由,拒绝了。

因此,我如今是路家的一房远亲,来京投奔。

易焕扫了眼我的裙子,又道:「瞧你这打扮,被嘲笑也怪不了旁人。」

他今日一袭青色袍子,腰间系着云舟踏浪的玉佩。

这身装扮,便是我这样没见过世面的,也能看出新潮雅致。

他和曾经陪我上山,和我一起叉鱼的易焕,渐渐成了两个人。

「听话,你快回云县吧。」他劝道。

「鹤仙,别再纠缠我了,我们今生缘分已尽,我很快就会金榜题名了,我们不再是一个阶层的人了。」

奇怪,他说着绝情的话,但语气亲昵。

比他没落水之前还要亲昵。亲昵到,就好像

我是他的所有物,来去都由他一句话决定。

我有了一个荒唐的猜想。

易焕快步离开时,我还在思考。

我未瞧见有一个人正蹲在假山上。

他瞪着这里,一口白牙咬得吱吱作响。

回去后,嬷嬷问我今日过得如何。

我想了想道,很开心。

见到了心心念念之人,也初识了这富贵之地的人情世故。

嬷嬷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怕是为了我,提心吊胆一天了。

晚膳时,路佳慈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

她生怕我向外祖母告状。

舅母哪会给我开口的机会,话题一个接着鹤仙

一个,还往我碗里夹了好些菜。

可我,本来就没准备告状。

路佳慈是外祖母疼爱了十几年的孙女。

她气走夫子,也只被罚了一天禁闭。

未来撑起路家的又是舅舅。

我何必自讨不快呢?

晚膳快结束时,外祖母发话道:「鹤仙的婚事,还要你费点心思了。」

舅母笑着点头:「自然。」

很快,许多男子的名帖就送到了我眼前。

我读给嬷嬷听。

她连连摇头:「这陈家家风不行,他父亲后院有几十个侍妾通房,这张家几十年前被曝身负诅咒,生下的孩子十个里有九个傻的,四处借腹生子,如今这张公子……」

嬷嬷叹了口气:「小姐,我是不是,不该让你回路家?」

我说:「外祖母人很好。」1「我怕我死了以后,小姐就再也没有亲人了,我怕小姐再被人欺负……」

我摇了摇头:「不会的。」

我早就学会了,保护自己。

曾经,我躲在易焕的羽翼之下。

他是里正的儿子,还会读书。

村里的人都会卖他一个面子。

自从有他护着我,我过了许久平静的日子。

可那时的我不明白,依靠别人是最不可靠的。

当他毫不留恋地离开,你就成了一块招人的肥肉。

山上。

背篓里的忍冬撒落了出来。

一只肥大的手攥紧了我的手腕。前仙

「遮住了脸,这身皮肉倒是不错。j

挣扎间我脸上挨了一巴掌,后脑勺撞到了石头上。

耳朵嗡嗡作响。

「早就被姓易的玩烂了,还装什么装!」

我的衣襟被撕扯开,寒意刹那间遍布全身。

我哭喊道:「易哥哥、易哥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有人嗤笑:「你放心,我们问过你易哥哥了,他说你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一点关系也没有?

可他分明说,分明说,要与我共白头。

往昔的一幕幕从我眼前消散。

说话间,肉壁一样的身躯压了上来,难闻的味道往我鼻子里钻。

姻缘结从我的手中里掉了出来。

山间的树叶沙沙作响,叶子飘落下来。鹤仙

时至今日,我仍无法忘记那一刻的绝望与愤怒。「砰」

我身上的人飞了出去。

一件柔软的缎衣罩在了我身上。

月光下,我还记得-一

他那双桃花眸里,倒映着影影绰绰的树影。

他光着膀子冲了上去一

月光下,他就像一头身姿矫健的狼王,将人一个个打倒在地。

我的右腿折断了,他背起了我。

我趴在他宽厚的背上抽噎着,不敢大声。

他乌黑的头发随着夜风拂过我的面庞。

淡淡的乌木香萦绕着我。

一步步走着,托着我两腿的手扎实有力。

他说,他与我同病相怜,他的玉体也被人盯上了。鹤付

「我们这样好看的人,难免会遇到色狼。」

说完,他又问我,我怎么不笑。

他絮絮叨叨着,一直在逗我笑。

他说,有个千金大小姐觊觎他的美貌,想

要生米煮成熟饭,幸好他跑得快,就是没

来得及多穿两件衣服,现在有点冷。

终于,我克制不住,号啕大哭。

他手忙脚乱地安慰我。

可我就是停不下来。

他以为我哭的是清白名声之事,最后竟无

奈道:

「大不了,我娶你。」

「你且放心,没人会嚼舌根的,你也不必与我行夫妻之

我哭累了,摇了摇头。

我知道他是好心,怕我受不住流言蜚语,想给我一个安身立命的去处。

可做错车的又不是他他不必做这备大斗。鹤仙

可做错事的又不是他,他不必做这冤大头。

「我长得不好看,你会被人笑的。」

温长湫一愣:「谁说你长得不好看的?」

好多人。

我抿了抿唇,没有回应。

他突然伸出手,点了点我的胎记:

「那我没有觉得不好看。」

他笑嘻嘻地道:「有人方脸,有人圆脸,有人脸上有朵小花。」

头一次有人夸我好看。

我涨红了脸。

便是易焕,也从未说过。

他只说,他会护着我,不会让我因为长相被人欺负。

半晌,我寻了个理由:「不用了,我有未婚夫。」

「是你那个易哥哥?」鹤仙

只是不知道,他还算不算我的未婚夫。

我想问个清楚。

但后来,没等去寻他,我就收到了那封信。

易焕迫不及待地与我划清了界线。

第二日,我被嬷嬷雇来的人找到。

我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我以为温长湫离开了。

可没想到,几日后醒来,他就在我的窗口探头探脑。

确认我没有寻死觅活后,他长舒了一口气。

之后好几日,我清晨醒来,窗台上都有东西。

有时是一份糕点,有时是叶子编的蛐蛐,有时是一枝桃花……

但他出现的次数不多。仙

终于有一日,他和我告别:「既然你没事,那我就走啦。」

我拉住了他的衣摆。

我支支吾吾,不好意思地开口:

「可否、可否……」

他眉毛一挑,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他唇角勾起,尾音拉长:「你想要什么~」

我红了脸,一口气喊了出来:「可否收我为徒!」

温长湫呆若木鸡。

我小声解释。

我瞧他身手不凡,就想向他学一些拳脚用来自保。

温长湫没有犹豫就点头道:「好。」

但是他不想要师徒名分,不用正经行拜师礼。

于是,他又偷偷留了几日。

他教的都是实用的招式,专攻男人薄弱的

「就朝这里踢,这叫碎碎平安脚!」

我每日都偷偷练习,只可惜他无法陪练。

他离开前,还画成了小册子送给我。

我编了一个平安结回赠他。

我知道,他不属于这里。

也许往后,我们再无交集。

只希望他,平平安安,一生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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