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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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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璧摇了半个小时的头,最终变得像梁穹一般沮丧,道:“不要折磨自己了,你什么时候想出来,什么时候找我要吧。”

夜已深了,再猜下去难免让开心淡化,如今只剩何缜的奖池还未抽取,但今日回府后发生的一切,已经是何缜送给她最好的礼物了。

不成熟的过去是留不住的陈迹,生疏忍让的现在也充满摇摆,但是前桥由此确信,何缜心中仍记挂着她,只是暂时别扭而已,她相信假以时日,这段关系也能迎来修复。

她冲何缜友善地点了点头,对众人道:“谢谢你们筹备的一切,我很开心。今生能相遇,就是前世修来的缘分,心情难免时好时坏,但我们始终是一家人,希望一直这样开开心心地走下去。”

众使奴动容下跪道:“奴等谢储君不弃!愿与储君同甘共苦,祸福同担!”

前桥欣慰道:“起来吧。你们为我准备了礼物,那我也借花献佛,与诸位同乐。谁把箱子借我一下?你们一起来抽我的‘卡池’吧!抽得蓝色有好礼相赠,抽得金丝绸布,也可提一份心愿,我不会拒绝。”

众人闻言摩拳擦掌,纷纷探手来试,宁生及叁位使奴分别抽中蓝票,欣喜若狂,还有一金一蓝不知去向,剩下的票券便由众人匀分,誓要将储君的保底抽走。

众人轮番启盒,皆得白绸,似乎有神明暗示似的,最终大奖要压轴揭晓。何缜为显胸襟宽广,特意让众人先挑,他只留着剩下的两片,谁料就是那未曾谋面的一金一蓝?

这孩子一向运气爆棚,宛若锦鲤转世,如今也不例外。众人皆恭喜储卿,感慨天定之缘。面对奇迹降临,何缜脸上却愣愣的,一时不知说什么似的。前桥问道:”你有什么心愿?”

何缜道:“太过突然,我还没想好……”

“无妨,你想好了随时找我兑现。”

她没抽来任何人的ssr,自己的大保底却被何缜捡走了,不禁有点暗喜。让别人抽了去,都是亲密关系的锦上添花,何缜却不同,这可是天定的转折点,良好的台阶啊!

这一切不会也在诱荷的预料之中吧?!

夜已深沉,尽兴的身体已然疲倦,前桥叫众人散了,只留下宁生,让他表演那个不方便给众人看的节目——其实说来并不复杂,宁生只做了个尽展柔韧性的动作,就看得前桥目瞪口呆。打那之后,她旁敲侧击地询问过梁穹、成璧是否有这等本事,却只得到瞪眼摇头的答案。

成璧甚至断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是习武之人,都没有那么好都柔韧性,旁人更是做不到。”

每每此时,前桥就神秘地笑着,想起那夜的宁生。

具体是什么动作呢?不可说,不可说!

——

3

次日起床后,前桥去找诱荷,向她的辛勤指导送上诚挚祝福。彼时诱荷正如往常那般百无聊赖地坐在荷池的凉亭旁,大方地把自己的花茶分了一杯给她。

“谢什么?你开心就好,”她打量着前桥的面色,旋即话锋一转道,“我要和你说一件事,你此刻心情愉悦,想必最适合听了。”

前桥心头咯噔一声,暗暗觉着这话并不寻常,诱荷不经意的态度背后往往酝酿着严肃,她这人一向如此,最喜欢在心情放松时给她当头一棒。

果然诱荷道:“我打算回去啦,往后的日子,你得自己走下去了。”

前桥急了:“为什么?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奉神又回来了?”

诱荷摇着头宽慰她,“没出任何事,只是我在人间展示出形态,终究消耗能量,得休眠一段时间,尽可能多地在地震到来前积攒神力,才能在关键处发挥作用,帮上你的忙,故而不能留在身边相伴了。”

虽然是为正事,可也太突然了吧。前桥皱眉道:“你也知道我生产在即,真的不能等我生育后再走吗?”

诱荷却反问她道:“你害怕吗?”

前桥眨眨眼,头一次思索这个问题。她想起面面俱到的御医,陪在身边的好友,独自负担重任的姊姊,甚至准备良久的储君府众人。身旁没有一个游手好闲,卿子使奴都在尽力帮她,起初还有些紧张,如今有什么害怕的呢?

于是她摇头道:“我不怕。”

“我就知道,所以,也不用希求等你生产后再走了。我并非消失,只是不出现在你面前,当你想我时,还是可以去大亭府圣乡找我。”诱荷笑了笑,又道,“若想回那个世界当学生,也可以来找我。”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只是没想到分别得这么快。前桥带着惆怅和欣慰点了点头,与诱荷作别。就在那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夏日,诱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曾经连接两人的手环早已不在腕上,唯独那幅历久弥新的《真嫄赐婴图》,还挂在她家的墙上。

诱荷不在身边,又似乎无时无刻不在身边——每当水面反射阳光,风中传来细语呢喃,前桥都觉得是诱荷短暂地路过,向她打了个亲切而友善的招呼。

——

4

“你的‘暗号’,到底是什么啊?”

从那夜后,前桥猜了几日都猜不中,她越问,成璧越是不说。以往她都欲擒故纵,佯做放弃,成璧就会被她激怒,吐出更多线索,可惜这招不奏效了。

成璧黯然叹息道:“毕竟你从来就没说过,我是不该期望太多的。”

暗号,却从没被她说过?看成璧的神色她已明白了七八分——自己这两年没说过也就罢了,怎么魏留仙也没说过呀?真不是个东西!

“成璧,”她微笑着招他凑近,随后在耳旁说出答案,“我爱你。”

成璧的睫毛一颤,整张脸都变得柔和而深情,果然这就是他期待的答案,简单的一句“爱”,却兜兜转转地猜了这么久,付出了相当多的颜面,也不知道划算不划算。

反正成璧是高兴的,高兴中还带着点矜持,犹豫地数了五张抽奖券给她。前桥道:“怎么这一声才值五张?”成璧带着笑看她,柔声道:“就不能让我多听几句?”前桥心头一酥,与他相视而笑。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唉,真肉麻,我爱你,爱你……”她喋喋不休地数着,也不知说了多少句,最后声音淹没在成璧的吻中。

“你有什么想让我做的事呢?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前桥哈哈笑道:“哪有那么吓人的事让你做?”她停下来沉思一会儿,随即让成璧附耳过来,如此这般地说了。成璧听得耳朵一阵发红,但还是点了头:“我配合就是。”

——

5

那日夜晚,留在她寝殿的不仅有启门产夫宁生,还有成璧和梁穹。如今梁穹的双乳不再怪模怪样,积累了一些脂肪覆盖在凹凸不平的胸膛,换言之,他稍微丰满了,可当着两位男子,他仍旧不好意思脱衣。

好在宁生和成璧的目光也没有在他身上。

宁生安静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温柔助前桥放松又收缩产道,眼睛不敢往别处看。可他知道一向内敛的成璧今日格外奇怪,前桥做完训练后,让宁生停在里面不去,成璧却主动凑过来为她舔弄花核,舌尖弄得那处湿答答的。

她这回的收紧是因为性刺激,而不是刻意的训练。宁生分得清二者的区别。他不敢妄动,余光中的梁穹正和他一样手足无措。

以往这种场面中,梁穹是首屈一指的压轴演员,妻主同别人的欢好总是激发出他额外的感官刺激,宁生猜那种刺激来源于能力的剥夺感,从无能和束缚中萌生,梁穹的爱好被储君调教得几乎变态,越是压抑,越是兴奋,越是满足。

然而这次不同,乳夫硬不起来,难道也会满足吗?

他不敢去看,默默拾起眼罩,将面目藏好。

在前桥的身旁,梁穹一如既往地微张着嘴呼吸,口干舌燥是兴奋的标志,他看着面前的场景,身上却毫无反应。半敞的衣服在腰间开了叉,露出两腿中软榻的东西,他不像宁生那样以眼罩覆脸,也不像成璧那样避嫌,目光直剌剌地看着那两个忙碌的男子,看宁生被她纳在体内的巨物,看成璧伸着舌头伺候的模样,看叁具肉体保持静止又相互纠缠。

成璧的下体正涨得粗壮,血筋一根根狰狞地凸出来,拉扯着阳物向上向前探着,他若是成璧,此刻一定受不了,非要用手攥着解乏,可成璧不,任由它向前探着,好像周围的空气都被他加热得火红炽热,血筋勃勃。几乎是同时,下体受了感染一般,那阵熟悉的刺激传来,梁穹下意识地伸手握住——是软的,依旧是软的,性唤起好像从暗处萌发又没有明焰的火星,烧得他格外煎熬。

他用手反复触碰,确认那种憋胀的感觉是来自幻觉还是别的什么部位,最终他在卵袋处找到了答案:这里的酸胀一如既往,似乎有什么正在芸集,准备着一场喷涌,可那笔直的通道如今绵软无力,歪在一旁,无论他怎么摆弄,都是一样死气沉沉。

心爱之人正在别人的爱抚中轻哼出声,屈腿夹了成璧的头,十分动容的样子,却用手指摸索着他的身体,像挑逗软泥一样做无应答的尝试。闷在身体中的火星以五脏六腑为燃料暗烧着,烧得他异常烦躁,匆匆将衣服脱净,转头向她索吻,好似逼那火焰现出原形——然而没有,依旧没有。

喘息愈发剧烈,却不是由于快感,而是因为无能为力,若非有人在场,梁穹一定央求一场粗暴相待,疼痛也好,用异物破体也好,用鞭子抽打也好,那些只听过没见过的招式通通用上,只求把火焰捅破了肉体的包裹,明晃晃地显示出来。可当前有外人在,他不敢开口,只能将前桥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示意她捏好,捏紧,将邪火刺激出来,哪怕是用折磨和疼痛。

他吻着她,一下又一下,胸前凸出的乳粒果然被捏住,痛觉夹杂着闷烧欲火,方向对了,却又不得门路。梁穹焦急地折磨着毫无反应的下体,亲手摩擦另一侧的乳首,那种从痛里找舒服的感觉让他想到罗子昂,可身体的酸胀痛处还是无处释放。

余光中的成璧已经受不住,握着坚硬的阳物律动起来,有力的腰向下塌着,臀部高高翘起,从梁穹这个位置看得异常清楚。宁生雪白的皮肤涨得发红,粉色乳珠紧紧蜷缩,可惜目睹一切不能泄欲,只会让酸胀加深,积聚一身的闷烧让他更加焦急,在急切的求变中,他将胸口凑上前桥的双唇,破碎而呢喃地唤她。

话音未落,就被前桥含住乳首,舌尖滑腻的感觉终于让火色触碰到对立面,梁穹将腰向上一挺,满足而悠长的呻吟从喉咙溢出。旁人怎么看他已经不在考虑之中了,梁穹抱起她吮吻的头颅,将喘息和呻吟尽情释放,软绵的身体下,卵袋正紧紧蜷缩,闷在体内的火终于被撕扯出发泄口,那破题之法不在下面,却在胸前。

身体的摆扭已然不受控制,当他惊叫过后,那两人或许会看他,羞耻心却无法战胜欲望一筹。两阵热流从天上地下激然交汇,大脑空白的梁穹身体一紧,火的尽头竟然是水,一股汪洋正在体内奔涌流动,他的喘息被前桥用口堵住,随着一阵呜咽的挣扎,胸前竟然绽放了两道乳花。

前桥愣了,看半透明的液体从他乳尖溢出,喷流在剧烈喘息的胸口上,梁穹还在痛苦地抽搐,绵软下体竟然也流出乳白的精液,一会儿一坨,一会儿几滴,没完没了地淌了好多。

他的眼泪也在淌,被她擦去两道,又添两道,她最终意识到自己玩过火了,关切地问梁穹怎样,欲火终于得泄之人将头埋在她怀中,沙哑着艰难地问:“让他们暂去外面待一会儿,好不好?”前桥连忙应承,将成璧和宁生打发出去。

“抱歉,我是想看你到底能不能硬……”

前桥刚说了一句,怀中极度虚弱的人就摇头道:“殿下……好会折磨人。”

梁穹在抱怨,却不是带着厌恶,等把呼吸喘匀了些,又解释道:“我让他们出去,是怕自己说出什么不理智的话。”

不理智的话?前桥道:“你是要骂我啊?”梁穹苦笑着摇头,看向自己身上的水渍和精渍。胸前一汪,亮晶晶地反射着烛火,小腹上一汪,在通红的阳物边白得扎眼。他道:“不是骂殿下,而是说些没自尊的话,仿佛那些青楼红郎的淫声艳语。私下对殿下讲无妨,当着旁人,在下说不出口。”

原来梁穹的厚脸皮只对着自己,对外还是想以庶卿高贵的身份营业。前桥笑了,问道:“现在只有你我,想说什么话?”

梁穹凑到耳旁道:“想让殿下将我牢牢绑着,不许反抗,不许叫,不许射,不许硬……殿下是刀俎,我作鱼肉,方才甚至有种冲动求您打我,用肛塞封住我,也不知怎么,或许是憋得太久了。”

你……你有这想法怎么不早说啊!

他不是憋得太久,而是一向有些受虐癖好,甚至习惯从被支配和无能中找刺激,魏留仙调教出来的只是冰山一角,海平面下,还藏着更多呢。

湿漉漉的梁穹在她怀中缩着,成璧和宁生都因顾及他的颜面,找借口不留宿了。第二日起来后,前桥请教御医,乳夫因为性刺激溢乳是否正常,御医苦笑着劝她忍过这段时间,再玩花样。

这场游戏让梁穹卧床两日,酸胀才彻底消散,庶卿高贵体面的模样回来了,对于那日说过的话,两人都知道不是践行的时机,于是闭口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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