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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疯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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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四人看希洐退烧了,讨论了一下一致决定,将他带回南边城郊新买的庄园里。反正只是个玩具,不需要过问他的意见。

车内男人安静地躺在慕棠怀里,清晨外边的露水很重,空气凝结飘起了小雨。他身体本能觉得冷往温暖的地方钻,凑在自己胸膛不安分的动着,我见他不安抚慰的轻拍着背轻哼歌谣。

觉得安心舒适彻底深度睡眠,昏睡过去舒展着眉头。慕棠抱着男人坐在后座,时不时把玩一下怀里的人手指。男人身上就裹盖了一层毯子,其他什么也没有。

慕江雪开着车从内后视镜看去,心里很不是明白:‘自己这三哥是中了什么邪了。竟对个随手骗来的大叔,这么有兴致,还不让其他人抱,一个人独占着,真是让人不爽。’

一辆银色地迈巴赫,后面跟着劳斯莱斯,还有科尼赛克飞速疾驰在高速上。经过一大段森林景色在窗外倒退,很快驶入了郊外,开进岔路口,停到了巨大的门扉边,两根黑色木柱上雕刻着金丝的花纹,低调又豪奢,门墙很高将近20米。提前打过招呼了很快,出来了几个仆人,慕江雪还有慕京北,慕斯容把车钥匙随手扔给了仆,让他们去把车停入车库。

指纹输入后门开了,慕棠托住男人的臀抱着像对侍小孩一样。有钱到毫无人性庄园跟个城堡似的,有园林,有喷泉,还要坐一段观光车才能到。仆人拉开大门,大厅顶上有巨大紫水晶吊灯,华丽壁画蔓延整座庄园的每一个角落都倾诉着无尽的艺术与品位。

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明亮的如镜子,照射反光可以看见他们五人。慕江雪率先按了电梯,背贴在墙看着他怀里的男人想讨要过来,咳了一声,语气有些吃醋:“三哥,把他给我抱抱呗,你手不酸吗?”

看都没看他直接无视的恳求按下顶层的按键18,并关上门这下给慕江雪又炸毛了。在电梯里一脸怨念的眼神,还嫖了个眼色给慕斯容和慕京北仿佛在说,你们看他,好过分。慕京北左脸倒是消了肿,可脾气还是挺爆的,看慕棠也太过了连弟弟都不让,冲他说了句:“慕棠,让他抱一下怎么了。再说你心疼就别带过来,给我们一起玩啊,一个玩具而已,你在意过头了吧。”

慕棠毫不客气的怼回去,并带着警告:“给他,你们是不知道他的尿性吗,让他真把人玩废了?父亲那边倒是真的不在意这个养弟,可万一他跑出去,新闻报道出来,你们觉得父亲还会做事不管吗,再加上这个身份,我想是个记者都会感兴趣吧。”

听完后这下慕京北哑巴了不敢在提,他哥也轻蔑的瞟了他一眼,慕江雪是抱着看戏的态度枪打出头鸟,一笑置之淡然,像无事发生一样吹了一下口哨。

这时电梯门开了慕棠抱着男人走了出来,走到卧室把他放到床上,从抽屉里拿了一针药剂给他打上。双手和脚都锁了铁铐调整了一下长度,大约只能坐起。并嘱咐养伤期间别碰他,他后面已经撕裂了,再玩可能会脱肛。

最主要的一件事男人毕竟练过拳,等会儿他醒了,恢复意识离他远点。跟个老妈子一样叮嘱着,还意味不明的说了句“别逼太狠了,他跟其他人,可不一样。别说我没,叮嘱过”换了一下衣服,就准备去医院,三人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听着,也没说话。

慕棠下了电梯寻思着,自己晚上就回来了,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去车库里选了一辆比较低调的车,坐了上去。发动驱车去往南宁医院想到今天有好几具尸检,估计忙到凌晨才会回来。

来到医院,消毒,换好衣服,带好手套和口罩防罩面具,检查完毕,一丝不苟。推出尸体是一名男性35岁,身高1米77,死因家属说是溺水。因为长时间浸泡在水里,皮肤早已发白,肚子肿胀高度鼓起,呈现己形成巨人观了,拿起手术刀切开,爆裂的尸水,溅在防护服上还有蛆在挪动…

庄园里慕江雪正准备接近男人时,一旁的手机响起,接后听到经纪人的痛骂又带着祈求:“我的天爷呀,小祖宗啊,现在已经是几点了,七点了啊!你昨天还跟我答应的好好的5点赶到会场,你知不知道那个代言广告有多难谈,我费了多大的心思才给你谈下来啊,我的祖宗啊。算了,这个吹了没关系,还有综艺了,限你30分钟之内赶到,澄江,好不好?我求求你了,祖宗啊”

还听到了一边拍桌的声音,女人无奈的叹息,慕江雪乖巧的笑着回道:“离姐,我这就去,这就去…”

放下手机后,脸上的神色瞬间就变了,表情有些烦躁还暗骂了句:“妈的,这个老女人,越来越不好掌控了,是该,踢掉了。”

他用天真的外表假意让她腄自己,好让她心甘情愿的当经纪人还给他投资。工作时叫他祖宗,没人在场,只有两人时叫喊他名字要多亲热有多亲热。他越发觉得这个老女人恶心了,自以为是的给自己做主规划路线,还想掌控他,靠在墙边撑了个腰后,拿起剪刀剪掉了花瓶里的蓝玫瑰。

轻哼着歌下了楼还打着电话,有些委屈的哭诉着,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关心地问:“怎么了,江雪,谁惹你哭了。”

“没…没什么…”哽咽的哭声让陈方舟听地格外心疼,回想着他经纪人也猜到了一些,深觉得慕江雪如蓝玫瑰一般冰咧,就应该被人捧在手里,怎么会有人这么不珍惜,来伤他都不敢触摸的人。

他把自己想象成像护花使者,自我脑补着随后坚定的说:“放心,我来帮你处理。”

随后对面挂断了电话,慕江雪看着自己的手,暗暗发笑,冷哼:“真蠢…”

慕江雪就喜欢玩弄人心,看他们陷进去时再狠狠给一刀。看他们痛苦挣扎,又不得求死的模样,想着便觉得有意思,表情越发扭曲阴暗的低着头。

而慕斯容和慕京北跟他打了声招呼,便关了门走了,慕江雪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笑的灿烂至极。愉悦的吹着口哨坐上电梯回到楼上,坐在床边用手撑着下巴,看着床上的男人微垂着眼眸,笑的很是温柔:“家里好像只有我了,叔叔,你快点醒,好不好,我想抱你。”

也许是听到了他的这句话,或者是本来要醒的,男人竟真的睁开了眼。因为是接近中午了,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光打在慕江雪地好看地脸上,眉间赋予了一种神性。琥珀色的眼眸由于光的折射如同玻璃珠子一般,棕发软塌塌的搭在额向,发边缘处如同在发光,鼻梁高挺,浅笑。穿是米色的高领毛衣,下身拖地长裤。

希洐看地呆愣了几秒,立马回过神来想起,这个疯子是如何对对待自己的。气地立刻挥拳打过去但铁链的限制,怎么也接近不了,才发现自己手脚被铐锁着,上面还连接了铁链。长度不够最多只能坐起,男人胡乱的挣扎起来。

挣扎的幅度挺大,身上的毯子都掉了下去。赤身乱蹬着双脚铁链摇的叮当响,洛江雪欣赏够了他的折腾。拿起旁边的剪刀,张开炳身叉在柱身的两旁,笑的邪恶,可说语气却又温柔无比:“叔叔,别乱动了,否则,我就把你这剪掉。”

说着拿起剪刀带着惩戒似的,轻剪破了龟头的一点皮没出血。吓得男人整个人完全僵住了,虽然不是很疼,但却足够惊悚住他。额头冷汗都出来了,紧张的吞咽了口水,嘴里结巴重复说道:“不…不…不动…不…动动…”

心里焦躁,恐惧,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还会面对什么。这个疯子,跟本就没把自己当人,稍微惹他不快,自己便会坠入地狱,遭受性虐待。整个身子僵硬无比,手脚冰冷,害怕的发颤,眼泪流下。

他从花瓶里拿出几枝还未剪刺的蓝玫瑰,枝条轻轻的打在男人大腿内侧,轻笑看希洐的眼神如情人一般暧昧,命令着:“乖,把腿张到最开,叔叔…”

我在他的胁迫之下乖乖地张开腿,双腿抖个不停,后面的后穴红肿不己,还合不拢来看起来可怜极了。可他不知道在慕江雪这个疯子眼里,这极大的引起了他的施虐感,他看到别人越是痛苦他便越高兴。

或许是从小的环境影响,慕江雪幼时其是个小哭包,别人随便说两句,他就乖乖听从也不反抗。直到那些孩子杀了陪他长大的小猫,他跟发了疯一样,拿起了铲沙子的小铁铲,一下一下的铲在那人身上。就算血流侵透了自己的衣物,血液溅到眼睛里都未停下,直到有人将他拉开才停了手,眼神里淡然冷默,像无事发生一般,对着大人咧嘴一笑,简直是惊恐至极。

那个小孩倒是没死,但是肾脏功能从此有了问题,之后只能挂尿袋了。慕家有钱这件事情和很快就被压了下去,还给慕江雪转了学校,那时才十一岁。

也就是这个时候起慕江雪,迷恋起了施虐感,他只有看到别人痛苦,才熊获得所谓的快感,觉得满足。做了不少骇人听闻的事情,至到那件事情出现,才收敛了很多。

屋外边的阳光是那样好,可房内却冷的让人发抖,希洐听从着他的话语,把腿张到了最开,可紧张恐惧的情绪使他喘不过气来。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胸膛跟着起伏不定,心里满是不安。

祈祷着他的折磨可以快些结束,慕江雪残忍地一笑将带刺的枝条,捅进后穴。肠道被刺破了划出了血,我咬紧了牙关,抽噎的哭着,眼泪一滴滴顺着脸庞滑落。刺破的触感疼到大脑发麻,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冷的凝固了,身子弓起控制不住抽动,握紧了拳头指甲掐入掌心,双腿发颤,铁链摇的作响。

他看男人隐忍着痛苦不发的样子,心里暴虐的因子瞬间被激起。抓着枝条反复捅到最里面,觉得这样子还不够。还拿小型拍摄机录着像,拍摄起来起来先对着后穴,拍个特写。红肿的小洞外翻了,一圈圈折皱在收缩吞吐着冷冽娇艳的蓝玫瑰,还溢出些晶莹透明肠液里混杂着血液,有一种凌虐的美感。

看到这一幕的他笑起有种病态的疯狂,仿佛深渊在召唤,让人不寒而栗,他脱了裤子骑坐上来拿起录像机怼男人脸拍摄,语气带着不容拒绝命令道:“张开嘴,叔叔,快点…”

犹豫再三还是缓缓张开了嘴,慕江雪一手拿着小型的摄像机,另只手扶着柱身。塞入我囗中,想着他现在离自己这么近,刚想狠狠咬下去时,尖刺的剪刀不知何时。已经贴上了自己的脖颈。他绕有兴致的看着我语气戏谑:“叔叔,你觉得我会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很想咬下去吧,不过你一旦咬下去,我就会立即用剪刀捅穿你的颈动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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