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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热心学弟解救学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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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嚣的街道在夜晚特别突兀,尤其附近的酒吧俱乐部也跟着热闹非凡,极其容易使人产生一种灯红酒绿的错觉,却又会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一直认为自己与这种夜生活格格不入,只适合待在家里宅着,ga0自己的骇客事业……更正,应该说是骇客情报员,因为他的副业是帮助挚友接工作。可惜最近挚友不如以前那般休闲,再加上他自身又升职了的关系,所以这个副业稍微有些闲置。

虽说副业是闲置状态,但他也不应该出现在酒吧里,毕竟他的个x相对还是挺宅的。

至於为什麽他人会在酒吧,纯粹是为了应酬。

别问他区区一介it部门经理为什麽也得应酬,反正他就是被命令跟客户应酬,而且这个客户也确实跟他的工作范围有关,因此这应酬是属於正常的。

杨益哲拿起手边的酒杯,朝坐在自己对面的客户举了举,面露他那招牌的yan光笑容,给对方敬酒。

「希望我们日後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合作愉快。」

嘴巴上如此客套的双方都笑了下,喝了杯中酒水後又闲聊几句,最後才各自解散。

原本杨益哲是打算直接回家,但他经过某一桌的时候惊奇地发现有个熟悉的人似乎醉了,然後那个人的旁边有个穿着打扮特别妖媚的nv人,坐在对面的男人则一副不怀好意。

可以的话他自然是不想被卷入纠纷,只是他的x格不容许他坐视不管。

更何况,这还是他的熟人呢!

「连总,您需不需要开个房好好休息啊?您似乎醉得不轻呢!」正在说话的男人笑得特别邪恶,双眼里则是满满的算计。

好,这压根不能无视。

於是,杨益哲索x直接介入,面带笑容地对醉得不轻,也不知是否还能认人的熟人问道:「学长,你还好吗?」

原本他是想喊「连总」,但旋即他觉得这个称呼可能不会被当一回事,所以然最後选择以「学长」作为称呼。

一听见有人喊自己「学长」,连云归抬起醉醺醺的脸庞,视线直挺挺的落在杨益哲身上,彷佛正在辨认他是谁。

「林昔……?」

杨益哲:「……」

杨益哲一阵无语。他就知道喝醉的连云归绝对会错把他当成他的挚友,毕竟会喊他为学长的不是他就是挚友,不会再有其他人。

并没有生气的他於是无奈地说道:「我不是林昔,我是杨益哲。」

闻言,连云归露出一副惋惜的表情,「原来是你啊……」

「学长,你这反应也太过分了吧?就算我不是林昔,但我还是你的好学弟啊!」

尽管他的语气显得多麽委屈,但实际上他不委屈,他只觉得既好笑又无奈。当然,他不会生气,他只会感慨这个人怎麽偏偏就对他的挚友如此上心。哦不对,应该说是为什麽会喜欢,恋人的那种喜欢。只可惜,他那挚友已经有对象了,而且那个对象恰好跟连云归也是认识的。

「喂喂,你谁啊你!你是没长眼睛吗?我们在谈生意呢!」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计划极有可能会遭到g涉,把人给灌醉的男人一脸不满地骂道,试图赶走杨益哲这个不速之客。

当然,杨益哲是不可能走的,毕竟他的熟人可能有危险,他要是就这样走人,他怕他日後会自责。

杨益哲面带笑容,语气和善地反驳道:「这位先生,学长他显然喝得很醉了,生意什麽的根本没法继续谈的吧?」

这番话还真让男人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明眼人都看得出连云归是真的很醉了,根本无法继续谈生意。

然而,这到嘴的鸭子就这样飞了,他不甘心,他要把他的计划给实行到底。

岂知,连云归忽然甩开那搂着他的胳膊的手,把nv人给吓了一跳的同时,他踩着不稳的脚步走到杨益哲身前,伸出了自己的手。

愣了几秒的杨益哲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不慌不忙地扶住他,任由他靠在自己身上,藉他一点力让他不至於倒下。

只是杨益哲不理解为什麽连云归喝醉後不断喘息,尤其喷洒出来的温热气息惹得他的耳尖都不禁泛红。

「学弟……带我走吧……」

呢喃似的声音忽然在他耳边回响,杨益哲的身t不自主僵y。但他很快的便反应过来,仅犹豫几秒便把自己的另一只手给放在连云归的腰上再看向目瞪口呆的男人和nv人。

「不好意思,学长让我带他离开,我不能不听。这位先生,有什麽事明天您再联系学长,又或者学长明天会亲自联系您。」杨益哲一脸抱歉地把话给说完後便不急不慢地搀扶着似乎彻底醉倒的连云归踏出酒吧。

由於杨益哲是打车过来的,再加上连云归醉得不省人事,他只好在路边叫车。

等上了车後,杨益哲却犯难了。

他只要怎麽把连云归送回家?他不知道连云归住哪儿呢!

按理说他可以选择骇入系统调出连云归的资料找出他的家里住址,无奈他没带笔电,自身能力也不b挚友,於是最後只能把人带到附近酒店,凑合着过一个晚上。

办理完入住手续也付了钱,杨益哲全程只能凭自己的力气把b自己高,b自己重的男人给送上楼。

等到好不容易进了房,他踉踉跄跄地连人带他自己整个摔在这双人床上,小腿更是不小心碰到床脚,疼得他一时间站不起来。

「嘶……痛痛痛,这床脚的质量未免太好了吧……」他一边r0u着依然作痛的小腿,一边埋怨床脚。

舒缓疼痛的当儿,杨益哲不由看了看被他放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漂亮男人,忽然发现对方状态似乎不太对劲。

本x善良,再加上眼前的人算是他的朋友,也是盟友之一,杨益哲小心翼翼的凑过去,正准备开口说几句关心的话语之时,那双原本紧闭的双目猛然睁开,二人的目光就此交汇。

漂亮的眸子看不出此人是清醒还是不清醒,但杨益哲本能的感受到某种危险。

就在杨益哲想要起身之际,连云归一言不发地紧紧抓住他的手腕,那力度大得把他直接掐疼,就连泪水都被b了出来。

「别走。」

或许是喝醉了,脑子不清醒,连云归的声音b起平常还要的磁x,那低沉的声音让饶是直男的杨益哲都忍不住小鹿乱撞。

好在杨益哲很清醒,他顶多就是双颊微微泛红。

「好好好,我不走。那麽学长你能不能配合我先把身上的衣服给换了?」杨益哲语气无奈且温柔地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腕,示意对方放开自己。

也不知是真听懂了还是怎麽着,连云归倒也真的放开了他,不过下一秒却坐起身,一双眼直gg地盯着他看。

被这麽盯着看的杨益哲满脸困惑,正想开口询问,连云归忽然凑近,乾脆利落的堵住了他的唇。

半个字都吐不出的杨益哲此时此刻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亲他的人肆无忌惮地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杨益哲立即挣扎,双手不断推搡,试图把压着他亲个不停的人给推开。

然而平时很宅的杨益哲力气不如连云归,整个人被压得sisi,就连反抗都显得特别无力。

等连云归亲够了,杨益哲不禁大口喘气,好脾气的他忍不住想要破口大骂之际,他惊觉连云归的状态不对劲。

漂亮的脸蛋布满cha0红,眼神迷离,0露在外的皮肤似乎也隐隐泛起了不正常的红。

杨益哲脑筋转得很快,他联想起酒吧的那个男人,茅塞顿开,立即明白了为什麽男人要拼命挽留连云归。只可惜,他破坏了男人的计划,把连云归给带走。

当然,带走的後果就是他自己遭殃。

他做梦都没想到连云归居然也会有栽在别人手里的一天,而且栽的方式是被下药。

对,连云归被下药了,要不然他不可能如此的不清醒,甚至现在面对着他都那麽的x奋!

是的,是x奋,不是兴奋。

「学长!学长!你快醒醒,我是杨益哲!」不想暴力的杨益哲企图使用言语唤醒连云归的意识。

「我好热……学弟,要不你好人帮到底,帮帮我吧……」

连云归在他耳边厮磨着,轻轻吐出的话语让人无法狠下心拒绝。

本就心善的杨益哲犹豫的当儿,连云归已经在他的脖子和锁骨留下了属於他的痕迹,现在更是准备往更深的地方进攻。

最终杨益哲紧抿了抿嘴,闭上双目。

没办法,他拒绝不了,而且他也不能放着这样的连云归不管。

学长是无辜的,毕竟他也不想被人下药的。

大家都是男的,上一次床又不会怎麽样。

杨益哲给自己灌输了这些念头,放松了身t,伸出双手轻轻搂住连云归的脖子。

「好,我帮你。」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连云归发动了猛烈的攻势,再一次的吻了他,两只手也没有闲下来的意思,甚至悄无声息的把两个人身上的衣物全都剥个一乾二净,两具身躯就这样ch11u0相对。

这个时候的杨益哲尚不知,他一时的心善与心软将彻底改变连云归,更改变自己的未来。

睁开眼想要动一下的时候,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全身像是被大卡车给碾过般,疼得不行。直到他看见身旁的人还在熟睡,他愣了几秒,脸上表情有几秒的复杂。

紧接着,他扶着腰坐起身,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身t有些惨不忍睹。

杨益哲没想到看似斯斯文文的连云归这麽凶狠,折腾了他大半夜都还不饶了他。要不是有酒jg这东西,估计连云归可能会压着他做到第二天早上。

他不禁r0u了r0u额侧,最後慢吞吞的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动作缓慢地把衣服k子都给穿好。

临走前,杨益哲不由回头再看床上的人几眼,不禁轻叹。

他又回到床边,给连云归盖好被子,接着才不留痕迹般,离开这个房间,留给依然熟睡中的人一片宁静。

不得不说现在只要一个小动作,杨益哲就觉得某个地方特别疼,疼得他脸se微微发白,可他却只能忍着。

「年轻人,你的脸se看起来很糟糕欸,要不要直接送你去诊所还是医院看看b较好?放心放心,我不收病人的钱。」就连司机都忍不住关心他。

杨益哲只能勉强地扯出一抹笑容,摇摇头,婉拒了司机的好意。

「谢谢,但我没事,回家休息一会儿就好。」

「哎哟,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照顾身t是很重要的,不要随随便便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

面对司机的苦口婆心,杨益哲忍俊不禁笑出声,结果这一笑又牵扯到某个地方,让他的笑容变成像是快哭出来的笑容。

这反而让司机惊慌失措,又连续关心了他几句,还不断确认他的情况。

杨益哲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打消了司机执意将他送去医院的念头,回到了自己温馨的房子。

说是房子,其实也不过是随处可见的普通公寓,毕竟他也不是什麽有钱人,哪怕已经升职了,他也依然如故,不怎会乱花钱。

原本他有想过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无奈他一直觉得脑袋很重,无法思考,於是索x游魂似的走到自己的房间,直接往床上一倒,任由意识被黑暗吞噬。

洗澡什麽的就等他醒来後再说吧!

然而杨益哲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的身t还是很不舒服,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甚至觉得忽冷忽热。

他按着重重的脑袋,努力撑着身t往浴室走去,打算洗个脸看看能不能让自己更加清醒。

冰凉的水泼到脸上时,杨益哲稍微的清醒了一点点,可是人还是很不舒服。他对於自己的身t情况感到很莫名,但旋即想起他还没洗澡,於是顺便在浴室里把自己剥个jg光,仔细清理身t。

当然,他完全没那个勇气去看镜子,因为即便不看,他也能猜到他身上全都是连云归给他留下的深深浅浅的痕迹。

只是这个第一次对杨益哲而言太刺激,毕竟他连个nv朋友都没交过,床上经验完完全全就是零。

最後他洗好身子又回到床上,一沾枕头就整个人疲惫到不行。

就在他迷迷糊糊的,又要再次睡下去之际,熟悉的门铃响起。无奈的是他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除了用那双眼角都泛红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房门。

门铃没有响太久,转而轮到他的手机响了。

杨益哲的状态不是特别的好,但他还是努力地抓起手机,视野模糊,看的东西都是重影的他勉强认出来电显示的名字。

他不禁微微笑了下,倒是接通了电话,把手机放到耳边,有些虚弱地说:「真难得你给我打电话呢……」

你怎麽了?一如既往语气平淡的熟悉声音隔着手机屏幕传来。

不过这个问句反而让杨益哲感动得快要哭出来。

曾几何时,手机另一边的人会关心人的呢?

「有些不舒服。怎麽突然给我打电话啦?」

因为你没来公司。

闻言,杨益哲有些迷茫反问:「今天……是工作日?」

岂知他的挚友忽然没了声音,他还想再问些什麽,手机另一边似乎换了个人。

基本不需要去思考,他也能知道另一个人是谁。

喂?杨经理,是我,白清琴。能不能麻烦你先给我们开个门?

杨益哲一听见这声音,不由愣了几分钟,下意识回道:「林昔有钥匙……」

接着通话被挂断,杨益哲还在懵的状态之时,玄关处便传来开锁声。他回过神的时候其实很想过去帮忙接待来访者,可是他发现他难受到只要动一下身t就会难受到不行。

直到房门被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两张熟悉的面孔,杨益哲晕乎乎地笑道:「你们来了?」

第一眼看到杨益哲的一对男nv齐齐怔住,然後nv的直接大步走到他身前,一只纤纤玉手直接放在他的额头上,似乎是想帮他测t温。

「杨经理,你在发烧!」素来表情清冷的nv人蹙起眉头,索x压着他的肩膀不让他起身。

一听自己居然发烧,杨益哲恍然大悟。

难怪他会觉得身t那麽的难受,原来是发烧了。

「需要送去医院吗?」平时不怎麽有情绪的挚友难得流露出担忧的表情,语气之中似乎也隐隐带着一丝的紧张。

杨益哲当下感动到想哭。他的挚友总算不再像以前那般不懂表达情绪了,这都得感谢他的上司,是他的这位上司改变了挚友。

「嗯……我看杨经理烧得有些厉害,最好还是送去医院吊个点滴会b较好。」

「不用的……不用去医院,随便吃个退烧药就没事了。」杨益哲顾不上身t不适,慌忙阻止他们。

拜托,要是真被送去医院的话,他会羞耻到想要找地洞钻。

他大抵能猜到为什麽会发烧,毕竟昨天经历了那麽激烈的一场运动,再加上他又是第一次,不发烧才奇怪。

「这样不行,你的脸se看起来很糟糕。游林昔,帮把手,把他给扶起来。」白清琴完全不赞同他留待家里,直接指示在旁的游林昔帮忙把人给扶起来。

本就担心杨益哲身t情况的游林昔微微颔首,直接拉开被子,准备扶他起身之时,他的双手不由停滞,眼神困惑地问:「过敏?」

脑袋浑浑噩噩的杨益哲没听懂他的问题,他只觉得自己好像有耳鸣,声音都听不太清。

最後他的意识沉入黑暗,不省人事。

白se的布景再加上蓝se的病服以及床边的点滴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他目前他人在医院。

明明都说了不要去医院,结果热心的上司还是把他送来了。

当然,他也可以想象得出当时的情况。

杨益哲很清楚知道他身上的痕迹一时半会消除不了,所以白清琴和游林昔百分之百看见脖子和锁骨处的吻痕。虽然他很确定游林昔不懂这些痕迹是什麽,但白清琴绝对懂。

很好,他没脸见人了。

就在杨益哲纠结着要不要再多请几天病假,让他整理好心情再去上班之际,一把熟悉的声音忽然从他身旁传来。

「身t还好吗?」

幸好这会儿他没喝水,不然这水一定会直接喷出来。

「林昔?!」杨益哲是真的很惊讶,一副表情宛如见了鬼般,可一方面又感到欣慰。这也不能怪他反应如此之大,因为游林昔不可能还在医院陪他。不过他想起了白清琴,所以大概猜测应该是白清琴让他留下陪同。

至少面对游林昔总好过面对白清琴,毕竟游林昔b较单纯。

「?」似乎是不理解他的惊讶,游林昔面无表情地微微歪头,看着还挺可ai的。

「咳,没、没事,我只是很惊讶你还在。那个……白董应该不在吧?」杨益哲轻咳一声,意图掩盖自己的尴尬般转移话题。

「清琴去买粥了。」

杨益哲:「……」好吧,是他太天真,他不该觉得白清琴不在的。

「我烧都退了,能不能现在就出院?」

岂知他这话音方落,白清琴正好回来了,然後很不巧的听见了他的这番话,似笑非笑地说:「杨经理,你的烧还没完全退,不能出院。」

看见白清琴的那一刻,杨益哲忍不住抓起被子想要把自己给埋了。

但他这举动被游林昔给阻止,顺道还被念了一句:「不可以蒙被子。」

「放心,我不会g涉你的私生活。除非,你身上的那些痕迹是非情愿留下的,那麽我会帮你讨回一定的公道。」白清琴知道杨益哲为什麽会想躲她,所以她说出了这番话,想让他知道自己不会多管闲事。当然,有些事她还是得管,因为杨益哲是她的下属。

没错,她就是护短,更别说杨益哲是她对象的挚友,是她对象宛如亲兄弟般的存在,她更加不能放着不管。

闻言,杨益哲心情很复杂。

非情愿……他都不知道这到底算是非情愿还是怎麽着,毕竟当时他也算是主动的。

不对,应该说是被动的主动?

当时的情况容不得他拒绝,而且他也不能就这样放着人不管。

只是选择帮助的後果实在难以预料。

b如他发烧进医院这件事完全是无法预料的後果。

b如被上司和挚友发现自己跟不知道谁shang,不过那个谁是他们都认识的人,只是他没说出来。

鬼才说得出口!

杨益哲沉默良久,迟迟没说出自己身上的痕迹是怎麽来的。

白清琴倒是很有耐心地继续等他主动开口,岂知一串音乐声打破这份沉默氛围。她原本不想接电话,但瞧见来电显示後,她还是接听了这通电话。

「喂……」

清琴!你知道杨益哲住在哪里吗?

哪怕白清琴的手机没开免提,在座的三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尤其躺在病床上的杨益哲一听见这声音,脸se倏地发白,无意识的攥紧了被子。

将他的一举一动全都看在眼里的白清琴立刻就明白了什麽,於是她声音淡淡地回道:「我知道,但我不能告诉你。」

……你都知道了?

「不,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具t究竟发生了什麽,但杨经理恐怕暂时不想见到你。」白清琴很直白地帮默不作声的杨益哲回应了对方。未了,她叹息般的补上一句:「连云归,我们见个面,谈谈吧。」

手机的另一边沉默着,最後缓缓传来一声:好,见面谈。

通话结束。

偌大的单人病房非常安静,静得只听见呼x1声。

方才的通话以及杨益哲的态度已经告诉了白清琴是谁在他身上留下了那些痕迹,但她无法确定是对方的强迫还是他自愿,毕竟她很清楚连云归的个x,知道他不是那种会乱来的人,而杨益哲对连云归也就单纯的抱持学长学弟的感情。

无论怎麽想都好,白清琴还是无法想象出这两个人滚到一张床上的画面。

可偏偏事实证明他们俩滚床单了,而且其中一个还因此发烧住院。

白清琴倒是能理解杨益哲怎会发烧,因为杨益哲没谈过恋ai,私生活乾净得很。至於为什麽她会那麽笃定,那就要归功於游林昔。

没办法,游林昔的情况根本无法让人安心,所以游林昔能够平安无事到现在还得多亏有杨益哲帮忙照看,不然就他那不谙世事的单纯x子,在这社会上绝对很吃亏。

「白董,其实……我可以跟学长见面的,只是我需要一些时间整理心情。」杨益哲可能受不了这种沉默氛围,忍不住强装镇定,挤出笑容解释道。

「别勉强。还有,你看起来一点也不想见到连云归。」

「我真的没事,而且错不在学长,都怪我不该……呃,抱歉,我能不能不说原因?」杨益哲的思绪不似之前那般混乱,整个人算是情绪稳定了许多。

白清琴深深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最终点点头,不再多问。

好歹涉及ygsi,她自然晓得应该点到为止,不该继续追问。

「连学长怎麽了吗?」完全没听懂,又或者应该说不在他们频道内的游林昔一脸茫然。

杨益哲看着露出这种表情的挚友,忍俊不禁笑了出来。

幸好他有个单纯的挚友,这让他的心情都跟着好了许多。

面对游林昔的反应,白清琴也只能无奈摇头轻笑,倒也将话题止步於此。剩下的,她可以直接问连云归,只是不晓得对方会不会老老实实的说出来。

「学长他没怎麽。」杨益哲笑着回答。

「那……你好好休息?」游林昔乖巧颔首,旋即用迟疑的语气暖心叮嘱。

这下杨益哲和白清琴都愣住了,但很快的两个人相互对视,彼此都露出欣喜的表情。

「嗯嗯,我会好好休息。你们不如先回去?」

他不是在下逐客令,而是考虑到他们目前的共同目的,所以才会想说让他们可以放着自己不管。

拜托,他又不是小孩子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确定真的不需要我们留下陪同?」白清琴代替游林昔询问道,反正她也知道游林昔也会提出这个问题,只是他不太会说话,又或者应该说不怎麽会表达自己的情绪。

杨益哲是明白的,他知道他们的好意,但他不想耽搁他们两人。

「谢谢白董,也谢谢林昔,但我真的不需要陪同。」

既然杨益哲都这麽说了,而且还附上道谢,白清琴这才带着游林昔离开。

直到二人的身影彻底从他的视野里消失,杨益哲环顾四周,最後视线落在被放在床头柜的手机上,伸手抓起打算解锁看看有没有什麽信息。

结果没想到他的手机呈黑屏。

杨益哲粗略估计,他的手机可能没电,也有可能被关机,所以谁也没法打电话进来。

幸好手机没电了,再加上他还没整理好心情,万一连云归突然给他打电话,他绝对会拒接。

尽管这行为不太好,但他的确暂时不想见到连云归。

百无聊赖地转了转自己的手机,杨益哲决定不开机充电。反正一天不开机不会怎麽着,所以他就这样给手机充电,自己则继续躺在床上发呆。但他没发多久的呆,困意涌上,他就不知不觉的熟睡过去。

然而,睡着之後,他的梦里出现了连云归。

更羞耻的是他居然梦见了昨天的gxia0,直接从梦里被惊醒,额头全都是汗水。

要命!他怎麽就做了这种梦?

杨益哲不禁扶额,下意识的伸手抓起手机,想看看时间,结果发现手机仍然黑屏,他这才想起他压根没开机,於是他手动开机。结果开机後他就收到一堆通知,其中连云归给他发了很多条信息。

文字的,语音的,未接电话……

总而言之,连云归试图联系他,无奈他手机关机,所以对方压根找不着他。

当然,这也只是暂时x,因为连云归有的是方法能够把他给找出来。

有钱人嘛,多多少少有些手段。

就在他抓着手机发了一会儿的呆,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幸好来电显示不是连云归,不然他可能会选择把手机扔在一边,任由手机自己响。

划开绿se通话图示,杨益哲微笑道:「喂?褚映行,你怎麽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当然是关心你啊!我的上司突然没来工作,作为下属,不是应该要关心一下才对吗!手机另一边的褚映行没好气地说道,但语气之中不乏关心的意思。

心里暖暖的杨益哲轻笑出声,可这一笑却让他咳嗽起来,咳了好一会儿才止咳。

「咳……咳咳咳……抱歉抱歉,我喉咙不太舒服。谢谢你的关心啊!这几天就麻烦你了,主要是麻烦你照看林昔。」

声音还有些嘶哑的杨益哲不忘嘱咐褚映行照顾挚友。

没办法,他实在放心不下,深怕游林昔被欺负。

你到底怎麽了?声音怎麽变成这样?

「别紧张,我只是单纯发烧住院。」杨益哲听出褚映行在担忧自己的情况,连忙安抚。

这个下属真是有心了。当然,他将之归功於自己当上经理后,对待下属的态度良好,所以褚映行才会特地给他打电话,关心他。

可能没想到杨益哲居然住院,褚映行先是惊讶,然後有些慌张地问:咦!你在哪家医院?我现在过去探望你!

杨益哲有些吓了一跳,但他不忘制止冲动的下属,颇为无奈地说:「都几点了,你过来也没用,医院不让非亲属陪护的。」

他这话不是在骗人,因为现在的时间点确实太晚,一般医院不会再接受任何探访。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过於冲动,褚映行乾笑几声:那我明天再过来看你总可以了吧?

「ga0不好明天我就出院了呢。嘛,到时候再说。你还是赶紧洗洗睡吧,明天不是还要上班?我警告你可千万别为了来看我而请假,要看我也要选在下班後再过来。」杨益哲劝说着,避免这位下属过於冲动。

几乎说了一大串的话,杨益哲这才结束了与褚映行的通话,然後点开通知栏的信息,一一查看。

他有想过避开连云归的信息,完全不想看其内容。

可是,连云归也没有做出什麽伤害他的事,再加上那是他自愿的。归根究底,杨益哲是自找的,他的一时心软导致事情演变至此。

即便杨益哲心大,但这件事他需要时间,他没法一下就要面对跟自己滚了床单的男人。

看着信息内容,无一不例外,清一se都是「你在哪里」、「别躲我」、「出来谈谈」之类的内容,反而让杨益哲更加的不愿与之见面。

「唉……就不能让彼此都先冷静冷静,整理好思绪再见面吗?这麽着急的见面谈,鬼才办得到。」杨益哲摇摇头,熄了手机屏幕,重新躺回床上,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发起呆来。

脑袋放空的当儿,他的手机又响了,不过那只是震动。

他下意识划开一看,发现是连云归给他发信息,他就不太想继续往下看。

可信息都打开了,他还是看了下。

连云归给他发了一句:好好休息。

杨益哲怔了怔,心情五味杂陈。

唉,这让他忽然觉得自己的逃避很不应该。

随手将手机放回床头柜,他重新躺下,开始认真思考要怎麽对待连云归。再怎麽样都好,他也不能像个小孩子选择逃避。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杨益哲暗暗下定了决心。

逃避并非最好的应对之法,最终他还是得面对现实,不然他们之间的这暧昧不清的关系会影响他们目前的计划。为了不给大家添麻烦,他只好给自己做了一连串的心理建设,然後又起身把手伸向手机。

默默点开让他避之不及的某人的聊天室大头贴,他飞快的输入内容,接着火速开启手机的勿扰模式,再也没有要触碰手机的意思。

信息已发出,一切就听天由命吧。

即便天se已晚,坐在yan台的男人却没有要入睡的意思,只见他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捏着手机,目光幽深且复杂地望着远方。

拨出的电话,发出的信息全都被无视,这让他的心情非常非常不好,整个人更是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事情怎会演变至此?

连云归思及此,不禁扶额。

亏他平时那麽谨慎也依然还是中招,而且还因此连累了那个学弟。

虽然他跟杨益哲的学长弟关系不是特别深,但他对杨益哲的印象极好,再加上这位学弟也曾经在他被霸凌的时候救助过他好几次,所以他才会更加的愁。先别说这些,他们俩现在稀里糊涂的发生关系会影响後面的计划。

突然,手机震动,连云归毫不犹豫解锁,映入眼帘的是那迟迟不回自己信息的姓名。

连云归点开一看,眼睛倏地发亮。

「呵呵……学弟,你总算愿意面对我了麽。」他低声一笑,但这一笑所表达的只是纯粹的无奈。

至少学弟愿意面对他,那麽一切好谈。

不过,连云归不由反思为何杨益哲迟迟不肯接收自己发的一切信息,最後得出了一个结论。

是他把人给b得太紧,结果导致那个素来开朗,很是大大咧咧的学弟选择逃避。

不管怎麽样,他很期待明天的到来。

单纯的发烧就变成住院一天,杨益哲不禁为自己的身t素质感慨。明明他是个健康宝宝,居然还落得发烧住院的下场,他都感到无语。重点是,他这烧都退了,也火速办了出院手续,结果医生还给他开了三四天左右的病假单。

不是,他没这麽虚弱,没必要请这麽多天病假吧?

然而,医生面无表情地回答说:「伤口还没完全愈合就休想去上班。」

行,这番回答他无法反驳,毕竟医生最大,说什麽都是对的。更何况,那边的伤口的确还没愈合,所以他这会儿挪动几步也依然能够感受到伤口所带来的点点痛楚,多少也有些影响他的生活。

听完病嘱的杨益哲这会儿手里拎着装了药的袋子,人站在医院门口,同时按着手机试图叫车。

结果车还没叫到,一辆看着很眼熟的车辆停在他面前。

当车镜摇下,杨益哲一时半会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上车吗?」驾驶座的男人朝他露出笑容,用眼神示意他上车。

虽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但杨益哲也不想造成交通阻塞的问题,於是整个人一脸懵的上了车,乖乖坐在副驾驶座的同时还不忘好好系上安全带。

等车子驶出医院范围,杨益哲终於回神,直接瞪着驾驶座的人,没好气地说道:「我不是说了不要胡乱请假?」

「可是我真的很担心你啊!谁知道我才刚到医院就看见你人在门口……」

「算了,你有这份心就已经足够了。谢谢载我啊,映行。」杨益哲摆手,决定不要追究太多,毕竟他现在人在对方的车上,也等同於把自己的一条x命托付给开车的人。

褚映行闻言,失声笑了笑道:「别这麽客气。再说了,你是我的上司,我开车接你不也挺合情合理。」

对於他的言论,杨益哲却是没好气地回道:「说的倒也没错,只是接我的地点跟公事无关。」

「至少阿哲你得庆幸我来了,不然你还得花钱叫车回家吧?」

「呃……确实。所以我不是在道谢嘛……」

杨益哲忍不住鼓起腮帮子,看似有些委屈。殊不知,他这委屈巴巴的表情再加上眼尾微微泛红的模样实在可ai,尤其他面se依然有些苍白,更为他增添一份极具诱惑的神奇魅力。

下意识抓紧方向盘,褚映行几乎不敢对上的视线,只能将注意力放在前方。

「咳,先给我你的家里住址,我好把你平平安安送回去。」褚映行轻咳一声,转移话题。

「啊,不用回家,但要麻烦你绕个路送我去凤艺。」

一听见「凤艺」二字,褚映行的头顶上直接冒出巨大的问号。

「好端端的你怎麽突然间要去那里?」

「这个……我能不能选择保持缄默?」杨益哲苦笑着移开了目光。

识趣的没有多问,褚映行专心开车,而杨益哲则闭目养神,顺便思考待会儿见到人後该作何反应。

为了让杨益哲能够获得更好的休息,褚映行全程没说话,一路将他给平安送达名为「凤艺楼」的餐厅正门前。

拉了手刹车後,褚映行顺口一问:「需不需要我留在附近等你?」

「欸?不用不用,我一个人就可以了。拜托,你这行为不应该放在我身上,而是nv朋友身上吧!」杨益哲顿时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毕竟褚映行方才的询问就像是一对情侣间才会有的对话。

闻言,褚映行反倒耸肩,「谁让是我去接你出的院,那我当然要负起责任好好把你送回家。」

如此煞有其事的回覆直接把杨益哲给整懵了。

见他一脸懵,很是茫然的模样,褚映行忍不住笑出声。

回过神来的杨益哲不禁又对他翻了个白眼,用手肘推了推他的胳膊,「都说了这种话别用在我身上,你还来?真是的,你别等我,直接回家就好。待会儿我自有办法安全回到家,不劳您c心。」

「欸……难不成你是约了未来对象在这里见面?」

杨益哲:「……」

虽然不完全是真相,但距离真相不离十。

由於他一阵语塞,褚映行也就不再继续往这话题说下去,反过来拍拍他的肩,给他作了个加油的手势。

尽管很想解释原因,可他实在说不出口,最终只能默默地接受褚映行给他安的理由。

下了车,杨益哲跟他挥了挥手说再见,亲眼看着褚映行把车开走,确定连车尾灯都看不见为止後,他才转身看向餐厅正门。

深深地x1了口气,他握紧双拳,咬着牙,y着头皮走上前,走到接待员面前。

负责门面的接待员面露职业x的微笑,语气和善地询问:「您好,请问您有预订吗?」

与一般的餐厅不同,凤艺楼采用顾客订位模式,再加上这里不论服务或是主厨皆是超一流的,堪称完美,实在让人挑不出毛病。当然,这里的每一道菜价格更是普通人付不起的,是属於有钱人才吃得起的菜肴。

杨益哲先是迟疑了几秒,最後小心翼翼的问:「是不是有位姓连的先生预订了两个人的座位?」

「啊,您是杨益哲杨先生吗?」接待员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笑容更甚地反问回来。

「我是。请问……」

「连先生已经到了。这边请,我们的服务生会亲自领您前往连先生所在之处。」

接待员这边话刚说完,一名服务生小姐就现身。

杨益哲毕竟没有来过这麽高档的餐厅,一时之间难免会有些不知所措。即使如此,他还是强装镇定,脚步缓慢地跟在服务生小姐身後,一路来到了……咦?包厢?

完全不知连云归居然预订包厢的杨益哲整个人呆滞地站在包厢门前,甚至没了那个勇气见人。

「杨先生?」

似是不理解杨益哲怎麽不开门进去,服务生小姐不禁疑惑地喊了他一声。

杨益哲朝她抱歉地笑了笑,最後伸手开门。

岂知突如其来的一阵眩晕让他晕了一下,脚步一个不稳,整个人差点往前摔之际,门的另一边似乎也有人开门。

原本要摔在门板又或是地板的杨益哲直接摔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学弟,你这算是……投怀送抱?」似笑非笑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带着一丝的磁x,尤其还是在他耳边说话,直接让他的耳朵不受控地泛红。

杨益哲抬头,没好气地瞪着对方,全然忘了他跟眼前之人目前的关系。

连云归直接迎上他的目光,却见这位学弟的眼神还是跟以往一样,那麽的澄净,不含一丝杂质,不禁怔了几秒。

然後他眼角余光一瞥,服务生小姐识趣的低着头,离开现场。

至於连云归,他的手还放在杨益哲的腰上。

该怎麽说呢?

学弟的腰意外挺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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