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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学长的粗着还想吃钱少长结果两张嘴都被塞满怒J(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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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发抖,他脱口而出:“呵,不过如此,没什么值得我惦记的。”

简令棠穿好吊带裙,顶着一身暧昧的痕迹穿过营地,回到了另一边的女生帐篷。夜色虽黑,可只要有人细心一看,还是能发现她身上的蛛丝马迹,推断出她刚刚做了什么。

两条细嫩的腿站都站不稳,不是含过比欧美人还强悍的巨根哪里会有这种反应。

路过中间的帐篷时,简令棠往里面瞥了一眼,柳萦心独自一人睡得正熟,睡容带着舒心的微笑。

做了什么好梦呢?是梦到了计学长的表白,还是钱少的示爱?又或者,是不费吹灰之力得到热门项目名额的满足?

左右逢源炙手可热,不需要任何辛苦,也有资源不断被送到自己面前任意挑选,确实该开心啊。

简令棠扶着帐篷,微咬住了下唇,高潮的余韵却在此时掠过下体,导致腿心猝不及防的一下痉挛。

她忍不住夹紧了腿,以免不该出现在原配面前的东西流出来。

唔,里面好涨,全是学长的精液,还好钱炎翎为了操她的嘴,提前把摄像头关了,不然学长射精时的那一幕要是拍下来万一被人看到,实在太过分淫荡了。

她和别人男友做爱,嘴里吃着原配另一个爱慕者的鸡巴,连套都不戴,让别人的男友在她身上尽情发泄,子宫就像专门承接精液的壶一样,射多少含多少。

不过,学姐应该不会介意的吧,是钱少不让她戴套的,钱少也只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所以才想破坏你和计学长的关系,麻烦学姐体谅一下啦。

钱少说荒郊野岭没有地方买,而且她只是个送上门的发泄品,被内射也没关系,不用那么大费周折。

钱少之前还说了,戴着避孕套怎么能算做爱呢?所以,今晚自己不含一轮计学长的精液再离开,是不行的。

夜风吹过安静的营地,树枝沙沙间隐藏着轻轻的喘息,吊带裙勒着蜜桃臀饱满的褶痕微微抖动,夹紧的骚逼一个激灵,还是没能含住。

一股浓精冒出花穴口,沿着少女白嫩笔直的腿流下。

“令棠在做早饭啊?”

“嗯,昨晚我休息得早,所以给大家做早餐。”简令棠把面包切片,加入煎好的鸡蛋,再撒上不同口味的酱汁,放在碟子里。

雨琳师姐拿起一只咬了一口,对着远处众人赞叹起来:“不错不错,你们来看,令棠的三明治是亲手做的诶。”

闻言刚从河边洗漱回来的众人都凑了过来,陈其亮人高步子大地走在最前面,寸头清爽,眉毛浓俊,看起来非常有学生干部的领导风范。

他看到坐在树下的简令棠立即双眼放光,接触到她转来的眸子时,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咳,我也有份吗?”

“有的,大家都有。”简令棠勾着唇把食物分袋装了,递过去。

清淡悦耳的声线像清晨的露水,撩动了不止一人的心,男生们借着来拿早餐的机会,眼神黏在她身上不住地打量,领了食物走到另一边的树下窃窃私语。

“咱们选系花怎么没有听说过简学妹啊,真的好清纯,我要投她一票。”

“谈不到柳女神,能跟简学妹来一段初恋也好啊。”

“啧啧,看看那腰、那腿,我能玩十年都不腻!”

“我怎么觉得学妹今天比昨天更有女人味了,有种说不上来的漂亮劲,不会是……嘿嘿。”

几个血气方刚的男生聊着聊着就拐到了带颜色的话题上,简依桃站在他们背后,不高兴坏了,鄙夷地狠狠瞪了眼简令棠:“送早饭就送早饭,那副做作样子是要做给谁看啊。”

简令棠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朝她们这边看过来,闲闲一笑,阳光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像朵雍容矜淡的白牡丹,牢牢吸着众人的视线。

柳萦心昨天刚来时还是人群中的中心位置,现在倒被挤到了边上,眼看众人也不说简令棠的风凉话了,还因为一顿早餐转了调,简依桃说的正是她所想的。

但转念一想,自己的目标也不在这里,不必跟简令棠争这种风头,又重新舒开大度的笑容,好像一点也不介意焦点转移。

柳萦心从长桌另一头拿了两袋吃的,不经意地开口:“啊,阿煊和钱少还没有出来,我去给他们送一下。”

简依桃赶紧附和:“这些男的太low了,怪不得追不到学姐,学姐快去吧。”

计煊生物钟极其规律,按理说早就醒了,今天却破天荒地晚了许久还没出现。柳萦心正有些奇怪,刚要拉开帐篷,余光就见到身旁停住了一双纤尘不染的运动鞋。

再往上看,男生的衬衣长裤同样整齐利落,俊颜冰凉,刚刚打理过的发梢有一抹水痕,化开了些许他的冷漠。

计煊单手插着口袋,温和地向她伸出一只手:“给我吧,钱炎翎昨晚睡得不好,不用打扰他了。”

柳萦心抬头看着计煊,脸顿时就红了。因为计煊的声线有种说不出的微哑,并不像往日那样淡漠得听不出波动。

心跳小鹿乱撞,只有她能听到计煊说话声音的范围内,空气都变得有些暧昧,要说出口的话也不由得忸怩起来。

“好……”

交接食物袋时,柳萦心的手指划过计煊干净宽厚的掌心,太过紧张,以至于没有发现,对方巧妙地避开了和她进行接触:“阿煊,还有我想问问那个联合培养项目的事情……截止日期快到了。”

计煊温柔地看了她两秒,却道:“再说吧。”

说完他就绕过她走进了帐篷,一句解释都没有,柳萦心愣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脸色霎时就白了。

两人的互动落在远处围观者们的眼里,暧昧搭手、深情对视,就跟小情侣冒粉色泡泡的晨间日常没什么不同,大家感慨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都这么亲密了。

简令棠也看见了,不动声色地往后倚着靠背,揉了揉酸软的腰肢。

学长不会真的以为,昨晚的一切,都只是做梦而已吧?

帐篷的睡袋里还躺着一个人,计煊撂下布帘后就神色不明地站着,温和眸光化作森然。

他实在无法想象谁会做出这种事。

虽然昨夜那人试图把一切都复原成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但身上的体液残留感绝无可能弄错。

即便已经用清水洗过数遍,他还能感觉到愤怒和耻辱如跗骨般地存在,前面二十多年的人生加起来也不如现在的情绪冲击大,若非情况不允许,他意识到一切真实发生的那刻,甚至生了毁尸灭迹之心。

但计煊的能力就是把不合时宜的一切按在水面下,不管是他一以贯之隐藏的冷漠本性还是此刻的情绪。

沉默如冰霜的半晌里,他已经确认了头号嫌疑人。

昨晚他最后喝的东西是篝火晚会上钱炎翎递的酒,半夜失去意识昏睡,不可能没有他的手笔。

计煊晃了晃手里的三明治,扔到钱炎翎的头顶。

“你找的女人?”

钱炎翎其实是躺在睡袋里闭眼装睡的,不想立即承认此事。

计煊的脾气太直,这次的事情论常理确实是他理亏,虽然他本人不以为意,但计煊应付起来实属麻烦,自己占不到好,倒不如让他自己先心里接受接受,避免直接发生冲突。

钱炎翎慢吞吞坐起来,听不懂话似的,表情夸张地故作讶异:

“女人?我没听错吧,阿煊,你不是在跟柳萦心拍拖吗?还有哪个女人?”

昨晚的女人不是柳萦心,计煊很肯定。

身材、声音都有区别,但他对除柳萦心以外的女人全都只有十分表面的了解,无法凭借碎片化的印象在这么多女生中找到目标。

唯一可以知道的是,那个女人不是为了要他负责,否则早上他醒来时的情况只会更加糟糕。

与其凭感觉一个个判断,不如直接从始作俑者这里问清楚。

“是谁?”

计煊的火气没有丝毫消散迹象,反而沉在眼底阴郁发黑,隐隐杀意。

钱炎翎耸了耸肩:“好吧,我承认昨晚是听到了一些声音,不过男人嘛,我理解,你干嘛动这么大肝火。”

他一脸“兄弟我懂”的表情,计煊眉宇愈加森然,骨节捏得作响,已经是要风度都压不住怒气值的节奏。

钱炎翎慢条斯理撕开三明治咬了一口,到底还有点信守承诺的良心,答应了简令棠替她过这关,起码不能让计煊现在冲出去把她撕了。

顶着计煊难得一见的杀气,钱炎翎好言宽慰:“柳萦心也没那么好吧,你昨晚不是挺受用的?一直按着操,爽死了吧?”

其实钱炎翎早就想玷污计煊了,等到现在才实施,一来是计煊自律过人,寻常手段缺乏时机,二来,算是他的一点恶趣味。

不是选最骚的女人,他还不送上计煊的床勾引他呢,秉性清高道貌岸然的发小,被一个身份低微、身体骚浪的私生女奸污,丢了初贞,尊严受损,还要受他手上的证据威胁,啧啧啧,多爽。

钱炎翎原本想的剧本是这样,计煊压他一头这么多年,也有今天。

至于自己昨夜的把持不住,跟计煊几乎是碰了同一个女人……钱炎翎无声磨了磨牙槽,把淫靡的记忆翻篇压下。

那只是意外而已。

咽下三明治,钱炎翎皱了皱眉,夹心,还是奶酪味的,甜腻浓稠,勾起人一些不好的回忆。

“其实你要实在不想跟柳萦心分手,瞒着就是,酒后乱性算多大事,估计她也不会介意。”

明知道以计煊的高傲绝不可能在肉体出轨后还若无其事地跟现女友继续恋爱,还要拿这些下贱话开解他这很正常,完全可以接受,钱炎翎就差把不嫌事大写在脸上了。

“我听说学校里想给你白睡的女人挺多啊,随手上的一个骚货,反正她自己不求你负责,我保证你过段时间就忘了,你主动找她干嘛。”

计煊本来紧绷着肌肉,显然已是怒极,但钱炎翎贱兮兮地说完之后,他反倒恢复了镇定,直直抬眼:“我和柳萦心没有在一起。”

钱炎翎一怔,随即意识到计煊这是要跟他换消息。

计煊没有和柳萦心在一起,那他计划中的他们两个分手也就根本不需要,计煊介意,他自己中止和对方暧昧即可,而他把这个消息给了自己,就意味着现在的香饽饽柳萦心,对他来说唾手可得。

钱炎翎揉皱了食物袋,看着残余的奶酪流心贴着玻璃纸流淌,心里掠过一点不适。

所以计煊就这么放弃了柳萦心?柳萦心不是唯一一个他亲近的女人吗?他不会是……真的想跟简令棠有什么吧?

不可能。钱炎翎立即否定了自己的猜测。计煊昨天的表现他看得明白,他对简令棠没感觉,如果知道她本性是什么样的人,就更加不可能。

计煊的想法没人比钱炎翎更了解,说到底计煊再看起来和他路数相反,一个道貌岸然一个放浪形骸,他们的家庭背景、经历、性格底色都最为相似。他们喜欢的都是同一款传统型,温婉清纯,受人欢迎,能成为自己身上体面的一块拼图。

所以他要不要,趁这个机会把简令棠完全跟计煊捆绑起来,以绝后患,毕竟柳萦心目前的第一选择,很显然还是计煊。

钱炎翎扯了扯嘴角,笑得不达眼底:“想知道你上了谁?你学妹咯。”

另一边,简依桃正打算拉上陈其亮去后山采集标本,没想到却看到陈其亮站在湖边,凝望着坐在石头上的简令棠,初升的朝阳照着两个人,颜色清新得像写真里的一页。

简依桃凑近了,听到陈其亮居然在小心翼翼地跟简令棠搭话,“令棠,我可以这样叫你吗?谢谢你的早餐。”

“没什么,我还要感谢学长昨天救了我,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报还。”

简令棠完全没有跟异性独处的害羞闪躲之意,而是淡定地掐着手里的柳枝条,淡墨色的眼睛望着湖面。

“学长觉得呢?”

简依桃觉得简令棠这句话配上陈其亮跃跃欲试的神态,分明有种欲拒还迎的撩拨之意,让人一阵恶寒,简令棠装得漠不关心,原来打着这种算盘呢。

陈其亮不会真的要提出什么“以身相许”的事情吧,简令棠这明明就是蛊惑啊!她今天要养鱼当海王的信号释放得还不够明显吗?学长怎么还一副要上当的样子!

简依桃趴在树后盯着陈其亮蠕动的嘴唇,握紧了拳头,随时准备上前去打断。

一声低咳却先一步加入了湖边二人的谈话。

“陈组长。”

简令棠回过头,计煊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们身后半米远的地方,插兜看着他们,眼睫染着碎金色的阳光,目光先是落在陈其亮的身上,而后仿佛若有似无地瞥了自己一道。

那眼神绝对称不上好意。

陈其亮对他们的眼神交汇一无所觉,腾地抽回了撑在石头上的手,面上浮现出不好意思,好在撞破的人是八卦绝缘体的计煊,这又让陈其亮自然了些。

计煊过了几秒,才在陈其亮的疑惑中开了口。

“陈组长,那边他们找你过去一下,说要讨论下今天的分工。”

“哦哦,好。“陈其亮拍了拍灰,对简令棠低声说了句“晚点再聊”,抬脚离开了河边。

简依桃看着陈其亮走回营地,马上追了上去,一时也忘了关心计煊怎么会忽然过来。

河边静静的,只有微风拂过来。

简令棠没有看突然出现的计煊,而是不言不语地揭开保温盖喝了口温水。

“找我有事?”

计煊的眉宇蕴藏着阴戾,闻言顿了顿,皱了下眉:“你嗓子怎么了?”

简令棠的声腔一直是带点微微低音的清冷调,现在却哑得很厉害。

想到昨晚的旖旎凌乱的片段,怀中少女是如何在他耳边肆无忌惮娇喘哭吟的,计煊的眼底不免多了层复杂,那个极为淫媚放荡的女人,真的会是她吗?

一晚上水乳交融的情话,自己更是用那种称呼叫过她……计煊呼吸微微乱了下,随即又用更深的怒意覆盖过去。

简令棠却连停顿都没有,淡淡答了几个字。

“落水,风寒。”

计煊阴沉的目光完全自上而下笼罩着她,简令棠靠着树干坐着,裙摆把两条腿盖得严严实实,只有一双裸足踩在草地上,屈起胳膊握住保温杯的手像提着一支酒,眉眼冷艳又倦怠。

这一眼的反差让计煊手指微微收紧,简令棠的矜冷是淀在骨子里的,像是风霜冻过的初芽才有的洁净不可攀。

让人觉得她就该被捧着,接受别人的追求示爱,任是无情也动人,而不是自己爬到一个陌生男人怀里,勾引别人拿她当妓女一样发泄,操得肚子都鼓起。

计煊盯着她吐字如冰:“你昨天晚上在哪里?”

简令棠心下一惊,已经基本可以确定钱炎翎确实是把她给卖了,但到底是卖了多少?计煊现在是逼她认罪……还是诱供?

简令棠其实只是装得冷淡,她不止嗓子哑了,还腿软、腰酸,站都站不起来,小腹也还有点涨。

自己的穴儿贪吃,那么多液体锁得死死的,她不能舒舒服服地喷两次,根本无法短时间排干净。

而昨晚自己欢爱的对象就站在面前,还有逼近的趋势,淡淡薄荷的气息看似清淡,简令棠却知道这里面包含着多么强烈凶悍的荷尔蒙,像无形的手落在身上,游走。

身体敏感得遭不住,但她不能露怯。

“就在帐篷里呀,怎么了吗?”

又来了,她很会跟男人装相,计煊昨天就见识过她这双眼睛泫然欲泣的样子,但他真的不是什么好人,她越装可怜,他越想……把她撕了。

浮动的戾气环绕,简令棠不动声色夹紧了双腿,眼波怯生生地颤:“学长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计煊的手就撑在她身旁,气息和她只有一尺的距离,似笑非笑:“哦?我应该知道什么?”

简令棠犹豫了下,粉嫩手指抓紧裙子,手心全是汗,像是做了好一场心理斗争,才在计煊的注视下决定开口:

“昨天晚上,依桃半夜从帐篷里出去了,快天亮才回来……我本来很担心。她要是和学长待在一起,我、我不会乱说的,也不会……告诉柳学姐的。”

她双手合十,眼睛莹然地闪动,求他:“学长……你不要找我麻烦嘛,你放心,我不敢说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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