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0节(1 / 2)
旋即把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会长先生。
屎黄色的会长分析道:
“我好歹也是虚空职业的半神,属于第一大区,又是商人公会会长,我都没听说过的事,灵拓怎么知道?除非他和第一大区的交集,比我更深。
“灵拓是堕落的夜游神,那么能和他有交集的,就只有邪恶阵营的。教廷的覆灭是自由盟约一手推动,没有人比自由盟约更懂教廷,自由盟约一定知道教皇遗物。
“如果那两位星官是暗夜玫瑰成员,灵拓和自由盟约一定有勾结。”
张元清边听边点头,表示认可。
知道教皇有遗物的,除了自由盟约,最大的可能就是参与过围剿教廷的守序强者。
但他们是不可能把教皇遗物告诉灵拓的,他们完全可以自己寻找,何必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的告诉灵拓?
而且灵拓是堕落的夜游神。
阵营决定了立场,守序阵营的强者,能做到的极限就是像蔡长老那样,出于共同目标短暂合作,但不会让这么大的利益给邪恶阵营。
所以灵拓只能从自由盟约那里得知。
会长继续道:
“如果两个星官不是暗夜玫瑰成员,那就有两种可能,一:这场夺取教皇遗物的行动,是守序组织策划。二:是自由盟约策划,与暗夜玫瑰无关。”
“反正不是守序组织就是邪恶阵营,是谁都无所谓,会长,这些不是重点。”张元清说:“重点是教皇遗物能让背后势力惦记一百多年,很有料啊,咱们要发财了。”
会长呵一声:“不,谁是两名星官的幕后主使很重要。”
张元清心里一动:“怎么说?”
“两名星官已经被你杀了,现在,你要在猎人app后台结算任务,然后前往美盛银行,取走贾飞章留在保险柜里的东西,以贾飞章的形象去取,告诉各方,人被你杀了,东西在你身上。”会长先生笑道:
“接下来就等着吧,如果你遇到了来自天罚的刁难、逮捕,那么这场行动的策划者是天罚。反之,如果猎人公会试图接触你,问及贾飞章保险柜物品的事,那策划行动的就是自由盟约。”
没必要没必要,没必要那么激进啊……张元清听懂了,叹息道:
“您是想让我抓住机会,提前打入自由盟约内部?但风险太大了,我不熟悉自由盟约的做事风格。我就怕他们直接杀人夺宝。”
会长先生语气既肯定又镇定:
“强大的邪恶职业,有天赋的邪恶职业,只要你表露出两个信息,自由盟约就一定会容忍你,试图与你合作,而不是强取。
“至于天罚那边,他们不是不管唐人街的案子嘛,如果突然一反常态,说明在发现两名星官失联后,天罚急了,便坐实是天罚策划,嗯,天罚可以不用管,咱们后续的重心就在教皇遗物上。”
枯燥无聊的生活一下子多姿多彩起来了……张元清龇了龇牙,不管是被天罚盯上,还是被自由盟约盯上,都是极度危险的。
一旦取走贾飞章存在银行保险柜里的东西,他就等于走上了钢丝。
“我打算先去看看保险柜里有什么,再做决定,如果教皇留下的遗物足够强力,我可以卷着宝物走人,改头换面。”张元清捏了捏眉心:
“就是不知道教皇的遗物到底是什么,让天罚或者自由盟约惦记了一个世纪。”
……
“景叔,到底怎么回事,现在贾飞章死了,敌人也逃了,你可以说了吧。”
曼岛,某个地下密室里,刚过完五十岁生日的邓经国沉声道。
他神色有些疲惫,眼皮耷拉着,似乎刚从睡眠中醒来,还带着沉沉的困意。
邓经国是7级雷法师,脸型方正,剑眉又黑又浓,一米九的身高魁梧健硕,正是反黑白联盟的盟主。
除了他之外,密室里还有两人,一个是7级海妖卢景,穿着大褂布鞋,满头银发,是个清癯老头。
一个是7级风法师,叫陶思明,有着一股淡淡书卷气的中年人。
三人都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不久前,他们遭到了敌人的袭击,袭击方式很简单,对方锁定了他们的大致位置,然后开始睡觉。
没错,袭击者是永夜职业的主宰。
没有什么比拉着主宰一起沉睡更有效的拖延手段。
对于守序职业来说,永夜职业最棘手的就是沉睡领域,凡是身处领域范围的一切生灵,都会被强制入眠,包括永夜职业自己,能量类的攻击在进入领域后,也会因为“睡眠”而消散。
物理层面的输出,子弹、弓箭等,也会失去动能。
就连人类科技水平中的绝对杀手锏核弹都不奏效。
自由联邦几十年前曾经找到过夜神教会夜首的沉睡地,联邦当局当机立断丢了颗核弹,没能引爆。
陶思明也看向大褂布鞋的清癯老人:“景叔,贾飞章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能引来两个星官?星官背后的组织又是哪个?”
在六组递交了连环凶杀案的分析后,卢景就连忙召开了三人会议,会议内容很简单,两个核心:一,贾飞章是前任盟主的私生子。二,前任盟主留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给贾飞章,这件东西不容有失。
卢景是前任盟主的结义兄弟,自幼相识,随后一起成立了反黑白联盟,抵背而战一辈子,情谊比亲兄弟还亲。
他的话,邓经国自然是信的,一个混黑帮的大佬,主宰级的灵境行者,在外面金屋藏娇,那是家常便饭,他老子只有一个私生子,都是黑帮大佬中的男德典范了。
邓经国并不介意父亲有私生子,甚至还想嘲笑一下死鬼老爹,找一个陪酒女生孩子,什么档次?
他想不通的是,父亲为什么要把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私生子,还是个普通人。
完全没道理。
满头银发的卢景叹了口气,“还是没能保住盟主的遗物……罢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那件东西是教皇的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