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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繁:“没有,我买来备用的,以防有朝一日要回民间。”
陆涯看着床上的古式枕头,背对她道:“收起来吧,我的房车没了,那张床还留着。”
顾繁懂了,她的床好看归好看,论舒适性,还是陆涯的大床好,床垫充满弹性,被子也更保暖轻便。
她收了她的老古董,陆涯放出他的现代床。
既然要休息,陆涯背对顾繁道:“我想脱了战甲。”
顾繁转向洞口:“脱吧。”
陆涯伸手解扣子,解了两颗,他鬼使神差地问:“你不会用神识看吧?”
顾繁好笑:“你比烽火还自恋。”
陆涯垂眸,默默地脱了战甲,下面穿着长裤,上面赤着胸膛,肤色如玉,肌理匀称。
顾繁:……
忽然有点口干舌燥是怎么回事。
刚刚一战,顾繁也消耗了不少灵力,在外面摆好防御阵法,她坐在洞口,盘腿修炼。
陆涯背对她躺在床上,察觉熟悉的金元素流动,他才真的开始休息。
睡前定了闹钟,两个小时后,陆涯应声而醒。
闹钟声也惊动了顾繁,她结束修炼,神识往后一扫,就见陆涯关掉闹钟坐了起来,健美的上半身没有一丝赘肉,尤其当他站到地上,小腹的人鱼线清晰可见。
顾繁一边偷窥,一边奇怪。
刚认识陆涯的时候,她帮他擦拭过身体,当时她都碰到他了,依然能心如止水,如今只是看看,竟然能勾起心绪的变化。
陆涯走到床尾,拿起战甲却没有动,长睫低垂,可能还有些犯懒,典型的睡觉后遗症。
他不动,顾繁就继续看,反正他又不知道。
“你在做什么?”陆涯忽然问,开始穿战甲。
顾繁下意识地道:“修炼啊,被你吵醒了。”
陆涯:“抱歉。”
顾繁没应,出去将地上的灵石收了起来。
陆涯想起她的那枚符纂,问:“修为提升了,你能自己製作那种符纂吗?”
顾繁:“不能,炼丹师与符师是两个职业,我不会製符。”
当然,修真界不乏炼丹、製符、炼器、御兽等行行精通的奇才,可惜顾繁并没有那种奇才资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