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的誓言(强制精神训诫)(2 / 2)
十分轻易地,他就已经来到了书桌旁,将安妮塔拦了下来。
看着在怀中挣动不休的oga,焦躁不堪的渴求悸动再次涌上来了。
艾利格欧斯忽然感到了某种难言的疲倦。
他无声地垂下眼,隐忍着呼x1中的难耐渴望,还是退让了一步——
“你想去哪里,下次我带你去。”
“我才不要!!!”安妮塔带着哭腔大叫。
又落入了alpha的怀里,早上的发情期的余韵和不久前的奔跑已经让安妮塔全身发软,被alphach11u0着身躯紧贴着拥抱的感受又隐隐地涌上了大脑。
“不要不要不要!!”
她拼命抗拒着这种感觉,一边哭叫着摇头,一边竭尽全力想要从臂弯的空隙里钻出去。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fangdang的、野蛮的alpha!!”
明明讨厌得要命,可在熟悉的温度与身躯的笼罩下,即使没有闻到信息素的气息,身t深处也一点点地苏醒了。
在窗帘后面,在地上,在各种地方被摁着顶弄的画面挥之不去。每一次都在拒绝,可是怎么挣扎都逃不出去,反而意志被迫一步步沦陷,身t也变得越来越不争气。
就连这次……明明已经看到了希望,却在最后关头,又陷入了这种场景。
“讨厌讨厌!!我最讨厌你!你这个骗子!强盗!!罪犯!!!”
长久以来积累的压抑终于冲垮了防线,安妮塔崩溃地大哭了起来。
“我明明什么都答应你了,就连那个该si的禁锢器也戴上了……你说过不会再做那种事的!!”
“你就是在骗人!!你就是个满口谎言的骗子!”
艾利格欧斯仿佛被针刺了一样闭了闭眼。
羽翼之上的痛意仿佛又降临了,深渊一般的凝视如影随形地笼罩他的灵魂。他无言地别过头不看安妮塔,过了好一会,才终于声音嘶哑地挤出了回应——
“那又……怎样?”
“我只许诺——倘若你不再发出引诱人的气息,我就给你有限的自由。”
他的停顿近乎喘息,“我从未说过不再……对你施与惩戒。”
但即使没有看向那个oga,见不到她满脸愤怒的泪水,她的质问也仍在不断传来——
“什么惩戒……你只会用这些来当借口!!”
“净化什么的,我根本就不需要了!!”
“你根本就是自己想要做那种事情,全是出于自己的yuwang在强迫我,还赖在我身上!!”
“装得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你才不配说什么光明的信仰呢!!!”
痛意在灵魂深处灼烧的幻觉越发强烈,与此同时莫名的躁动渴望也愈演愈烈。
艾利格欧斯沉默不语地把安妮塔从书桌上抱了下来,他禁锢住蹬动不休的双手与双腿,向床边走去。
这个举动一下子安妮塔就有了不好的联想。
该不会又要……?
不要不要!再也不要了!!!
绝望与愤恨交织之下,安妮塔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想要从那双手臂里逃开。
在剧烈的挣扎之间,一个瓶子从她的衣服里掉了出来,“砰”地一下摔到了地上。
艾利格欧斯将不停挣动的oga在床上放下了。
他隔开她阻拦的双手,俯下身拾起了那个瓶子。
透明的玻璃瓶子里面装着不知名的yet,在不慎的摔落下已经有了裂痕。
有什么隐隐熟悉的气息,正在从裂缝里传出。
艾利格欧斯的指尖微微一挑,瓶口就打开了。alpha敏锐的嗅觉令他更清晰地闻到了里面的气息。
他的瞳孔顷刻就放大了——
……这个气息……
艾利格欧斯璀璨的浅金se瞳孔在震动着:“你是从哪里——”
暌违的熟悉气味争先恐后地钻入了他的鼻腔,恍恍惚惚之间,许多不快的回忆被唤醒了。
灵魂深处的躁动愤怒地窜起,与近乎错乱的痛楚混合在了一起。
下意识地,切齿的怒喝就从艾利格欧斯口中脱出——
“你怎么敢——??!!”
翻涌了许久的暴躁与痛苦的y影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口。
“你到底有什么样的渴望,是我不能满足的?!”
他喘息着紧紧盯着安妮塔,声音近乎破碎,“你承诺过,你许下过誓言——你只需要我!!”
下一刻,安妮塔就感到自己的脖颈被扣住了,她的咽喉再次落入了alpha的掌心。
安妮塔不明所以,茫然地抬头——抑制剂又怎么惹到他了!到底又发什么疯——明明她才是更需要生气的人!!
她的眼睛骤然对上了身上的alpha的双眼。他正局促地喘着气,浓郁成金hse的瞳孔紧紧b视着她。
安妮塔如同被锁定住的猎物一样惊惧起来,她刚要跳起来后退,猝不及防地,灼热的吻就落了下来。
sh润滚烫的薄唇先克制地落在了安妮塔的眼皮上。
很快alpha就吮x1起了她的嘴唇。
安妮塔呜呜地叫着反抗,反而让舌尖被咬了一口。
不怎么疼。
但安妮塔却莫名尝到了血的味道。
隐约带着木质冷香与墨水气息的咸锈味顷刻就滑入了喉咙,转瞬之间,早上才经历过的发热感受,就如同被揭开了蒙昧的面纱一样,“轰”地一下就重新出现了。
安妮塔手脚发软地感到自己整个人一下就在滚烫的灼烧中再次激热了起来。身t深处的空虚痒意好像从骨头里透出一样,瞬间就漫遍了躯g与四肢。
或许是因为不争气的身t识别出了一个俊美强健的alpha就在旁边,她全身上下烧起的火热感受b早上还要变本加厉,就连手指和脚趾都泛上了粉红se的渴望,靠近心脏的两颗ruq1u和小腹深处的腔x更是焦灼难耐。
而与alpha的灼热身躯接触的地方更是敏感,不管是压在ruq1u上的坚yx膛,还是紧紧抵着她的大腿的紧实下腹,包括含弄着她的舌头的双唇,还有后颈的腺t上方紧扣着的有力手指,全都带来了难以置信的se情想象。
每一片相贴的肌肤,每一处被施与压力的部位,全都在发热发痒,叫嚣着渴望被侵犯,被粗暴地用roubang凿开,被捣入最深处成结,被灌满粘稠的jgye。全身上下都想要被染上某个alpha的气味,渴望堕落成y1ngdang的生殖巢,被alpha肆意地使用与占有,然后孕育繁衍出无数的子息。
“呜——”
安妮塔脑海中微弱的抗拒意志很快就沦陷了。
甜腻的喘息从鼻腔溢出,她无助地咬着下唇,双眼迷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金hse的漂亮瞳孔,感到心脏正在甜美地紧缩。
好、好想要……
安妮塔难耐地仰起脖颈迎合。
好想要——
被注视,被侵犯,被玩弄……什么都好……
与此同时,艾利格欧斯正在失神地品尝着oga唇齿间的甘甜气息。
暴涌的怒火与想要强烈地占有某个腔x的渴望仍在灼烧着他的意识,但挥之不去的痛楚与憎恨也在一刻不停地撕裂着他的灵魂。
艾利格欧斯浅金se的睫毛翕动着。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压制住了那近乎暴怒的yu求。
在克制的细密喘息中,他紧紧扣着安妮塔的脖颈,一点一点地,把她移开。
……这样、就够了……
艾利格欧斯恍惚地想着。
但下一刻,被纯洁的修nv白袍紧裹的曼妙景象就出现在了眼前——
两个鼓鼓囊囊的浑圆ruq1u正难耐地向上挺起,就像在不舍地挽留刚刚还覆盖其上的灼热x膛。
顶端挺立的两颗圆果在此刻已经完全涨大,正在颤巍巍地顶着薄薄的修nv白袍的布料,仿佛要冲破那雪白的织物跳出来一般。
艾利格欧斯目光灼灼地盯着这幅画面,从喉间挤出了深深的低喘。
他用上了更大的意志力,想要压下这一刻的强烈渴求,可b意志力更清晰的是他脑海中浮现的场景——
他的手指曾覆盖着紧捻那两个嫣红娇neng的部位,然后一点点地套上他亲手做的禁锢器。
那曾属于他的部分,此刻就紧箍在上面,日夜亲密地吮x1着那靡丽的硕大y果。
艾利格欧斯的睫毛闪动了一下,他蓦地低下头,叼住了离眼前最近的那一颗,仍裹着洁白外衣的饱涨果实。
上一章好像有小天使被nve到了_:3」∠_不怕不怕,先r0ur0u小心脏!再给大家送上超大啾咪′?`?!其实最nve就是这个程度啦,我觉得我不是很擅长nve来的嘿嘿挠头''''''''w''''''''接下来就是瑟瑟和收尾啦!
关于np……我们其实可以这样想!两个人的感情太艰难怎么办,当然要无常的命运,然后还在里面发现了植物标本,用来做了抑制剂-36章幸运的眷顾,然后这瓶抑制剂被天使发现了xd-40章灼烧的yu求
所以说,零基础就能掌控的命运……当然就是许愿啦′?`!是写下愿望就能实现的恶魔之书哦!!
那么问题来了……用恶魔之书做出来的抑制剂,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等等、我还有……”东西没拿。
安妮塔猛然想起自己还有什么忘带了的东西,但话还没说完就被风灌了一嘴。
眨眼间她已经身处在空中。恶魔身后那双黑魆魆的宽大蝠翼正有力地扇起阵阵疾风。
越过恶魔ch11u0的宽阔肩膀,安妮塔几乎是震撼地望着他背后的景象,瞬间忘记了自己想要说什么——
被恶魔抛在背后的,是巍峨圣洁的圣殿建筑群。雪白的圆顶层层叠叠下闪着星星点点的微光,在深邃沉郁的夜幕下无b威严庄重。
这是安妮塔码出来了!!是兄弟丼??w???!其实已经有小天使猜到了啦嘿嘿~
萨斯塔维亚公国。
夜已经很深了,米赫兰大修nv仍埋首在书桌前。
笃笃笃。
一位身着白袍的教士在她的默许下推开门走了进来,低着头行了个礼:“光明在上。”
“什么事。”米赫兰大修nv仍致力于眼前的文件,没有抬头。
在公务繁忙的时候,她看起来就严肃了许多,远不是安妮塔所熟悉的亲切样子。
“圣殿刚刚传送来的消息,降临者出门了,不久前才从外面回到了圣泉的居所,而那位……「天启」……”
白袍教士停顿了一下,谨慎地挑选着措辞,而与此同时,米赫兰大修nv也抬起了头。
“她已经……离开圣殿了。”
米赫兰大修nv皱起了眉,目光凌厉地注视他:“说清楚。”
白袍的教士连忙低下头:“五天前,您刚离开的时候,圣殿就传来过一次消息,我以为并不重要……所以擅自存档了,没有和您报告……”
“……在那天晚上「天启」曾尝试自己离开圣殿。我们的人也撞见了她,但您没有吩咐阻拦,所以那位教士避开了她……”
教士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米赫兰大修nv的表情。
“唔……那的确不算是什么重要的消息。你没有错。”米赫兰大修nv的目光已经柔和下来,她思索了一下,很快就想明白了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老师还是心软。”她略带喟叹地笑道。
——仅凭安妮塔一个人,要想到能从圣殿逃跑的办法,还有执行力去做,这并不像她。
更可能的就是,特蕾莎嬷嬷在其中做了什么。
肩负起执行者责任的黑袍修nv,对jg神力量的运用在整片大陆都是顶尖的。即使米赫兰大修nv只是曾经短暂地向黑袍修nv学习过关于「净化」的jg神力课程,也至今都仍受益匪浅。
那么,从执行者位置上荣退下来的特蕾莎嬷嬷,如果想要在圣殿内部做点什么,毫无疑问是很容易的。
但米赫兰大修nv对此也不是没有准备。
因此她只略微笑了一句,就对白袍的教士道:“我知道了。继续说。”
“之后……降临者就找到了她。”
米赫兰大修nv并不意外。
——毕竟那封「提醒」的信件,就是她送给降临者的。
她垂下眼深思着问道:“降临者……没有发怒吗?”
发怒……?
教士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犹豫地揣摩道:“我想……应该是有的吧?他把「天启」关起来了,不让任何人接近那个修nv的住所。”
“不。我是问……”圆脸的大修nv沉y着,“在那之后,他召见过大主教吗?他是否迁怒于圣殿?”
“没有。他很平静。在那之后他就没再出现了……”教士看着米赫兰大修nv的神se,仍然捉0不透她在想什么,只能猜想着分析道:“不过那也不能说明什么,毕竟您知道,如果降临者不想让我们看见,没有人能窥探他……”
眼见米赫兰大修nv对他的想法毫不理会,他越说越小声,只能重新折回到之前的话题——
“圣殿再一次看到他时,就是今天晚上,就在不久前。”
“他独自从圣殿外走回到圣泉的居所。也没有召见任何人。”
“圣殿去查看那位修nv的状况,发现……她的房间门被打碎了,里面没有人。”
“你是说,他徒步走回来的。”米赫兰大修nv忽然抬起眼,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重复了一遍。
“对……对的。”教士不明所以,只能复述着自己看到的信件:“他从圣殿的大门外走入,一直走到圣泉的居所。我们猜测他因为「天启」出去了,去修nv的住所查看后才发现……”
“上一次有人见到降临者张开六翼,是在什么时候?”米赫兰大修nv打断了他。
教士0不着头脑,但仍然回答道:“已经很久了……虽然没有记录,但是自从荣光之日过后,降临者出现的次数就屈指可数,他以六翼形态出现的最后一次,距离现在至少有一个月了……”
米赫兰大修nv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她沉y了一会,就下了决断——
“我知道了。你离开吧。”
“是。”教士垂下头对米赫兰大修nv行了个礼,低声念诵了一句,“愿主的恩典赐福于黑夜。”
在恢复了寂静的房间内,米赫兰大修nv的目光重新回到书桌上的一叠叠的文书信件。这些都是在萨斯塔维亚公国必须处理的事项。
然而,b起公国的内部争斗,眼下有更加重要的事。
她将面前的文件拨到了一边,而后从底下ch0u出了崭新的纸张,开始写起信来。
信件很快就被封上,盖上米赫兰大修nv独有的印记,接着消失在传送阵的白光当中。
这个夜晚对圣殿的许多人而言是一个不眠之夜。
在圣殿的某个隐蔽的房间中,几位主教、大修nv、圣殿骑士以及诸多修nv教士们围坐在圆桌旁,开启了深夜的秘密会议。
圆桌上展开的信件,正是不久之前米赫兰大修nv通过传送阵紧急传递过来的。
从睡梦中惊醒,被匆忙召唤赶到的各位圣职人员正彼此小声地交换着信息,房间内嘈杂了好一会,才陆陆续续地安静了下来。
“诸位。”一个年长的主教开口了,“我们刚刚收到了米赫兰的消息。”
他的目光沉重地缓缓扫视过一双双看向他的眼睛——
“降临者已经堕落了。”
房间内一时sao动起来。一位教士不由质疑道:“她不是去萨斯塔维亚公国了吗,为什么b我们还先一步得到消息?”
有不少人与他有着一样的困惑,三三两两地彼此议论了一会,才终于有人出来高声制止——
”诸位,我想我们都不必要猜测了。米赫兰一直以来的虔诚与本领,我们全都有目共睹。如果她已经确认了,那么事情必定真的。”
“的确如此……”房间内的人赞同地点了点头。
“我们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只是一时不敢相信罢了。”
有人附和着打圆了场,但很快也有人提出了疑问——
“即便他真的堕落了……我们又真的能成功吗?”
“仅仅两个月不到的时间,我们真的成功研制出了……能逆转堕落过程的药剂吗?”
空气一时静默了下来,在场的人都能明白他的未竟之语——
毕竟那是「堕落」,圣殿中记载的神圣惩罚的过程。
那真的是人力可以改变的吗?
“我想各位并不需要怀疑这个。”坐在年长主教边上的一个白袍修nv开口了,她是米赫兰大修nv的学生之一。
她的视线落到一个个质疑者身上,缓缓巡视了一圈,最后才平静地说:“在药剂上,我们b所有人想象的都要走得更远。”
白袍修nv的笃定的话语打消了许多反驳的想法,但仍有人犹疑着道:“即使如此……毕竟是渎神……”
“哈,”有人尖锐地笑了一声,激烈地反驳道:“渎神?我们已经多久没有见过神迹降临了?”
“距离上一次的记载,已经有两万年了!如果整整两万年,如果祂目睹了这么多灾厄、堕落、不敬、不虔,都没有出现。这说明了什么呢?”
“或许祂本就默许这些,圣典也说,光明的旨意不是凡人能够揣测的……”
很快犹疑的声音又被打断了——
“圣典又真能完全代表光明的意志吗?所有的神迹——包括圣典——都来自天堂,如果天堂背叛了光明,我们难道能够分辨吗?”
“只有无知的愚人才会盲信!难道只有匍匐于天堂的脚下,才称得上是对光明虔诚吗?”
“的确如此——”一位圣殿骑士赞同道,“看看那个可怜的修nv吧。我们当初让人送她到圣殿来的时候,可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看看她遭遇了什么——高高在上的天堂生物,b愚民中的通j犯还要可耻。”
“在地上代行神意的圣殿,仍在为众生的光明效劳,而天堂——又真的还能代言光明的教诲吗?”
“诸位,诸位。我们完全没必要为此辩论。”
另一位年长的大修nv出声缓和了,“我想诸位齐聚在这里,都是因为我们心怀众生的光明。倘若天堂没有背叛祂,那又何妨让我等聆听更多教诲呢?光明并未以傲慢之罪惩罚我等,这说明我们所求并不逾矩。”
“无论如何……米赫兰一开始预料的没错。”一位主教与年长的大修nv对视了一眼,缓缓说道,“「天启」的到来,果然能让我们迎来转机。我们当初让她到圣殿来,的确是正确的决策。”
“既然我们都同意了……那就开始吧。”
最开始的年老主教一锤定音——
“让我们,与尊贵的天使大人,做一个交易。”
有人模仿着商人的语气笑着附和道:“我想他应该不会拒绝——如果圣殿可以令他的羽翼重归洁净,让他再次被天堂接纳——这样的机会……可不常见。”
只不过,一切都有代价罢了。
在同一时刻,萨斯塔维亚公国的边境,安妮塔才刚刚被恶魔放到地面上。
在高空之中待了许久,又辗转传送了好几次,安妮塔早已晕晕乎乎,又困又累。双脚好不容易站在了地面上,她终于感觉到了舒服一点。
此时此刻,她才有余暇回过头,惊奇地打量着恶魔的容貌。
恶魔身上深沉的危险感过于强烈了,以至于第一眼见到他时,总是会先注意到他身上浓烈的属于深渊的气息,以及他如同黑夜一般的发se,和岩浆一般的双眼。
只有在仔细端详的时候,才能注意到——他的下颔线条利落,薄唇形状姣好,鼻梁高挺,眉骨深邃——的确每个部位都和艾利格欧斯如出一辙,几乎分毫不差。
……他们果然是兄弟……
安妮塔惊异地想。
“你……呃。”
她下意识地想要惊叹一句,但话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这样子好像有点不礼貌。
——毕竟是恶魔带她逃出来的,而且他们的兄弟关系……也怪怪的,好像说不上有多好。
恶魔居高临下地睨着安妮塔,毫不在意地任她打量——
“怎么?我们长得很像?”
他甚至摊开双臂,随意地在安妮塔面前伸展着,袒露着他的身躯,“唔……身t也很像吧?”
这个……她怎么会知道?!
安妮塔自欺欺人地恼怒起来——
她从来都没有注意过这种事情!!
但尽管如此,安妮塔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暗暗觉得,恶魔的身t确实是漂亮极了。
“啊,我与艾利格欧斯,是从同一颗神树果实里爬出来的。”恶魔看着安妮塔绯红的脸颊挑眉,无谓地咧开嘴笑道,“唔,用你们人类的话来说,我们是双生子,与彼此互为半身。”
“只不过,我b他早了一千年被大天使提出去……”恶魔的声音低了下来,他意味不明地垂下眼,神情像厌恶又像怀念。
原来是这样啊……
安妮塔唏嘘地点头,权当自己在听故事。隐约中她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但还没等她想明白,恶魔突如其来的转折又打断了她的思绪——
“怎么样?小东西,满意了吗?”
……什么满意?
安妮塔茫然地抬起脸,不明所以地看向问话的恶魔。
恶魔漫不经心地笑了,他的嗓音低沉下来,“你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