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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路西法的惩罚(尿孔刺激血腥封嘴鞭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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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血液好像没了储藏的容器,那个容器像是被打破,四处逃窜的血液。

“啊!!!”乔伊惊叫一声,仿佛被抽了筋骨,一下瘫软在贝利尔怀中,前端疲软的阴茎也颤抖着,全身都像是从水缸中捞出来一样,汗水淋淋。

两个恶魔毫无停滞的动作,劈开那处紧致的穴口,教更多的血流出,湿润自己,让自己更加深入。

他们不在乎这场性爱是否舒适,他们要的仅仅是鲜血淋漓的场面,哪怕自己也感觉不到任何欢愉,他们也乐此不疲,这是一场比拼游戏,谁先退出,谁就输了,他们谁都不会急着从这场性事中抽身。

他们能感受到紧捆着自己的穴口,那处被撕裂淌血的地方,用薄薄的一层皮肉套着自己。

以及他们双方在耸动时不停接触的阴茎,彼此能感受到彼此,紧拥在一起,有力坚定的将穴道撕裂,开拓他们的通道。

殿中,只有乔伊的哭喊与尖叫,他的啜泣让恶魔更加兴奋,哭喊声越来越大,尖叫声逐渐熄灭,殿中还有什么?只有大喘着气,无力的,麻木的闭着双眼的乔伊,他晃在两个恶魔间,他看不见恶魔脸上的疯狂,以及诡异的快乐表情。

再次醒来,一时缓不过神来,入目的是暗沉的床帏,昏暗的宫殿靠着有着颓势的烛火有着一些生的气息。

“咕咕咕~~”一连串声响,提示着自己饥饿的事实,好饿啊,撑不住了,怎么会这样?那两个恶魔是不是忘了我是个人?浑身酸疼,让自己感受不到自己还活着,只觉得快要死了。

乔伊强撑着想要下床,腿却一软,直愣愣跪在了石块铺成的地上,石块之间的凹缝与凸起深深陷入腿肉中。

乔伊索性向地上一趴,彻底放弃挪动自己,或许只有冰凉的石块能带给自己一些真实感。

好像闻到有什么香味,是肉的味道,不是生肉,是熟肉的香味,一阵阵香味牵引出胃中的痉挛,好像整个胃部都在颤抖,想吃。

对熟食的渴望催促着乔伊站起来,一步步搀扶着四周的物品,向着那扇门走去,是从那里飘进来的,一晃一晃的,终于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门口,手才将将触碰到那扇门,整个人却又无力地倒下,脑袋磕上门,给门重重一击。

“哐当!”在门外的人感受到门的抖动,知道里面的人已经过来了,也就打开门,却感受到一股阻力,探头一看,那个人居然直接累晕在门口。

“看来,两位大人对你十分疼爱呢。”进来的博格嘴角端着笑,一双精明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乔伊满是斑驳的身体,淌着血的穴口和嘴角,白嫩细腻的臀部同样布满了红色的掌印,颈部有着一圈青乌,那原本红艳艳的唇也变得苍白破裂。

竟然比来的时候还要美阿。

博格手上的一只鸡,就是那阵香味的始作俑者,鸡的皮被烤地金黄,还在滴油,饱满多汁的肉质,让乔伊不断咽口水,口腔分泌的唾液就像要将自己淹没一般。

“想吃吗?”博格将烤鸡递到乔伊面前,作出要将烤鸡给乔伊的样子。

乔伊好不容易将手抬起,去触碰那诱人的食物。

博格却将手举高,低下头,靠近乔伊,将自己的脸挤进乔伊的视线中,泛着精光的眸子一刻也不停地注视着自己的猎物。

相比之下,乔伊那双亮晶晶的如宝石一般闪耀的眼眸如同被凡尘遮掩,失去了光芒,只剩下外壳,显得暗沉无比。

“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博格贴近他的唇,近似嘴对嘴的谈话。

“记得。”乔伊此时眼中哪里还有博格,只有他手中的烤鸡。

“那现在,我要你帮我拿个东西。”

“什么东西?”

“贝利尔的一样东西。”博格少有的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回忆是什么东西,“可以号令七十二柱魔神的一个东西。”

“那到底长什么样?”乔伊追问,他对这地狱可不熟悉,要是不知道具体长什么样子,该怎么去找呢?虽然前后都是死,都是博格显然比那两个恶魔要手软一些,听他的总是不错的。

“我也不知道,但是肯定是他最珍惜的东西,你要你自己去探寻阿!”博格轻易的将一个麻烦事推给了乔伊。

“你要接受这个任务吗?”博格压低声线诱惑道,“只要答应了,这只鸡就会是你的,我也会隔几日为你带来人间的食物。”

“行。”乔伊硬着头皮认了,不行也认了,失败了也不管了,横竖都是一死。

强烈的求生欲目前是解决自己的胃部问题,现在不答应,直接饿死在这里,何谈以后?

“聪明的男孩。”博格扯下鸡腿,塞入乔伊的嘴中,灵巧的手指在嘴中乱窜,去爱抚那里边的软肉,更是直接深入咽喉,感受那处的轻轻颤抖,牵连出一串粘稠的液体和可怜兮兮的反呕声。

乔伊为了讨好博格,拼命把嘴巴张大,将喉咙的空隙拉大,给予他活动的空间,湿漉漉的舌头扫在博格的手指上。

“看来,他们教了你很多事情啊。”博格像是有些不爽,抽出手,看着乔伊将鸡腿啃完,掀开袍子,露出底裤,“或许你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了,你应该明白吧。”

乔伊还来不及回味那美味的鸡肉,就已经下意识贴上去。

“别用手。”

乔伊用牙齿和舌头扯下了博格的底裤,那根巨物虽未完全苏醒,但是依然骇人,一股腥味扑面而来,但是舌尖依旧不停缓地抵住那处地小孔,细致的研磨。

将龟头完全用口水沾湿后,乔伊完全含住整个龟头,缓慢地将柱身吞下,但不管怎么努力都只能停在一半。

头上传来的粗重喘息声以及脑后大力的按压,不断不断将乔伊脑袋向下沉,乔伊满脸通红,从喉咙深处传来的水声攻破博格最后一丝自持。

他牢牢控制住乔伊的脑袋,有力的双手与乔伊凌乱的红发紧紧纠缠,将他的脑袋死死按住,不顾乔伊的挣扎,腾出一只手握住乔伊胡乱摆动的双手,最后实在憋得不行便放开了乔伊,顺手扯烂了帷帐,当作一条细绳,捆住了乔伊的双手,半扯半抱将乔伊带到了床上。

乔伊人躺在床上,脑袋在床沿边上垂下,双手被捆着,被博格提拉在头顶。

床沿的高度刚好适合博格站着将阴茎扶进乔伊的嘴巴,将绳子的一头打结挂在肩上,硬生生将乔伊的手臂提起,做出一种难受的姿势。

博格一只手握住乔伊脆弱的喉咙,一只手抓住乔伊萎靡的阴茎,还慢慢向下滑,滑进那还未恢复的后穴。

博格不停地抽插,摆动臀部,碾过喉咙地每一处软肉,手掐着喉咙,让喉管更加贴合自己的形状,感受自己带给那个人类的痕迹,注视着人类涨红地脸颊与努力想要合拢地双腿,显得脆弱而又无力。

乔伊因为口水的四处横流而感到羞耻,不停地想要将他们吸回,不停蠕动的喉咙不断刺激着博格敏感的阴茎,不由得使他加大了力度。

那根尺寸骇人的阴茎此时待在本就不适合他待的地方,使得乔伊身体疯狂分泌液体湿润喉咙,减小阻力,润滑通道,让自己避免受伤。

脆弱的人类也有着自己的生存之道,或许无关上帝或者信仰,只是动物生存本能,为了保护自己,为了生存,为了适应那残酷的自然界。

乔伊正在努力适应这个世界,他正在努力地吞咽粗大的异物,接纳他,容纳他,接受自己已经沦为一个玩物地事实,也可能是一个随时会被杀掉的间谍?

“专心一点,小乔伊,我可是知道你在想什么噢!只要你乖乖的,我相信他们是不愿意杀掉你的,你不一样,你很特别,他们很喜欢你……的身体,你还是有用处的。”博格用力拍了拍乔伊的阴茎,唤回他的注意力,“当然,你要主动保持你的价值,而不是被动的去接受,你要创造价值,而不是肆意挥霍你现在拥有的价值,懂吗?”

乔伊听着,本想着点点头或是回答他,却不想博格将自己的脑袋按的越来越深,喘不过气,更是感受到下巴处的轻微刺疼感,下身的刺激让乔伊射了出来,却只有淅淅沥沥的几滴液体被甩了出来。

博格也是一瞬间便加了速,放下挂在肩上的绳子,下沉身体,撑在床上,下半身的重量压在了乔伊的脑袋上,整个私处与乔伊的脸来了个亲密接触,囊袋将乔伊的脸拍打的通红,数次抽插后在乔伊的嘴里射了出来,还不让乔伊吐出,抓紧乔伊的上下两瓣嘴唇,逼着乔伊吞了下去,这场性事才算完。

“我走了,过几天我会来的,你记住找到那件东西。”博格迅速收拾好自己,便脱身了。

现在的我算是什么呢?这样的生活我还能坚持下去吗?我这样坚持下去是否还有意义呢?这三个问题一直盘旋在乔伊的脑中,不仅成为了恶魔的禁裔,还是一个吸血鬼的“同盟”,这种从前只在传说或批判的教义中出现的物种,全部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乔伊揉了揉被掐地发青的脖子,指尖传来的跳动告诉自己,自己真的活着,真的活着面对着这些恶魔,“我该接受吗?妈妈?祖母?我的阿尔伯特?我这样活着,真的是活着吗?”五指贴紧脖子,加大力气,仿佛要截断流动的血液,血管被堵塞住,停止自己的呼吸,缓缓闭上双眼。

死亡,或许才是我现在应该追寻的,我也不确定我是否还对我的信仰如往日那样坚定,我受到了如此多的挫折和折磨,我的信仰仿佛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燃尽了他的光辉,祂是否关注着祂的信徒,祂是否……

不,我已经在这不见日月的鬼地方失去了一切,我不能再…失去我唯一的信仰。

“no!”乔伊刹那间睁开双眼,脖子上的桎梏抽离,肺部涌入新鲜的空气,大张的嘴同步吸入凉气,“不。生命是神的恩赐,自杀是魔鬼般的行为,我…我…也没有勇气去结束我的生命。活着或许是上帝特意的安排与决定,我不用去质疑上帝的选择。”

“砰”门打开了,血腥的气味混着凉风飘进来,顶进鼻腔。

进来的仆从低垂着脑袋,一个接一个快步走进来,有的手捧着大盆的鲜血,有的举着纯白的布料,来到床边,一一跪下,将手中的东西展示给乔伊看。

“大人们叫我们来为您沐浴更衣。”带头的仆从诉说着自己的来意。

“知道了。”乔伊支起身子,缓步走向逐渐被鲜血灌满的池子。

腥臭带着铁锈的味道,热腾腾的鲜血仿佛是刚刚才流出来的,粘腻腻的感觉让乔伊发呕。

在池子里坐的久到那些仆从终于舍得将那白色的衣袍拿出来,从池子里带出的鲜血将纯白的衣袍染红,说是衣袍,其实也不过是一块大一点的布料,随意的耷拉在身上,没有任何使用的功能,只能是其装饰作用。

跟随着那些仆从,来到了恶魔们聚会的地方,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同样的场景,不过角色已经翻转了,我从被献祭的人变成了在台阶上搔首弄姿的人。

路西法和贝利尔都看见乔伊的到来,都只是瞟了一眼,便又沉溺在身旁美人的讨好之中,乔伊只得学着周边的人那样,跪在他们脚边,不同的是他们看着恶魔,而乔伊死死盯着地面。

博格坐在台阶下最靠近恶魔的地方,喝着杯中的饮品,观赏着大厅中央的表演,聆听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嬉戏调笑和喘气呻吟声,一抬头便是乔伊不争气的躲在那两位脚边,既不满又觉得这件事好笑。

路西法推开了腿上的美人,咂着嘴,心里觉得缺点什么,他们都太柔软,仿佛一折就断,当然,也不是仿佛,这就是事实!他们一折就断,毫无韧劲。

眼神晃着,晃到那个瑟缩着的脑袋,轻笑,“像只鸵鸟一样躲着?我以为你已经想明白了?”抬脚挑起乔伊的脑袋,不轻不重的力度,导致乔伊的脑袋不好着力,轻了怕让路西法觉得自己在躲,不愿被他托着脑袋,重了又怕弄疼了路西法,导致他的暴怒,让自己没有好下场,这使得乔伊很专心地控制着自己地脑袋稳稳地放在路西法地脚上,没有及时的回应路西法。

“不想说话?”路西法一下子就施力抬高了乔伊地脑袋,跪在地上地乔伊不得已将手臂攀上路西法地小腿,将自己地身体稳住。

“不是的,大人!”乔伊开口解释。

“既然不想说话就别说话了,还记得之前被缝住地嘴吗?”路西法威胁道。

“这里不会说话的只有食物,嗯…还有餐具,你是想成为食物,还是餐具呢?”贝利尔适时地插嘴,提出了一个让路西法眼睛发光地提议。

“我可不忍心让我新得的宝贝成为那盘上餐,当餐盘吧,非常的适合你,小乔伊,来吧。”路西法一把掐住乔伊的脖子,整个提起,放在桌子上平躺。

乔伊不敢反抗,至少不用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只是餐盘,只是一个不能动弹的容器,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没关系,内心的底线不断降低,为自己搭建安全的堡垒,放宽心吧,乔伊。

又一群仆从鱼贯而入,带着大块大块的血肉和色彩鲜亮的浆果,献给两位上位者。

路西法按平乔伊的身体,将那块布料扯碎放在他身旁,全身的肌肤接触到湿凉的空气,不停的打颤,连带着暴露身躯的不堪与羞耻心。

贝利尔抓着一块血肉就放在了乔伊的阴部,粘腻还带着热气的感觉让乔伊一下惊起,却被路西法一把按下,重重嗑在那凹凸不平的石板上,肩胛骨与那突起的石块来了个亲密接触,引起乔伊的一阵蜷缩,又被路西法抚平,就像是推平案板上的一块鱼肉一般轻易。

贝利尔坏心眼地故意又去调整那块肉地位置,用肉块紧紧包裹住乔伊地阴茎,严丝合缝,贴合着那处,还加了两颗浆果夹在两颗漂亮的卵蛋中间。

接下来是平坦的小腹,好几块被卷成花的肉拥挤地堵在乔伊地肚脐眼间,花地中央都有几颗浆果作为点缀,好不漂亮。

路西法贴近乔伊地耳朵,咬住耳垂,“放松,小男孩,如果这餐盘上的食物一个不小心变了位置,你应该明白你的下场。”

贝利尔将肉块切成一片片薄片,近乎透明的肉片被放在胸上,一片一片叠合,围成一个一个圈,围绕着乳尖,像是穿了一件情趣内衣,殷红的乳尖被忽视遗忘。

没有被遮掩的乳尖那块,被放上了一圈浆果,相互摩擦,冰冰凉凉的,小小的乳尖被摩擦至挺立,真真像是一朵花,五颜六色的花瓣和嫣红的花蕊,刺激了路西法,路西法埋下头,伸出舌,轻轻地去舔舐中间的花蕊,又放松对乔伊的按压,恶劣的想要乔伊犯错误,好名正言顺的惩罚他。

贝利尔接着进行对这餐盘的布置,缓步来到乔伊的颈部,一颗颗浆果被接连放在乔伊的锁骨上窝中。真的叫这个,就是那个窝,百度了一下

这下子乔伊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地,生怕那一连串的浆果滑落。

乔伊紧闭的嘴唇被贝利尔用两指分开,强硬地插入折叠过的肉,肉被折叠出层次感,大圈小圈层层叠叠,像是一朵玫瑰花绽放在嘴中,肉上的血水流入喉咙,是羊肉!羊肉!一股羊膻味,不是人的…

这或许是这几天来少有的好消息,内心的折磨少了不少。

“贝利尔,看来,你很有天赋阿。”路西法仔细地观察着,赞美着这妙极了的盛宴,又忘不了两人的恩怨,“如果以后你被那米迦勒虏去,你可以把自己打扮成这副模样,他肯定会很喜欢的,哈哈哈哈。”

贝利尔没有回话,只是轻蔑地瞟了一眼路西法那得意忘形的模样。

贝利尔嘴上念叨着,还缺了什么。

噢,想起来了,餐盘怎么可以睁着眼睛呢?“closeyoureyes”

贝利尔将一块肉块覆上乔伊的眼睛,长条的肉块末端挂在了乔伊的耳朵上。

“完成了,我的杰作,我的宝物,我不舍得了,真的很美,看看啊,青涩的脸庞,有力的身体,布满力量的肌肉,就连那吃疼的叫唤都是那么诱人!”贝利尔捧住乔伊的脑袋,搂在怀中,小心着勃间的浆果,闭眼沉迷在此。

“开宴。”路西法下令,紧接着仆从们为底下的每一桌端上食物。

“哈哈哈哈,大人们不愧是大人啊!”底下的恶魔讨好地赞誉。

“祝贺大人们得到那喜人的男孩。”

“那男孩可是博格从人间虏回来的,不愧是大人们最宠幸的下属。”

“博格真是有能耐阿。”

“博格倒是没有美人在旁阿。”

“我记得博格可是和那男孩有过一次…”说话间恶魔被身旁的恶魔提醒,立马跪在地上请求饶恕,自知拍马屁拍错了地方,虽然这地狱没有贞洁这一说,但是把两位大人膈应到了,也是不小的罪行。更何况还会得罪博格,那个莫名其妙的来到地狱的吸血鬼。

“开宴。”贝利尔平静地重复道。

那跪下的恶魔不知所措,看着上边的两位大人也无心责罚自己,便悄悄地向座位上挪动,却被不远处的博格死死盯着。

路西法已经开始享用他的美味了,低头埋进乔伊地两腿间,一股股呼出的热气不断喷在乔伊地阴部,盖住阴茎地那片肉被路西法掀起吞噬,乔伊感觉自己的阴茎被一股湿热包裹住,还有一条滑腻腻的东西在顶自己的尖端,爽地头皮发麻,双腿夹紧路西法的脑袋,上半身还被自己的理智强控着不得动弹。

两颗小浆果也被路西法地舌头卷入腹中,按理说,自己是不会做这些无用的事情,但是就是想看这个男孩在自己身下被欲望驱使,与自己的良知和信仰做挣扎。

舌头不断推挤那根已经勃起的阴茎,哪怕勃起了,也只能是完完全全被路西法含在嘴中,口腔内壁的吸附,刺激着乔伊,高潮如期而至,只不过在经历好几天的性爱后,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射出来了,只是颤抖了几下,就在路西法嘴中疲软,不断喘着气。

贝利尔则是贴近乔伊的脖子,从喉结滑下,将浆果一个一个吞下,尖牙戳弄着喉管,合拢松开,不断反复,玩腻了才来到胸前。

乔伊被遮住眼睛,视觉的剥夺,让他更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上每一处接触,恐惧也更甚。

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胸部被猛地掐住,薄薄的肉片根本无法阻挡,掐地人发疼,尖锐的指甲刺在胸上,乔伊终于憋不住了,挺腰,胸前的浆果也顺势落下,下身也从路西法嘴中脱离出来。

“哦噢~”路西法满脸笑容,金色的眼睛迸发出无比的喜悦,“乔伊,餐盘怎么能盛不住食物呢?”

“乔伊,做错事的孩子会接受惩罚,你是明白的。”贝利尔一把掀翻乔伊,将他翻转了一下,胸部与那石桌接触,肚脐眼里塞满的肉卷,全部被倒出,被压在身下,眼睛上覆盖的肉片,一半盖着一半掀开,可怜兮兮地挂在耳朵上,露出一只带着泪的眼睛,明明在哭,却感觉从这双眼里你感觉不到任何情感,如同一汪死水,无了生气。

后穴被伸入一只手指,四处乱窜,还有两只手向两旁掰开两瓣屁股,后穴被扯直,被扯成一条缝那样,没有什么杂乱毛发的屁股,像个毛茸茸的桃子,带着点粉。

后穴慢慢被四只手指填满,内里的前列腺也被发现了踪迹,分泌出的肠液被退出的手指带出。

路西法撩起袍子,将已经勃起的阴茎对准那条细细的缝隙,缓慢地刺入,感受到那层层叠叠的肠肉慢慢吞噬自己,便也就忍不住了,大力地摆动腰部,每一次都与那软软的臀部撞击,看着臀肉被弹动地样子,坚硬地胯骨与那软肉的碰撞,将乔伊撞地神魂颠倒,脆弱的前身在石桌上狠狠摩擦。

贝利尔也不闲着,将手指探入他们俩的交合处,向着内壁扣挖,两根手指在穴内不断扩展着。

贝利尔见时机到位了,便示意路西法。

路西法见状,便搂起乔伊的腰肢,整个抱起,坐在座椅上,将乔伊的双腿卡在座椅的把手上,如上次那般,乔伊已经明白会发生什么,虽然场景还是那般,但是心境或许已经发生了变化。

贝利尔顺势将阴茎插入那处狭窄的地方,比上次顺利了许多,贝利尔贴紧乔伊的身体,将乔伊笼罩在身下,头卡在乔伊的肩上,搂着腰,将阴茎送入深处,他们在路西法的上方接吻,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巴、喉咙、胸口流下,汇入那交合处,殷红的舌头互相推搡,那娇嫩的嘴唇根本无法紧闭。

发出的水声让路西法无法忽略,坐在座位上不好发力,便硬生生地挤入他们贴合严密地身躯,搂住乔伊地脖子,稳住自身,加快下身地速度,与贝利尔的阴茎摩擦,迫使着贝利尔无法忽视,选择放弃接吻,专心于身下的事。

乔伊的喘息全部散落在路西法耳旁,体力不支,倒在路西法怀中,路西法早已停止了抽插,贝利尔突然的加速,让路西法控制不住,射在乔伊体内,贝利尔迅速抽身,拉过乔伊,强硬地将阴茎塞入乔伊嘴中,按紧脑袋,全部射在乔伊嘴中。

乔伊涨红了脸,不断吞咽贝利尔射进来的精液,抬头看了一眼贝利尔,便晕厥了。

贝利尔扯下乔伊眼睛上的肉片,吃掉,“他哭了?”

路西法抱起乔伊,“你现在才发现?”

寝宫中,“劈里啪啦”跳跃的烛火投映着床上男人的侧脸,高挺的鼻梁,眉骨蹙起,双唇微张,如同一只溺水的鱼儿,在那原本属于他的天地里不知所措,念叨着念叨着,出口的是对亲人的思念,是对现状的恐惧与无奈,是对信念的怀疑。

阴暗潮湿的环境,明明灭灭的烛火,屋外的那一弯明月,被乌云半遮半掩,又像是被叮嘱过,不愿将他那皎洁无瑕的月光洒向地狱,邪恶的恶魔哪里能接受那些光明!地狱的一切都只是自甘堕落,是自己放弃了光明!

不!不!凭什么!凭什么你们可以站在那样的道德的高点指责我!

摆在身侧的双手下意识抓紧手下的被子,发力的双手死命将被子掐住,像是对待仇人的脖颈,青色的血管凸起,缠绕在那双颜色较深的手背上,细细碾磨被子的大拇指显得十分色情,他像是在挑逗恋人的喉结,碾过又抚摸,上一秒的粗暴与下一刻的温柔让人把持不住,不停摆动的双手被按住。

不,不,我只是一介普通人,我只是手无寸铁的人类,为什么我自己的心偏偏不放过自己?为什么!活着,不仅要受身体与精神上的折磨,活着或许不如死去?

脸庞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在脸颊上游离,不停地打着圈,不时点一下那两瓣微张的唇,路西法轻笑,眼瞧着那诱人的唇被口水抿湿,显得十分水润,撬开藏在里边的牙齿,去撩拨带着体温的舌头,细细摩擦,粗粝的舌苔剐蹭着手指,无意识地推搡着外来者,有趣。

阖上的双眼渗出水珠,战栗的睫毛,扑朔着小小的翅膀,状似一只精灵,闯进路西法的胸腔,细柔软绵力量生生剖开了路西法的身体,他俯身上前,伸出舌头,细长的舌头诡异的停留在乔伊的脸庞。

“嘿!路西法,别这样,你活像是失了心魄,你的大业本不在此!”坐在一旁椅子上的贝利尔见势不对,连忙起身推开路西法,“区区一个男人?你在想什么!不过是一块会说话的肉罢了!你怎么会如此拎不清!你是忘了从天堂落下的耻辱与疼痛了吗!”贝利尔那混浊的双眼迸发出的精明与算计,翠绿的双眼如同淬了毒液,像一条毒蛇做出攻击的姿态。

路西法少有的没有与贝利尔纠缠争辩,而只是简单的拍开贝利尔的手,转身不言离去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看的贝利尔尖叫发狂,“啊!howdareyou!区区一个人类!居然能扰乱路西法的心!废物!都是废物!不过是庸俗的簇拥者,为那庸俗至极的情所困扰,都是废物!”

“来人!来人!”贝利尔转过身,掐住乔伊的脖子,提起,“带他到地牢里去!”

乔伊被掐的脸发紫,被那致命的窒息感唤醒,全身的重量压在贝利尔的手上,只能靠着自己的两只手扒拉着贝利尔的手,不停拍打着,乞求着,不过徒劳,倒是贝利尔,假模假样将乔伊摔下,“咱们看看你能在地牢活多久吧!哈哈哈哈哈!我们可怜的乔伊!你将为此付出代价。路西法那个蠢货!”

鱼贯而入的仆从,光裸的脚踏在石块上,“啪塔啪塔”,一声声都像是最后的催命声,那些仆从麻利的将乔伊抬起,向外走去,快到乔伊来不及反悔刚刚没能在贝利尔手中死去。

“一群蠢货。”贝利尔在宫殿内胡乱的发泄脾气。

路西法在自己的房内坐着,遥望着那近乎消失的月亮,听着仆从传来的贝利尔的决定,罢了,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去了地牢也好。

路西法摩挲着,那双手仿佛还沾染着那人的气味,唉,罢了,罢了,不过是鬼迷心窍。

可好像又忘不掉,静谧无言的夜,是谁在不停的回味着那倔强的人,是谁在回想那肌肉凸起的肌肤的触感,又是谁回念那粗重的喘息声。

博格听着探子传来的消息,“无妄之灾啊。”神情未变,只是叹道,“莫又是折在那地牢中,我倒是希望你能多活些时候。”博格将一把谷子洒向面前的空地里,一群鸡“咯咯咯”叫唤着吃着谷子,“我还为你准备着你的吃食呢,你不吃就只能换别人了,挺过去吧。”

乔伊扶着疼痛的脑袋,眼前是一片黑暗,扑鼻而来的是血腥味,大片大片的潮湿空气紧紧贴着乔伊的肌肤,他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扒拉着周边地缝里的泥土,不由得想起当初在村庄里偷鸡摸狗的日子,快活极了,身旁有祖母和弟弟,可是那样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哈,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走出这个地牢,没有人会来救我,我孤身一人在这地狱。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落的水滴,一滴一滴砸在乔伊的脸上,满脸的水迹,或许混杂着咸涩的泪水,我已经绝望了,活不下去了,往昔的一切已经如走马灯浮现,一路走,不停歇,飞奔才适合现在我的状态,快些完吧,好早早与家人们团聚,不管…不对,不,我现如今已经玷污了,祂或许不会在接受祂拥有这样的信徒,我到不了天堂!我还是只能堕入地狱,死去与活着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真的太累了,我不想挣扎了,不管如何,死去与活着或许已经没了本质的区别,没有了意义。

乔伊一双圆溜溜的眼瞳无声,只觉顷刻间如同陨石砸落,万物无息,生气已全然无了,只余一具伤痕遍布而又无力的身体。

屋外扬起了雨声,淅淅沥沥,叽叽喳喳的叫声,那群地狱少见的昆虫在活动,成了这处仅存的生物,那雨那样有力,下了那样久,洗刷着地狱的血渍和冤屈,就好像上帝的一场泪水,祂在怜悯,在安抚。

对啊!这是祂!祂看见了!祂感受到了!祂知晓了我!或许这代表着祂不介意我的经历?上帝啊!你是想告诉我,你本没有抛弃你的信徒吗!

雨点越来越大,大颗大颗砸在宫殿的墙壁上,传导给乔伊,被石壁扩大的响声就是在回答乔伊内心的问题。

乔伊沉寂了许久的脸庞,扬起了笑容,夸张地咧开嘴,扯起嗓子大笑,震得喉咙发疼,颤抖着嘶哑的嗓音,欣喜的泪水从眼角滑落,那种沉冤昭雪的感觉,回答了乔伊所有的疑惑。

“啊!”乔伊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满心的激动冲破束缚,被喊出口,“上帝从未放弃我!!!”

空旷的地牢响起千回百转的嘶吼声,渐渐淡于平静。

乔伊痴笑着靠着墙壁滑到地上,眼瞧着屋外的雨逐渐平息,如同自己的心绪,他现在又充斥着浑身的力量,他想活着,他并没有被抛弃,他还是想求得生存。

死亡又变得那样可怖,接下来的惩罚在死亡面前又没了威胁性,只要有一口气,他便不想结束这一口气。

恍惚间,乔伊发现自己并不是这地牢里唯一的人,一声咳嗽声拉回了发愣的乔伊。

乔伊转头看去,一个瘦小的男孩子,乔伊四肢并用,连滚带爬凑近去看,是活的,小男孩,金发,虚弱地躺在地上,从顶部开的窗户里漏进的雨水混杂着泥土灰尘和血渍,汇聚在低处地上,沾染了小男孩那头漂亮的金发和粉嫩的小脸。

乔伊看不下去,因为他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自己的弟弟阿尔伯特,大致的模样,一样的脆弱,唤起了乔伊那份未忘的本能。

乔伊全身紧紧贴着栏杆,双臂伸过去,好在那小男孩离得不远,抬起小男孩的脑袋,与那滩污水分离,缓缓带着小男孩向自己这边靠近,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小男孩的脸,苍白干裂的嘴唇,紧闭的双眼,如若不是微弱的心跳,可能乔伊都觉得小男孩已经全然没了拯救的机会。

乔伊双手化作枕头,托起小男孩的头,看着小男孩越来越虚弱,一狠心,将手对准栏杆上的不平整的地方,用力一划,鲜血涌出,一股一股,渗出肌肤,被小男孩吮入。

一段时间后。

“哐当”外面传来门开的声响,有人进来了,乔伊来不及将手抽离,那人已经进来了。

“噢,你在做什么?”贝利尔轻蔑地问。

“你都保不了自己,你还在管着别人?你莫非是圣母玛利亚?”

“噢不,看这样子,你是圣母玛利亚的朋友。”贝利尔靠近牢笼,狰狞的脸出现在乔伊面前。

“你等着,你会的到你应有的惩罚!!”贝利尔愤怒地尖叫。

贝利尔使唤着仆从,将那个小男孩拖出去,那个小男孩醒了,睁开了眼睛,那双湛蓝的眸子盯着乔伊。

乔伊死死盯着小男孩,他们好像,但是乔伊知道他不是他,他们只是像而已,他很肯定,因为他从那小男孩身上感觉不出来弟弟地感觉。

贝利尔没有久留,径直走向小男孩的去处,只留给乔伊一道修长的背影。

乔伊瘫软在地,只靠着栏杆支撑身体,全身的精力仿佛都被抽光了,鲜亮的红发上沾满了污渍,一绺一绺贴在脸上,那双令两个恶魔着迷的眸子,已经暗沉无光,以往圆润灵动的眼眶此刻也是阖着,不露分毫的情感。

凄清冷淡的地牢,一阵阵风吹过,将地牢里破旧不堪的的墙壁吹地满地尽是碎屑,执着向上生长的杂草只得在风中摇曳。

乔伊的呼吸声逐渐平稳,胸膛上上下下,过长的红发遮住了乔伊的脸,喉结紧张地不住抖动,两手抱紧自己,蜷成一团。

贝利尔未曾和那个小男孩待很久,出来之后便看见乔伊蜷在地上睡着了,贝利尔俯视乔伊,生硬地伸脚踢了踢乔伊,乔伊也没动,却一直在嘀咕和颤抖。

贝利尔皱眉,这小东西怎么这么麻烦?

他蹲下,掐着乔伊的下巴,抬起,瞧着他也不像是装的,又怕了拍他的脸,还是没有反应,正在思索自己现在应该如何做时。

路西法大踏步走了进来,稀稀疏疏缠在身上的袍子好似下一秒就要落下了,四处张望,看着自家地下的牢房,有种第一次踏入这里的感觉。

“噢,瞧瞧,这是谁啊?”贝利尔窥见路西法,出言挑衅,“你来做什么?我不是已经警告过你了吗?!”

“别误会,我只是思考了一下。”路西法被呛得欲言又止,深吸一口气,“我…”

“就你那蠢脑袋还会思考?我怎么不知道你变得这么幽默了。哈哈哈。”贝利尔嘴角含笑,眯起了眼睛。

“你!别打断我!”

“fe”

“我为我那天的失态感到很失望。我并没有忘记从天上跌落的感觉,我没有忘记那群天使对我的奚落!我也没有忘记我们两聚在一起的目的是什么。我明白了我们俩不能分裂,我们已经攻破了人间,天使已经将矛头对准了我们。”路西法盯着贝利尔,“他们恨不得我们俩就此刻分裂,好将我们逐一攻破,他们越想,我们越不能这样!”

“他只是一个取乐的人类罢了,没必要为他费心,我们的目的本就不在此处。”

“我不过是许久未见过这样有趣的人类罢了,不过是渐渐对他的身体产生了依赖,只有他才能抚慰我身体上的寂寞。”

“我很高兴,路西法,我的朋友!噢,我从未称你为我的朋友,因为你之前太蠢了,但是现在不同了!你不再是那个只余空空武力的蠢货,你或许拥有了思想?哈哈哈哈!”贝利尔甩开乔伊的头,迅速起身,双手攥紧,愉快地像个管弦乐队的指挥家一样挥舞。

“既然是这样,那这个人类或许还是有一分用处,不过他不需要有思想,你只需要乖巧地呆在我们的身旁,做好他分内的事情。”贝利尔狡黠的神情猝然露出。

贝利尔右手向内一翻,一瓶装着粉红液体的瓶子出现在贝利尔手中,一打开木头瓶塞“咕噜咕噜”冒着烟。

路西法平静地看着,那粉红的液体顺着喉管流下,溢出的液体似血液,布满那俊逸的脸庞,白腻的胸膛全是粉红的药剂,那截格外明显的黑白肌肤的界限十分诱人。

原本瘫软在地的乔伊被灌入药水后,那双紧闭的眼瞳缓缓睁开,那双眼睛像是泛着水珠的黑葡萄,浑身泛起一种诡异的红,双手无法忍耐似的向下伸去,却被贝利尔牢牢握住。

脆弱的乔伊在贝利尔手下动弹不得,只得哼哼唧唧,不断有呻吟从那张殷红的嘴中被唱出。

路西法神情专注地看着那样地乔伊,与以往不同的乔伊。

那双惑人的眸子混杂着不清明和欲望,那团名为欲望的火像是要吞噬在场的所有人。

“啊~哈啊~~放开我!啊!真的好痒~救救我!”乔伊奋力挣扎着,胡言乱语。

“嘘,安静点。”贝利尔单手把住乔伊的双手,再用另一只手挑起乔伊酡红的脸展示给路西法看,“喜欢吗?这样永远会乖巧的乔伊!喜欢吗!哈哈哈哈哈!”疯癫的笑声,配上过分上扬的嘴角,诡异极了。

乔伊以后都会这样了,这样的迷人,路西法不自觉地向前迈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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