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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你俩 我醋了:深吻b/a酸倒牙/R捻b的b杯R(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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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午。

阳光明媚,庭院里一批侍者认真做着维护,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疏落有致的枝叶投下深深浅浅的光斑,管家在门口翘首以盼,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

季弦还没下班,能称得上主人的也就一个易栕。此刻他正拉开窗帘往外瞥,心里酸溜溜地不是滋味。

祁玥珥要回来了。

祁玥珥是跟在晟煦身边最久的,又像弟弟又像伴侣,宅子的仆人都很喜爱和尊敬他。

虽说也有赶上晟煦出差一周即将回来的缘故,今天才这么大阵仗,但那新挂起的月牙灯可不能是全为着家主喜欢。

况且,自从祁玥珥去上大学,每一两周周末回家,都能赶上桌比平时丰盛一个规格的晚宴,可不能算是巧合吧。

我之前每天都下班回来,怎么就没有这个待遇,易栕郁闷地想。

舌根泛起一股涩意,烦的他腾一下拉上帘子,捂着还没养好的屁股蔫蔫地趴到床上去了。

门口矗立的管家掏出手机看见司机的汇报,示意侍者们加快布置速度。

不多一会儿,车停到了宅院门口,一个五官明艳、身材颀长的少年打开车门,迈了下来。

管家笑吟吟地迎上去,唤着“小少爷”,接过他的西装外套。

祁玥珥笑容灿烂地回应着,管家已经五十出头,依然精神矍铄。从他进晟家这十年,晟煦待他如姐如母,但总有疏漏的时候,往往是管家来照顾他。

“姐姐还没回来吗?”

“家主还没上飞机,您先休息一会儿。”

“好。都不在吧?”祁玥珥侧头问道。

“季大人还没下班,不过……易大人这几天一直在家。”管家犹豫地说。

“是吗。”祁玥珥顶着上颚,闷声闷气地应和着,避开管家的耳朵低声呢喃,“他在啊。”

他随即抬起头,眼里的晦涩一闪而过,好像从没存在过,愉快地对管家说,“我去厨房看看,您先忙。”

脚步不停,拐进了厨房,停在入门处。

“小少爷。”侍者停下装饰餐盘的动作,向他问好。

祁玥珥应着,瞥了眼正在中厨区爆炒的主厨,目光又扫过岛台上备好的前菜、主菜上,不经意地问:“怎么这么清淡,最近谁不舒服吗?”

“易大人在恢复期。”

“这样啊……”他沉吟了一会儿,勾出一个笑来,说“我在学校吃的不怎么开心,一直想念家里的手艺,除了做好的这些,最近也开海了,让主厨再加点菜品。”

“好的,小少爷。”

祁玥珥没有多留,面颊浮上一缕满意,扭头回了卧室,在进门前盯着易栕房间的方向沉思了一会儿,方才进去。

等他洗漱完,换了身纯白的锦绸材质家居袍,手机上正好显出管家的消息:小少爷,家主马上到。

他穿上木质的家居鞋,兴奋地冲进了电梯。没一会儿,人就到了地下入户层,焦灼地等待着。

车灯闪过,一辆造型低调的高端商务车驶入停车场,停在了祁玥珥面前。

“姐姐!”

晟煦刚下车就被拥了个满怀。

少年因为清瘦,骨骼一触可见,但是柔韧性好的惊人,八爪鱼一般缠到了她身上,晟煦愉快地顺势托住那两团小却柔软的臀,兜了个圈。

因为紧贴着,他心脏扑通扑通的起伏全通感给晟煦,还有刚沐浴过的湿润的少年气息扑鼻而来,营造出一种又清新又暧昧的氛围。

等进了电梯,晟煦就将八爪鱼先生的脊背抵到墙面,深深地吻了上去。

祁玥珥的唇像是初熟的果实,在生涩里泛着一缕甜意,却飘渺在湿润的唇深处,引得人欲深入探访。

晟煦的舌尖在牙关外转了一圈,把浅淡的甜意掠夺走,离开了温热的口腔,品着美味有些意犹未尽。

身下人喘息得愈发加重,急促地扇动着睫毛,眼中的情与欲在刹那的对视里搭成了桥,也渡进她的眼里。

晟煦于是又俯下身去,叩开门扉,舌尖相触。蜜的浓度过高,充盈在丰富的汁液里,让她庆幸没错过这处宝地。

蜜做的人,晟煦默默地想,幅度大了些,带了点攻城略地的霸道,纠缠着内里的香舌,汲取着甘甜的汁液。

和他被堵在喉管深处里出不来的呜咽、鼻腔中无序的喘息搭配着,把逼仄的小小电梯包装成了堆满情欲的拍摄场。

祁玥珥丝毫不像她似的从容,口腔被堵门品汁,鼻翼扇动也喘不尽狼狈,微微泛起窒息感。

从喉咙一点点蔓延开,所经之处都如同打了安眠药,一丝一丝地蔓延到四肢五骸,软地马上就要化到地面里。

她不得不分神用手臂锢住少年的腰肢,免得他滑落下去,手上并不闲着,点着祁玥珥薄但结实的腰肌随性地画圈。

本是腰肢酸软才得了揽着的好处,没想到没见到胜利的曙光,而误入了死胡同。

祁玥珥在紧紧箍着的臂弯里微微颤抖着,起伏的动作不大,却恰似把腰间的嫩肉往晟煦肆意的手掌送一般,晟煦恶劣地又戳弄又蹂躏,他忍受着充满脑海的痒意,失去了意志。

电梯里的几分钟,好像有一个世纪一样漫长,起码祁玥珥在失去神志的边缘是这样错估的。

门打开,他在晟煦的脖颈之上的空间,模糊地看见了冷着脸的易栕,不知道哪里又来了气力,主动伸手搂住晟煦,热情地回应过去,把这甜蜜的时刻又延长了一半。

虽然后果是,他眼角泛泪、喘息凌乱,加上四肢酸软,不得不被晟煦抱到了餐桌旁,但是看着家主餍足的神情和易栕黑沉沉的脸色,觉得还是值得。

她从不吻我,跟在晟煦身后入座的易栕怔怔地想着,没留神,肥软肿痛的臀肉就挨到了坚硬的木椅上,疼得他连连吸气。

晟煦玩味地看他一眼,还没等调笑几句,又被祁玥珥摇晃着手臂的央求,吸引过去,徒留下易栕在继续痛苦难堪和勇敢起身离开间辗转挣扎。

家主刚到家,又是饭桌上,不该走,而且会惹她生气,倘若再降罚;

可是她并不需要我……

易栕楞楞地看着亲密耳语的两人,心头酸涩难耐,好像吃了一口没熟的青杏,又咋舌又倒牙。

抉择不是最艰难的,被无视才是。

“家主。”

因为加班了一阵子,往回赶路格外着急,以致于一向克己复礼的季弦衣裳都褶皱了些。他风尘仆仆地赶来,进了宅子立马收敛了气息,垂着眸在餐厅外缘向晟煦问好。

他的声音把易栕从思绪里拉回现实,看同病中人低着头好像也是烦闷的样子,心里觉得好受了些,屁股微微挪了下,决定忍过这顿饭。

“坐。”

晟煦好容易从祁玥珥想坐到大腿上的软磨硬泡里脱出身来,把小人儿吻了几下,晕晕乎乎地依偎在一旁,得了空闲招呼季弦。

“等会儿回了房,你等着点。”晟煦侧头在那嫣红的唇上咬一口,对又要折腾起来的祁玥珥耳语道。

这副亲密落到在场人的眼里,起码把易栕酸倒了。季弦倒接受平稳,想到自己平时晨侍的内容,她不愿意亲吻也正常的很。

其实这才是常态吧。

帝国男子学的房术最常见的就是口活,虽然大部分不至于如季弦一般侍奉妻主小解,但在纳入式性交已经被彻底摒弃的当今,舔舐阴户、讨妻主愉悦,几乎都是必经的房事。

正因此,接吻并不是主流女子对男子的示爱方式,哪个当妻主的想和自己的下体间接接吻呢。

“吃吧。”易栕恍惚间听见家主吩咐,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食不知味。

等吃了一会儿他才发现,除了心情不好导致的味觉失灵外,桌上的菜肴几乎都沾了些海鲜、河鲜原材料。

什么蟹黄小笼包、黑松露焗波龙,甚至汤品都是佛跳墙。

他一向不爱吃海鲜,也就只能吃开胃沙拉。

易栕瞅着给晟煦殷切布菜的祁玥珥,隐隐觉得就是他干的。虽然没有证据,心情也堵的不行,夹了几口“草料”就吃不下去了。

越看她们你侬我侬的样子越火冒三丈,把餐盘往前一推,冷着脸说句“我饱了”,起身回了房。

晟煦没有叫停他,注视他小公鸡一样气昂昂地走出去,因为牵扯了伤口脚步有些凌乱,但是气势不减。

转头问季弦:“他每天背诵打折扣了吗?”

季弦心里给他捏了把汗,恭谨地回道:“每天都是跪足时间的。”

“我没走,哪条准他滚蛋了,让他明天开始加倍。”晟煦尤觉得不够,补充说,“背够时间默一遍再起来,不信他不长记性。”

“是。”

“姐姐不生气,他就是那个样子的,不值当的。”祁玥珥察言观色地递上茶水,温声细语地安抚她。

晟煦还算受用,将人揽到怀里揉捻着胸口的红缨。

相较其他两个勤于锻炼胸肌养成较大的块头,他乳肉贫瘠,恰好是一只手的量,把玩起来很是合宜。

顺时针旋转几下,枝头悄然立起新熟的樱桃,在掌心颤巍巍地凸显着存在感。

尖尖抵着的那块掌心的肌肤持续升温,烫地到了极点,就如同火花塞点燃一般,噌地起了电流,沿着乳肉蔓延进去,如同羽毛落下到心头,瘙瘙痒痒地飘忽着,惹得他心神不宁,拧着腿喘息连连,眼里也蒙上一层水雾,含羞带怯地瞅着晟煦。

听着越来越加重的喘息,晟煦胸腔也浮起一派热情,一下子有些上头,径直将人打横抱起来,对季弦留了句“吃饱再走”,便离开了。

季弦扶着肚子,难得苦笑了一下。

一餐都沉默,好似“郁闷”的他,除了不敢多在意晟煦和祁玥珥的调情外,家主着急赶路回来,估计忘了,昨晚视频里要求他换上的那带淫具的贞操裤,现在还无声地在他后庭震动着呢。

罢了,用进废退,他苦中作乐地想。

且说这边,祁玥珥被晟煦摔到自己的床上,并不喊疼,反而笑着唤“姐姐”。腿稍微一抖把家居鞋脱下去,脚趾沿着她的下肢侧面窸窸窣窣地滑过。

等晟煦被他勾引得凑近,就双腿发力夹住她的腰肢,手臂搭上她的肩膀,腿弯卡在侧面,自然地成了个树袋熊。

晟煦笑了,一只手托住他的玉臀,一只手在脊背上画圈,摩挲着凸起的蝴蝶骨和内凹的脊柱处。

指尖划过的地方仿佛带着电流,从神经末梢传导进去,一直刺激到大脑皮层,祁玥珥只能伏在她身上喘息着低声唤着、喘着。

“这么会夹,若是当年把舞蹈学下去就好了。”晟煦歪头找到已经泛着粉红的耳垂,舌尖点了点,凑到耳道边哈气,边可惜地说。

“嗯……姐姐,别……”

炽热的气流滑入他本就因为挑逗变得异常敏感的肌体,灼伤着沿途的每一寸,暧昧的危险让他不得不偏开头躲避着,口中下意识地嘤咛出声。

但是被挂在树身上任人鱼肉的菟丝花,哪能忤逆树的心意呢?

晟煦的手指顺势滑到他极力想躲去的那侧方向的腰窝,轻轻拨弄了一下,祁玥珥就颤抖挣扎起来,无果而终。

只能哀求她:“姐姐别弄了……求您了…别弄我……”

没有回应,伴随着晟煦有规律地拨动、摩挲,祁玥珥感觉以那方寸为支点的痒和空虚一下子笼罩了全身。

他修长的脖颈从晟煦肩上高高扬起,使劲向着高出发力,双眸已经失焦,只顾得放声喊出来,“啊……求求……嗯……啊…别弄我…嗯…求您”。

甚至腿都顾不及担心身体可能滑落,虚虚地揽在她腰上,多亏晟煦手掌的有力承托才幸免于难。

晟煦在他耳道又哈了口气,此刻的耳垂已经鲜红欲滴起来,衬得上面的小痣愈发色情。

她情不自禁地将这块嫩肉含进嘴里,舌尖凑上去轻轻刮动着,口感软嫩肥软,轻轻舔舐一下就有难以抑制的颤抖,让她玩心大发。

直到感觉腰腹处那处坚硬格外挺立、不可忽视,才终于好心大发地向前一步,将人放到床上,身体顺势欺身而上,把小人儿桎梏在双臂之间。

后背落在柔软里有了依靠,让祁玥珥得了点喘息的机会。他终于从迷离的酥软里找回了一点神志,痴情地看着着距离咫尺的爱人,目不转睛像要望进她眼眸深沉的汪洋里;

她的鼻息清晰可闻,逼仄的空间都是伴随她呼吸的律动,汹涌着炽热湿润的浪潮。

祁玥珥的大脑仿佛停滞,以此刻、此观为全部,呼吸都轻柔了起来,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能恍惚地陷入与爱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幸福错觉里。

好像又要吻上了,他忽闪着睫毛,默默地等待如水的温情覆到唇珠,赐予他无上殊荣。

但是变故突生。

睡袍的下摆被慢慢掀起来,凉意萦绕到一点点露出的莹白小腿上,顺着揭开了肉感的大腿的全貌。炫目的白皙的尽头深处,是一片淡色的稀疏森林,柔软零星的毛发一点都挡不住那已经立起的淫器,汩汩地往外冒着花露。

瘦削的手骨节分明,覆到那微烫的淫根上,用干燥的指肚抹去了颤巍巍含着的玉露,顺着衣袍往上,精准地抹到了一点挺立的红缨上。

“怎么不穿内裤?”

手指停留在那沾了粘稠的液体的乳头处没有离开,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徘徊着,少年微微摇摆着躯干,躲避不及,只能攥紧手掌,指节如玉,因为用力更加莹白。

“也不穿内衣。”

像是要惩罚他一般,两指尖合拢,拎起那新立的果实,左右碾动起来。

他脚踝悬空在床外凭空蹬了几下也无处使力,只能靠手掌紧紧地抓住被单有些许依仗,仰面朝天地忍受着敏感之处的瘙痒与电流如烟花般一轮一轮地绽开。

等到星火阑珊,好心的主事人叫停了烟花秀,让那残余的火花慢吞吞地堙灭在肌肤里,他睁开朦胧的双眸,已经泛了泪光。

本以为这就是惩罚的终点,却不曾想……

“为什么不穿?”

遭到了不依不饶的追问。

他只得阐述着自己听到音讯,怎么急忙忙披上睡袍,怎么飞快地奔下楼,在情势多么难以抵抗的时候,留了一个如此无伤大雅的错漏。

“是吗?”晟煦低哑着嗓音,不置可否。

松了他上半身的桎梏,身子往下走了一半,停到那根还在含羞带怯吐露着的淫物上,指甲抵到出口,就着里面潮湿的软肉打磨着边缘;另外的手指握住根部甩弄起来。

又问他:“所以,阿玥就是这样甩着阴茎……奔来走去吗?”

“不是!啊……嗯嗯……啊……”

妍丽的色彩晕染到他本就明艳的五官上,鲜红欲滴的唇急忙忙张开,要否认下这样不知廉耻的罪名,却不得不配合着深入孔穴的指甲边缘造成的奇异快感,发出靡乱的呻吟。

“今天不许射哦。”

撂下一句残忍的命令,晟煦就放开手脚地玩弄起那根坚硬的淫物。

“嗯……嗯……啊啊啊……不要…弄了……”时而是柔软的指肚一深一浅地揉捻,时而是略带硬度的指片无章无序地划动。

在不知道下一刻是怎样折磨的那短暂又漫长的每一秒钟里,季弦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没有边界的黑暗。

只有那偶尔吐露芳华的一点小孔,能窥见外界迷离的风光,所有的欲望都系于那一点,所有的克制也都要加诸于那一点。

绮丽的风情勾引着这被迫刻满了“清心诀”,但没有泯灭凡心的方外之根,让它在人欲与信仰直接摇摆,忽而沉没到情欲深渊,忽而拼命往水面探头。

但那淫性之水,是抹不尽的。

晟煦已经把抵上小腹的阳物之孔冒出的淫水抹遍了他的腹部,甚至那肚脐处的凹陷溢满了晶莹剔透的液体,轻轻一蹭又要拉丝。

但野蛮的孔穴还在吐着花露,好像不会枯竭一般。

“阿玥,真的好多汁啊。”

晟煦轻轻地叹息一声,手覆到他的腿根轻轻向外撇开,一朵鲜为人见的小花藏在臀肉之间,半遮半掩地映入眼帘。

“你看,这里都湿了。”似乎是为了印证,她的指头蹭过臀上的肌肤,微潮,轻笑一声点评着。

“姐姐。”虽然门户大开但是毫不畏难的少年低吟着对爱人的称呼,亮晶晶地眸子里涌动着渴望,“进来吧。我想要你。”

“好啊。”晟煦笑起来,“你可别哭鼻子。”

将他的屁股翻过来,顺手塞了个枕头到小腹底下,手指覆到那甬道的入口,除了四周的肌肤泛着潮,内里也湿润润的。

晟煦不知从哪掏出了润滑膏,指尖碾了一点,兴致盎然地在入口处打转。

祁玥珥享受得很,他双手自然地撑在两侧脸颊附近,因为垫着枕头很好发力,屁股高高翘起,恰好是晟煦方便的高度。

“姐姐,快一点。”被泛起的痒意折磨得眼里泛起欲望的情丝,他催促道。

“别急。有你好看的。”

晟煦边应着,边送进去了一根指头,纤长的手指破开紧致的穴口,长驱直入。

指尖微凉的膏体化作炽热的水,淌到内壁,烫得四周颤抖地收缩。

又进了一只,两根在甬道里紧并着搅动春水,引得祁玥珥呻吟连连。

“啊!姐姐!”

晟煦将人揽着腰扶起来,脊背靠到左肩,两指尚且插在后庭里,其他的则抓住那柔软的臀肉,托着他不会下落。

这样失重的、全身系于一处的感觉,让他惊呼出声。

趁着他坐在手上的体位,指头也往里送了一些,晟煦觉得不够,将人抵到墙面上固定起来后,就促狭地碾到靠着小腹的一处柔软的凸起。

娇嫩……又多汁的腺体啊。

霎时间花液不要钱一般涌动出来,祁玥珥昂扬的脖颈因为过度用力,泛出网状的青色血管形状,克制不住地尖叫出来,“啊啊啊……弄到了……呜呜啊…姐姐,姐姐……弄到了……”

头脑里还残存着“不许射”的命令,他拼命地贴到墙上,用贫瘠的乳肉、坚挺的淫根和大片娇嫩的肌肤蹭着、怼着,转移着敏感之地被玩弄的无上快感。

“这是干什么,阿玥是要给墙大人作夫奴吗?”晟煦略带困惑的声音响起。

“不是,不是……”

他急忙否认,掐住阴茎的手不知道松还是继续,另一只手努力向后贴上还在他屁股里肆虐的晟煦的“利器”,讨好地说“阿玥只给姐姐作夫奴。”

“可是阿玥好骚呀,已经和墙大人私相授受了不是吗,怎么,要给我戴绿帽子?”

闻言,祁玥珥慌忙松开两只手,用力地撑住墙面。

虽然只能让繁杂华丽的墙布和那些淫荡器官的肌肤隔开了微末距离,但还是略微骄傲地对晟煦炫耀:“阿玥没有,阿玥已经和它划清界限啦。”

“啊!姐姐不要!”

事态没有顺着他的心意发展。

晟煦稍微往前一顶,少年的躯干又撞到墙面上,把他刚刚辛苦腾挪出的宝贵缝隙给堵上了。

进而苦恼地说:“阿玥这么喜欢墙大人,我真是要吃醋了,既然离不开,不如……就和它呆着吧。”

胸腔代替手臂将人锢在墙面上,腾出来的手在不知道哪处寻觅了开关,在祁玥珥头顶往上的位置,露出来了两个半月牙状的手铐。

将后庭的指头不留恋地撤离,发出“咕叽”一声,顺势将潮湿的液体抹到他尚且洁白的睡袍上。

然后扶着人面向墙面站定,以高举双臂,再高高踮脚的姿势,恰好能把那纤细的皓月一般的手腕送进那墙面上刑具所在的位置。

“咔”地一声,合拢起来。

祁玥珥只得贴着繁复的墙布,委屈地用脚尖和手腕两点撑起全身的重量,没一会儿就酸涩难耐,却无处支撑,只能瓷声瓷气地开口恳求:“姐姐,阿玥累……”

“知道你疲于锻炼,咱们速战速决。”

已经挑好了武器的晟煦,慢条斯理地佩戴上,这是一柄弯月般的玉白色仿淫根玩具,长度大概十三四厘米,粗细适中,尺寸是祁玥珥最“喜欢”的。

走过来将垂落至小腿中间的白袍卷到腰间,露出莹白匀称的大腿和小却紧致的肉臀,都在因为脚踝支撑得疲累微微颤抖着。

手掌覆到他绷直的腿弯处,轻轻摩挲了一会儿。灼热的温度让祁玥珥使不上力气,全身压到另一侧,双手攥紧,青筋毕露,人还不住地喘息起来。

“啊啊啊!腿……”

被晟煦握住突然腾空的双腿让他彻底没了着力点,手腕狠狠地卡到坚硬的手铐处,疼楚和失重的快感让他惊呼。

幸好那样的姿势只维持了一瞬,晟煦握着他的腿弯将两条莹白的玉腿盘到了自己腰间,还不忘打趣他,“胆子怎么这么小?”

在背对着晟煦的地方,祁玥珥不出所料地因为这一系列折腾的情欲上头,红透了脸。

不过似乎并不需要这处印证,单看他轻易就扩开的松软后庭也能t到他蓬勃的欲望。

润滑还是不会少。

覆着微凉膏体的玉刃抵住开口,一点点地向内,逐渐塞满了后庭。

祁玥珥觉得臀的酥麻空虚有了一点点缓解,但身体已经软作一滩,只能高高低低地唤着“姐姐”,手指覆到凹凸的墙布上但毫无撑住的气力,胸腔起伏着、喘息着。

玉刃行至深处,开始往外走,三浅一深的抽插带起一片“噗叽噗叽”的水声,祁玥珥已经没有心力去害臊这靡靡之音,只剩下被动地承欢,感受玉刃在直肠外纵横的形状,口中也逐渐吐不出什么有意义的字音,只有“呜呜啊啊”地低吟。

“阿玥,你不开心吗?”

眼前是模糊的墙布花纹,耳畔是隐约的姐姐的声音,他被情欲的浪潮扑倒在沙滩上,裹挟着一身春水,费力地分辨着,终于理解其意,却分辨不出背后的促狭,想张开口把他得幸的惶恐与欣喜一股脑地倾诉出来,却发现呜咽着模糊的字音,根本拼不成完整的字句。

“没关系。别哭哦。”

身后的玉刃气势如霆地迅疾而来,没了婉转的绰约,直直地破开甬道,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击到他的花蕊深处,激起万重浪花。

怎么可能,不哭呢?

他一出声就是破碎的呜咽,掺着呻吟,掺着不肯停下地对“姐姐”的呼唤。

思绪如潮,写满了三个字,“不争气”。

当年也是这样。

当年他非要爬上姐姐的床,许是觉得他不自爱吧,姐姐发狠地惩治他。

那一夜没有一刻能合眼。

被贯穿的处子血氤氲了床面,于是被摁到地毯上操弄。

也是这样夹着玉刃,腿盘在她腰上,只是还多了个被要求手掌撑着全身往前爬行的姿态,像狗一样低贱;

后来在浴室里打着清洗的名义,又被姐姐玩泄了一身,禁欲了一个月也没改的了控制不住留汁的毛病。

“好了好了,阿玥不哭……不过,真的不舒服吗?”

玉刃的顶端抵住那团刚刚让他欲生欲死的软肉,来回碾起来,祁玥珥已经听不见一点声音,大脑一片空白,浪潮迭起将他拖进无尽深渊。

祁玥珥的手指卡着墙布,青色的血管格外显眼,额头、鼻翼甚至脖颈都布满了汗珠,除了后庭湿淋淋地嘬着玉势,浑身也因为情潮涌动,好像刚出水的人鱼。

“试试这个。”

还不够吗,还要试什么。

微弱的电流在玉刃内部流动着,在顶端触及那脆弱柔嫩的地方释放了出来,在无人看到的隐秘甬道里,电光照亮了那片仅仅一秒,却给了他漫长的、不止息的高潮。

“呜呜……啊啊啊……呜……嗯……”

少年高高扬起脖颈,双眸失神,伴随着破碎的呻吟,高高扬起的阴茎射出来一道晶莹的抛物线,砸落在华丽的墙布上,留下淫蘼的银痕。

不应期了,晟煦默默地想,将玉刃取了出来。

“咔”一声,手铐开了。

季弦酸软的躯体好像要一下子化成一滩水迹,倒在地上,幸好晟煦眼疾手快捞起他的腰肢。

将人仰面抱起,挪到床上,吻上他潮湿的眸子,舔净滑落的泪珠,安抚着脆弱时刻的少年。

等他煽动几下睫毛,慢慢恢复了神志,晟煦开始清算总账。

“今天说好了不许射,你是不是不乖啊?”

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耳畔,酥酥麻麻地进了他的传声器官,让祁玥珥只能怔楞地应是。

“墙面也脏了,都是你干的。”

“啊……”他眨着眼睛,懵懂地应和着。

“……不对,让侍者清理一下嘛,大不了就……装修。”祁玥珥突然反应过来,不愿意认下。

晟煦笑:“是吗?”

往他耳道吹了口气,看着腾一下想躲开但是不能的小人儿难耐地拧了下大腿,脸上也晕开滴血的潋滟色泽,觉得格外秀色可餐,往他滴血的耳朵上狠印了个牙印。

“嘶……姐姐!”

听着他吸气的声音,心中满意,面上继续商量:“我让侍者不宣扬你发骚都能射到墙上的浪样子,总得给点封口费吧。”

他眨着眼不知何意。

只见晟煦执起他皓月般的手腕,摩挲着因为卡在手铐里,留下的那道半圆红痕,将早已备好的一对一指宽度、镂空褶皱设计的银环扣了上去。

红印透过细碎的空隙,更显出欲语还休的迷人。

“在展览一看见,就觉得很配你,我买了三个。”

少年好奇地抖动着手腕,看那暗色的银饰因为镶了钻发出流光溢彩的色泽,一时觉得梦幻又幸福。

这也算是姐姐的标记了吧!

不过……三个?

睡裙被撩起。

疲软的小东西又暴露到空气里,一个坚硬冰冷的圆环,贴上褶皱的肌肤缓缓扣紧,激起肌肤的一阵战栗。

和手腕上的银环有着同样的镂空设计、褶皱处理,也熠熠生辉,但是祁玥珥没了刚刚欣赏的兴趣,手指试探地抵到那处冰冷上,犹犹豫豫地开口:“姐姐,这个……能不能不戴呀。”

“不可以哦,这是封口用的。”

晟煦笑眯眯拒绝他。

以防祁玥珥不理解其意,特地又把指甲边缘卡进那隐隐又要吐露的尿孔、精孔处,狠狠地刮动了几下。原本萎靡的小家伙腾地一下抬起了头,昂扬着又要来一发,但一触上坚硬的银环桎梏,撞的“头破血流”,不甘心地失落了下去。

这是示范吗?

疼地倒吸了一口气的祁玥珥,脑海中无意识地冒出来这一句。

顾不得再多想,求生欲支配着他赶紧捂住那处脆弱,开始温言软语地称赞起晟煦的好眼光来。

听着他的彩虹屁,晟煦并不点破,顺势应下去:“我就觉得这个很衬阿玥,果不其然。”

手指又强势地碾了碾顶端的入口,看它只能虚张声势地流点前列腺液出来,深感满意地说,“这样你就算在学校,也不会偷偷泄了。”

祁玥珥又想起来当年刚被弄开身子,随便一碰就发浪的日子,羞得抬不起头来,推搡着晟煦,娇声唤她:“姐姐……”

示意她可别说了。

晟煦闻弦知雅意,手臂一挥将人揽到怀里,相拥而眠。

祁玥珥乖巧地在臂弯里缩着,想起来什么又睁开眼,亮晶晶地望着晟煦,问道:“姐姐明天有工作吗?可以在家陪我吗?”

晟煦吻了吻那晶莹的双眸,略带愧疚地说:“明天有个额外的会,我一定早点下班来陪阿玥。”

“怎么周六还要开会呀!都不让姐姐省心。”祁玥珥嘟起嘴,佯装不开心。

晟煦蹂躏了一番他头顶的细软毛发,耐心地解释:“易栕进公司这小半年,得罪了不少人,趁他在家这阵子,总得去震一震他们,免得以后出乱子。”

祁玥珥悄悄地翻了个白眼,在晟煦怀里蹭了蹭,乖巧地劝她快些睡。

一夜好梦。

且说可怜的独守空房的季弦。

晟煦抱着人离开之后,他也吃不进去,草草划拉了两口就回了房间,生怕呻吟溢出唇齿。

家主应该和祁玥珥做完就睡了,他琢磨着,倒也不必着急清理后穴。

人勉强坐到椅子上,打开电脑想处理一下邮件。

甬道里一直震动的玩意在臀刚接触到椅面,的时候,就将颤动传导过去,带得他整个下体都有些发抖。

季弦只能努力地夹紧双臀才能将将坐稳。后庭因为坐姿被进得更深,只能被迫感受起连接着内裤矗立的淫具。

它略短,抵不到前列腺高潮的那块软肉,但粗细的尺寸还是很可观,把能触及到的穴道捅地大张大开。

但因为长度不够,那些不能抵达的“真空地带”只能望眼欲穿地泛起瘙痒和空虚。

明明已经给折磨了一整天了,竟然还能有隐隐的快感。

季弦嫌弃自己淫荡的身体,颇为无奈地磨蹭几下双腿,努力把注意力放回到屏幕上。

等那瘙痒和空乏,在他十指如飞敲打着键盘时被抛之脑后,但不甘于安分工作的大脑又起了幺蛾子。

莫名其妙地浮出一个念头,家主和祁玥珥进行到哪步了?

时间已经过了一个钟,家主应该已经做好前戏了吧……或许已经进去了也未可知呢?

他有一次见过祁玥珥侍寝的样子,当时是中规中矩的跪趴后入式,但重点是晟煦充满爱意地缠绵与亲吻,都不是他所能奢求的怜惜与宠爱。

家主对他,只有无下限地作弄和逗趣。

奴和家人肯定是不一样的呀,季弦惆怅地想,祁玥珥从来都是唤她“姐姐”的。

家主一定还会用祁玥珥“御用”的玉刃,和我今天穿的这条……好像还挺肖像的。

他的思绪又飘到了奇怪的地方。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赤条条地裸着双腿,手掌深深地摁着后庭处,将那连着的淫具往里狠捅了好几下。

顺着脖颈,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

季弦羞惭于自己不知廉耻的行径,怎么能意淫着家主和祁玥珥的床事,就自己玩弄起后庭来呢?

但,真的好空虚啊。

臀下意识地蹭了蹭坚硬的椅面,没来由地挪到了边缘,将菊花处的凹陷重重地抵到了那直角凸起的地方,整个人舒畅地呻吟出声。

这样……

只是坐偏了椅子,应该没关系吧?

夜色沉沉,月光如水。

在暗纹帘布的缝隙里,尚且没有入眠的满天星辰都好奇地注视着这个发浪的青年。

他那样虔诚地含着一柄连在内裤上的淫具,尤嫌不够,怼着椅脚试图将它推到更深处。臀一起一落,激起的肉浪沉沦在汹涌的欲望里,无人知他大脑图景里3p的不伦之恋。

晨起。

晟煦赶着上午的会,早早起来洗漱好了,在还赖床的祁玥珥额上俯身印下一吻,叮嘱他:“休息够再起床,但是必须记得吃早饭啊。”

懵懂的少年红润着两腮,无知无觉地点点头,乖乖说着,“姐姐再见”。

晟煦看得心动,狠狠揉捻了一把肥嫩的腮肉,才起身离去。

这倒让祁玥珥没了睡意,打了个哈欠起床了。

晨起暮落,若时刻有爱人相依,方得一天圆满。

可是今天注定要抱憾了。

祁玥珥眸子闪过一丝忧郁,觉得不痛快起来。让姐姐不能陪自己,元凶自然是公司……不对,还有易栕那个讨厌的家伙!

他做不好份内的事情,以至于姐姐连日奔波,周末都不得闲。

搞他去。

祁玥珥趿着和晟煦同款的高定拖鞋,悠游地坐到餐厅长桌边上,和管家、侍者问好,端起水晶杯啜了口牛奶,带着白胡子就去找在家的易栕。

看见趿着拖鞋、一派明媚的少年,易栕本就有气无力的背诵声戛然而止。

他可不会傻白甜地以为这个看似无害的家伙,是来给自己送奶喝的。联想到昨晚的海鲜盛宴,更恨得牙痒痒。

“干什么?”易栕没好气地说。

“没什么呀!”祁玥珥眯起眼用手掌挡了挡愈发煦热的阳光,笑眯眯地感慨,“你起的可真早。”

“关你什么事。”

祁玥珥并不生气,趿拉着拖鞋走到易栕面前的台阶上,垂眸看着他的发顶,若无其事地说:“只是羡慕你啊,还是清闲好。哪像我,一晚上没怎么睡觉,勉强起来了也浑身乏的很。

我是自己想清闲吗!而且,一晚上没睡,不就是和家主干那档子事吗,真是得瑟。

易栕腹诽,捏了捏拳头继续背诵起来,不欲和他多说。

祁玥珥虚空踢了他一脚,扯了个新话题说:“暑假要来了,我能不能去你部门实习呀。”

“不行。”易栕烦躁地说。

祁玥珥并不理他,心里暗自笑一下,自顾自地接过来,“那就谢谢你啦!姐姐也会高兴……你终于变大方了。”

大方。

之所以现在家里的情趣玩具都要订一人一份,追根溯源起来,都是因为当年的祁玥珥。

那时季弦还不在,易栕刚来时正赶上祁玥珥住宿在校。

晟煦虽然管易栕严格,但也偶尔纵着小孩新来的娇气劲,领他去主题乐园买了一堆纪念品、去家居店购入了许多装饰,还在易栕的央求下,周转着托人买了几个国际限量款的大ip玩偶,就为了让他能因为这些小玩意有点家的归属感。

祁玥珥放假回家的时候,柔柔弱弱、满眼羡慕地说,很久没去过那些地方购物了,抱着他认真挑了半天、晟煦花了人情的那几个限量款玩偶不撒手。

易栕当时还单纯,愿意给他点其他的小东西,哪怕当见面礼也好,只想把自己央求着家主得来的、被他认为是“家主信重”的那几个限量款玩偶要回来。

也不知道季弦是这么吹的耳旁风,到底是都没留住,还得了晟煦“别小气”的要求。

易栕抬头看他,因为回忆气得眼里有些发红,对上的又是一腔恶意。

恍惚间,他好像回到了刚进晟家的时候。

难道还要像小时候一样迂回吗?

要像当年一样,边不重样地找事让晟煦换着家伙事揍他,边忍住痛、扭着青黑的屁股哀求她“自己用过了的就不许别人用”吗?

凭什么他生来就有,我却要颜面扫地地百般恳求。

易栕脑海闪过这句话,如同充满煤气的房间被点亮了火星,腾地一下点燃了他全部的怒火。

他腾地站起来,瞪着祁玥珥:“你别太过分。”

祁玥珥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笑,一边漫不经心地晃着透明水晶杯,一边轻声说:“你还是和以前别无二致啊。”

一样的讨厌,一样的不懂事。

他仰头将鲜奶一饮而尽,伴随着水晶杯落下“咔嚓”的一声,吐出后半截话,“一样没用”。

这仿佛,吹响了战争的号角。

易栕的拳头落了下来。

“易栕,你住手!”

季弦依照晟煦之前的嘱咐,过来巡视易栕的背诵情况,结果正好赶上这场混战。

祁玥珥始终没还手,躲避不及地挨了几下。

在易栕愈发嚣张的气势下,他节节败退。很快就体力不支地乱了气息,甚至手脚不协调地绊了一跤,跌倒在门前。

季弦喊这一嗓子的时候,易栕的拳头正乘胜追击地照着他的脸招呼过去。

终究没有落下。

不是因为季弦的威信,而是易栕看见祁玥珥狡黠地冲他眨了眨眼。

大脑虽然没反应过来,但是潜意识的危机感发作,他克制了动作,来不及收回,砸到一旁的大理石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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