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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空】魔法飞机杯art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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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起因是在风和日暖的一天,空同往常一样在用无锋剑暴打丘丘人,而派蒙飞在一边给他喊加油。

被告知委托完成时,空忽然感觉到一股异样自双腿之间袭来,令他的两条腿止不住地打颤发软,险些跪倒在原地。

派蒙立刻就发现了空的不对劲,着急地飞过来想要询问他的状况时,却被他支开了。

“我没事,派蒙,只是有点累了、想稍微休息一下。你去找凯瑟琳,帮我领一下今天的报酬,然后到尘歌壶等我。”

空扶着一旁的一块大石头站定,一番话说得又轻又缓,夹杂着正竭力压抑着什么一样的喘息,很明显地让人放心不下。但二者之间互相陪伴许久培养而出的默契,还是让派蒙决定相信空,叮嘱了一番“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记得告诉我哦。”,忧心忡忡地飞走了。

空看着她飞远了,才逐渐卸了手上的力气,几乎无法自制地瘫倒在地,唇齿间开始抑制不住地发出奇怪的呻吟声,那声音传到空的耳朵里,听得他自己都面红耳赤,空咬住嘴唇席地而坐,皱着眉开始思索异常状况的发生原因。

两天前,他的确误入了一个奇怪的秘境。那天一早他从尘歌壶出来,准备先到缘觉塔试试运气,但尚且有些迷蒙的视野里出现的却是一个略显奇怪的地方,看起来虽然和其它秘境长得一样,却散发着十分诡异的粉红色光芒。

事实上,清透浅淡的粉红色看起来应当是梦幻浪漫的,只论颜色,这个秘境也的确是这样,但空却总觉得有一种不详的气息扑面而来,化作一只只裹满恶意的手,正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他进去。

空打开地图和冒险之证再三确认了这里的确是缘觉塔——或者说本应当是缘觉塔。

他站在秘境门前揉了揉眼睛,又伫立了许久,直到派蒙疑惑侧头,

“怎么了?”

空略带迟疑地看向她,

“派蒙……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秘境……有点奇怪?”

“啊?”派蒙愣了一下,但很快又反应过来“哼哼,现在可是大白天哦,我才不会被吓到呢!”

她叉着腰,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但过了一会儿没听到空回话,还看到他脸上凝重的神情不似作伪,又开始害怕起来,连忙飞到空身后,抓住他的衣服,

“到底怎,怎么啦,空你真的没有在吓唬我吗?”

虽然目前并没有什么危险,空还是伸出一只胳膊护住她,想给她提供一点安全感,

“我看到这个秘境的光跟其他的秘境颜色不一样,但在派蒙眼里是正常的,对吗?”

“是,是的,”她吓得连声音都开始打颤了,“我……我看着和平时没区别,但,但,但要是你觉得害怕的话,那我们就不进去了吧!”

空心中原本很有几分警惕,但看到派蒙这样如临大敌的反应,那些警惕之心也尽数转化成了无奈,他摇摇头,故意说道,

“不行,肯定要进去。”

短短几秒钟,不知道派蒙的小脑袋里发生了怎样的化学反应,总之她脸上的表情在几种不同的惊恐间转换了个遍,最终定格在一种大义凛然上,

“那,那好吧!我们一起进去!”

空被她逗笑,点点她的头,

“不用啦,我自己进去看看,派蒙在外面等我,这样如果有什么事的话,你还可以接应我。”

看派蒙的神情,她很不想离开空,但空说得又确实有道理,她颇为为难地思考了一番,最终勉强点点头,

“……好吧,但你要快点回来哦。”

空点点头,走入秘境。

这个秘境也的确不是缘觉塔,除了不需要主动触发之外,怪物也和缘觉塔的不同。十二只不同属性的深渊法师在秘境中央不停地打着转,能看出来它们多少有些无聊。空试探着向前迈出一步,第一只深渊法师发现了目标,随后就像触发了什么警报一样,所有的深渊法师接连转过头,一齐向他窜来。

空立刻使出风息激荡,破了冲在最前面的几个深渊法师的盾,趁它们跌落在地的空息,利用荒星跳到它们身后,边绕圈边丢勾玉给自己充能。

敌人数量实在太多,又都是喜欢追着人跑的类型,空遛了它们一会儿,等到即将被深渊法师们团团包围的时候,单手震地制造出岩障,手中风刃接连汇聚,破了四周最棘手的几种元素盾。

几套招式下来后,场上还能飘着的就只剩三个水深渊法师,空又丢了几个草缘剑过去,它们就纷纷掉落在地,和同事们一同坐在地上晕头转向。空没跟它们客气,提剑冲上去一个接一个解决了所有深渊法师,动作干脆利落。

深渊法师全部消失后,从秘境的地心中央生长出一朵地脉之花,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同样是灰扑扑的一根突兀地支棱着。

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抵过好奇心,走上前轻轻触碰了一下最顶端的花瓣。

地脉之花立刻消散在空气中,甚至不需要他主动选择开启,但空并没有得到什么报酬,不论是亮晶晶的石头还是亮闪闪的摩拉全都没有,他只感觉一股异样的暖流迅速钻进身体,随后就失去了意识。

后来派蒙说,他进入秘境以后没过多久,就直接躺着出现在秘境门口,看上去已经陷入昏迷,可把她吓坏了。她上下检查了一番没发现什么伤口,正想着要不要去找提纳里来看看,空就醒了。

她问空秘境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空只告诉她秘境里有十二个不同属性的深渊法师,而且打完了也没有奖励,派蒙气恼又失望地说了一句“什么嘛!”两人很快就将此事抛在脑后。

空也确实没有在意这个有点奇怪的秘境,直到晚上他突然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器官。

那个器官细嫩娇柔,羞涩地开在他的两腿之间,外形像极了一朵娇小而稚嫩的花。空看着它瞪大双眼,在感到震惊不解的同时,也隐约觉察到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不安和焦躁。

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也不知道怎样让身体恢复原状,何况事关自己的隐私,连派蒙也没法倾诉。他也不是没有试图找一些博学又值得信任的人想要寻求帮助,例如钟离和阿贝多,但站到他们面前以后,尝试了几次都觉得难以开口,最后还是放弃了。

好在这个突然出现的器官也并没有对空的生活产生什么影响,他还是持续着每天接委托、打怪、刷材料、进秘境的日常,对于身体发生的异常变化,尽管还是感到不理解且有些不适应,但总体来说接受良好。

正当空以为自己和它会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直到他彻底习惯它的存在时,这个刚长出来没多久的陌生器官就迅速让空不得不改变这个想法。

瘫坐在地上的双腿之间,莫名的水渍已经渗透到外裤,只是因为衣服颜色深,暂时还看不出来。空仍然靠坐在郊外的石头上,明明并没有做什么,却觉得比刚刚和岩盔丘丘王打架时还要耗费力气,浑身止不住的发软,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干汇聚到下体,连撑着石壁站起来都做不到。

陌生的情潮随着血液一同流遍全身,又化为水液和汗液流出体外。

空此前并没有经历过类似的感受,甚至不明白这是一种快感,心中的情绪又茫然又惊惶,还有对未知的恐慌。身体像要飘上云端一般轻盈无力,但偏偏又有沉重的石锁坠住他的四肢,因此上不去又下不来,被陌生又滞涩的快感折磨得眼角发酸。

他跪坐在原地,仰头靠在石头上,目光好似看向远方,但瞳孔涣散并无焦点,眼眶里不知何时已经蓄了一汪泪,满溢而出以后安静地落下,嘴唇微张着,神情迷茫无助,脸颊和耳尖又染着一层潮红,属于少年人的青涩身躯一阵接一阵地发着抖。好在这里是刚刚被他清理过的丘丘人营地,并没有人看到他这副很明显是被拖入了欲望之中的模样。

他像是陷入幻境一样维持着这副模样呆坐了几分钟,忽然一个激灵站起身,但立刻就因为没有力气差点又跪了回去。空扶住石头喘息着适应了一会儿,眼前的星星点点才逐渐消散。

空咬住牙试图抑制身体的余韵反应,因在动作变化的过程中意识到下体已经泥泞一片而感到气恼和羞赧,但更让他觉得思绪复杂的是,在刚才被迫变得头脑空白的那一段时间里,他好像听到了艾尔海森的声音。

艾尔海森的住宅离传送锚点很近,但空却走得异常缓慢,只觉得从来没有哪一次的旅程像这样艰难过。他不敢把步子迈太大,既要顾忌着收住下体向外流的水,又担心有人发现他身体的异常。

更糟糕的是,他尚且没有走多远,就忽然感觉又有什么东西凑近了自己的下体,不同于之前只是感觉被人轻轻抚摸了一下,这次产生的奇怪感受,更像是有人在短暂触碰之后将什么东西插入了他的身体之中。

那感觉来得太过突然,导致空腿一软直接单膝跪倒在地,全靠及时召出了剑来支撑身体才避免摔倒,他没有闲暇去看四周是否有人注意到他的异常,但又总觉得所有人都看到了自己的异常模样,心中的羞耻情绪将遍布全身的情潮烧得滚烫,恍惚之中觉得下体似乎又喷出一股液体。

空没法去确认身体的异状,只能咬牙将大部分的重量都转移到单手剑上,用它支撑着自己向前走,但姿势别扭极了,心中也羞愤恍惚,甚至产生一种错觉,好像正被什么东西或什么人肏弄着向前走。

这期间他的耳边又出现不少杂音,无一例外都是艾尔海森的音色。那些声音听起来并不清晰,空被迷茫情绪占据的大脑也做不了太多思考,只能勉强捕捉到几个发音比较重的单词,

“真实感受……怎么知道……和空……一样……”

好不容易用模糊的意识强撑着一点点挪到艾尔海森的家门前,空几乎是带着强烈的怒意在敲门。

艾尔海森明明说了一声“来了”,空却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来开门。

在发现门口的人是空以后,艾尔海森脸上的淡淡嘲讽瞬间转化成惊讶,他没说话,只是仔细审视了一番空如今的模样,然后侧开身子示意空进去。

空没跟他客气,从艾尔海森的脸上猜不出他的心思,何况空现在也不想猜。他不是第一次来艾尔海森家,本想直奔着沙发去,但路过艾尔海森时腿忽然又软了一下,艾尔海森眼疾手快地贴心扶住他,被握着胳膊拎起来的时候,空全身都像过了电一样地剧烈一抖,勉强站直后就立刻想挣脱艾尔海森的手,但还不忘说一声谢谢。

艾尔海森顺从他的意思松手,空向前走了没两步就又有要跌倒的趋势,这次艾尔海森直接上前一步把他抱了起来,空挣扎了一下,但在对方的手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裆部时就立刻僵住不动了。

艾尔海森把空安置在沙发上,走到对面坐下。

他没说话,视线却一直放在空的身上,目光仍同往常一样冷静理智,却头一次让空觉得这样坐立不安,脑海中本就混乱的思绪被搅得更加秽浊。

他本想理清思路后再和艾尔海森对峙,想办法套他的话,最好能在对方猜出发生了什么事之前就得到自己想要的全部信息,然后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迅速走人。

但在艾尔海森这样仿佛能够洞察人心的目光注视之下,空感觉自己好像浑身赤裸,明明还什么都没说,便已经被对方全部看透。他在心里用派蒙的语气鼓励自己——敌明我暗,完全不用怕他!但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就几乎将自己卖了,声音里甚至还带了点淫乱的泣音,

“你……你刚刚是不是想着我,在……”

空开口时气势很足,但越往后说,声音就越小,最后一个词几乎没有发出音量,只是嘴唇轻轻颤动了两下,艾尔海森没听清,问他,

“想着你?”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并没有什么异常,但不知道是不是空太过敏感,总觉得这句话听起来如同戏谑。

“不是想着我……是……”

在艾尔海森面前说出这句话让空觉得很困难,但因为觉得艾尔海森的疑惑不像是假的,他还是咬牙努力清晰地重复了一遍,

“是,是……你刚刚……是不是在自慰?”

艾尔海森丝毫没有犹豫,

“没有。”

空瞪大眼睛,赶在他说出“你骗我”之前,艾尔海森迅速起身,回卧室拿了一样东西出来。

那个东西的外形看上去就像普通的便携式水杯,但长相很是可爱,被做成了小兔子的造型,颜色是和空头发一样的金色。

再仔细看去,这个物品不只是颜色和空相似,它顶端的两只兔耳朵装饰看起来是软的,左耳还挂着和空一样的耳坠,完全可以将其称为是空的周边。

艾尔海森将它放到空面前,十分慷慨地任由他查看。

空先是好奇地拿起来看了一眼,随后就像摆脱烫手山芋一样迅速将它放了回去,他耳尖迅速红了,脸色却有点苍白,心中有了个模糊的猜想,却不敢确认,结结巴巴地问,

“这…这是什么?”

艾尔海森平静解释,

“如你所见,学名应该是飞机杯,据说是原产稻妻的一种男性自慰用具。”

他的态度坦然而真诚,公式化地像在介绍一篇学术论文,但空听得又羞愤又气恼,

“可你刚刚还说没有在自慰!”

艾尔海森仍然淡定点头,

“我的确没有,我会买下它是因为多莉主动找到我,说她那里或许有一些我会感兴趣的东西。”

“虚空停用以后,从前作为走私物品的罐装知识的价值也迅速降低,我本以为她想用虚假信息蒙骗我趁机报复,但没想到她拿出的是这样东西,还说……”

艾尔海森刻意在这里停下,意料之中地看到空既好奇、又纠结的模样,似乎略微笑了一下,继续说,

“多莉说,这是根据你的身体数据完美复刻的飞机杯,可以保证使用感受和你一模一样,全提瓦特只此一个,机不可失。”

“……!”

空瞪大眼睛看着他,明明脑海中有很多想说的话,却反而失语了。他半晌说不出话,艾尔海森就摆出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耐心体贴地看着他,

隔了许久,空才试图冷静地质问道,

“就算那样说了,你就要买吗?!或者说,正是因为她那样说,你才更不应该买这个东西!”

知道了它究竟是什么东西以后,连原本觉得可爱的设计也变得污秽邪恶、面目可憎起来。空只是看它一眼,都会脸颊发烫,脑海中瞬间回忆起方才连站都站不起来的狼狈模样,即使是现在,他的身体仍然残留着丝丝缕缕的酥麻。

或许也是因此,空的语气之中不自觉地带上了迁怒。

艾尔海森理解并同情他的感受,但还是选择将实话说给他听,

“事实上,就算我不买,多莉也会寻找下一个客户,毕竟你的好人缘并不是什么机密。顺带一提,虽然我是在化城郭附近碰到她的,但在我看来,她原本选择的目标,恐怕并不能支付得起这东西的定价。”

空有心想问问这东西多少钱,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这款旅行者特殊定制飞机杯限定版售价五百万摩拉,基于选择的人物原型和独一无二的特性,我认为这个定价也并无不合理之处,前提是它的功能真的跟宣传的一样。”

“之前我还有卸任之后的一些收尾工作要忙,买下它以后就抛在一边,今天终于闲下来,才有机会试验一下它的功能,但现在看来……”

说到这里,艾尔海森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空,

“如果之前就知道它还有一些特殊功能,那么想必要价还应该更高。”

空被他这一眼看得面红耳赤。和别人讨论以自己为原型的情趣用品本来就很让人尴尬,何况这东西还和他的感官相连通,想到这点,空也顾不得害羞了,连忙伸手想将杯子抓在手里。

但艾尔海森眼疾手快,先他一步拿走了飞机杯。

空立刻带着怒意看向他,瞪圆的双眼带着气势汹汹的可爱,艾尔海森神情微妙,因为看起来似乎在笑,空看向他的目光更生气了,

艾尔海森清清嗓子,

“严格意义上说,我是出于保护你的目的才买下这个东西,并且购买以后,它的使用权就已经归我所有,买家理应拥有检验所购买商品性能的权利。”

他这幅理所应当的说辞气得空在心里直磨牙。即使理智告诉他艾尔海森的说法是对的,但今天经历的事实在是过于超出他的认知,空在情感上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自己的身体即将成为别人性玩具的这种可能性,而且这种事甚至不需要经过他本人的同意!

“但你现在已经知道它不止是那样的!”

“哪样?”

空无比怀疑在开门见到他的那一瞬间,艾尔海森就明白他身上发生什么了——就算当时还没有彻底弄清发生了什么事,这一段时间的谈话肯定也足够他把来龙去脉分析清楚透了!

所以就是明明知道却还要装傻!

空又气呼呼的看了艾尔海森一眼。

反正他也没真的指望能在艾尔海森面前藏住什么秘密,空干脆破罐子破摔,

“就是,这个飞机杯还连着我的感官啊!”

“原来如此。”

艾尔海森甚至表露出恍然大悟的态度。

空仰头看着他,眼眶周围已经红了一圈,看起来异常地委屈和伤心。

他想起不久前和艾尔海森一起解决的西拉杰事件,当时他和艾尔海森站在同一边,只觉得西拉杰无能狂怒又罪有应得,现在却觉得好像有点理解西拉杰的感受了。

但空对艾尔海森又连一丝一毫都恨不起来。何况艾尔海森确实没说错,东西是他自己花钱买的,事先也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这个东西居然还和旅行者的感官相连通,况且在这之前,空一直认为艾尔海森是他聪慧可靠的、值得信赖的朋友。

虽然这个朋友背地里偷偷……也不算偷偷,买以他为原型的飞机杯。

空抬头盯着艾尔海森,一句话也不说,表情看起来应当是很可怜的,但又让人完全怜惜不起来,面对他这副模样,所产生的唯一称得上温和的情绪只能说是“觉得可爱”。

但要是真的这样说……

艾尔海森也懂得逗猫适度的道理,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赶在空情绪失控的边缘说,

“我猜,你大概想让我把这个东西给你,或者让我答应你永远不会再使用这个东西,对吧?”

尽管觉得头一次真正见识到艾尔海森的可恨之处并对此感到很生气,面对他忽然温和迁就下来的语气,空还是点点头。

艾尔海森看着他,语气放得更缓了一点,

“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原本因含着一点怨忿而显得晦暗的双眸在听到这句话以后,阴霾一扫而空,乌云散去后便缓缓露出藏在眼底的一颗颗群星来,转瞬间亮得惊人,但最中央还闪着一点紧张,

“条件是,只要你能证明它确实和你的感官互通。”

空眼里星星点点的紧张转为疑虑和迟疑,艾尔海森继续说,

“我从不怀疑你的人品,但毕竟是花了五百万摩拉购买而来的东西,我认为我应当需要对它负责。”

哪怕空一直没说话,艾尔海森也始终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见空低头露出思索的模样,他接着道,

“还是说,你想直接从我手里购买这样东西?但据我所知,所有被打上‘独一无二’标签的东西,在被转卖时定价总是要翻上几倍。”

在空再一次抬头看向他时,艾尔海森又贴心又善解人意地补充道,

“以我们之间的关系,你选择哪一个我都可以答应。”

空又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说,

“……怎么证明?”

“很简单。”

艾尔海森自然流畅、略为迅速地接上,

“只要我亲自试验一下就够了。”

他示意了一下手中的飞机杯,空立刻露出恐惧且略带慌乱的神情,甚至下意识想要向后退。艾尔海森揣度着他的情绪变化,适时开口,

“如果你不愿意,也可以自己来,只要我能看见就行了。”

他将条件放到最宽,但空犹豫片刻,最终摇摇头,

“……不,还是你来吧。”

艾尔海森点头答应,紧接着说,

“既然都决定了,就脱衣服吧。你是想在这里脱,还是去我的房间?”

空都不是很想选,艾尔海森不想在这种小事上浪费时间,干脆替他做了决定,

“那就在这里。不用担心,现在这个时间,卡维应该正在沙漠里吃沙子。”

空点点头,指尖搭在裤腰上犹豫不决,但刚刚还仿佛能洞察人心的艾尔海森此刻却如同看不懂空脸上的尴尬一样,只是抱着手臂坐在一边等着他脱衣服。

空充满希冀地看了艾尔海森好几眼,最终妥协。

他有意将向下拉动裤子的动作放得更缓慢一些,但因为本就不是拖泥带水的性格,还是很快就将外裤褪下。纯白的内裤已经湿透了,艾尔海森眼力过人,甚至能看到在空脱下外裤时,两条裤子之间牵扯而出的一缕透明水丝。

他突然发问,

“你接下来是打算去水之国的枫丹对吧?”

空正全神贯注地沉浸在小心翼翼的动作里,听到他忽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还有点疑惑,

“是啊?”

艾尔海森说,

“看起来应该会顺利,你和水元素很适配。”

总感觉他话里有话,但空一时反应不过来,不明就里地应了句谢谢。

按照流程,接下来就应该脱内裤了,但空更加犹豫踌躇,他忽然想起来自己身上还多了一个异常的器官,又眼巴巴地看向艾尔海森,

“怎么?”

“……没什么。”

空又低下头,艾尔海森也没再说话,但即使只是这样看着,他目光中自带的极有压迫感的冷淡威严也压得空几乎喘不过气,

空的手指数次施力捏住裤腰,又因好像顾忌着什么而放开,最终他还是又看向艾尔海森,小声恳求,

“你能不能先转过身去?”

艾尔海森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拒绝了他。

“你的要求有点多。”

空不再说话,正当艾尔海森打算提出帮忙的时候,他已经深吸一口气,然后一把拉下内裤。

尽管艾尔海森的角度居高临下,还是能看出空的身体结构似乎有一点不同。

空没去看他的表情,解释说,

“两天前误入了一个奇怪的秘境,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两天前?”

艾尔海森露出思索的神色,空注意到他的异常,看向他,

“怎么了吗?”

艾尔海森很明显想到了什么,但并没有现在和空说的打算,只是说,

“没事,你继续。”

空还有点在意,但新的指令更让他手足无措,不知道还应该继续什么。看出他的为难,艾尔海森干脆指点他,

“手掐住大腿根,腿分开一点,让我能看到你的内部。”

空红着脸照做。

艾尔海森起身,走到空面前蹲下,很简单的一个动作却吓得空一抖,

“冷吗?”

空摇摇头,艾尔海森想了想,安慰了一句,

“别紧张。”

虽然他以平视的角度蹲在空身前,但有阴茎的阻碍,那个器官又闭合得十分紧密,仅仅是分开大腿的动作并不能让艾尔海森如愿看到空的体内构造。他本想直接用手,但简单的一句安慰没起到什么作用,在发现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会让空身上的颤抖又强烈几分后,又放弃了这个打算。

艾尔海森起身回到空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看到空明显松了口气的模样,没说什么,只是拿起桌上的飞机杯。

空紧盯着他的动作,眼睛里是显而易见的紧张。

艾尔海森向他示意了一下,

“我开始了。”

随后就完全没有停顿地、直接地将手指插入飞机杯内部。

“呃啊……等,等等!唔……”

在艾尔海森将手指插入飞机杯的一瞬间,空就立刻做出了反应,为阻止而说出的话在尾音突兀转为呻吟。空蹙眉看向艾尔海森,脸上转息之间就染上一层暧昧的潮红。

他不是第一次体会到被插入的感觉,但被人当着面插入还是头一次,脑海中思绪搅和成一团,被灌满了“被艾尔海森插入了”“只是手指”“手指插入也是插入”“但他只是用手指插入了飞机杯”“可是我也有感觉”——等等混乱的认知,空没法进行思考,下意识地想去抢夺艾尔海森手上的飞机杯。

空浑身无力,亲眼所见艾尔海森在自己眼前插入连有他感官的飞机杯的震惊感还没过去,身上又同步泛着快感初生时的麻痒,在“抢夺飞机杯”的念头控制下,直接扑到了艾尔海森怀里。

艾尔海森连忙接住他,空褪下的裤子还挂在腿弯,赤裸着的下体直接触碰到艾尔海森的腿,分泌出的体液将外裤表面蹭得发亮。他半趴在艾尔海森身上,下身的几个柔软部位都差点直接磕碰到艾尔海森的膝盖上,即使被艾尔海森拉了一把,一瞬间被衣物的粗糙表面摩擦到柔软部位产生的疼痛还是让空的眼睛里瞬间蓄满泪水。

艾尔海森不得已提着空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空很听话,身上又没什么重量,被艾尔海森摆弄着窝在他的怀里,忍不住抽咽了几秒,又看向艾尔海森,

“……不弄了……可不可以……”

被情欲和泪水浸润过的嗓音就像一块被烘烤着的软糖,苦苦维持着原来的形状,听起来足够香甜可怜,但也没法不让人想要知道,这块软糖彻底烤化了是什么模样。

空的表情看起来也是这样,让艾尔海森又觉得怜惜又觉得可惜,他沉默了一会儿,换了个条件,

“……也可以。既然你不想继续了,那么我可以改变要求,只验证它本身的功能性。”

看到空有点反应不过来的样子,艾尔海森抱着他给他解释,

“多莉在介绍产品时,向我保证它最大的亮点就是‘完美复刻’和‘使用感受百分百相同’,所以说,现在只要你能帮我验证一下我的钱没白花,我就可以答应你的条件。”

空瞪大眼睛,仍然觉得跟不上艾尔海森的想法,

“等等,等等……可是这个东西又不是我卖给你的,就算它货不对板,你也不应该来找我啊!”

艾尔海森居然还点点头,

“你说得没错,我也是在买下它以后才意识到,我没法验证它的功能是否和描述一致。”

空忍不住跟着他点了点头,然后又听到艾尔海森接着说,

“还好在我刚发现这个错误点时,你就及时出现了,现在我们完全可以通过交换条件的方式各取所需。”

空的表情逐渐变得迷惑,总觉得艾尔海森说得很没有道理,可是他又不知道究竟是哪里没道理,怎么他就从一个清白无辜的受害者,变成不得不支付什么条件的人了呢?

艾尔海森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原本和这件事无关,但人总是会无缘无故地被牵扯到与自己无关的事件里,并不得不想办法去解决,不是吗?而且我提出的条件,也是在充分顾及到你我之间关系的基础下提出的,我认为合情合理。”

“不是合不合理,是……”空的思路尚且没有缕清,几乎是被艾尔海森牵着鼻子走,对方说什么,他就顺着对方的话思考什么。他还窝在艾尔海森的怀里,忽然觉得确实有点冷,下意识向里面蹭蹭。

艾尔海森也揽住他,一只手圈着空的腰,另一只手随意搭放在空裸露的臀部。

繁杂的思绪与热量过高的大脑稍微冷却下来,空总算想到了对自己有利的点,

“等等,但是你之前提出的条件,刚刚不是已经试验过了吗?难道那还不够吗?怎么又提出了新的条件?”

艾尔海森提醒,

“不是提出,是更改。”

他不动声色收紧了圈在空身体上重点发力部位的手臂,

“我的条件之所以发生变化是因为,刚刚的试验时间太短,不足以排除存在演戏的可能性,而看你的状态,又不太合适继续上一个条件。”

空茫然地瞪大双眼,尽管头脑中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情感上却不愿意接受,慢了半拍才接收到艾尔海森话语里的指向性,

“……你……你怀疑我是演的?”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低落,但又总带着他特有的温和柔软,坚韧的音色因不被信任而显出一点脆弱感。

艾尔海森放在空身后的手臂和手掌数次施力又放松,但空既没有挣扎也没有注意到,

他仍然沉浸在被朋友怀疑的难过里,低声说,

“可是……可是这种事,我有什么必要演戏啊?”

艾尔海森没说话,也许这种情况下他不说话才是最好的。两人对着沉默了一会儿,空又说,

“还好你不打算当大贤者,或许你比原来的大贤者还要冷硬自私多了。”

艾尔海森短暂沉默,然后说,

“我很少出于一己私欲做什么事,也很难被欲望控制。”

空隔着薄薄一层衣衫感受着他的身体变化,没再说什么。

他没让艾尔海森等太久,很快就做出决定,胳膊向上圈住艾尔海森的脖颈,把脸埋在他怀里,

“……来吧,我同意了。”

艾尔海森也不是优柔寡断的人,或者说,他之前没采取行动也是因为正等着这句话,几乎是空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的左手就已经探到空的身前。

灵巧的手指直奔空阴茎遮掩下那个稚嫩又羞涩的器官而去,空抖得厉害,艾尔海森拍拍他的背,低声说了一句,

“可能会有点疼,别怕。”

艾尔海森的指尖刚进入一点,空就疼得几乎失声了,那种感觉和作为飞机杯被插入时完全不一样,大概因为飞机杯天生设计出来就是为了用作这种事,艾尔海森的手指能够轻松地整根插入飞机杯,即使在一瞬间全部没入,空能感受到的也就只有饱胀感和随之而来的、连绵不绝的快感。

艾尔海森看他抖得厉害,想了想抚慰了几下空的阴茎,在它稍微起了点反应后,拿过空身后的飞机杯,将它直接套到空的性器上。

“等等,艾尔海森!你做了什么……呃啊啊啊啊啊……”

在空意识到自己下体花穴忽然一凉是因为艾尔海森向那个飞机杯里挤入了大量润滑液时,艾尔海森的动作已经进行到开启飞机杯上的震动按钮。

空甚至没来得及发出疑问,更别说阻止,伴随着机器细微轰鸣声响起的是他瞬间变调的呻吟。陡然拔高的嗓音中带着不成调的疯狂哭喊,因刺激太过强横野蛮,又太过突然,哭喊声嘶力竭到几乎破音,随即又如同失声。

空脸上的表情空白又茫然,仿佛经历了被瞬间抛起到最高点又垂直摔落的眩晕,手臂完全失力,几乎揽不住艾尔海森的脖颈,只能无力下滑,但为了宣泄身体内部已经承受不住的剧烈快感,即使是戴着手套,手指也还是在艾尔海森背部留下一道道红痕。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空却已经恍惚得像刚刚经历过死亡又重获新生,在最初的那一阵强烈刺激后,空的身体慢慢平静下来,但艾尔海森并没有拿下他性器上套着的飞机杯,甚至没帮他按下暂停。空软绵绵地倒在艾尔海森怀里,眼睛茫然地大睁着,上面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瞳孔几乎失焦,看起来已经神智涣散。但没过一会儿,他又忽然开始低低地呻吟起来,声音宛转轻柔,听起来好像小奶猫在撒娇,不带情色却又令人觉得心里麻软。

艾尔海森适时把飞机杯拿下来,空的阴茎还硬着,上面水光一片,沾满了润滑剂和他自己的前列腺液,但并不见一丝浊白。艾尔海森揽着他,手附上去撸动几下,空觉得舒服,用脑袋在他怀里又蹭了几下。

空已经没力气再去抱艾尔海森,半摊在他怀里,任由艾尔海森抚摸他身体的任何部位。艾尔海森附在空耳边问,

“没射?”

空不想回答他,翻了个身子抱住艾尔海森的腰,又把脸埋进他胸前。

艾尔海森将刚刚抚慰过空阴茎的手拿到前面,从两人身体之间探入。空的阴茎起了反应以后挺立起来,下身的特殊结构因此完全露出,他手指触碰到那里,果然已经湿泞一片,被空坐着的大腿,即使还隔着一层裤子,也感受到了略微的湿意。

“看来是前面射了。”

空懒得理他,刚经历过高潮的身子疏懒又餍足,连害羞的情绪都顾不上产生。

艾尔海森的手指在边缘抚摸了一阵,见空没有拒绝的意思,又试探着向里面钻,空低低“唔”了一声,搂着艾尔海森的腰调整了一下姿势。

“轻点。”

艾尔海森点头,看到空低垂的睫毛。

弯曲的手指进入得比上一次顺利,空分泌而出的大量体液起到了不少功劳,高潮后的舒惬也使得这具身子彻底放松下来,连内部也温顺绵软,穴口处的软肉松松地衔着艾尔海森的手指。

但再稍微深入一点,就又是戒备森严、把守紧密的内壁了,手指的进入再次变得艰难。空皱着眉扶住艾尔海森的肩膀,略微抬起身子反复调整角度,在二人的配合下,总算把艾尔海森的一根食指整个吃了进去。

空松了一口气坐下,但因体内手指的存在始终觉得别扭。他把下巴轻轻搁在艾尔海森的肩膀上,小声催促他快点检查。

艾尔海森从善如流,手指在空体内不断旋转触摸,空最初还忍得住,但在艾尔海森屈起手指开始剐蹭内壁时,又没忍住发出一点声音。

空又竭力忍耐了一会儿,问他,

“还没好……吗?”

艾尔海森的指甲恰好划过他的内壁穴肉,空颤抖着弓起一点腰。

“不太确定,我觉得或许需要试试另一个穴。”

空顾不得体内还含着艾尔海森的手指,猛地直起身子,拧眉看着他,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

“别太过分了,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充满疑惑地看向他。

空简直想推开他直接走人,但飞机杯还在他手里,谁知道艾尔海森又会找些什么借口宣布条件不作数,因此又忍了,声音里压抑着怒意,

“从一开始就一直是前面这里有反应,你现在说什么不太确定呢!”

艾尔海森微怔了一下,立刻道歉,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全,我不知道你是这里有反应。”

他语气真诚态度也真诚,空原本以为他肯定是装的,现在又有点分不清了,想到艾尔海森之前也确实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语气软了一点,

“……好吧,那你这下确定了吧?”

艾尔海森还是说,

“不太确定,或许需要再插入一根手指试试。”

他认真得简直像是在开玩笑。

空不敢置信地和艾尔海森对视,接触到对方目光的瞬间,忽然意识到什么。

腿弯上挂着的衣物早就嫌碍事被脱掉了,空一直岔开腿跨坐在艾尔海森身上,两条腿向内合并了一下,体内的穴肉下意识缩紧,更清晰地体会到自己身体里含着艾尔海森手指的这一事实。

空这次沉默得有点久,但最终还是妥协了,仿佛打哑谜一样,他突然问,

“这是最后的条件了吧?”

但艾尔海森很流畅地回答,

“是的。”

他有时候会感叹惊讶于空的细致聪明,空并不是一个擅长玩弄心机、使用手段的人,但他的敏锐却总是能让他在最关键的时候恰到好处地触碰到他人的内心。尽管艾尔海森觉得,这对空来说不一定是好事。

聪明敏锐却又温柔真诚,这大概就是空拥有让人觉得难以想象的好人缘、并让人为他着迷的原因。

就像现在,在察觉到艾尔海森的目的以后,空明明非常不情愿地苦恼了一阵,最终还是选择答应他。

过于顾及或愿意迁就他人的感受在艾尔海森看来是一种让人无法理解的品质,但不得不说,他现在应该感谢空拥有这种宝贵的品质。

艾尔海森是一个行动派——空在一边看着他迅速脱下裤子的动作,充分认识到这一点。尽管已经有了一点心理准备,但在内裤包裹下的那一大包暴露出来的时候,空还是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心里开始打退堂鼓。

空抬头看了一眼艾尔海森,艾尔海森也正好看向他,然后突然出手,抓住了空的胳膊。

空气愤又不满,

“我又不会真的跑!”

艾尔海森皱着眉,脱下的裤子像是解除了他什么封印一样,他的神情看起来远比之前忍耐得要辛苦,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声音也低沉下来,

“过去躺着。”

空听话照做,几乎是刚躺上去,就立刻被艾尔海森的阴影所笼罩。空看了一眼他的表情,又看了一眼他的肌肉,最后看向他的胯下,手指不自觉抠住身下的沙发罩。

艾尔海森深吸一口气,俯身用手指微微摩挲空的脸颊,迟疑了一下,又轻轻亲吻空的嘴唇,一触即分后,艾尔海森安慰空说,

“别怕,不会很疼。”

空想相信他,但目光又不由自主地瞟到艾尔海森的下身,最终沉默闭上眼,脸上的表情仿佛视死如归。

艾尔海森觉得他过于可爱,不得不再次深呼吸试图冷却大脑,他转身拿了那个飞机杯,又想给空套上,被空迅速制止了,

“别,”空看着他几乎哀求,“……太满了……我不想……”

“没事的,”艾尔海森一边安慰他,一边把杯子给他套了上去,“这次不开震动。”

空最害怕的确实是之前那样灭顶的快感,能够在一瞬间湮没摧毁他的神智,令浑身上下被牵引着洗劫一空,最后只剩欲望被留在躯壳里。但艾尔海森的承诺并不能让空放松下来,除了令人崩溃的快感,这个飞机杯本身所代表的意义同样让空觉得难堪,何况当使用者变成空自己,不就相当于他用另一种方式在肏弄自己的身体吗?

但反抗也没什么用了,因为艾尔海森已经用一只手扣住了空的两只手腕,知论派的天才对草元素的运用得心应手,凝聚出的草绳将空的两只手绑在他的头顶。

从艾尔海森将飞机杯套到空的性器上开始,空就不再说话了,除了体内的胀满感外,意识到这种胀满感是由自己带来的这点更让空觉得羞耻,身体也因此更加敏感。

艾尔海森又向空体内插入一根手指,或许是因为有了经验,这次插入得顺利多了。艾尔海森的食指在空体内熟练地变化了好几个角度,最终得以完美地整根插入。

连通空感官的飞机杯还套在空的阴茎上,穴道里又被插入艾尔海森的手指,两种不同的侵入感在在精神和肉体上相互叠加,制造出令空觉得恐慌的胀满。

插入的两样东西中因其中一个没有实体,让空觉得自己仿佛是在被塞满的基础上又再度被插入了,被叠加的双重贯穿感更多施加在精神上,他此刻又忽然想起来包裹着艾尔海森手指的另一种侵入感来源于自己的阴茎,心中涨潮般涌起的羞耻感让空的脚趾都开始蜷缩。

穴肉也随着这一波蔓延的情潮绞紧了,艾尔海森试探着抽动自己的手指,但空的身体因为羞耻和紧张咬得很紧,艾尔海森有点顾忌着不敢使用蛮力,只好压住空的小腹,将手指一点点往外抽。

明明实际插入自己体内的只有一根手指,空却还是觉得小腹被按压着让那种被侵入感又真实了几分,穴肉存心跟艾尔海森对抗一样,在他抽出手指时死死锁紧,再次插入时又拼命推拒。但艾尔海森有足够的耐心去收服一口不听话的穴,况且空也基本没什么力气了,他全身都软得几近融化,体内的抵抗更像一种虚张声势。

艾尔海森一手轻按着空的小腹,食指在空的花穴里抽插,力道和速度都在以一种圆滑的规律性逐渐增加,没过多大一会儿,空的前穴就又一次绞紧痉挛着涌出一股温热的潮水来。艾尔海森看了一眼空的表情,他因为快感的释放而茫然地半睁着眼,但脸上的隐忍之色并没能减少,恐怕对于他无时无刻不在迅速积累着的庞大快感来说,刚刚的稍微释放只能算是在汹涌翻腾着的洪水中短暂开启的一个小闸口。

小规模的潮涌逐渐停止以后,空反而觉得体内的情潮比刚才更加难以忍受起来。方才的小高潮虽然让他得以从体内空间被尽数填满的煎熬中短暂解放一会儿,但艾尔海森有意压抑着他的释放途径,只肯给些细微的刺激却不肯给他解脱,就像吊着驴的萝卜。前端套着的飞机杯,一旦不开启震动又无法产生摩擦,就只是像一个束缚道具一样套在那里,磨得空心烦意乱。

感受到艾尔海森的视线,空挣扎着别过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脸。他没心情也没力气再去思考艾尔海森的目光是观察探究还是别的什么,先前他被引诱着一头栽进陷阱里,如今又被绑住手、下体赤裸着压在这里,空隐约觉得自己被算计了。

反正他向来也猜不透艾尔海森的全部思路,能理解出的那一半,不会让他在对上艾尔海森时持有几分胜算,反而还会让他被忽悠得更容易一些。

虽然空有点赌气似的放弃挣扎了,艾尔海森却没打算放过他,肌肉紧实的身子略微下压,在空面前投射出一道阴影。

空虽然有点懊恼,却仍然很信任艾尔海森,被带有明显侵略性的阴影完全笼罩时,一点挣扎也没有地等待着艾尔海森的动作——反正肯定早就被看透了,他还怕什么。

艾尔海森向空的体内插入第二根手指,那里面的媚肉已经不再反抗他,象征性的推拒了一下就任凭他伸入,他两根手指并拢着在空体内抽插了几下,迅速复苏的快感让空的腿又忍不住想要合拢。

艾尔海森忽然抽出手指,骤然掐住空的腿根将他的两条腿分开。花穴因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被猛地展开暴露出来,因接触到赤裸的目光和冰冷的空气瑟缩了一下。然后艾尔海森又握着空的脚腕将他的身子拖下来一截,将他的两条腿放在自己的腰部两侧。

空因这一连串的利落动作慌乱地同艾尔海森对视,对方的眼神仍然冷静理性,瞳孔中的赤红却充满侵略性,艾尔海森看到了空的表情,但只将手指重新并拢着插入空在他面前张开的小穴中,空因猛然被侵入的胀满皱了眉,两条腿再度夹紧。

艾尔海森的声音很低沉,罕见地染上一层焦躁,他一只手捏住空的侧腰,另一只手插在空的穴里,草草扩张了几下,

“疼就喊出来。”

空在缓慢扩散的巨大恐慌中,被艾尔海森贯穿。

他到底没能喊出声,神情空白着像是失去了意识,但腰部猛地弹动几下,瞬间的爆发力甚至让他在大腿夹紧艾尔海森腰部的姿势下弹坐了起来,但体内被钉入的阴茎也因此变化了角度,让他转瞬就卸了力道又摔了回去。

空的全身上下都像是被猝然启动了防御机制而紧绷起来,两只脚腕相互勾着牢牢圈住艾尔海森的腰,艾尔海森摸了一把他的大腿,上面的肌肉强健有力,在一层柔韧温软的皮肤下戒备警惕着。

空的反应激烈得令艾尔海森都始料未及。在这场性事中,艾尔海森一直是主导者,哪怕相关经验只有闲暇时研究过的一点理论,也一直以游刃有余的态度、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每一个步骤——从打开门的那一刻,发现门前站着满脸潮红、呼吸紊乱的空开始。

他一直都胸有成竹,此时才第一次觉得有点无措,性器卡在空的花穴里,被条件反射着锁紧的穴肉狠狠咬住。艾尔海森刚才计算着用了五成力,但却没能如他料想中一般全部插入进去。穴口的一圈肉虽然攥紧了箍在勃起的阴茎上,但穴肉本身就柔滑绵软,里面的触感更是松软得近乎糜烂,这点力道反而让艾尔海森的反应加重了,现在即使他往回抽,恐怕也只能听到空的哭泣、怒骂和哀求。

他停在那里兀自思考起来,大概是真的很为难,思考的时间久到空都逐渐缓过劲来。他也是头一次经历这种事,心中充满了茫然和一点深藏的委屈。大脑最先发出指令,控制着紧绷的肌肉松懈下来,然后才感受到身上莫名的疼痛感,又过了几秒才意识到这种诡异的、如同被凿开了一样的疼痛来源于下体,因为太过剧烈,被身体的防御机制调节着分散到全身以避免昏厥。

但空觉得自己现在还不如昏着好,他什么心情也没有了,艾尔海森的存在感过于强烈,体内被异物填满占据的真实感清晰得可怕,甚至连同样由它带来的钝痛与这种贯穿感相比都不值一提了。

空生不出任何情绪,连本应有的怨忿和愤悔都在这种现状已成定局——艾尔海森将他那根尺寸看起来只能用可怖形容的性器插入他体内——的清晰认知感下化成无力。

好一会儿,他才总算觉得找回了一点气力,对艾尔海森说,

“……你是真的大啊。”

他这话反倒像提醒了艾尔海森什么,不知道这位大学者脑内的灵光怎样一闪,总之,在他犹疑着又要去碰套在空阴茎上的飞机杯时,空迅速聚集起了几分惊恐的情绪,几乎哭喊着阻止了他,

“别动!”

艾尔海森停下来,向空看去,那目光居然还有点征询意见的意思,

空……

空抬了抬手,想起来手还被绑着,一时间又委屈又无助,但还是强撑着想了想应该怎么办。

“你先把那个飞机杯拿下去!”

艾尔海森还有点迟疑,但空的语气急迫尖锐得几乎破音了,柔软的嗓音含着哑,又带了点哭腔。他听从了空的吩咐,但空的瞳孔又震颤两下,嘴唇也颤了颤,似乎想骂人,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空带着沉重的无奈感受着体内艾尔海森身体的最新变化,欲哭无泪、几近叹息地说,

“你……你把我抱起来……呜……”

并不是他存心要发出可怜的泣音,但艾尔海森怎么能在用平静目光胁迫他想办法的同时、又任由自己的身体反应将事情闹得更大。

何况空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他只是在被艾尔海森抱起来以后搂着他的脖子呜呜哭。艾尔海森甚至没给他解开手腕上绑着的草绳,只是让空柔软的手臂在中间形成一个圈,然后套到自己身上。

——所以空其实也不算是搂着,只是趴在艾尔海森身上哭。

几近无声的呜咽让空的眼泪顺着艾尔海森的脖颈流进他的衣服里,温度略带滚烫,但丝毫没有温暖艾尔海森那颗冷硬的心。他一开口就是三个冷冰冰的大字:“别哭了。”,气得空咬了他一口。

艾尔海森这才想到要揉揉空的头,无情且无奈地说道,

“再这样下去,就真的拔不出来了。”

看起来他自以为的安慰似乎起了点作用,因为空虽然还在流眼泪,却没继续咬他了。

空连办法也不愿意想了,他身上没有着力点,只能被动地靠在艾尔海森的身上,但被绑住的手圈住艾尔海森的脖子,被艾尔海森抱起来以后,他的两条腿又重新绷紧了夹紧艾尔海森的腰,不只是怕掉下去,也是怕自己在重力作用下直接被艾尔海森贯穿。但这种负隅顽抗其实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空的身体仍然在重力作用下缓慢往下滑,却因为抵抗着的力道更疼了。

不过他几乎已经疼麻了,常年经历战斗的身体也很快就习惯了疼痛。尽管如此,在艾尔海森的手触碰到他的腰时,空还是躲了一下,在下身被钉住的情况下进行的挣动让他疼得脸一白。

艾尔海森总算意识到症结所在,他直接掐住空的腰,把人搂在怀里,低头在空耳边说,

“空,放松。”

他刻意用了一种蛊惑的方式,低哑的嗓音中带着温柔,好像大提琴的琴音中被揉入了吸铁石,听得空的耳朵止不住发痒。

空还有点害怕,但艾尔海森不断用那样的音色在空耳边说着“相信我”一类的话,最终空自己都没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反正他再次回过神来时,花穴里的软肉已经嗫嚅着将艾尔海森几乎吞到底了。

虽然确实没想象中可怕,但全新的滞涩感又让空瞪大双眼,感觉喉咙处止不住地发涩。与这种强横坚硬的饱胀相比,之前他被自己和手指一同侵入时产生的感觉根本不算什么。

“你骗我,”空既气恼,又有点低落无奈地说,“按照这个尺寸,你根本插不进那个飞机杯。”

他的上身有点抖,艾尔海森担心他会着凉,又把空搂紧了些,分神回复他的话,

“我原本也没打算用。”

“没打算用?那你干嘛要买啊?!”

艾尔海森能看得出空的疑问发自内心,来源于他“只要没人买,自己就不用经历这些事了”的天真妄想。

艾尔海森试图解释给他听,

“就算我不买,别人也会买,你难道猜不出多莉原本选择的目标是谁吗?是提……”

“提纳里?他拿得出那么多钱吗?”

空睁大眼睛,甚至略带焦急地打断他的话。

艾尔海森看着他,目光既复杂,又有点沉甸甸的。

他停顿了一会儿,“你为什么认为他一定会买”和“你凭借什么确信他买了以后会什么也不做”——这样语义相反但意义又相同的两句话几次都差点脱口而出,又被理智堵了回去,最后只是说,

“……准确的说是提纳里和赛诺。”

空不太明白艾尔海森的语气怎么突然冷下来了,看来他和赛诺的关系还是不太好?他刚才的眼神里含着警示,但空由衷认为提纳里和赛诺都是他真诚可靠、值得信赖的朋友,因此又有点纠结,又有点担心地问,

“风纪官的工资……有那么高?”

“不清楚。”这次艾尔海森冷淡地将空的疑问堵了回去。“至少你不用担心卡维。”

“理论上说,”这场对话让艾尔海森整个人都冷淡了下来,说话的语气和内容都因为他突然变差的心情显得有点刻薄,“我应该算是你的恩人,或者说是你的买主,如果这样物品落到别人手上,你需要支付的代价就不止是这么简单了。”

空沉默下来,他倒是没有因为艾尔海森突然转变的态度而产生什么难过,在他眼里,艾尔海森虽然不是经常这样,但突然变得疏离起来似乎也很正常。

他只是好像不小心地喃喃自语了出来,

“……这个代价,简单吗?”

艾尔海森反问他,

“你觉得呢?”

见空再一次沉默下来,艾尔海森甚至有点收不住情绪,

“至少比落到什么居心叵测的人手上好吧。”

大概空的下一句话就会是“你还不算居心叵测的人吗?”但在艾尔海森在脑内反复模拟着空说出这句话时的场景以便确保自己能适应并接受时,空却用侧脸蹭了蹭他的胸膛。

“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为了帮我。”空这样说,声音里含着一点可怜兮兮的柔软,“……我只是,只是觉得有点不舒服。”

艾尔海森用审视的目光看向他。

尽管艾尔海森向来习惯用客观质疑的态度揣测他人,但仍然只能从空那双一眼就能望到底的清澈金眸里找到真心实意的坦诚,以及对自己迁怒朋友的懊恼。

“其实也不完全只是为了帮你。”

艾尔海森冷淡地收回目光。

——但既然空没意识到,这句话就没必要说了。

“抱歉。”艾尔海森忽然抱住空,空的脑袋埋在他怀里,身子甚至能完全嵌入艾尔海森的怀抱。和他相比,空的身体称得上娇小,露出来的那一截纤细的腰上,小肚子也软软的,让人不太能想象到他在拥有精湛战斗技巧的同时还身经百战。

他不太明白艾尔海森因为什么突然道歉,艾尔海森也没解释,手顺着他的上衣伸进去,捏了一把柔软的乳头。

空立刻就喘息着软在了艾尔海森的怀里,

“等,等等……”

他试图阻止艾尔海森的动作,甚至还想和艾尔海森谈条件,

“既…既然已经说开了,”空顶着艾尔海森具有压迫性的目光硬着头皮说,“那,那我们就别再继续了吧?”

他原本是很有一番气势的,但越说声音越小,语气也带上了商量的意思。

出乎意料地,艾尔海森点点头,

“可以。”

说完,他握住空的腰就直接向上拔。

空几乎是立刻就尖叫起来,颤抖着哭求让艾尔海森住手。艾尔海森原本只是打算吓他一下,但动作里不自觉地就带了点真情实感,听到空充满呜咽的恳求以后,手上力道不由得放松。

刚被他提起来一截的空立刻又坐了回去,黏连着的穴肉被强硬的力道逼迫着一点点艰难松开艾尔海森的性器,内里穴肉尚且没来得及完全合拢,就又被重新插入。穴腔内软肉挤挤挨挨地蠕动着给它让路,有些来不及躲闪,只能被艾尔海森顶着贯穿到最顶点。

空用尽全身力气尖叫,但实际上只发出一点嘶哑的、不成调的哭喊,他的上半身向后仰去,长发垂落在艾尔海森搂抱在他腰部的手背上,眼里的光又一次被打散,化成细碎的泪滴怔怔地流下来。但空完全注意不到脸上的湿意了,他的腰忽然又猛地弹动一下,向前坐倒在艾尔海森的怀里,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因此又变化了什么角度他也注意不到了,穴壁内部全是敏感点,极其细微的变化都能让他身体里的水失禁一样流个不停,他的手无力地搭在艾尔海森肩膀上,趴着哭喘了好一会儿,才发出细细的颤音,

“太……太过分了、”

艾尔海森不得不无奈地说,

“是你太敏感了。”

二人结合的部位,汁水已经流淌得近乎泛滥,估计要是接触到草元素,眨眼就能结出一大片草种子,连艾尔海森的下腹,也被空支着的阴茎蹭得水光一片,空还没射过,但不论哪里都已经流了不少水了。

艾尔海森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像指责,让空在羞恼的同时又有点窘迫,他呜咽了一会儿,问,

“那,那怎么办……”

艾尔海森这次真的认真思考起来,眼看天色渐沉,他也不想弄得太晚。

他皱了一会儿眉,语气带着点凝重,

“只有一个办法了。”

空的心也随着他的语气提了起来,情不自禁问,

“什么?”

艾尔海森严肃地说,

“恐怕要辛苦你一点。你坚持住,我们速战速决。”

空反应了一会儿,又反复确认了他的神情,眼神中的迷惑逐渐变成震惊,最后瞠目结舌地看着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看上去仍然一本正经、理所当然地向空解释,

“既然你已经敏感到区分不出来刺激大小的程度,自然也就不需要再考虑你的感受了。”

空很不想接受艾尔海森经过思考得出来的是这么个结果。他下意识想要反驳,但只将“你不能……”三个字说出口就停住了——如果从艾尔海森的角度考虑,他自己都想不到他有什么不能的。

最后空只能说,

“如果这是你能想出来的最好办法……那我同意。”

艾尔海森因为他看起来如同心碎的表情怔了一下,直觉空大概误会了什么,但该说的确实都说完了、这也的确是他再三考量之后选出的最方便快捷的办法。

他实在不知道应该再说点什么,只能把空手腕上的草元素收回,然后将空尽量小心地放在沙发上。

尽管他小心过了,空还是因为姿势的变化开始发出哭喘和啜泣,但在艾尔海森用目光向他询问能不能坚持时,空立刻咬住下唇,含糊地说,

“我忍忍。”

看他这样,艾尔海森也没再多说,看得出他此前的确是多有顾忌,这次的动作和力道跟之前相比简直应该用豪横来形容,他按着空的腿根大开大合地进出,很快空连咬住嘴唇的心思也维持不住了,颤抖着被艾尔海森强制拖入欲望的旋涡之中,连自己是谁、在哪里都快分不清。

艾尔海森说得没错,空的身体敏感到几乎能将一切的不适与疼痛都用快感盖过的程度,或许这一点从他之前被艾尔海森插入时,最初的疼痛感过后,下身就一直连续不断地淌水时就能看出来了。

快感化作潮水,灌满空的身体、淹没空的口鼻,又从身上的几个通向外界的泉眼中汩汩冒出。艾尔海森的性器被淹没在温热的潮水中,忍着射精的欲望缓慢抽插几下——交代在这口穴里根本不是什么需要费力气的事,但艾尔海森担心他的反应消不下去、只能按着空再来一次。

通常来说,他认为欲望的释放和对空的追求都需要循序渐进。

在空身体里抽插的感觉简直让人上瘾,与此同时,和欲望的对抗便成了一种痛苦折磨,但艾尔海森不断寻找着二者之间的平衡点,最终得以成功维持住一种微妙的平衡,以近乎精准地把控着的频率与速度在空身体里进出。这种恰到好处的满足感完美得如同精心计算出比例后最终达成的最理想状况,让艾尔海森几近沉迷其中。

但空就没他这么好运了,他眨眼的频率跟不上眼泪流淌的速度,最后只能闭着眼睛任由眼泪一汩汩地流,脑海中混乱的思绪漂浮在欲海里晃荡,呜咽声也完全是胡言乱语,偶尔能勉强辨认出里面含着“艾、尔、海、森”四个字。

他的身体已经敏感到空气拂过都觉得刺激,手指把沙发抓得皱皱巴巴,两条腿和艾尔海森撞击的频率一同发力,每逢被插入时就猛然绞紧着夹住艾尔海森的腰,抽出时又无力地垂落。

艾尔海森曾经很难理解人的一种被称为“征服欲”的欲望,在某些人眼中,它与食欲、物欲等一同被认为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物欲还可以理解,毕竟他也想过上平静的生活,但与食欲并列在一起,简直不可理喻,毕竟人不吃饭有可能饿死。

艾尔海森对强权之类尚且没有太大的追求,何况因人而生的征服欲。他对交好某个人都没有兴趣,更别说征服某个人。但当他陷入那种摒弃一切、近乎玄妙的状态里,仍然能听到空啜泣着重复着的“不要”以及那句“艾尔海森”时,他忽然停下来,用力地将自己完全没入到空的体内、又按住空的肩膀往下压。

空的哭喘被滞涩感顶住,被艾尔海森整根进入让他几乎上不来气,呼吸都小心翼翼,不得不睁开视线模糊的双眼看向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正用一只手抚摸着按上空的小腹,那里有一个轮廓清晰的、能够证明空正被艾尔海森插入的形状。

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看向他,眼睛里出乎意料地很平静,连情欲的颜色都看不大出来,

空松了口气,以为刚刚忽然感受到的阴沉气氛是他的错觉,含含糊糊地问,

“还要多久结束啊?”

艾尔海森似乎对着他笑了笑,气场不但不阴暗,甚至还有点温柔,他用手揉了揉空的小腹,空跟着发出一声闷哼,身体里的软肉活络地吮吸着艾尔海森的性器。

艾尔海森握住空的阴茎,那里一直很有精神地挺立着,但一直都没射过。第一次足够猛烈的快感袭来时,空还没来得及射就先一步潮喷了,那之后艾尔海森没再给过他什么刺激,反而还有意压抑,因此尽管空体内的情潮十分汹涌,却始终没能完全释放出来。

艾尔海森俯下身,对空交代了一句,

“抱住我。”

空的手臂刚搂上他的身躯,艾尔海森就立刻顶撞起来,手上也加了几分力道撸动空的阴茎,空很快就哭叫着在一片炫目的白光中射了出来,黏糊糊的液体被糊到空的腿根上。

空被艾尔海森按着大腿,在一阵接一阵的颤抖中承受着他的内射。阴茎拔出时还半硬着,艾尔海森把空抱起来,用手掌罩着空还有点合不拢的小穴带他去洗漱。

虽然理解艾尔海森只是不想让液体滴得到处都是,但被人用手罩住下体还是让空感觉自己像个小孩,羞耻地把脸埋在艾尔海森肩上。

空在清理过程中昏昏欲睡,艾尔海森完美展现出了作为一个学者的心无旁骛与高效率,就算空因为被手指在穴里抠挖精液而难受得在他身上乱蹭也没有按着空再来一发。

卡维到沙漠进行至少为期一周的实地考察,今天是第一天,艾尔海森有足够的时间先陪空去找多莉把事情都问个明白,再自己想办法检查一下空的身体状况,解决欲望反而是优先度最低的事。

艾尔海森将空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然后把他放到自己的床上,自己又回去冲了个冷水澡。回来时空仍然醒着,躺在床上半睁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他。

艾尔海森在床边撩起空的刘海,很自然地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

“明天我会陪你一起去找多莉,现在先睡吧。难得卡维不在家,今天可以睡个好觉了。”

【end】

空被修改认知做了一场梦,梦里他是愚人众执行官之一【博士】多托雷的手下,他称呼多托雷为主人。

女士在稻妻身死,于是执行官的第九位空缺下来,所有人都在讨论空是否会以【旅者】的代号成为新的执行官,空却平静地拒绝了。

他不仅是博士的手下,也是博士的禁脔。

金发的旅者在博士面前跪下,忠诚地垂下头,他的主人走到他面前,屈膝蹲下抬起他的下颌,直视着这双写满了濡慕与迷恋的双眼感叹着,

“好孩子。”

空便自觉解开衣衫,熟练地膝行到博士胯下,做好准备等待着服侍他的主人。

在他的观念里,被主人使用和解决主人的欲望,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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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被派出去执行任务,尽管多托雷不久前还把玩着他脖子上的金色锁链,轻晃着项圈上挂着的铃铛说他不用去,但空作为博士最忠心的下属,执意要为主人分忧。

他很快抵达了现场,顺利完成了任务,抓到了需要抓的人,挥手示意手下将其带走。

身体里含着的小型道具突兀地震动起来。

空瞬间就软了腿差点跪倒在地,拒绝了手下的关心命令他们退去,狼狈地坐在原地等待高潮结束。

他知道主人这是在召唤他,同时也是在惩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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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有很多位主人。

年龄不一,长相和穿着打扮的风格不太一样,喜好偏向也各不相同,有的喜欢玩弄他,有的喜欢鞭打他,有的喜欢看他求饶,有的喜欢看他哭泣,有的喜欢看他被欲望支配不得解脱的样子。

空总是顺从着每一位主人的要求,从不拒绝任何人,有时主人们会一起来,但更多时候,空总是在各种任务的间隙中被叫去不同的地方满足不同主人的欲望。有时连他也分不清眼前的主人究竟是哪一位,但不论是哪一位,都是他效忠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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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形态的主人会比较好相处。

尽管行事风格和手段都略显急躁,但不会将空吊在欲望的边缘反复折磨,也不会用尽各种手段逼迫空主动求欢。

金发的少年跪在工作台上挺起胸膛,衣服被撩开露出软嫩的红樱,随着主人的啃咬发出时断时续、时高时低的啜泣。

他的主人用尖锐的犬齿研磨撕咬着胸前的脆弱,但空被命令了不准后退,只能隐忍着生理性的疼痛,克制着本能的逃避反应,一次又一次挺起胸膛,将胸前最柔软的地方送到主人嘴里。

少年博士放开他时,他的胸前已经红肿充血,布满成片的牙印咬痕,柔风拂过都会引起一阵刺痛。他沉默着整理好衣衫,鞠身退下,急匆匆地赶去面见下一位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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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将要面见的是他最初的主人,也是所有主人中最自私,最令他恐惧的那一位。他正是在对方的怀中醒来,被主人打上了印记,锁上了项圈。他的左胸乳头上挂着这位主人亲手穿的环,因此少年主人每一次看到时都怒不可遏,在另一侧胸膛上下的力气也就更加阴狠。

但这都不是空需要关心的事,他只是安静的在主人怀里主动撩起衣服,将被啃咬得渗出血丝的乳首展示给主人看。

多托雷轻笑着抚摸了一下,肌肤雪嫩柔软温度滚烫,他边安慰着空说我也很讨厌那个小崽子,边将雪白的带有清香的膏体在空胸前轻柔涂匀,被蹂躏过的乳首是他会格外照顾的地方。

胸口随着他指尖的划过出现新的刺痛,被咬伤的地方更是有如千万蚁虫啃咬,空被按在多托雷的肩膀上,听主人低声哄他,

“睡吧,睡醒了就不疼了。”

另一只手夹在两人身体之间,勾上垂落的乳环,把玩拉扯,空心里说着好痛不想睡,现实里却应着“谢谢主人。”乖巧地趴在多托雷肩头任人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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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以上的主人有很多位,这一位显得格外彬彬有礼。

年龄越大的主人越令空恐惧,因为通常都会用温柔的手段逼得他崩溃求饶。

空不会去猜测某一位主人的年龄,因为这对他来说没有意义,他从苏醒开始,就知道自己应当绝对服从每一位主人。

不论主人的手段是温柔还是严厉,都是他必须要接受的赐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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