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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牧羊少年误食果发情女X阴蒂蹭树c吹喷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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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羊的子宫和人类女性类似,温润水多弹性十足,所以总有些人在羊的身上一逞兽欲,到头来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堪,把羊角视为恶魔的象征。

放羊的少年原本不晓得这些复杂的东西,但现在站在羊群里的其实是进入游戏的流苏。

全息游戏真的好真实啊……他这样感叹着,笨拙地扬起牧羊鞭,只听一声脆响,飞舞的鞭子在半空中回旋,险些打到他自己的脸。少年吓了一跳,连忙收回鞭子,怂怂地折叠起来,插在粗糙的麻布腰带里。

天空一碧如洗,雪白的云彩降得极低,像大朵大朵的棉花糖,好像一张嘴就能咬一口。

突然好想吃棉花糖。少年躺在草地上,享受着温暖的阳光和春风,一时神游天外,昏昏欲睡。不过四周只有咩咩吃草的羊群和茂盛的灌木丛。大概因为这是童话世界的缘故,碧绿的叶子间点缀着红通通的果实,乍一看像圣女果,但却散发着甜甜的清香。

好奇心害死猫。少年像受了蛊惑似的伸出手摘了一串盈盈发亮的果实,荔枝大小的果子圆溜溜的,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咬了一口,又香又甜,果汁如蜂蜜般流进他的喉咙。少年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吃下了这串红色果实。

唇边和指尖不可避免地沾染了些许芬芳的汁液,少年情不自禁地舔了舔手指,粉润的舌头在唇瓣间若隐若现。

好甜,好好吃。少年着了迷似的爱上了这美味的果实,摘了一串又一串,一直吃到肚子圆鼓鼓的再也塞不下为止。胃部饱胀得甚至有些难受了,少年撑着草地站起来,走几步消消食。

太阳驾驶着金色马车来到头顶的天空,少年捂着肚子莫名觉得身体发热,晕乎乎得像发了高烧,头晕目眩起来。

怎么回事?果子有毒吗?少年连忙扶住附近的大树,白皙的手指无意识地抓住褐色的树皮。一种陌生的热意从体内窜起,转眼间蔓延到四肢百骸,仿佛在沙漠里长途跋涉的流浪汉饥渴得无以复加。

可是他明明才刚吃了那么多果实……少年茫然地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见四下无人,扯开了朴素的衣裳散热。平坦的胸口如同奶油一般白花花的,上面点缀着两点浅色的奶头,昭示着处子纯洁的颜色。

少年难受地皱起眉头,脸颊红润润地泛着潮气,掩藏在裤子里的性器官悄悄发生着变化。青涩的阴茎把裤裆撑得鼓了起来,不为人知的畸形女穴害羞地张开了缝隙,从隐秘的深处流出丝丝缕缕的液体,慢慢地顺着甬道流出来。

他本能地并拢双腿,夹住了那存在感突然变强的女穴。双性人的敏感体质前所未有地这样鲜明,那微微张开的女穴被主人挤压着,几片湿润的花瓣摩擦在一起,产生了强烈的爽意。

少年的眼睛湿漉漉的,大而圆的杏眼泛起涟漪,眼尾逐渐发红,白白净净的脸上被欲望蒸得潮红,双腿颤巍巍地发软,不知所措地贴在大树上,羞耻得面红耳赤。

“好热……嗯……下面流水了……”懵懂的少年毫不自知地吐露着淫荡的呻吟,密长的睫毛不安地眨动,无师自通地夹紧大腿根,让那层层叠叠的花瓣互相挤压摩擦,无意识地碾到了小小的阴豆子,就会腾地窜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仿佛细小的电流从那里一直窜到天灵,连指尖都泛起舒适的麻意。

“好舒服……”少年打了个哆嗦,鼻音软绵绵的,白白嫩嫩的手指扒着一块树皮,指尖嵌进了凹陷里。

因为贴得太紧,会阴处不可避免地蹭到了粗糙的树皮,隔着轻薄的布料,阴茎和女穴被坚硬的树皮磨得火辣辣的。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最初肯定是有点痛的,但在疼痛之外,又会泛起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舒爽,刺激着被欲望操控的少年喘吟不断,火热的身体颤抖扭动着,有意去磨蹭树干来获得更多的快感。

樟树茂盛的影子吧少年的身体完全笼罩,斑驳的阳光如流金般洒落在他裸露的肌肤上,莹莹地反着光。他面色茫然,失神地喘息着,沉醉在这种自慰的快感里,浑然忘我。

粗壮的树干上布满凹凸不平的沟壑,一个石头般的凸起正对着流水的女穴,把裤裆磨得深深下陷。女穴逐渐张开,几片娇嫩的花瓣变得湿淋淋的,敏感的小豆子每每被树干上的凸起碾压,就会升起一阵接一阵的迅猛爽意,这快感来得如此轻易,就像渴极的旅人跳进了清澈的湖泊,无法抑制地张开嘴巴,浑身上下都泡在这持久甘美的舒爽里。

“嗯哼……啊……好爽……”少年整个人像树獭一样攀附在树干上,双腿越来越酸软,下身的快感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激烈,他急促地喘息着,满脸绯红地加快了摩擦的速度,故意把湿润的女穴往树干的凸起上撞,反反复复。

没过多久,少年就达到了平生法和技巧,只一味地抓着屁股狠干,每一次进出都带出细长的银丝,摇摇欲坠,下一瞬间,将退未退的龟头就用力怼回去,整根大鸡巴猛然插到了底。两个鼓鼓的囊球啪啪撞在圆润的屁股上,色情的声音连绵不绝。

羊的身体比人类要娇软轻盈得多,就着这个自上而下的姿势,薄薄的宫腔口完全阻挡不住这般可怕的攻势,不过插了几次就张开了小口,任由气势汹汹的龟头闯进了子宫。

纯洁的羔羊泪水涟涟,绝望地哀声哭叫,可惜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咩声,断断续续,弱小无力。

火辣辣的灼烧感从子宫泛起,宫壁拼命瑟缩着,如同一个看不见的泉眼,不停向外喷吐着透明的淫液,吸吮包裹,浇灌得鸡巴爽快不已。

牧羊人喘着粗气,兀自快活,仿佛在这短暂的时光里,获得了天堂一般的极乐。

山坡上几只听到动静的羊探头探脑,他们的对话模模糊糊传进流苏耳中。

“什么声音?”

“还能是什么声音?我们的主人又开始交配了。”

“哦,天呐,那不是只公羊吗?”

“可怜的孩子,玛丽还挺喜欢他的……”

“别哭了玛丽,下次主人要交配的时候你可得离他远一点,像你这样漂亮的小母羊主人最喜欢了……”

羊群在山坡上嗟叹着,却并没有哪只羊冲过来救流苏,包括那个为他哭泣的玛丽。

这大概也是羊们总被当成泄欲工具的原因吧。

现在的流苏和他们又有什么不同呢?不过是一只随处可见的羔羊,弱小、温顺、洁白,要么被灌满男人的精液,要么被烹成一道佳肴,连反抗的余地没有。

朦胧的泪光里,他依稀看见蛇先生盘踞在大石头的阴影里,竖瞳似乎带着嘲弄。

“你看,人和蛇,有什么区别呢?”

“咩……救、救命……”流苏的身体被完全压在了石头上,身体上麻木的痛楚远比不过精神的煎熬。他拼尽全力,向加害者求救。

多么可怜!

“求求你……”流苏弱声哀求,好像突然就无师自通了动物语言。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救你呢?”蛇先生歪着头,冷冰冰的金色竖瞳盯着他,“你偷吃了我种的合欢果,却又拒绝我的交配。现在反倒来求我了。人类可真是善变啊。”

流苏委屈的泪水吧嗒吧嗒滴落在石头上,顺着石壁上的沟壑慢慢流下去,水痕蜿蜒,一滴滴坠落在阴影里。

“对不起……我不知道……呜……”他语无伦次地解释着,话说了一半就被牧羊人陡然加快的冲刺打乱了。肥嘟嘟的屁股被揉捏得又痛又麻,子宫被反复刺激着,过于激烈的性爱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酸涩胀痛,四肢仿佛失去了知觉似的,只剩下麻木。

“呜……”大量滚烫的精液射进子宫的刹那间,流苏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他茫然地睁着眼睛,整个人从里到外,连同灵魂好像都被肏了个通透,无数的精液把他从头到脚浇了个酥软。

灵魂和肉体一同融化在精液里,阴道和子宫明明在疯狂抽搐,他却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叮,尊敬的玩家您好,新手任务“收集一份人类精液”已完成,是否解锁新地图?】

全息游戏最大的优点,同时也是它最大的缺点,就是太真实了。完全被游戏支配的流苏,几乎要以为自己已经山穷水尽了,却被这条突然响起的系统信息惊醒了。

他浑浑噩噩地趴在石头上,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原来这是个游戏啊。

是了,他在玩游戏。这个简简单单的念头把他的恐惧与绝望一扫而空,胆怯的羔羊趴在石头上喘着气,等牧羊人发泄完欲望提裤子走人了,他才小心翼翼地抬起脑袋。

蛇先生不知何时也走了,神出鬼没的,很符合他的种族特性。依流苏朴素的价值观来说,即便是他不小心吃掉了蛇先生的果子,也被他欺负回来了,那他们应该算两清了吧?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变回人,但实在不想留在这个伤心之地。身为人类,大约总是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万物之灵长”之类的认知。从人变成羊,又被牧羊人强奸,无论如何都是一件糟糕透顶的事。

流苏想离开这个地方。不知道前方等待他的是什么?但总归要比这里好吧,他这样想着,正要打开新地图,忽然听到蛇先生的声音。

“你还趴在那里干什么?”

流苏愣了愣,转头望过去。蛇先生长长的尾巴拍打着石头,翘着上半身,金色竖瞳近在咫尺,像一对琥珀,嫌弃地看着他。

居然被一条蛇给嫌弃了……话说,蛇先生是什么时候爬过来的?

“跟我来。”蛇先生率先游出两步,见白色的小羊还傻了吧唧地看着他,没好气地用尾巴抽向他的屁股,“怎么,你不想变回去了?”

小羊丰满的屁股被蛇尾抽得上下晃动,荡出诱人的波浪。毛绒绒的白毛掩盖下,白色的精液随着小羊起身的动作,缓缓从体内流出来。小小的子宫好像变成了一个热乎乎的水袋,里面盛满了牧羊人的浊液,酸软的四肢每迈出一步,那充盈的液体就在里面轻轻颤动。

小羊踉踉跄跄地跟着蛇先生前往不知名的地方,蹄子踩在柔软的草地上,莫名有一种梦游似的飘忽感。

五颜六色的小野花在草地上闪闪烁烁,流苏却完全没有欣赏的心情。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下身诡异的感觉上。

窄小的阴道似乎一时难以闭合,红肿的阴唇稍微一碰,就会升起微微的痛感。这痛楚并不算强烈,掺杂在性爱的余韵中,仿佛被猫爪子挠着脚底,又麻又痒,让人恨不得用力去抓一抓。

那种完全被撑满和占有的感觉久久无法散去,即便现在里面什么都没有,仅仅是一缕缕的精液滑过肉穴,都会给敏感的阴道带来新的刺激,让它错以为有什么东西在动,继而本能地瑟缩挤压着。

被撑到极致又突然空虚下来的感觉太奇怪了,好像缺少了些什么似的,穴口的嫩肉被淫液浸泡得酥软无比,连肿胀的疼痛感都转变成了一种火辣辣的刺激。

流苏逐渐有点心猿意马,甚至主动收缩穴口,来延长这种微妙的酥麻。流淌的精液被穴口拦住了,湿淋淋地徘徊在附近,来回翻滚,小羊情不自禁地打了个颤,脚步越发缓慢了。

蛇先生如果会翻白眼的话,估计已经把白眼翻上天了。他看着越走越慢的小羊,又一尾巴抽了上去。弹性十足的屁股抽起来舒服得很,他很乐意给这没脑子的家伙多点教训。

流苏被抽得一激灵,尴尬地加快了速度,在这种痛苦又舒爽的漫长折磨里,不管什么原因,只要一掉队就会被蛇先生抽屁股,几次下来,感觉屁股都肿了,但是他自己看不见。

傍晚时分,小羊累得气喘吁吁,蛇先生终于大发慈悲,停了下来:“到了。”

筋疲力尽的小羊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努力把脑袋向上仰,隔着高高的围墙,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看到一个大大的木牌,上面写着“禁止入内,违者重罚。”

“这里好像不让进去。”

“这是巨人的花园,里面有一棵月光树,是燕子从白露森林带来的种子。月光树的花朵,含有解除诅咒的力量。”

“诅咒?”流苏茫然地重复。

“我给我的东西都下了诅咒,乱动的人会自食恶果。”

蛇先生说着,意有所指地撇了他一眼。“呆在这里不要乱跑。”蛇先生顺着碧绿的藤蔓迅速爬上了高高的围墙,不一会叼着一朵雪白的花,从墙头丢下来,“喏,你的解药。”

乖巧的小羊站在原地等他,不疑有他,衔起白色的花朵就迅速吃掉。清新的花朵进了他的肚子,感觉浑身暖融融的,好似被清泉洗去全身灰尘,整个人焕然一新。

少年神清气爽地站在围墙外,眉眼弯弯一笑,向蛇先生道谢:“谢谢你,蛇先生。”

蛇先生还没有回答,只听咚咚巨响,高大巨人怒气冲冲地跑过来,粗壮的胳膊一伸,一把越过墙头抓住了墙外的少年,叫道:“好啊,总算让我抓住了,你们这些不听话的小孩子,总是来我的花园捣乱,今天不给你个教训,我就不叫杰安特!”

流苏吓得不敢动弹,被气势汹汹的巨人拎着后领,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猫咪,四肢扑腾着,毫无反抗之力。

他变身之前没穿裤子,现在下体光溜溜的,上衣连屁股都盖不住,美好的风光一览无余。蛇先生隐藏在绿色的藤蔓里,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并没有任何要帮忙的意思。

流苏眼泪汪汪地道歉:“对不起,巨人先生……”

然而巨人的怒气值攒了许久,一触即发,才没有心情听他“狡辩”,把挣扎的少年按在膝盖上,蒲扇似的大巴掌啪啪落下来。

“让你偷我的花,让你偷我的花……”带着怒火的巴掌甫一落到流苏屁股上,就像烙铁似的,又重又疼。才一巴掌下去,白嫩的臀肉就被扇得通红,触目惊心。少年顿时浑身颤抖,哭得声音嘶哑,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呜呜……”泪水不断从少年眼眶坠落,连眼尾都洇红了,看上去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

巨人和少年的体型差摆在这里,两巴掌扇过,白花花的屁股肉已经肿成了馒头。巨人还不解气,但看横在腿上的少年快哭晕过去了,小腿都在抽搐,便恨恨地放开了他。

巨人的花园曾经繁花似锦,有许多孩子喜欢偷偷溜进来玩。巨人烦不胜烦,筑起高高的围墙,禁止外人进入,结果不知怎地,今年的春天来得格外的晚,那些累累的花枝都不见踪影,月光树上更是只绽开了一朵白花。

物以稀为贵,巨人便十分珍惜那一朵花。谁知道,竟然遇到了可恶的小偷!

难怪他的花园今年都不开花了,肯定是这些讨厌的孩子的错!他们整天嬉笑打闹上树折花,到处招猫逗狗惹是生非,把他的花园弄得乱七八糟,所以才不开花的!必须要狠狠惩罚一顿!

“听说人类的世界里,有一种竹刑,把小偷绑在竹林里,一夜过去,就会被生长的竹笋刺穿肚子,内脏破裂而死掉。”巨人阴森森地说道,“听起来很有趣,我们来尝试一下吧。”

人类总是很擅长残害同类,类似于这种刑罚,还有木驴、铁处女等等。如果这是真实的世界,流苏的下场肯定很惨吧,还好这是个游戏,就算死了也可以重来,所以他虽然担惊受怕,但心底知道还是有退路的。

不过,没过多久,这种底气就散了。

无他,这个惩罚实在是太煎熬了,他双腿大开,折跪在两侧,上半身被绳子缠了一圈又一圈,双手捆在一起吊在树上,整个人无力地往下坠。两根尖尖的竹笋把他两个穴都插得满满当当的,连肚子都要捅破了,又痛又爽。流苏神色迷蒙,喘息急促,半张的嘴巴忘了合拢,满脸都是情欲的潮红。

少年身上仅剩的那件衣服被巨人随手扯烂,残留的布料遮不住任何重点部位。粗糙的绳索穿过他的大腿,在背后交叉,绕到胸口,勒住两颗红润的乳头,留下纵横交错的红色勒痕,连麻绳螺旋的纹路都清晰可见。

纤细的手腕被捆在一起,手指无力地蜷缩着,宛如被骄阳暴晒的蔫哒哒的花朵。结实的绳索挂在月光树最低的枝干上,巨人把绳子绕了一圈又一圈,还打了个死结。

“哼,看你往哪跑。”巨人居高临下地俯视流苏,得意洋洋地观看小偷狼狈的样子。

种过竹子的都知道,竹子生命力极其旺盛,春天一夜过去,说不定就长了一米高,那到时候可就会死得很惨了。

“不……”流苏看着地上青翠欲滴的竹笋,惶恐地挣扎着,可惜他那点力气还不如巨人的一只手。高大的巨人有流苏两个高,手掌放在他肩头,轻描淡写地把他压跪下来。流苏的双腿哆哆嗦嗦,前后两个小穴同时被竹笋尖给刺穿,带来前所未有的双重刺激。

女穴里面湿透了,被果子和精液浇灌得逐渐成熟,不太费劲地吞吃着竹笋,水盈盈的深处潺潺流水,滋润着狭窄的穴道。笋尖的嫩芽扫过每一寸娇嫩的穴肉,外壳上布满细小绒毛,好像一根粗长的毛笔刷子,把整个女穴全骚刮了一遍。

“啊啊啊——”流苏浑身颤抖,不由自主地仰头高吟,蜷缩的手指不停发抖,攥紧了手中的绳子,眼底的泪水夺眶而出。

后穴还没有开过苞,也没有润滑,陡然被竹笋插入,火辣辣地锐痛。在巨人的压迫下,无论少年怎么挣扎,他的屁股还是在不停下坠,两穴持续地吞下圆锥形的竹笋。

“不行了……啊啊……肚子、肚子要破了……”

竹笋大约二十厘米高,随着重力的作用,越插越深,势不可挡地突破了宫口的封锁,直直地闯进了娇软的子宫,甚至还在前进。

少年平坦的肚子逐渐被插出了一个凸起,竹笋尖尖的形状十分明显。他的五脏六腑好像都移了位,纷纷为竹笋让路。

“好疼……太粗了……不要再……呃啊……肚子被插坏了……”惊恐至极的少年语无伦次地哭泣,他努力挺直腰身,屁股却像被嵌在了地面上,动弹不得。

巨人的怒火得到了发泄,满意地离开,把满脸是泪的少年丢在树下。

流苏的后穴撕裂般巨痛,干涩的肠道被毫不留情地插到了极限,所有弯弯曲曲的褶皱都被竹笋全部撑开。好像流血了,丝丝缕缕的液体缓缓流出,那钻心般的疼痛稍微缓解了一点,渐渐变得习惯、麻木。

但是不能动。只要流苏轻轻一动,后穴里的竹笋就会“活”过来,毛茸茸的外皮以其可怕的硬度狠狠地凌虐着肠道的每一点嫩肉,疼得流苏喘不过气来。

女穴的感觉则要复杂得多。子宫被笋尖插得满满的,敏感的宫壁不住发抖,像只呼吸的水母,分泌着汩汩的淫液来缓解疼痛。流苏好像被一道雷电从头劈到脚,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麻痹颤抖,支离破碎地喘息呻吟,有一种濒死般的错觉。

“竹子一夜能长一米。”蛇先生盘踞在树上,老神在在地提醒道,“你还愣着干什么,是打算死在这里吗?”

流苏一激灵,空茫的意识勉强回笼,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太疼了……我动不了……”

“那你就死在这儿吧。”蛇先生冷酷地说,“明天早上,竹笋就会捅破你的肚子,把你的尸体顶到天上。”

流苏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不寒而栗,只能咬着牙小心翼翼地扭了扭屁股,试图抬起腰,让两个小穴脱离竹笋的禁锢。

但是太难了。他现在简直就像跪坐在地上,又粗又长的两根竹笋深深地插进了他的身体里,没有一丝空隙。

月色如纱,温柔地罩在少年裸露的肌肤上。春天的夜晚有些凉意,他却仿佛被火焰炙烤着,从内而外都感觉灼痛炽热。

竹笋在抓紧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疯狂生长,流苏甚至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那是嫩芽在他体内舒展,笋尖向上冒头,更深更紧地嵌进他的穴肉里,似乎要挣开肠道的束缚,一飞冲天。

随时会被捅破内脏的恐惧感,宛如达摩克里斯之剑,就这样悬在他脑袋上。流苏深吸一口气,凝聚着为数不多的力气,竭尽全力地抬起大腿,把后穴拔离了竹笋的根部。

这个过程中,他的大腿根一直在细细发抖,好像随时都会支撑不住。粗糙的笋壳摩擦着薄薄的肠壁,不知是碾到了什么地方,陡然爆发出一股强烈的快感,酥酥麻麻地窜向脊椎,爽得他头皮发麻。

“唔……什么……好麻……啊……”少年喘息不定,脸上腾地升起两抹红晕,尾音说不出地绵软,颤巍巍的。

那里就是前列腺点吧?流苏恍惚失神,腰肢莫名一软,抬起的屁股脱力地跌了回去。刚拔出几厘米的后穴再次被坚硬的竹笋狠狠肏透,火热酸胀的肠肉死死绞着竹笋的外壳。竹笋凹凸不平的接口处卡在骚点上,密密的绒毛刺激着它,难以描述的舒爽蔓延到他全身。

“嗯……好酸……”少年潮红的脸颊湿漉漉的,不知是汗是泪,过多的快感在他体内乱窜,尝试着想逃离的动作逐渐变了味。

蛇先生在树上甩着尾巴,俯视着被绳索吊起的少年。他的目光涣散,失去了焦距,嘴巴半张着,粉润的舌头若隐若现,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嘴角流出来,滑过淫靡的痕迹,濡湿了胸口的嫩乳。

青涩又敏感的身体上下起伏,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好像少年在主动扭腰摆臀吞吃竹笋追逐快感似的。他的体温越来越高,呼吸虚软燥热,好不容易抬起的屁股再次落了下去,骚点被碾压得太爽了,盖过了之前所有疼痛。

女穴更是不堪,湿得一塌糊涂,子宫像一个小水球,酥酥软软地流着淫液,宫口卡着一枝娇嫩的竹芽,被骚水浇得湿淋淋的,逐渐涨大。

“嗯唔……好涨……肚子……啊……”少年的屁股抬起又放下,两根粗长的竹笋在他股间忽隐忽现,褐色的根部沾染了点点水光,在朦胧的月光下模糊了轮廓。

一阵接一阵的酥爽快感直窜天灵,少年忍不住扭着屁股故意去摩擦后穴的骚点,与此同时宫口的竹笋也会被起伏的腰腹带动着,四处旋转碾压,子宫抽搐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液,接连不断。

前后两个小穴被插得满满当当,好像整个人和灵魂都被贯穿了,硬邦邦的粗糙竹笋随着他的扭腰抬臀狠狠地插弄着四处的嫩肉,后穴的前列腺快感干涩持久,如烈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女穴的爽意水润绵长,子宫饱胀得好像要破裂似的,水如泉涌。

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一起袭来,少年气喘吁吁,整个身体抖如筛糠,哆哆嗦嗦地跌坐在竹笋上,穴肉不停痉挛着,绯红的眼角又落下一串泪珠。

“呜……好舒服……要坏掉了……”少年浑身都泛着可口的粉色,浑然不知自己在说什么,无意识地颤抖呢喃。

肚皮上的凸起更明显了,仿佛下一秒竹笋就会捅破子宫,顶穿肠道和肚子,破体而出。

少年四肢酸麻,口水淋漓,大腿根被流出的淫液打湿,滑溜溜的,秀气的性器挺立着,被绳子磨得发红,居然在这样的自慰摩擦里颤抖着射了出来。

白色的精液洒落一地,流苏浑身瘫软,连喉间的呻吟都听不清了。他的手腕被勒得青青紫紫,手指颓然地下落,呼吸微弱,脑袋低垂,屁股还在微微打颤,俨然一副被肏坏了神智的可怜样子。

就这样放任不管,很快就会死掉的吧?蛇先生看戏看够了,悠然地滑向绳索,尖锐的牙齿寒光一闪,死结四分五裂,绳索一圈圈蹦开,砸落到少年脑袋上。流苏呆呆地抬头仰望他,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笨蛋。”蛇先生看着他的傻样,忍不住骂了一句。

“谢、谢谢你……蛇先生……”少年疼到麻痹的双手得了自由,舒了口气,勉强用手撑着地面,艰难地拔离竹笋。每向上拔出一寸,女穴就像失禁了似的汩汩流水,连同竹笋都被泡得水淋淋的,滋滋啵啵的奇怪水声不绝于耳,听得少年面红耳赤。

“不用谢。我向来无利不起早,帮你是要收报酬的。”蛇先生的尾巴尖从树上垂下去,蹭过少年绯红的脸颊,漫不经心地调戏道,“上来,帮我度过发情期。”

少年仰着头,茫然地看着他,泪盈盈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的,显得有些懵懂无辜。但是几乎赤裸的身体上却布满捆绑的勒痕,深深浅浅,触目惊心。为了挣脱竹笋而竭力抬高的屁股又红又肿,折腾许久才堪堪脱离,女穴滴滴答答地流着淫液,把碧绿的笋尖沁得油光发亮。

修长白皙的双腿在月光下颤抖,水润的小穴一时难以合拢,满身狼藉,风光旖旎,又纯又欲。

蛇先生吐了吐信子,命令道:“过来。”

流苏是个没什么主意、也没什么脑子的人,也就是所谓的“笨蛋美人”。明明蛇先生是导致他落到如今境地的罪魁祸首,但他却觉得是自己先偷吃了蛇先生种的红果子,心有亏欠,所以不仅没有责怪对方,还疑惑地应了一声。

“发情期?”

“嗯。”蛇先生的尾巴在树干上晃晃悠悠,“蛇族总是要有发情期的,我看不上那些愚蠢的母蛇……”他可疑地停顿了一下,似乎觉得眼前这傻乎乎的少年也聪明不到哪儿去,嫌弃地啧了一声。

“上来,我喜欢在树上。”他的语气倏忽冷淡下来。

“可是……我怕、怕蛇……”少年吞吞吐吐地犹豫着。

蛇先生早就看出来了,他烦躁地用蛇尾拍了拍树干,不耐烦地示意道:“用你的破衣服,把眼睛蒙住,看不见你就不怕了。”

“可是,可是……我还怕高……”少年红着脸结结巴巴。

“你怎么什么都怕?”蛇先生差点以为对方是故意拖延,但估计少年没这个脑子,于是吓唬道,“那你就在那呆着吧。我走了。”

蛇先生作势就要从树上滑向围墙溜走,少年吓了一跳,连忙道:“等等,我这就上去。”

他居然真的捡起自己被撕破的上衣,扯下一条亚麻色的布料,握在手里,小心翼翼地开始爬树。

月光树枝叶繁茂,蓬蓬勃勃,几乎可以想象它满树白色花朵时华美的景象。少年手脚并用,笨拙地爬上大树,像一只慢吞吞的蜗牛。蛇先生悠哉悠哉地看着,等着。

月光垂怜,拟作一树雪白,冰清玉洁,犹如圣殿。

然而人类和蛇却在这雪色圣殿里胡作非为,颠鸾倒凤,不知羞耻为何物。

“蛇先生……”少年面红耳赤地小声唤道,喘息逐渐凌乱。他五官中最漂亮的那双眼睛被自己用麻布蒙住,眼前模模糊糊的只有浅色的光晕,四下里万籁俱寂,只有虫儿清脆的歌声,有节奏地响起。

他的双臂展开,抱着最粗的主干不敢撒手,胸口贴在粗糙的树皮上,屁股高高撅起,一副任君采撷的淫荡模样。

圆鼓鼓的屁股瓣之间,幽深的股缝被蛇的信子舔得水嫩嫩的,女穴动情地流着骚水,不知不觉沾湿了会阴处。清冷的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连少年欲拒还迎的声音都变得十分诱人。

蛇先生的一双性器从鳞片下显露出来,少年双性的身体简直像是天生为他准备的,有竹笋的暴奸在前,连润滑扩张都不需要了,两根蓄势待发的鸡巴调整一下角度,噗嗤两声重叠在一起,径直捅了进去。

少年啊呀叫出声,听不出多少疼痛,更多的是惊慌。他的思维空白了一瞬间,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蛇类确实是有两个鸡巴的,他先前没有想起来。

痛吗?谈不上,毕竟已经被竹笋奸淫了许久,生涩的穴肉已经被插成了竹笋的形状,虽然弹性极好,但却变得柔顺了许多,细腻的嫩肉主动迎上来,熟练地包裹着入侵者往里送,像两张灵巧的小嘴,含吮得性器舒舒服服的。

刚刚空虚下来的肉穴迅速被填满,流苏情不自禁地颤了颤,发出了娇软的低吟,双手死死地绞在一起。

“嗯……蛇先生……慢一点……”他嘴里胡乱地呻吟,呼吸急促,心跳杂乱无章。悬空的身体让他很没有安全感,总有种失重缺氧的错觉,眼前又什么都看不清,在这样的彷徨之中,身下的触觉加倍灵敏,每一秒钟都会产生新的慌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蛇先生的性器出乎意料的大,和他的体型不大匹配,滑溜溜的,带着夜晚草丛似的水汽,钻进了两处幽穴。后穴更加紧致干涩,层层肠壁紧紧地推挤着鸡巴,仿佛在用力推它出去,但几次抽插之后,蛇先生就找到了那分外敏感的骚点,只要稍微蹭蹭,摩擦到那一点,肠道就会受惊似的缩紧,把鸡巴缠得严丝合缝,舒爽无比。

女穴更是乖巧,鲜嫩多汁,软绵绵地纠缠攀附着,就像一朵绽开的玫瑰,即便是被粗暴对待,也只会流出更多淫液,一股接一股地喷涌,好像一个小小的喷泉。

蛇先生恶意地去堵住宫口,来回抽送,享受着被反复收缩夹紧的快感。

“舒服吗?”

“舒、舒服……嗯……”流苏无意识地喘吟,胸口被树皮磨得生硬发疼,乳头火辣辣的似乎破了皮,但他的体内却升腾起连绵不绝的酥麻快感,好像泡在逐渐升温的温泉里,筋骨酸软,懒得动弹。

破碎的理智还在提醒着他,他在树上被一条蛇给奸淫着,身为人类的尊严与羞耻心乱作一团,全都化为欲望的添加剂。

少年逐渐习惯了这样温柔缓慢的抽送,甚至配合地翘起屁股,在蛇先生退出时迎了上去。一人一蛇在高高的树干上忘我地纠缠,流苏满面绯红,喘吟不绝,双腿跪在树干上近乎麻木,前方的性器顶着树皮的沟壑,不自觉地蹭动着,整个人都进入了迷迷糊糊的状态。

就像一团棉花糖,看起来软乎乎甜丝丝,被欲火一烧,就都融化了。

蛇先生没有什么更多的话,他好像不想把一场纯粹的交配变成情人间亲密的交流,只是有条不紊地插弄着身下娇软的少年。

他诱人的恰到好处,零碎的哼喘尾音发颤,虽然带着点哭腔,但不会太招人烦。

“蛇先生……呜……”

“怎么又哭了?”蛇先生冷淡又无奈,“疼得厉害吗?”

“不、不是……呜……”流苏蒙眼的布料逐渐被泪水洇湿,被月光勾勒出浅色的阴影,宛如两只展翅的蝴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也许是太舒服或者太羞耻了,泪水就这么毫不讲道理地流出来了。

蛇先生被他哭得没办法,加快速度攻击他的骚点和宫口,双管齐下,高频率地摩擦顶撞,把少年插得失去神智,一个劲儿地向前,蹭得枝叶簌簌摇动。

巨人在大床上翻了个身,呼噜呼噜地睡的正香。树下的虫子们歌声暂停了两秒,警觉地四下察看,继续奏响长笛。

“呜嗯……太快了……啊啊啊——”少年的身体抖动得更加厉害,屁股和大腿猛然绷紧,蜷缩着手指长吟出声。他的手指湿漉漉的,指节攥的发白,眼前五光十色,连抠破了一块树皮都没有意识到。

高潮如洪水汹涌,瞬息间把他的神智淹没,连呼吸都仿佛忘记了,浑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沉浸在虚软舒爽的快感里。女穴痉挛着,蛇先生的精液冰冰凉凉,冻得宫腔哆哆嗦嗦,下意识地喷出更多温热的淫液。

那些液体混合在一起,溢满了整个子宫,仿佛奶油一般爆出白浆,从宫口的缝隙往外流淌。

蛇先生留恋了几秒人类温暖的体温,就撤了出来。

蛇类弯弯曲曲的身体在月光下朦胧飘然,浅绿色的荧光闪过,碧绿的长蛇化为一个修长的人影,稳稳地站立在树干上,脚下的枝干甚至没有更弯哪怕一点点。

“蛇先生?”少年呆呆地喘着气,他什么也没有看到,刚刚交配过的穴口还在流着白色的液体,肉瓣被碾向两侧,湿淋淋的,艳红到极致。屁股又红又肿,和树干接触的地方都被磨出道道红痕,整个人显得狼狈又可怜,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什么完好无损的地方了。

就这样丢在这里也没关系的吧?蛇先生客观地想,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但不知出于一种怎样的心理,他俯下身把笨蛋少年横抱起来,轻盈地跳过高高的围墙,展开黑色的羽翼,飞向少年的家。

流苏茫然地眨了眨眼:“我可以把布料取下来了吗?”

“不可以。”蛇先生毫不客气地拒绝了。

“哦。”他乖巧地应声,身体完全悬空,感受着臂弯清冷的温度,脑子里全是浆糊。耳边是深夜飒飒的风声,但他并不觉得很冷,心脏雀跃地鼓动着,甚至有种新奇的欢喜。

“蛇先生原来不是蛇吗?”

“……”

“那太好了,我很怕蛇的。”少年得不到回应,自顾自地兴奋着,也不知道是在傻乐什么。

好蠢啊,蛇先生忍不住在心里评价,依然没有理他。

“蛇先生,我们是在飞吗?”人类对天空的向往大概是与生俱来的吧,流苏刚安静一秒,就抑制不住满腔的好奇心。

“我不叫‘蛇先生’。”

“那我叫你什么呢?”

“什么也不用叫。”

“哦。”少年的声音明显沮丧了下来,“蛇……先生是巫师吗?听说巫师都会飞,还会……”

“闭嘴,你好吵。”

少年驯服地闭上了嘴巴,依偎在他怀里。男人的双翼掠过草地的上空,在灰扑扑的泥房子外面把他放下来。

白日里明明小羊和蛇走了半日的遥远旅途,结果现在却感觉如白驹过隙,很快就到了。

“去洗个澡,睡一觉,等你醒来,一切都会像往常一样。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禁果,没有魔法,没有巨人,也没有月光花……你只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而已。”

如水的月光笼罩在他们身上,虽然近在咫尺,却远如天堑。“蛇先生”墨绿色的斗篷反射着细碎的银光,冷冷淡淡的语调毫无波动。他目送少年呆滞地离开,如同一个木偶一般洗澡穿衣上床睡觉,不多时便沉沉睡去,人事不知。

于他漫长的生命来说,这段短暂的交汇不过雪泥鸿爪,倏忽而来,倏忽而去。他可没有把人类少年抢回去当男宠的爱好,以一己之喜好毁掉普通人的人生,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那么,永别了,小怀特,祝你剩下的人生平安健康。

【叮,收集到神秘生物精液一份,解锁新人物角色——拇指男孩。】

拇指……男孩?

巨人的花园一年一年地凋敝下去,自从那些孩子无法再进来玩耍之后,花朵越来越稀少,昆虫与鸟雀也逐渐不再光临。没过几年,偌大的花园就变得无比荒凉。

又是一年春天,可是整个花园却光秃秃的,连一抹绿色都看不见。

巨人很忧郁。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心里却难免空落落的。这时许久不见的燕子,衔着嫩绿的种子,飞进了花园里。

“你这是来嘲笑我的吗?”巨人恹恹地说。

“不,我是很忙的,没有功夫来嘲笑你。”燕子落到巨人掌心,一本正经地回答。她把种子放下来,说道,“春神不肯光临你的花园,他说‘灰暗自私的心灵是无法让花朵盛开的。’我恳求他给你一个机会,他让我拿走了这颗种子。”

“……但我这里并不缺少花草树木。”巨人沉着脸。他的花园曾经繁花似锦,各色鲜花争奇斗艳,只是现在不再开放了而已。

“你试试吧。这是春神留给你唯一的机会了。”燕子柔声道,黑白的剪影轻盈地掠过灰扑扑的树枝,飞出了高高的围墙,消失在湛蓝的天空。

春天之神吗?巨人默默地把种子种到花盆里,随意地扒拉着土壤,浇上一捧井水。说到底他究竟做错了什么呢?他只是不愿意让那些小孩子骚扰自己的清静,也不愿意把美丽的花园分享给外人看。这样不可以吗?

又或许是因为那个偷花的少年?是他太残忍了吗?但是那个少年已经跑掉了。他也并没有铸成大错。巨人一边回想,一边为自己辩白,但是看着整个花园毫无生气,气闷之余也有点寂寞心虚。

已经是三月了,他的花园里什么也没有,连曾经最茂盛的月光树上都没有看到一叶嫩芽。

巨人不喜欢这样的花园,他想让他的花园重新活过来。

燕子带来的种子迅速地发了芽,破土而出,抽枝长叶,短短几日功夫就结了一个粉色的花苞。

巨人喜不自胜,每天眼巴巴地看着,给花浇水,带它晒太阳,陪它说话,好像要把满肚子怨气都吐露出去,花苞不会说话,只是会轻轻摇动叶片,仿佛在安慰他。

有一天早晨,花开了,粉艳艳的花骨朵绽放开来,姿态舒展,层层叠叠,美不胜收。

巨人愣住了。

花朵中央,睡着一个小小的孩子。有多小呢,以人类的尺度来看,大约二十厘米,但巨人小心地伸出手一比划,只有他的大拇指那么大。他屏住呼吸,把脑袋凑近,定睛一瞧,拇指男孩躺在花蕊中间,赤裸着身体,肌肤吹弹可破,五官精致得像个瓷娃娃,要不是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他几乎要以为对方只是个玩偶了。

巨人很茫然,甚至有些手足无措。他面对着拇指男孩发呆,燕子正好路过,落在阳台上。

“啊,你运气真好。”燕子笑道,“春神给你送来了一只花精灵。”

“花精灵?这么小能干什么?”巨人半信半疑。

“人家才刚刚出生嘛,很快就会长大的。等他长大了,你的花园就能恢复原样了,而且还会比原来更美。”燕子乐观地畅想着。

“那他要怎么长大?”巨人忍不住也有些心动。

“木系的精灵吃生命能量长大,比如花蜜……”燕子兴致勃勃。

“没有。”巨人粗暴地打断。

“木水晶……”

“那是精灵族才有的东西。”巨人板着脸。

“还有爱。”燕子补充道。

“爱?”巨人满脸疑惑,“这东西从哪来?”

“呃……”燕子抬起翅膀挠挠头,“没有爱的话,精液也行。”

“你确定养的是花精灵,不是魅魔?”巨人吐槽道。

“总之,就是这样。”燕子敷衍道,绕着拇指男孩打量一圈,“好漂亮,你不要的话给我好了。”

“休想!”巨人自私的本性发作了,一把抢过花盆,“这是我的!”

“你这个人,真是活该被春神厌弃。明明是我好不容易带来的种子,连看都不让我多看几眼。哼。”燕子不高兴地飞走了。

巨人的动作太大,晃醒了花朵里的男孩,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看到巨人,就吓得连忙后退,一不小心从花瓣间隙滑落下去,小小地惊叫一声:“啊——”

巨人立刻伸出手掌,给他充当了缓冲的垫子,忧心忡忡地皱着脸:“你就不能小心一点吗?这么笨,怎么养得活?”

他没发现自己活像个孩子家长,已经在操心养不活的问题了。

“你、你是谁?”拇指男孩摔得头晕眼花,怯生生地仰着头,像是仰望一座山峰。

“杰安特。”巨人低着头,看着这个小不点。

“你好,杰安特。”男孩努力克服恐惧,有礼貌地问好。话音刚落,肚子就饿得咕咕叫起来,他霎时间红了脸。

“你饿了?”巨人问。

“好像是的。”男孩不好意思地捂着肚子,红通通的脸颊好像一片娇嫩的蔷薇花瓣。

巨人很苦恼,他比较了一下自己和男孩的体型,只能选择自己动手,把饭喂到小家伙嘴边。

他把小家伙放回花朵里,解开裤子,掏出比男孩身体大好几倍的鸡巴,双手撸动起来。小家伙瞪大眼睛,好像吓傻了,呆呆地坐在花蕊上,费力地仰着头。

巨人赤裸着上半身,健壮的肌肉轮廓可以直接去伪装雕像。他虽然相比人类体型太大,但比例很好,肩膀宽阔,胸肌结实,性器的尺寸实在惊人,还没有勃起就沉甸甸的。

男孩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慌意乱地向后退。

“乖乖呆在那里,不要乱动。”巨人忙着撸动自己的鸡巴,烦躁地低喝,小家伙吓得一哆嗦,跌坐在花心。

巨人哼唧一声,百无聊赖地来回揉搓,自己的手撸动自己的鸡巴,熟练到乏味的地步,实在没什么新鲜的乐趣可言。他的思维随意地发散着,忽然想到了两年前那个偷花的人类少年。

少年满脸羞耻的红晕,饱满的白屁股被压向尖尖的竹笋,漂亮的眼睛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被竹笋插入时呜呜咽咽,无力地挣扎喘息着,眼尾发红,楚楚可怜。

“呜……救、救命……好疼……”少年当时是这么求饶的,满脸都是泪痕,两个小穴慢慢把竹笋吞到了底,唇色娇艳欲滴,哭泣的样子可怜又可爱,十分诱人。

巨人回想起了那活色生香的一幕,呼吸一紧,手下的动作急切起来。硕大的鸡巴猛然暴涨,蘑菇状的龟头在手指的抠挖揉搓下翘得老高。巨人闷闷地低喘,红色的尿道口翕张着,淅淅沥沥的白色液体如倾盆大雨,洒落在花朵里。

男孩在精液雨里瑟瑟发抖,不过两三秒钟,就被无数白浊浇了满身,石楠花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嗅觉,火热中带着欲望的咸涩。

他隽秀的脸颊上精液淋漓,连头发和眼睫毛上都沾染了牛奶似的液体,滴滴答答地往下落,整个人泡在精液里,像是在洗精液澡,配上茫然无辜的表情,显得青涩又情色。

他的下半身完全被精液淹没,稚嫩的女穴不知不觉张开了小口,被这副夸张又淫靡的景象刺激到了,悄然流着水。男孩一瞬间面红耳赤,羞耻得说不出话。他的肚子又在叫唤,饥饿的感觉持续烧灼着脆弱的胃部,好像在催促他赶紧进食。

“怎么还不吃?”巨人也来催。

拇指男孩无奈地低下头,探出奶猫似的小舌头,舔了舔手上落满的精液,浑身上下都羞得粉嘟嘟的,宛如一颗艳色的草莓,看上去非常可口。

活像白花花的奶油里衬着一颗漂亮的草莓。——巨人看饿了。

但是这小家伙太小,太小,还不够塞牙缝的,得天天用精液喂着,等他长大一点,有手掌那么大,就能用身体给巨人的鸡巴按摩了。

一定很舒服,巨人很期待。

流苏在努力适应他目前的体型和印象里过于高大凶残的巨人。不得不说,那天晚上竹刑的经历让他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理智上他知道现在已经换了一个小号,应当与巨人重新开始,但实际上每一次巨人靠近他,可怕的影子将他笼罩的时候,他心里还是会有点害怕。

这只是个游戏而已,他安慰自己。这个身体像一只刚出壳的喜鹊,长得飞快,一天一个样子。

当然,吃精液什么的,槽点实在太多了,流苏实在无力吐槽这个十八禁游戏,只能每次抗议似的只舔两口。

关键是,这东西好难吃啊啊啊!咸、涩、苦、腥,没有丝毫和食物搭边的地方,吃货不想委屈自己,他要去找点吃的!

小不点从花朵里跳下来,落在碧绿的大叶子上,对他来说,就像一个蹦床,上下弹动了几秒。他连忙抱住叶柄不撒手,等叶子不动了再往下滑,就这样折腾了半天,两条小腿都没力气了,终于来到了牛奶杯前。

白花花的牛奶杯和他现在一般高,流苏踮起脚尖扒着杯沿,试图翻过去。突然头重脚经,扑通一声,小小的身体一头栽倒,掉进了牛奶里。

“救、救命……咕噜噜……”醇香的牛奶完全把他包围,流苏扑腾着手脚,一开口就呛了满嘴奶香,顺着喉咙流淌下去。

巨人闻声赶来,笑得前仰后合,房梁都在震动。

他伸出两根手指,捏着小家伙的后颈,把落汤小不点从牛奶里拯救出来。被淹得神志不清的流苏灌了一肚子牛奶,肚子鼓鼓囊囊的,浑身湿哒哒的,一张嘴仿佛就要往外吐奶。

“有意思。”巨人饶有兴趣地用指腹按在小家伙高高鼓起的肚子上,圆滚滚的肚皮好像怀孕了好几个月似的,被牛奶撑得极薄。指腹稍微用力一按,小家伙就会发出哭唧唧的吟哦,四肢像猫咪一般收拢,慌慌张张地去阻止他的手指。

“不、不要……啊……好疼……”流苏鼓起的肚子瑟瑟发抖,里面过多的液体相互碰撞滚动,发出可怖的水声,好像随时会把肚皮给撑破。

“有这么夸张吗?牛奶没怎么减少呢。”巨人恶趣味地揪下一片叶子,卷成漏斗,塞进他嘴里,举起牛奶杯微微倾斜。乳白的牛奶如同瀑布一般,飞泻而下,顺着叶子漏斗流入口中。

流苏呜咽着挣扎,却被肚子上的一根手指按得动弹不得,被迫躺在桌子上,被汩汩的牛奶灌得翻白眼,肚子越鼓越大,膀胱和胃部撑得快要爆炸了,四肢瘫软着垂下,时不时地抽搐两下。

人体的承载到了极限,牛奶逐渐灌不下去,小家伙张开的嘴巴甚至开始向外溢奶,唇边很快湿了一片。白花花的液体从嘴角溢出,蜿蜒而下,像几条分叉的小溪,在脖子和胸口纵横交错,留下斑驳的奶渍水痕。

巨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流苏呆呆地睁着眼睛,气若游丝,呼吸的力气稍微大一点都会吐奶,仿佛肚子里的牛奶疯狂向上涌,全都卡在喉咙里。

巨人的手指对准膀胱的位置,再度按压下去。可怜的小家伙弱弱地惨叫一声,小腿绷得紧紧的,小小的性器被迫涨大,射出一道长长的水箭,划过弯弯的曲线,落在桌子上。

“呜……不……”流苏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张开的嘴巴忘了合拢,口水和奶液潺潺地从嘴角往外流,肚子涨得生疼,膀胱被凌虐得快要裂开了,无数的液体拼命挤压翻涌着,从唯一的出口喷涌而出。

那狭窄的尿道口成了唯一的救赎,嫩红的入口张到了极致,仿佛一根细细的水管,不停地喷洒着淋漓的液体。

巨人的指腹一上一下,按压着小家伙鼓胀的肚子,宛如在玩弄喷泉的开关,逼迫他抽搐着喷出股股接近透明的液体,林林洒洒地四处溅落,仿佛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雨,煞是好看。

小家伙哀泣着,委屈巴巴地化身人体喷泉,被巨人玩弄得毫无抵抗之力,一边觉得羞耻至极,一边又感觉可以肆意排泄真的好舒服。体内涨痛的异样感逐渐被消除,憋闷刺痛的膀胱终于得到解放,一种说不出的舒爽感充斥着他的身体,飘飘忽忽的,甚至有点不真实。

流苏的神色渐渐有点恍惚,仿佛沉浸在什么微妙又神奇的梦境里,软绵绵地瘫在桌子上,手指蜷缩着,偶尔颤一颤,发出细微的呻吟,还没有出口就消散了。松散的头发湿漉漉的,唇边落着一缕稍长的发丝,随着凌乱的呼吸微微翘起,又缓缓落下。

那张和巨人惊鸿一瞥的少年莫名有几分相似的脸红扑扑的,充满情欲的潮湿气息,诱人而不自知。

“看来你很喜欢这种大肚子憋尿的感觉。”巨人看的有趣,故技重施,“那我们接着玩好了。”

“不……”流苏微弱的抗议无效,被迫张着嘴,重新咕嘟嘟灌入大量的牛奶。原本很喜欢牛奶的他,几乎要对牛奶产生ptsd了,刚刚瘪下去的肚子迅速又鼓了起来,好似一个装满了水的气球,不到一分钟就涨得圆鼓鼓。

巨人揪短了叶柄,把更尖细的那一端对准还在流水的性器,圈住小巧的玩意儿,嘿嘿笑着把叶柄插了进去。

流苏本能地哆嗦着,摇头啜泣道:“不要……呜……疼……好涨……”

碧绿的叶柄强硬地插入了尿道,把唯一的宣泄口堵得严严实实,人体喷泉挺着装满牛奶的大肚子,浑身涨痛,酸楚不已。膀胱无法发泄,沉甸甸地压迫着下身,涨红的性器抖动着,体内的牛奶如涨潮的海浪般翻涌,掀起滔天巨浪,却被一根叶柄堵住了去路。尿道的疼痛越来越明显,嫩肉紧缩着,却被巨人手中的叶柄插得更深。

流苏以为自己在崩溃惨叫,实际上只发出了奶猫似的呜呜咽咽,满脸都是失神的泪水,呼吸如濒死般微弱。

“你不是还有一个穴儿吗?”巨人兴致勃勃地拨开弹动的性器,露出隐藏的女穴,稚嫩的粉色肉瓣间,从未使用过的女穴尿道口被赶鸭子上架,在这具身体即将崩溃的时候不得不派上用场。“今天就学习用女穴尿尿好了,看,多漂亮。”

巨人把几乎昏迷的小家伙拎到镜子前,给他摆出一个婴儿把尿的姿势,残忍地碾压他的大肚子,逼迫他哭得声音沙哑,眼眶红通通的,满脸口水眼泪和奶渍,狼狈极了。

高高的镜子清楚地照出流苏此刻淫荡的样子,他的身体早已到了极限,汹涌澎湃的水流急切地寻找着一切出口,恨不得从他嘴里倒出来,最终冲破了女穴的阻碍,选择从紧涩的女性尿道口冲出去。

于是他眼睁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骑在巨人手指上,双腿大开,女穴的每一处私密都看得清清楚楚,几片花瓣挨挨挤挤,如鲜蚌肉一般柔嫩,带着露水般的湿意,颜色鲜艳可口,好像轻轻一捏就会挤出许多水来。尿道口的嫩肉翕张着,浅白色的奶液还来不及消化,就喷涌而出。

流苏急促喘息着,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掌控,茫然惊愕地看着这一幕,就像灵魂出窍,旁观着别人的身体似的,玄之又玄,半梦半醒。

女穴失禁了似的流个不停,流苏堪堪回神,被对镜把尿的羞耻和终于得到发泄的快感所捕获,脑子里一团浆糊,只本能地微微发抖,有气无力地瘫在巨人手指间,鼓着麻木的大肚子,在痛苦中享受着极乐。

“嗯哼……好爽……”小家伙目光迷离,哑着嗓子,尾音发颤,软软地低吟。

女穴失禁了多久,他就爽了多久,这种憋尿排泄的快感甚至比做爱还甘美,有一种苦尽甘来的甜蜜感,让人食髓知味,逐渐上瘾。

尿液喷洒得到处都是,镜子上脏兮兮的全是液体。巨人等他一滴也不剩了,随手用抹布一擦,把瘫软在手心的小家伙丢进牛奶里再拎出来,把淹得意识混乱的流苏放在自己勃起的鸡巴上。

“你现在快有我的鸡巴大了。”巨人比较了一下,“要多吃点精液,快点长大。”

流苏苦着脸,气息奄奄:“我、我吃不下了……”

“不吃东西怎么行?”巨人义正词严,“汤米,不能任性。”

汤米,在巨人族的语言里是小不点的意思,很适合流苏现在的体型。但他真的没力气了,被反复灌牛奶灌得反胃,哪里还吃的下去精液。

巨人把小不点的身体按在龟头上,感受着温润柔滑的美妙触感,胯部轻轻一顶,就把流苏撞得七荤八素,下意识抱紧了怀里的肉柱子。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所谓的柱子,其实是巨人热腾腾的大鸡巴,腾地红了脸。

“嗯,真乖,舒服……”巨人夸赞道,“可爱的小不点,用你的身体给我的鸡巴按摩吧。”

巨人坐在阳台上,沐浴着夕阳温暖的光辉,心脏怦怦跳着,仿佛在打鼓。鼓点的节奏,震动着他的胸腔,连带着趴在他身上的流苏也感觉到嗡嗡的闷响。

三米多高的巨人和30多厘米的小不点,呈现出来的视觉差,非常恐怖。大概就像普通的人类和刚出生的小猫崽,力量和体型的对比天差地别。

“用你的身体来帮我按摩。”巨人这样说道,一半命令一半戏谑,像是在和小不点玩游戏。

“怎……怎么按摩?”流苏笨拙地问,懵懵懂懂地抬头,仰得脖子都累了,也看不清巨人的表情。

“那就是你需要考虑的事了。”居然带着看戏般的笑意,催促道,“快点。”

“啊?这……”小不点张口结舌,不知所措。

巨人伸出大大的手掌,将小家伙赤裸的身体按在自己的裆部。短裤一脱,赤诚相见。流苏白嫩的肌肤上,还流淌着甜甜的牛奶,整个人软乎乎甜丝丝的,充满诱人的香气,像一个漂亮可口的点心,让巨人恨不得一口把它吞掉。

就他现在这个体型来说,还真可以一口吞掉,一点都不费劲。

巨人的鸡巴又粗又长,好像肆意生长的野生大蘑菇,龟头鼓鼓囊囊的翘起来,柱身温热粗壮,肉色的外表沟壑纵横,隐约可见青筋暴起,明显可以看出一种欲求不满的躁动。

流苏直面和他身高差不多的庞然大物,难免心生畏惧,踯躅不前。巨人看他脸上写满了慌乱,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迫不及待地按着他的身体,龟头控制着力道,缓慢地摩擦着流苏大腿间的肌肤。

虽然是对准大腿间的间隙,但因为实在太大,湿润的包皮蹭过流苏的腰侧,紫红的龟头展露出来,顶得他站都站不稳。

“唔……不行的,太大了……”流苏慌里慌张地向后退,却被巨人一根手指戳了回来,跌趴在硕大的鸡巴上。

巨人眼珠子一转,忽然站起了身,流苏失去了站立的平台,身下陡然一空,身体悬在半空中,吓得抱紧了怀里的柱子。他脑海中一片空白,等到怀里的东西湿漉漉地吐露出腥涩的液体,才反应过来自己抱住了什么,臊得面红耳赤,本能地想要放开,却又不敢失去唯一的凭借。

巨人迈开步子,走向阳台的栏杆。双脚抬起又放下,大腿交错间,自然而然地牵动着鸡巴一甩一甩的,流苏的身体随着重力不断下滑,不得不抱得更紧,胳膊搂着燥热的大鸡巴,双腿缠了上去,整个身体都贴得毫无间隙,看上去像是在主动给鸡巴做全身按摩。

巨人越发亢奋起来,就着这奇异的姿势故意向前顶着胯,享受着与小不点亲密无间的触感,摩擦着他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仿佛在用巨大的画笔随意涂抹,上下左右,戳弄顶撞,直顶得流苏晕头转向,满眼都是躁动的鸡巴,无论怎么闪躲都会被来回摩擦。

巨人的大手顺着流苏光裸的脊背抚摸揉搓,粗糙的手指所过之处,泛起火热的酥麻,逼得流苏微微颤抖,喘息凌乱起来。他的身体被反复摸了个遍,腰肢不知不觉塌了下去,大腿间悄悄湿润了,女穴的肉瓣被压迫在龟头上,随着巨人每一次的顶撞摩擦,浑身上下都升起绵软的酥意,舒服中带着一点点麻痹感,让他难以招架。

胸口逐渐被蹭得发红涨热,奶头颤巍巍地挺立着,时不时被碾得扁扁的,又疼又麻。

“呜……”他的手脚逐渐无力,艰难地抱着怀里的鸡巴,连每一次的呼吸间,都充斥着前列腺液的味道,微微的咸涩中夹杂着情欲浓重的气息,好像夏天的海风,催得人蠢蠢欲动。

“不要再……嗯……好疼……”巨人自以为已经很温柔了,但流苏实在太小,从胸前到腰腹,以及大腿两侧,很快就被龟头磨得火辣辣的,绯红一片。

“没办法,谁叫你这么小。”巨人理直气壮,龟头得意地荡漾着,像一棵被拔来拔去的大蘑菇,伞盖膨胀着,吐出无数的孢子,喷了流苏一身,满头满脸都是白花花的精液,还带着热腾腾的温度。

流苏气喘吁吁地往下滑,猝不及防被射了一脸,仿佛被树上的积雪浇了满身,连嘴里都在张嘴呼吸时不可避免地呛进了一点。

“多吃点,你长得太慢了。”巨人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巴不得他把所有射出来的精液全都吞下去,一夜之间长大成人才好。

流苏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颇有一种上课睡觉被班主任盯梢的紧迫感,明明一点也不饿,还是勉强吃了几口。

“这就饱了?”巨人低头狐疑道,“怎么一点都没少?”

“真的吃不下了……”流苏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试图用诚恳的眼神让巨人相信,他的肚子就这么点大,真的塞不下了!

“行吧。”巨人有点不甘心,“有句话人类怎么说来着,少吃多餐——我把剩下的存起来,等你饿了再吃。”

“……”流苏无言以对。

他们在空荡荡的阳台上坐下来,一起看晚霞漫天。温暖的春风从高高的围墙吹过,送来新叶嫩草清鲜的气息,但那点点春意却到不了这个花园。

入目所及,依然是光秃秃的树干、灰蒙蒙的枯草,连泥土都是毫无生气的黄色。唯一称得上春光的,就是流苏诞生的那个花盆,枝叶茂盛,青翠欲滴。

“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巨人用清水细细地擦拭着流苏的身体,小心翼翼的动作,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

他在夕阳下长长地叹息,就像在叹息这停留在冬天的花园。

“……”流苏无法允诺他。他从不许诺做不到的事。他只是仰着头,安慰道,“你要耐心等待,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会好吗?”巨人有些忧虑。

“会好的。”流苏肯定地点点头,拍了拍巨人的手。

他们就像在冬夜挨在一起的两只小动物,不过是萍水相逢,彼此并没有什么感情,但这样朝夕相处着,逐渐也产生了一些熟悉与默契。人类是群居的生物,巨人也是,离群索居虽然清静,但到底还是觉得寂寞。

——这也是流苏沉迷游戏的原因。现实里的他,就和这个巨人一样,孤孤单单地一个人居住,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宛如断了线的风筝,随风飘荡着,无依无靠,心里总是空荡荡的。

他甚至还不如巨人,——巨人好歹还有他的花园,还有燕子愿意给他衔来种子,还能拥有怀抱春天的希望。

他有什么?

他只有这个奇怪的童话游戏。

“你哭什么?”巨人不解地问,“冷吗?”他把窗帘上撕下的布条披在流苏身上,长长的布料拖在地上,就像一个大大的斗篷。

流苏怔了怔,忽然想起被不知名的“蛇先生”公主抱飞跃星空的那个夜晚,那个清冷疏离的声音如雾气飘渺,不可捉摸,但却奇异地印在了他心底,久久没有消散。

那个人说:“你哭什么?”

“我不冷。”流苏披着斗篷,在晚霞绚烂的天光下擦去泪光,浅浅地笑,“我现在不冷了。谢谢你。”

流苏的体型肉眼可见地增长着,花朵里已经住不下他了,巨人把他挪到抽屉里,铺上几层柔软的细麻布,勉强布置了一个窝。

串门的燕子夸张地嘲笑道:“哦,杰安特,你是在养麻雀吗?就算是麻雀,也会嫌这个窝太简陋的!”

流苏披着斗篷,趴在抽屉的边缘往外瞧,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

巨人恶声恶气地一挥手:“要你多嘴!我又没有养你!”

“真是暴殄天物啊!”燕子用右边的翅膀捂住嘴,唉声叹气地感叹着,“居然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人类小女孩的玩偶娃娃都有好几套衣服呢。”

巨人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被她这么一说,好像自己亏待了小家伙似的,顿时就有点不爽,沉着脸哼了一声。

燕子张开翅膀飞到巨人头顶,拍了拍他的脑袋:“人类的集市上什么都有,为什么不去逛逛呢?”

巨人大怒,挥手把燕子赶走:“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才不会去人类的集市呢!可恶的人类,又吵又乱!”

于是他们来到了人类的集市。

华灯初上,人流如织,大大小小的店铺前面都挂着灯笼,映照出一张张神态各异的脸。从远处看去,仿佛一幅色彩丰富柔和的会动的油画。

巨人高大的体型鹤立鸡群,路过的行人纷纷为他让道,宛如摩西分海。他随意地穿着短袖上衣和短裤,和周围的人完全不是一个季节,引来了许多嘀嘀咕咕的目光。但他仿佛浑然不觉,闷声闷气地东张西望,寻找着燕子口中所说的卖娃娃衣服的地方。

流苏从他口袋里探出一个小脑袋,一只手攥紧披风的领口,好奇地向外张望。

在吸引了一条街的目光之后,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一家摆放着各种各样玩偶娃娃的玩具店,装饰粉粉嫩嫩的,墙壁上绽放着无数艳丽的花朵。巨人和流苏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墙壁。

“我要买衣服。”巨人咚咚咚地走到柜台前面,把老板娘吓了一跳。

“哦,巨人先生,我们这里是玩具店,不卖巨人的衣服。您应该向东多走几分钟,裁缝店在那边。”和蔼的女店主仰着头回答。

“我是给他买衣服。”巨人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裹着披风的流苏,摆放在女店主面前。

“哇——好漂亮的玩偶!”女店主忍不住推了推眼镜,睁大眼睛端详着这“栩栩如生的玩偶”。流苏一动也不敢动,僵硬着身体伪装雕像,披风下面的双手攥得更紧,连小腿都被下摆包得严严实实。

女店主惊叹着玩偶的逼真鲜活,情不自禁地想伸手摸一摸,被巨人挥手阻止。她只好恋恋不舍地收回手,目测了一下流苏的身高,扭动着胖胖的身体,转身去找了几件漂亮的小衣裳。

“不好意思,巨人先生,您的玩偶好像是个男孩子,但我我这里只剩下女装了。您看……”

“多少钱?”巨人不耐烦地打断。

“呃,一个银币。”女店主的目光紧紧地锁在流苏的脸上,舍不得移开哪怕一秒,随意地报了个优惠的价格。“尊敬的客人,您的玩偶是从哪来的?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真实的玩偶,看他的皮肤,多么……”

“叮当。”一枚磨得发光的银币落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巨人一手夺过女店主手里的一叠衣服,顺手把衣服连同小不点一起揣进口袋里,气势汹汹的离开了玩偶店,活像是来抢劫的。

流苏扑哧一声乐了,还没高兴多久,就对着花花绿绿的女装犯起了难。巨人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大步走进了一家温泉馆子。

几分钟后,巨人懒洋洋地占据了大半个温泉池子,惬意地伸了伸懒腰。流苏纠结了一会,放开纯天然的斗篷,小心翼翼地迈进盛满水的木盆里,扶着盆沿缓缓下滑。温热的水流滋润着每一寸肌肤,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流苏逐渐放松下来,甚至把脑袋埋进了温泉水里,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好像都舒展开来,熨帖又慵懒,让人简直想一直泡在水里,永远不起来。

巨人一回头,发现小家伙不见了,连忙捏着他的后颈,把沉进水里的流苏捞上来。流苏的脸被热水熏得红扑扑的,泛起水蜜桃似的粉色,晶莹的水珠从他发间额头不断滚落,仿佛清晨花瓣间的甘露,闪烁着莹莹的水光。

巨人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伸出火热的舌头,从上而下,仿佛一把柔软的刷子,把流苏整个人全刷了一遍。干干净净,水汽氤氲,舔起来软绵绵的,带着若有若无的花香。

贪婪的舌头从流苏的脸颊一路舔到粉扑扑的小脚,一丝不挂的肌肤上沾满了口水。流苏惊慌失措地向后退了一步,脸颊红得像滴出血来似的。

“你……”他嗫嚅着想说些什么,胸口忽然一凉,巨人的手指蘸着抹茶冰激凌涂抹在他胸部,不过三两下滑动,整个胸腹处就冰冰凉凉,堆满了香喷喷的冰激凌。

“啊!好凉!”流苏冻得一哆嗦,紧接着巨人的舌头落到了他的胸部,舌尖上下一扫,卷起浅绿的抹茶冰激凌,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

温泉池水散发着高热的水汽,宛如云遮雾罩。流苏热乎乎的身体被冰激凌一凉,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冷热交替间,产生了一种诡异的舒爽感。

巨人的手指沾满冰激凌,在流苏身上肆意涂抹着,如同挥毫泼墨,兴致勃勃。流苏被他圈在手里,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承受着对方的恶趣味,转眼就变成了浑身抹茶味的玩偶冰激凌。

融化的冰激凌顺着他的胸口往下流淌,滴滴答答,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巨人的舌头舔过流苏的双乳,奶头被舔得酥酥麻麻,害羞地挺立起来,引起了巨人的注意,被给予了更多的关爱。

巨人唇舌并用,揪起奶子用力一吸,把整个胸部都嘬得红彤彤的。流苏的喘息逐渐不稳,被舌头舔过的地方泛起莫名的痒意,奶头被冰得发麻,又被吸得好爽,热热地涨大了一圈,宛如两颗红艳艳的樱桃——就是太小了一点。

“嗯……别、别舔……”流苏的下身都被舌头狠狠骚刮着,无意识地软了腰,大腿根微微发抖,性器兴奋地抬了头。

“你明明很喜欢。”巨人毫不客气地说,用舌头把他全身上上下下舔了个遍,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放过。流苏被他玩弄得满身口水,湿淋淋的。冰激凌融化的液体流得到处都是,有一些还顺着腰窝的曲线流进了屁股间的幽缝里,黏糊糊、凉丝丝的,感觉十分奇怪。

巨人的目光也落到流苏的私密地带,舌头跟着舔了上去。

“啊呀……别……”流苏气喘吁吁地想要阻止,却毫无反抗的力气,筋骨一酸,几乎倒在了巨人掌心,反而更方便了舌头舔舐挑逗。

巨大的舌头舔弄着小巧的女穴,几乎顺便把小小的蘑菇和屁股一起舔过去,流苏惊喘一声,脱力似的瘫软下来,蜷缩着脚趾,浑身泛着情欲的绯色,好像煮熟了似的,连鼻音都变得又娇又软。

“你太小了。”巨人舔得不过瘾,四下逡巡了一圈,翻找出一盒棉签,眼睛顿时一亮。“这个大小不错,正合适。”

他捏着棉签,拨开流苏的双腿,对着水润润的肉瓣胡乱按压起来,正巧碾过敏感的阴蒂,激起流苏颤抖的喘吟。

“啊……呃……那里……”小小的男孩在棉签的玩弄下哆哆嗦嗦,面红耳赤地喘息着,女穴激动地潺潺流水,很快就打湿了干燥的棉签。

巨人对准了那颤抖的肉粒,棉签的顶端戳弄着,绕着圈儿旋转摩擦,忽轻忽重的力道惹得女穴不住收缩,水流得更欢了,没多久就迎来了地救了落难的亚瑟,得到了他礼貌的谢意。

上船之后,亚瑟王子的神色有点复杂,频频回顾那块毫不起眼的礁石。

“怎么了?”他的未婚妻兼救命恩人关切地问道。

“不,没什么。”亚瑟回避了她的询问,笑了笑,垂眸看海,“只是遇到了海妖,被歌声拖入了幻境而已。”

那么美的相遇,只是一场梦而已吗?亚瑟轻轻地叹息。

人类的望远镜看不到的地方,月光流转,雾蓝色的鱼尾默默远去。

这原本是一场短暂而梦幻的奇遇,不需要有后续。直到两个月后,人鱼发现自己怀孕了。

人鱼在成年之前雌雄同体,在成年之后可以根据伴侣的性别调整自己的性别,这原本是很方便繁衍的身体构造,但是对现在的萨菲尔来说,却成了很大的麻烦。

他还没有成年,就已经怀孕了,而且是人类的孩子。——甚至于,这新生的小生命现在是以怎样的状态存在于他的体内,他都不知道。

海洋比陆地的面积要大得多,而人类的足迹不过才刚刚涉足这片神秘危险的广袤领域。也因此,除了拥有非凡能力的巫师,普通的人类在强大的海洋生物眼里不过是穿衣服的食物,几乎没有哪个海洋生物像萨菲尔这样亲近人类,更不会为人类生育子嗣。

所以,在察觉到自己的魔力逐渐流失,在腹部构建出一个新的的魔力循环,所有的非凡力量源源不断优先供给给新生命时,萨菲尔的心里充满了担忧。

他不知道这个生命是卵还是胎儿,不知道它生长得怎么样,不知道它要如何降生,也不知道它能不能顺利活下来……从他发现自己怀孕的那一刻起,这些忧虑就徘徊在他心头,压得他心口沉甸甸的,连在水中游动的速度都不自觉地变慢了。

该怎么办才好?

萨菲尔小心翼翼地去问自己的几个姐姐,得到了以下的回答:“哈?为人类生孩子?谁这么想不开?”

“呃……”

“就是啊,怀孕多危险哪,不仅会变得很弱,一不小心还会死掉的!”

“那个……”

“你要是喜欢人类,把人类拖进水底,让对方怀孕不就好了,实在不行养在小岛上,多有意思啊,我还在岛上养了只猫呢。”

“唔……”

“你还养猫啦?长什么样子,快带我去看看。”

“我也要去!”

“亲爱的菲尔宝贝,我们先去玩宠物了,明天再聊。”

萨菲尔:“……”

在萨菲尔看啦,人鱼养猫这件事实在有点离谱,但转念一想,也许在姐姐们看来,他怀上人类的孩子比养猫更离谱,便讪讪地闭上了嘴。

不能和姐姐们说的话,那父母就更不能告诉了,他们唯一会有的反应就是会想方设法让萨菲尔打掉这个孩子——因为越是强大的魔法生物,在怀孕生子时就越危险虚弱,腹中的幼崽会拼命夺取母体的养分和力量,简直堪比一种残酷的寄生。

索性人鱼各有各的领地,一时半会倒不会暴露。萨菲尔忧心忡忡地游回自己领地,半路上又遇到海妖在捕猎渔民,他下意识地停了下来,蓝尾巴缓慢地摆动,冒出海面。

一只海妖发现了他,阴阳怪气地露出利齿:“呦,这不是萨菲尔殿下吗?这一片可是海曼大人的领地,怎么,您管闲事都管到这儿来了?”

“……”萨菲尔远远地看了一眼那两个被幻术所迷惑的渔夫,他们的年龄和相貌仿佛一对父子,脸上都挂着迷蒙的笑容,如同提线木偶,浑然不知死神将至。

“你们为什么非要吃人呢?海底有那么多生物……”萨菲尔忍不住握紧了手,指节攥得发白。

“我们为什么不能吃人呢?人类和鱼虾有什么区别?”海妖理所当然地回答,语气中甚至带着一点恼怒,警惕地拦住了总是妨碍他们捕猎的人鱼王子。

萨菲尔顾及幼崽,不敢随便动手,他踌躇着,一时进退两难。只耽搁了这么两句话的功夫,另一只眼疾手快的海妖突然伸出了尖锐的长指甲,一瞬间刺穿了渔夫的心脏。霎时间,鲜血淋漓,殷红的心脏垂死般地跳动着,海妖掏出那团流血的脏器,挑衅地抛向萨菲尔。

渔夫死在了萨菲尔面前,血淋淋的心脏就这样落在他眼中,鼓动了最后一下。血雾弥漫升腾,如同一盆鲜红的颜料倾倒在水里,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萨菲尔的脑子嗡嗡作响,脸色煞白。

“萨菲尔殿下这是怎么了?人类的心脏可是上好的美味,我们都没舍得吃,特地送给殿下做礼物呢,希望殿下不要生气才好。”海妖满手鲜血,笑得花枝乱颤,矫揉造作。

我原本能救下他的……萨菲尔茫然地想,明明只是举手之劳。可是我没有出手。

他死了。

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在他眼前被夺走,萨菲尔心如刀绞,浓重的负罪感让他无法袖手旁观。

对他来说,这不仅仅是一个游戏——早就不是了。

“放开那个少年。”萨菲尔的面色苍白如纸,努力保持着镇定,“你们不是我的对手。”

海妖们笑作一团,以他的愤怒和痛苦为乐,远远地把失去神智的少年丢过来。

“下次再见喽,萨菲尔殿下。这片海域到处都是愚蠢又弱小的人类,我们每天都有新鲜的猎物吃,你能救得了几个呢?有本事的话,就把所有吃人的魔法生物都杀光呀。仗着自己的天赋,肆意欺负同类,还真是了不得呢,你不会以为人类会记着你的好吧?别做梦了!人鱼可没有长腿!”

萨菲尔咬着唇,一言不发,他颤抖的手把停止跳动的心脏按进男人的胸腔,操控着两个彩色的魔法泡泡,把这阴阳相隔的父子俩装在里面,一路牵引着送到岸边。

夜幕完全降临,黑暗笼罩着大海。父子俩倒在海岸上,萨菲尔躲在附近的礁石的阴影里,不多时,从亮着油灯的木房子里奔出一个憔悴的女人,她挺着大肚子,牵着小女儿,蹒跚地走向她的丈夫和儿子。

死一般的静寂之后,是声嘶力竭的哭声。

萨菲尔无声地落下泪来,潜进深深的海底。他忽然想起,就是这个花裙子的小女孩,不小心把巧克力掉进了海里,那甜甜的味道曾经温暖过他的心,如今空荡荡的只剩下苦涩。

夜晚的海水好凉啊,萨菲尔在冰冷的海水里微微发抖,他不想在生活在这样的海水里了,也不想自己的孩子重复自己的老路。

去陆地看一看吧,他想念枝头青翠的树叶,想念路边斑斓的小花,想念酸甜的水果,想念……那个人金色的头发和温柔的目光。

这样想着,人鱼浑浑噩噩地来了巫师海曼的家门口。

这是一条曾经很华丽的沉船,古董和珠宝随处可见,海曼把它们当做装饰品摆设着。人鱼刚一落到船舷,他就打开了门,手里的水晶球散发着暗紫色的光芒,八条墨色的触手在魔法袍下任意飘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好像等候已久。

“萨菲尔殿下,真是稀客哪。”

“夜安,巫师领主,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请进。”大船笼罩着一层魔法结界,隔绝了海水和浮力,人鱼不得不使用漂浮术,才能避免长尾巴拖在地板上挪动的狼狈模样。然而这个简单的小魔法一用出来,他就察觉到肚子里的魔力回路有点不安,躁动地收缩了一下。

萨菲尔的心脏随之紧张起来,身体本能地紧绷着。

“不要紧张,小殿下,我们可没有什么过节。”巫师笑吟吟地给他倒了杯红茶,礼貌地邀请道,“人类的交易物品,尝尝看味道如何。”

“交易物品?”热腾腾的雾气扑鼻而来,茶叶馥郁的香味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人鱼抬起手,加了些牛奶和方糖,香香甜甜的味道甫一入口,从舌头一直熨贴到心口,仿佛整个冰凉的身体都得到了安抚,舒服极了。他双手捧着陶瓷杯子,小口地啜饮着,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对面的巫师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笑容温和妥帖得仿佛尺子丈量过的一般。“这一片是我的领地,想要从这里安全经过,当然得留下点什么。”

这也能算交易?明明就是打劫。人鱼忍不住腹诽道。但是没办法,有求于对方,他还得送上门去让巫师打劫。

人鱼提出了自己的诉求,巫师沉吟道:“人鱼一族,从诞生以来就是生活在海里的,人鱼的尾巴就像鸟类的翅膀,如果失去尾巴,你就再也不能生活在海里了。”

“我知道。”萨菲尔回答。

“哦,好吧,希望您做好了心理准备,我想要的东西很多。”巫师宛如一个雁过拔毛的商人,贪婪地列举道,“比如您美丽的长发,优美的声音,强大的魔力……还有您自己。”

人鱼愣住了:“……我自己?”

“是的,像您这样宁愿舍弃自己一切优势,而去选择做一个人类的人鱼,我可是闻所未闻。”巫师得体地笑道,“更何况身为人鱼,您居然还怀上了人类的孩子。多么奇妙啊!”

人鱼顿时觉得这个巫师有点恐怖,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在他面前简直没有秘密可言。

“哦,不要紧张,我只是喜欢观察罢了。”巫师意有所指地点了点紫色的水晶球,“恰巧最近比较热闹。——这桩交易你觉得怎么样?”

“我……”萨菲尔纠结地放下手,搭在了平坦的小腹上。

“两个月了吧?”巫师不紧不慢地加码,“据我所知,明天就是那位亚瑟王子的生日宴会,他是金雀花王国的唯一继承人,婚姻大事正在商讨之中。无论如何你都想去看他一眼吧。”

萨菲尔垂下了密长的眼睫,默默地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我答应你。”

“真是再好不过了。”巫师微微抬起下巴,“放心吧,我没有染指孕夫的习惯,所以,你只需要陪我玩一场游戏就好。”

巫师的身影如黑雾般散开,又或许他一开始就不在这里。几个水晶球漂浮在萨菲尔四周,仿佛一只只窥视的眼睛,巫师柔滑的声音不知从何处响起,悠悠地说道:“看到那棵珊瑚了吗?用它自慰给我看,什么时候高潮什么时候停止。”

人鱼震惊的目光随着巫师的话语落到墙角的珊瑚上,这艘沉船仿佛忽然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淫欲乐园,一切存在的东西都可以为性爱服务,无处不在的目光偷窥着他的一举一动。

人鱼的尾巴细细地战栗,紧张不安地咽了咽口水,还没有开始就已经觉得头皮发麻。这种被人全方位窥视的感觉太过明显,让他浑身不自在,但与此同时,又升起一种隐秘的刺激感,每一个细胞都兴奋地直哆嗦。

红珊瑚颜色艳丽,骨骼坚硬,看上去仿佛一颗没有叶子的小树,枝条纵横斜逸。

萨菲尔绕着珊瑚飘了一圈,脸颊泛起了羞涩的红晕。他落在地板上,左手捂着肚子,右手的手指轻轻下移,沿着腰腹处的鳞片缓缓抚摸。这是他鱼也近不了他的身。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他浑身虚软得厉害,魔力和体力一时都提不起来,反应很迟钝,只能眼睁睁看着电鳐们飞窜过来,眨眼间就贴在他身上。

漂浮的水晶球散发着迷蒙的柔光,暧昧地洒落在人鱼身上,清晰地倒映出他所有微小的表情,仿佛几面光怪陆离的圆镜子。

两只电鳐扑到了萨菲尔的胸口,没有给他任何缓冲的时间,密密麻麻的小牙齿分别叼住了两颗粉色的奶头,粘乎乎的胸部如果冻般覆盖在柔软平坦的胸脯上,两侧的发电器猛然打开,一阵强烈的电流刹那间冲击着人鱼的双乳。

“啊啊啊——”人鱼失声尖叫,优美的嗓音一路走高,充满惊慌和无措。他的身体本能地颤抖着,尾巴瞬间绷直,脊椎被电得完全麻痹,瘫在地板上剧烈抽搐,银发凌乱地散落一地,破碎的尾音几乎呜咽。

似乎只是一秒,又似乎过了很久,他神志模糊地攥紧了手,指节绷得发白,湿漉漉的全是冷汗。萨菲尔的目光失去了焦距,雾蒙蒙的眼睛好似雨中的天空,发丝和眉睫上布满无数小小的水珠,沁得他的五官湿润潮红。

鱼再捕猎一般,灵活的触肢眨眼间控制住了人鱼的整个身体,捆着他的手腕把他吊起来,一圈圈地缠绕在腰腹处。人鱼慌慌张张地被吊了起来,珊瑚枝从生殖腔滑了一截出来,枝条上红艳艳地滴着水。

巫师恶趣味地抬高人鱼的身体,等珊瑚枝露出大半,再松开触手,人鱼迅速坠落,拼命收缩的小穴噗呲一声,再度被狠狠插了进去,直接捅进了湿淋淋的生殖腔。

那极度敏感的地方被捅得汁水淋漓,腔壁被珊瑚枝摩擦得火热酸涩,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生殖腔一直蔓延到尾巴尖。人鱼张大嘴巴,被口中的触手玩弄得口水直流,只能无措地摇着头,在灭顶般的快感里呜呜咽咽。

触手反反复复地吊着人鱼的手臂,抬起他纤细的腰腹,一次又一次地上升又下坠,仿佛在溺水的人类在波涛汹涌的大海里反复浮沉,感受着一阵接一阵的剧烈快感,又痛又爽,难以用语言形容。

这快感来得太快,太多,完全不像人鱼自己自慰时那样温吞,甚至有点粗暴,简单直接地操控着这具敏感的身体上上下下,不过几十次抽插,生殖腔就受不住似的一泄如注,人鱼浑身无力,徒劳地在高潮中颤抖。

巫师把痉挛的人鱼吊得更高,湿漉漉的珊瑚枝猛然抽离他的小穴,生殖腔失去了阻挡,立刻汩汩向外流着水。紧接着,一根又粗又长的腕肢从翕张的穴口怼了进去,一路势如破竹,直捣黄龙。

人鱼几乎窒息了,在这一瞬间被插得直翻白眼,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整个小穴就膨胀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小小的生殖腔被腕肢填得满满的,顶得人鱼肚皮都鼓了一块,可怜的卵被挤到了逼仄的角落,瑟瑟发抖。

嘴里的触手恋恋不舍地放开人鱼软嫩的小舌头,径直插进了他的喉咙。上面和下面的两个触手配合十分默契,直接插爆了人鱼的两张小嘴,大开大合地猛烈抽插起来。

这是萨菲尔经历过的最激烈的性爱,他就好像一个会呼吸的玩具娃娃,每一寸肌肤都被触手来回抚摸,柔嫩的小奶子被几个吸盘推挤着使劲吸吮,产生了连绵不绝的酥麻快意。胸口的经络仿佛都在一跳一跳的,激动地打开了什么开关,滴滴答答地流出了乳白的液体。

昏迷的人鱼毫无所觉,身体被肏得不断摇晃,又被强势的触手拉回来,固定在原处,连抽动的尾巴都被长长的触手缠绕着,忍不住收紧,完全掌控在几根触手之间。

人鱼的喉咙里滚动着无法出口的尖叫呻吟,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每一次进出都如捣肉泥一般,把生殖腔顶得火热酸痛,萨菲尔朦胧的意识仿佛变成了一团融化的棉花糖,在这样的高热下化作绵绵的春水,从眼睛、嘴巴和生殖器疯狂涌出。

血液在体内迅猛地奔流,压迫着心房急促地跳动。萨菲尔无知无觉地沦陷在迷乱的欲望里,被触手和腕肢插得叽里咕噜,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从身体到灵魂,都在这色情的水声里乱七八糟地颤抖,爽得骨头都酥了。

巫师兴致勃勃地插弄着他,好像捡到了一个漂亮新奇的玩具,因为不是自己的,所以要抓紧一切时间玩个彻底。人鱼被触手完全穿透了,连射空的性器都被触手缠住,用力裹紧嘬吸,好像要把人鱼的血液和骨髓都吸出来似的。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接连不断,人鱼的体液都快流光了,过多的快感累积着甚至变成了一种麻木的痛感。奶头肿得不成样子,针扎似的微痛,稀少的奶水还没有流出来,就被贪婪的吸盘吸了个干干净净。

人鱼的喉咙口被触手摩擦顶弄着,反胃想吐,却被堵得死死的,甚至得寸进尺地插进了更深的地方。人鱼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被捅穿了,曼妙的身体被一群黑色的触手环绕玩弄,浑身上下,所有的孔洞似乎都被完全填满撑爆,不留一丝缝隙。他的呼吸越来越微弱,神志不清的抽搐着,仿佛变成了毫无意识的欲望的温床,被无数次地占有亵玩,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

巫师愉悦地用水晶球记录这一切,尤其是人鱼在又一次高潮时没有东西可射,只能抖动着性器,滴滴答答地流出几滴尿液的画面,一副已经被玩到虚脱的凄惨景象。

巫师才不管人鱼的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了,迅速猛烈地发起冲刺,经过最后几十次的顶弄,把储存的精液全都射了出去。咕嘟咕嘟的液体很快灌满了人鱼的生殖腔,被堵住腔口无法外泄,只能如吹气的水球一般鼓了起来。

人鱼的肚皮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侥幸存活的卵飘在热乎乎的精液里,贴在人鱼的肚皮上,好像怀孕五六个月的孕妇似的,怪异地挺着鼓鼓囊囊的大肚子,浑身湿漉漉的,满是情欲的潮红。他嘴里还插着一根粗长的触手,身体一下一下地抽搐着,像一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发出了毫无意义的喘息。

巫师玩了一夜,才抽出触手,捏着人鱼的腮帮子,给他灌下变身的魔药。

人鱼彻底不动了,唯一昭示着他还活着的就是胸口缓慢的起伏。他华丽的鱼尾在飞舞的流光中逐渐变成双腿,修长白皙,但羸弱无力。天赋的魔力和动人的声音都随着交易落入巫师的水晶球里。

令凶残的海妖们都退避三舍的人鱼王子,在这笔似乎公平、又不太公平的交易之后,沦为了一个连路都走不稳的、失去魔力的小哑巴。

巫师愉悦地嗤笑着,把赤身裸体的哑巴美人丢到了海边的沙滩上。看这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有这流着精液的女穴,怀孕的大肚子,不被一群起色心的人类轮奸,就算他运气爆棚了,那个什么亚瑟王子,又怎么可能爱他呢?

天还没亮,沙滩上昏迷的美人就被早起的人类发现了。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发现他的是亚瑟王子的未婚妻——红发的凯瑟琳公主。

凯瑟琳公主来自四面环海的蔚蓝王国,那是一片由诸多岛屿组成的“亚特兰蒂斯”,而离蔚蓝最近的海岸线和几个港口全都在金雀花王国的掌控下,因此,为了珊瑚珍珠和香料丝绸的贸易往来,蔚蓝和金雀花世代联姻。

这一代,轮到了亚瑟和凯瑟琳。

他对英俊又温柔的王子没什么意见,但却对联姻本身兴致缺缺。

“你知道吗?我是父王的第一个孩子,王位本该由我来继承的。但父王却觉得双性人承担不起王国的重担,从小把我当女孩教养,把我送来联姻了。”

萨菲尔闻言,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幸好偌大的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你怕什么?”凯瑟琳失笑,“守门的是我的侍女,亚瑟在海边画日出,一时半会不会回来。况且,我可不是口无遮拦的傻瓜。”

萨菲尔只能回以沉默的六个点:“……”

他感谢凯瑟琳公主把他从海边捡回来洗干净换上新衣服,但是在明知对方是亚瑟未婚妻的情况下,和公主呆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洋溢着微妙的尴尬和无措。感觉好像自己是不知廉耻的第三者,要故意破坏人家天造地设的一对金童玉女。

凯瑟琳不知道他的来历,只当自己捡了只漂亮的落水猫,看上去可怜巴巴的,又不会说话,当个树洞正好。

萨菲尔摇了摇头,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示意对方不该随便把心里话说出来。凯瑟琳却按住了他乱动的手:“别动,马上就好。”

清晨的光辉透过雾色的蕾丝窗帘照过来,给镜子里的两人镀上了浅浅的柔光。红发灿烂如火,银丝皎洁如月,色彩鲜明地碰撞在一起,宛如红白玫瑰。

凯瑟琳的手指穿梭在萨菲尔的发丝间,把两股麻花辫用金色丝带束起,盘在两侧,饰以两朵蓝色的矢车菊。

“真漂亮,亚瑟一定会喜欢的。”凯瑟琳赞叹道。

萨菲尔悚然一惊,几乎以为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凯瑟琳看着镜子里银发美人震惊的神情,顽皮地眨了眨眼睛,理所当然地笑道:“虽然我和亚瑟还没有结婚,不过这种事也是迟早的。”

萨菲尔迟疑地摇了摇头,表示不赞同。

“你不信?”凯瑟琳失笑,轻轻摸了摸他鼓起的肚子,“你自己不就是个例子?”任谁看到他一身被糟蹋的痕迹,赤裸裸的,还挺着大肚子,都会以为他是被始乱终弃了吧?

萨菲尔无言以对。

“我的母后生了四个孩子,唯一活下来的就是我。她死在产床上的时候,她的丈夫、我的父王,正在和她的侍女滚床单,隔年这个侍女就成了王后,没过几年也死在产床上。你猜,蔚蓝王国的新王后,是第几任?”凯瑟琳附在萨菲尔耳边,轻声问。

萨菲尔无所适从,有一种窥探了不该窥探的王室隐秘的慌张,尤其对方还是凯瑟琳。

“第五任了。”凯瑟琳轻描淡写,“一个接一个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悲惨。所以啊,我不相信男人,也不相信婚姻,既然我的丈夫迟早会出轨,那不如让他的出轨对象是我的人。”

萨菲尔察觉到不妙的信息,惶然地摆了摆手。

凯瑟琳抓住他的手,放在金光闪闪的镜子上,柔声道:“你看,你美丽得连我都心动了,何况亚瑟呢?今天是亚瑟的生辰,晚上在王宫里会有一场盛大的宴会。——来,站起来,我教你跳舞。”

萨菲尔为难地看着他,他不但不会跳舞,甚至站不起来。

鱼尾化成的双腿没有什么力气,虚弱至极,双脚踩在地面上犹如踩着碎玻璃,刺痛不已,仅仅是维持站立的姿势就已经很艰难了,更别提跳舞。

大概是萨菲尔面上流露出了难以忍耐的痛楚,凯瑟琳疑惑道:“怎么?肚子疼了吗?”

萨菲尔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打颤,没办法和她解释来龙去脉,只能借这个理由点点头。

凯瑟琳一手抚唇,想了想,认真地建议道:“你要不要趁胎儿还小,早点把它打掉,免得它一直折腾你。就算生产的时候很顺利,幸运得没有死掉,养孩子也是一个费时费力的无底洞。你大好的青春年华,何必耗费在生养孩子上呢?”

他说的好有道理,萨菲尔无法反驳。

但这并不是个真实的世界——只有在这个时候他心里才会想起这件事。庄周梦蝶,蝶梦庄周,常常让他分不清虚幻与真实。

萨菲尔黯然地垂下金色的眼睫,抿着唇不言不语。他穿着凯瑟琳提供的蓝裙子,裙摆如海浪飘荡,低眉敛目的神色,雌雄莫辨的容颜,安静而美好,令人怦然心动。

“算了,人各有命。我的侍女那么多,也不差你一个。”凯瑟琳笑了笑,“但是我救了你,你陪我出去玩一圈总可以吧?”

萨菲尔抬眼看他,眼底倒映着凯瑟琳弯弯的红色卷发,他眉眼秾艳至极,灼灼生辉,拒绝的手抬起又放下,沉甸甸的歉疚压在他心口,连呼吸都有一点滞涩。

凯瑟琳左手负在身后,优雅地弯腰行礼,伸出右手,做出邀请的姿势。他穿着方便行动的猎装,简约又飒爽。萨菲尔犹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颔首。

他跌跌撞撞地走出两步,凯瑟琳就看不下去了,搂着他的腰一把横抱起来。萨菲尔羞窘地红了脸,感觉没脸见人了。门口的侍女和守卫看见这一幕,发出窃窃的笑声。

“笑什么?没见过公主抱吗?”凯瑟琳挑眉,理直气壮地反问。

真·公主抱。

“殿下您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侍女调侃道。

“其实是他太轻了。”凯瑟琳健步如飞,穿过华丽的长廊。他看起来毫不费力,仿佛捧着一片轻盈的羽毛。初见时被萨菲尔美貌气质震惊的时候,她就怀疑对方是否非人,现在心里更多了几分笃定。

这个重量,简直像是空心的。单看萨菲尔的外表,脸颊上还带着一点婴儿肥的软肉,细腰翘臀,胸部也因为怀孕涨奶的缘故显得很可观,曲线优美,无论如何不该这么轻的。

是传说中的巫师?仙女?精灵?魅娃?妖精?或是什么其他神秘的魔法生物?凯瑟琳走神地思索着,刚走到宫殿大门,正巧遇到了画日出回来的亚瑟王子。

两人隔了几米点头示意,露出营业般的礼貌微笑。虽然还没有结婚,但却显得貌合神离、活像一对同床异梦的离婚夫妻。

亚瑟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凯瑟琳怀里的“女孩子”,对方紧张地把脸转向内侧,埋进凯瑟琳丰满的胸口。出于礼貌,亚瑟收回了视线。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个女孩子有点眼熟。虽然看不见脸,但是身段气质都十分出色,如果见过的话,他不可能不记得。

亚瑟很疑惑。

王子和公主擦肩而过。

凯瑟琳抱着萨菲尔上了马车,戏谑地笑道:“我的胸埋着舒服吗?”

面红耳赤的萨菲尔连忙离开凯瑟琳的怀抱,却被公主圈住了腰。

“……”萨菲尔很茫然,“?”

“想不想做点更舒服的事?”凯瑟琳从马车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嫣然一笑。

诶?

萨菲尔呆了一瞬,在看见盒子里是什么东西的下一秒,吓得连忙后退,一不小心后脑磕在了窗户上,引得凯瑟琳噗嗤一笑。

女装的少年下意识捂着生疼的脑袋,委屈地看着她,无辜的杏眼里闪烁着生理性的泪光。

凯瑟琳笑得更欢了。他乐不可支地向萨菲尔招手,见后者怯怯地不敢过来,索性拉着他的手略微用力,轻盈的少年猝不及防地倒过来,落在她怀里。

“放心,只是一些小游戏。”凯瑟琳怕他不相信,补充道,“贵族女孩之间很流行的。”

萨菲尔疑惑地睁大了眼睛。女孩之间……很流行?

“还没有结婚的女孩子,关系亲密一些,出双入对、同床共枕也是常有的事。男人们并不在意这些。”凯瑟琳抚摸着他的脸,幽幽道,“或者说,在男性眼里,反而挺有趣的吧。反正两个女孩,就算再亲密又不能生孩子,不会有什么威胁。”

萨菲尔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虽然是童话世界,但到底不是空中楼阁,整个世界总是若有若无地展现出些许真实的历史和风俗。虽然只是冰山一角,但对于凯瑟琳这样的人来说,生活在这个处处男性凝视的世界,总是感觉很不舒服。

“算啦,和你说这些干什么,你又听不懂。”凯瑟琳的神情一松,暂且放下那些复杂的思绪,优美的手指解开萨菲尔衣襟的暗扣。因为怀孕的缘故,他没有穿束腰和内衣,白色的蕾丝层层叠叠地分开,两团嫩生生的酥乳便暴露出来。

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没有消退,显得可怜而又诱人。凯瑟琳揽着他的腰,凑近胸口。马车哒哒行走着,犹如坐在船上一般,微微地震动着。

凯瑟琳好奇地轻启红唇,仿佛品尝着新品冰激凌,试探着舔了一口红润的奶头。萨菲尔本能地瑟缩了一下,羞耻地红了脸,慌忙想要躲开,却被兴致勃勃的公主殿下叼住了奶头。

他的力道很轻,带着一点探究似的欲望和好奇心,像是在研究什么新鲜的玩具和宠物,温温柔柔地含住奶头,舌尖舔弄着细腻的嫩肉,温热的口腔舒服极了,吮吸得萨菲尔全身一颤,头皮发麻。

他之前经历的所有性事,都是直奔着性去的,唯有凯瑟琳不一样。萨菲尔也说不出哪里不一样,只是模模糊糊地感觉不同,也许是因为对方是个女孩子?

他张了张嘴,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更别提什么拒绝的话,在失去魔力的情况下,也没什么反击的手段。于是任由脸颊火辣辣地发红,靠在锦缎包裹的车壁上,移开颤动的目光,不敢去看这羞耻的景象。

敏感的身体本能地打着哆嗦,胸口隐藏的经络倏然畅通,所有的细胞好像都活泛起来,如同泡在温度正好的浴缸里,酥酥麻麻的,舒服极了。萨菲尔的目光有点恍惚,失神地凝视着窗户上拂动的纱帘。形态各异的蝴蝶在纱帘上飞舞,朦胧的轻纱摇曳生姿,路边花丛里蹁跹的蝶影一闪而过,真实与虚幻的光影交织着,迷乱了他的视野。

凯瑟琳埋在萨菲尔的胸口,一缕红色的卷发如升腾的欲火落在他的脖颈间,红者愈红,白者愈白。界限分明,而又缱绻动人。

萨菲尔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任何异样的喘息被车夫和骑马的侍卫听到,然而心跳却乱如擂鼓。

凯瑟琳吸吮了几次,便尝到了一点香甜的味道,滴滴乳汁顺着被挤压的经脉潺潺流淌,从奶头嫩肉间的奶孔里射出来,最初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带着清新的奶香,而后逐渐增多,盈满她的口腔,滋润着喉管和味蕾。

“好香啊。”凯瑟琳含糊地感叹,深吸一口气,唇齿和鼻端全都是甜而不腻的奶香,满足地吸了一口接一口。恍惚间,有一种重回婴儿时期的错觉,可惜她那时没有享受过这样温馨美好的时刻。她的母亲深受产褥热困扰,缠绵病榻,整个房间闷热滞涩,门窗紧闭防止进风,宛如一个华美血腥的囚牢。

在他的整个童年里,母亲不是在怀孕,就是在准备怀孕的路上。新生儿一个接一个的死亡,母亲的脸色越发憔悴衰败,曾经灿如玫瑰的美貌,也早早凋零。

这是这个时代许许多多的女性的缩影,千篇一律,乏善可陈。

凯瑟琳神色莫测,松开艳丽的双唇,指尖捏着涨大的奶头,粉润的指甲轻轻拨开杨梅似的嫩肉,认真地观察着一滴针尖似的小水珠冒出来,眨眼间就变大了好几倍,圆滚滚的,好像白色的珍珠挂在乳尖上,乳香四溢。

这一滴奶汁饱满莹润,颤巍巍地滚落下来。凯瑟琳用毛巾接住,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啊,我以前一直在想奶水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萨菲尔:“?”所以他是个实验观察对象?

“一个奶头有几个奶孔呢?”凯瑟琳自言自语,居然从盒子里拿出了一个放大镜,一手把粉嫩的奶子握在手里,对准涨奶的乳头细细观察。

更多的奶水被他的手挤了出来,稍微用力一揉,就像爆浆的椰汁一样,争先恐后地迸射出几股乳箭,汁液淋漓。

“……三、四、五……原来是五个。”凯瑟琳公主像一个采蘑菇的小姑娘似的,兴致盎然地数着,“人体真是神奇啊,为了给自己的孩子哺乳,会自动分泌奶水。不过,你比我见过的其他双性人发育得要好多了。”

萨菲尔被他热烈的目光看得心慌意乱,连忙低下头,用毛巾擦拭溢出的奶水,凯瑟琳非但不帮忙,还捣乱似的揉捏着他的奶子,指腹夹着湿润的乳尖,又挤又压,逼得更多的奶水汩汩流淌,好似两个活色生香的奶水喷泉。

“马戏团的怪胎秀里,有各种各样奇怪的人类肉体,我以前看过几场,还画过他们的样子。三只手的,两个头的,长尾巴的,披着蛇皮的……”凯瑟琳列数道,脸上流露出惋惜之情,“可惜没机会解剖一下。”

萨菲尔听到前半句,还在想他和亚瑟都喜欢画画,应该有共同语言,但听完最后一句,只能沉默了。

“我有太多想做的事,我想知道大陆的尽头在哪里,人体的每一个器官长什么样子,人类能否成为海洋的主宰,灵魂又以什么形式而存在……”凯瑟琳的神情有些迷惘,又带着悠远漫长的向往,寥寥数语,就拉回现实,并不沉浸在一味的幻想中,“然而当务之急,是解决我的婚约。”

解决……婚约?萨菲尔怔住,她说的是解决吧?

“我的父王已经老了,而亚瑟还很年轻。你觉得,我是等父王死了再夺权来得快,还是赌一赌我和亚瑟谁活得长?”凯瑟琳把玩着两团嫩乳,直到把奶水都挤得差不多了,还意犹未尽地揉弄着,像是思考时手里得有个什么东西,习惯性地摸来摸去。

萨菲尔听着这样的暴论,惶惶然地看着他,生怕对方下一秒就杀人灭口,虽然是在游戏里,死了也会很疼的——他一直开的是百分百共感。

“怕什么,这里没有人。”凯瑟琳被他的表情逗乐了。马车稳稳地停在了森林的边缘,车夫、侍卫和另一辆车的侍女们都恭恭敬敬地等候着他的命令。虽然是在金雀花王国的地界,他身边围绕的依然是他自己忠诚的班底。

“公主继位,抑或王后夺权,哪一个更名正言顺呢?”凯瑟琳笑眯眯,似乎在问看上去不太聪明的萨菲尔,又似乎在问她自己。

这一瞬间,萨菲尔的脑海里闪过了好几个名字:血腥玛丽,伊丽莎白,叶卡捷琳娜……

凯瑟琳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跟他一比,萨菲尔就像一只混吃等死的咸鱼,除了美貌一无是处。

“……”躺平吧,没救了,等死吧。

凯瑟琳愉悦地从盒子里翻出一个形状怪异的东西,笑容可掬,好似要给病人打针的医生,用诱哄的语气说道:“来,让我看看你的小宝宝发育得好不好?”

???这……这怎么看?她该不会是想……

达咩!

“不要怕,只是扩阴器而已啦。”他的声音温柔似水,一只手就把站都站不起来的咸鱼按倒在马车宽阔的软塌上。

“?!!”

不要啊,救命!他不想做凯瑟琳的小白鼠!

萨菲尔的呼吸更乱,红扑扑的脸颊秀色可餐,好似成熟的水蜜桃,轻轻咬一口就能吸到无数甜美的汁液。明明是被玩弄的一方,却心虚得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仓皇又可怜。密长的眼睫忽闪忽闪,波光潋滟,简直像一个精致灵动的大号洋娃娃。

凯瑟琳忍不住又在欣赏萨菲尔,他很漂亮,但漂亮得毫无攻击性,仿佛晨雾飘渺的森林里忽然出现的小鹿,看人的眼神总是有点怯生生的,像是对这个世界和这世界里的所有人都很陌生,小心翼翼地躲避着窥探的目光。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美丽的人大多自知其美貌,在众星捧月中长大,听惯了追捧和赞赏,见惯了鲜花和礼物,难免有些自傲。

但萨菲尔完全不。他第一次在凯瑟琳面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看到了剔透的蓝宝石,一眼就可以看到底,清晰地倒映着他自己的身影。

“你叫什么名字?”凯瑟琳当时问。

拥有非人美貌的少年怔了怔,似乎想要开口,又失落地闭上了嘴巴,纤秀的手指比划着什么。凯瑟琳下意识俯下身,递上了自己的手掌。

他的指尖冰冰凉凉,没什么温度,轻轻地在凯瑟琳掌心滑动,宛如安静的枯叶蝶突然振翅,以绝美的姿态悄然飞过她的眼帘。不言不语,乱人心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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