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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泄Y(主动迭起S满子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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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了什么东西?”唐道晴被晏世凉扔在床上,他刚想坐起来,晏世凉就摁住了他。晏世凉膝盖抵上唐道晴的胯,隔着白色的西裤压着人腿间的阴茎。唐道晴觉得疼,却也只是皱了皱眉,他没有逃。他知道今晚晏世凉必定要折腾他一顿,因此,他也懒得再做无用的挣扎,献出自己的丑态惹晏世凉笑话。

“喝了杯酒而已。”晏世凉压在人身上,有些烦躁地解着自己的上衣。他穿得规整,一身裁剪精良的黑西装,左侧挂着一条亮闪闪的银链,倒挺衬他的气质。晏世凉解着扣子,却难得有些急躁,他热得要命,一身都是汗。鸡巴硬着抵在裤子里,马眼里淌出些前液,把裤子润湿了一小片。

“还以为你把贺文玉的腿打断了。”唐道晴看着被情欲沾染的晏世凉,有些挑衅地笑了:“倒没想到你也会有这样的时候。”

晏世凉没有理会唐道晴的戏谑,只把自己的西装马甲领带一起丢到地毯上,他把衬衫敞开来,在月光下露出他伤痕累累的身体。晏世凉折辱唐道晴也有些时间了,可每一次他都是穿得整整齐齐地把唐道晴扒得精光。他无论什么时候都穿得严严实实的,顶多在人面前露出一截苍白的手腕。

唐道晴似乎从未见过晏世凉裸身示人的模样。

晏世凉的身形流利,骨骼修长。可与他那倨傲而又美艳的脸不同,到底谁也没想到,他身上会有这样多的伤。那创口愈合后的痕迹,盘根错节地刻在他身上。仿佛他碎过一次,又死过无数次。

唐道晴看着,有些惊异。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只盯着人腰上的伤痕。一道一道的,刻骨铭心的痛,仿佛要把人撕得支离破碎。

“看什么?”晏世凉好笑,他一把拽着唐道晴的手贴在自己的伤口上。因着情动,他身体滚烫。唐道晴的指尖碰着晏世凉那苍白的伤口,不自觉地,去描摹那形状。晏世凉感受着,觉得有些痒,他眯了眯眼,有些残忍地说:“我都会还在你身上的,唐道晴。”

唐道晴听了皱了皱眉。而这时候,晏世凉已经脱下了他的裤子,露出人最为隐秘的地方。晏世凉把唐道晴那根色泽浅淡的嫩鸡巴捋到人柔软的腹部软软的贴着,露出人两枚嫩穴来。

“就今晚如何?我让你好好体会体会。”晏世凉的声音有些喘,他声音又低又哑,饱含着情欲,性感而富有磁性。竟然一时间让唐道晴有些恍神。而这时候,晏世凉粗长挺翘的鸡巴已硬挺着顶在了人粉嫩的女穴。龟头湿润黏腻,沾满了腺液,一点一点地冒着热气在人柔软的穴口打着转,用鸡巴把人湿热的穴口涂得水光淋漓。

晏世凉说:“唐道晴。你就是晕过去我也会把你操醒。毕竟你有两个穴可以好好伺候我。”

唐道晴尚未反应过来,晏世凉就一挺腰就把硕大的龟头挤进人穴里。唐道晴的女穴紧窄柔嫩,根本吃不下晏世凉这么大的阴茎,而今又没任何扩张,内道干涩,那孽根一操进去,疼得唐道晴脸色发白。可那淫荡而饱受凌辱的肉道里却仿佛是早已经是认得了这根鸡巴的形状似的,晏世凉的阴茎刚捅进来,柔腻的媚肉就争先恐后地绞紧了那滚热的肉棒,不断地收缩着分泌着黏腻湿滑的汁水润滑着,努力而可怜地区讨好那根能把自己操得欲死欲仙的东西,柔顺而贪吃地裹缠舔尝着那粗大饱满的阴茎上搏动的筋脉。唐道晴淫荡地把这根肉柱往深处吸吮,仿佛自己下面的这张小嘴爱极了这根鸡巴的味道,要把这根鸡巴吃透。

“太大了我,我吃不下别,别再进去了好胀”晏世凉才刚刚进来,唐道晴就觉得自己受不住。他把身体陷在柔软宽阔的大床上,下身难耐地汩汩地分泌着湿热的淫水去讨好晏世凉的鸡巴。

但是,这不够,远远不够,唐道晴的手指紧紧拽着床单。他害怕晏世凉就这样蛮不讲理地没有任何前兆的就把鸡巴整根操进自己穴里。那不行,他会坏,他会流血,像个刚被开苞的雏儿。不,他早不是雏儿了,他是个被人奸透了的婊子,早就食髓知味了。

但是,他的穴现在还不够湿,不够热,还不够浪,鸡巴就这样进去,他受不住,太大了,太热太粗了,他会坏的。于是,唐道晴鬼使神差地,一只手往自己下体摸去,他的手指拨开自己两片阴唇,去揉自己的软软的阴蒂,另一只手去扯自己的乳链,时不时地,还要挑逗自己细嫩的奶孔。不一会,他就得趣了,把自己玩得意乱情迷,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下身的水涌得更凶,把那肉欲至极的交合处润湿一大片。

“嗯”唐道晴在淫荡地自慰,扭着腰,从自己身上榨出蜜水。他像一个熟透了果实,果肉饱满多汁,稍微一掐,就溅得人满手甜腻的水,香甜可口,只待被人吃净,渴望被人疼惜。残忍地把他的汁液榨干。

他贱吗?他不知道,他忘情地摸着自己,爱抚自己,但他只是不想受伤。可他此举实在与婊子无异,一个把自己润湿,敞开粉嫩柔滑的雌批,等着被大鸡巴宠幸的贱货。

“婊子。”晏世凉看着唐道晴忘我地自慰的样子,这条小母犬把自己玩爽了,穴肉颤颤着吐着水,柔顺地爱抚着晏世凉的半截鸡巴。晏世凉轻轻骂了一句,挺腰把阴茎往人更深处操去。递进的饱胀感让唐道晴怀疑自己会被晏世凉捅烂在这里,他受不住地挺起腰来。滚烫的鸡巴磨过他敏感的穴肉,奸得他一身都是软的。他眯着眼,发出难耐而又舒爽的呜咽。

“啊啊啊啊不,不要一下子全进来,嗯好满被,被填满了”晏世凉的鸡巴全部进去的时候,男人恶劣地狠狠撞了一下唐道晴柔嫩的宫口。那里敏感脆弱,虽说发育不良,可也经不起男人这样恶劣地对待。唐道晴被这一撞弄得腰眼发酸发麻。他整个穴都是满的,湿漉漉的,黏糊糊的,胀得不行,层层媚肉裹着晏世凉的鸡巴,又被鸡巴狠狠肏开。晏世凉扎扎实实地操着他,饱满的龟头一下一下地狠狠顶着自己最深最嫩的地方。

唐道晴被撞得两眼昏黑,张着嘴叫也叫不出来,只吐着一点殷红湿热的舌尖,被玩狠了,才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颤颤着喉结发出似痛似愉地淫叫。在唐道晴被捋起来贴着腹部的鸡巴被操硬了开始胀痛着淌水的时候,他才明白泄欲到底是什么意思。

以前晏世凉操他,多半是想折辱他,变着花样要看他受到情欲支配时的淫态,要听他婉转承欢时的求饶。而现在,晏世凉服了媚药,他根本不管唐道晴的死活,只是泄欲,把人那细嫩的皮肉和顺滑的媚肉当成一个好操的鸡巴套子,一个湿热的肉马桶。晏世凉给他的,他就只能呜咽着受着。唐道晴被人顶得止不住地上滑,又被晏世凉掐着腰肢拖回来,女穴里的媚肉痉挛着,吐出一大波滑腻的汁水浇透了晏世凉深埋在自己体内的鸡巴。唐道晴尖叫着用自己淫荡的雌批高潮着喷了一次。淫水浇了晏世凉的鸡巴满头满脸。

“唔哈啊别,别动”

晏世凉插在人穴里的阴茎没什么动作,只是感受着人陡然地裹缠与讨好。唐道晴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他侧着头,胸口剧烈地欺负着,面色潮红,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在床单上润出一小片水色。

“你这就高潮了?嗯?”

晏世凉嗤笑一声,拍了拍唐道晴那张失神的脸。

“嗯我”唐道晴眼色迷蒙,蓄着泪,他看着晏世凉的脸,想说什么,却只能吐出几句破碎的呻吟。

“我还一点也没满足呢,唐道晴。而且,你也没饱,是不是?”晏世凉眯了眯眼,那灰色的眼睛里盛着滔天欲海,只要把人溺死在这灭顶的快感与屈辱里。他是疯狂的,情欲在血里流淌着,他要全发泄在唐道晴这口淫荡不堪的嫩穴里。晏世凉一手拽着人乳链,残忍地拉扯着唐道晴那熟红的奶头,直把人那娇嫩的双乳扯得细长红热,连色泽浅淡的乳晕都红得滴血。涨奶似的又疼又爽。

“别,别扯,要坏了疼别,别操了哈啊难受,好难受”

唐道晴向后仰着,躲闪着淫荡而白润的身子,想要逃离晏世凉的虐待。可他越是躲,那乳尖就越是被扯得疼。唐道晴没有办法,被操得意乱情迷,他恍惚着,为了少受些折辱和疼痛,竟然挺着胸和腰腹,把酸软的身子往这个凌虐着他的男人身上靠。唐道晴痴痴地,把自己的腿抬起来,缠上了晏世凉的腰。一双手也不自觉地勾住了晏世凉的肩膀,指甲随着人的操弄,不住地在人后背上抓出道道血痕。

“啊啊啊不,不要我,我又要泄了嗯好热”

唐道晴的鸡巴被夹在两个人腰腹里被反复的磨挤凌辱,晏世凉又故意压低了身子,随着自己扎扎实实地操人穴的动作,更深更重地用腹肌蹭着,去欺凌唐道晴那根饱胀湿热的鸡巴。没过一会,唐道晴的鸡巴就被磨射了,他早上才被晏世凉狠狠玩过一次,马眼里吐出的精液十分稀薄,溅在晏世凉胸腹的伤口上。看上去淫靡而妖异。

“晏晏世凉快停下,好难受”唐道晴一前一后连着高潮了两次,他仿佛全身的骨都是软的。他媚肉痉挛收缩,又被晏世凉狠狠破开,他在不应期,根本受不得这样暴虐的操弄和欺凌。他从不觉得晏世凉是重欲的人,这个男人每一次操他都是为了折辱他,玩弄他,他从不知道晏世凉真的发泄起欲望来会是这么可怕。唐道晴整个肉穴都被晏世凉操麻了。满穴的媚肉都被那根大鸡巴鞭挞淫虐得酥麻柔软,又红又烫,他连连被操,高潮迭起,他一直在欲望的浪尖上下不来,没有一刻是清醒的。唐道晴的穴肉被玩得滚热柔软,仿佛随便碰碰,都能让他爽得落泪。

“唔唔唔别,别操了,好奇怪别弄了,我,我射不出来,里面是空的”唐道晴仰着头,发出可怜的哀求。晏世凉并不理会唐道晴的求饶,只残忍地掐着人鸡巴的根部,手掌握着人两枚玉丸似的柔嫩的精囊,从人根部捏着往上捋着,仿佛要把人射无可射的鸡巴榨出些精来。唐道晴疼,但又觉得爽,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喘息。

“射不出来还硬着,你说你是不是贱货?那好,唐道晴,你就用你的雌批试试高潮迭起的感觉。”

晏世凉笑了笑,又狠狠地撞着人宫口。晏世凉一直没射,他忽然放慢了操弄的速度,每次都把鸡巴退到人穴口,只剩一小截龟头埋在人红肿柔腻的肉穴里,而又忽然发力,整根凿入人穴里,顶撞人宫口。晏世凉忽然拽着唐道晴的腰肢狠狠往前一顶。鸡巴撞开了人娇嫩的宫口,探入了半截红肿的龟头。唐道晴疼得脸色惨白,他哭叫起来,却又觉得惊异,他那发育不良形同虚设的子宫竟然能被打开。

晏世凉也觉得有趣,竟然恶劣地用鸡巴在人宫口摩擦了几下,又一使劲,将自己硕大灼热的鸡巴挤入了狭小的子宫里。

“出去!啊啊啊晏世凉你出去别,别在里面!”唐道晴哭叫起来,他疼,疼得要命,但更多的是害怕。鸡巴在子宫里面,在他子宫里流着腺液和精水,他会不会怀孕?他会不会真的给人怀个狼种。成为一个大着肚子发情的母狗?在欲海里浮浮荡荡的时候,他无端地感到惊惧,连腿根都痉挛打颤。

“出去?唐道晴,你的子宫夹着我不放呢,就这样希望我留种在里面?”晏世凉喘息着,一伸手摁住了唐道晴被鸡巴顶得微微凸起的小腹,摁着人柔嫩细软的腹部揉搓着,让人更深地感受到鸡巴在人肚子里的冲撞与凌辱。

“我不要,不要好疼”恐慌之间唐道晴缩着穴,推挤着,脆弱而又无助地想要把那根鸡巴排出去。他挺着腰,挣扎着要逃开,却被晏世凉钳制着。他摁着唐道晴的腹部,感受着唐道晴收缩滚热的软肉的侍弄,宫口痛苦地夹着晏世凉的龟头。晏世凉被唐道晴夹得舒服,阴茎在人身体里一抖,射出一大股浓精来。

“嗯啊啊啊啊好满”唐道晴的子宫被晏世凉的精液灌满了,沉甸甸地装了一大泡。晏世凉像野兽标记自己的猎物似的,居高临下地用手掌摁着唐道晴鼓起的小腹,他的鸡巴一股一股地用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唐道晴娇嫩的子宫。烫得唐道晴忍不住两眼泛白,他高潮了,又一次,在被人内射得满满当当地时候涌出一大波淫水。

唐道晴被人操透了,鸡巴硬挺着,却只吐出些许清液来。他满穴的精浆,却被晏世凉的鸡巴堵着,漏不出来。他还保持着挂在人身上的姿势,两条腿无力地在人腰侧颤抖。

“晏世凉你疯了吗?”唐道晴骂道,但声音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还带着些哭喘。唐道晴喘着气,一身是汗,漂亮的脸上满是泪痕。他被操哭了。可又觉得屈辱,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人肏开了子宫在里面打钟。

晏世凉没说话,他刚刚在人穴里射了满贯,情欲已经减去了大半,但还远远不够。他偏了偏头,看着唐道晴在高潮迭起之后,这幅被玩得近乎破碎的样子,玩味地微微眯了眯眼,他把阴茎从人穴里面退了出来,唐道晴的女穴被他操成了一个圆润的小洞,他退出来的时候,穴口的媚肉依依不舍地舔吮着他的龟头。

晏世凉把阴茎拔出来,带出一片粘稠的精浆和淫水,他在手上沾了一些,涂抹在唐道晴后穴的穴口,他哑着声音道:“唐道晴,我还没玩够呢。”

晏世凉没玩够,他当然玩不够。唐道晴在不应期里都被他操过了,他知道的,这条小母狗现在全身都是骚肉,那红艳的女逼里随便摸一下都能喷人一身潮水。他是被操服了的。

唐道晴的身子已经彻底软了下来,迷茫而顺从地敞开来躺在床上,他的腿打开着,那女穴被操得熟红,穴口肿胀发烫裹着一圈儿精水。他像个柔嫩的珠蚌,被人狠狠撬开脆弱的壳,侵犯了自己最深最嫩的内里,他被晏世凉射在了最深的地方,要给人怀一颗玉润透亮的珠。他一身湿热,满身精水,任人宰割。

唐道晴有些害怕,他无助地缩着自己深红的女逼,从里面一点一点地吐着精液。以前晏世凉射他里面倒没什么,无非就是觉得屈辱。可如今,这玩意进了自己的子宫。唐道晴想把晏世凉射进去的浓精弄出来,他颤颤着伸手,指尖插进自己穴里,残忍地抠弄着自己,想把精液挖出来。可他内里的媚肉已经被操顺了,又骚又热,稍微摸一摸都能让他浑身酥麻尖叫着喷水,他不敢去碰了,只能摁着自己的腹部,揉搓着腹肌,试图把浓精挤出来。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仿佛要把自己弄坏。

“真可怜。”晏世凉懒散地叹息了一声。

晏世凉的手指沾着些精液,在人后穴摩挲打转,把人后穴玩得湿湿热热的,时不时地按摩着人脆弱的腺体,那里已经被奸透了,又熟又热,胀大了不少,摸起来挺有意思,柔柔嫩嫩的,很可爱,倒还挺惹人怜的。当然,唐道晴的反应更有趣。手指一碰上,就不自觉地挺腰,那射无可射的阴茎湿漉漉地硬,翘得老高。马眼里却只能吐出些稀薄的白水。

晏世凉调笑道:“唐道晴,我问你,后穴和女批,你觉得哪个被操的时候比较爽?”

“我我不知道别摸了”唐道晴眼尾微微泛着些红色。他那双眼睛本就生得漂亮,看人的时候目光清朗,又带着些不自觉的疏离和风雅,风光霁月地看人一眼,他很迷人。而眼下,这双眼睛却被情欲浸透了,他眼色迷蒙,罩着层水雾。时不时的因为痛苦或是快感,屈辱地落下泪来。

“是吗?那我现在就让唐少爷都试试,回头爽了,可要给我一个答案才行。”说完,晏世凉把唐道晴翻转过来,让人腰窝塌陷着跪趴在床,用后入的姿势一个挺腰就把自己勃胀的阴茎操进人那被开拓得湿热的水穴里面。

“哈啊好,好难受好深嗯进到最里面了”甫一被人进入,唐道晴像一只垂死的白鹤一般高高扬起自己纤长的脖颈,惊声喘叫起来。后入的姿势让晏世凉的鸡巴进得极深,唐道晴觉得那硕大的龟头都要抵到自己的结肠口。他挣扎起来,可他已经被奸熟了,后穴里的每一寸媚肉都如此乖顺而可爱,晏世凉的阴茎一进来,就巴巴地裹缠上去,痴迷地舔舐吮吸着人硕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吃着尝着,收缩着,夹紧了那粗硕的性器往自己身子里带。

“唐道晴,你想把我夹断?”晏世凉的鸡巴被人穴里的骚肉吃得舒爽,唐道晴缠得紧,裹着晏世凉的鸡巴让人又疼又舒服,晏世凉是不介意疼的,但还是嫌唐道晴夹得太紧,于是他伸手捏住人那根秀挺的阴茎,一下一下地亵玩着,榨精似的从根部慢慢地往上捋,指尖细细地描摹着人肉柱上搏动的青筋。

“唔唔唔别,别玩我的那里了要坏了”唐道晴呜咽起来。他的阴茎已经射空了,无论晏世凉怎么残酷地捏他,他都只能吐出些稀薄的水来。

晏世凉听了眯了眯眼,他知道只要更残忍地逼迫,唐道晴的那根鸡巴总还能再射出些东西。于是,晏世凉俯下身,将自己的胸膛贴着人瘦削而笔挺的后背,他的手指摸着人形状优美的蝶骨。分明服了媚药的是自己,可如今唐道晴的身子倒比他还要烫几分,晏世凉在人耳边喘息着说道:“你还能射出来的”

“哈啊不,不行,我我已经没有精液可以射了”

晏世凉一下又一下地结结实实地撞在人深处,鸡巴上凸起的筋脉狠狠地碾磨蹂躏着人敏感至极的腺体。唐道晴的那处柔腻一被凌虐,前面那可怜的阴茎就更胀更疼了,被压在床单上不住地被细密的布料磨蹭欺辱。哀哀地从马眼里流着水,把自己身下弄得湿漉漉的。

唐道晴被人操穴操得舒服,他痛爽具受,鸡巴被床和自己的腹肌抵着蹭,简直要被压坏。可晏世凉并不理会他的哭喘与求饶。只挺着腰往人膀胱上撞。他阴茎粗长,又向上弯出一个弧度,每一次都能顶到人最要命的点,却又不多做停留,磨得唐道晴越发难耐。

忽然,晏世凉将手一伸,摁着唐道晴的肩胛把人提起来,让人以一种扭曲的动作挨操。唐道晴头向后仰着,腰腹挺出一个弧度,肩胛抵着晏世凉。他腹部微微凸起,被晏世凉的鸡巴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来。这个姿势羞耻且难受,唐道晴挣扎着就要逃,可晏世凉并不饶过他,只强迫人低头,又用舌尖舔舐着人后颈那片白皙的软肉,时不时地用齿尖咬啮几下,弄出些许浅淡的血痕。

“你看,你的身体已经记住了这根鸡巴的形状了。”晏世凉情色地隔着人肚皮,去摸自己那根突突跳动的鸡巴。

“呜”唐道晴偏过头,闭上眼睛不愿去看。

可晏世凉忽然用一只手堵住唐道晴咕咕冒水的马眼,不住地用手指摩挲着。腰腹狠劲一顶,用力地撞着人膀胱。激得唐道晴尿意溅胀,鸡巴抖得不像话,要不是晏世凉给他抵堵着马眼,唐道晴简直要当场失禁。

“我我想尿嗯让我尿别,别撞我的那里”唐道晴胀得难受。

“想尿?”晏世凉在人耳边哑声低笑道:“用你的女批尿给我看。”

“我我尿不出来的晏世凉你别弄了嗯不要堵着那里求您饶了我”晏世凉并不饶过唐道晴,又抵着人尿道往人膀胱上狠狠撞击着。撞得唐道晴近乎要崩溃,他来不及思考,只想要尿,他膀胱软软的,沉甸甸地被晏世凉滚热的鸡巴冲撞着。他觉得自己要坏了。憋住不的哭着求饶,只希望晏世凉放过他,不要再拿他泄欲了,过载的快感与疼痛,甚至让他忘记了屈辱,他只知道自己承受不住了。

“嗳?唐少爷求人,就这点诚意和态度么?我教过你该怎么求我的,这么点时间,你全忘了不是?”晏世凉听着唐道晴的哭喘,漫不经心地用指尖抠挖着人尿眼的细肉,逼得人又是一阵痉挛,连乳环也剧烈晃动起来。

“唐少爷,我继续操你的后穴,你自己去抠你的雌批,让自己用你那淫荡的骚逼尿出来,我今晚就放过你。”晏世凉像个严苛的老师那样教导着唐道晴。

唐道晴犹豫了一下,让他用女批尿,他从未受过这样的折辱。他先前被晏世凉牵着鸡巴,被人小孩把尿似的抱着,撒在野外,他不觉得有什么,他还是用的前面,没像个真正的雌兽似的,用自己的女批尿。可眼下,他根本忍不住,膀胱和尿道都被人蹂躏,如果自己不照做,后半夜晏世凉不知道还要用什么花样来折磨自己。

于是,唐道晴闭着眼,在晏世凉的注视下,绝望地把自己的手往下体伸去。他指尖剥开自己两片熟红的阴唇,去寻自己那颗饱满软嫩的蒂珠,他随着晏世凉操弄的动作,用手指狠狠地摸着那可怜而又可爱的小东西。屈辱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巨网绑缚着他,他难受,却逃不过,于是他揉着自己阴蒂的手加重了几分,甚至自虐似的用指尖去抠弄那嫩肉,手指挤入肥软的肉逼里,似乎想要找出那个尿眼来,去通一通,让尿液从地下淌出来。可这样不过杯水车薪,他越是这样玩自己,鸡巴越胀越想尿,可那里彻底被晏世凉的手指堵死了。

唐道晴只能盲目而绝望地,用自己的手指掐弄着那已经被玩得充血硬胀宛如小指指节的阴蒂,拉自虐似的扯着掐揉,揉弄着自己敏感的尿眼。要把尿给挤出来。

“我,我是母狗,嗯主人,主人饶了我吧,母狗要被主人操坏了,求求主人放过母狗吧我我要尿了哈啊小母狗要用女逼尿了”唐道晴哭得一塌糊涂,口无遮拦地说出了毫无廉耻的求饶,他又开始辱骂自己是母狗,践踏自己的尊严了。不过,真奇怪,以前,晏世凉逼他骂自己是母狗,是骚货,他多少有点不甘心,有点愠怒,而现在,他肉逼里陡然溅射出一股淡黄的尿液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果然下贱,活该被骂。

那尿液流得并不顺畅,他的女批到底不是用来干这些的,淡黄而腥臊的液体只细细的一股流得断断续续。温热的液体刷过敏感的神经,快感绵长细软,惹得唐道晴彻底软了腰肢,靠在晏世凉身上哀哀地叫唤。那阴蒂露在外面,小腹和蒂珠细微地一鼓一鼓的,不断地排着尿,细细的一小股,淋得到处都是。满屋子都是唐道晴的腥臊。

晏世凉看了觉得好笑,他想起自己最开始养过的一只小奶猫,那只猫不乖,喜欢尿自己床上。尿的时候就是这样,翻着粉嫩柔软的小肚皮,尿液细细的一小股,淅淅沥沥地浇在床上,弄湿一小片。回头还奶声奶气地朝自己叫几声。

“乖。”他微微伸出一截舌尖,舔舐着唐道晴发红的耳尖,夸赞了一下,“你用女批撒尿的样子简直太乖了点,唐道晴,你现在淫荡极了,又好看极了。”

“嗯你去死!”唐道晴尿了半天还没尿干净,只失神地,靠在人身上,软着声音哭出一句咒骂。

唐道晴正尿着,晏世凉的鸡巴又开始在他身体里挺动,他不再去撞人膀胱,而是抵着人腺体碾磨。唐道晴绝望地哭叫起来,他女批失禁了似的,尿液一个劲的淌,他正在一边撒尿一边挨操,太可怕了,他要疯了,他前面后面都是爽的,没有一处不是满足的,晏世凉用欲望把他填满了,他是一个肉器,一肚子精尿。

晏世凉又在他后穴里快速撞了几十下,才射进人后穴深处,滚热的浓精烫得唐道晴止不住地哆嗦。突然,晏世凉松开了抵着人鸡巴的手。唐道晴那原本色泽浅淡,粉黄色的鸡巴已经憋得紫红,晏世凉手一松,便从尿道里淅淅沥沥地吐出些许稀薄的余精,也不知道晏世凉到底是怎么给人操出来的。

唐道晴要疯了,他哭叫着,嘴里骂自己是母狗,他被鸡巴操坏了。他觉得这具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一身都是软了的,酥酥麻麻的,在精尿里面被泡透了,一身腥臊,他射了,精液混着腺液一起淌,上面在射,下面在尿。高潮被拖得极为漫长,晏世凉松开他,把他丢在床上。看着他趴在上面,浑身颤抖,前面吐精,女逼一面喷水一面尿的淫态。

他把唐道晴玩坏了,这人两个穴连同子宫都被他灌满了,他似乎彻底变成了一个雌性。躺在自己的淫水和尿液里面喘息。

晏世凉自己的情欲已然消退,他缓了口气,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衬衫披上,他不喜欢裸着,倒不是有什么顾忌,而是他自己都憎恨自己身上那样多的伤口。他疼,真的疼,撕裂一般的剧痛,几次都要晕过去。

晏世凉穿上衬衫,脸上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冷酷而戏谑的模样,他俯下身,看着被他操得失神的唐道晴,他拍了拍人脸颊,道:“我刚刚夸你,你该说什么?”

唐道晴羞愤欲死,可晏世凉却偏要说他乖的不行,他一气之下把脸埋在枕头里,他犹豫了很久,才用很轻地声音嚅嗫道:“谢谢主人”

晏世凉听了,大笑起来。他的手指摸上唐道晴背部,从人后颈开始,细致地顺着人脊骨一路往下抚摸,指腹摩挲着人每一节脊骨,直到人凹陷的腰窝。唐道晴觉得,晏世凉的手指是一把温热的刀,在一寸一寸地折断自己的骨。他屈辱,他恨,他想要让晏世凉死,可他做不到,他想自己死,可他不敢。他不敢想象自己死了,晏世凉会怎么折磨唐道宁。

他还记得晏世凉说的。唐道晴,如果你自杀了,我就把唐道宁抓来,我先让他奸你的尸,再把他手脚都砍断,把他熏浓毒哑了双目失明地吊在妓院的天花板上让那些最下等的人操他,直到把他玩死。嗯?我就这样办好不好?

他觉得晏世凉做得到。

于是,就在晏世凉细致而玩味地,像赏玩一件白玉雕似的摸完唐道晴颤抖的脊背的时候,唐道晴陡然发出一声呜咽。

晏世凉听了,冷笑起来。他隐约猜到了唐道晴现在在想什么。

是啊,一个曾经只手遮天的,如今却被人这样凌辱的男人,还能想什么呢?

于是晏世凉的手放在人脊骨上,俯身在人耳边说:“唐道晴,你这一身骨确确实实是折在我晏世凉手上了。”

晏世凉又醒了,还是那个时间,天将明未明,三分满的月亮即将落下,青白的天色如霜冻,一日里最冷的时候。他醒来,一睁眼,看见了睡在了自己身边的唐道晴。

他想起自己昨夜里折腾完唐道晴就睡了。

他累,太累了,他要应付的事情太多,生意、交易所、娱乐场、戏院、外贸他钱多,但从不集中,撒在四面八方,虽然分散,却也风生水起,只是要对付的东西太多太多做生意都是大进大出的,一步走错,满盘落索,如今人人都窥觑他,他不敢把钱只往一处投,狡兔三窟,谁也说不上他到底把钱投到了多少地方,他又有多少资本,只知道要拿下他可难。

晏世凉侧卧在床上,忽然一阵心悸,面色苍白,呼吸陡然急促起来。他翻身仰躺着,急急地喘了几下,他病好不了,每次这样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要死了。他能活到几岁呢,下个月他就满26了,他还有多久可活,30?40?50他不知道,有时候,他真觉得自己会短命。

但偶尔的,当他站在高峰叱咤风云,别人不得不低声下气地看他脸色,生杀予夺的时候,他又觉得高兴。那些个人,不知道比他年长多少,却还要求他,敬畏他,跪他面前,头磕在地上说自己以前不该折辱他,求他原谅他们。

这时候,晏世凉很愉快,简直要笑出声来,他想,好啊,我要长命百岁,我为什么不能呢?站在这里何等畅快,放眼望去,几乎所有人都是他的败将。

晏世凉缓了口气,他好些了,却又有些不习惯。往日里他要是醒来,心悸成这样,他的狗会扑上来,用一双黑亮的眼睛担忧地望着他。可今天他没带狗来,醒来,身边还躺了个唐道晴。

自他哥哥死后,他再没有试过醒来后身边有人的感觉了。而是习惯了醒来后身边有狗。

他过得最惨的时候倒的确是和狗一起睡的。还睡了挺长时间。

平日里晏世凉醒了,也就不睡了,可今天他只觉得累。身体如此沉重,仿佛他是一具坠入水底的船锚。于是,他也不管自己身边躺的是谁,闭上眼,昏沉沉地又一次睡去。

他睡了很久,从没有这样久过,也许是真的太累了,唐道晴竟然比他先醒。

唐道晴醒来,觉得全身都是酸痛的,腰腹腿根上都是青紫的痕迹,后颈肩膀上都是晏世凉的细密的咬痕。腿间黏糊糊的,是未擦干的淫水和精液,结块了,黏在他身上,显得下流而脏乱,把他白皙的腿根变成一幅淫乱的画。

唐道晴动了动,沉重的眼皮一抬,看见熟睡的晏世凉。

唐道晴看了,回想起昨夜里自己受的辱,冷冰冰地想:一醒来就看见他这张脸,真烦人。昨天早上也是,睁开眼,就看见他,阴茎埋在自己穴里,冷灰色的眼睛轻轻一瞟,拽着他的头发逼问他夜里梦见了什么?谁?狼,唐道宁

晏世凉总能听见自己癫狂的梦呓。

可晏世凉自己却从不梦呓,无论他梦见什么,痛苦、愤恨、温暖、情色那些最隐秘最悸动的东西都在梦里,勾得人心痒,可他什么也不讲。只是落泪,眼泪顺着他苍白的脸颊往下淌。

唐道晴看着晏世凉的眼泪,一点点地,顺着苍白的脸颊往下滑,润湿了枕头。唐道晴有点惊异,他从未觉得晏世凉也会落泪,这个男人血冷,也许他的眼泪也是冷的。

他梦见了什么?哭成这样,是晏世明吧?

唐道晴也隐约想起晏世明来。

印象里,晏世明和晏世凉的外貌挺像,但气质却截然不同,比起晏世凉的阴鸷冷艳,晏世明彬彬有礼的,看上去很温和。唐道晴记得自己以前经常去晏家做客,遇见他们两兄弟,关系也还算不错。

那时候晏世凉17,还挺调皮。看着唐道晴,眼色阴阴的,有点戒备,又有点好奇。他那时候留洋,中途回来,还不太清楚道上的事情,只听说唐道晴年少有为,算得上是他大哥的一个“朋友”。晏世凉知道唐道晴比他年长,又有名望,起先他敬唐道晴几分,客气点,向人示好,可混熟了以后,就又没大没小起来。

那时候晏世明看着,他宠溺自己弟弟,看着晏世凉打闹,只有点无奈,哭笑不得地俯下身稍微用力地捏了捏晏世凉的脸,他带着点笑道:“世凉,别捉弄唐少爷,你乖一点,好不好?”

晏世凉呢,他听了,眯着眼笑着说:“好好好,我都听哥你的。唐少爷,对不住,你别生我气,下回我请你去跑马场看跳滨去,晚上去红房子吃法国菜好不好呀?”

怪事。那时候他们几个关系还挺好。后来怎么变成这样了?

唐道晴想,是,是他先毁约的,他背叛了晏世明,他要那份权势,他要那无上的名望。这块地上,表面上风平浪静,夜夜笙歌,可实际上暗流涌动人人自危。他要自保,也要高升,于是,他动手了。

杀了晏世明,他唐道晴就真的是扬名立万了。

唐道晴盯着晏世凉的脸,试图再一次回忆起晏世明的面貌和气质,说到底,是他辱没了他,对不起他。可唐道晴并不后悔。再来一次,他还是要晏世明死,那风光无限的日子,虽短暂,但怎么样都是值得的。一个昙花一现的,斯文的枭雄。

“看什么?”晏世凉醒来,睁开那双冷灰色的眼睛,朦朦胧胧的,含着点水汽。

“看你会不会说梦话。”

“我不会,只有你会。”晏世凉皱了皱眉,伸手抹去了眼泪。他似乎并不为自己在唐道晴面前落泪而感到丢脸,他知道,他落泪并不是因为唐道晴,而是因为梦里人,他又梦见晏世明和自己父亲了。

“起来吧,唐少爷,和我去浴室。”晏世凉漫不经心地说道,眼睛轻轻一眨,蓄在眼眶里的水又滚将下来,只是他面无表情。

“你又想和我扯什么闲账?”

“洗澡。”晏世凉听了好笑,瞥了人一眼道:“难道你要含着一肚子精液出门吗?也可以,我不拦你。”

唐道晴听着,只跟着晏世凉进了浴室。

春水楼是待贵客的,都知道这些客人每天夜里都和自己带来的人玩什么,因此,浴室修得很宽敞华丽,有一个可以躺两个人的白瓷大浴缸,沐浴露香皂毛巾等一应俱全,那沐浴液是从洋行里弄来的,说不上什么牌子,印着的是德文。

那浴缸很深,热水暖融融地泡着人,可唐道晴坐在里面却浑身不自在。因为晏世凉坐在他对面。

唐道晴只想赶快洗干净了离开,可他不想再在人面前清洗自己的下体。更何况,他还要抠弄自己的两个被操得红肿的肉穴,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昨夜里晏世凉射得又深又多,唐道晴自己洗是洗不干净的,非借着些道具好好清一清不可。

唐道晴知道,他的女穴和阴户被折腾久了,呈现出一种殷红的颜色,像一朵充满情欲的肉花绽在他白皙的腿间滴水。他的穴一碰,要不就是疼,要不就是爽,他一定会在晏世凉面前露出些淫态来。但晏世凉拉他一起来洗浴,无非也就是为了看这个。

于是,唐道晴犹豫着,迟迟没有去碰自己的下体。

“唐少爷被人伺候惯了,连自己洗澡都不会么?”晏世凉支着浴缸边缘,隔着蒸腾的热气看着唐道晴。

“我自己当然会,只是不知道你有看人洗澡的习惯。”唐道晴不咸不淡地回敬道。

“我的习惯可多,不但看你淫荡地又羞又恼地把手指伸进自己的骚逼里去抠我射进去的浓精,我还要看你挂着金铃乳夹走绳,我会把绳结弄得又粗又大,你垫着脚走过去,绳结把你的阴蒂女穴后穴全部蹂躏个便。又或者,唐少爷如果不会骑马,我就教你,不过我的马性子烈,不喜欢外人碰它,唐少爷就在我家地下室里骑几夜木马练练如何?呵,就看唐少爷你自己受不受得住了。说起来,你去过日本,也该见过日本的那些漂亮女人是怎么躺在桌上给贵客当餐盘的”

唐道晴听了,表情略微僵了僵。他不是不知道晏世凉这个人的脾气,你说他一句,他马上就能回你十句,他原是不想和晏世凉争辩,可眼下一听,这人似乎连日后要怎么调教他玩弄他都想得清清楚楚,一一道来。

唐道晴受制于人,晏世凉把他当成用来泄欲和折辱的性奴。他恨,却反抗不得,当下不做声,觉得还是先洗干净要紧。于是,唐道晴只皱了皱眉,熟练地弄了些香皂沐浴液来在手上,有些狠地去洗自己的下身,他手上都是泡沫,滑腻甜美的一股香气,他去洗自己腿根上的精斑,时不时地,碰到自己红艳的小逼,忍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浴缸里的水荡起一阵涟漪。

晏世凉看着唐道晴束手束脚的动作,觉得好笑,他说:“唐少爷不抠抠自己的女逼,是舍不得我把的精液洗出来,想就这样含一辈子?”

唐道晴不说话,只是有些愠怒地看了一眼晏世凉。唐道晴在手指上沾了些香皂,他弓起腰,稍微抬高了点臀部,胸腹没在水里,用润湿的手指去勾弄自己的穴。他在晏世凉冰冷而傲慢的目光下,一点一点地让自己殷红湿热的女穴吞吃自己的手指。

“嗯”唐道晴拓张着自己的穴,手指自慰似的在穴里不断深入,穴口软软地,像一只柔软的蚌似的张开了,流了些热水进去,像又被内射了一次似的。不过并不残酷,并不深重滚烫,而是暖暖地淌进内壁,爱抚着他的每一寸软肉。他舒服,随着手指深入的动作,唐道晴忍不住仰起头来,发出一声舒爽的呜咽。他白皙的身子轻轻颤抖,带着那一串乳链也在他红嫩的乳尖摇曳。接着,唐道晴的内里涌出一股淫水来,牵连着些许白浊。

他小高潮了一会,腿根都在颤抖。但他知道,更深的地方的精液根本洗不出来,前面后面都是如此,更何况,晏世凉昨天还射进了自己的子宫。

唐道晴的手指止不住地往自己更深的地方抠挖着,可却够不到,于是,他有些急躁地晃动着腰肢,得趣了的媚肉更深的收缩着,把他的手指裹紧。唐道晴有些放浪地,软着身子靠在浴缸里,身子泡着温热而清透的水,微微张着嘴小声的叫唤着。他舒服,手指抠弄着穴。另一只手不经意地,向后面伸去,指尖浅浅地在后穴穴口打转。

唐道晴把腰放得更低,他几乎要把自己弯折起来,两条腿搭在浴缸边缘,露出他两口被驯服了的穴。插了两根手指进自己的后穴,却因为姿势的关系,进得不太深,只在穴口浅浅地操弄着。

“唔好浅不,不够不够深”唐道晴迷蒙地眯着眼,发出淫乱而情迷的呻吟。他真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下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无意识地说了些什么,他还以为自己只是在清洗晏世凉射给他的精液。

而就在唐道晴自己把自己玩得饥渴了,想要了的时候,他忽然听见晏世凉的冷笑。

“唐少爷,我下次真该请几个照相馆的人来,把你现在这幅模样拍下来。”

“嗯?”唐道晴有些困惑地看了一眼晏世凉。

而就在这时,晏世凉忽然伸手拉扯住唐道晴胸前的乳链,他狠劲地拉扯着,直到人两枚乳尖变形发热,惹得唐道晴痛呼出声,颤颤着,把自己插在后穴里的手抽出来,要去推拒晏世凉。而他刚刚退出两枚指节,就有什么光滑而粗硬的东西插进了自己后穴,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那玩意冷冰冰,低头一看,才发现是个冲水用的软管,连接着一旁的自来水口。

“晏世凉!你,你要干什么!拿出去!”唐道晴喊道。

“拿出去?”晏世凉微微笑了笑,松开了唐道晴的乳链。他在浴室蒸腾的热气里挨上来,他危险而又怜爱地看着惊慌失措的唐道晴说:“我不用这个,怎么洗得干净唐少爷后穴里吃着的浓精呢?”

“拿出去”唐道晴拽着晏世凉的手软着声音哀求道。

唐道晴看得出来晏世凉是要给他浣肠,那根软管插在他柔软的后穴里,晏世凉分寸把握得很好,就抵在他最敏感的腺体下面,一会只要晏世凉一拧开自来水,那水流就会一直冲刷击打着自己脆弱的腺体,急急地涌进自己的腹部,就像上次灌酒一样,把他肚子撑大。不,不止如此,也许还要他反复地把水排出去,又灌回去,把他腰腹撑得滚圆,白皙的皮肤近乎透明。沉甸甸的小腹压着膀胱和阴茎,他会受不了

“不这样,你的后穴怎么洗得干净?把手抬起来。”晏世凉的语气漫不经心的,可眼神冷冰冰的,他强硬地拽着唐道晴的手腕,用皮带把他的手双手举高,束缚在了浴缸后面抵靠着的一个挂架上。

“唔”唐道晴挣扎了一下,却只带动了那金属挂架发出一阵响。

“我一直记得,唐少爷有洁癖,走哪都是讲究的,以前我和唐少爷习惯一样,倒还挺投缘。现在唐少爷是我的小狗,我当然要把唐少爷里里外外都洗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

说完,晏世凉就打开了水。只听一阵哗啦啦的水响自那软管里传来,那水是温的,急急地冲击着唐道晴凸起的腺体,水流源源不断地冲刷着人脆弱敏感的内里,细密而蛮狠,像一场残虐的淫刑。这感觉比不得被人内射,是被人用又热又烫的鸡巴一股一股地抵着灌进深处,浣肠只是被冲洗着,急流撞击着腺体,冲得唐道晴两腿打颤,仰着头高声哭叫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太激烈了肚子要装满了”唐道晴仰着头在浴缸里扭动挣扎,把水溅得到处都是,像一条被鱼钩勾住后又被掐了命脉的漂亮白鱼,扭动着嫩滑白皙的身子,抖动着细密而圆润的鱼鳞和薄如轻纱的尾鳍,垂死般的哭起来。脸上湿漉漉的,一塌糊涂。

温水源源不断地顺着人淫荡的后穴冲撞进了人腹部,把人小腹灌得鼓胀起来。唐道晴恐惧地看着自己胀大的肚子,不耐地晃荡了一下身子,听见里面满满地全是水响。他的阴茎也因为方才的爽利,而硬挺起来,马眼湿乎乎地淌着鸡巴水。

“唔好胀,好难受别,别灌了要,要撑破了”他被热水倒灌,一身骚肉连同着骨都是软的。唐道晴浑身无力地靠在浴缸边上,难耐地合着腿磨蹭着,一双手被晏世凉高高吊起,束在架子上难受地蹭着,被皮带磨出浅浅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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