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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蕊盛放承泽恩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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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俞白年少浮躁没开过荤,性子也不似季宴礼那般懂得节制。

沈玉在他身下吃了不少苦。

他是人妻,方才也被人滋润过,穴里湿软松滑,但也经不起季俞白这番粗鲁的肏弄。

沈玉在季宴礼身下,只是轻轻抽着气,时不时才会因为阳茎撞上敏感处吟出一声,但在季俞白身下,他的声音染上哭腔。

季俞白肏得又快有猛,他方才忍了那么久得不到释放,这会子早将怜香惜玉丢在脑后了。

沈玉抓上季俞白双臂,喘息急促。

“嗯!俞白!慢——哈啊!轻,唔!”

沈玉的声音被撞得七零八碎,一下从季宴礼那的云端掉了下来,这两兄弟长得一模一样,肏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季俞白喘着粗气,他道:“玉哥哥,让让我嘛,我都忍好久了,我又不是阿兄,想不了那么多。”

季俞白说得委屈,身下却没减半分力气,插得嫩穴汁水飞溅,打湿两人相连处。

季宴礼端着水从后头走上来拍了下季俞白的脑袋,道:“轻些,阿玉不常做这种事,经不起这样折腾。”

季俞白嗷了一声,他道:“玉哥哥你看看他,阿兄成天就知道欺负我!玉哥哥你说话呀!”

沈玉哪有神智去回答季俞白的话,他软在桌上,白皙的长腿被季俞白折起,女穴被压开,唇瓣被插得嫣红无比。

娇嫩的穴里突兀的插着季俞白凶恶勃发的阳茎,沈玉双手无力的垂在头侧,布满红痕的奶肉打着细密地颤抖。

穴里面装着季宴礼的精,季俞白插进来时,这精充做润滑,他动作又快,阳茎稍进深处又抽了出来,穴中软肉轻轻裹着阳茎,若即若离的吮吸,令季俞白大脑发涨。

沈玉就应该这样被锁起来,承泽雨露,而不是跟严云初在一起。

季俞白眯着眼,看着沈玉纤细的脖颈。

这处来个颈圈不知道会有多好看。

季俞白双手撑在沈玉胸侧,腰身一沉,如似捣杵一般撞着沈玉雌穴。

厢房内充斥着肉体碰撞清脆的响声和沈玉急促的呻吟。

沈玉的声音哑了很多,水被季宴礼放在桌边,水面荡起阵阵涟漪,两人交合处混杂着暧昧的水声。

“唔——哈、哈、俞白、俞白……”

季俞白吻上沈玉的额首,道:“我在。”

“快,呃!唔、哈嗯、俞白……”

季俞白笑道:“慢不了玉哥哥……让让我嘛,小时候都这样。”

“玉哥哥是最疼我的,对吧。”

季俞白做起来便发了狠似的,不管不顾的,顾着自己爽一番,从小便是这种劣性,犯了错就求饶,下次继续犯。

沈玉浅珀色的眸子渐渐发散,方才季宴礼收着力他尚能承受一下,季俞白实属承受不住,但双性的身子又缠住这根作恶的阳茎不肯离开。

“唔——呃!”

沈玉脑中闪过一道白光,穴中骤然紧缩死死吃住阳茎,季俞白眉心一蹙,一股热液从苞腔喷出浇在季俞白的茎头上,余下的汁液尽数喷洒出穴口,溅湿季俞白的衣摆。

季俞白笑道:“还说慢点,玉哥哥都去了,瞧瞧,给俞白喷成什么样。”

季俞白提起自己的衣摆,道:“都湿了,玉哥哥要赔我一件衣裳啊。”

沈玉脑中一片模糊,高潮后沈玉做不出反应,季俞白不满,重重地撞上苞腔。

“唔——”

沈玉挺了挺腰身,仍旧没有做出回答,季俞白小孩性子一起,变着法的撞上苞腔折腾他。

沈玉被压在身下,他合了合腿想要排出季俞白在他身体里作孽的阳茎,但不管怎么动,也只能接着季俞白的入侵。

高潮后的交合会有几分不适,季宴礼拍了下季俞白,轻声道:“快些,待会还要出去,别折腾太狠,严云初看出来就不好了。”

季俞白哼哼道:“被知道又能怎样,寻个由头砍了他。”

季宴礼捧起沈玉的头,放在自己腿上,温柔地拨开沈玉粘在脸上的碎发,道:“别闹,阿玉还是严云初的妻子,传出去对阿玉名声不好。”

季俞白无法,只能少了那几个折腾沈玉的法子,做着原始的交合,最后射在里面。

两兄弟都未经过人事,头一次的精水浓稠滚热,浇在穴中粘腻不堪,不适感极为强烈。

季宴礼把人抱在怀中,让沈玉背靠着自己,他托起沈玉的下巴,将水慢慢倒进他嘴里。

迟来的甘霖缓解沈玉干焦的喉口,季俞白给沈玉换下衣裳,花穴红肿发热,精水断断续续地往外滚出来,季俞白没有给他擦,他勾起食指将流出的白精又拢了回去。

双性的身子没插进苞腔怀不了胎,这也是双性身在烟花柳巷那种地方极受欢迎的理由,能玩还产不了子,一年到头都能接客不怕落胎伤身。

他俩不会让沈玉再经一遭产子的苦楚,等之后让严云初让沈玉和离,再将严珩接到他们名下做自己的儿子就好。

季俞白将沈玉穿戴整齐,季宴礼吻在沈玉鬓边,道:“先缓缓,能站起来在走,不着急。”

沈玉倚在季宴礼怀中,看不清神情。

下身热疼疼的,完全走不了路,穴里还黏腻腻的不断有精滚出来落在他的亵裤上。

他才产子满一个月便受到两人粗暴的奸媾,就算双身适合交合,但沈玉这种被开苞后再没被人碰过跟雏儿似的,哪能这样折腾。

季俞白埋在沈玉软肉内,嗅着这处散发的淡淡乳香,他有点郁闷,这里还没吃完。

季俞白手指绕着沈玉的长发,三人寂静无比,只能听见轻微的呼吸声。

半晌,沈玉推了推身上的季俞白,季俞白抬起头,连忙起身。

沈玉垂着头,拉了拉自己的衣裳,一言不发。

沈玉从桌上站起来,双腿发软站不住竟直接摔在地上。

“哎呀!”

站在沈玉边上的季俞白没反应过来惊呼一声,他赶忙蹲在地上想将沈玉拉起来。

双手刚伸过来,沈玉一掌也随之落了下来。

清脆的把掌声落在季俞白精致的脸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红印。

季俞白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捂着脸,眼眶发红,双目迅速盛满泪水,小声呢喃道:“玉哥哥。”

沈玉咬着牙,神色厌恶地看着他们两个。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讲出什么话。

沈玉为人温和有礼,待谁都是好脾气一个,严云初不管怎么说他亦或者带着外室辱他无趣,他也只是笑笑不予争辩,更别说季宴礼季俞白这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沈玉也才大他们一岁,但是把这对兄弟照顾得妥妥当当,挑不出错处,对他们两个也是有求必应。

只是没想到,竟然让他生了这种心思。

沈玉登时觉得,先前十几年的相处如同与虎同行。

沈玉扶着桌角撑着自己站起身,他转身便走,留下这两兄弟在黑漆漆的厢房。

沈玉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季俞白委屈的神色立刻消失得一干二净。

舌尖顶了顶被扇的半边脸,季俞白道:“什么时候杀了严云初。”

“不急,严云初死了阿玉去守孝这更难抢过来,要阿玉自己跟严云初和离。”

季宴礼从桌上下来,捡起沈玉掉在地上的玉佩挂在食指上,看着玉佩自己前后翻转。

“我要忍不住了,你知道今天宴会上他怎么对玉哥哥的吗?”

“我看见了。”季宴礼拢住白玉下的青色流苏,道,“阿玉真的,轴得很。”

沈玉出生大家,家中父母恩爱,教得沈玉也是如此,就算夫君不爱,也要端重沉稳,与夫同心。

深入骨子里的家教,真的很难纠正。

季宴礼道:“走吧,先出去再说。”

季俞白站在原地不动,季宴礼回头,挑眉问道:“不出去?怎么?你要把那一巴掌跟我均分吗傻逼弟弟?”

从小到大,季俞白仗着自己是最小的,就喜欢抢季宴礼的东西,更别说是沈玉的东西,季俞白常常说他俩是兄弟,玉哥哥的东西要均分,季宴礼也随他去,不然季俞白闹起来真的很吵。

季宴礼都有想法,之后要是两国交战,就让季俞白在前面当号角。

季俞白嘴角抽了抽,道:“我衣服湿了怎么出去?!”

沈玉浑浑噩噩的走了回去。

他默不作声地回到严云初身边坐下,被衣摆遮住的双腿微微敞开。

完全合不上腿,疼得很,女穴止不住的翕动,企图兜住要滚出来的精水。

严云初睨了他一眼,淡声道:“换个衣服那么久,你怎么了?身上什么味道。”

这两兄弟头一次开荤,浓精尽数射进沈玉身体里,又没给他引出来,沈玉身上淡淡的乳香为被这股浓厚的精味给盖了过去。

沈玉疲惫地摇了摇头,道:“无事。”

一开口,沈玉沙哑的声音都把自己吓到了。

严云初眉心微皱,转过身,发现沈玉神色不大对劲。

眼帘半垂,眼角边似有泪痕,连那对薄唇都有些红肿。

严云初抚上他的脸,道:“怎么了?”

沈玉抬起眼看向他,眼眶微红,他又垂下眼,蹭了蹭眼严云初温热的掌心道:“无事。”

沈玉乖顺的模样他见得多,但是这副美人欲泣他头会见,莫名其妙心头慌乱得不行。

他抽回手,一瞬间恢复平静,道:“无事便好,夜里早些安寝,云容那边有些事,我过去陪他。”

沈玉勾住他的衣角,道:“能不能陪陪我,就一次,今夜就好。”

沈玉被最亲的人侵入身体,碾碎他的清白,神智脆弱不堪一击就碎,现在唯独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的夫君严云初。

严云初道:“云容他还小,外面来的孩子孤身一人在盛京安置,他只能靠我。”

云容一句话就能拉走严云初,他在严云初这里,什么也不是。

被拒绝的次数多了,沈玉之前也挽留过,但往往都被严云初斥责善妒,久而久之他也不留了。

只不过今夜他真的很像严云初陪陪他,一下便好,他只需要一个晚上。

沈玉开口道:“那可以明夜去吗,今夜就陪陪我好不好,云初我……”

严云初皱眉打断他:“沈玉。”

沈玉一惊,手缩了回去。

严云初道:“你今夜到底是怎么回事?阿珩满月你消失那么久,云容一个孩子什么也没有你还要跟他争什么。”

沈玉看着他,一言不发,半晌,他低下头,轻轻道:“我知道了。”

严云初烦躁的转过身饮了一口酒,在高位上的季宴礼看着这一幕,握着酒杯的手青筋爆起。

自己疼了那么久的人,在严云初这被肆意辱骂随意糟蹋。

季俞白倒了杯酒,定定地盯着严云初,他拿起酒杯仰头饮下时仍旧盯着他们。

酒杯重重落在桌上,季俞白道:“妈的,我现在就想毒死他。”

“逼太紧,等一下阿玉受不住适得其反。”

他太了解沈玉的为人了,一步一步来,缓和沈玉的态度才对。

宴会持续好久才结束,沈玉托着一身疲惫往回走。

夜里风大,他拢了拢衣裳还是觉得冷。

沈玉先叫了水,将自己泡在水中。

破了皮的嫩尖接触到温热的浴水,麻麻的痛楚清晰的停留在身上。

沈玉仰头看着屋顶,手伸向水中,两指微曲探进花穴中。

绵软的触感包裹住手指,沈玉羞耻的合上眼,两指往外挖出被射进深处的浓精。

白浊一股一股的浮上水面,变成一层薄薄的白膜,又被沈玉的动作打散,不知去向。

这次沐浴洗得格外煎熬。

沈玉撑着自己站起来,擦干身子穿上寝衣,视线看向他今夜穿的衣服,青竹绸服,是他最喜欢的颜色。

寂静半晌,沈玉道:“把这身衣服烧掉。”

下人垂首应下,沈玉撇开头不去看那些衣服,他走回寝间,推开门,乳母慢慢地摇着摇篮,哄着严珩睡觉。

见他来,乳母自觉退下,严珩基本上都是沈玉亲手照顾,不管喂奶还是哄睡都是沈玉来,乳母只是沈玉抽不出身时备着来照顾严珩。

沈玉自己走到摇篮边坐下,缱绻温和地看着襁褓中的严珩。

严珩还没睡着,两只黑溜溜的眼睛澄澈透亮,原本乱转的眼神看见沈玉来,立刻眉眼弯弯,咿咿呀呀笑着。

沈玉笑了一声,伸手逗着严珩玩,严珩握住他的食指,抓得紧紧的,不肯松开。

看见严珩,今夜的不堪消散了不少。

严珩打了个喷嚏,眼睛眯了眯,忽然哭了起来。

沈玉抱着严珩轻轻摇晃,掌心拍着他的背部在房内走动。

严珩闻到沈玉身上的味道,嘬着他的寝衣做着吮吸的动作。

严珩饿了。

沈玉抱着他坐在床边,拉下半边的寝衣,露出一侧饱满浑圆的奶肉,但奶肉上布满指痕牙印。

他常给严珩喂奶的一侧被季俞白咬的不成样子。

想到这两兄弟,沈玉头又开始痛了。

这一侧是喂不了了,沈玉只好将另一侧也拉开,这侧被季宴礼吃过,饶是他再怎么轻柔,嫩尖还是不可避免地留下一些痕迹,但比季俞白吃过的那侧好不少,这里只是奶尖肿了些。

沈玉将严珩抱得近了些,将嫩尖送入严珩口中,严珩咬住奶尖吮吸,沈玉低头看着他吃奶,莫名其妙想到季宴礼。

婴孩娇嫩的口腔得以护着出奶的嫩尖,成人的口齿总是会下意识啃咬嘴中的奶尖,季宴礼也是这样,但是在吃的时候,沈玉能感觉到季宴礼在压着这份冲动。

他还记得,季宴礼在吃他奶的时候,嘴里刻意的讨好,渴求能吃到自己的奶水…

沈玉叹了口气,别开头不看严珩。

寂静的寝间内只有严珩喝奶声,那时候漆黑无声的厢房内,也是季宴礼吃奶吞咽的声音…

疯了。

沈玉靠在床内,他手上抱着严珩,脑内想着全是季宴礼压在他身上,往他穴中灌精时隐忍又有些许不甘的表情。

沈玉歪着头,双目闭合,眉眼处尽显疲惫。

一滴清泪悄无声息从眼角处滚下,落进沈玉的寝衣上,洇出一团深色的水渍。

疯了,所有人都疯了。

“大人,我们家公子从早上到现在就说自己心悸闷慌,您快去瞧瞧吧。”

小斯跟在严云初身后,口中说得公子正是严云初养在外头的情人云容。

在宴会上听到这个消息,宴会结束后严云初马不停蹄的赶到这处宅院来。

严云初道:“叫大夫了吗?大夫没用我再叫宫里头的御医来。”

小斯垂头道:“没呢,公子不肯让大夫来看,说是要一直拖着到大人来瞧上一眼,大人若是不来,那死了也不算什么。”

严云初道:“胡闹。”

云容的寝间没有门,他说这种算两人之间的情趣,方便有某人夜半翻墙好有个容他随意进出的地方。

严云初一脚踩进内间,云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房内挂的轻盈半透的薄纱,轻飘飘滴飞到严云初的脸上,使他看不清里头,藏在里面的人只得见到身影若隐若现的影子。

“云容。”

“在呢,大人终于舍得来瞧我了?我以为大人今日就留在正君房里把我给忘了。”

云容咬字轻挑,吃醋的语气里夹杂着几分打趣的意味。

严云初冷声道:“胡闹,你在哪?”

一阵甜腻的香味从后缠绕上鼻息,温热的身体贴了上去,一只白皙涂着丹蔻的手从严云初黑色的衣袍上向下蔓延至胸口。

云容轻声道:“我在这呢。”

气息喷洒在严云初耳后,云容轻咬严云初的耳肉。

“别闹了。”严云初握住云容的手腕,把他拉到身前打横抱起。

云容靠在他胸膛上,食指点着一处慢慢地画着圈。

严云初把人抱到软榻边坐下,抬起他的脸问道:“身上还不舒服吗?”

云容的脸上涂脂抹粉,漂亮艳丽,红唇扬起,他双手环上严云初的脖颈,笑道:“你来了我就不难受了。”

严云初笑道:“有那么神?那天下就不用大夫了。”

云容拂上严云初的脸颊,从眉尾往下滑,他道:“我见不到你我就难受,你来了不是灵丹妙药是什么,而且你这找的都是什么人,在府中怯生生的一句话都不肯跟我讲,我无聊的很。”

严云初微微往后靠,倚在椅背上,不紧不慢道:“看来是平日张扬跋扈,把人吓到不知道说些什么。”

“胡说!”云容倏地坐直身子,他道,“我哪有,我明明很亲和的好不好,不如你把严珩抱过来给我解解闷如何,正君还能生,要是还想要个孩子你在同他生一个。”

云容跟他讲过很多次,想把云容抱过来养,之前他自己也动过这种心思,便在沈玉产子那日,孩子刚生下来洗净身子后裹在襁褓内,严云初便要把人抱走。

严云初命人去跟沈玉说一声,不曾想,沈玉竟拖着虚弱的身子散步一摔踉踉跄跄地跑过来。

他还记得一贯贞静温和的人如此失态,穿着一袭薄衣站在门口。

严云初那时瞧着他的样子,皱眉道:“先回去,你刚生完等下着了风寒。”

他极少这样关心沈玉,若是放在平常,沈玉定会笑着让他别操心,怎料这次沈玉全然不理他讲了什么,哑着声怒问:“你要把我儿子抱到哪里去。”

严云初处事不惊,他道:“给云容,他是男子不能生,你若是还想要一个我再同你生一个便是,你现在在闹什么。”

沈玉道:“那是我儿子,我怀胎九月产下的孩子,我不许。”

严云初道:“我说了,你若是还想……”

他话还没说完,被沈玉直接打断。

“严云初,我没有在跟你商量,我命令你,我以镇国公世子的身份命令你,把我儿子给我。”

沈玉家世极好,只不过他一只都不爱拿家世压人,这是严云初头一回见,那是头一次沈玉这样直呼自己的大名,也是头一次他见沈玉那么生气。

不知道为什么,他也没有驳斥,而是把孩子还给他,将自己身上的外衫脱下来披在沈玉身上。

沈玉看也没看他一眼,抱着着孩子就走了,他来时步伐踉跄,走时却稳健快速。

那日之后,严云初像是有心要补偿一般,在家中陪了沈玉几日,两人又回到从前一般的日子才来找云容。

严云初也断了把严珩从沈玉身边抱走的想法。

他叹气道:“你若是想要个孩子解闷,我明日下朝带你去领一个养在你名下。”

云容不悦道:“不要,严珩是你的儿子,与你有不可分割的血脉,正君占了你的妻子,我什么也没有就是一个外室,等之后老了不好看了,你不来找我,我不得一个人孤零零的死在这里,有严珩好歹之后你还能念在他的面上来寻我。”

严云初被他一通缘由逗笑,“你还年轻,怎么嘴上老是挂着死不死的。”

云容拍了下严云初的胸口道:“这叫未雨绸缪好不好。”

“行了,先安置吧。”

闹腾了一天,严云初身上也是乏得很。

云容早就备下热水等严云初来,他洗一下便好。

云容靠在严云初肩上,夜里寂静无声,云容忽然坐在严云初身上,道:“云初,你还不碰我吗。”

云容在严云初大婚前就与他相识,厮混在一起正是严云初大婚那日他入完洞房夜半三更跑过来寻他。

结果现在严云初连孩子都有了,他还没被严云初碰过一次。

严云初闭着眼道:“男子就男子,你是沈玉那种身子吗,一定要雌伏在男人身下。”

云容不满的嘟囔了几声,严云初拍了下他的臀肉,道:“下来。”

云容哼了一声,拽着严云初的领子,低下头在他的锁骨处狠狠的咬了一口。

口脂齿印一下就留在严云初身上,他一把将人拽进怀中,道:“睡了别闹。”

云容还是不放过他,在他怀中仰起头道:“是我好还是正君好。”

云容一问这个问题,严云初沉默不答。

云容张扬明媚,性子骄纵,沈玉则是内敛温和,大抵与镇国公家风有关,他记得,镇国公也是这种温和的性子。

两人不可相比。

一提到沈玉,严云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睁开眼,看着金丝线绣的鸳鸯戏水,他忽然想起,沈玉绵软的身子,温和顺从的表情。

他大半时间都宿在云容这,但是有时候会宿在沈玉那,但是沈玉夜里要照顾严珩,常常让他来云容这处好不让他在夜里被打扰影响翌日上朝。

他还记得,有一次他夜半回去,一开门恰好碰上沈玉在喂奶,沈玉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声吓一跳,惊慌失措的转过头,身上的衣服还未来得及拉上,依稀可见一侧饱满圆润的奶肉上缀着一粒被严珩吮到发红的奶尖,另一侧还被严珩含在嘴里,绵软的奶肉上还搭着严珩的小手。

严云初想到他,呼吸莫名有些发沉,燥热席卷而来,蔓延四肢百骸。

他猛然坐起身,云容不解问道:“怎么啦?”

“无事。”严云初又躺了回去,背过身,双目闭合一片漆黑中,脑海里是今日沈玉蹭他掌心的画面。

乖顺、温和,又充斥着支离破碎。

沈玉说,他要要自己陪陪他……

严云初又坐了起来,云容揉着眼:“干嘛啦,还睡不睡啦。”

严云初拿过衣服往身上穿,他道:“我回去一趟。”

云容起身环住他的腰,头靠在他背上,道:“你回去了,明个就别来了。”

严云初道:“别闹,明日我再来。”

严云初转了个身抱住他,云容在他脖颈处又落下一吻,留下朱红色的唇印,他道:“明日陪我一整日。”

“嗯。”

严云初出了宅,打马回了府邸,夜深人静,只有几个守夜的小厮提着灯笼巡视。

走到连廊拐角处,一时没看清,严云初撞上还捧着木盆的小厮,盆里的衣物散落一地,严云初细细瞧了眼,是沈玉今日在宴会上换的衣裳。

再抬头,那位被撞到的小厮正是沈玉身边的人,严云初拿着衣服问道:“这衣服要拿到哪里去?不送去洗吗?”

小厮道:“正君说,要拿去烧掉。”

“为什么?衣服哪里坏了?”

“奴才不知。”

“烧便烧吧。”

严云初虽然不比镇国公府那般有钱,但是纵容沈玉败着花也是绰绰有余。

“是。”小厮应下,捡拾掉落的衣裳。

一件衣布恰好落在严云初脚边,他捡起来一瞧,发现是一件里裤。

他正想放回木盆里,却发现这上面好像沾到了些什么。

严云初抖开布料,之间两腿间那处的料子被洇湿了一大半,上面还残留着不少团状似的液体。

鬼使神差的,严云初抹了下那东西,半凝的东西还湿润粘腻,他两指摩挲着,凑近鼻尖一嗅。

是精水。

严云初第一次碰沈玉的时候,是在两人成婚那次。

新科状元配上镇国公世子加上天子赐婚可谓盛大无比。

那日来的宾客人数众多,连街边小孩见着穿红衣的人都乐意讲几句吉祥话讨个糖吃。

唯有严云初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他看着府中一片大红的颜色,只觉得刺眼无比。

他没见过沈玉,只知道这个人温文儒雅,性子恬静,是个没有架子的世家公子。

饶是性子再怎么好,严云初也不喜欢他。

两个男的,有什么可在一起的。

听着耳边的恭喜话,严云初一言不发地喝着闷酒。

这日闹了好久才结束,严云初一身醉意的被小厮搀着往回走。

他半身都压在小厮身上,迷迷糊糊间他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一股轻盈的香气萦绕在鼻尖,他被另一个人给扶了过去。

耳朵嗡鸣声炸响,他听见一道轻轻的声音,道:“给我吧,有劳了。”

他趴在一个人身上,门吱呀一声被合上,严云初的后背被人轻轻拍抚着。

“好些了吗?”

严云初抬起头,双目眯着极力想要看清楚这个人长什么样。

视线晃了晃,摇晃的身影重合在一起,一张面若敷粉,鬓发乌黑,明眸皓齿的人站在他面前,浅珀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的身影。

是沈玉。

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

严云初怒从心起,一把将沈玉推开。

沈玉没防备,腰身撞在桌沿边。

严云初身形踉跄了下,站直身,迈步走到沈玉面前,擒住他的手,沉声道:“就是你?”

沈玉轻微地挣了挣,他道:“我知道你心中不悦,我听你同僚讲了,你不必勉强,我不会说出去,成亲后你若有心仪之人我再将他纳进府内做个平妻。”

严云初掐着他的下巴,道:“沈大公子消息灵通啊,连我周边的人都能打听得一干二净,那沈大公子听过没有,你父亲,还有皇上,满心期望,我们两个能有一个孩子。”

“云初……”沈玉想说些什么,严云初扯下发带,将沈玉双手捆住,两手将沈玉身上的婚服大力扯开。

朱红的婚服下藏着沈玉白皙细腻的肌肤,他的腰身纤细,胸上那对柔软的奶肉被凉风一激,稍稍有些发硬。

严云初大掌揉上浑圆的奶球,他不顾沈玉痛不痛,肆意揉捏。

白皙的软肉在掌心中被随意变化形状,指缝中溢出多余的奶肉。

沈玉仰着头,双手撑在桌上,气息虚浮急促,他第一次被人这样玩着自己身体,脸上渐渐浮起绯色。

“云初……轻些。”

“轻?沈玉,我真好奇,为什么男子也会生出女子的东西,看着真是叫人恶心。”

“云初……”

沈玉眼中潋着水光,他咬着唇没有争论什么。

沈玉虽是男子样长大,却是以主母性子养着,三纲五常灌得透彻,被自己夫君讲他也反嘴不了什么。

严云初扯下沈玉的腰封扔在一边,折起他的腿。

沈玉的玉茎就像他这个人似的,秀气洁白,原本存有卵蛋的地方被一处紧致闭合的缝隙取代。

严云初拨开那处紧小的花唇,小巧的蒂珠俏生生的挺着,里头薄薄的一道花瓣为不可察地翕动。

严云初两指蛮横地插进沈玉的花穴中,沈玉疼得眉心紧蹙,他想合起腿,却只能夹住严云初的腰身。

严云初两指还未探进深处,便觉察出有道薄薄的膜在挡着他。

是沈玉的处子膜。

严云初嗤笑道:“呦,这东西还在呢,我以为双身都是被人玩烂的货色,没想到这里还有个雏。”

“也是,沈大公子怎么会知道穷苦人家的双身,自己要什么有什么,何必去沾染那些俗气。”

严云初撩开衣摆,抽出手指,两指沾染了些许穴中的汁液,粘腻腻的。

他握着自己怒张的阳茎,抵上沈玉的穴口。

沈玉被阳茎烫得瑟缩了下,严云初抓着他的脚踝往回拉。

“云初,云初,你醉了,我们不勉强好不好。”

“怎会,皇恩浩荡,臣欢喜得很。”

严云初钳着沈玉的腿肉,两侧花唇被分开,严云初挤进一个茎头,他卡在里面,上不上下不下,难受的很。

沈玉声音疼到打颤,他安抚道:“云初,你想做我去润一润好不好,这样不会难受。”

严云初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做?”

严云初忽然伸手掐住沈玉的脖颈,一鼓作气直直捣进花心。

“啊!”

沈玉痛到惊呼,他浑身紧绷,腿根打着颤。

严云初喘着粗气,一掌覆在沈玉小腹上,这里头紧窄湿热,穴道中的软肉像是数十张嘴在吮吸一般,吮得严云初头皮发麻。

不得不承认,沈玉畸形的身子,伺候人的功夫一流。

严云初缓了缓,开始在穴中抽送起来。

平坦的下腹被阳茎顶起弧度,随着他的抽送起伏。

沈玉穴道里干涩无水,只能就这些许处子血做润滑。

严云初的阳茎每每插入,穴口处便染上一圈血色。

沈玉到底是双,这处迎合交欢的地方不必调教早已浑然天成,他适应了没一会,里头便渐渐出了水,讨好的恭迎阳茎的侵犯。

不多时,沈玉嘴里疼痛的闷哼变成急促的欢愉喘息,夹杂着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水声回荡在寂静的深夜。

有了汁液润滑,严云初进出穴道愈发畅快起来,他捣得越来越快,小腹撞在腿根出黏上沈玉的处子血。

“哈啊、啊、云初、慢……唔!慢些。”

“慢?我娶你来难道不是做这事吗?镇国公就是这样教主母反抗丈夫的吗?”

“呃、呃……哈!好快……”

沈玉双手被绑住,无力做出抵抗,娇嫩的地方被阳茎不断碾压侵占,片刻也不停歇。

沈玉被肏到大脑发白,这场欢好像是一次别样的凌迟,痛苦中萦绕欢愉。

严云初撞上沈玉深处的花苞,沈玉被激得弓起腰,穴里喷出大量汁液,灌溉在茎头上。

沈玉抓着严云初的衣袖,道:“慢点,慢点好不好,这处我们换个时间慢慢打开。”

严云初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跟你做很多次?”

“云初——啊啊啊!”

严云初直驱而入,将露在外面的一截阳茎生生插进沈玉没被扩张过的苞腔。

小小嫩嫩的腔体,被严云初的茎头塞得满满。

沈玉尖叫一声,瘫软在桌上,陷入小死。

他一双眼睛无神地看着上方,红唇微张吐着气息。

沈玉什么反应也做不出了,只能张着腿让严云初自由进出。

而他毫无半分怜惜之意,只想怎么折磨这个名义上的妻子。

严云初把着沈玉的腰,插着花穴汁水飞溅,卵蛋打在沈玉敏感的会阴处。

严云初居高临下眯眼看着沈玉在他身下失神的模样,忽然,他勾唇笑了笑。

严云初猛地撞上腔壁,沈玉小腹被顶起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浓精喷泄而出,灌满整个苞腔。

即便在沈玉身体内射出精汁,严云初片刻温存的意思都没有,立刻拔出阳茎。

茎头拉出透明的丝液,处子血从沈玉穴里流了出来,染红身下的衣物。

没有精水流出来,严云初实实的将精水灌入沈玉的花苞里,静候两月自有好消息传来。

严云初喘出一息走到围风后去换衣服,丝毫不顾瘫在桌上的沈玉。

严云初穿戴整齐,解开束缚沈玉双手的发带,他酒醒了一大半,他推开门站在门边道:“我有个情人,叫云容,待你产下一子,我会把他接进来。”

沈玉没有说话,乌发遮住他的眼眸瞧不见神色。

严云初也不必沈玉回答他什么,转身离去。

自此之后,严云初再没碰过沈玉。

所以,沈玉求他陪,就是为了张腿挨操吗!?

欲求不满自己又不在,在房内自渎?!

严云初发了狠似的死死拽紧手中绸缎制的里裤。

他摔进小厮的木盆里,抬走拐去书房。

真是恶心。

上杆子求人操。

恶心至极!

沈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他梦魇,怎么也挣不开。

下人伺候梳发,沈玉才从他人口中得知严云初夜半回来过。

沈玉垂下眼,淡淡应了声便也没了下文。

严云初下了早朝回来,沈玉照例在府内等他回来,与严云初一齐回来的,还有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德安。

沈玉跪在严云初身后,听德安传皇上口谕。

德安话声一落,沈玉终是跪不住软了身,瘫坐在地上。

德安说,皇帝昨夜略感风寒,望世子入宫侍疾。

入宫侍疾……

入宫侍疾……

沈玉听到这四个字,手心发汗,他全身都在发着抖,好不容易回了点力气,沈玉抬起手颤颤巍巍地捂住自己的嘴,好让自己不会失态尖叫出声。

昨夜季宴礼和季俞白将他压在厢房奸媾的痛感恍若还存留在身上,今日要他去侍疾。

沈玉不敢想,自己去了又会发生些什么。

沈玉双目睁大,愣愣地看着地上的石子,视线莫名模糊起来,泪水越生越多,聚成泪珠滴在地上。

德安瞧见沈玉这样,道:“世子怕是昨日累到了,是不能入宫,奴才回了皇上,让世子多休息几日再来也成。”

严云初道:“无事,皇上龙体重要,公公在外头稍候。”

德安笑了笑,道:“可不要勉强啊。”

德安转身离去,留下这对夫妇在原地。

寂寞半晌,严云初背着他道:“去收拾,进宫。”

沈玉抬起头,道:“云初,能不能不去。”

严云初嗤笑道:“不去?你累着了?昨个自渎能把你沈大公子给累着?”

沈玉怔愣,“云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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