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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生完就被要求再怀一胎(蛋:初孕涨N+厨房lay)(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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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清晏不愿看到这一切的杀气血腥,他让尚闫之也不要亏待了在他身边待过的猫奴和下人,为了自己去惩罚他们不值当,于是大半的下人甚至都留在别墅里被留了下来,至于其他那些主犯主谋,便是打发他们了一笔钱,让尚闫之熄了火,送他们去别的地方好生安养下来。

尚闫之当时顾着哄人,怒气再胜也耐不住尚清晏无助地流泪拜托他,甚至快要到了看着尚闫之不松口便要跪在地上求情的地步。

【只是为了我和孩子的话……不要再伤害他人了……】

【……】

“是因为气小玉给清晏哥送了粥吗?……我也不想嘛!我也不知道螃蟹他不能吃…唔……”小玉试图凑近的身体被尚闫之的动作给挡住,喋喋不休的嘴被尚闫之掐住双颊而停下了说话。

“你来干什么?”尚闫之看着小玉,冷漠的眼神中带着厌恶的情绪,要不是因为尚清晏,他才不会好生待这个人,还把人只是丢进了郊外的别墅里让人养着。

小玉咬了咬唇,且不提他在跟了尚闫之之后讨到的好和对尚闫之有多少的情,尚闫之从各方面来讲都是良好主人的不二人选,更何况他年轻又会来事儿,尚闫之能对之前的猫奴旧情复燃,那他也一定可以,而且……

“我……我只是很想……很想尚哥……”

尚闫之厌恶地收回了手,偏过头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多给的样子,刚想叫人把这只猫奴带出去,便听到小玉又开了口:“尚哥,我已经有你的孩子了。”

闻言,尚闫之又侧过了眼,有些许不相信地看着跌坐在地上的人,一字一顿道:“你明白你在说什么吗?”

小玉理了理自己的衣领,很是有底气地开口:“那当然~…都已经两个多月了,尚哥……”

说着,面前的猫奴起身,缓缓倾向尚闫之:“我也能给你生宝宝,尚哥,你会喜欢的,嗯?”

尚闫之没再开口,微眯起眼盯着眼前这只猫奴直勾勾看着他的双眼,片刻后移动身下的总裁椅,打响了电话。

……

“不出意外的话,我想这位,确实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医生淡淡地说着,收起听诊器。

只见半躺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的人闻言便展颜一笑,刚要说些什么,就听到医生又向着尚闫之说:“一个多月查不了dna,太容易造成流产了,我们是不会做这个手术的。”

尚闫之皱起的眉头就没舒开过,向着小玉的方向冷冷投过去一个眼神,光看神色,实在难以猜到他在想些什么。

“我就说了吧,而且这肯定是尚哥你的种~”小玉娇俏地开口,却被冷冰冰的眼神弄得噤住了声。

尚闫之没再多话,转身朝身侧的保镖说了几句,便离开了办公室。

这位保镖是一直跟在尚闫之身边的,也看过尚闫之和躺在沙发上那只猫奴在办公室做爱,于是见怪不怪地向着小玉走去,带着墨镜恭恭敬敬却没有什么情绪地说着:“老板让您回iic的别墅。”

因为尚清晏和工作关系,虽然尚氏名下房产众多,但是始终住在的是iic的私人别墅区,每一栋别墅内都是多层大平层的设计。

而尚闫之和尚清晏所住的地方实则有五层楼,只不过一楼实则相当于负一层的地下,连同第二层一起,只是第二层相较于第一层要好得多,毕竟最开始尚清晏就喜欢第二层可以看到外界风景的天窗,所以着重设计了那一层。

“是,我知道了。”小玉有些愤愤地咬了咬牙,他一定要让尚闫之对他旧情复燃,起码不是像刚刚那样厌恶他这具身体。

更何况,他唯一的筹码就是肚子里的孩子,可偏偏,这并不是尚闫之的种。

…………

“你今天回来的怎么这么早?”尚清晏在侍弄花草的时候就惊奇地看到尚闫之已经从楼梯上在往下走。

尚闫之比小玉先一步赶回别墅,他快步走向尚清晏,急促地把人搂紧,轻声唤着尚清晏的名字,揉搓着尚清晏微微被拢住的长发:“我希望你相信,我只有你。”

尚清晏有些奇怪,却顺从地放下手中可能会伤到尚闫之的利器,开口:“你之前保证过了。”

“什么?”

“反正你不会再让我受委屈,不是吗?”尚清晏笑得眉梢弯弯,眼波微转间余光里都是尚闫之的脸,“我们说好了哦,拉勾上吊,一百年都不许变。”

……

“哎呀,好不巧,我这是看到什么了?”两个人搂搂抱抱的样子正入走着台阶下来的小玉的眼中,小玉轻佻地调侃着,丝毫不顾忌尚闫之入目可见的黑脸。

尚闫之示意保镖带着小玉下去,可是小玉瞬时间内就转了个圈逃开了保镖要来抓住他双肩的手。

“这是你的另一只猫奴吗?尚哥?”小玉跳到尚清晏面前,眼神划过尚清晏的上半身,以及仍旧高高隆起的腹部——他知道里面是三胞胎,已经八个多月了。

“你…你是……”尚清晏不愿回想的记忆在脑海里悠悠转响,他呼吸慢慢急促,先前被一堆人按着差点做到小产的经历历历在目,而当时一切梦魇的开头,就是一只和他拥有同样颜色的尾巴和耳朵的男孩,打开了一楼管制的大门。

那撕裂他一样的轮奸,逼着他张着嘴做的口交,打着他的肚子,绑着他的手………

“你不要得寸进尺,就算你现在……,也弄清楚你的身份。”尚闫之抱紧了尚清晏,他感受到了小猫奴在颤抖,在惧怕,先前他也朦胧地知道了些许小猫奴差点被他们欺负的事情,可是小猫奴不愿意多说,于是尚闫之也并没有追问。

看到尚清晏的恐惧,小玉很高兴地晃了晃头:“我只是看看这只猫奴怀了尚哥的种感同身受而已,毕竟我肚子里现在也仅仅只有一个尚哥的孩子。”

“清晏哥,我也怀了尚哥的宝宝了哦。”小玉凑近了尚清晏说着,熟悉的压低了声音的语调,尚清晏听了全身发颤。

“尚哥,”小玉故作神秘地在被保镖拉走前向着尚闫之说着最后一句话,“你怎么知道清晏哥肚子里的,就是你的孩子。”

…………

“你来找我了啊,尚哥~”小玉坐在管制室里,他似乎一直在等着人于是见到尚闫之下来时完全不疑惑,反倒语气里是早已预料的欣喜。

尚闫之没什么情绪,他自上次把尚清晏从管制接出去后就再也不想回到这里,这里若有似无带着的郁气就让尚闫之牵挂着现在还躺在床上的人——本来就重孕,这次孕期的事情纵使发生得全部击着尚清晏身上,尚闫之甚至无能为力,却又同时是罪魁祸首。他不免长舒一口气,才能稳下自己的身形来和小玉讲话。

“清晏哥又病了吗?不会吧,身体也太弱了,一点也比不上我,不是吗?”小玉略带媚意地看了眼尚闫之,似乎在若有似无地用话语去贬低尚清晏作为一个猫奴的不称职。

尚闫之懒得多理,沉声回答:“少拿你和他比,你一点也配不上。”

小玉丝毫不建议尚闫之这些伤人的话,反正是为了身份和地位攀附在尚闫之身上的,受人点气也很正常,不过小玉还是张口回应:“又不是正儿八经娶妻,都是猫奴哪有比不上的说法。”

“尚哥不会娶他,不是吗?尚哥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愿意也来和我做爱呢?我伺候得不舒服吗?”这就是小玉最不解的一点,在床事上尚闫之和他绝对合得来,毕竟他自己玩得开,尚闫之怎样弄小玉都无所谓,他也不是不能生。

小玉沉了沉眸子,他想着,哪怕尚闫之再怎么喜欢尚清晏,也不至于拒他人于千里之外吧,更何况尚清晏也失过宠,更何况尚清晏早就给尚闫之生了两个小娃娃,尚清晏也会被尚闫之厌弃——本质上都是看身体的货色,他自认虽没有多绝色,但绝对不差,也是勾勾手指男人就会来的类型。

“我不管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你最好能保证他能救你的命,”尚闫之靠着身后管制的门板,说着,“要是是我的,你带着他就可以死在我安排给你的那间别墅里,要是不是,你就准备好承担骗我的后果。”

“我懂~尚哥最讨厌别人骗他了,不是吗?”小玉说着,眼瞳滴溜溜地转,心下又开始打起了算盘。

尚闫之不愿多待,开了门便打算走。

“但——”小玉又开了口,“我说了,清晏哥肚子里的,也不一定就是尚哥你的孩子。”

闻言,尚闫之回头看向小玉,有些许不妙的因子开始围绕着四周,横亘突兀地出现在尚闫之心里,他沉着声回道:“他可不是你,他一直待在我的身边,日子也都是对的……”

“我的日子也都是对的,可是尚哥不也是不相信我吗?”小玉回呛着尚闫之,他说的很有蛊惑性,让尚闫之不免留意,“你凭什么就相信清晏哥呢?又或者,相信一个早就是千人骑万人踏的贱货?”

尚闫之怒意从心中蔓延,如同燎原之火,朝着小玉走去。

“他早就被玷污了,你还以为他只有你一个人吗?你还以为,他肚子里的,是你的种吗?!?!?!”

只见尚闫之抬起右腿就是一脚踹在了小玉的身上,年龄不大身材娇小的少年打了个趔趄就跌倒在地,眼神却依旧狡黠着看向尚闫之:“我可有证据,之前他在管制里面,你不想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吗?”

一阵沉默,尚闫之没再开口,他回想起尚清晏看到小玉时便畏惧的神情——难道真的存在隐情吗?

“不过那个东西我是不会给尚哥看的,”小玉说着,他心知那些东西要是直接给尚闫之看了尚闫之会立马发现端倪,他此时只要尚闫之心里存在疑惑就够了,“等到那个贱货把他肚子里的野种生下来……尚哥自然就会知道……那是谁的孩子。”

…………

“你回来了。去看他了吗?”尚清晏躺在床上,身侧是不断放着爵士乐的播放机,上面是尚清晏从年少时就喜欢的一组黑胶唱片,这几天尚清晏让人帮他翻了出来,说是回忆加上顺便和孩子一起听一听。

尚清晏没多话,语气十分平淡,孕晚期后身体笨重,而受了些许创伤的身体也病弱地消瘦,最近好不容易长了点肉,因这一昏倒病气,又是消退了。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怀着孕,”尚清晏把播放机关上,看向一直在门前一言不发的尚闫之,“不管怎么样,他也待在你身边过。”

“一楼有些冷,你派人去好好看看他,让之前照料我的那几个女工去就好了,”尚清晏看着尚闫之,有些疑惑的歪着头,“闫之,你为什么不过来。”

尚闫之依旧一言不发地看着尚清晏,良久后呼出一股浊气看着床上的人儿,说:“哥哥不生气吗?我这么对哥哥……”

尚清晏不解又了然地闭眸一笑,如同三月春风拂过青岗,六月海棠微雨、寒冬腊月的暖阳溶解了环绕在这间屋子里的阴郁。

“闫之,”尚清晏回答着,“我说了,我原谅你了。”

……………

“这个孩子不会留下来的,我说了,找个机会流掉就好了。”这是小玉的声音,他说这句话的时间是在打算回尚家去找尚闫之的三天前。

他对着和他一起被扔进郊外别墅的老管家幽幽开口:“我知道清晏哥比我先来,那又怎么样。我能让尚哥上我一个月不碰尚清晏,我就能让他回心转意再来一次。”

“他怀了三胞胎又怎么样,我敢保证,他的孩子,一个都活不下来。”小玉看着手中被老管家递过来的东西,勾唇一笑。

“这不是有好东西等着伺候清晏哥吗?——说好了啊,这个东西给他灌下去了,他一定会早产。”

——【这是加大剂量的催产药,我之前让医生看过,凭尚清晏那个身体,若能足月生下孩子那顶多只是受点苦,要是临门一脚催产,轻则一个都不能活,重则一失就是四条命】——

“尚哥会给我这个机会吗?”小玉这样问着,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也是,我一定会成功的……上次没有做绝,这次我要做绝了。”

“就算尚清晏能活下来,他也绝对不会再留在尚闫之身边。”

……………

“这是什么东西?”尚清晏又站在花草边,只是这次是痴痴地望着楼梯,没了侍弄花草的心思。这几日他的心神总是有些不宁,还有些容易忘事,身子还越来越重,不过尚清晏没有太过放在心上,毕竟他也确实快要生了——按理来讲,多胎其实不会等到足月再生产,他将近八个月的时候就今日待产了,虽然和尚闫之在床事上依旧没有节制,但是也确实是实打实有要生的迹象。

这一胎本来就养的有些大,又是多胎,尚清晏和尚闫之在五六个月的时候听医生的诊断时,听到这句话尚清晏就有些发冷汗,先前生小裴和小冉的时候,两个男宝宝都是超大儿,光是双胞胎就让他生了一天一夜,跪着开了好半天宫口又被架起来站着走动,疼得他全身发颤任何一处有感知的地方都在痉挛阵痛,更别提就是头胎,光是娩出骨缝就让尚清晏躺在床上要晕了过去。

不过尚清晏抚了抚自己的胸口——没事的,没有关系,现在的尚闫之会陪着自己,这一次也不会有上次那么艰辛。

他这样安抚着,怔愣出神,恍然间被身侧的女佣唤醒,侧过头:“这是什么?”

尚清晏脑内一片空白,悠悠然间听到女佣说:“这是您的药啊,这几日您身体不大好,医生,医生让我熬好给您的。”

“哦,哦,是,是这样啊,那辛苦你了,抱歉……”尚清晏眼前一阵眩晕,他努努力才稳住心神,端起盘中的药,一饮而尽。

他没注意到的是,给他端药的女佣仓皇从他身后绕走,急忙逃离这一处地方。

腹部……肚子里……肚子里……好…好疼……

尚清晏无助的扶着身旁放着花的底座,不住地弓下自己的腰,颤颤巍巍地跪倒在地,而身侧出奇的没有一个女佣和下人,尚清晏只能拖着这具身体,挣扎着往前走,身下是中空且尚清晏穿着睡裙的裙摆之下,蜿蜒的血迹斑斑,滴落在他先前伫立的地方。

身后管制室的门被打开了,尚清晏也没有发现,他强支着身子回到房间。

…………

【如果尚清晏的孩子真的生下来了怎么办。】

【这个药会让孩子有坏血病,同时血压时天生的有问题,活也活不长】

【那也就是说,只要让孩子在一出生就血流不止,注定没有活路,对吧】

【那样的话,必死无疑】

…………

坐在办公室的尚闫之沉默着,他手里是一张字条——【想要看真相吗?我可以告诉你】。

“杨叔,你是我的老管家,我一直很信任你,你也知道吧。”尚闫之久违的抽着烟,只不过他没有将烟放进嘴里,只是点燃了放在一旁,任由青蓝色的光带着点点烟雾缭绕,他说着,内心里那黑暗的怀疑越长越大,就像一个黑洞。

可他明明应该相信尚清晏,他看着桌上的相框,内里的相片就算是在此刻昏暗的环境下也能够看得分外仔细。

“是,我从分支一直跟着少爷到了本家,”姓杨的老管家也回着,“不论怎样,我对少爷,赤诚之心。”

“嗯。”

………

家里传来的简讯是后半夜。尚闫之接到消息之后就往家里面赶,简讯内容很简短,传达的信息也很简明扼要。

尚清晏要早产了,距离预产期提早了一个多月的早产。

并且,在简讯的描述下,家中常备的医生在昨日被一楼管制室的人申请,从昨晚开始就没有离开一楼管制室,也就是说,现在的尚清晏虽然已经濒临分娩,却没有医生安胎,甚至尚闫之都不敢想,现在尚清晏身边有没有一个可以帮他的人。

为什么简讯里会直接提到没有医生。尚闫之这样想。

“我不会放人的,医生是我叫来帮我安胎的,要是把我肚子里的孩子弄得出事了,你们负不起责任!”

“先生,可是总共三个医生,您不可能都要吧!而且现在那边已经要生了,你,你不能这样不讲理啊!”

“谁说的要生了,我怎么不知道,更何况生产不都是这样的,开宫口可慢了,先让医生帮我检查好了再去看好了。”

………

“嗯……啊啊…!…!!!!”尚清晏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从今日傍晚他喝下汤药到现在,应该已经有五六个小时了,他身下的羊水还没破,但鲜血却止不住地流出体外。

他回房后直接倒在了地上,八个多月的孕肚直直砸在地上导致一瞬间让他痛吟着倒下,尚清晏被迫进入早产的过程里他的心跳一直都奇快,除开起初倒地时的惊慌,在假性宫缩快速而又频繁的时候尚清晏就隐隐不安——怎么这般快,怎么会,这么快宫口就要打开了。

几个有点经验的女佣已经在他的周侧按压他的腹部,毕竟宫口都要开了,那羊水也应该要破,可是偏生就是没有破,没有破羊水胎儿就下不来,尚清晏已经在床上硬生生挨过了一个多小时了。

他被人发现倒在地上的时候,他就已经宫缩了,而他这五六个小时,无人察觉他已经要生了就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后来被一个年轻的新来的女工发现才将他抬上了床,如今硬生生等着开宫口,可是都快要生了,还是没有医生来。

“呜唔啊啊,好疼……不要按我的……我的肚子啊啊!!!!”尚清晏抓挠着身侧的衣服,张开嘴咬紧了牙关,却被一个婆婆掐着嘴张大塞进了一团毛巾。

“不要用力!撑着!羊水马上就破了!”说着几个婆婆各自压着肚子,不着轻重的按压试图让内里的羊水在宫口开启之前就能破开。

只是苦了尚清晏,只能呜呜咽咽地任人宰割,挺着肚子被人肆意摆布着最脆弱的地方,不安与恐惧在他心中蔓延,泪水朦胧着他的视线,他仰起自己的脖颈无力反抗地被掰开双腿,只见粗糙带着厚重的老茧的双手剥开他的孕穴,紧致的孕穴让两根手指都寸步难行,但却丝毫没有怜惜的,手指抵着下沉的宫口,按压着肉嘟嘟的宫口看看了几指。

被这样的手法激得尚清晏不停蹬踹着双腿,光裸着下半身的羞耻也横亘在他心中让他不禁泪流满面。

——尚,尚闫之,救,救救我……

“医生怎么还没有来!羊水快破了!”

“看胎位!看胎位!……羊水,压紧!”

羊水一直都没有破,身旁的婆婆急得满头大汗,侧着身子翻找一个陈年的红布包。

“来来来,我有个土法子,你把人压着!”一个婆婆高声喊着,顺手那着身侧的毛巾,卷成一条绳状把尚清晏的双手箍紧,死死系在了床头,任由尚清晏折腾也逃不开。

只见粗糙的双手捻起一根粗的银针,前头尖端对准了孕穴,长针往里探去,拨开了尚清晏的宫口,缓缓抵住尚清晏内里胞宫脆弱的一层肉膜内包裹着的羊水。

“我这法子把这羊水直接泄下,这宫口也开了,到时候就能生了。”

只是这法子有个弊端,毕竟是土法子,羊水一经戳破就要立刻生产,并且极易流完也就导致孕穴狭窄且干涩,一般情况下这样的法子都是给已经有着充足生产经验并且足月顺产的双儿或者女性使用的。

“呜呜呜唔。”尚清晏恐惧蔓延心间,仓皇摇着头,却无力地感受烧红的铁针炙热的戳入他柔软的内里,一阵刺痛后淡黄色的羊水哗啦啦地流出。

——太疼了,他生的下来吗?尚闫之到底在哪,尚闫之到底在哪?尚清晏闭紧双眼,泪从眼角滑落。

………

从公司赶回家,尚闫之花了一个多小时,等一会到家,他并没有直奔二楼,而是从玄关直接下到了一楼。

一下到一楼,便看到几个女佣围在管制室门口,急躁的辩驳着什么。尚闫之没什么好心情,把一众人拨开后看着挡在管制室门口的人。

“我不会把医生交出去的,你们……”小玉一看到尚闫之来便噤了声,语气都换了个调子,说道,“尚哥回来了,想我了吗,想~……!”

尚闫之一个巴掌打在了小玉的脸上,响亮的一声让空气瞬时间安静,陷入死寂,只听见尚闫之带着怒气地开口:“你总是自以为是的得寸进尺,要不是他,你早该死了。”

尚闫之的猜测得到了印证,尚清晏的医生被扣下了,所以简讯里才会有没有医生在身边的情况。

幸好他是带着医生回来的,此刻他根本不急于把医生从小玉这儿拉走——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带回来的医生,也不只有让尚清晏生下孩子这么简单。

“你现在对我还有用,我不会杀你,”尚闫之沉着声望着身后的人,怒意不减,“你们回去伺候,夫人要是出事,在这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

“胎位不正!完了!”产婆望着孕穴里的情况,不禁大呼出声,暗骂怎么还没有医生来。

“医生来了就能正过来了!没事的!”另一名产婆说着,看着源源不断流出的胎水,迟迟不下来的胎位就让人一颤。

她暗道着希望医生能快点来。

而让她们为之庆幸的事情足足迟了半个小时,也就是尚闫之回家后,这一切才迎来转机。

但尚清晏早就疼了半个多小时了,羊水几乎流尽,宫口早已大开,但是胎位始终不正,抵在狭窄的骨缝让尚清晏疼得咬紧了口中的毛巾。

“医生!医生你快看看他!”较为年轻的小姑娘不忍看到平日里如旭日一样温和待人的人此刻在床上饱受产痛而一盆又一盆鲜血染红了铜盆的清水和其中白色的毛巾。

气喘吁吁赶来的年迈医者颤颤巍巍地正了正身看了看床上的人,倒吸一口凉气——不妙啊。

…………

“这里的三个医生不仅可以帮我做dna鉴定,也可以帮清晏哥做……尚哥,清晏哥要生了,他的孩子,肯定不是你的。”

“他早产,是你搞的鬼,”尚闫之眯着眼,语气中怒意不加掩饰,“你没有任何证据,一直污蔑他,没意思吧……”

“证据?我怎么可能没有证据,”小玉弯起眉,笑嘻嘻地说,“我废了好大力气才搞到这个,你想不想看。”

只见瞬时间内尚闫之看到小玉手中出现了一个u盘,在他面前晃了晃。

“我们现在可以一起来好好欣赏,清晏哥的样子——这是后面的内容,以前的内容,就等清晏哥生完孩子再说。”

“……”

———

“不要碰我!你们放开……放开我……”尚清晏看着管制室的门被打开,从中走出来乌压压一片人,这些都是在一楼从事的人,他几乎全都没有见过,其中唯一的熟面孔,是那个新来的猫奴,和杨管家。

此时的尚清晏脸正对着他人举起的摄像机的屏幕,他被人抱在怀里,四肢紧紧被扣住,重孕病期的身体完全无法阻挡身强体壮的男人。

小玉站在镜头之外,叮啷的钥匙响声配着他的话语传过来——“门我帮你们打开了,接下来,好好玩。”

“呜……啊……”

只见尚清晏的下颚被掐紧,那是一双苍老的双手,尚清晏抬着眼看着对方,只听得那人的声音说着:“这幅样子,就不应该被好好珍惜,好好被玩烂才是正确的。”

“这样的下贱货,怎么配生出少主的孩子。”说话的人是杨管家,他穿着硬质皮鞋,狠狠踩在尚清晏的孕肚上,狡黠地一笑,把自己的裤带解开,露出里面紫黑色虬节攀缘的性物抵在尚清晏的嘴边。

尚清晏紧紧闭着双唇,腥膻味直冲他的面前让他不禁作呕,他反抗地挣扎,却无济于事,反倒激起了男人的不愉快,又是狠戾的一脚踹在了尚清晏的肚子上,逼得尚清晏瞪大了眼眸张开红唇,紧接着便被男人的性器填满了整个口腔。

因为尚清晏的不配合,站在一旁看的男人一边用尚清晏的手帮他撸着性器,一边三下五除二卸掉了尚清晏的下巴,导致尚清晏根本没办法用牙去磕硬邦邦的性器,只能感受着肚子内的翻江倒海,痛苦却无声地留下眼泪给男人口交。

紧接着,男人良久后在他口中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精,混杂着白色的唾液,尚清晏被松开倒在管制室的地板上,管制室没有铺羊绒地毯,他倒在地上只能感受冷冰冰的凉意,双眸无神地睁开着。

接下来的动作就有些不忍直视了。男人们一拥而上,扒开尚清晏的裤子提枪就上,粗细长短各不同的阳物贯穿了尚清晏的身体,而尚清晏的哭喊太过吵闹,于是起初男人们还听着得了趣,后来干脆把他下巴卸了又安,把腥臊的内裤团成一团塞进尚清晏的嘴里。

无数男人抵在他怀孕的胞宫上射出汩汩浓精,顶开他怀孕的胞宫击打他的孩子。

尚清晏什么都做不到,他的四肢都服侍着男人们,而远处的少年猫奴置身事外地看着,举着摄像机拍下这一切。

好疼,真的要死掉了。尚清晏不知道昏过去多少次,又因为男人们不喜欢奸尸于是被踹着踢着肚子让他活活疼醒,双手空闲后他就紧忙捂住自己的小腹——可是一切都无济于事,他依旧被男人讥讽着踹在孕肚上,用手帮他们纾解欲望。

紧接着两个男人站在尚清晏的背后,只见尚清晏睁大了瞳孔,身后两个男人的性器同时挤进他的花穴,顶弄着紧窄的花穴点点血迹滴落在地上,尚清晏倒在地板上,任人操弄。

影片是戛然而止,但没人知道那一场酷刑是在尚清晏怎样的崩溃下结束的。

………

“精不精彩,他都那么脏了,尚哥,你怎么还愿意碰他。”小玉看着尚闫之,只见尚闫之握着椅子扶手的手青筋四起,他不禁一怔——对于尚清晏的背叛,他就这么生气吗。

【我早就说过了,我原谅你了。】

【我好怕,我不要你了,我不要你了】

【到0分,我就不要你了。】

【我爱你,尚闫之,我们拉勾上吊一百年都不变】

【不要为了我去伤害他们了,不值当。】

………

那你呢,尚闫之泣血般在心中说着,越是滔天的怒火越是带来如同风暴前那般安稳的宁静,尚闫之看着视频内尚清晏一遍又一遍的挣扎,无比痛苦之下也要保护肚子里的孩子……他究竟做了什么,只因为尚清晏那一句从未爱过就弃之如敝履,不管不问让他变得任人践踏,做出那样事情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又有什么理由可以在事后还得到尚清晏的原谅。

那永远眼中饱含着情意看自己的人,在他手上受了这样的委屈,却还能原谅他。

笑着,原谅他。

………

“你不会要这样的人了对吧,毕竟虽然他曾经也是尚氏的嫡长子,继承人,天之骄子,你的情人,”小玉这样说着,得逞一般地笑着,好似自己已经成为了尚闫之的人,毕竟尚闫之怎么会去要一个被轮奸过的烂货呢?只会要他,在这一局上,尚清晏输了,小玉这样想着,看着尚闫之,“我比他好多了,你看看我好不……”

尚闫之示意着身侧的保镖将小玉捂着嘴按在地上,沉默良久后开口:“你不配,还是那句话,你配不上和他比。”

小玉挣扎着,不甘心地吼道:“他有未婚夫!是你把他的家庭毁了再把他上了!你厌弃他天经地义!”

“你真以为他不知道真相!你真以为他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吗?!他不要你,你也不配!”

尚闫之冷着脸,刚想上前再说些什么,只见得一声惨烈的痛喊从楼上传来,尚闫之才从先前的视频里面回过神来。

“不行了,夫人要不行了!推腹!推腹!”

“啊啊啊!放过……放过我吧!疼啊啊啊!……”尚清晏失声喊着,他嘴中的毛巾被拿出来放在一旁,被束缚地更紧以至于围在他周侧的人根本不用担心他会挣扎着逃跑——简直就像回到了无能为力的那个时候……尚清晏内心如梦魇般地回忆着,双重折磨的痛苦让他苦不堪言,身下撕裂的疼让他混沌,短暂的清明都是张开眼艰难的环顾——尚闫之……尚闫之在哪……

………

尚闫之急忙从管制室中出去,却恍然顿住了脚步,他神智开始混乱,只见混沌之间,弥漫在他心中刚刚小玉的话越来越清晰……

【他是有未婚夫的人!是你毁了他的人生!当然……他配不上你。】

【尚清晏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种】

……

他应该相信尚清晏,但是怒从心中起,他恍然回神看向被压着的小玉,只见小玉笑着看向他。

………

“尚闫之!!!!!”

又是一声叫喊,尚清晏唤着尚闫之的名字身下被推着发力,顺着有一阵的宫缩,大汗淋漓的人就着流干胎水的孕穴,被撕裂开了产道生下了第一个孩子,黎明前的最后一刻嘹亮的婴儿啼哭声震耳欲聋,尚清晏听着孩子的声音,欣然地展颜一笑。

“好了,一鼓作气!继续!”

第二个孩子抵上尚清晏刚刚被第一个孩子顶开的骨缝,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激得尚清晏失声哭喊,身下的人依旧帮着他推腹,他顺着一阵有一阵的疼,感受着硕大的胎儿顺着骨缝下行,顶开他的产穴,刮过产道都像是刺刀见红。

——尚,尚闫之,这是我们的孩子,我们,我们的宝宝。

尚清晏迷离着,汗水濡湿了他的发鬓,耳旁的碎发贴紧了他的双颊,他微微颤抖始终不停,恰如身下的疼痛依旧不饶过他,可是这是尚闫之和他都期待着的孩子,属于他们的孩子。

“闫…闫之……”

“先生不在这!”

“先生……先生在…在一楼管制室里……已经……已经五个小时了……”

——他在一楼的管制室,尚清晏这样想着,那为什么他不来陪着自己……呜…没关系,没事,他肯定,有他自己的打算吧…

“啊啊……!”

尚清晏并不多想,他愿意相信尚闫之,就像愿意放下一切,再爱他一次。

…………

这次的生产谈不上顺利,从傍晚一直生到了次日,最后在后日的凌晨才结束。过程中尚清晏晕过去了几次,又慢慢被疼醒,但整个过程里,尚闫之都没有陪着尚清晏。

直到最后一个孩子离开胞宫,被医生从孕穴里面接出来,尚清晏才被从床上各种束缚中放开。此时他的身体瘫倒在床上,手腕处猩红一片,被粗糙的束缚了太久甚至有些青紫,可是他放松了下来,看着躺在他身侧的孩子,在那一刻他想要爱抚地吻他刚刚诞下的孩子的额头,庆祝他们来到了这个世界。

“保温箱没有准备好吗?!这是干什么吃的!”

“早产儿不放保温箱?你医学知识学到猪脑袋里面去了?!”

尚清晏就像这样沉沉睡去,可还是因为最后闭上眼的那一刻,他看到了门口,缺席了很久的人出现了——尚闫之站在卧房门前,一身风尘仆仆,但确实是他。

快要被累晕了的人瞬时间内就开心地睁开眼,他用酸软的双手支着身子就要起身唤着尚闫之,哪怕牵扯到了身下的伤口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快来,闫之,这是……这是我们两个女儿,这个是儿子……”尚清晏的头上耳朵微微晃动,他有些欣喜地看着惦念了很久的人终于出现在他面前……

……………

“把孩子抱走,准备dna检测。”

只听得冷淡的声响,尚闫之站在门前踏步走进室内,温度偏高的地方让他可以清晰闻到其中弥散的血腥气。尚闫之垂下眼眸,看着床上听着他的话有些愣神的人。

“闫,闫之……”

忙活了很久的医师也怔神没有缓过来,而此时门口的保镖就要冲进来抱走正在尚清晏旁边的孩子。

“你…你们干什么!”尚清晏惊恐地看着那群保镖,下意识将眼神挪向尚闫之,求助地看着尚闫之:“闫之!闫之!他们要抢我们的孩子!你…你……”

抬起的双手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手腕上的红痕,尚闫之被刺痛了双眼,不知为何地开口:“我们的孩子。尚清晏,你敢说,这是我们的孩子……”

尚清晏倏然间怔神,那日小玉回到别墅时在他旁边说的谣言悠悠然回荡起来,尚清晏不可置信地看着尚闫之,却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地连忙要搂住他的孩子。

尚闫之没等尚清晏反应,大力地把人拽住,看着尚清晏青紫一片的身体,红肿不堪的下身,和刚刚屋外那一盆又一盆的鲜血,尚闫之开口:“你要护着那个杂种吗?尚清晏,你看看你的样子,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吗?”

两个上前的保镖把尚清晏的三个孩子都抱起,刚刚出生的早产儿虚弱的发出啼哭。

“你们干什么!这孩子现在可做不了dna检测!”

“对啊!保温箱呢?!孩子得放到保温箱里面!”

尚清晏不顾尚闫之怎么说,他都没时间去在意,他紧盯着刚刚出生的孩子被不留情地抱在别人怀里,他费尽力气要挣脱,可是刚刚生产完的身子连坐起来都费劲,怎么可能挣脱尚闫之的束缚,他只能张大双眼,看着孩子被抱到屋外。

“闫之!尚闫之!”尚清晏这才回过神来看向尚闫之,语气和眼神中皆是惊恐,大声甚至嘶哑的声音对着尚闫之喊道,“那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他们不能dna检测的,他们太小了,他们真的还太小了!”

尚闫之一言不发,把尚清晏往床上一甩,刚刚生产完的身体被重重砸在了床上。

尚清晏瞪大了双眼看着尚闫之,惧怕地看着尚闫之欺身而上。

“你干什么!他刚刚生产完不可以…!”

“都给我滚出去!”尚闫之脑内一片混乱,对一众人吼着,瞬间又上来几个保镖把人拽着推着让一众人离开。

尚清晏不可置信地看着尚闫之,被按在了床上,看着尚闫之急躁地解开自己的裤带。

“不…不可以……闫之……不可以啊……我刚刚才…才生完宝…”

“不许提那三个杂种,”尚闫之抵着尚清晏的额头,意识混沌,“你能被那些下等人操,就不能被我操吗?”

尚清晏瞳孔微缩,什么话都被压在了嘴中,还未辩解,便被一个亲吻给弄得猝不及防。

“你就这么下贱,那么多男人才能满足你。”尚闫之抵着刚刚生产完的孕穴,要往里进。

尚清晏推拒着,却完全没能推开,只能呜呜咽咽地听着,害怕地回应:“不是……不是的……我没有呜……放过我……放过哥哥吧……闫之。”

哥哥两个词像是戳中了尚闫之,他加大了箍紧尚清晏的力道,狠命把自己的阳物往孕穴中塞。

“疼……疼……我好疼……闫之…我疼……”尚清晏埋在尚闫之的颈窝里哭着,内里刚刚受了撕裂的伤此刻涓涓留着穴,根本承受不住尚闫之的操弄。

“给我夹紧了!生了杂种的逼连男人的鸡巴都含不住了,贱货!”

“我没有…我不是呜呜呜!”尚清晏感受着尚闫之往里面推进,抵着宫口还没完全收缩的胞宫。

尚闫之眼神晦暗不明,开始大力在这具身体上抽插,捣送,每一下都带着血丝从粘腻的孕穴中拔出,每一下都顶入深处大敞的胞宫内部,毫不费力地搅乱着。

………

“给我接好了,”尚闫之没有注意到是从何时开始,怀里的尚清晏变得一声不吭,“这是你男人的种。”

大股大股的精液往胞宫中射去,滚烫的热量激得尚清晏一阵抽搐,他无力地看着尚闫之,最后沉沉晕了过去。

………

“血型对比的结果,已经出来了,尚总……”门外的医生很是忐忑,他被连夜从医院带过来,而他的雇主已经在房内待的足以让dna对比结果出来了。

将近一天的时间,尚闫之按着尚清晏在屋内,谁都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尚闫之从一楼管制室将要走出来时脑子就变得昏昏沉沉,他什么都不记得,只能记得自己内心的怒火以及气愤——他应该去看了尚清晏,和他们刚刚出生的孩子。

直到尚闫之再次醒来,他脑内一片空白,瞬时间内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知道他侧过头看到自己身侧的尚清晏,和尚清晏大张的腿下,大腿内侧的精液和血丝。

一切记忆才像是朦胧的梦冲入了尚闫之的脑海之中——他压着尚清晏,逼着尚清晏用刚刚难产完的身体做爱,往他的胞宫内摄入一股又一股的浓精,直到把人做晕过去,然而他的暴行仍旧未停。

耳边还响起他在尚清晏身边时说的话语,那些无意识下的语句,一句又一句击溃了尚清晏的内心,让尚清晏双眼迷离,直至心死。

………

“dna比对结果显示,显示!”

门突然被打开,尚闫之把尚清晏裹得严严实实地从门内走了出来,产房的血腥气混杂着腥膻气一瞬间喷涌而出,闻到这样气味的人都不免皱眉。

坐在一旁看着尚清晏生产的年轻医师已经有些坐不住地震惊开口:“你压着他做了将近一天!什么禽兽!他刚刚才生完!”

“……”

简直三观尽碎,医师看着dna鉴定结果,无声又无语地坐了回去。

“显示,您和这三个孩子,都是,都是亲缘关系,也就是说,就是说,这三个孩子都是您的亲生骨肉!”

尚闫之瞳孔微颤,他紧了紧自己抱着尚清晏的身体,昏死过去的人紧闭着双眼根本不知道发生的一切,他的气息微弱,面庞之下的红唇都变得苍白还有被咬得发青发紫的颜色。

“好……那,孩子呢。”

刹那间,刚刚急促的医生沉默了。

………

“我问你,孩子呢。”尚闫之心觉不妙,却不敢往那样的方向去猜测。

只见医师哆嗦着,回道:“孩子刚刚早产出生,本就虚弱,还,还因有败血症,取了血样后,后不得治疗……”

“不治,而亡。”

青莲剑仙本是一代宗师,传闻中他才高八斗,气宇轩昂,悬壶济世,宛如天上坠入凡间的落仙。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旁人皆知在四大仙家鼎盛之时,那惊鸿宴上一曲倾城,无数仙家子弟为剑仙的剑舞流连而无法修成无情道,可惜,剑仙虽然年少成名,在修仙之道上颇有威名却始终不当仙家的门客,反倒是一心醉倒在凡间,名为穷仙峰的一个民间门派里,当上宾、门主。

穷仙峰有十二峰,峰峰都有一位门主镇守。穷仙峰比不上仙家所在的灵地,反倒是在人鬼交接的混乱荒地边自成了一派。早年间,凡间因魑魅肆虐,导致人心惶惶,无数人死于非命,天下动荡,百姓易子而食,一时间血流成河,遍地荒骨。

就是在那时,仙家都选择避世而居不顾百姓之安危,而也就是在那时,穷仙峰就此在人鬼之界成名立派,享了威望。

而青莲剑仙,便是在那时离开了上仙家,入了凡界,并一举制成百年之结界镇守人鬼交接之地,在凡间享了盛名。并且自此,这人人称道的青莲剑仙,就成了穷仙峰藏剑峰一峰的门主,在门派下成为一代宗师,并成为可以拜求问道的尊仙。可是多年来,他却并没有收多少弟子,没有遍地桃李。

没有人知道楚涟之为何不广纳弟子,一直以来,这都是穷仙峰不解之谜之一。

“不要…疼…好疼呜…”娇软的声音从紧闭的桃木门后传来,这是藏剑峰的御空轩,住的正是那享誉盛名的青莲剑仙。不过这细碎的声音打破了这里山灵旈秀的佳境,空明寂静的深夜里引人不禁遐思。

轻纱微动,白帘摇曳着映衬屏风之后的黑色剪影。红烛燃灯花落,微黄的光影下,只能看到享誉盛名的青莲剑仙,也就是藏剑峰的门主楚涟之此时正大开着双腿,那私密的腿间竟赫然是一口嫩得出水的花穴!

那这藏剑峰一脉不广纳弟子的原因很明显,因为青莲剑仙这具身体——当今这个勉强才能算得上平稳的世道,女人和双儿都是青楼花客们的头好,而在随处可见的卖身状里,多数都是这天生手无缚鸡之力的双儿,而且因为双儿有着一半男体,以至于虽然受孕比普通女子容易,但却不好生养,极易难产,乃至一失两命,更遑论很多人仍然对双儿男体的身份多加忌讳,双儿入了府被买回去一般只能做最下等的同房,稍微好点就是妾,做不得三审定谳,明媒正娶的妻。

双儿嫁人后更是没有什么人权,只能岔开腿承欢做爱,又因为身子娇嫩本不禁操,很多权贵府上便枚举出了无数折磨他们的方法,在这些双儿身上,反倒用历经风雨的青楼妓女也无法承受的法子去开发,可谓无比凄惨。

而此时高高在上的青莲剑仙,一舞惊鸿的尊者,一代宗师,却有着这样一副任人玩弄,应为人奴的身体,舞长鸿觉得有意思极了,本来只是想以此折辱自己这个清风斉月,不食人间风雨的师尊,来为自己可爱的小师弟报仇罢了,谁知却无意发现了这个惊天的秘密。

这个世道对双儿有着天然的鄙夷,于是哪怕是仙者也禁不住被玩弄的命运。不过自己的师尊武功高强,能力盖世,有倾城之力,舞长鸿便只能通过淫威施压,谁知自己的师尊虽然能力超群,性格却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软的一塌糊涂,还好操得狠,舞长鸿欣喜若狂,直至他知道师尊这具身体,甚至为他孕子之后,便更为痴狂。

“疼?我看师尊享受得狠,这么淫荡的身体,师尊还配得上一句尊者之名吗?”舞长鸿冷冷地说道,他对师尊这具身体感兴趣,更因为让师尊怀孕这件事情违背人伦而无比兴奋,可他对道貌岸然的师尊并不感兴趣,遐想情乱中,他脑海中只有自己可人的会给他做阳春面的师弟,于是舞长鸿神色微冷,语气也凌厉得多——双手被缚在身后,青丝胡乱搭在雪白的蝴蝶骨上的人不禁侧眸看向身后的舞长鸿,后入的姿势让他的大肚坠得生疼,他咬着牙看着舞长鸿,心下却冷得要命。

为什么……你看我好冷漠……好难受……舞长鸿。

“啊…——啊…疼,好疼,”撕裂般的吃痛声颤抖着从楚涟之的双唇中泄露出来,身下被破开的难挨让楚涟之心下一阵悸动,恍若有什么要击破他的身体,熟悉身上人的身体却迎合地分泌出更多爱液,让舞长鸿粗长的性物上又上了一层油光,动人得发指。

舞长鸿狠命地撞击不停,他年少轻狂时便因心悦小师弟而梦遗,不过十五便每每月余都要偷偷下山找到客栈和青楼小倌来上那么一炮,而从他傲人的性器中射出的每一股精液,都是幻想着记忆中那为胃疼还被师尊处罚了的他端来一碗阳春面的小师弟。

和面前的师尊每一次的欢爱也不例外,虽然舞长鸿承认,师尊的相貌绝对是佳人绝代,举世而无双,小师弟那小家碧玉的江南水调风确实比不上,但那又怎么样,空有好皮囊的淫荡仙尊,哪里比得上他心里清风斉月的小师弟。

师弟是白月光,师弟是朱砂痣,他楚涟之什么都不是,还敢给师弟脸色看,给师弟甩鞭子。

楚涟之处下一向严苛,以至于最开始舞长鸿与他上床时都讶异着他有这么一具曼妙的身体,简直就是对外有多冷,对内有多软和。

舞长鸿更加兴奋于,这样的身体,这样的秘密,这世界只有他一人明晰,而他的师尊甚至都不清楚,反倒只如一块璞玉,任他施为。

“长……长鸿……轻……轻一点好…不好~”楚涟之从来都不会叫床,凄哀说便是他着实受不住,更别论舞长鸿纵使楚涟之重孕也不怜惜的动作,楚涟之一向岿然不动的忍耐也付之一炬。

“师尊这样的身体,轻一点满足的了吗?更重一点才好吧,让师尊好好看看自己这幅样子,是不是下贱得比那些姬子还要不如!”舞长鸿狠戾地说着,大开大合全根拔出再全根没入,每一下都重重撞击在深处的花心,打在红肿的宫口上,“还有,师尊不应该改口吗?师尊的身子是我破的,师尊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师尊…要不早点退隐,做我的人,让我天天疼爱师尊可好?”

“不……不要……啊……”楚涟之抓紧了自己的绸衣,被香汗濡湿的身体已经勾勒出完美的线条令人陶醉,舞长鸿全都看在眼里,包括楚涟之颤抖着还要强装威严的训斥声音,其中被他肏得已经哑掉的嗓音,谁能想到这具身体早就被他开发,甚至承接了他满满当当的子孙液,臭臭的精液在里面生根发芽,这具身体孕育了他的孩子。

“不要?师尊可真是说笑,那师尊是要谁……”舞长鸿拽住了师尊身后的束腰,勒紧了师尊的大肚把脆弱被束缚的双儿直直拽了起来,语气里带着的是他都没有察觉的怒意,舞长鸿这样说着,手下早已没了轻重。

“孩子!还有孩子!松手!舞长鸿!我求你了~…!”不染尘埃的师尊凄然地失声尖叫,从没说过求饶的双唇正在开口求他,舞长鸿性欲暴涨,连那硕大的阳物都胀大几分,他从来不遮掩自己的情绪,而此时他听到师尊卑微而心颤的求饶,不禁眉头一皱,心下不快。

无意间,床褥之上他的动作更加蛮横,粗暴,在楚涟之翻着白眼用女穴潮吹后他也没有停下他的动作,甚至更加不讲理地往内探去,心下的不愉快让他一阵心悸,恍然间他什么都听不清,只有阳物带来的炙热一一分明。

“停下来…孩子…不可以啊……”——那是要来救,救舞长鸿命的东西,不可以,孩子不可以有事啊……楚涟之期艾地睁大双眸,酸痛的身体还要捻诀调动内力去保护自己的孩子,可笑的是是为了让这个孩子不受到自己的亲生父亲的伤害。

——舞长鸿不知道,自己早已经中了情毒,病根深重,楚涟之探了舞长鸿的脉象得知了这件事,于是将错就错和舞长鸿继续不伦地保持关系,任由舞长鸿每每发病的残暴,他得知自己的双性之躯能够孕子,而后以至纯的脐带血和心头血便可以入药制丹救回舞长鸿。

楚涟之心下阵痛,他深知舞长鸿不爱自己,哪怕没有情毒,他也会爱他的师弟,楚涟之无意拆散他们,他的性命本就不是为了他的情爱而生,反正他是要死的,活不长的人,给不了幸福给舞长鸿。

只要能治好他的病,这也是楚涟之唯一能帮舞长鸿的事情。可是,为什么这么疼,楚涟之晕开了眼角的泪水,发着抖颤着腰忍受着一下比一下更为猛烈的撞击,全身都在疼,好疼也好冷。

“我好想,长鸿,鸿儿……你可以,抱抱我……”楚涟之在舞长鸿在他体内射出精液的那一刻昏死般倒在了床榻上,紧绷的白净双腿也无力地抖动最后跌落在床铺之上,被绸缎束缚的手腕早已磨出了难灭的红痕引人不忍,身下更是一片狼藉。

待到舞长鸿恢复神智脱离开来那处嫣红的花穴时,他都不免心下一惊。丹红的血丝顺着白浊留在腿间,股间大开穴口处含不住浓精更是一汩汩从宫口边流过红肿的甬道满溢出穴口。

他流血了,他还怀着孩子。

舞长鸿忙不迭给楚涟之松开束缚,把人刚刚打横翻转过来,轻抚那青紫一片的高耸大腹时,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师尊…师尊!弟子……弟子青云,青云来……”小师弟清朗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略带急色和泣音让舞长鸿担心不已,撇了眼怀中刚刚被自己凌虐过此时正瞳孔失焦的人,舞长鸿狠心咬牙把人往床上一搁,起身穿上洁净的衣服,越过了屏风。

“师尊,师尊!”青云的声音依旧,少年郎总是藏不住情绪和心事。

“小师弟这是怎么了?半夜来找师尊。”舞长鸿站在桃木门内,打开了门后望着青云,眼里一片柔情,好似生怕面前人伤哪碰哪。

“师兄……”青云突然眼底泛红,语气变得甚是委屈,像是舞长鸿亏欠了他什么,“我半夜被惊雷吓醒,心悸害怕,想着能否找师兄解闷,但是我到了师兄的屋子,发现,发现师兄不在……是我打扰师兄了……还……麻烦了师尊……”

舞长鸿心底一片涟漪,他哪敢责怪青云所谓的麻烦打扰,紧忙上前就要搂着青云入怀,柔声柔气地说着:“别怕,是师兄不好,今夜本应该念着你胆小去找你的,师兄的错……”

屋外冷雨,惊雷阵阵,舞长鸿的怀抱很温暖,床榻上因为猛烈的操弄还回不过神来的人岔开双腿,守着的却只有冰冷的床褥,点点血丝斑驳,两行清泪从楚涟之的眼角滑落。

他本应无情,是啊,就应该让舞长鸿和青云一起,反正他不过是个,将死之身。楚涟之闭眼,听不了半分外面人儿的甜言蜜语,沉沉晕睡过去。

那一晚的明月,楚涟之依稀记得。

次日,舞长鸿再次醒来是在自己的屋子,不是在那山岭流溪秀丽的御空轩,而自己的身侧,正躺着穿着青衣和衣而睡在自己身边的小师弟,舞长鸿心下一惊,忙把快要滑落的被褥给人盖上,生怕人儿着了凉。

他的心里一阵涟漪,一片柔软的繁华,构筑了高楼和红墙把人禁锢在其中,舞长鸿心底被小师弟踏进得了无痕迹,似乎是那寒冷的冬夜里,那一碗阳春面的暖浸润了他的内心——这样的小师弟,世间怎么能够有亵渎他的心思,又怎么能去折辱,欺负这样美好的人。

舞长鸿用手轻抚,却又害怕惊扰了清梦地迅速收回了自己狎昵的心思,他们如今的距离太近,昨夜舞长鸿和青云还是抱着一起睡的,在御空轩,跑来找自己的小师弟还依赖着自己,说畏惧阵阵惊雷,下意识就要找他。

——简直逾距得暧昧,舞长鸿深呼一口气,下身可耻地起了反应,硬挺着晨勃。

他紧盯自己有了反应的下半身,捂着唇红了脸看着身侧的小师弟。

日光透过曾曾窗棂,桃木香依旧蔓延在鼻间,此间少年总是恍惚地不能自已,幻想着搂紧心爱的人,轻柔地用唇按压着娥媚,怀中的人因为信赖还沉沉地睡去,没有醒来的征兆。

——不要醒过来了,再多陪他,一会儿……

舞长鸿麻痹在这样的温柔乡里,刹那间的春风拂过,他朝着远处的山峦望去,才像是又想起了什么……

昨夜,御空轩,他在小师弟来了之后,便走了……那师尊呢?

……

昨日的酸痛依稀,直到三更天后才悠悠转醒,楚涟之不知道舞长鸿走了多久,大概一个多时辰,而自己早就昏过去,只能半是清明地动弹不得,挺着光裸隆起的腹部,在惊雷和冷雨之中躺在冰冷的榻上,大张着双腿,夹着凝固的白浊,内里疼得他痉挛不止,他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血丝都干涸在他的双腿内侧,触目而惊心。

他究竟在执着些什么?太作践自己了,不是吗?可耻的情意横生在他的心里,让这一切都走向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明明知道舞长鸿有心悦之人,却还是折了腰任他欺辱,堂堂一代宗师,青莲剑仙,上仙界闻风而丧胆的存在,却作践自己成了这个样子。

附在肚子上的手轻柔打着摆,安抚肚子里被内力护着的孩子,似是缓过来了楚涟之心中最后一抹情意,天边的瑰丽晨间云彩还未升起,相爱之人还睡得香甜,纵然他身边空无一人……

腥膻气弥漫在空中,抖着腿,楚涟之直起了身子,扶着桃木制的床榻边,颤颤巍巍地起身去屋外的清泉净身。

……

舞长鸿似是想到了这些,昨晚临走前看到的血丝让他悠悠回过神来自己的记忆,不明的心痛突如其来刺伤了舞长鸿如今了无防备的内心——因为在小师弟身边,于是我的心也随之变得柔软了吗?居然会去心疼那个家伙…舞长鸿这样想着,心下却一阵疼得他喘不过气来,似是着实良心不安,毕竟那人还替自己怀着孩子将近快生产,身子还很弱,孕期总是病得不清不醒。

这般觉着,舞长鸿看了眼怀里的小师弟,小心翼翼把人放倒在床上,起身后穿上外衣,轻嗅身上有的药香气——肯定是小师弟的,小师弟最近在当药童——转身打开窗,不愿让门外过多的冷空气扰乱温暖的屋内,急忙跳出去后紧闭了窗户,随后轻功往山峦上去。

刚刚到了山门前,昨日被他临走时大敞的桃花门此时仍旧是敞开的样子,看样子昨日走后便一直没有关上,舞长鸿不免心下一惊,昨日连夜雨阵阵,屋檐皆是雨滴坠入,冷气逼人,若是没有关,那按照师尊的身子,怕不是要染上风寒。

舞长鸿连忙加快了脚步往里面去,越过昨晚欢爱遮挡床榻的屏风,他便已然一阵不安,床榻上虽然没人,但腥膻味却迟迟未散去,仍然能够闻到其中的些许血腥气,而凌乱的床铺也证实了这一点,上面夹杂的红白未经任何清理,而按照师尊的个性,他断断不会准许这样糟乱。

——出事了,昨日自己走的太仓乱,完全没有顾忌被自己玩弄后没有任何力气去收整的人……

舞长鸿飞快往屋外去,他自知师尊居所后有几处药泉,每每师尊不在御空轩便在那几处——不过最好能找到,毕竟除了那几处,舞长鸿完全不知道他能或者会去哪里。

……

于是舞长鸿赶到清泉便看到的是这样一副景色,只看到倒在石岸边浑身被暖意笼罩着全身泛红的人。

他心道不好,走到岸边那人也不抬眼看他,结界术都勉力维持,丝毫对他起不到什么遮挡作用,而清澈的泉水里,可以看到几点污浊和红色的血液源源不断,虽然细小但仍然让舞长鸿焦急地用干净的浴布把人从水中裹着抱出来仔细看着身下——不仅仅有撕裂的伤,甬道内完全红肿,药泉的作用看着才没那么吓人,内里被侵犯的深处不知为何不过大概是伤到了胞宫才会不断泌出细小的血流。

“师尊?师尊!醒醒……”舞长鸿轻轻晃了晃楚涟之的肩,然而昏迷过去的人压根听不到他的话语,舞长鸿只能暗骂一声该死,却俯身抵住楚涟之的额头,哑然地感受如今滚烫的肉身,不是清泉泡得过久,而是已经病气入体,烧得不省人事。

搞什么啊,舞长鸿咬了咬牙,他不禁问着,楚涟之的护身内力去哪里了?

……

“仙者这是孕期体弱风寒入体,再加上情事上过于激烈,受了过重的内伤……”医师看着躺在床榻上的仙者,抚了抚自己的花白胡须说着,手里还拿着刚刚开好的药方正放下手中的狼毫,沾了点点墨痕的黄纸交与了舞长鸿。

舞长鸿扫了一眼药方,打算就让下面打杂的小生去凑齐药品好了,并未过多在意,反倒是看着床榻,冷不丁问了句:“师尊这金丹中期,早已不似常人,就算孕期体弱,也不应烧成如今这样……究竟……”

医者的性子一向不稳,听到舞长鸿这样一番揣测他医术不精一样的言论,横着眼呛了回去:“小年轻懂什么,仙者如今孕体已重,本不再适合交合,如此蛮横的性事换了旁人早伤了胎儿根本,险些会一失两命,仙者的护体内力正是因为聚集在丹田之中护着胎儿才会受如此重的伤,才会让寒意入体烧至如此!你作为徒弟,究竟怎么照料你师尊的!”

这位医者是少有的完完全全潜心医术之人,看不出舞长鸿和楚涟之之间那些破烂事,更是对楚涟之的双性之躯视若无睹,半分不觉精怪,楚涟之孕中与之书信往来才让这位本在云游四方的医者拜来穷仙峰为楚涟之安胎。

舞长鸿听了医者这番不卑不亢的话语,不免哑然,腹诽着自己的疏忽,同时又转眼看榻上的人——他烧的厉害,这件事是自己的错漏,他确实不应该当那个因为红颜而罔顾伦理的混球。

“是……是徒儿未照料好师尊,受医者教诲了。”舞长鸿躬身看着医者收拾药具,留下了两打药物在榻边,微不可查向着楚涟之叹了口气,看了眼舞长鸿,冷哼的一声把牛皮纸包的东西扔到他怀里,背上药箱就要离去。

医者走着,缓缓留下一句:“一天早晚两服,里面的是半个月的量,照顾好你师尊。”

舞长鸿惊起把两大包牛皮纸掂量掂量,心念着一天两服,本想交与下面的小童去办,看了看榻上的人,此时隆起的腹部和瘦削的身体,苍白而不见血色的脸,脆弱的看不出是传闻中享誉中外的落仙,虽然美,但美则美矣。

——算了,还是好好把人照顾好了再说吧。

……

药香气弥漫,半个时辰后舞长鸿才凑齐了药方上的什么红药、蒲岐之流的药品匆匆赶回了御空轩,灶上舞长鸿不仅煮了药,还煨了螃蟹粥,里头放了满满的蟹黄熬得黄汪汪,看着十分可口。

那一晚苦心的药一闻便让人咋舌,舞长鸿皱着眉回来的时候揣了两颗酸梅,从侧厢房回来的时候天悠悠转得晴朗。紧闭的桃花门内,舞长鸿轻柔地搂着楚涟之,把人的肩搁在自己的胸口,用瓷勺舀着热乎乎的药汤,在唇边吹着散热,在缓缓往苍白的嘴边递去。

一碗药喝得有惊无险,苦涩的汤汁楚涟之也没有吐出来的意思,这可比旁人要强太多了,除开舞长鸿自己无意识喂急了让楚涟之皱着眉头呛咳出来的以外,算是喝得极其顺畅,舞长鸿看着自己带来要哄人喝药的酸梅,好似也没有用武之地。

这还是没有核的呢,舞长鸿把酸梅还是塞进了楚涟之腔内,莫名更为温和的动作让他恍然,对待醒着的楚涟之,他才不会这么温柔。

楚涟之刚刚醒来,就看着舞长鸿在他面前搂着他,捧着一碗一看就应是熬了好半晌的粥,热乎乎地在他手里被舀起再吹着散热,看得他心中一片柔软,从未感受过这般温柔的他不发一言,生怕打破这份宁静。

“唔…”肚子里的孩子却不满地踢了他一脚,月份渐渐大了,不过月余就要生出来,楚涟之看着自己的肚腹,想着自己拙劣着有样学样和绣娘学着织成的虎头鞋和肚兜,心下又是一阵涟漪。

舞长鸿听到了声音便侧目相视,莞尔一笑,那张俊帅的脸上似是如沐春风,让楚涟之恍然,他开口:“师尊醒了,这粥已经熬了好半会了,我喂给师尊吃,可好。”

哪会拒绝呢,楚涟之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轻揉自己钝痛的腹部,看着递过来的汤匙,张着嘴把那黄油油的粥咽了下去。

一碗粥吃到一半,楚涟之只觉得自己的小腹越来越涨疼,他的子宫在这个孕期已经被撑大,撑得让楚涟之每每都要咬着牙才能站立躺下,孩子把他的宫囊撑得压着膀胱,他憋得受不住了还会随时随地颤抖着失禁。

他莫名有些反胃,手抬起,轻轻推拒又送上来的粥,呼吸变得急促,身上的柔软亵衣都被揉乱。

被拒绝的人有些不悦,皱着眉对着楚涟之说道:“师尊,这粥你必须要吃完,你身子骨这么差,又是这么久没有进食,你如今虽已然辟谷,但是孕体一重,你与凡人无异,要是不吃完,你会受不住的。”

“呜……好,长鸿,你喂我吧,你喂给……”还未说完,身下一阵温热,楚涟之战栗着感受着粘稠的水液缓缓流出他的体内,疼得他话都说不出来,更别提张嘴吃饭了。

舞长鸿却心下怡悦,师尊的性子他最是清楚不过,舀起一勺粥又要送进师尊的红唇内里,可是师尊嘴上说着好好的,此时却未张开口吃,他怒气又复而席卷内心,气得他都没顾得上楚涟之如今微微颤抖的身子,若有似无的呓语也置若罔闻,开口:“师尊真是不会见好就收,这副模样,是想如何!?”

不在意孩子和身子也不在意他自己,舞长鸿怒火中烧,用一只手臂箍紧楚涟之,手掌掐着他的下颚,逼迫这样一个绝色美人张开红唇,另一只手拿着碗盏,内里的粥还剩大半,强硬地灌进了楚涟之的身体里。

身下的水液越发急促地往外喷涌,一碗粥喝完,楚涟之出了薄薄一层细汗,折腾了一个时辰才喝完的粥,身下发动得越来越快,起初还是缓慢的凌迟着他。舞长鸿舒了一口气,转过头才看到眼前人早已不住蜷缩,捂着肚腹不断喘气,看着十分痛苦。

意识到不对劲的人儿一把掀开被褥,之间亵裤之上的血迹触目惊心,舞长鸿瞪大了眼,惊异地看着刚刚被自己那般残忍对待的人痛得气若游丝,扒开亵裤,腿跟闭不拢地张开内里,双腿因着疼痛和汩汩血流不住打颤,抖动着,内里的肉花处绽开一道被撑开的细缝,血弥漫着楚涟之的下体。

恍惚间,楚涟之无意识挥舞着手,抓紧了舞长鸿的衣袂,哭喘着求道:“救…救救我们的…我们的孩子呜唔……”

……

医师赶到的时候,楚涟之已经疼了好一会了,舞长鸿怔着神看着医师为再度醒来却几近昏迷的人诊断,把着脉拧着眉,问:“仙尊这是吃了什么?为何会有小产之兆!”

舞长鸿急忙在一旁看向自己的碗盏,茫然着回着:“师尊昏迷许久,我熬了粥给师尊喝……”

说着,那一旁熬粥的器皿还留下了半盅,舞长鸿本来打算给小师弟带去,看到楚涟之那般模样,倒把这些心思都抛诸脑后了。

医师接过碗盏,看着里面的残羹,眉峰紧锁着喝道:“这是膏蟹!性极寒而不可给孕中之人食用,轻则落红,重则小产,要不是青莲剑仙武功盖世,身子骨又异于常人,如今病气入体,吃下这般东西,怕是会在如今的月份小产啊。”

“我还给你开了个方子,那个方子的药性恰恰与这膏蟹相冲,我不是警醒过你不要用么?方子上写好了的啊!?”医师把碗盏掷地有声,碎成几瓣的样子看得出医师很是气恼,楚涟之昏昏沉沉地扯着如今对着舞长鸿大发雷霆的医者,摇着头,满头青丝也散落着,透出他的憔悴。

楚涟之轻声细语地说着,身下的血蜿蜒着流,让他依旧疼得不堪重负:“医师,长鸿他不是有意而为之,涟之有罪,未曾悉心教导,此乃师者不尊…咳…”

轻轻咳嗽,白发苍苍的医师乃还会和这位故友计较,横了舞长鸿一眼,便探着他身下的状况。伤及胞宫,血流乃是从胞宫中流出,而那些瘀血仍然停滞在胞宫之中,混着羊水伤及胚胎,医师皱了皱眉,看着手边,盯着舞长鸿:“仙尊的体内有恙,你……”

“长鸿在所不辞,只要能……只要能让仙尊恢复,长鸿愿意…”

“那你就过来,与仙尊交合,让他的胞宫打开吧。”医者淡淡地说着,理出一条白绫把楚涟之箍住,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没有别的更好的法子,虽会有些许痛苦,不过你只能受着了。”

舞长鸿脑内一阵轰鸣,他上前坐在榻上,那肉花对着他敞开,楚涟之这副依旧青涩的身体也对医师的话有些许怔愣,颤抖着呢喃,处于懵懂中的人下意识要合紧双腿。

医师道:“切莫要仙尊如此,你需要打开他的胞宫排出他体内的瘀血,我已经制住了仙尊,等到瘀血排空,你再唤我。我就在门外的庭室,等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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