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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被小红帽用舌头爆T阴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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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说罢,布兰谢特粗糙的指腹稍稍抽出来了一些,抵着肠壁再往前一松,结结实实地磨了过去。

极度响亮的“嘘嘘”水声,混合着粘腻吸吮的声,交织在溪水奏响石琴的漫天讴歌中。

肠穴第一次被抻得彻底,这里比前面更狭长深邃,布兰谢特只管挺身进入,绵软紧窒的内里褶皱便自然有了吞吐含吮的力度。

这种感觉与入侵前面不同,肛口比雌洞入口更为肥厚,留有初次开拓的青涩,紧得不像话,让他恨不得连两个饱胀的囊袋都一起肏进去。

更何况,那颗栗子似的前列腺矗立在肠道里,像是不通人情世故的木头,就这样硬生生成为肉屌征伐内里时的阻碍,一下一下刮过龟头。

布兰谢特一手掐住夏寒的腿根,一手为了防止鹅卵石柱脱离,抓着整只阴阜,肥满的红肉从指缝间流溢,湿黏的汁水时不时爆发出来。

他就这样抓着娇嫩之处往上抬,仿佛这团娇软柔嫩的肉只是可以随意把玩之物;又将之狠狠往下贯,足够坚实有力的腰胯疯狂向上顶,弹动急如弓弦,将淫荡的屁股撞得红肿,宛如被无情掌掴过。

蒂珠上还留有花托扎进去的,纤如毫毛的软刺,肉眼几不可见,却存在感十足,手指在稍稍掠过都能让夏寒浑身震颤,更何况被布兰谢特死死捏住。

“不……不要了……”他剧烈地喘息起来,口中噫噫呜呜的闷叫连绵不绝,甜腻异常。

深深埋入后穴的龟头,频繁与压在子宫口的鹅卵石鸡巴相撞,隔着一层软肉,向胞宫施压。

夏寒被肏得泣不成声,虚虚的捧着肚子,都不敢使上一点力气触碰起伏不断的肚皮。

他的口中不断哀求,试图让布兰谢特轻一点,慢一点,好让他初次承欢的肛穴不那么难受,恳求男人饶过饱受折磨的蒂珠,和不检点的胞宫。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吸得很欢吗?里面这么热,这么软,我抽出来都费劲儿。”布兰谢特面色涨得通红,额角青筋鼓鼓跳动,抬起夏寒时手臂上肌肉凸起一个个肉棱,十分健美漂亮。

“唔嗯……用屁股高潮……好奇怪……”

他曾经是骑士,一双握剑的手经过千锤百炼,生了厚厚的茧,力道却拿捏得精细。

像是从坚硬的石壁上撬出璀璨的珍贵原石,将生嫩的肉果从包皮中剥出来。

“啊啊啊啊——!!!”夏寒哀叫得近乎惨烈。

他的肉蒂如同被万根针扎般痛楚,其中却又带着丝丝缕缕的酸胀麻痒,复杂交织的感触如同大力搅拌粥水的汤勺,将他的脑子搅得一团乱。

同时,对方毫不留情的征伐还在继续,怒胀的肉根直直捅入最深处,隔着一层薄薄的肉,与撑得滚圆的子宫贴在一起,像是捣弄水球的外表一样,把子宫捅得变形。

敏感的胞宫被近乎戏谑地玩弄,快感也并非大开大合的爽快,只有隔靴搔痒的烦躁,夏寒只想往上躲,试图脱离这样的折磨。

眼泪早已在脸颊上纵横交错,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大脑也不听使唤,擅自控制脸做出一副淫贱的痴迷样子,映照在溪流旁边的小水洼中,让夏寒觉得格外刺眼。

他就像一个被男人肆意使用的肉套子,身体所有的感受都跟随着从穴中传来的快感,仿佛浑身的污泥都随着一下一下的肏干被挤出去,只剩下轻飘飘的灵魂。

看着未婚妻这副被肏傻了的样子,布兰谢特诡异地生出了一丝成就感。

那个人一定没他肏得舒服吧。

不然小灰狼怎么亦步亦趋地穿越了半个森林,还惦记着要给他送花。

如果把小灰狼肏得更爽……一定不会离开他的,对吧。

他幽蓝的眼睛里,一个狼耳少年歪歪斜斜地靠在他的怀中,小腹狠狠抽搐几下后,掌心包裹着的阴阜竟张开被淫水黏合的软肉,就连小阴唇都颤颤巍巍地扇动起来,如同觅食的软体动物,贴合他的掌心不断含吮,发出“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

肉洞插着的鹅卵石鸡巴,在重力的作用下了,哧溜一声,滑进了溪水中,黏液立刻被冲得四散。

鲜红的肉洞翕张着,合不拢的穴直接暴露在空心的手掌中,没了鹅卵石鸡巴填缝,哗啦啦地爆发出一股混合了不知道多少种液体的浑浊。

那鹅卵石沉重冰冷,好不容易被肉穴暖热,石头的弯折之处又挂在褶肉上,坠得夏寒难受,此时这样任由石头鸡巴滑落,圆润的

布兰谢特细心地感受到,初次开拓的肠穴开始不规律地抽搐,生着淫荡长乳头的胸脯也开始乱晃,一切都像是一场盛大高潮来袭的前兆。

他低下头,吻在那双翻白的眼睛上,“喷出来吧,把你的子宫排空,以后就只能装我的精液了。”

“咿~啊啊啊——!!!”

这番话不知道是哪触动了少年的神经,他的身体开始夸张地抖动起来,如同触电般痉挛着,四肢胡乱挥舞,却惟独不敢合拢腿心。

布兰谢特放开攥着肉屄的手,俯下身看,居然也能清晰地看到腿心中间那口被肏到几乎烂掉的雌穴。

油润红腻的穴肉有些外翻,敞着足有荔枝大的空洞,红通通的,几近融化,似乎要从腿心流溢出来,融化的红蜡般滴落红油。

嫩生生的宫口也震颤不止,圆润的肉环失了弹性,扁扁的拉成了一个“一”字,时不时被冲出宫口的浊液,把宫口撑得圆溜溜的,一股流尽,又变回扁扁的样子。

这一幕实在是像极了一只被使用过度的猩红肉壶,盈满了恩客的精尿。

只是这恩客显然不是自己。

布兰谢特从来都以为自己心性至刚,极难有外物能影响,但这个叫夏的小灰狼出现在他面前时,还没等他回过味儿来,就已经想将人牢牢攥在手里。

也是,他的未婚妻之所以能被认定为是他的未婚妻,总是有特别的地方,出色的骑士尤为擅长省时省力的一击必杀,对待自己的情人也不例外。

又肏了百来下,肠穴已然红肿不堪,抽离时肠肉甚至膨出到将甬道挤得满满当当,难以推进。

他看好了时机,连汤带水地撤出一半,将马眼抵在前列腺上。

强烈的冲击力精准地打击在栗子大小的肉块上,马眼甚至在释放的间隙不停收缩含吮,本就敏感的地方在一张小嘴的伺候下,和滚烫的水流中,不断变得肿大。

“呃……唔嗯……好酸……”夏寒无措地揪起自己的长乳头,他难以自持,也不知道如何排解过载的快感,只能愣愣地看着粉白的鸡巴渐渐胀红,突破临界点后,精液随着尿水断断续续地喷射出来。

布兰谢特再次把手指伸进小灰狼的屄里,指尖掏啊掏,总算是触碰到了一口肥厚松软的小口,正鲜活地抖动着,指尖可以毫不费力地捅进去,环着内壁细细摸索了一遍。

先前布兰谢特都是将整根性器直接捅入,没有特地丈量过未婚妻的肉屄,现在看来,能吃下自己的东西已然是辛苦,但……

“明明这么小,只吃我的都不容易了,居然还去找别人的吃,我看你就是想撑成松屄!”

窄小的胞宫曾被灌入难以承受的液体,已然撑大了些,只是幸好数次高潮后小口张开,把液体悉数放了出来,不然布兰谢特只能选择用自己的精尿活生生冲开宫口,到时候,小灰狼就是一只小脏狼了。

他就着清澈的溪水,手掌蓄成窝,不断往穴中灌水。

阳光并未完全驱散溪水的寒凉,穴肉又正是情动滚烫的时候,骤然被这么一灌,夏寒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但男人按住了他的腿根,避无可避。

布兰谢特不允许自己的未婚妻沾上野男人的味道,却又舍不得伤害夏寒,只得耐着性子,一点一点洗净。

经过一番细心清洗,阴阜不再散发出发情般的骚味,两指捏着阴唇的边缘轻轻一提,立马翻出了一只蹙缩不止的肉花,饱满的穴肉洗净淫液后有些干涩,只是轻轻触碰,便疯狂痉挛起来。

“嗯,洗干净了,现在又是干净的小屄了。快说,谢谢老公。”

夏寒理智全无,仰着头,眼白往上翻,唇间露出一点粉嫩的舌尖,含含糊糊地说道:“谢谢……老公……”

“小子宫好像有点太松了,要不要填上?”自说自话的布兰谢特抱起浑身痉挛的小灰狼,一直没有射精的肉屌探进肉洞里,抖了一抖,将松垮的宫口套在龟头上。

熟悉的吞吐吸舔幽幽到来,无需身体的主人作出反应,就已经谄媚地包裹住龟头,企图榨出精液。毫无自知之明的胞宫还没体味多少风月,就嚣张至极地挑逗,下场可想而知。

滚烫的浓稠浆液突突打在宫腔里,瞬间蹙缩着抖成了一团,仿佛濒死的鱼不断挣扎弹动。

伴侣的胞宫被自己重新塑造并装填进自己的东西,布兰谢特像是一个饱餐一顿后,显得相当饕足的兽类,满身的戾气中总算露出一点稍显满足的愉悦来。

他毫不在意夏寒淅淅沥沥喷出来的尿水,将石头鸡巴从溪水里捞出,重新塞进小屄里。

末了还不忘细心将未婚妻用衣服裹好,自己则是甩着一根分量可怕的肉屌,顺着无人的小路,往家的方向走。

系统一解禁就匆匆赶来慰问仍旧处于失神状态的夏寒:“夏寒,夏寒。你还好吗?没事吧?”

“呜……好……好舒服……唔嗯……又喷了……”清艳的少年脸上露出一个痴痴的笑,腰肢微微向上拱了一下,仿佛还在被肏干,始终没有回应系统。

这副魂飞天外的样子不禁让人怀疑,这场堪称强暴的性事堆夏寒来说,是否真的是一场受难。

系统打了个哆嗦,排列整齐的数据都出现了一瞬间的错乱,警示灯劈里啪啦地响。

祂按照主脑手册教给夏寒的东西,真的没问题吗……

小镇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曾经远征归来的骑士,这里百年来成就最高的人,即将举行婚礼。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尽管布兰谢特的未婚妻是一个为人类所畏惧的狼人。

但这位名叫夏的小灰狼看起来柔软又无害,无论是谁都可以大胆地捏捏他的耳朵,将他揉进怀里狠狠蹂躏。

内敛的小灰狼只会红着脸,可怜兮兮的求人揉得轻一点。

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用来降低人们的戒心很有效,包括布兰谢特。

系统:“还是没找到吗?”

“没,里面没有。”夏寒从箱子里直起身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气喘吁吁的。

这已经是布兰谢特家藏得最隐蔽的箱子了,但里面依旧找不到那抹耀目的红色。

夏寒泄了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愁眉苦脸地说道:“怎么办?他是不是知道我们会来翻箱子,所以提前把东西藏起来了?”

“难说。”系统砸吧砸吧其中的味儿,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对了,小红帽故事的末尾还有一个重头戏。”

夏寒眼睛一亮。

“狼外婆。”

也许,兜帽被存放在了布兰谢特的外婆家。

“婆婆,我来看你了。”一道身形精壮且高大歪了歪头,从木屋门框中挤进来,手里提着一篮子鹿肉。

六旬老太仿佛已经有些昏花,什么都看不太清楚,戴着一顶几乎把脸遮完的头巾帽,眯着眼睛仔细瞧了瞧,又连咳了几声,才哑着嗓子说道:“是……啊,快进来。你都好久没来看婆婆了。”

“今天早上打了一头鹿,给你拿了些。我先去厨房把肉弄熟吧,一会儿不新鲜了。”

索洛蒙一边和外婆说着,一边走进厨房,径直将肉放在了木桌上,上面已经摆上了犹带露珠的莓果,品相极佳,一点皮都没破。

“好,真是太谢谢你。”一下子来了两个孩子,外婆笑得合不拢嘴。

布兰谢特的未婚妻?

索洛蒙倒是有些意外,儿时的玩伴有多眼高于顶,他是清楚的。

一身赫赫战功和英俊的脸蛋,吸引了不少意图联姻的贵族,妆容精致的贵妇们也屡屡伸出橄榄枝,邀请布兰谢特做她们的情夫。

这些普通农民一辈子都见不到的破天富贵,都被布兰谢特一一拒绝。理由很简单,他只会和他认定的妻子结婚,童贞才是他最好的财富。

最后,布兰谢特只接受了国王赏赐的村镇作为骑士封地,戴着一顶教会赠与的、鲜红如血的兜帽披风回到家乡。

而这样一个我行我素的人,居然要结婚了?

索洛蒙突然对这个所谓的未婚妻产生了好奇。

“他刚刚说有些困,就去布兰谢特小时候的卧室睡觉了,现在也差不多到时间了,该叫那孩子起床吃饭了。”一想到那个可爱的未婚妻,外婆就打心底的高兴,谁会不喜欢那双毛茸茸的柔软耳朵,和害羞的大尾巴呢。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小灰狼总是有些颤抖,可能是不习惯人类世界的生活吧,外婆心疼地想。

猎人颔首,向房间走去。

陈旧的房间木门吱呀吱呀响,索洛蒙轻轻推开,站在门口,里面没有他想象中的,等着被人叫醒的少女,而是一个穿着常见男孩中短裤装扮的少年。

一双露出膝盖的雪白小腿半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翘着,蓬松的大尾巴左摇右晃,时不时停顿一下,似乎发现了什么,兴奋得摇得更欢;但很快,尾巴又蔫嗒嗒地垂下来,十分失望一般,愤怒的在地上打得啪啪直响。

趴跪在地的少年浑然不知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个大活人,毫无知觉地展示自己因过于肥肿,而被裤子紧紧兜住的小屄,布料描摹出一片柔软的唇瓣形状,湿润从中间晕开,已经泡透了,像是要滴下来。

索洛蒙鼻尖闻到了熟悉的猎物发情的味道,似乎在一瞬间又回到了花圃,以及那个闷热潮湿、充满淫水精尿的傍晚,和爱人交换粘腻的吻。

“这个,好像是红色的,说不定会是。”夏寒的耳朵总是碰到床板,敏感的耳尖感受到异物感,只好不停扑闪,嗡嗡的扇动声在相对密闭的空间中占据了他的听觉。

木质结构的小屋年岁已久,踩着地板都会发出响声,此时的狼耳少年,正全神贯注地翻找着床下箱子中的物品,根本没注意到门外的动静。

忽然,夏寒看到左手边的一个箱子上有一个若隐若现的手印,与其他自然落尘的箱子不同,这个箱子上的灰尘显得有些欲盖弥彰,分量洒得太过了。

他轻轻叩开锁扣,一抹红色果真映入眼帘。

夏寒大喜过望,急忙去取那块红色布料,身后却冷不丁地被一只灼热的大掌抓住脚踝,从床下拖出来。

“果然是你。”索洛蒙微微压下眉眼,整张脸呈现出山雨欲来的阴沉感。

本以为脱离森林后,花圃中的事情就当过眼烟云,那个做尽奇怪事情的猎人npc也不会再见,夏寒怎么也没想到会在布兰谢特的外婆家看到这个人。

现在的小灰狼穿戴整齐,剪裁合身的短裤礼装显然是花了心思的,布料款式无一不是小镇中最好最时兴的样子,丝毫没有在花圃中时那副狼狈的脏兮兮模样。

显然,有人把他照顾得不错。

自花圃一别后,索洛蒙在猎人小屋里左等右等,急得烈火灼心却不敢出森林,生怕小灰狼回来了会找不到他。

直到最近,他的补给耗空后,才不得回到附近的村落补充。这一来二去,就生生错过了回到小镇接收新消息的机会。

人道是生活处处有惊喜,这让他瞧见了什么?他才遇见的、命定的爱人,居然在这里,给他昔日的玩伴当老婆。

索洛蒙冷笑一声,将小灰狼拦腰抱起,直直对上那双见到他后就看似胆怯,实则心虚的眼睛。

“怎么,很意外?”见到老公居然毫无热情,甚至还缩了缩脖子,这个事实让索洛蒙难以接受。

“是有点。但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知为什么,夏寒感到有点心虚,出于直觉,他第一次用如此硬气的反问来掩饰慌乱。

他记性不怎么好,对不在意的事情想来不上心。也正因如此,在夏寒看见索洛蒙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答应过对方什么条件来着。

最要命的是,这个条件,好像是换取那朵花应付的价钱。

见夏寒一副怂样还想反客为主,索洛蒙本就不明快的心情更差了。

“我等了你很久。”猎人没有直接质问夏寒,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

“所、所以……”夏寒小心翼翼地接了一句,不知道对方的意图,他不敢和索洛蒙产生任何冲突。

高考材料书读太多,一心扑在考试里,人情世故对夏寒的难度,不亚于吊车尾超过他的难度。

看来这只没心没肺的灰狼已经把自己忘了个干净。

猎人的嘴角扯出一个危险的笑,胳膊有意无意地蹭了蹭皮夹克上的口袋,里面隐约撑出了鼓鼓囊囊的形状。

没关系,这些日子他也不是单纯地等待,在爱人看不见的地方,他可是做了一些好东西呢。

偏远村镇的白日,总是温暖而祥和,空气中飘散着泥土和草木的味道,偶尔夹杂着家畜的体味,朴实而平凡。

老太太靠在摇椅中,盖了毯子的肚皮上搭着本书,已经睡熟了。

可就在这座木屋里,一楼的宁静祥和,与二楼似乎是两个世界。

“我不知道……呜……真的不知道……求你……”少年的啜泣可怜极了,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一阵指甲刮过木质地板的尖锐杂声过后,少年似乎被扼住了咽喉,发出干哑的咳嗽声。

夏寒完全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变成这样。

这位萍水相逢的猎人先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脸色就变得黑压压的,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明显是新鞣制的皮带,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夏寒在现实中很少接触肉食系的熟男,不清楚他们的复杂,更不知道这种擅长蹲守猎物的猎人,对自己盯上的猎物会抱有多么大的耐心。

“居然转眼就把我忘了,看来不吃些教训,是不会长记性的。”宽大的手掌上缠绕着一圈皮带,猎人漫不经心地转动手腕,又缠上了一圈,缓缓收紧。

狼耳少年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惊惶,他抗拒脖子上的皮带,纤细的手指试图扯开,皮带的乌沉与皦玉色肤肉极端的颜色对比下,反倒将狼耳少年衬得羸弱。

见他起了反抗之心,侵略性极强的男人蹙起眉头,直接狠狠拉扯一下,把他拽到了面前,脸贴着脸,让花心的爱人硬生生坐在了膝盖上。

对着那颗在花圃中,被他特意照顾过的蒂珠。

一道潮热的湿意同索洛蒙所想的那样,如期而至,透过膝盖上的布料,几乎要渗入他的皮肤里。

“都湿了……我们分别都还不到一个月,你就变得这么骚了,是不是有人教过你,”索洛蒙的眼中盛满了黑压压的阴郁,舌尖轻轻舔过不断上下滑动的小巧喉结,“不然怎么会变成一个碰一下就会高潮的娼妇?”

仿佛被被阴冷潮湿的蛇类舔过喉咙,夏寒被猎人这疯癫的样子惊吓到,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双腿打着摆子,死咬牙关也不敢吭出一声。

在极端的刺激吓,他又不知道从哪萌生了一股冲劲儿,一口咬在对方牵着皮带的虎口上,尖锐的犬齿嵌入血肉中,竟难得的爆发出了凶狠的一面。

感受着虎口传来的疼痛,索洛蒙不怒反笑,也不急着挣脱,反手掐住了夏寒精巧的下颌,卡住了对方撕咬的动作,“终于有一点狼的样子了,继续,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这一刻,猎人的血性被完全激发,夏寒对上那双比狼更凶狠的眼睛时,仍旧撕咬着虎口,面上没有太多变化,不断颤抖的耳朵和尾巴,却成为出卖他的叛徒。

害怕?单打独斗的狼确实该害怕经验老练的猎人,尤其是存在这么明显的弱点。

索洛蒙甚至不需要什么大动作,只要稍稍抬起膝盖,前后晃动一下,都能让这只早已落入陷阱的狼摇晃屁股,不断从雌穴里喷出蜜汁。

别看这狼崽子一副弱了吧唧的样子,逼一下倒也有几分狼的样子,索洛蒙不紧不慢地说道:“所以我更喜欢犬,只要驯服了,就会一直忠诚,对吧?”

像是拆开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猎人沿着夏寒短裤的边缘探进去,摸到如想象中一般腥黏的湿润。

被日夜亵弄的身子,果真只需要随意的挑逗,就能成熟如多汁的蜜桃。

他快速扯开裤子,一根赤红滚烫的性器从布料中弹了出来,随意扯开夏寒的裤子,没有一句多余的话,直接捅了进去。

“不……不……疼……”可怜的小灰狼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强奸,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只能委屈抽泣着被男人肏到宫口。

索洛蒙的眼底藏着兴奋的红光,嘴角浅浅勾勒了一点微末的弧度,整个人看上去浑然是一个冷静中带点疯狂的猎手。

只是这个浅淡的笑容仅仅存在短暂的一瞬,就被肉屌上传来的触感打碎。

上回肏干还紧窒的宫口,此时像个松松垮垮的破布袋子,敷衍地套在他的肉屌上,哪怕细细搅弄,也没有从前的热情谄媚,只会偶尔收缩几下,潦草随意地淋下一股淫液。

他掐住夏寒的脖子,低声质问道:“你的宫口怎么这么松?被布兰谢特玩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夏寒呼吸困难,生理性泪水淌过两颊,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声。

过去近一个月中,他确实是被布兰谢特玩松了穴,两口肉洞将那鹅卵石鸡巴吮了又吮,嘬得油光发亮,整日都含在穴中,被这位所谓的未婚夫强迫到处走,自然会将宫口扯得松垮。

夏寒的身体天生淫浪,敏感一如往常,却因为穴被扯松了,内壁无法严丝合缝地缠绞肉屌。无法满足越发强烈的饥渴,夏寒甚至会自己握着沉重的鹅卵石鸡巴肏屄,躺在床上喷得到处都是。

若是不穿上未婚夫为他准备的紧屄短裤,夏寒的两扇大阴唇行走间便会啪啪打在大腿内侧,磨出一裤裆的水。

夏寒在过去的十八年里,一心只读高考书,对情情爱爱的一窍不通,更别提一些同学早就偷尝过的禁果。

他不明白被肏松小屄代表着什么,凭借本能追逐情欲快乐,身上的性器和敏感之处早就玩熟了,却还以为一切与从前一样。

同样的,他自然也就不明白索洛蒙为何突然发疯。

索洛蒙仔细端详了下小灰狼憋闷窒息到潮红的脸,和抽搐的身体,他似乎很难受,肉穴却越吸越紧。

他露出一个带着森森寒意的笑,说道:“窒息也能感觉到快乐,你还真是……够骚啊。”

“但是还不够,既然你的里面被布兰谢特弄熟了,那我就费些心思,弄一下上面吧。”索洛蒙从口袋中取出一个小瓶子,流动似沙,又像是液体的粉紫色不明物体,在透明的瓶身中飘荡,异常的轻盈。

夏寒在至高的快感和地狱般的窒息中,

“你应该很熟悉这个东西吧,我可是有好好请教女巫,才做出了这瓶好东西。”指甲轻弹出生脆的响声,索洛蒙的脸上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扭开木塞,一股熟悉的香腻味儿四处逸散,正是花圃中,女巫赠送的那株奇异植物。

软嫩的长乳头被手指捏着,插进瓶口,在粉末中搅了搅,几乎是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连乳孔都翕张着吞了不少进去。

仅仅只是乳头,索洛蒙犹嫌不够,下面那个极度敏感的小肉蒂也同样塞进瓶中,在粉末中左右搅动。

“呜——!!!”雪白的胴体颤巍巍地抖动着,头顶上的狼耳如同蝶翅振动,飞快扑闪着。

乳头和肉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颜色从原本的一抹桃粉转化为熟艳的胭红,甚至有逐步加深的趋势。

“就是这样,你本来就是个有肉棒吃就能张开小屄的骚婊子,长出熟妇乳头和骚阴蒂是很正常的事情。”索洛蒙阴恻恻的,眼睛在乳头和阴蒂上来回扫视,仿佛一个尽职尽责的农夫,悉心呵护好不容易催熟的果实。

好痒!奶头和阴蒂好痒!

阴蒂肿得很大,几乎变成了第二根小肉棒,将瓶口撑满,即使索洛蒙松开手,瓶子也能稳稳的扣在阴蒂上。

“快了,以后你的小奶子可以产奶了。”索洛蒙看着逐渐鼓胀肥软的乳晕,揪了一下,里面咕叽咕叽的,似乎暗藏甜蜜的汁水。

热烫的粘膜上,汗水半干后吸附着指腹,经索洛蒙的一番揉搓变得红肿透亮,夏寒低垂着眉眼,微微张口,呵出的热气掠过高耸的乳尖,带来一阵战栗。

“我是男生……不能产奶的……”不知是哀求,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夏寒的声音中已然是完全的低哑抽泣,可怜得要命。

索洛蒙震怒于小灰狼的言而无信,却也并非憎恨。

要恨,也是恨那勾引自己爱人的贱人,那个一起长大却从来都针锋相对的布兰谢特。

夏寒被索洛蒙一通惩罚后,耳朵上柔软的毛软塌塌地贴着脑袋,新鞣制的皮带勒得他皮肤发红,这副湿哒哒的狼狈模样,暂时平息了索洛蒙的怒火。

但新的欲火却冉冉升起。

“没关系,产奶了我会接着,你只需要哭就好了,”索洛蒙沉沉地笑了几声,继续冲着里面软腻的子宫夯击,一点一点吻过馨香的皮肉,“我真是,爱死你这副被肏烂的样子了。”

布兰谢特的心情很好,夏主动要求去看望外婆,这或许代表着小灰狼开始接受自己。

最重要的是,小灰狼还穿上了他特地准备的紧屄短裤。

要知道之前,无论他说什么,夏都红着脸不愿穿,觉得那东西太勒了,夹得小屄不舒服,很容易喷水。

他有些激动地想,如果夏愿意,他们可以在儿时生活的房间里上演一场火热的罗曼蒂克,他会抬起夏的腿,让那两口独属于他的松屄把淫水喷遍房间。

反正就算夏的屄送了,他的东西够大,塞得满。

当布兰谢特走到门口时,他还顺手接过了报童手里的报纸,并回以微笑。

外婆在小屋门口的摇椅上睡着了,毯子滑落一半,一本看了一半的书搭在腿上。

《巴萨罗的绅士》。

布兰谢特的眼皮狠狠跳了一下,心中升起了浓郁的不安。

这本书讲的是一位叫巴萨罗的绅士有一个美丽纯洁的妻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妻子却是另一副样子——被巴萨罗社交圈子里所有绅士奉为最美丽放荡的娼妇。

不过是一本消遣用的世俗罢了,怎么可能……

真的不可能吗?

突然,楼上传来一阵“砰——砰——”的响声,很微弱,耳背的外婆沉浸梦乡,绝不可能听到。

他放轻脚步,缓缓靠近,小阁楼上其中一个房间微微打开了条缝隙,只是站在楼梯口,都能嗅到一股暧昧湿黏的腥气,甜得几乎让他不能呼吸。

“呜……够了……里面满了……”

可怜的哀吟。

诱人的哀吟。

一个漂亮的、犹带稚气、正在走向成熟的少年,脖颈上套着一根皮带圈,牵引绳被高大精干的男人牵在手里,不轻不重地向后勒着,始终保持在微微窒息的程度。

他像雌犬般匍匐在地,两枚长长的乳头从凹陷的乳晕中剥了出来,按压在地上,腰肢塌软,肉臀高高翘起,被身后的男人死命肏干撞击,肥嫩的屁股漾开层层肉浪。

少年的双腕被反折在腰窝里,被男人一手把住,挣脱不开。

深麦色皮肤的男人如同骑乘牝马,前后晃荡着,深邃立体的五官一半被窗外的光照亮,显露出有些肃然的正气。

而另一半的脸对着门,阴影却将那抹自带的正气吞噬得干干净净,眼中令人毛骨悚然的迷恋和势在必得系在了少年被套牢的脖颈上。

布兰谢特站在门口,耳边回旋着未婚妻隐忍的闷哼哀叫,以及粘稠的水液拍打声。

他的未婚妻……已经要被肏烂了。

那个将他的未婚妻压在身下的男人,似乎早就察觉到他的存在了,微微偏转过头,朝他森冷地咧开嘴角,俯下身靠在小灰狼的耳边,声音不大,却让三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宝贝儿,你的未婚夫来了,表情收一收。”

什么……布兰谢特……来了……

在老人家养老的屋子里,任务目标幼时生活的房间里,被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肏得满地乱爬,本就十分挑战夏寒的接受能力。

在炽热的情潮中,可怜的小灰狼精神恍惚过几回,大脑一片空白后,身体如同崩坏一般不停潮吹着,双腿抖如筛糠,绷直了的足尖都洇上了自己的淫水。

少年突然浑身颤抖,眼神触及到门口的闯入者后,似乎陷入了名为羞耻的漩涡中,肉棒和雌性尿眼居然同时喷射出清液,仿佛水坝年久失修,决堤后完全失去控制山洪的能力。

夏寒在刹那间如坠冰窖,布兰谢特的眼中不可置信和怒火交织,呼啸着扑向他。

他试图绞紧双腿,掩盖两枚失禁的尿眼,可淅淅沥沥的尿水却顺着腿缝流得到处都是,排泄的快感让腰胯不自觉地向前挺动,双腿开合无法控制,竟像是在展示淫乱的失禁。

“不是的……布——!”

还未等他说完,布兰谢特就开口打断他:“你在我的房间里,和我的儿时玩伴交媾……”

仿佛呢喃的自问,又蕴含着无尽的风暴,“是因为我不能满足你吗?”

夏寒怕得要命,一个索洛蒙已经让他崩溃着潮喷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再来一个布兰谢特,他真的会被肏死在床上的!

身后的索洛蒙似乎也想看他怎么选,松开了束缚夏寒的皮带,响亮地在雪臀上拍了一巴掌,“宝贝儿,你选谁呢?他现在的心情可不怎么好,选他可是会被玩儿死的,要不选我吧。”

“你给我闭嘴,插足他人婚姻的第三者。”对小灰狼还能耐得住性子等待,对这个卑鄙的情敌,布兰谢特可就没有那么和气了,当即厉声呵斥。

“第三者?你也真好意思说,你跟他才见过几回就急吼吼的要和人家结婚,你问过他的意愿吗?恨——嫁——的布兰谢特。”索洛蒙深知布兰谢特霸道的本性,大家都半斤八两,死到临头了还遮遮掩掩,看着怪做作的。

被第三者蹬鼻子上脸,布兰谢特简直气得要发疯。

跟同类型雄性一起竞争配偶,最恶心的地方就在于,自己和对方的一举一动,目的完全相同,甚至不需要思考就能知道对方的险恶用心。

布兰谢特无法反驳,尤其是在小灰狼面前,他无力反驳。

但他还有一个索洛蒙没有的杀手锏,是小灰狼不能拒绝的。

想到这里,布兰谢特的怒火转变成了势在必得,膨胀的自信心让语气轻柔得几乎要滴出水:“夏,到我这里来,你不是很想要我的兜帽吗?选择我,我就给你。”

夏寒本来还无措地坐在两人中间,悄悄地将两条红痕遍布的大腿并拢,被抽得发热的臀肉轻置在脚后跟,双手虚虚地拢着两只小乳。

一副湿漉漉的脆弱雏鸟模样。

对峙的两方中,一方抛出了让他无法拒绝的诱饵,被肏得脑子稀里糊涂的小灰狼立刻双眼发亮,摇摇晃晃地要爬往站在门口,向他伸着手,面上笑意盈满的男人。

对,就是这样。

布兰谢特毫不怀疑自己的优势,手中的兜帽似乎就是一个百试百灵的“人质”,而他这个绑匪永远可以得到令他满意的赎金。

蹒跚膝行的狼耳少年,尾巴因为沾上了太多的黏汁,蔫嗒嗒地拖在地上,行过的路线上,晶亮的水液如同软体动物爬行过后留下的痕迹。

一双摇晃的小乳上缀着半截小指长的乳头,乳孔清晰可见,细如发丝的嫩红一点却晃眼得很,而那乳晕馥软,鼓鼓囊囊的,仿佛生产后待哺乳的妇人。

犹带青涩的少年身躯,却生了这样一双香艳的奶子,直勾得人心火燃烧。

可惜了,这双奶子不是自己养出来的。布兰谢特面带遗憾,更多的,还是赤裸裸的欲念。

“宝贝,我还没死呢,当着我的面对别人摇屁股,是骚屄还没吃饱吗?”索洛蒙对这个没有原则的小混蛋恨得牙痒痒,犬齿在舌头上按压着,环着皮带的手掌重重往回扯。

小灰狼重重地跌坐在索洛蒙的怀中,肥满的臀肉脂光流溢,贴在男人肌肉隆起的大腿上,晃荡着拍了上去。

麦色的大手伸出两指,插进穴眼儿中,扣挖出一截湿软的红肉,层叠的褶肉缝隙间还藏着浓白的精斑,俨然已经成了一只盛放精液的肉壶。

索洛蒙挑衅地看向布兰谢特,舌尖挑弄小灰狼敏感的耳蜗,肆无忌惮地让怀中的身躯陷入震颤不止的情潮。

猩红的肉洞已经肉眼可见地松垮下来,软肉却仍旧连吸带吮,在手指抽出时热情挽留,粘腻而疯狂地竭力收缩,越是粗暴的亵玩,越是能见到里头因尖锐的高潮而抽搐的内壁。

“噗嗤——噗嗤——”,极其夸张的潮喷瞬间喷洒了一地,乱七八糟的白浆和清液,将夏寒与布兰谢特之间的木质地板喷上了一层油亮清漆般的光泽。

夏寒再次陷入狂乱的高潮。

他的两条腿本就生得匀称纤长,皮肉雪白,泛着膏脂般的光泽,这样当着男人的面胡乱扑腾,仿佛因窒息渴水而痉挛抽搐的鱼尾,足尖的颤抖无不诉说他正沉溺在濒死高潮中。

但是……兜帽……

夏寒的手无力地向前虚握了几下,便被身后的男人抓了回来,连一点肢体动作都不允许表达。

布兰谢特的眼神暗了暗,往常连未婚妻不情愿的推脱,都要小闹一下脾气的人,竟奇异的没有显露出气急败坏神情,反而带着一丝兴奋。

即便你能让夏迷恋你的身体又如何,夏潮吹到不能自已又如何,只要自己手中扔掌握着兜帽,小灰狼只会有一个选择——

布兰谢特不愿相信未婚妻是主动出轨的,刚才小灰狼并没有承认不是吗?既然没有承认,那就是这个不要脸的对头在勾引自己的妻子,他可怜的未婚妻被第三者放荡的肉体所引诱,真是太可怜了。

经过大脑的一通美化,他固执地相信夏寒是被可恶的第三者拖上来寻找刺激,才会在自己幼时的居所偷情。但他是个宽容的丈夫,尚且年轻的妻子犯了点错误,只要知道回家就好了。

他仿佛察觉到了真相,笃定、兴致高昂,托起小灰狼淌满了乱七八糟液体的小腿,舌面一寸一寸地舔至膝盖,抬起脸,满脸的心疼和宽容。

“亲爱的,玩成这样……是不是有些太过了。尽管我可以原谅你,但我的确介意你找情夫。”布兰谢特看着失神的小灰狼,怜爱地抹去对方脸上因高潮而不断涌出的泪水,“老公没有惩罚你,不说声‘谢谢老公’吗?”

“谢谢……老公……”夏寒无意识地呢喃着,表情混乱中带着困惑,似乎难以理解自己为何一直在喷水。

真乖。

布兰谢特对野男人阴郁的视线视若无物,给夏寒擦着眼泪手指随意一挑,显露出一截红腻的软舌。

布满茧子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划过舌面,布兰谢特语气诱哄着贴近夏寒:“那你应该怎么感谢老公?”

……布兰谢特……好像答应了……什么来着……要感谢他的话……

“给、给老公……肏小屄……可以射进去……”夏寒满脸痴淫,手指抚在小腹微鼓的凸起上,星星点点的干涸精斑胡乱涂画着暧昧的纹路。

他依稀记得,前一个在自己身体里胡作非为的家伙,可是相当热爱窄小娇嫩的宫腔,咕嘟咕嘟往里面灌了不少精。

这两个人,好像都很喜欢那里,用来感谢再合适不过了……

夏寒哪里来得及细想,还生怕男人不知道自己指的是哪里,还用两手的拇指和食指圈起来,鼓鼓囊囊地一小团。

“可是你的小子宫已经装满了,老公的鸡巴要放在哪里呢?”布兰谢特眼都没眨一下,直接将索洛蒙插在未婚妻里的手指拔出来,像站了什么脏东西一样重重甩开。

翻开肥厚的肉唇,往常藏在深处,需要借着刺目的日光才能看清的宫口,在略显昏暗的室内,竟隐约能看见圆润光滑的弧度。

布兰谢特还能回忆起宫口滑嫩的触感,窄得几乎能将龟头咬断的紧窒。而现在,这里已经如他的幻想,仿佛生产过的妇人,松垮耷拉如同破布口袋,只能蹙缩着永远合不上的口子喷精。

夏寒顾不得穴中剧烈的刺激,也不想看索洛蒙的反应,被兜帽的诱惑蒙蔽了双眼后,直接翻过身来,整个人趴进了索洛蒙的怀里,将对方当成了肉垫。

接着便翘起愈发肥硕的屁股,滚圆的两团臀肉间,一点红润微凸的肛口还算紧致,与前头湿烂花泥似的雌穴截然不同。

“鸡巴放在这里,这里还没吃过鸡巴。”夏寒竭力向未婚夫推销自己的肛穴,纤细的十指艰难地抓住两瓣臀肉,膏脂般从指缝中流溢出来,嫩得几乎要淌出蜜汁来。

肛穴曾经被享用过,微凸的一圈如同饱满撅起的肉唇,挤在被臀肉压迫得过分的空间里,隐隐呈现竖缝的样子。

夏寒生怕错失良机,急急忙忙地从软烂的阴户中抹下一捧浓厚半白的淫汁,也不管里面有没有其他男人的精液,就这样糊在肛穴上简单湿润了一下。

狰狞的肉头蹭上竖缝臀眼,整圈肛肉还没有包皮外露出的粘膜大,难以想象这里吃下过近乎夏寒小臂粗细的肉根。

——咕唧!

细微的水液突破声过后,便是一道极度响亮的肉体碰撞闷响。

带着一丝隐藏的愠怒,布兰谢特腰部肌肉紧绷道到极致,鼓胀的肌肉块垒分明,带动腰胯向前顶弄时快得惊人,几乎要将下体浓厚的耻毛一同送入那口漂亮的臀眼。

两颗鹅蛋大的精囊甩动翻飞,将不断漏出精液淫水的阴户扇打得半透,夏寒的子宫和穴腔中积累的液体实在太多,拍打起来,如同不小心踩下雨后蓄了些许雨水的水坑,给路人溅上令人恼怒不快的肮脏泥点子。

飞溅的精水干涸后,也的确与泥点子没什么区别,一样脏得碍眼。

比起粘腻湿软,充满吮吸舔弄肉根的绵软肉粒的雌穴,肠肉显然更加绵滑,仿佛插进了一滩刚煮好的乳脂中,滚烫滑腻。

夏寒在这样沉重的力道下,后穴中的酸软很快就蔓延全身,四肢仿佛泡了水的面包,支楞不起来,唯有一开始就跪在地上支撑身体的膝盖和大腿还好端端的。

肛穴如同被捣槌敲烂的花萼,谄媚的吮吸下,甚至吞吃了几根男人卷曲的耻毛,显得贪吃而淫靡。

“呜~……老公……太快了……屁股好麻……”狼耳少年游丝般的哀吟听不出多少不情愿,粘腻炽热的喘息扑在索洛蒙身上,泛起一阵潮意,被泪水浸湿的眼睛在无人看见的地方翻白。

夏寒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嵌在索洛蒙怀里的上半身随着前后的摇晃下落,很快便趴在了对方的腰腹间。

索洛蒙懒散地靠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手掌搭在夏寒的头顶,那对活泼的狼耳被恹恹地压住,偶尔刮搔一下手心,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他斜撑着脑袋,胳膊肘顶在曲起的膝盖上,望不到底的瞳孔中倒映出一只雪白肥硕的臀,过分细软的腰线生不出这样的臀瓣,让人不禁产生暧昧的联想,或许是被人日日把玩在手中,用无尽的肏弄揉捏,精水灌溉,才养出这样膏脂似的、颤颤巍巍的肥臀。

情敌的眼神几乎要黏在老婆的屁股上,布兰谢特有些气愤,气愤于老婆年轻贪玩,找了这么个情夫,罚又舍不得罚。

他只得用手掌掴在臀瓣上,白肉晃晃悠悠,粘腻的汗水半吸附上手掌,扇出了一记不够响亮的闷响,“骚老婆,屁股好不容易老公肏大,这么多肉不给老公揉,光知道出来勾引情夫。”

夏寒颤抖得厉害,肠肉抽得越发紧,吃痛后屁股左摇右晃,试图躲避掌掴,却没想到肉屌的冠头勾住了肿大的前列腺,摇晃时几乎要扯出臀眼外。

布兰谢特在他的身后看得真切,自然也知道被扯住前列腺后,小灰狼不好受。但床第之间,如果不欺负骚老婆,以后怕是会让骚老婆误会自己没法满足他。

布兰谢特丝毫不承认是自己的坏心眼作祟,腰腹堪堪一退,硕大的冠头立刻挂上了前列腺,阻力几乎要将夏寒的屁股整个往后带。

对方的突然发难,让夏寒没有准备,浑身一震,整只雪臀都往后倒,埋首进索洛蒙腰腹间后闷得有些发红的脸,突然吸入了一口泛凉的空气,又被布兰谢特向前冲锋的动作撞进索洛蒙气味更加浓重的胯下。

就这么来来回回数次,布兰谢特还没停下掌掴的动作,夏寒可怜的屁股就彻底被扇得肥肿一圈,如同轻轻一嘬就破皮淌汁的蜜桃,热烘烘地发着烫,皮肉近乎黏手。

“呜呜……不敢了……老公……放过我吧……骚老婆不敢……了”夏寒只能凭借本能,晃起整只肉臀去配合对方的肏干,却更像发情的母狼兀自摇晃屁股,饥渴的吞吃公狼肉棒。

肠穴不常使用,实在是紧,前列腺肿大发烫后还勾着肉屌不放,热腾腾地抽搐着。

布兰谢特十指攥紧臀肉,一下一下贯在自己的肉屌上,极度享受这热烘烘的肉穴,闷哼一声就出了第一次精。

浓稠的精水极富饱胀感,一股一股地往腹腔灌,连同饱胀的子宫,撑得肚皮溜圆,直把夏寒灌得噫噫呜呜乱叫,双眼翻白。

索洛蒙定定地看着淫态毕露的狼耳小婊子,这副可怜又可爱,对着别的男人殷勤的模样。

麦色的大手一把薅住小灰狼的头发,将那张淫态毕露的脸从胯间拉起来,贴近轮廓锋利得近乎阴鸷的俊脸:“别着急晕啊,骚婊子的老公还没吃饱,自己把屄扒开,都松成这样了,吃两根鸡巴应该很容易吧。”

当索洛蒙的话落入耳中时,夏寒雾蒙蒙的眼睛瞬间瞪大,双唇微张,一副被吓得突然清醒的样子。

不断在迷茫的高潮和瞬间的清醒间反复拉扯,夏寒的脑子仿佛被反复撕裂,隐隐抽痛。然而索洛蒙却不愿这么快放过他,仅仅是喘息了一瞬,就立刻让夏寒陷入僵局。

索洛蒙攥着头发的手稍稍放松,改为五指包住夏寒的后脑勺,手掌承托着修长白皙的脖颈,缓慢地舔舐起小灰狼唇角流出津液:“很惊讶?不应该啊,小婊子应该很擅长吃鸡巴才对。啧,你看,你未婚夫的鸡巴又硬了。”

“在我说要一起肏你之后。”

索洛蒙的脾气一直都是这样阴晴不定,布兰谢特这个自小相识的“故友”清楚得很。但布兰谢特并没有阻止索洛蒙的为难,反而一起加入了对小灰狼的征讨。

贪心的狼,是该教训一下。

“吃两根鸡巴很可怜的,你的小肚子会被顶得这么高,”索洛蒙在夏寒的小腹上方比划了一下,完了还用烧得通红的性器大力顶上夏寒饱胀的胞宫,“但你还有机会,如果答对了,就只需要吃一根鸡巴。”

夏寒被吓得瑟瑟发抖,细白的手指赶紧团住小腹,委屈地说:“我、我可以选择不吃吗?”

“不行哦宝贝。”索洛蒙露出森森白齿,仿佛下一秒就能咬碎他的喉咙。

直到索洛蒙好话歹话说尽,布兰谢特才姗姗来迟般插了一句嘴:“那先从哪里开始问呢?”

索洛蒙剐了布兰谢特一眼。好人装得还挺像的,有本事别争!

“不如先从我最好奇的部分开始吧。”布兰谢特的算盘很简单,体力几乎消耗殆尽的小灰狼,看起来连思考都显得很困难,此时最有可能试探出答案。

布兰谢特用自己的胸膛和腰腹牢牢贴住小灰狼,手指淫猥地探向肿大的肉蒂,那里已经被花粉调教得太好了,硕大的一颗硬籽,滑溜溜的,“拿到兜帽后,夏,你要怎么回家呢?”

怎么回?当然是让系统带他回去啊。

来不及细想,刚聚拢的注意力又被阴蒂上的快感打散,夏寒下意识地动了动嘴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喉咙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布兰谢特高高扬起手掌,五指并拢,前端狠戾地抽打在小灰狼的阴蒂上,小巧的肉团从圆润的肉葡萄,变为七零八落的肉条,被抽得左摇右晃。

曾经的骑士如今已不再握剑,回到小镇后茧子也不见得消了多少,对娇嫩的阴阜来说与干燥的老树皮无异。

“不愿意回答,还是——不能回答?”这是布兰谢特长久以来的困惑,一个看起来涉世未深、仿佛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真的能这样严密地保守秘密吗?

小灰狼只来得及惊叫一声,濒死般喘息了几口气,剧烈蹙缩的阴穴吐出黏稠的浊精,粉润的皮肉瞬间被啫喱似的稠液覆盖,斑驳的红痕从浊液下隐隐半透,肿烫肥厚的唇肉活像两片蚌肉,突突跳动着。

看来是不能回答了。

那双从未吐露真实爱语的嘴唇开合数次,小巧的喉结滚动,他明明已经看见了喉管细微震颤的弧度,却没有一丝泄露的声音。

那么是谁在控制小灰狼呢?他可怜的未婚妻,竟然受制于人,作为小灰狼未来的丈夫,无论是谁,都不能将他的妻子从手中夺走。

布兰谢特将脸埋在小灰狼的背上,仿佛要敲骨吸髓,在羸弱的脊柱上用犬齿反复衡量,未知的威胁从相遇开始,就一直萦绕在小灰狼的身上,随时都会击溃他濒临崩溃的精神。

眼眶中的湿热滚落下来时,夏寒才从一片空白中反应过来,就在刚才的瞬间,他又阴蒂高潮了一次。

但他又庆幸地喘了口气,在心中对禁言规则千恩万谢。

夏寒牙齿微微咬唇,脊背难以自控地颤抖,视线之外的双腿不断抽搐,被一股接一股的粘稠液体喷湿,还混杂进了些许淡淡的臊气。

夏寒不敢抬头,所幸两人并未追问,他便梗着一口气,强忍住失禁般的快感,做好继续被盘问的准备。

布兰谢特和索洛蒙隐晦地对视了一眼,转瞬之间又将视线收了回去,竟意外地没有追究夏寒的沉默。

接着,索洛蒙又问:“到我了。我的问题是,你知道我的花圃在森林的哪个方位吗?”

夏寒打死也不松开牙关,紧闭双眼,仿佛不看不说不听,就能蒙混过关似的。

心虚简直一览无余。

想想也是,离群索居的猎人,住所哪里是那么好找的,更别说催熟花圃中,那朵连索洛蒙都不知道能不能开出来的花。

两人见此情形,俱是轻笑出声,笑声中藏着数不尽的如释重负,以及了然于心的底气。

天真的小灰狼怕是以为不说就能保守住自己的秘密,但恰恰相反,什么都不说,才是最能验证他们猜想的回答。

夏寒悄悄地睁开一只眼睛,蔫嗒嗒的狼耳也不自觉立起一只,仿佛察觉威胁退去后探头探脑的狼崽,有些好奇,又有些讨好的意味。

一只粗糙的大手从身后伸过来,覆盖在他的头顶,用掌心的茧子清浅地摩挲幼嫩的狼耳,同时靠过来的还有男人略带胡渣的下巴,置在夏寒的头顶,“我们问完了,回答得很好。”

问完了?可是他还什么都没说啊。夏寒不明所以地看了看索洛蒙,又转头看了看布兰谢特,满脑瓜都写满了疑问,湿漉漉的迷茫小模样既让人心疼,又让人浑身发热。

“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夏寒还没问出来,索洛蒙和布兰谢特同时打断了他,“但很遗憾,这并不是我们想要的答案。所以,我们会按照约定,把鸡巴塞进你的肚子里。”

两人的动作异常迅速,早已蠢蠢欲动的男根靠在绵软白润的腿根处,话音刚落,两根尺寸异于常人的肉屌便迅疾如蟒,“噗嗤——”一声,冲进了看看用熟的肉屄里。

“呃——!!呜……不……会裂……的……”过于饱胀的撑裂感在一瞬间充斥下半身,夏寒条件反射地干呕起来。

两个精壮的成年男人充耳不闻,毫无保留地将体力尽数发泄在狼耳少年身上,肌肉札结的臂膀仿佛囚困的牢笼,密不透风地包裹住少年。

肥硕的屁股仿佛被串在了两根肉屌上,硬实的腰腹一面拍在臀瓣上,一面抨击着阴阜,将娇嫩的性器挤压得微微变形,在胡乱的颤动中发出黏腻的闷响。

不行的……会……一定会……坏掉的……

这两根东西实在是太凶了,肚皮被插得一鼓一鼓,仿佛要穿过肚皮,破土而出;小巧稚嫩的胞宫仿佛一只用来装盛填放男根的肉袋,身后的前列腺被冠头反复钩扯,强烈的酸麻胀痛几乎让夏寒没力气睁大眼睛,半阖着眼皮,怔怔地仰头凝望天花板。

他像是乘坐在一舟破浪前行的小船上,又像是骑乘一匹不太听话的马,视线总是摇晃的。

夏寒胡乱地揪住不知是谁的头发,身体一顿一顿的,想要往上爬,似乎这样就能逃离极端可怖的淫刑。

体内最娇嫩敏感的地方,被一前一后的人毫不留情地侵犯,将宫口肏得微微敞开。

可夏寒分明感觉到,哪怕自己对这场性事不情不愿,胞宫却如同最老练的娼妓,抽搐着吸吮对方的龟头。而身后鲜少被使用的肠穴,似乎也并非本性寡欲,在灼烫硬物的鞭笞下,谄媚地讨好着,柔柔包裹在柱身上。

“老婆……唔……你的屁穴好会吸啊……居然藏着掖着,不给老公肏……”布兰谢特难耐的喘息故意喷洒在敏感的狼耳上,舌尖时不时掠过耳尖,将绒毛舔得湿成一缕一缕,恶劣得很,“老公肏得舒服吗?谁肏你肏得更舒服?”

夏寒战栗着,目光涣散,色情的少年长乳头被拧在男人麦色的手中,细孔微张,一抻一收,仿佛要从中挤出奶水。

他被架在中间,两条腿悬空,失去支点后只能如同飘荡的柳枝,晃晃荡荡地甩出些许黏汁嫩穴肿得如同火燎。

“哭成这样,好可怜的小婊子啊。”索洛蒙双目赤红,显然是被宫腔的伺候逼急了,腰胯都快挺动出残影,腹部一片拍打出来的,湿漉漉的水痕,“吸这么紧,还是觉得我的鸡巴更好吃对吧?”

“说啊,谁的鸡巴更大更好吃?”

不知是谁恶意地问出这句话,引夏寒做出选择。但两人心知肚明,无论选择了谁,都只不过是找个借口把这个没心没肺的小灰狼狠狠肏一顿,最好肏得骚逼松得连水都夹不住,只能裹着尿布瘫在床上,等待丈夫无微不至的伺候。

但夏寒不知道男人的用心险恶,长久的快感折磨间接敦促了他,以为只要赶紧做出选择,就能只和一个人做,快些结束这场无尽的性事。

“布兰……布兰谢特的……更大……”只要做出选择就好了吧。

“呵~”索洛蒙的脸色更加阴沉,蜜色的皮肤紧绷又舒张,努力平复着紊乱的气息。

“噗嗤……”布兰谢特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毫无筹码的家伙,居然还那么执拗地自讨苦吃,唯一能牵制小灰狼的东西可是在他手上啊。

嘲笑归嘲笑,布兰谢特也停下动作,反而更加卖力地摆动腰臀,好让这个满口谎言的小骗子爽到发抖,在迷乱的肉欲中无限下沉,最好能对鸡巴上瘾。

“既然他的更大,想必我再怎么用力都不会让你感觉到爽吧,接好了,小婊子!”索洛蒙向着宫口疯狂冲击,动作狂放而随意,压根不在乎冠头会不会撤痛宫口。

也是,小灰狼的骚子宫都已经变成松松垮垮的肉袋子了,再松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将龟头塞进宫腔,尽情释放出囊袋中夏寒攒点了一个月的白精。

与此同时,身后的布兰谢特也卖力地碾压起前列腺。

“要死了……好多……射进来了……要变成骚货了……”夏寒生生受了一记喷射,又被摩擦敏感之处,登时双目翻白,身体夸张地痉挛着,两口穴仿佛被捅漏了,潮喷源源不断的浇在两根硬烫的肉柱上。

双性的身体多半敏感,两人也没想到只是一场双龙,便让夏寒陷入了难以自拔的高潮中,穴肉的抽搐甚至带动了大腿轻颤,很能满足雄性对性能力展示的劣根性。

布兰谢特还是心疼了,抬起夏寒的头,仗着自己块头大,从身后吮住了那条充血艳红的软舌,唇齿嘬吸着,生怕小灰狼会被舌头堵塞住咽喉而窒息。

索洛蒙脸色黑得不行,眉间的褶皱能夹死对头的脖子,“就你会卖乖。但论心狠,我可排不上号。”

他冷笑一声,想起火盆里的一捧灰烬,再看看被肏得神志不清的小灰狼,无名火暂且消退了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怜悯飘浮在心间。

只是这点怜悯太少了,在汹涌的执念和占有欲面前显得那么羸弱。

算了,暂且放过这无情的小男娼,以后有的是机会肏他。

索洛蒙从鼻腔里轻哼一声,手掌不轻不重地扇了两下小灰狼的嫩奶子,雪白的皮肤被扇得红通通的,枣红的奶头和乳晕饱满得仿佛要溢出,肥嘟嘟的挂在胸前。

他回味般握了握手指,软而弹的触感挥之不去。

夏寒被两人按着肏了又肏,喷得快脱水了,精神状态看起来十分糟糕。

两个男人心中都因夏寒的隐瞒和抛弃而怒火烧心,却也不是什么施虐狂,也知道在事后去厨房取些食物和水为他补充体力。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厌恶且不屑地冷哼一声,一左一右的接连离开,似乎相当放心夏寒独自待在这个陈旧的小房间里,也不在乎他会不会跑掉。

作为受害者的夏寒无力地瘫在地毯上,合不拢的双腿间看起来淫荡又凄惨,红肿松垮的两口肉洞翕张着,源源不断的的白浆从膨出肉道中涌出,将地毯洇湿了一大片阴影。

【兹拉——兹拉——】

一阵突兀的电流声响了一会儿,系统终于连上了线。

“夏寒别躺了,趁他们都走开了,赶紧去拿兜帽,机不可失!”

系统的提醒如同一道惊雷,让夏寒情欲混沌的大脑慢慢清明起来。

他拖着酸软的身体,竭力翻身,两枚长乳头却不如他的行动那样干脆,扎肉的粗羊毛和干草编制的地毯有些粗糙,爬行时不过划拉几下,纤维就扎进了乳孔中。

“呃——!”夏寒难耐的喘息带着少年的清透,还有迈入成熟的温润,也难怪布兰谢特和索洛蒙都乐意撬开他的牙关,强迫他打算咽下的呻吟都释放出来。

“好扎……有东西进到……乳头里了……”看来确实扎狠了,夏寒泪眼朦胧,一双明眸精准地找到系统,可怜兮兮地说道,“帮帮我……好不好……”

足有小指节长的乳头中,被粗硬的纤维刺进了一半,鲜红的乳管只差一点就被贯通彻底,刺开最底端。

而肥软的乳晕中,隐隐透着一股几欲胀裂的饱满感,似乎有什么东西将乳晕填满,再也装不下了。

扑面而来的靡艳之气,让单纯的系统有些头晕目眩,只觉得自己的数据紊乱了一瞬间,莫名有些害羞。

为了掩饰不自在,系统用囤积的能量幻化出短短软软的手,帮助夏寒的长乳头解脱。

祂的动作很轻柔,小心翼翼地触上去,俏生生的乳尖随着呼吸颤抖,水盈盈的一片,红得仿佛将要融化的蜡油。

夏寒只觉得乳尖一烫,还未看清胸前发生了什么,喉间就挤出一声哀鸣。

“系统……别……那里好痛……感、感觉会……喷东西……”

透明的短手颤抖得不行,将两枚长乳头震颤得越发挺立。系统的动作停滞了一瞬,总算是明白任务对象为什么一直咬着夏寒不放。

系统不得不承认,夏寒长得纯,身体却实在是……太骚了……

天然的耽于欲望,对性事之间的感受毫不遮掩,直白得可怕。可他又有那么点被教育出来的廉耻,懵懵懂懂地反抗着。

“那、那我帮你捏紧,不会让你喷出来的。”系统咽下一口提到嗓子眼儿上的数据,能量手浅浅地捏住乳头,往上一提——

粗糙的纤维滚过乳管,扯出来时竟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湿意。

“呃嗯……”夏寒眼眸微微睁大,湿润的薄唇张开,艰难地喘息。

两口淫穴被布兰谢特和索洛蒙肏得太厉害,肥满地挤成一团,稍微动弹一下,滚烫的粘膜就互相磨蹭,足够敏感湿润的软肉饥渴地相互吮吸着,试图缠绞足以解痒的硬物,却只能互相舔弄,发出“啧啧”水声。

夏寒艰难地爬向床底,眼眶中的湿意模糊了他的视线,额角流下的汗扎得他眼睛难受,险些睁不开。

“加油,还差一点,很快就能结束了。”他默念着给自己打气,尽可能地控制自己的注意力,不去品味已经酸胀的快感。

从屄里溅出来的精水在身后拖成了一道淫靡的通路,仿佛情欲的战俘,从崩溃的边缘挣扎出来,带着一身战栗和汹涌不止的高潮。

简简单单的爬行,竟让他近乎脱力,只能用手肘的力量勉强前进。

门外的交谈声愈发近了,外婆似乎在询问两人什么,暂时让两人止住了脚步,给夏寒争得了宝贵的几秒钟。

红色的布料堆叠在箱子里,仿佛胜利的红。

得益于下身喷涌不断的汁水,滑溜浓稠的蜜液将大腿打湿,夏寒一个挺进,手指终于触碰到了那抹晦暗的红色。

“……摸到了,系统——”胜利居然来得如此之快,反倒让夏寒无措地攥着布料,口中语无伦次。

昏暗的床底,匣子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咔哒——!”

夏寒仿佛应激的幼狼,连疲软的耳朵都瞬间竖起来。

如同情景复现,他的脚踝再次被一只铁爪似的手禁锢,作势要往外拉。

“宝贝,你这是在干什么?”只是这次,说话的人换成了布兰谢特罢了。

来人毫不客气,扯着脚踝就把夏寒拖了出来。

不过一晃眼的功夫,夏寒就从昏暗的床底回到了充满烛光的房间内。

半长的乌发凌乱,湿漉漉地贴在脸侧,急促的喘息和情绪紧绷,让小灰狼纤瘦的身体微微颤抖,两枚小奶子凝脂般晃动,顶着胭红乳晕和小指指节长的奶头;色情肥腻的雪臀上纵横交错着掌痕,充满教训的意味;中间外翻的肛口和脂红的阴阜皆是湿如捣烂花汁的模样,被男人的硬物打磨得晶莹透亮,娇艳欲滴。

布兰谢特心里清楚,他的未婚妻不会停止寻找能让他回家的关键信物。

早在小灰狼被他刚带回去时,家里的抽屉柜子时常如同遭贼一般翻倒杂乱,却什么都没丢。

到后来,像是学聪明了,或者说看到他回家后到处收拾,装傻一般什么也没说,所有被翻找过的抽屉柜子,包括犄角旮旯里,全都整整齐齐地收纳整齐。

包括本来就不整齐的地方。

好乖,还笨笨的。想到这里,布兰谢特心里又是一软。

他的未婚妻哪里都很好,就是不喜欢他,也从不曾说过要带他走。

布兰谢特的手,一路从握着的脚踝,直直往上攀,掠过小腿和大腿,握住了那只颤颤巍巍的臀,喟叹般将脸埋进了腿心的性器中。

“呃——!!!不!好痛!”阴阜本就红肿不堪,男人用略带发泄意味的舔咬,吸食螺肉般将软嫩的阴唇咂进嘴里,舌头贴着湿黏的勾缝,顶在了肿烫的一粒硬肉上。

唇齿衔住,仅需轻轻一扯,硬籽似的阴蒂就无力反抗,游龙戏珠般在舌尖打转,再张开嘴将整只性器吃进口中,也不管那些黏黏腻腻涌进喉管的稠液是什么,愣是把吃屄吃出了狼吞虎咽的感觉。

夏寒哭得太惨了,抽抽嗒嗒的想要推开布兰谢特的头,没推动,反倒将自己被衔住的小屄给扯痛。

“行了,先别弄他,让他喝点水。”索洛蒙端着水杯,不耐烦地踢了布兰谢特一脚,把水杯送到夏寒的唇边,半是哄,半是强迫的喂了小半杯。

脱离了布兰谢特的钳制,夏寒哪里还有心思喝水,也顾不上仔细瞧两人有些兴奋的神经质眼神,赶忙将手中的红布展开——

布料鲜红,却不是夏寒期待的模样。

“还是没找到啊,夏还想找哪里?老公带你去。”布兰谢特亲昵地用手指蹭了蹭那双哭得红红的眼睛,好像看不见湿润眸中的愕然和害怕。

本就在不停高潮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夏寒瑟缩了一下,发现男人的脸上怪异的温柔不似作假,又抬起头看向另一边的索洛蒙,紧绷的俊挺面容仍是不甚友善的表情。

“早说了,别想着跑。”索洛蒙知道自己在小灰狼眼里是个坏人,索性就把“坏人”这个形象给坐实了,“你找的东西,已经变成灰了。”

布兰谢特笑盈盈的,从地上凌乱的衣服堆里翻出一只手臂长的布袋,扑簌簌的落了许多灰。

他将布袋放在夏寒面前,拥着愣住的夏寒,手掌霸道地半握住细嫩的脖颈,不许可怜的小妻子转移视线。

“亲爱的,你想要的东西,就在这里。”

梅列家的老爷新娶了个美丽的妻子。

他是个丈夫早亡的寡夫,身边带着两个都已经快要成年的拖油瓶,可他实在是生得漂亮,梅列老爷不可抑制的对他一见钟情。

刚好,梅列老爷的亡妻已亡故数年,他的庄园需要一个新的主母,替他管理庄园,照顾孩子。

听起来算是一个还算现实的浪漫爱情故事,不是吗?

辛德将面前被踢倒的水桶扶起来,抹布沁满了肮脏的污水,已经不能用来擦桌子了。

这里没有他的好“继母”,自然也不需要装模作样。

辛德目光阴鸷,纤长的少年身躯挺拔得如同林中的冷杉,哪怕衣服打满了不体面的补丁,也丝毫不比身前的两位华服少年差。

“切,装不下去了吧。也对,妈妈不在这里,你装给谁看呢?”安塔嫌恶地将皮鞋上的水渍甩开,仿佛辛德每日触碰的东西十分上不了台面。

一旁的弟弟苏拉也一起拱火,讥笑道:“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居然敢偷走妈妈的睡衣。你这是在玷污他,杂种!”

可真是好笑,都用继母的贴身衣物自慰了,光是辛德撞见两位继兄的腌臜事,两只手已经数不过来了,在这里教训他,演贼喊捉贼吗?辛德觉得他们相当的无聊,连嘴皮子都没有张开反驳的欲望。

辛德把抹布往桶里一扔,想提桶跑路,一阵“哒~哒~哒~”的鞋跟敲击地板声,如同结实的麻绳,立刻将他牢牢捆在了原地。

要怎么形容呢?

明明长相显得又乖又纯,仿佛娇养在馥郁的花圃中,猝不及防的以最不谙世事的少年模样,落入无依无靠的处境。气质因经历了两任丈夫,带出了些许蜜桃般的成熟,只消半挑起眉眼,稠艳的愁闷便混着无意识的撩拨,撞进了观者的眼中。

两个拖油瓶哥哥如同闻见荤腥的野猫,睁着发绿的眼睛,迫不及待地凑上去,围着面色不虞的人夫,“妈妈、妈妈”的叫个不停。

辛德喉间不自觉涌动,舌头在犬齿的尖端反复摩擦,似乎疼痛能抑制他的渴望,不像这两个拖油瓶一样,像发情的公狗般扑上去。

接连两次都在新婚不久后,丈夫皆死于意外,这个孤独的年轻人夫总是有些不好的评价。

比如,克夫。

生活的磋磨让这位美丽的人夫脾气越来越大,终日穿着黑色丧服,连那张瑰丽的脸,都用小礼帽上的黑纱半遮住,端着一副不苟言笑的架势。

“有时间吵吵闹闹,不如多看两本书,这么悠闲就把地板擦擦吧。”继母微微仰起尖俏的下巴,先是训斥两个不省心的拖油瓶,接着又转头对着辛德说,“还有你,该去做饭了,不过不需要做他们的,不省心的孩子就该受点教训。”

说罢,便施施然地上了楼,回到主人房中。

夏寒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背过三人上楼后,他新丈夫的、逆来顺受的孩子,刹那间泄露出一丝充满欲望和恶念的侵略,仿佛不知饥饱的雄兽,紧盯着散发着芬芳的雌兽。

他只是挺直了腰肢和脊背,如同这个世界中其他富贵的人家一样,端着姿态。

在走进房间,关上门的一瞬间,夏寒如释重负,仿佛终于撑不住的老旧人形立台,被一身繁文缛节所压垮。

“终于进房间了,系统,我什么时候可以不穿这些勒得喘不过气的衣服啊?”夏寒左脚甩一只鞋,右脚甩一只鞋,身上的衣服如流水一样滑落,散落一地。

【主脑到现在都没回邮件,都已经到剧情节点了,关键角色还不出现,这个任务不结束,你就得一直穿!】系统难以抑制地发出尖锐的爆鸣声,乱码几乎充斥着它的数据身躯。

【我真傻,真的,】系统抬起它没有神采的数据眼睛来,接着说。【我单知道主脑有不靠谱的时候,会无故失联;我不知道关键角色也会失联。它说话是很好听的,我的话句句都听;它回邮件了,我就按照它的指示规划我们的下一步行动,找任务对象,拿到任务道具,要提交。我叫主脑,没有应,再检查邮箱,只见里面空空如也,没有那个坑爹的主脑。它是不是去回别统的邮件了;各处去一问,果然没有……】

系统似乎已经被主脑次次不落的幺蛾子给逼疯了,开始不断碎碎念念。夏寒的脑海中,甚至已经在有了一个系统双目无神的形象,幽怨之气都快把他的脑子填满了。

眼瞅着系统越发疯魔,夏寒愁得不行,拢起身上织得精美的小披肩,把脚缩进宽大的睡裙里,将下巴托在沙发的扶手上。

按照进度,辛德明明应该已经拿到水晶鞋了,但那早该出场的仙女教母却迟迟不见身影,王子的相亲晚宴却已经近在眼前——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回过神来的系统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夏寒,不够整齐的穿戴下,修长的脖颈和隐隐露出的肩头,被小披肩盖了个大半的腰线,时不时挨挨蹭蹭、藏进睡裙中的小腿……

少年的心性似乎已经定格在了与系统绑定之前,不知愁的天真总是作为一种靡丽的风情装点他,但他分明已经熟透了,由内到外的情欲浸染,已经将这种天真染上了别样的意味。

联想到先前任务中,那些仿佛失去理智,想要将夏寒留下的任务对象……不,这说不过去啊。难道仅靠夏寒,就能让这样的一个小世界,能产生反抗主脑力量的存在吗?

在主脑答复之前,这一切都是未知的,系统也不敢让夏寒进行下一步动作,只能静静等待。

“咚咚咚~”不急不缓的敲门声,每天都是这么的准时。

还未等夏寒回应,门外的人仿佛迫不及待,径直推门而入。

灰扑扑的补丁衣装被整理得一丝不苟,在态度端正、动作标准的礼节映衬下,似乎与华服也不差多少。只是那张清丽的脸蛋上落了两抹灰,像是不和谐的杂音,破坏了辛德模板般的举止。

他推着餐车来到房间的茶桌边,将餐车上的食物尽数摆放上去。

灰姑娘的故事中,继母是一个严苛且恶毒的角色,如同前面狡猾的灰狼和花心的王子。

尽管夏寒不需要精准演绎恶毒继母的角色,却也必须在一个合理的范围内演绎继母这个角色。

太过恶毒的行为夏寒做不来,那就把严苛贯彻到底吧。

于是,夏寒如同往常一样,轻飘飘地瞥了一眼餐盘中的食物,照例挑剔一番:“鱼怎么煎成这样?这个边焦了;还有这个,奶油浓汤里的奶油加太多了,很腻;牛小排的配菜怎么没加豌豆,我不是说了一定要加的吗?”

说罢,夏寒想起来还要添加一点恶毒,便抬起光裸的脚,不轻不重地踹在辛德的肩膀上。

他的动作幅度太大,小披肩的边缘将精美的珐琅杯扫了下来。

这一下可不得了,茶杯砸在白皙脚背上,瞬间便浮现出一道骇人的红痕。

“呜~,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笨手笨脚的,把茶杯放在桌子的边缘,我怎么会杯茶杯砸到!我看你是故意的!”

那只白中透粉的嫩足几乎踩在了辛德俊秀的脸上,贴着脖颈侧面,血液汩汩奔涌的律动透过薄薄的皮肤,辛辣的热意悄然混杂在脚背上的灼烫中,一股脑蹿进了继母的身体中。

极端柔嫩的触感,让辛德沉溺在微微晕眩的云端。如果不是牙关紧咬,他一定会如同想象哪般,用舌头舔吻继母透香的皮肉。

他冷淡的、可爱的继母会是什么表情呢?那张又乖又纯的脸上,一定会是格格不入的惊恐吧,甚至在他的舔弄下,会悄悄用小肉棒射出来也说不定。

他的背后渐渐泛起一股潮意,渴望在血液中不断扩散,身躯微微发烫发抖。一切的表现,都像是在气急败坏的、恶毒继母的衬托下,被羞辱到难以自抑的,可怜的灰小子。

“舔干净。”费劲大力气发作了一通,系统的后台监测面板却显示却不达标,它只能让夏寒做得更过火一些,比如,现在说的这句话。

辛德的瞳孔骤缩。

他年轻的继母,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青年半长的发丝如同一团浓稠乌黑的云,白皙透粉的耳垂微微从发间探出,形成极致暧昧的色差。

他应当为自己新丧的丈夫穿上一丝不苟的丧服,无论外出与否,却如此不安于室,在此时穿上了漂亮的蕾丝睡衣。

辛德偶然见过,就在父亲踏上那趟不归的商旅前,他年轻的继母就是穿着这套睡衣,匆匆忙忙送走了连夜赶路的父亲。

在烛光下色泽莹润如珍珠的皮肤几乎刺痛了辛德的眼睛,他仍然记得当时对父亲遗忘母亲的恨,以及,从心底开始点燃,至今不熄的妒火。

他是父亲唯一的亲生孩子,整个家族都应由他来继承。

理所当然的,包括这个美丽的、欲壑难填的年轻继母,也应该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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