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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假期很快过去,手臂的伤没能让我少做一丁点作业,我申请住校,想借此多一点玩耍的时间,被我爸义正言辞拒绝了。
“在家都不着边,住校更不知道要闹腾出什么花样了。”
很难想象我在他眼中的形象竟然如此不正面。
“我一不早恋,二不打架,三不顶撞老师,十三岁之前你还在父慈子孝哪管我野蛮生长,现在我没长歪你就谢天谢地了吧,还有哪里不满意的。”我不满地抱怨。
他蛮不讲理的高压做派让我厌烦,然而他眼中强硬底色下隐隐流露出的挽留又让我生出恻隐之心。再加上我受伤期间他还算是有点良心地在照顾我,我想远离他的心情再次消散,记吃不记打一样,我又试图亲近他。
晚上我爸来到我房间,我沉默地走进浴室,脱掉身上的衣服。
他紧跟着我进来,伸手去够墙上的毛巾,打开水龙头用热水浸湿。
他用看一块叉烧肉的冷静眼神在我身上梭巡:“内裤脱了。”
我打哈哈:“就跟以前一样,抹一下后背就行,谢谢爸。”
我心里没底,前几天都是帮我大概擦了一下身子,好歹是没全身赤裸,今天怎么突然叫我脱裤子了?
虽然是两个男人,还是亲父子,但我俩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独处时变得奇怪的氛围引诱着做一些奇怪的事了,他怎么还敢?
他看我坚持,也没说什么,眼神只和手中的浅蓝色毛巾密切交流。
我背过身,反光的瓷砖墙面让我在第一件时间发现他抬头的动静——就在我转身的一刹那。
我深吸一口气,极力忽略身后突然炽热的视线。
我敢说,在他把毛巾覆上来前,他的眼睛早就把我全身都洗了一遍了。
柔软的呢绒面在我背上滑动,我眉角抽搐,不知怎么的,今天他的擦拭手法让我格外不安,仿佛带着缠绵,似乎正隔着毛巾抚摸我。
不纯的思想让我幻觉那块碍事的布已经离开我的身体,正在我背上游走的实际上是他温暖的手掌。
……和舌头。
我寒毛倒立。
毛巾从我肩胛骨上擦拭而过,紧跟着的是更加湿润滑腻的触感,我侧头看向斜前方的镜子,入眼的是一张雕塑般冷峻的侧脸,嘴角绷直,眼神冷酷。
我像看仇人一样看着镜中的自己,肩膀后时不时探出一截黑发,有一个男人正站在我背后,舔舐。
舌面从肩胛骨一路舔到腰窝,我觉得有点痒,回手从他手中抽出毛巾,给自己的前胸和腹部擦拭起来。
我慢吞吞开口:“爸,你不要磨磨蹭蹭的,毛巾都冷了。”
他“嗯”了一声,但却蹲下身,头埋进我的臀缝里。
我擦拭的动作顿住。
他夹在我臀缝中的头往我大腿中间挤了挤,探出的舌尖竟然碰到了我的睾丸。
我全身一紧,没转身,但把手中的毛巾用力甩在他头上,声音有点大:“帮我把背上的口水擦一下可以吗。”
他站起身,我在镜中看到了和我相似的一张脸,轮廓比我柔和,但不自觉上挑的下颌彰显出他高高在上的本性。
我在镜中和他对视,他笑了笑:“平时挺潇洒的,原来这种时候你也会紧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