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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问哥哥/发现丈夫与弟弟地暧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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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沐满脸阴郁地站在二楼楼梯看着客厅里正在喝茶的三个男人。

早上醒来后房间里只剩下了易沐一个人,身上的痕迹已经被清理干净,就连褶皱的床单也被重新铺的整齐。

易沐生气易明泽的所作所为,又担心江临昨晚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他不会是被吓到离开了吧?

易沐纠结许久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起床走出房间,然而他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出现在他面前的却是他的丈夫哥哥以及江家的掌权人坐在一起,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聊天喝茶。

易沐脸色青白,他狠狠地抓着栏杆喘着粗气,种种揣测与怒火涌上心头。

这算是什么?难道江临和哥哥他们都是一伙的吗?

易明泽若有所感地挑了挑眉,对面前的江虞川说了什么。

江虞川眸色微转,大手随意放在身旁的兄长身上。

藏在暗处的易沐心中一跳,从他这个角度能明显看到那人在江临的腰上暧昧地抚摸。

这看起来并不像是兄弟间的举动。

而易明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的易沐,他头也不抬地泡茶淡淡道:“醒了就过来见见人。”

易沐被他这副淡定的态度气坏了,蹬蹬地冲下楼梯直奔到易明泽的面前想要控诉他的虚伪,然而昨晚被过度使用过的地方牵连着大腿根一阵酸痛,他双腿一软直接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江临坐在对面下意识的起身,却被身边的人按住了大腿,他的动作顿住,脸色看上去比易沐的还差。

易明泽单手搂着弟弟的腰批评:“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小心?”

“新婚法地乱摸,两条长腿也夹在一起搅动。

浑身燥热让他极度烦躁,甚至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呜呜呜哥哥”

易明泽叹了口气,他转身回到隔间将易沐按在墙上,轻轻吻了上了。

两片柔润的唇瓣一接触,易沐便如同缺水的鱼儿一样,仰着脖子追逐着哥哥的嘴唇,急促的鼻息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

易明泽抱着他的屁股将人微微抬高,勾着他的唇舌深吻,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两个人的嘴角滑落。

小小的隔间里呼吸声越发粗重,配合着外面酒吧劲爆的舞曲,这里像是自成一方世界,易沐伸出手臂勾着哥哥的脖子,低着头迎合男人微含怒气的吻。

易明泽也没想到只是被公司的事稍微耽搁了一下,易沐就被人盯上了。

愤怒与后怕一起涌上心头,他的心中甚至泛起了一丝杀意,从小捧在手心里养大的人,被蹭破皮都要哼唧半天,他不想去想,如果晚来一步

他有心想惩罚易沐,可这孩子现在醉的不像话,浑身发烫一看就是中了招,还勾着他索吻。

易明泽慢慢脱掉易沐身上的衣服,让他跪在马桶盖上。

“哥哥?”易沐眼尾飞红,气喘吁吁地扭过头,小脸上都是疑问。

易明泽掐着他腰间的腰窝,大手捏着面团似的臀肉低声道:“不听话就要接受惩罚。”

话音刚落,易沐便闷哼一声,粗硬的肉棒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插进了松软的穴口。

肉穴因为药效早就湿的不像话,他昨晚才被操过,因此很轻松就含住了肉棒,媚肉缠着柱身吸吮,穴缝不断地颤抖,藏在阴唇间的肉蒂也微微发烫便硬。

易沐仰着头长长的吸气,漂亮的脸蛋上都是泪水。

“啊哥哥”

“我在。”

易明泽抓着软弹的屁股揉搓,龟头浅浅地在穴里插了几下就拔出来,一大半柱身被肥软的臀肉夹着蹭着腿根缓慢摩擦。

“哥哥唔进来——”

易沐咬着下唇哀哀地祈求,穴里像是发了大水似的涌出大量的蜜液,空虚让他的欲望更加高涨,偏偏哥哥只用龟头在穴口蹭,这种浅尝辄止的滋味让他急的眼泪都掉了出来。

他像只小猫似的跪在马桶盖子上,被欲望折磨地悄悄抬起屁股主动套弄起身后的肉棒,男人胯下的毛发扎在娇嫩的腿心让他有些瑟缩,然而下一秒就被更深的情欲折磨的继续。

易明泽一身整齐的黑色西装,从背后看过去还以为是刚从哪个高端会议中出来的,然而他的阴茎却被弟弟的穴眼夹住不停进出。

粗大的龟头不断破开紧致的穴道,上面凸起的青筋压着肉壁划过时易沐刺激的连连喘息,他小声地喊着哥哥,小腹一个劲的颤抖。

易明泽的耳朵里都是易沐的呻吟,他深深吸气,腰身用力阴茎便顶开层层叠叠地媚肉,直接插到骚穴深处。

“啊”

终于吃到了全部的肉棒,易沐长长的喘息,身体的饥渴勉强得到了满足。

他忘了礼义廉耻,只想获得更多的快感,皱着小脸不满地催促:“快一点呀哥哥”

易明泽看他这副骚样咬了咬牙根,他不再怜惜掐住易沐的腰整根阴茎全部插入又快速拔出,肉体的冲撞声在隔间内不断响起。

原本就红肿的阴唇被撞击的更加胀大,骚穴被粗大的肉棒不断填满顶到深处的骚心,易沐双手撑在墙面上几乎被撞得跪不稳,小屁股被肏的一晃一晃的泛起臀浪。

“啊啊啊就是这样嗯顶进去了”

男人的龟头蹭到一处极软的凸起,他知道那里是弟弟的骚点,对准那里狠肏了几下,易沐便软着腰身尖叫:“不行——啊啊啊好酸”

他越是叫嚷着不要,易明泽便专心伺候那处骚点,连着几下狠狠地顶弄,大手还摸到了阴蒂上快速抖动摩擦。

极致的快感铺天盖地,易沐一时间竟分不清穴里到底是酸还是麻,他的小腹一抽一抽的,跪着的双腿也颤抖着从马桶盖上滑落,易明泽轻笑一声,伸出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腰,下半身丝毫没有停顿。

易沐越叫越大声,完全忘记了身在何处,他前面的欲望高高翘起射出精液,竟然是被哥哥肏射了。

易明泽见易沐已经射出来,握住他的腰身在穴里快速抽插几下便拔出自己的阴茎,他将软趴趴的易沐翻转过来,自己则是对着他那张绯红的面孔一下下撸动欲望。

易沐发泄出来一次后明显好了许多,他眯着眼睛看向哥哥英俊的面孔,易明泽并不好受,提前拔出来他并不好受,但他不想在这里弄他的宝贝。

“哥哥”

易沐盯着他小声地呢喃,哥哥认真的时候好性感

易明泽和弟弟的视线对上,只见那双圆润的大眼睛里满满地痴迷,他勾起唇角,握住阴茎在那娇嫩的唇瓣上蹭了蹭,“张嘴。”

低沉的男音宛如催眠,易沐呆呆地张开嘴巴含住了龟头——大股浓白的精液被射进了嘴里。

易沐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被精液呛的涨红了脸,他扭头捂住嘴巴疯狂咳嗽,几滴来不及吞咽的浓精从他的指缝间滴落。

易明泽摸着他的脑袋夸奖:“好乖。”

他替易沐穿戴好衣服,然后抱着他离开酒吧。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江临还没睡,他带着眼镜窝在客厅的沙发上写教案。

看到兄弟两人回来,江临放下手上的东西迎上去,他一眼瞥到易沐脸上的伤痕:“易总,小沐这是怎么了?”他皱着眉想去试试易沐的额头:“上午不是还好好的吗?有没有去看医生?”

江临伸手要来抱易沐,易明泽不着痕迹地拦住他:“没事,喝了点酒受不了。你休息吧,小沐这有我。”

“这怎么行,还是我来照顾小沐吧。”江临有些奇怪,怎么说他都是易沐的伴侣,易明泽倒像是在防着他似的。

“小沐更需要我。”易明泽意有所指道:“我想江少有更需要照顾的人。”

江临神色一变,警惕地看着易明泽质问道:“易总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易明泽看了眼怀里的人,见他微微蹙眉似乎是要被吵醒,便便更加不耐:“我对你们兄弟之间的事情不感兴趣,你一定坚持的话,我也不介意请江总来谈谈事情。”

说完便抱着人回了楼上卧室,这一次江临没有再说什么。

易沐被抱回家后清醒了一点,最起码不会继续缠着哥哥索求。

易明泽却没得到满足。

他精力旺盛,之前在酒吧时只是满足了易沐的身体,自己还没完全纾解欲望。

给易沐简单清洁后,易明泽抱着他来到了卧室阳台上。

易沐的身体上没有什么力气,他懒懒地窝在兄长的怀里不太乐意:“不要了。”

易沐其实在刚回到家的时候就醒了,只是撞见了江临,他心虚,索性一直装睡,他们之间虽然并没有什么夫妻感情,但也是名正言顺领了证的,他怎么可能继续背着丈夫和哥哥偷情。

易沐推着他,想回房看看江临睡没睡。

易明泽轻笑,将易沐按在阳台的玻璃围栏上,大手探进了湿软的双腿中。

他弟弟的穴长得很美,因为背对着的姿势,易明泽一眼便能看见两瓣丰满挺翘的肉臀间艳红的双穴,一个紧致粉嫩,周围一点阴毛都没有干干净净地如同处子,另一个却因为被男人之前粗暴地顶弄又湿又红,肥厚的阴唇外翻,里面的阴核微微冒出一个尖头,穴眼还在有规律的收缩,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地玩弄过。

易明泽难得露出些痴迷的神色,他低声笑笑,“真骚,它看起来还想吃鸡巴。”

易沐不可避免地瑟缩,男人的大手太过于娴熟,直接摸着尚在敏感的阴蒂来回抚摸,粗糙的茧子蹭过娇嫩的阴唇让易沐一阵阵地战栗。

“呼不行,不可以”

易沐的抗拒夹杂着喘息,欲拒还迎一般夹紧了双腿制止兄长的动作,这恰好将易明泽的双手夹在了他的腿根处。

易明泽悠然地用手指插进湿软的穴口,指腹按压着穴壁挑逗弟弟的情欲。

“不行,江临会、会发现的”

易沐的呻吟逐渐变大,他抓着栏杆双颊绯红,心脏揪成一团

不可以,不能一错再错,之前在酒吧时哥哥是帮他纾解药性而且刚刚还撞见了江临,他一定会起疑心的。

但是真的好舒服,穴口被哥哥的大手完全笼罩,阴唇每次被拨弄时都会引起他的战栗,太舒服了,好想坐下去,用小穴把哥哥的手指全部吃掉。

身体上的欢愉让易沐慢慢张开了大腿,小幅度地扭着屁股将骚穴往哥哥的手指上送去。

易沐秉着呼吸紧紧盯着楼下,现在是晚上十点,家里的帮佣大多都回房间休息了,但也有没睡的趁着夜风凉爽在花园散步聊天,只要有人抬头看向二楼的窗口,就能看见易家的两兄弟身体暧昧地贴在一起。

易沐一想到可能会被别人发现,身体便紧张地剧烈颤抖,蜜穴涌出股股液体,全滴在男人的手指上。

“湿的这么厉害?”易明泽抽出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透着朦胧的灯光,易沐能看到上面沾满了自己的淫液。

哥哥的眼底带着明显的戏谑,像是在嘲笑他的不忠与口是心非。

易沐咽了咽口水,别开脸小声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任是谁被人玩弄这么敏感的小穴都不可能不动容吧。

易沐趴在栏杆上喘息了一会,他努力站稳身体推开身后势在必得的男人,“我要回去了,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别人。”易沐低着头整理凌乱的衣服,江临不知道还在不在客厅。

“你确定现在要回去?”易明泽对于他这种爽了就跑的行为有些不满,长臂一伸将易沐再次揽进怀里。

易沐猛地跌进他的怀里,牵扯间小穴又涌出一大股淫水,薄薄的裤子被晕湿一大片,紧紧地贴合在阴部勾勒出私处的模样,他恼羞成怒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易明泽抱着他坐在阳台的躺椅上,下巴一扬,示意易沐看向别墅门口,“看。”

一辆黑色的豪车悄无声息地滑进院内,片刻后,身高腿长的男人下了车,熟门熟路地走进别墅里。

“他是谁?”易沐眯着眼睛,能深夜进入易家必然是亲近的人,现在太晚了,他没看清楚那人的脸。

“想知道?”易明泽摸到了易沐的胸前,爱怜地揉了揉他的乳尖,打横抱起弟弟出了房间。

“你干什么?!会被人看到的!”易沐快被他的举动吓死了,刚刚别墅里还来了一个陌生男人!

“怕什么,帮佣晚上不会到这边来。”易明泽神色轻松,他的卧室在二楼,而易沐与江临的婚房就在他的房间对面,房门上贴着的囍字装饰还没揭掉。

易沐吓得不敢出声,他怕哥哥真的会敲响房门在江临的面前展示他们的关系。

易沐搂着易明泽的脖子哀求:“不要,哥哥,我们回去好不好,你想怎么肏都给你别让江临发现。”

“嘘,难道你不想知道刚刚进来的那人是谁吗?”易明泽伸出一根指头按在易沐的嘴上,然后轻轻推开了一条门缝。

易沐心里慌张却也忍不住好奇,透过细细的门缝他仔细一看却惊呆了,他的丈夫,那个一向温柔清高的男人此时竟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白皙纤长的大腿被死死分在两侧,漂亮矜傲的脸上满是泪水,他呜呜地呻吟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因为他的嘴里还艰难地含着一颗口球。

一个黑色的脑袋就埋在他的双腿间不断起伏,从门缝里易家兄弟看不清男人的全部动作,但光凭江临脸上难耐欢愉的表情也能看出来,男人是在给他口交。

相比于易沐的惊诧,易明泽的脸上没有意外,也没有任何抓奸的愤怒,他的眸子中甚至还有一丝满意。

“不别舔那里——不行!”江临忽然抓着床单尖叫,他丝毫没有注意到伴侣以及伴侣的哥哥正在暗中偷窥,他沉浸在快感之中,后穴被男人富有技巧地挑逗,江临的骚点长得浅,只要舌头插进去稍微往里便能碰到,被男人用舌头按着狠顶几下,江临便蹬着双腿尖叫着射了出来。

他神情似是享受又似是痛苦,漂亮狭长的凤眼含着一层泪水喘息着骂腿间的男人:“无耻。”

江临的身体极度欢愉,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拒绝被口交的快感,可如果这个人是他的弟弟,那这就是噩梦了。

江临心中无数次后悔为什么没有反锁房门,他睡前会习惯性地看一会书,今天因为担心易沐便睡的迟了一会,等他洗漱好刚从浴室出来便被人强势地扑倒在床上。

江临的第一反应是大喊,男人预料到他的动作,直接在他的嘴里塞了个口球,江临叫又叫不出,嘴角不断流着口水,被那人当成蜜液般着迷的舔干净。

“哥哥还是那么容易激动。”

一直低垂着脑袋的男人终于抬起头,他伸出艳红的舌尖暧昧的舔了舔唇角,含着笑意的声音十分耳熟。

屋外的易沐惊了,这个声音,分明就是江虞川的!

他们兄弟之间居然真的存在这种关系!

“流了那么多水,哥哥真的可以对易家那小弟弟硬起来吗?”江虞川爬到江临的身上,津津有味地舔起他的奶子,“据我所知,你只有在被进入的时候才能获得快感吧。”

“闭嘴。”江临喘息着闭上眼睛,清俊温柔脸上露出几分嫌恶:“请你离开,如果你执意继续,我会报警。”

“哦?报警?那你想给我定一个什么罪名呢?”江虞川笑嘻嘻地含着他哥的奶子,另一只手摸到他的腿间抚慰:“舔哥哥鸡巴,让哥哥快乐也是罪吗?”

江临被他的无耻气红了脸,他扬起脸挑衅道:“我已经结婚了,以前的事过去也就过去了,请你信守承诺不要再来纠缠我。”

江虞川在听到他说结婚时一直轻松愉快的表情终于僵住,他钳住江临的手腕放在他的头顶,阴恻恻道:“哥哥真是会惹我生气,你放心,嫂子不会介意的。”

他低头吻住了那张怀念已久的红唇。

门外的易沐被接连cue了好几次,又听见屋内渐渐传来的接吻水声,他的脸越来越红,一边想继续看下去,一边又不好意思。

易明泽抱着他进了隔壁的书房。

说是书房其实更像一间游戏厅,除了一张书桌和书柜,里面摆着全套的电子设备。

易沐青春期的时候热爱逃课打游戏,次数多了便被易明泽发现了,他第三次从网咖里揪走易沐后亲自操刀改装了一间游戏厅,里面还有扇门直接通着卧室方便他玩。

易沐被哥哥放到了书桌上,亲眼看到伴侣与他人的床事对他来说好奇多余愤怒,而且易明泽的表现以及江虞川能半夜摸进易家都说明了一件事。

易沐搓了搓脸颊还有些不好意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的关系?”

易明泽表现得太淡定了,淡定到易沐不得不怀疑,是他故意把江虞川放进来的。

“嗯,江虞川知道你我的关系。”易明泽拨开弟弟脸上的湿发,凑上前亲了亲他:“易家不能出丑闻,江家也同样接受不了兄弟乱伦,哪怕他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

易沐不是傻子,有些时候还十分敏锐,电光火石间他明白了一切,他气愤道:“所以你们是合起伙来骗我和江临结婚,不仅拉拢了家族,甚至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别人都不会怀疑到你们的身上!”

毕竟他与江临是过了明路的夫妻关系。

“小沐长大了。”

易明泽低头含住他的胸模糊不清地夸奖:“江临那边你不用在意,等过段时间,你们就可以因为感情不合分居,江虞川会搞定他的。”

易沐被这一对商人的无耻气笑了,因为他们的贪欲,他与江临的婚姻被牺牲了,所谓的感情不合,是为了他们能肆无忌惮地玩弄他与江临的身体想出的借口吧。

可是很快从胸口上传来的快感便让他无暇多想。

易明泽的唇舌霸道的很,一边用舌头压着乳粒拍打,一边用牙齿轻轻扯咬。

推搡的手慢慢环住男人的脑袋,易沐迷乱地抬起头,脸上火热,他抬起胸脯下意识地往前送。

火热的唇舌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泛着骚水的穴口。

易沐不由得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一幕,江临看起来被舔的好爽

“看湿了?”易明泽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掰开他的双腿微微笑了笑,“放心,别人有的我都会给你。”

他俯下身将弟弟幼嫩的阴穴叼进了嘴里。

温热的唇舌含住了湿黏的下体,易明泽故意去舔上面的阴蒂,顶开穴缝搜刮着里面的骚水,很快便满意地听到急促的喘息声。

易沐几乎要被哥哥带给他的快感弄得晕过去,这种温柔的舔舐比之前凶猛的肏干更容易使他情动,他颤着小腿搭在易明泽的肩膀上,甜腻的呻吟一声声在嘴边溢出。

太舒服了,即使心里知道这是不应该的,可身体上的欢愉让易沐渐渐沉醉。

易沐从前总是故意忽略这个器官,就连手淫也总是更喜欢用前面泄出来,因此阴唇和阴蒂长得粉嫩可爱,被舔了一会就微微红肿,上面糊着亮晶晶的淫水,看起来像朵淫靡的花朵。

易明泽嘬着微肿的两瓣软肉,舌头灵活地插进逼口,卖力的撑开褶皱,把里面不断流出来的淫水都吃下去。

“不行了不可以舔那里好爽”易沐眼神迷离抱着易明泽的脑袋,上半身向后仰去,漂亮的脸蛋绯红,一看就是爽的不行。

易明泽轻轻咬了下敏感的阴蒂,舌头在阴部快速拍打几下,易沐更加骚痒难耐,几乎是挺着细腰往前送,恨不得易明泽能给他再舔舔里面,可易明泽却抬起身,他分开易沐的腿夹在自己腰侧,将他像抱着孩子似的抱了起来。

易沐惊呼,他害怕会摔下来,急忙伸手去搂易明泽,这个姿势让他的下体紧紧贴合在男人的小腹处,很快易明泽的腹肌上就被蹭上许多蜜液。

易沐两颊爆红,怎么会流那么多的水,他明明不想和哥哥这样的

“这么敏感?”易明泽笑他敏感,轻轻松松抱着人走到连接两间房间的门前。

易沐从前没见过他这么和颜悦色的温柔模样,一时间看呆了,等到后背贴到冰凉的门板时才从美色中惊醒。

“不行!”易沐陡然回神,惊慌失措地握住易明泽的手腕,对面的房间就是他的婚房,江家两兄弟此时就在里面!

只要打开门,他的丈夫就会看到易家兄弟之间的奸情!

易沐挣扎着去推他哥,但他的力气与易明泽相比简直想猫儿似的,易明泽不顾他的反对,双臂卸力将人按在门板上,易沐的身体随之下坠,他下意识地勾住易明泽的脖子。

坚挺的阴茎顺着这个姿势直接顶开肉穴贯穿进入,易沐闷哼着绷紧了身体,吃力地吞着肉棒。

阴茎进入的格外深,甚至顶进了最深处的小小肉壶,易沐蹬着腿拍打易明泽的肩膀:“不要,太深了”

“嘘”易明泽按住他的嘴唇提醒:“别叫那么大声,你想被江临听到吗?”

话音刚落,隔壁便传来一阵嘈杂声,易沐听到了丈夫的声音。

江临还在

易沐穴里含着亲哥的阴茎,乍一听到江临的声音顿时心虚,穴里夹的更紧,绵密的嫩肉裹住肉棒挤压吸吮,易明泽舒服地连声轻叹。

“放松点。”

易明泽凑近易沐的耳边安抚,随后双臂一上一下的托举着他的屁股,肏干起湿软多汁的嫩穴。

噗嗤噗嗤的交合声中夹杂着隔壁隐约传来的声音,易沐心虚的要命,可易明泽的阴茎又长又粗,上面青筋盘绕,顶进去的时候能磨的穴内媚肉酥麻不已,易沐很快便沉溺在哥哥带来的肉欲中,眼神迷离的小声呻吟。

易明泽长叹,易沐的身体是他一点点养出来的,皮肤娇嫩雪白,屁股圆滚多肉,就连原本狭窄的嫩逼都被肏的温吞湿软,鸡巴刚插进去就被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稍微插几下里面便自发分泌出许多淫液,完全就是一个名器。

两个人都沉浸在性爱之中,呼吸交缠体液相融,易沐已经完全忘记了抱着他的男人是他的亲哥哥,他只知道穴里被鸡巴操的舒爽极了,一下下的不断肏干着淫穴。

“好舒服”易沐咬着嘴唇,双腿自发盘紧易明泽的腰。

“放开我!还轮不到你来管我的事!”

背后的门板忽然微震,江临饱含怒意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易沐吓得头皮发麻,他像只无尾熊一样紧紧抱住兄长,小腹一起一伏穴内绞的紧紧地,急促地喘息着便射了出来。

乳白的精液喷在易明泽的腹部,易沐呆了呆,随后趴在易明泽的肩膀上不肯抬头,鼻子一抽一抽的。

太丢人了!居然才几分钟就射了,这不就是网上说的秒男。

“都怪你,肯定被江临发现了”易沐心里又慌又急,和哥哥做爱已经突破他的道德底线,要是再被别人发现

一想到这个可能,易沐便心慌的砰砰乱跳,江临会怎么看待他们?离婚他是不怕的,可要是江临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他简直不敢去想这个后果会有多么的严重。

易明泽摸着他的头发轻声安抚,有些好笑,怕伤到孩子的自尊心,只好脾气地哄:“别怕,宝宝,他们听不见。”

易明泽一向冷漠,纵使从前对易沐有那么几分不同却也没有这样温柔过,易沐被他一句“宝宝”叫的愣住了,片刻后淡淡的红晕染上脸颊,他不好意思地扭开脸,小幅度地动了动:“那你,先拔出来,江临那边好像不太好,我去看看他。”

江虞川太过于危险,而江临刚刚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好,无论怎么样,江临都是他名义上的伴侣,他该去解围的。

易明泽示威性地向上顶,肉棒抵在穴心深处,弄得易沐顿时又软趴趴地伏在他的肩上。

易明泽淡淡地将阴茎送到最深处,手指在易沐隐隐约约鼓起的小腹上抚摸,“他们的事你不用管。”

易沐还来不及反驳,便听到隔壁一阵阵粗喘,江临的隐忍呻吟断断续续地从门后传来。

江临双眼都是血丝,这让他俊美温和的面孔显得有些狰狞,可看在江虞川眼中只觉得可怜又可爱。

“哥哥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天真,以为住到易家来就能躲开我了吗?”

江虞川单手掐着江临的脖子将他按在门板上,另一只手快速剥掉他松松垮垮的睡裤,不等江临反抗,便掏出阴茎轻而易举地顶进了后穴。

许久没有做过,江临的后穴干涩的要命,撕裂般地痛从后面传来。

“畜生!滚啊!”江临痛的拍着门板,他扭着屁股试图躲开,可却被男人握住臀肉无情的揉捏。

江虞川咬着他的肩膀,一边用力往里插一边用言语击垮江临的心理防线:“咬的那么紧,易沐知道哥哥这么骚吗?哥哥对着其他男人能硬的起来吗?”

“别提其他人。”

江临蹙着眉头无意识地流泪,他并不知道此时的易家兄弟就在隔壁,甚至他与自己的“妻子”之间只隔着一道门板。

江虞川向来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肏人的时候又凶又急,次次都要插到最深处,丝毫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没过一会,湿黏的液体便从甬道深处流出。

又流血了,江临咬着嘴唇承受着江虞川施加给他的痛苦,眨眨眼,将眼中涌出的泪水憋回去。

“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我?”江临知道今晚是逃不过这遭,整个人都自暴自弃起来,他心里难过的发酸,没想到他们会走到这一步。

“哥哥这么好,我怎么舍得放了你,骚穴被肏软了,好乖。”江虞川擦掉江临腮边的眼泪,温柔地夸。

又是这样,这个人根本听不懂人话。

江临悲哀地想,这几个月的平和日子算是正是宣告结束了。

寄居在易家是无奈之举,今晚因为易明泽的态度,江临便知道易家大概并不喜欢自己这个“弟婿”,他原本想着要不要找个借口搬到学校去住,结果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房间里赫然多了一个人,那人压制他的手脚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几乎是虔诚般地伏在他的双腿间,将他的欲望含在嘴中逗弄,直到江临粗喘着射在他的嘴中。

江临气喘吁吁地看着来人,果然是他那个可恨的弟弟。

两个人从前欢好了那么长的时间,只有江虞川知道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能在短时间内让他兴奋到颤抖。

从江虞川光明正大出入易家,半夜摸进易家小少爷的婚房并且还没有任何人阻止,江临便明白了,易明泽和江虞川必然在这场婚姻中达成了某些隐形交易。

“能不能专心点。”江虞川不满地将江临翻过来,抬起一条大腿再次进入,低着头用虎牙去磨他的锁骨,欲望与野心在这张年轻的脸上,让他看起来迷人又危险。

江虞川带着一丝撒娇的口吻抱怨:“两个多月了,哥哥不想我吗?”

“想你去死”江临被撞击的一颠一颠的,湿软的穴道已经熟悉了侵入者,背叛了他的主人,将肉棒咬的紧紧地。

江虞川不理会他的责骂,自顾自地将那口穴肏的又软又湿,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哥哥好狠心,可我还是喜欢哥哥,老头子给那杂种的股份拿回来了,给哥哥做新婚礼物好不好?”

江临微抬眼帘,他本来长得就十分清俊,此时因为受辱,眼中含泪双颊飞红,看的江虞川阴茎又涨大一圈,他狠狠地咬上江临的肩膀,身下也肏干的越来越激烈。

“你你们江家的事情,不用说给我听”江临抬头微喘,语气却不像一开始那么生硬。

江虞川是这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知道江临这是有点开心了。

果然还是天真,只是稍微哄一哄就软了脾气。江虞川暗笑,他是个为达目的心狠手辣的人,对于打压其他私生子来获取江家养子欢心这件事,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这些股份都是哥哥应得的。”江虞川找到江临的敏感点,龟头一个劲的往上顶,“只要哥哥听话,什么都是哥哥的。”

江临却闭上眼不再说话,他对着这个人总是会心软,可他们之间早就结束了,他不想再相信这个人的花言巧语,何况他已经结婚了。

江虞川很不满江临故意的忽视,他掐着江临尖尖的下巴,凑上前亲了亲久违的唇瓣,“不要装作听不到。”

语气中威胁显而易见,江临打定了主意不想理会他,只闭着眼睛隐忍,面上依旧是冷冷的模样,身体却不自觉地瑟缩,后穴夹得更紧。

江虞川无奈地笑笑,亲了亲哥哥的鼻尖,粗长的阴茎来回贯穿着穴道,肆意地享受着久违的肉欲。

压着江临狠狠解了会馋,江虞川抱着他回到大床上,他看着房间里还没还得撤去的新房装饰更加兴奋,直接把江临的双腿扛起在肩上,又凶又急的顶进肉穴。

虽然对于江临的已婚事实很不爽,但江虞川心里也知道江临与易沐之间不可能会发生什么,否则无论是他还是易明泽绝不会允许这桩联姻的发生,而现在因为身份的不同,在做爱时更有一种偷情背德的快感,即使江临不愿意搭理他,江虞川还是在他身上来来回回弄了三次才结束。

到最后江虞川抱着江临满足地长叹:“哥哥,我爱你。”

可惜,江临已经被他折腾的昏睡过去,完全没听到这句话。

第二天易沐与江临在楼梯转角相遇,两个人都是一脸的尴尬。

昨晚易沐与易明泽因为发现江家兄弟之间的事情后特意放缓了动作,所以江临并没有发现在隔壁的房间里,还有一场同样荒唐的乱伦情事。

此时撞见易沐那双干净单纯的瞳孔,江临有些心虚,他抿抿嘴,眸色复杂地问道:“小沐昨晚去哪里睡了?”

昨晚那畜生的动静太大,易沐会不会发现了什么?

易沐对上江临审视的目光心中一跳,他飞快地摇了摇头,漆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随便找了个借口溜下楼:“昨晚我在客房睡了,哎呀好饿,先下楼吃饭吧。”

易明泽不许他去管江家的事情,易沐也知道这件事是他没法插手的,何况他现在还和哥哥不清不楚的。

江临微微愣了一下,没说什么跟着易沐一起下楼,他的脸色很差,虽然还是那副温润的模样,可眼角眉梢之间含着明显的疲倦。

两个人各怀心思来到楼下,却意外地看见江虞川堂而皇之地站在餐厅,一副笑吟吟地亲热地模样:“哥哥嫂子昨晚睡的好吗?”

易沐攥了攥拳,这家伙还没走?昨晚他明明和江临在一起易沐偷偷瞥了眼江临,只见他面色淡然,先是给易沐拉开餐椅,然后才坐下安静吃饭。

一句话都没搭理过江虞川。

江虞川倒是丝毫不在意江临的冷脸,厚着脸皮坐到了江临的身旁,他长得好又爱笑,见江临不理他,就拿话去逗易沐。

“哥哥又嫌我烦,嫂子你说,哪有这样做哥哥的?”江虞川托着下巴向易沐抱怨。

“哈哈哈,你叫我小沐就行。”易沐干笑两声不知道如何接话,他摸摸鼻子,江虞川口中的嫂子像是在提醒他的身份,让他十分心虚。

江虞川这人虽然表面十分随和爱笑,但易沐知道他实际上和自家大哥一样,是个十分危险的人物,如果昨晚没有亲眼看见他对江临做的事情,今天一定会被江虞川表现出来的这副友爱纯良的表象给骗了。

易沐担忧地看了看对面的江临,他们都被迫背叛了这段婚姻,相比于他,江临的处境似乎更加艰难。

江临察觉到他的目光,大概是以为易沐和江虞川相处不自在,于是语气温柔地安慰:“待会我先送江虞川离开,小沐再回去睡会吧。”

“哦,好”易沐刚应下声,便看见对面的江虞川目光阴沉地盯着他,只是那目光转瞬即逝,易沐眨眨眼,江虞川嘴角微扬,好像刚刚一闪而过的阴沉只是错觉。

他面带笑容,非常羡慕似的捧场:“哥哥和小沐还真是恩爱。”

江临淡淡道:“等你结婚后有了家庭就懂了。”

“可我喜欢的人最近不愿意见我,哥哥有什么办法吗?”

“感情是强求不来的。”

“哥哥怎么知道我们没有感情?”

两个人一来一往,江临并不乐意搭理江虞川,只是在易沐面前不好表现得太过于明显,只好冷淡的敷衍着,偏偏江虞川像是听不出来他语气中的嫌弃。

江虞川一边嘴上叭叭,一边暗戳戳给易沐甩眼刀,他瞧这小电灯泡不爽很久了,私下给易明泽发了条消息。

易沐倒是没察觉到江虞川的敌意,他心里有事,一直低头闷声吃饭,过了一会才发现饭桌上安静的有些诡异。

易沐悄悄抬起头,江虞川依旧挂着那副虚假的微笑,而江临却像是身体不舒服,双颊飞红,额头上还冒出了些许细汗。

“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易沐关切地问。

江临咬着下唇摇了摇头,轻声道:“没事你、呼继续吃饭吧。”

江临的状态明显不对,易沐注意到他的手微微地打颤,过了几秒甚至连调羹都握不住了。

易沐往前探伸手去试试他的体温:“是不是发烧了?”

江临猛地往后撤躲开,声音有些慌乱:“真的没事!不用管我”

一旁的江虞川弯起眼睛:“可能是有点热,哥哥最不耐热了。”

江临强打精神点点头,这次他的眼中都含了一层微微的水意。

易沐没注意江临的表情,他摸摸自己的鼻子掩饰尴尬,人家明显不愿意说,那他一直追问倒显得不识好歹。

他心烦意乱地搅弄碗里的粥,今天一定要找时间和哥哥把事情说清楚,他们不能继续这样下去。

餐桌对面,江临的左手死死拽着自己的裤子,江虞川表面一本正经吃饭,桌子下面却嚣张地将手伸进江临的内裤里,修长的手指握住前面那团软肉肆意挑逗,指腹带过前段的小孔,又握住柱身轻轻摩擦。

江临不敢被易沐发现不对劲,只能竭力夹紧双腿抵抗他的骚扰,小腹热流一股脑地往下涌去,身体的欲望不争气地被男人挑起。

当着伴侣的面身体越轨可是被抚慰的欲望却在清楚的表示愉悦。

江虞川足够了解他的身体,他轻松便能让江临获得快慰。

这让江临愤怒中又夹杂着些许无措,他微微低喘,紧张地盯着面前的杯子,试图转移注意力。

江虞川在这些邪门歪道上一向精通,手指趁机转移到了后面,昨晚刚被肏过的穴眼十分湿软,可以轻松地将指节含进去。

穴肉温热地吞掉一个指节,湿软的媚肉昨晚才被开拓过,对异物并不排斥,反而欣喜地包裹着指尖吞吐。

江虞川并不着急享用,他耐心地按压穴壁,直到摸到一团凸起的软肉,才按住那里缓慢揉动。

江临心里砰砰直跳,没想到江虞川的胆子居然这么大,他眯起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江虞川,身体往一旁躲避。

这一眼实在是没有什么威力,眸子含着的潋滟水光泄露了情欲。

昨晚被尽情肏干后的双腿酸软不堪,竭力躲闪却不小心将男人的手牢牢夹紧在柔嫩的腿心,江虞川挑眉微微一笑,手指下流地在穴里用力抽插。

江临浑身都僵住了,情急之下狠狠咬住了嘴里的筷子抑住了喉眼里的呻吟,他抬眼飞快略过对面的易沐,后背冒出来细微的冷汗。

江虞川舔舔唇角,江临紧张时穴里也会下意识地收紧,媚肉挤压着他的手指,让他不禁幻想,如果这是自己的性器插在里面该有多舒服。

他被江临那副沉溺欲望又不安的神态勾的胯下坚硬,恨不得立马就将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江虞川不爽地看了眼对面的电灯泡,想到哥哥对这个人的亲密举动,他故意转动手腕,两根手指在狭窄的穴里抠挖抽动,细密的水声在衣物下隐秘的响起,江临软的一塌糊涂,双臂压在桌面上艰难地撑着身体。

“不”江临艰难地握住他的手腕,他小幅度地摇头,目光迷茫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不能被易沐发现

江虞川有些欣喜,自从两人分手后,江临对他从没有什么好脸色,现在竟然罕见的露出示弱的表情。

他轻轻啧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刚刚放缓便看见江临紧张的看着易沐。

江虞川内心的妒火瞬间冲昏了头脑,此刻他竟突然想要易沐能发现他们之间的事情,见江临害怕更加得寸进尺,手指灵活的按着穴内的软肉,很快两根手指就在淫水的润滑下进出自如。

江临是正常的男性,在这样的挑拨下,欲望很快就要喷发而出,他呼吸加重,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唯恐被易沐看出不对劲。

可怜他忍得辛苦,却不知道易沐早在昨晚就看见他与江虞川的“奸情”了。

易沐没发现饭桌下自己的丈夫已经被玩的水光淋淋,餐厅的氛围太过于奇怪,他觉得江家兄弟应该需要一些私人空间交流,就像他和易明泽一样。

易沐快速吃完自己面前的早餐然后找个理由溜出家门。

等到易沐一离开,江临再也撑不住了,他软倒在餐椅中,控制不住地吐出呻吟:“嗯不要”

江虞川将手从他的裤子里抽出,当着他的面将上面亮晶晶的精液抹到江临的衬衫上,低声问:“这么快?”

江临疲累又无奈地瞪他,太小瞧江虞川的无耻程度,居然当着易沐的面就敢做出这种事情。

“不管你是怎么想的,现在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江临嫌恶地整理自己的衣物:“昨晚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不会再有下次。”

江虞川无奈地摊摊手,示意江临看自己的下体:“可我一见哥哥就控制不住,你瞧,你也在想我不是吗?易沐能让哥哥这么爽吗?”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无耻!”江临俊秀的面孔铁青,他:“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要牵扯到其他人!”

“哥哥是心疼那小子?”江虞川的脸色阴沉下来,他将人按在餐椅上,盯着江临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记住,你和易沐只不过是商业联姻。”

江虞川说完将还沾着淫水的手指插进江临的嘴里,搅弄滑嫩的舌尖:“你以为与易家结婚就可以摆脱我了吗?哥哥你真的好天真,易明泽不会为了你得罪江家。”

腥味在鼻尖盘旋,江临涨红了脸奋力去推江虞川的身体却丝毫没有推动,他脑子一热,发泄似的咬上嘴里的手指。

江虞川皱了皱眉,另一只手掐住江临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修长的手指被咬的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足以可见江临心中的怨气之深。

“哥哥学坏了,真不乖。”江虞川眯了眯眼睛,微红的手指压在江临的嘴唇上,“以前哥哥最温柔了,现在怎么这么凶?”

“滚开!”江临听到他提起以前只觉得万分疲惫,这个人一直都是这样,别人的真情对于他来说不过是生活的调味剂,从前是他太傻,现在他不想再和江虞川扯上一丝关系。

他甩开江虞川的手快速站起身,快速抚平衣服上的褶皱,一脸嫌弃地远离江虞川的身边。

江临深呼吸了几下后心情勉强平静下来,除了眼睛有些湿润红肿,看起来和平常并没有什么区别,他冷漠地看了眼江虞川,拿着自己的东西快速离开。

江虞川并没有阻止,他虎视眈眈地盯着江临的背影,目光在他的腰背流转到挺翘的臀部。

他勾勾嘴角,哥哥和以前不一样了,但还是那么可爱。

另一边,原本气冲冲跑去找易明泽算账的易沐却跪在了易氏集团老总的办公桌前,紫黑色的粗长性器正插在他的嘴里不紧不慢地进出。

易沐眼中含泪,内心无比后悔,他明明是来算账的,结果却被易明泽莫名其妙地哄着坐到了他的怀里,又莫名其妙地被亲的衣衫凌乱,再后来易明泽的秘书突然敲门,易沐慌乱中竟直接躲到了办公桌下。

易氏集团的几个高层站在距离办公桌两三米的位置,而易明泽撑着下巴微微低头,像是一本正经地听他们商讨事情又像是在看桌子上的合同,可桌子底下,他却抓着弟弟柔软的短发,迫使他不断地吞吐自己的欲望。

易沐的嘴里都被粗长的性器塞满,男人浓密的阴毛一下下扎在他的脸上,他喉咙浅,被插得有些想吐,漂亮的大眼睛往上翻白,泪水顺着光洁的脸颊滑进锁骨。

易沐注意到易明泽含笑的目光,他面色淡淡的,似乎根本不在意被人发现这荒唐的一幕。

巨大的肉刃插得易沐差点喘不过气,他强忍住喉咙里的呜咽,昏沉的大脑勉强记住不远处还有别人,泪眼朦胧地舔弄粗硕的龟头,试图讨好男人让他能够轻一点。

“易总,接下来和江氏的合作?”

易沐顿时竖起耳朵,易明泽和江虞川之间到底达成了什么交易?

“嗯,按照原计划执行,行了你们先出去。”易明泽语气淡淡,然而熟悉他的几个高层明显看出,老板的心情不错。

江氏同意让利了?

几个高层暗自嘀咕,居然能从江家那块硬骨头手中啃下来肉,果然还得是易总。几人心里对易明泽的敬佩又多了几分。

等到办公室里的人全部离开,易沐才挣扎着往后退,易明泽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紫黑色的性器从娇嫩的小嘴里滑出,透明的拉丝液体挂在他的嘴角,看上去十分色情。

易沐趴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白玉般的脸颊涨的通红,嘴角还有一抹暧昧的白色液体。

“咳咳咳!你刚刚是故意的!”易沐红着眼控诉,他委屈极了,刚刚要是被那些人看到他就完了!

易明泽不要脸他还要呢!

易明泽没理他的控诉,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易沐,“小沐今年22了,这个年龄也应该进公司实习了。”

易沐悚然一惊,“为什么?我不要。”

“你是易家子弟,这是你的责任。”易明泽皱着眉,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冷声教训:“不要任性。”

易沐一脸的愤愤不平,他并不笨,脑筋一转就明白了易明泽的心思:“你在家里管着我还不算,还要把我绑在你的公司监管!”

易沐作为一个私生子,从出身就决定了他根本没法真正的接触到易家集团的权力中心,易明泽让他进入公司,也不过是为了私欲,就像今天这样。

“我不会接受!你干脆把我赶出易家好了!”易沐甩开他的手,眼睛酸酸的,易明泽是把他当成了什么,泄欲的工具吗?

“越大越小孩子脾气。”易明泽擦掉他眼角的泪珠,有些无奈:“不过是想让你多学点东西,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总归他能养着他一辈子。

易沐抽噎着,自顾自的委屈,过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还坐在人的大腿上,他愤愤地起身,下一秒细瘦的腰身就被易明泽搂住。

“别任性。”易明泽皱着眉说的理所应当。

“我怎么任性了?”易沐这段时间积累的委屈被他这一句话点燃,他用力去推易明泽的胸膛,一边挣扎一边骂道:“我又不是你养的一条狗,想嫁给人就嫁给人,想操就弄过来操,你”

话还没说完,他就眼前一花,整个人翻转一圈,屁股朝上被压在了易明泽的腿上。

“啪!”巴掌狠狠地落在他的屁股上,易沐一愣,双腿乱蹬挣扎起来:“放开我!”

接二连三的巴掌甩在他的屁股上,易明泽并没有用力,只是易沐哭得实在是委屈,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冤屈。

“几天没管,哪儿学的粗话?”易明泽冷淡地握住他的腰,毫不犹豫地褪下易沐的裤子。

“你要干什么?”易沐惊恐地抓住裤子,他都那么大了还被当成小孩子打屁股,真的是太丢脸了。

易沐一门心思不想丢面子,可他没注意到易明泽的目光早就变了。

昨晚易沐被肏的狠了,小逼都肿了,今天他便穿了一条轻薄的白色内裤防止蹭到娇嫩的私处,可这内裤也薄的很,隐约包裹着被扇红的滚圆双臀。

易明泽拿起桌边的眼镜,在办公室明亮的灯光下,仔细观摩着弟弟的私处。

他指尖轻挑,白色内裤被拨到一旁,露出双腿间微红的嫩逼,大概是刚刚打屁股的时候不小心扇到了,那两片阴唇发红发肿,还有几丝透亮的淫液挂在上面。

粗粝的指腹拨开紧闭的阴唇,易明泽轻轻蹭了一下手指便听到易沐的粗喘:“不行好痛,不要碰”

易沐慌张地挣扎,他昨晚才被很肏过,现在真的不行。

“肿了,先上药。”易明泽颇为可惜地看着肉穴,他从桌边的抽屉里摸出来一管药,片刻后微凉的膏体抹到了易沐的穴上。

轻微的灼痛被冰凉的触感取代,易沐委委屈屈地擦掉眼泪,他恼羞成怒,还没来得及发作,男人粗长的手指便沾着药膏试图插进穴里。

易沐察觉到男人的意图,他吓得乱颤,挣扎道:“不行,拿出去,里面好痛!”

其实里面并没有很痛,但现在光天化日,还是在公司的办公室,做这种事实在是太过淫乱,易沐没法接受。

易明泽嘴上哄着,手上却丝毫没有犹豫,大拇指在肉蒂上轻轻揉搓了两下,等到易沐身体放松,中指便趁机插了进去。

药膏被火热的内壁融化,淫水潺潺流出,骚穴紧紧地裹住手指,易明泽呼吸微顿,粗粝的手指压在凹陷的穴缝里缓慢抽动,膏药被均匀地涂抹在肉花上,闪着一层淫靡的色泽。

大拇指一直按在上面的阴蒂上摩擦,小小的肉蒂被揉弄的红肿胀大,微肿的肉唇被几根手指不断分开,借着上药的名义仔细抚摸玩弄。

易沐乱蹬的双腿渐渐地在男人的抚摸下臣服,他张着红润的嘴巴,眼神迷茫地看着地面,酸麻的触感从下体疯狂涌出,他的小腹忽然剧烈收缩抽动,像是一条濒死的鱼,在男人的手下疯狂战栗。

易明泽淡然地用手指将幼弟玩到高潮颤抖,最后他在易沐射出来的那一瞬间,将他狠狠拉起来,用力地吻上去。

易沐迷迷糊糊地张开嫣红水润的唇瓣,被动地接受来自男人的吻,灭顶的快感与温柔的热吻让他无法思考,大脑轻飘飘的像是在做梦,他的下体疯狂的绞紧抽搐,大股淫水疯狂喷出,将男人的西裤淋湿了一大片,办公室里都弥漫着一股性爱的味道。

刚刚涂上的药膏又被淫水冲掉,易明泽哑着声音教训:“把骚逼夹紧,不许流出来。”

还在高潮的肉逼被手指再次捅开,高热的内壁沾到冰凉的药膏立马抽搐,易沐粗喘着扭动身体,他勾住男人的肩膀,像是无法适应一样急促的喘息:“唔唔不要了”

易明泽并没有满足,只不过他也知道易沐现在的身体并不合适做爱,他遗憾地拨弄柔软的花唇,在易沐的嘴上轻轻咬了一口,“小沐,生个宝宝吧。”

这句话说的轻,易沐并没有听清楚,他软在易明泽的怀里,哼哼唧唧地抱怨。

婚后的日子相比于婚前并没有什么区别,易沐除了上学之外有大把的时间金钱可以挥霍。

为了躲开易明泽,他每天跟着一群狐朋狗友玩到半夜才踩着门禁时间回来,如果不是因为担心易明泽会断掉生活费,易沐可能早就搬出去了。

而江临在婚后第三天就搬去了学校的职工宿舍,偌大的婚房只有易沐一个人,他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翻着社交软件,心思却早早地飘到了窗外。

已经十二点了,易明泽还没有回家。

那天在公司,易沐甩给他一个巴掌后匆匆离开,至今已经一周,易明泽再没有联系过他。

易沐一开始十分开心,后来便是惴惴不安。

易明泽一向是高傲的,被他打了一巴掌后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

易沐胡思乱想到大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临睡前,他望了眼窗外,黑漆漆的。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易沐揉着眼睛下楼喝水,和坐在沙发上的易明泽撞个正着。

易沐呆呆地看着他,连续的高强度工作在易明泽的眼底下留下了些许乌青,可这非但没有折损他的英俊,反而给他添了几分成熟男性的魅力。

“醒了?”易明泽把手中的合同放到一边,语气淡淡地命令:“疯玩了几天,胆子倒是大了不少,以后少和那群人接触。”

易沐低头盯着自己拖鞋上的装饰冷淡道:“易总还要管别人交什么朋友吗?”

他心里不忿,易明泽又把他当成孩子管,可也是这个人把他弄到床上去,莫名其妙的消失一整周,现在又装出一副好哥哥的模样,是把他当成随手可抛的小情人吗?

易明泽对他的恶劣态度不以为然,他有些疲倦地捏捏眉心,语气变得严厉:“正经的朋友我自然不会多管,你这些天飙车泡吧,干了什么还用我一一提醒吗?”

“你监视我?”易沐不可思议地瞪着他,随即又有些心虚,但脸上表情丝毫不漏。

易明泽没有否认,他提醒道:“你的消费账单会发到我这里。”

易沐顿时想起,他的卡是易明泽的副卡。

他下意识想说,大不了你把卡收回去,但是想了想自己可怜的积蓄,最后还是选择默默闭上嘴。

易明泽见他沉默后也不再多说,手指敲敲桌面吩咐道:“收拾好你的行李,下午跟我去一趟s市。”

易明泽大概是太累了,说完便闭上眼靠在沙发上休息,浓黑的眉毛微皱,长长的睫毛在光洁的脸上留下一片阴影。

易沐一直都知道易明泽长得好看,不过从前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近这么安静的看着他。

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在易明泽高挺的鼻梁上虚虚描摹,片刻后像是忽然惊醒,垂下脑袋闷闷地拒绝:“我不去。”

下午,易沐黑着脸坐在会议室,他的抗议被忽视,被强行拎到了s市,易明泽打定了主意要让他开始接触生意,和对接人开会时也带上了他。

易沐坐在会议桌旁无聊地转笔,眼神落在易明泽的侧脸上半晌才转开。

易明泽的首席秘书林墨侧过身小声提醒:“易总在s市这边投资了一家度假村,这次是过来视察,对面那人就是s市的负责人沈总。”

“哦。”易沐不感兴趣地看了眼对面,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正同易明泽汇报工作情况。

他不耐烦地看了看时间,这个破会都开两个小时了还没结束。

林墨见易沐一脸的无谓只能摇头无奈地叹口气,这小少爷真是好命,旁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易总投资的这家酒店挂在易沐名下,日后所有分红收益也都是交给易沐。

好不容易等他们开完了会,易明泽却并没有带着易沐回酒店,而是让司机开车往山上走。

易氏投资的“沐泽山庄”就建在郊外的山上,现在只对小部分人开放,说是度假山庄,其实规模更像是个小镇,里面吃喝玩乐设施一应俱全,因为环境清幽,隐私性极佳,营业后一直很受各方人士的喜爱。

易沐被强行揪来,满肚子的怨气,下了车后就一言不发地蹲在路边,气哼哼地揪着一旁的小草发泄。

易明泽调侃道:“马上要给草坪揪秃了,这里的温泉还不错,陪我去泡会。”

“我不想去。”易沐低头看手机,江临刚刚给他发了消息,明晚他会回一趟易家。

“听话。”易明泽的脸上又露出那股淡淡的疲累,他很少在别人面前表露出弱势的一面,易沐呆了呆,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易明泽捉住手腕,牵着往温泉馆走。

整个温泉馆区因地而建,里面根据主题划分了几十个区域,当然,身为度假村的大老板,易明泽在此有自己的小院。

这个小院更像是个独栋小别墅,两层楼里厨房卧室一应俱全,前面的小院子里有个大汤池,与一面单向玻璃做成的立墙搭着。

这面玻璃外就是公共区域,偶尔还有路人来往。

易明泽把给易沐准备的泳衣放在换衣室,他自己则是快速冲了冲,便穿着条修身短裤下了水。

易沐偷偷看了看易明泽,男人健硕的胸肌隐在水下,长臂伸展搭在水边的台阶上,他坐在水中闭目养神,看上去真的只是来泡泡温泉放松。

也是,他忙了这么多天,一定累坏了,肯定没有心情做那些事情。

易沐转身想去房间里待会,易明泽微微睁开眼提醒道:“这地方我不常来,房间里的电路之前坏了还没修。”

易沐抬眼一看,果然整个小楼除了门口和汤池这边有灯光,其他的房间都是黑乎乎的。

“下来泡一会吧,还是你在害怕我要做什么?”

易沐下意识地反驳:“谁怕了,我我先去换衣服。”

说完后他有点后悔,但转头一想这毕竟是在外面,即使易明泽再大胆应该也不会做什么,况且他跟着跑了一天也累坏了,被温泉水的热气熏染也有些心动。

他去一旁的淋浴区冲好水,然后尴尬的发现易明泽给他准备的衣服竟然是一套黑色的连体吊带泳衣,胸口还带点镂空设计。

易沐咬了咬嘴唇,这衣服算不上出格,甚至是市面上十分流行的款式,但一想到汤池里面的另一个人,易沐就觉得有些奇怪。

不过现在也没有别的衣服,只能先将就了。

易沐快速换好衣服裹上浴袍,他小心翼翼地挪到距离易明泽最远的对角位置,他慢腾腾地进入温泉后顿时舒服地长叹,这个汤的水温略高却并不灼人,他放松身体,任由自己被泉水轻托着。

易沐半趴在台阶上眯着眼睛感受着温润的池水,浮躁的心渐渐平缓。

易明泽盯着他雪白的脖颈神色沉了沉,轻轻拨开水波,从后搂住了易沐的腰。

“唔!”易沐一惊,下意识的挣扎,水花溅在他的脸上,额前碎发被打湿,眼睛湿润润的像只被吓到的小鹿,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易明泽的手顺着他的裤角钻了进去,手指轻轻一拨就挑开包裹在外面的阴唇,里面的媚肉在热水的滋润下更显得柔滑,被男人大手突然触碰猛地瑟缩,两条长腿因为受惊下意识地夹紧,意识到这个举动反而将男人的手夹得更紧后又快速张开。

易明泽轻笑,没了限制的大手在柔嫩的腿心里浅浅摩擦。

“你干什么?”易沐扭过头,水润的杏眼吓得瞪圆,他推了一把易明泽的胸口,颤抖地往后退:“不要你不是”

他想说你不是不来找我了吗,可是这话听起来像是在抱怨撒娇一样,他顿时咽回后面的话,整张小脸涨的通红,小脑袋左摇右摆地试图找到退路。

易明泽像是猜出来了他想说的话,俯身吻上易沐的嘴巴,低声道:“这段时间太忙了,等这个项目忙完就能陪你了。”

他像是在解释。

易明泽温柔地在他光洁的后背上舔咬,手臂却像只铁钳子一样从后面紧紧箍住他的腰防止逃跑,另一只在水下的大手熟练地剥开短裤。

因为在水里,手下的皮肤显得格外滑嫩,花穴泡在热热的泉水里,被男人稍微揉搓了两下,肉缝就悄无声息地张开。

男人的手按在肉缝里熟练地摩擦,指尖时不时地顶进微张的穴缝,浅浅地插进去一个指节便退出来,小股的泉水随着男人的动作灌进蜜穴,把易沐烫的浑身颤抖,骚穴在刺激下很快就流出了蜜水。

男人摸到了滑腻的逼水,低声骂了句骚货,易沐眼中浮上一层泪水,易明泽一向是成熟温润的,结果在床上却是换了一副面孔,什么骚话都能说的出来。

易沐扭了扭屁股,低喘着拒绝:“不行,不许摸”

他气喘吁吁地制止,男人却越摸越过分,整个手掌都卡在了逼缝里,几根手指把玩着肥厚的阴唇,时不时还将两边阴唇拢紧,手指用力地拧弄里面藏着的小巧阴蒂。

易沐不知所措地撑着面前的玻璃,水珠顺着手掌流下一片湿痕,院墙外面有几盏昏沉的地灯,映着灯光,还能看见外面来回走动的侍者,他知道这是单向玻璃,可却还是有种暴露在人前的错觉。

敏感的双性身体因为易明泽的玩弄起了反应,前面的小肉棒高高翘起,被男人粗粗套弄几下便射了出来。

易明泽的气息喷在耳边,易沐更觉得羞耻,他不知道易明泽是在嘲笑他淫荡的身体还是在嘲笑他的速度,无论哪一点都让他委屈极了,扭着身子躲避易明泽的吻。

“不许亲也不许摸”

但他的身体却十分坦诚,淫靡的穴缝在玩弄下大张,嫣红的穴肉一缩一缩的,像是在渴望着什么。

易明泽见他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便扶住自己的阴茎从后面压在穴口上,火热的肉棒粗暴地摩挲敏感的穴口,阴唇被压向两旁紧紧地裹住肉棒。

易明泽吸了口气,幼弟的这副身体清纯又淫荡,才刚被他操过几次就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吸吮男人的肉棒,穴口热情地嘬着龟头,够引得他想粗暴地顶进去,狠狠占有这个骚货。

易明泽是个有耐心的猎人,他并不着急插入,即使自己的阴茎已经憋到胀痛,只是用龟头在阴蒂上重重戳弄,然后浅浅的插进穴口再迅速拔出,小骚穴馋的极了,噗噗的留着淫水。

“啊啊啊被顶到了”易沐慌张地低声尖叫,之前被挑起的欲望堆在身体内无法发泄,热流在体内乱窜,原本闪避的小屁股也慢慢往后送,欲盖弥彰地蹭着男人的鸡巴,嘴里含着不要,身体却像是个幼嫩的妓子,笨拙的讨好男人。

“真的不要?”易明泽作势往后退,火热的鸡巴刚刚离开,水嫩嫩的骚逼便追着上来乱蹭。

“唔不要”易沐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知道他被那肉棒磨得舒服极了,双腿都在水中打颤,还好腰身被易明泽圈着,不然他肯定会因为失力摔进水里。

“不要走”

易沐终于忍不住吐出心中的渴望,漂亮的小脸都被水汽熏红了,他难耐地咬着下唇,扭过头对男人央求:“进来好难受”

一定是因为他的双性体质,是易明泽太可恶了,他那么娴熟,手段那么高明,不怪他会沦陷

易沐在脑中为自己的淫荡开脱,殊不知易明泽此时也忍得极为难受,在易沐开口恳求之后,他再也忍不住,硕大狰狞的龟头压在穴口,压着逼肉一寸寸的插了进去。

“唔”

易沐溢出一声淫叫,纤长的十指在玻璃上乱抓,留下一片迷蒙的水雾,一直被压抑的快感突然找到了宣泄口,随着男人的动作一起爆发。

他几乎连指尖都是酥麻的,整个人舒服的乱颤,雪白的身体后仰倒在易明泽的怀里,嘴里随着下面的顶撞小声地哼哼。

易明泽的阴茎极长,偏偏他肏的慢,一点点地往穴里插,随着他的动作,一大股热热的泉水被带进穴里,又被进入的阴茎挤出来,易沐一个刚开荤不久的小毛头哪受得了这股刺激,没被插两下就差点射出来,还是易明泽放缓了节奏又堵住他的小肉棒才没有那么快泄身。

“手拿开呜呜我不行了!”

易明泽不容置喙地将易沐挣扎的双手按在玻璃上,咬着他的耳垂淡淡道:“等我一起。”

因为在水里的缘故,穴肉也显得格外湿滑,肉棒被包裹地紧致,易明泽长呼口气再也忍不住,他掐住易沐的腰,大开大合地全根肏进去又快速拔出。

憋了一个星期的男人仿佛打桩机一样,压着白嫩的弟弟尽情肏干,肉棒快速破开绞紧的穴壁又极速抽出,狰狞的龟头次次都能顶到深处的穴心,易沐的深处被顶的一阵阵酥麻,他被男人翻了个身,面对面的抱着狠肏,原本推拒的双手不知何时攀上了男人的肩背,两条大长腿盘在男人的腰上,脚尖随着男人的动作轻晃,扬起一池春水。

易沐扬起纤长的脖子,张着小嘴却喊不出来一句话,易明泽的动作太快太急,肏的他连口水都流了出来,水花在两个人激烈的动作下四溅,幼嫩的奶头被泉水托着,时不时便有水滴溅到奶肉上。

胸口酥痒极了,易沐哼哼唧唧地提要求:“上面上面也要”

他也说不出来自己想要什么,只是被下面骚穴的极致享受的衬托下,两只奶子格外的空虚,最好能被人握在手里好好疼爱。

易明泽眼睛微微眯起,易沐没什么奶肉,只有小巧的奶头微微凸起,易明泽爱怜地笼住那一小团,大拇指轻轻摩挲然后狠狠地拧住向里按,下面阴茎也配合着手上的动作狠狠往里撞去。

易沐颤抖着啊啊尖叫了几声,身体极力往后仰,脑袋猛地磕到后面的玻璃,疼得他眼泪汪汪,然而下面的快感却在此时爆发,他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整个人像是受不了似的,双腿乱在空中乱蹬,哭着射了出来。

他完完全全被易明泽肏熟了,甚至在高潮的时候还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夹紧男人的阴茎,希望男人能一起射出来,易明泽闷哼一声,不等他缓过这股劲,便挺着腰大力地肏干进深处。

外面肥厚的阴唇都被干的红肿起来,易沐小腹爽的乱颤,他失神地眯着眼睛,嘴里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完全忘记了自己之前还想着一定不要给易明泽好脸色的想法,他只觉得好舒服好爽,哥哥弄得他好舒服。

易明泽双手托住他的屁股套弄自己的阴茎,来回数十下后才深深地射进肉穴深处,而易沐此时早就忘记了什么伦理道德,他的身体与心里都被哥哥的肉棒肏服了。

“什么?你要出国?”

易沐揉了揉酸涩的腰不动神色地换了个姿势:“怎么这么突然,之前没提起过啊?”

从s市回来后易沐便乖乖地呆在家里没出门,不仅仅是因为江临发消息告知他今天会回来,还因为在温泉的时候被做的太狠,导致他的腿心现在还仿佛有根硕大肉棒在里面不停地穿插。

晚饭后江临回来了,和易明泽打完招呼后便表示想和易沐私下聊聊。

易沐心虚地以为他与易明泽之间的奸情被发现,结果江临却表示自己准备去德国。

江临笑了笑,嘴角抿起一个小小的梨涡:“学校临时增添的外派学习名额,我也是昨天才争取下来。”

江临顿了顿又有点不好意思:“还有我们之间的婚姻关系,我希望能在我出国后结束,当然,我会和两边说清楚是我的原因。”

易沐当然同意解除婚姻,只不过他有些担心:“可是联姻关乎两家的合作,我们”

“这个我也有考虑过,等我出国后,我们就算作是正式分居,一年后以感情不和申请离婚。这样也算是合理,到时候两家的合作已经加深,婚姻关系的存在与否并不会太过影响。”

易沐被他说的心动了,这段婚姻对于他与江临来说都是束缚,如果能解开当然是最好。

江临想必是早就猜到易沐会答应,他露出一丝轻松的笑意:“下个星期可能还需要小沐帮个忙。”

下周末,机场。

易沐戴着副黑色的墨镜,鬼鬼祟祟地从机场开车回家。

将车开回车库,易沐立马溜回卧室。

晚上易明泽回来时,管家一本正经地上前向他汇报易沐今天的行踪。

“小少爷下午回来后就不舒服,已经在卧室躺了一天。”

易明泽推开卧室房门,易沐正缩在被窝里,听到动静被子抖了抖,随后发出一声不舒服的低叹。

易明泽走上前,隔着被子观察他的脸色,片刻后他摘下领带,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来喜怒:“江临背着整个江家出国,这事你知道吗?”

易沐闭着眼睛,装作没听见小声地哼哼:“好难受,什么出国我好像发烧了”

易明泽没出声,过了一会转身出了房门。

易沐松了口气,装病这一招,他从小就擅长。江临告诉他,江虞川在他的车子上装了定位器,只要有异常就会立刻通知他,只有他借口来易家在偷偷出去才能顺利离开。

易沐没有多问他与江临的关系,只是悄悄开着易明泽的车将人送到了机场。

看样子江临已经成功离开,江虞川现在就是去追也来不及。

易沐心里有些高兴,可他还没乐一会,易明泽就拎着医药箱回到了房间。

易明泽打开箱子拿出体温计,不等易沐反应过来,便塞到他的腋下:“测一下体温。”

易沐顿时就想拿出来,易明泽按住他的肩膀,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他:“不是生病了吗?”

易沐觉得自己被他完全看穿了,他有点恼羞成怒,抽出温度计扔在一旁,闷闷地缩回被子里:“不关你的事。”

“不关我的事?”易明泽抽了把椅子坐在他的床边,不紧不慢地说着:“现在倒是学聪明了,江虞川估计也没想到你会开我的车去送人,现在他是急疯了没空细想,等他回过神知道是你送江临出的国,你猜他会如何?”

“江临又不是小孩子,他有资格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

“你和他的关系倒是不错,不过我是不是早就告诉过你,江虞川是个疯子,江临就是拴住他的链子,没事少去招惹他。而现在你把这个疯狗的链子给断了。”

易沐抿抿嘴,都是一个圈子的,他当然听说过江虞川之前做过的事,江老爷子在外的私生子能组成个足球队,江虞川能在众多子弟中厮杀出来,除了能力出众,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心狠手辣。

“江晏希,你的高中同学,江家的私生子,之前的罪过江虞川,猜猜他现在在哪?”

易沐的印象里那是个非常讨人厌的花孔雀,他想了想,上次见他还是在他与江临婚礼的时候。

“在哪?”

易明泽微微一笑,一字一句道:“和恩精神病院。进去的时候人还好好的,不到一个星期就疯了。”

易沐打了个冷战,忍不住反驳:“他之前还好好的。”

“是啊,之前还好好的,从小到大一直都很优秀,他妈妈也很受宠。只是在婚宴上骂了江临几句而已。”

易明泽看着易沐发白的小脸,继续道:“江虞川现在已经掌控了江家,自然不用顾着其他人的脸面了。”

易沐手指下意识地扣着被子:“那现在是法治社会,再说了,江临是自愿离开的。”他突然意识到江虞川不仅仅是江临的家人,还是江家那个凶狠残暴的掌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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