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完(1 / 2)
幸村组的清洗活动,以这一次在码头的大火为信号,轰轰烈烈地展开了。
仅剩的长老派的力量被清除,生意线路重新整理,整个黑暗势力的权利范围重新分割。是割掉了腐肉,幸村组愈发蒸蒸日上。以横滨作为中心,整合了所有力量,幸村组放在棋桌上的筹码,愈发贵重了。
军警和政方原本就选择了合作,但也怀着“掺沙子”的捡漏心态。此时见证幸村组的内部清洗,便明白至少十几年内,幸村组会安稳地守在神奈川的地界上,成为关东的庞然大物。
既然无法与之为敌,那么就开展进一步的合作吧。
不仅仅是走私,相互之间的监督检查工作也可以更加放开。
仁王那天给幸村的u盘里,是一些账单和资料。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通过什么途径拿到的那些东西的。就连幸村本人,在查看u盘里的东西时,也感到心惊。
“太危险了。”柳又一次做出了这样的评价。
真田也皱起眉,却没有说话。
作为幸村的左膀右臂,柳和真田的立场其实并不相同。
那天仁王回去时,问幸村,真田是不是曾经做过警方的人。他用的不是疑问句,想来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
长老派以为自己利用黑警,在警方和幸村之间狠狠泼了冷水,却没料到幸村组的二把手,早在那之前很久,就深入了警方核心,提供了光明世界里的人,无法放弃的筹码。
也所以,柳反对幸村将仁王留在身边,是认为仁王这样的人,太危险,太难驯服,一不小心,会反咬一口。
而真田,却是以另外的立场在反对。
已经有足够的布局,没必要将人拖下水。游走在黑白之间并不是什么好事。他在仁王被安排卧底任务之间见过他一面,认为仁王回到阳光之下,或许是更好的未来。
“但是弦一郎,我挺喜欢他的。”幸村说,“你会站在我这边吧?”
以“喜欢”为理由,真田无论如何没办法再反对了。
而现在,仁王将u盘交给了幸村,而不是通过安全屋递交给另一方。
多少默许了仁王的行动,并且给仁王重新联系上警方提供了帮助的真田,便也明白,有些事情,木已成舟。
这样也行。
至少,仁王的理念,会和真正的,从黑暗中出身,从未见过光明的人,不同。
真田一直有个颇为天真的想法,他怀着那样的想法,被撞得头破血流过,最后还是幼时并不赞同他理念的幼驯染,帮了他一把。
而如果用最直接的方式行不通,就试着制衡看看吧。
黑暗和光明,秩序和混乱。
总有人要活在黑夜之中的。
仁王养伤的两个月里,幸村开始大幅行动。
等仁王伤养的差不多了,一切也都尘埃落定了。
养伤的日子,他被幸村看着,妥善地照顾。
但伤养完,也该开始算账了。
天气转凉,别墅里开了地暖,却并不能阻止幸村以天气为借口,要履行夏日的约定。
……什么夏日的约定啊,不就是挨打吗?
他许久没挨打了,养的身体都没有以前那么耐痛了。虽然在幸村口中,他从来都很不耐打就是了。
打过一场又哭过,从书房被抱到浴室里,从里到外都被好好清洗过才重新被抱上床。
情绪发泄过后总会有一个空档期,也就是通常所说的“贤者时间”。
仁王眼下就处于这样的时间里。
他被摆放成仰躺的姿势,双腿被拉开,腰下垫了枕头,让他被打到红肿淤血的屁股可以悬空。一直在上药的屁股此时看上去有些吓人,所有淤血都被激发出来,偏偏没有破皮流血,皮肉绷紧涨成紫红色,甚至连腿根都没有幸免。
但疼痛反而便钝了,尖锐的痛楚淡下去,只剩下持续发胀的疼痛。
以仁王的经验,大概会痛两三天。
黑界的药真的很有用,打成这样,三天也能痊愈了。
幸村在发肿的皮肉上亲了一下。
仁王不是很能理解幸村的喜好。
他自己对着镜子都觉得有些可怕,但幸村就喜欢打完再办事。
但太久没做了,摆出这样的姿势,又处在这样的情境下,哪怕本能觉得会很痛,对欲望的渴求也还是一点一点从骨髓里泛上来。
……也太丢人了吧,这样都想要吗?
他的视线不由得往幸村腰下的地方看。
幸村被他逗笑了。
“还受得了吗?”他开玩笑道。
仁王也觉得不行。
不过幸村这句话让他有些不解:如果真的不打算碰他,刚才又为什么连里面一起洗干净呢?带着伤灌肠说实话还挺难受的。
幸村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想法。
“今天玩点别的。”他说着,扯下了床架上的拘束具。
双脚的脚踝被锁在脚铐里,垫着软布以免他挣扎起来受伤。锁链被拉高,连带着他的双腿也被拉高。调整好高度以后,仁王便成了双腿张开,形成倒v形状的姿势。
屁股还是悬空的,腰下又垫了软垫,把空隙全都填满。坡度没有很高,只是略微倾斜,让仁王能看到自己赤裸的下体。
仁王看了一眼,被养白的皮肤上便泛起红晕。
幸村笑道:“怎么又这样了。一段时间不碰你,就重新变得青涩起来。明明全身上下都熟透了,小荡妇。”
他碰了一下仁王的入口,那里条件反射缩了一下,一点清水吐出来,像是因为简单的触碰就流水一样。
仁王并没有不好意思,只是身体自然会产生这样的反应。他抿了抿唇,安静地看着幸村在自己手上涂润滑剂。
是没见过的包装。
注意到仁王的眼神,幸村简单介绍道:“黑界的新品,有帮助放松的效果。”
帮助放松这个说法,听起来不是很妙。要知道通常来讲,幸村是不喜欢用带着附加效果的东西的。
“试一试。”幸村却没有明说,只是又挤了一团润滑剂,用手指带着,抹在他的谷道里。
被打肿的屁股让臀缝变得更深了,哪怕双腿拉开也没办法将穴口完全露出来。
清洗过的穴口原本就是柔软的,幸村将入口揉开,手指带着润滑剂往里,仔仔细细用润滑剂将入口都濡湿。他将食指和中指并拢,打着圈深入。一段时间没碰的甬道紧紧咬着他的手指,随着手指的动作而收紧又稍稍放松。
“又变紧了,得重新肏松才行。”幸村道。
仁王配合地放松自己的肌肉,在心里腹诽:明明就很享受重新开括的过程啊。
他的敏感点比普通人要更深一些,手指吞到指根才能用指腹揉到。幸村却不急着深入,而是慢条斯理地扩张。
冰凉的润滑剂被手指抹到每一寸肌肉上去,慢慢的,仁王觉得腰下一片酸软。
……这是肌肉松弛剂吗?
好像是类似的效果。
两根手指摸到更深的地方,擦过敏感点时,原本就变得湿软的穴愈发水润。
之后是三根手指,四根手指。
四指拢成一团,很慢地抽插,感受着穴肉裹紧又慢慢被扩开。再舒展手指,让四根手指并排,旋转手腕……
到这一步,仁王也明白幸村打算做什么了。
他低头看着幸村的手深入自己的身体,仿佛能越过会阴,看到自己完全张开的屁股,含着幸村的手。
……会坏掉吗?
他眼睛泛起水光,手指抓握着腰下的枕头,有些不安。
幸村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权作安抚。手下的动作也不重,很慢地试探着,润滑剂不要钱一样不断往里挤,混杂着仁王本身身体里的水,让床单都变得湿漉漉的。
“害怕吗?”他抬眼看着仁王。
仁王感受到了,试探着要进入身体的手掌的骨骼。
他不痛,过多的润滑剂和很长的扩张过程让他只是觉得胀,而臀肉上的疼则转移了不少他的注意力。他感觉到身体内部被抚摸着,隔着润滑剂,被抚摸的感觉还显得温吞。
如果真的整只手都伸进身体……那就完完全全被掌握了。
想象力让仁王喉结上下颤动。
他有些渴,呼吸也开始颤抖。
但他又相信,幸村是不会真的把他弄坏的。
会完完全全被打开……
“……主人。”仁王没办法说其他的话了。
幸村便侧过头,亲吻仁王的膝盖内侧:“那就相信我吧。”
更多的润滑剂挤在手上,掺了一点药,让肌肉进一步放松。试探了一会儿以后,幸村将大拇指抵在手心里。他用了力,另一只手拨开红肿的臀肉。
他的手指修长,手掌却不算宽大,看上去像艺术家的手。
现在那只手一点一点被吞没了,被幽红柔软的穴肉包裹。
“呜啊……”
仁王睁大了眼睛,溢满水汽的眼眶一眨眼就落下一串泪珠。完全是生理性的恐慌和反应。穴口的位置又胀又疼,仿佛能听到撕裂的声音。但身体深处,所有敏感点被指骨压着,摩擦着,快感和疼痛混杂在一起,还有完全被填满的心理上的刺激。
他的时间仿佛被拉长了,全身上下的知觉都聚集在身下。
全都进去了。
幸村一直到穴口的肌肉松松咬着手腕,才停下来。
他的指尖隐约摸到了曾被他开玩笑说是“处女膜”的结肠口。那里被破开过很多次,手指碰到也能摸出小小的肉环。
他以前学过很多东西。学枪,学医,学人心。有那么两年,他逃避一样只想做艺术,但后来又回到他本应该在的世界里。他这双手剥夺过许多人的生命,也毁掉过很多人的希望。但现在,他怀里抱着的人,在他手心颤抖,会因为他指尖的每一个动作而呻吟。是鲜活的。
“你做得很好。”他轻声说着,细碎地在仁王唇上亲吻。
仁王被安抚了。
他展开酸软的手臂,很轻的环住了幸村的后颈。
“太过分了。”他这么抱怨着,咬住了幸村的唇。
“取悦我。让我先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仁王将将回过神来。见过的闻到的血腥味让他强忍着才没在表面上露出端倪,面前人不食烟火的昳丽面孔和温和语气也因此染上了一点血的气息。他像是反应了一会儿才听清楚每一个字句,却直视着幸村,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嘲讽的意味:“想要的该自己来拿。”
下一秒,肉眼都没有看清楚的,或许也是他的身体和神智还在因为方才见过的一切而震动变得迟钝。
仁王只来得及后退一步,拳头就直接砸在了他的腹部。
躲都躲不及的,在条件反射想要躬身躲避的时候,被一只手按住了后颈,接着是接二连三的重拳。奔逃一夜没有休息的身体本就乏力,几次击打之后仁王只能捂着自己的肚子跪倒在地上干呕。他被“卖给”码头的主事人两天了,也被饿了两天。按照规矩,也为了不让被抓住的和被送来抵债的人不跑,按照惯例是关着不给食物只给定量的水的。在这种情况下他能在主事人“验货”的时候睁开锁链跑出去已经很厉害了。
但仁王还没喘口气,一只脚就直接踩在了他弓起的脊背上。他被死死踩踏进木质的地板,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勺把他往地上撞。只是两下仁王就眼冒金星。他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放弃了,手掌在木地板上张开又收紧,最后只是抽动了一下松松搭在上面。
这时候幸村才移开脚,拉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抬起来,语气还是轻柔的,唇角也还带着笑:“知道该怎么说话了吗?”
仁王吸了口气像是想说什么,但最后也没有出声。
幸村看着他避开的视线,想很好,没关系,就是这样才有趣。太早屈服也没意思,他享受将人的傲骨一点一点压低的快乐。
被强行架起来往楼上走,走进二楼的一间房间才停下来。
是一看就知道用来作什么的房间,鞭子,锁链,架子和看上去像刑具一样的东西。房间很大,大概是将起居室和一间卧室打通了,里面还带着一小间看上去像是休息室一样的房间和洗手间。占据一整面墙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的花园。刚才进来时就发现这是别墅区最里面也最冷清的位置,目之所及看不到其他房子,而按照安全法则,附近可能的狙击点估计也被清除了。在码头他还有逃走跳海的可能,到了这个房间,他真是插翅也飞不出去。
可就算这样,在幸村淡淡说出“跪下”词汇时,仁王看了一眼房间地面铺着的羊绒地毯,还是没有动。
其实他没有力气了,真要听从幸村的话也没什么,不如说他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听幸村的话。
但怎么说呢?仁王雅治这个人就是脑有反骨。他天性反感被命令。而也有那么一点的目的,他想摸一摸幸村的底细。这个人光看脸实在太难让人起警惕心了,就算明知道自己今后可能的命运,可光看脸更像男宠的不是幸村吗?就算是潜规则,更吃亏的到底是谁?
打不了再被打一顿啊。
分明胃还在翻搅着,肚子也疼得很,额头更是青了一块,仁王却还是不打算就这么屈服。
幸村似乎也预料到了,并不感到意外,而是直接动了手。仁王被拖拽着往前走,几分钟以后被锁在了房间一个类似马鞍的器具上。在这过程中他也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结果就是被按着后颈套上了锁链,而锁链的扣子又卡在了马鞍前的锁扣上。这下他头都抬不起来了。而很快,他的双手也被锁着放置在了头的两侧,居然还有皮质的手柄可以供他抓握。双腿也被分腿器打开,锁在马鞍的另一侧。最后是腰,皮带扣到最紧,他整个腰腹都贴在了马鞍上。这下他成了趴着的姿势,上半身趴着的“马鞍”套着软垫,反而不会给人带来不适,但略微倾斜的弧度让屁股成了身体的最高点。仁王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分开的膝盖。
……有点糟糕,这个姿势。
他听到了皮带扣解开的声音。但仁王并不觉得他会直接挨操——首先,他的衣服还没有被脱掉。并且,他被关了两天,又在逃跑时在外面的地上跑了两圈。幸村带走他时虽然让他做了简单的整理,还让他回了“家”一趟拿东西,但一群人看着的情况下他也没办法洗澡,只是简单擦了擦身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还是为了符合身份而穿上的地摊白t和牛仔裤。那时候他跟着幸村去邢狱转了一圈,就直接开车来到了这个别墅。他潜意识里觉得幸村这样的人肯定有洁癖,他都没洗干净怎么会被碰?至于其他人……啊,这个别墅里他目前为止还没发现法地胡乱说些“慢一点”,“太多了”这样的话。
阴茎也在药力和前列腺压迫的双重作用下硬了起来,蹭在自己的小腹上。
好一会儿仁王才勉强回过神,随着幸村的节奏哀哀地叫。
幸村估摸着他的状态,在一次深顶以后停住了,龟头磨着结肠口。那里已经被撞击着,润滑剂被带到附近,只是入口还闭合着。仁王颤了一下,睫毛上满是水汽。
他对上幸村看上去有些残忍的,又还是温柔的笑眼:“这里,是你的‘处女膜’,我会打开它。所以放松,为我打开它。”
啊……等等……我怎么会有处女膜那种东西,不过那个位置……操!
仁王生理学的很好,他是优等生,是警校的首席。虽然警校其实也不教男性肠道的构造但高中生物课是学的。他很快意识到幸村在说什么,脸都吓白了。但显然在他身上的男人并不是要征求他意见的意思。比起“征求意见”,不如说是故意把这件事告诉他,摆在他面前,激发出他的恐惧,来因此取乐。
龟头撞在结肠口,麻和痛比之前更上了一个层次。
仁王摇着头,想要开口阻止,但过于剧烈的感官堵住了他的喉咙,他又落下泪来,被撞得不自觉啜泣。
注意力反而都集中在了身体里的那个入口,攫取了心脏一样,连呼吸都乱的一塌糊涂。仁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试图阻止,但完全失败,只能任由那根插入了他的阴茎进的更深,撞得更用力。
“呜啊!”
结肠口被撞开时仁王仿佛听见了“噗”的声音,剧烈的疼痛让他手指忍不住收紧。他甚至觉得那里面流出了鲜血。
幸村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在结肠口的位置小幅度地继续往里撞。敏感的肠肉被摩擦的疼和药力激发的敏感度让仁王溃不成军,他的情绪早就积累到了一个点上,终于爆发出来,哽咽着哭出声,挣扎起来。
但他酸软的力道在幸村看来和小猫撒娇没什么两样。
死死按住人的肩膀和腰,在小幅度撞击,自觉身下人已经适应了以后,就大开大合起来。
仁王呜呜啊啊着被操到神志不清,什么求饶的话都说了,也意识到幸村进得太深了,他红肿的臀瓣和臀缝完全贴在了胯下,阴毛摩擦得他的臀缝又痒又疼。
这场刑罚一样的情事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
幸村抵在深处射出来,微凉的液体打在肠道里,仁王条件反射收紧身体,被这种完完全全的侵占和标记一样的做法所击败。幸村把阴茎抽出去时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后穴合不上一样在漏风,而精液从肠道深处一点一点流出来,他羞耻得止不住泪。他哭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身体里春药的药性褪下去,疼痛泛上来。
他睁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天花板:“……要死了,puri”
幸村还掰着他的腿,精液从红肿的穴口流下来的场面有些淫糜。他试探地摸了摸,闻言挑了挑眉:“还没结束呢。”
啊。
操。
仁王真的觉得自己已经死透了,身体都被揉碎了,再被拼合回来也不是原来的他了。但他垂下眼,看着幸村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真的会死的。
他放弃一样叹了口气,又吸了吸鼻子:“会坏的。”
幸村失笑:“不至于。只做了一次而已,你之后的调教,这里。”他指尖点了点仁王的穴口,“可是要使用一整天的。一开始就这么娇气可怎么办呢?”
这语气太像调侃了,搞的仁王都不好意思起来,还以为自己真的多娇弱,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幸村的意思。他捂住自己的脸:“……不用告诉我这些,我不想知道。”
这么快就学会耍赖了。
幸村无奈地摇头,指尖伸进红肿的穴口。那里很烫,尽管有精液的湿润,但之前用的润滑剂已经变干了,手指再进去就又变得艰难起来。只是后穴已经被操开,咬着手指的穴口也不像最开始那样紧绷了。幸村试探了几次,发觉还是得用润滑剂。
“你得学会出水才行。”他若有所思地说。
仁王本来情绪就不太稳定,听到这句话有些崩溃地说:“怎么可能做得到啊。”
“你会学会的。”幸村笑着说。
仁王看他拿起了润滑剂,不免想起方才那让人死过一回的情事。他还没射,就算有了春药,被直接操进结肠还是太疼了。他的阴茎现下已经软了下来。但再回想起来,也不只是完全只有疼痛的。如果幸村想改变的是他的身体,那么他就已经做到了。切实体会过被操弄的快感的身体自然会记住那些淫乱的感受,并为此变得敏感。
“先生。”他舔了舔唇,放软了声音哀求道,“主人,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这么快就求饶可不是好习惯。”幸村警告一样道。
仁王抿了抿唇,感受着身体里的手指重新变成两根。润滑剂的水声又响起来。他轻喘着叹了口气:“……换个姿势,求您。腰好疼啊。”
幸村看着手指下不断颤抖的,身体被汗湿的小宠物。哪怕本人或许都没有意识到,但那双眼睛里实实在在放满了动摇。他不免因为那样委屈的神色和祈求的姿态而动容。他的小宠物实在是很擅长让人心软。
考虑到小宠物上午还在发烧,似乎是真的不能承受更多了,幸村伤脑筋地啧了一声,把人抱起来。
房间靠窗的地方放着一套沙发,幸村挪动了一下其中单人沙发的角度,将人放在地上,摆成跪着的姿势,上半身能趴在沙发上借力。仁王全身都沐浴在阳光下,原本就软着的四肢更是因为情绪上的羞耻而全无力气。他侧过头就能看到落地窗外花园里的花花草草,还有庭院外宽阔感觉的行道。上午他用类似的姿势挨了一顿打,眼下他得以这种姿势再挨一顿操。这实在是……
“啊……”
这一次的节奏变得舒缓起来。幸村动的不算太快,撞击的力度也变轻了不少。后入的姿势让阴茎进的更顺利了些,而幸村只顶在结肠口外,不再往里进,也让仁王轻松了许多。当然,每一次进入时仁王都会受不住一样抖着腰发出被噎住一样的哽咽。他还是无法适应这种从内部涌上来的快感。春药的药力几乎消失了,可已经记住快感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去追逐那已经体会过的感觉,为此整个身体和感官系统都慢慢在改变。
做了一会儿之后幸村伸手向前,握住了仁王的阴茎,不算意外地发现阴茎又半勃起来。总算学会享乐了,他想。
被握住阴茎的仁王像被抓住后颈的猫,想躲都动不了,只能被动随着幸村的节奏摆动身体。他知道幸村想做什么,他无力阻止。
幸村抵在深处射出来时加快了手里的力度和速度,拇指摩擦着龟头柔嫩的皮肤,又用指甲去描摹那条缝。仁王全身抖的厉害,手指虚虚搭在幸村的手腕上,想要阻止却使不上力。他在幸村手的动作下被逼上了高潮,射出来时眼前一黑。
好一会儿他才恢复过来,发觉自己已经被幸村抱进了浴室。
“耐力可得好好锻炼才行。”幸村意有所指道。
仁王浑身无力,任由幸村像搓揉宠物一样搓揉自己,说不出话。
开春的夜晚还带着寒气。
幸村从酒局里脱身,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意。但送他出来的人没有一个会因此而放肆。他们都维持着恭敬的表情,试探着打探黑夜的主人近期的心情。
这是幸村掌控幸村组以来度过的第四个生日。
自那年,年轻的少主归家掌权,力挽狂澜之后,春季的这天,就成了神奈川地下世界一个重要的日子。
属于幸村的部属会奉上礼物,求得他们年轻的掌权人的垂青;不属于幸村部属的其余黑暗世界中人也会奉上礼物,去试探年轻的教父,也试图获得更大的利益。这之中的暗涌难以叙说。总归以幸村的城府能够应对得当。
幸村并不算太喜欢这样的场合。
但他擅长掌控这样的局面。
“今天就到这里吧。”他拒绝了下属相送。
有下属面带可惜的神色:“您真的不打算带几个人走吗?”
“不用。”幸村笑道,“我暂时不需要新的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