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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护卫主人被发现T主人jb被主人踩s(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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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兰絮一条腿搭在太子肩上,双手撑地,太子操着他的骚穴,一只手打他的逼,另一只手跟石杵一起插在骚逼里玩他的骚肉,爽得他把嗓子都叫哑了。

“啊啊啊哥哥的肉棒要滑出去了,不要走啊一起操骚逼啊!”花兰絮着急得伸手去抓石杵,奈何太子操得太激烈,不用两只手撑地根本维持不了平衡,他哀求道:“爹爹帮帮骚儿子吧!儿子的骚穴还想吃哥哥的鸡巴,爹爹帮骚儿子挨操啊!啊啊啊哥哥的鸡巴回来了呜呜~好用力好舒服~啊啊啊顶到子宫了,哥哥操骚货的子宫!好舒服呜呜去了啊!”

见花兰絮高潮,昭运天将鸡巴和石杵都拔出来,挺着肉棒插进花穴,精准顶到子宫口,对还在高潮的花兰絮说道:“骚货快把宫口打开,爹爹给你的骚子宫吃精液!”

“啊啊啊打开了打开了~爹爹的精液,射进来,射给骚儿子,儿子要受精,要给爹爹操到怀孕啊~”花兰絮将腿张开到极限,满脸通红,显然亢奋到了极点:“射进来了!爹爹射到骚儿子的子宫了!好爽!骚儿子被爹爹操死了啊!嗯嗯尿了!骚货终于当上肉便器了~骚穴被尿打得好舒服,好热嗯~哈啊骚货也尿了呜呜,爽到喷尿了啊啊啊~”

只见花兰絮的鸡巴和花穴的尿道都淅淅沥沥洒出淡黄液体,随着昭运天将鸡巴拔出来,堵在骚后穴里的尿更是直接涌出来,整个下体一塌糊涂。

“嗯啊~尿液跑走了,爹爹的尿流走了,骚货的鸡巴骚逼和后穴都尿了…”花兰絮呻吟着,躺在一地的淫水尿液中眯着眼睛回味着。

……

这场放纵的性事让两个人都很舒爽,唯一不好的就是那满地狼籍打扫起来很麻烦。昭运天这辈子哪里干过活,爽完就带着花兰絮去清理身体,还是花兰絮洗好后抖着腿去收拾好的。

两人躺在干净的床上休息,昭运天将人抱在怀里,把玩怀中人柔软的身体,好不惬意。

花兰絮小心问道:“殿下怎么知道臣家里的事啊?”

“你可是太医院有名的关系户,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了。”昭运天笑道,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

事实上,他出于谨慎,操完小太医那天,回去就立刻派人调查了他的身世。惊讶地发现,花兰絮居然是朝国有名的杏林世家花家出身,是年轻一代里最小的孩子,也最为受宠。

花家向来以技术过硬的医术、求医必治的仁心,以及严格清廉的家风闻名。花家最出名的那位神医家主曾经立过一条不成文的家训:花家子弟不能当官,因此花家只有历代家主会在太医院挂名顾问,只给皇上看病,却是没有官职的。

这个“传统”却在花兰絮这里破例了,据下属汇报,说是花兰絮偏科严重,只会辨别草药,不会看诊把脉,但是花家不养闲人,就想办法把他丢进宫里种地了。

但昭运天总觉得没那么简单,种地哪里不能种?就是不种地让花兰絮把家里药材库收拾一遍都行,怎么偏偏要送到皇宫里。他直觉这里面有一个秘密,一个与皇宫有关的秘密,昭运天肯定是要努力调查一下的。

将表演团的事丢给皇弟,昭运天终于得空好好宠幸他的太子妃。两人昨夜一直做到深夜,也幸亏昭运天让人在太子妃的住所里也修了个浴池,免了下人的伺候,不然加班还要听墙角,下人的怨气要冲天了。

昭运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迷糊间睁开眼,将怀里的人又抱紧了些,摸到温度过高的滚烫,他惊讶起身,摸了摸陈兴宁的额头,竟然发烧了。

“来人!将陈太医叫过来,快!”将陈兴宁平放到床上,昭运天又吩咐人端来热水,喂太子妃喝下去一些。

“嗯…殿下…”陈兴宁模模糊糊醒过来,发着烧脑子不甚清醒,还问道:“怎么了?”

“你受了风寒,要好好休息,吾叫了太医了,可有哪里难受?”昭运天拿着布巾在他脸上檫拭,轻声问道。

“嗯…有点冷…”陈兴宁反应了一会,连忙推了一下昭运天,说道:“殿下快出去,莫要感染了!”

只是他现在浑身无力,推昭运天那一下更像抚摸,太子抓住他的手笑道:“无碍,吾陪陪你。”

陈兴宁心里自然是甜蜜的,但太子的健康更重要,他努力板起脸,坚持要太子出去。

“好吧好吧,你好好休息,太医来看诊了,我就在外面。”太子妃的脸因病而红腾腾的,却又故作严肃,在昭运天眼里很是可爱。见他这么坚持,太子也顺了他的意,亲了亲他的额头说道。

在外间等了一会,太医拱着手弯着腰出来了,笑道:“恭喜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有喜了!”

“什么?!”昭运天一懵,愣了几秒,立刻冲进房间。

陈兴宁靠在床柱上,表情也是懵懵的,见太子进来,神情恍惚地说道:“殿下…我们有孩子了…”

“哈哈哈哈!”昭运天快步走过去抱住了他,动作轻柔地将人抱在怀里,手轻轻贴在陈兴宁的腹部,亲吻着他的脸颊,喜道:“是啊,我们有孩子了。”

陈兴宁眼眶湿润,掉出几滴泪,手搭在太子手上,将头埋在太子怀里,难得露出撒娇姿态:“殿下…”

“怎的哭了,你可要好好养着身体,还要开开心心的。”昭运天为他擦去眼泪,哄着他。

“臣妾太开心了。”陈兴宁握住太子拭泪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蹭了蹭,脸上露出甜甜的笑意。

昭运天摸到滚烫的脸颊,连忙将太医又叫进来询问。

“回殿下,太子妃娘娘身体有暗疾,在孕期身体更加脆弱,不能遭受太激烈的房事。臣开一份退热散,娘娘一日服用两次即可。臣再给娘娘开一些安胎固身的药,为娘娘好好养身。”

原来是做的太狠了太子妃才会发烧…昭运天也不免有些尴尬,大赏了太医:“还请陈太医将孕期的注意事项写一份册子送来,本宫届时再赏!”

陈太医动作很快,药方和册子不到半个小时就送到太子府上。昭运天又吩咐人将册子印刷二十来份,发给府上会识字同时管着人的总管大丫鬟等,整个太子府都谨慎起来。

傍晚,昭运天陪着陈兴宁吃了晚饭,在后院里慢慢散步。

“殿下,臣妾有一事相求。”陈兴宁停下脚步,握着昭运天的手,轻声说道:“臣妾怀孕,无法伺候殿下,还请殿下考虑纳侧妃一事。”

昭运天挑眉,环着太子妃的腰,说道:“我们的大婚之日才过了多久,你才怀孕,我就纳侧妃,岂不是显得我是个急色之人?”

“殿下…”陈兴宁无奈说道:“臣妾的意思是,殿下身边总要有个人伺候的,不纳侧妃,纳妾也是可以的。”

昭运天看了眼花园的某处,笑道:“我身边不是还有人伺候吗?急着纳新人做什么。”

“啊…”太子妃也明白了殿下说的是谁,回想起某些事情,脸上有些红色,又说道:“在外人眼里,府内有名分的只有臣妾一人。作为正妃,孕期为殿下纳妾是臣妾的份内之事。”

“好啊,那你舍得让我到别人那儿去恩恩爱爱?”昭运天哑然失笑,问道。

谁知太子妃忽然红了眼眶,呐呐道:“只要殿下心里还记得臣妾,那便足够了。”

“我逗你呢,我不纳妾,就守着你。”昭运天亲亲他的嘴唇,哄着。

陈兴宁擦了擦眼泪,道:“叫太子见笑了,臣妾也不知怎的了……臣妾是认真的,殿下考虑一下,如果有人选,就告诉臣妾,臣妾一定替殿下办好。”

这就是孕激素的威力,能让恪守礼仪的太子妃在他面前失态落泪。

陈兴宁虽因疾而不受宠,但出生在大家族里,耳濡目染恪守成规,接受的教育又是夫为天那一套。如果昭运天不纳新人,旁人不会说太子情深义重,只会说太子妃善妒。对于正妻而言,这是很严重的指控,而这个世界的人没有一夫一妻的观念,就是乡村农夫也以取更多媳妇为荣。

昭运天叹了口气,说道:“好,我会认真考虑的,你不要想太多,好好养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太子妃有喜一事很快就传遍了京都,没人在乎这件事的本身,他们更在意这消息背后传达的信息:太子府后院要纳新人了!

世家大族们开始权衡,太子侧妃的地位还是很高的,一旦太子登基,那就是妃嫔之位。普通人家也在骚动,家里但凡有个长相好的孩子都翘首以盼,对于他们而言,能进太子府就是做妾也是好事。

太子不近颜色是出了名的,唯一娶的太子妃他们只在太子大婚之日见过一次,能参考的就是颜值了——于是京都街上多了许多俊男靓女。

……

“殿下真是受欢迎啊。”身着淡紫云纹锦袍的金多美笑眯眯地抬起手,指着窗外的大街,笑道:“这街上的美人可都是冲着太子府去的呢!”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昭运天摇摇头,从怀里取出一本小册子,按在茶桌上推过去:“金老板可别让我失望。”

“太子殿下放心,现在只差您弟弟的一把东风了。”金多美收起册子,笑道:“殿下可不打算告诉十一皇子?”

“他年纪小,藏不住事。”昭运天喝了口茶,淡淡道:“以后他若查案子查到南坊,还请金老板多多照顾。”

“太子殿下对风云商行照顾有加,金某自然会给十一皇子多行方便,至于照顾……十一皇子不是有您了么~您在前头,谁还担得起照顾一词。”

太医说了前三个月不能行房,昭运天有了欲望便只能折腾魏子晨一人,只有进宫述职,才会便顺道去玩一玩小太医。

这会儿魏子晨正在桌子下给昭运天口交,外头来了个下人通报:“殿下,十一皇子来了。”

昭运天低头看了眼腿间吃得卖力的人,笑道:“叫他进来。”

“太子殿下。”昭华景看上去很高兴,朝昭运天行礼完便说道:“殿下吩咐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

太子将手搭在魏子晨头上按了按,漫不经心地说:“表演团?”

“是!我挑选两个杂技队伍,分别要了一部分的人,组成一个临时的表演团。其中一个队伍是上次比赛的人气榜第三名,精通幻术和驯兽,只是那些动物太危险,我自作主张去掉了,只保留了表演幻术的人。另外一个是刚到京都的杂技团,他们本来是进京参加比赛的,但是晚了几日就错过了。他们留在京内表演了几天,前天我去看了,效果很好,宫里的贵人们应该会满意的。”

“嗯…呼,不错。”昭运天忽然蹙眉,深呼吸了一下,缓了缓道。

“殿下可是不舒服?”

“无碍,被蚊子咬了一下。”昭运天摆摆手,眯着眼睛说道。

昭华景总觉得皇兄现在状态不对,看着有些……有些舒服?

“咳…辛苦你了,可还有什么事?”昭运天忍不住踢了踢身下那个故意用牙齿刺激他肉棒的人。

“是,还有一事。单总管同意了我的请求,之后我会在大理寺的特案处任职,但是单总管说我的人太少了,叫殿下……给我派两个。”昭华景有些不好意思,皇兄替他谋了个大官职,他还跑到皇兄这儿要人。

昭运天叹了口气,挪动了一下身体,将鸡巴顶入魏子晨的喉管,脸上还是正经的表情,说道:“那个韩老翁被我收了,不过暂时用不上他,就让他先跟着你吧。”

“唔…”鸡巴被深喉的快感打断了昭运天的思绪,他舒服地眯着眼睛反应了一会,说道:“我这儿还有一个大块头,自己找上门的,也给你了,叫做,叫做什么来着……”

皇兄到底是怎么了?昭华景忍不住偷偷打量几眼皇兄,总觉得此时的皇兄身上有一股特别的吸引力,让人挪不开眼,还口干舌燥。

“你去找林安,让他带你,就说去找大块头。”昭运天摆摆手,有些着急的样子:“去吧。”

“是。”昭华景恋恋不舍地走了,今天的皇兄好特别,让他总想多看几眼。

昭华景一走,昭运天就抓着魏子晨的头,开始快速操干他的嘴巴:“贱狗,在皇子面前吃太子的鸡巴是不是快爽死了,你的骚水都要流出去被看到了。”

“唔嗯~嗯~”魏子晨努力蠕动喉咙,带给肉棒一波又一波的吮吸感。

“操,骚货这么会吸。”昭运天不再忍耐,在魏子晨嘴里射了出来。

他用鸡巴拍魏子晨的脸,说道:“把骚穴露出来挨操了。”

魏子晨听话,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小心避开文房四宝趴到书桌上,撅起屁股,手拽着裤腰带一拉,裸露的屁股就弹了出来。

“啧…”昭运天郁闷地捏了两下他的屁股,看着中间那个红肿得吓人的肉穴,遗憾道:“你的骚穴都被我操肿了,还是好好养养吧,别伤着了。”

“主人不用管贱狗的,主人想操的话插进来就好了。”魏子晨转头认真说道。

昭运天轻轻戳了一下穴肉,魏子晨就疼得忍不住蹙眉。太子替他穿好裤子,说道:“你这儿再不养就要废了,听话,养好了再说。”

“是属下无用。”魏子晨有些闷闷不乐,太子想做,他却做不了。

太子将人安慰了一番,自己也郁闷起来,他也察觉到了自己的精力旺盛得有些异常了,难道二十年守身如玉让他练成了什么秘法?太子开始认真考虑纳侧妃的提议……

因为欲求不满,昭运天找了个理由进宫,进宫后又找了个理由偷偷跑去私会小太医。

此时小太医正在种地,蹲在地上清理药田里的枯叶,认真极了,连身后有人靠近也不知道。

忽然有一个人从身后抱住了他,还捂住了他的嘴巴,将他拖到药田外面。小太医吓得魂都没了一般,胡思乱想着,难道是偷药材的?还是说他的秘密空间被发现了?!

“骚货,种地都要撅着个屁股勾引老子,每次老子路过都能闻到你身上的骚水味,今天就来操你,把你变成大松货!”身后的男人恶狠狠说道。

花兰絮吓得腿都麻了,居然有人这么大胆敢在宫里强奸太医,还不如是来偷药材的呢!他挣扎着,却被男人禁锢动弹不得,嘴里呜咽想说什么,又全都被那大掌捂在嘴里。

小太医慢慢有些绝望了,虽然他爱幻想,也意淫过被强奸,但是真发生了他才知道这是多么恐怖的事!

花兰絮吓得腿直颤,脸色发白四肢脱力,忽然他想起以前看的电视剧,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狠狠咬了一口手掌,想趁着对方松手的瞬间转身踹他的下体,以此脱身!

谁知捂嘴的手松开了,箍着他的手仍如同铁臂,纹丝不动。就在花兰絮彻底绝望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怎么咬这么狠,没认出我?”

花兰絮一愣,扭头一看,强奸犯居然是太子殿下?!

“呜呜殿下你吓死我了!”花兰絮委屈地哭出来:“我还以为,我真的以为要被糟蹋了……”

“我以为你会认出我呢。”昭运天尴尬地笑了笑:“小骚货,肉棒送上门了都不吃?”

花兰絮瞪着眼睛,有些生气:“臣又不是谁的肉棒都吃!我只吃过殿下的,殿下这么厉害,我还找别人做什么?”

“哈哈哈哈…”昭运天笑了笑,心情好极了,又将花兰絮转过去,恶狠狠说道:“骚货,今天就强奸你,大鸡巴操烂你的骚穴,把你变成只会吃鸡巴的母狗!”

“啊~不要啊,不要强奸骚货啊…骚货没有勾引人,骚货只是撅屁股磨逼自慰啊,居然被看见了呜呜…”花兰絮轻轻挣扎着,知道是太子,他就放了心地开始骚叫:“要被强奸了,两个骚穴都要被大鸡巴强奸了~”

昭运天就在园子里脱了骚太医的裤子,鸡巴啪啪打在骚太医屁股蛋上:“天天发骚的浪货,老子用鸡巴好好教训你!”

“啊啊啊被鸡巴打屁股了!嗯哈~打到屁眼了~好羞耻啊不要打了哈啊~屁眼要被鸡巴强奸了!啊啊骚货好害怕~”

“母狗,老子操死你!”昭运天两个拇指掰开臀肉,鸡巴迫不及待插了进去,里面穴水泛滥,鸡巴一插进去,淫水就将鸡巴泡着,穴肉贴在茎身上蠕动。

爽得昭运天啪啪啪用力操起来:“你这条淫乱的母狗,被强奸都这么多水,是不是一直等着别人强奸你?”

“啊啊啊被强奸了!在院子里被鸡巴强奸屁眼了!”花兰絮脸色潮红,被操得双眼发亮,十分亢奋:“不行啊不要强奸我,被强奸了嗯嗯好爽啊~啊啊啊要被强奸到高潮了~没有啊,母狗的骚穴一直都是湿的,一点都不想被强奸的!”

“老子上次路过都听到了,母狗开着门一边自慰一边喊被强奸到高潮,骚水都流到田里了还说不想被强奸!”

“啊啊啊自慰被强奸犯看到了啊~对啊母狗故意开着门自慰勾引侍卫哥哥操我的啊~终于被侍卫哥哥强奸了好爽唔嗯~哈啊要去了!骚穴被强奸到喷水了啊啊啊!”

花兰絮就这样被奸到高潮,后穴的淫水被肉棒堵在里面,而空虚的前穴则像开了的水龙头,骚水一直往下流。

“流了好多水,骚水都流走了呜呜,被强奸到发大水了哈啊~”花兰絮喘着气道。

“被强奸都能爽,不知羞耻的骚贱货!”昭运天不管他刚高潮完,鸡巴仍在他后穴里激烈插着,将后穴操得大开,不敢再缠着鸡巴,松松软软的,完全变成了鸡巴套子。

花兰絮狗趴在地里,面前是他刚种下去的药材肉芽,他被身后的鸡巴操得不断往前挪,粉嫰的小肉棒吐出的黏液连成银丝,在马眼上挂着一晃一晃。

忽然昭运天一个狠操,他的小鸡巴朝地下压去,娇嫩敏感的马眼擦过绿叶,激得他尖叫:“啊啊啊鸡巴被叶子操了,骚龟头被刮得好痒啊啊啊~侍卫哥哥用力操母狗啊啊啊~”

“母狗,这些药材都是吃你的骚水长大的吧?”昭运天握住骚太医的鸡巴,捏着它蹭过每一片叶子:“看啊母狗,它在吃你的骚水。”

花兰絮盯着那嫩绿的幼芽,只见上面挂满晶莹剔透的淫水,顿时激动地喊:“对啊对啊!母狗每次自慰嗯啊~都会把骚水收集起来用来浇地的哈啊~它们都是吃母狗的骚水长的啊啊啊操到骚点了嗯嗯~”

“母狗快张开腿往前爬,今天就用你的骚水直接淋过去,一定要让这些药材喝个饱。”昭运天大开大合操着,龟头刮出穴里的粘稠淫水洒在一株药材上。又顶着花兰絮往前爬,抓着骚太医的屁股对准另一株草,啪啪操起来。

“啊啊啊好舒服嗯嗯~要用骚水浇地啊,母狗的水特别多,最适合浇地了~草药们都要乖乖喝骚水长大啊~”

花兰絮张着嘴又喘又喊,努力地往前爬,忽然前面的骚逼擦过一株较高的植株,他顿时又浪叫:“啊啊被草药打逼了,不够啊继续扫母狗的逼啊~好痒呜呜骚逼好痒哈啊…”

“啊啊啊骚逼好痒!怎么会怎么痒,好难受啊啊啊骚逼~”前面的骚逼迅速红肿起来,下体传来一次比一次难以忍受的瘙痒,激得花兰絮疯狂收缩前穴,他边浪叫边低头去看,发现那是一株叶片有毒的草药,会让接触到的皮肤敏感,伴随瘙痒红肿。

“啊啊啊骚逼中毒了啊殿下快玩骚货的骚逼呜呜呜…好痒,受不了啊啊啊~”花兰絮发狂似得伸手去挠下体,

昭运天连忙抓住他的手,两根手指插入花穴缝隙揉搓,大拇指按着肿大的阴蒂打圈,让花兰絮好不爽快,舌头都吐出来喘气了。

“啊~好舒服,好舒服,骚逼被玩得好舒服~殿下操操母狗的逼,里面也好痒,要挨操啊啊啊~”花兰絮摇着头,全身都泛着红色,爽得分不清东西南北,完全沉醉在挨操的快感之中,恨不得鸡巴永远插在里面。

“母狗的贱逼水真多,把老子的手指都泡皱了,打死你这条发骚的母狗。”昭运天说着,手上没有节奏地拍打着红肿的逼穴。

花兰絮瘙痒的花穴被打得滋水,爽得啊啊叫,他忽然惊叫道:“啊啊啊母狗要尿了!要被强奸到射尿啊~嗯嗯哈憋不住了,母狗憋不住了啊啊啊~”

昭运天一听,抬起他一条腿摆出犬类撒尿的姿势,用力一下一下操向膀胱的位置,说道:“母狗尿出来吧,给你的宝贝们喂尿喝,让它们快点长。”

“啊啊啊母狗尿了啊~在院子里抬后腿尿出来了啊啊~”花兰絮高高抬起腿,鸡巴被操得乱颤,尿液挥洒得到处都是。

“怎么只有鸡巴尿了,母狗就该用骚逼撒尿!”昭运天又伸手按压花兰絮膀胱的位置,说道。

“对,对~母狗要用骚逼尿嗯嗯啊~”花兰絮闭着眼睛,羞耻得浑身发红发抖,骚逼淅淅沥沥洒出尿液,有一些还流到肉棒上,被带入后穴与淫水混合。

花兰絮爽得脱力,身体一软就要压到身下的草药上去。昭运天一把将人捞住,将人面对面抱着,鸡巴在红肿的骚逼上磨擦两下,惹得花兰絮呻吟两声。

他随即用力操了进去,抱着人边走边操,一直走到园子门口,说道:“那边有一队侍卫过来了,想不想被他们操?就你现在这幅骚样,他们一定会把你操得全身都是精液尿液,让你变成肉便器,怎样?”

“不要啊不行!骚货只给太子操,不给别人操啊!”花兰絮吓得鸡巴都软了一截,抱着太子脖子哀求道:“求求殿下,不要让别人操骚货。”

昭运天满意地将人抱进屋子里暴操,在骚逼子宫里射了两次,把花兰絮操得逼肉无法合拢,只能张开穴口淌精。

昭运天从骚太医那儿满足地离开,兜里还揣着几罐药膏,据小太医说治疗私处红肿有奇效,是他的独家秘方。

“确实有奇效啊。”昭运天给魏子晨涂了两日,护卫的骚穴就恢复如初,甚至更紧致了一些。

他的手指在护卫的骚穴上打转,穴口被骚扰烦了,吐出一口淫水,又张合着勾引手指。

“贱狗,主子给你个好东西。”昭运天笑眯眯掏出个盒子,递给跪在地上的魏子晨。

“谢谢主人!”魏子晨高兴地看着太子,接过盒子,打开一看,脸上小麦色的皮肤渐渐泛红,他磕磕巴巴地说:“贱狗谢谢主人,主人能不能,替贱狗戴上?”

盒子里是用深黑色的皮革与铁灰色金属打造的项圈,项圈中间是个圆圈,上边用活扣扣着细细的银链子。抛开这件物品的潜在意义,就它本身的工艺而言,属实是一件精美之物。

魏子晨高兴自己能得到这样的礼物,又对戴上狗项圈感到些些羞耻。

他看着太子拿着项圈靠近,乖顺地抬头伸直脖子,眼里闪烁着某种隐秘的渴望,望着太子并不言语。

昭运天纤长的手指落在他的后颈,与太子的皮肤触碰令他一点点兴奋起来。手指离去,落在脖颈上的是略有些重量的冰凉项圈,魏子晨望着太子满意、欣赏的神情,身体慢慢开始发热,他顺从地用头轻蹭太子的膝盖,轻声唤道:“主人。”

“好宝贝,真勾人。”昭运天呼吸加重,将人拉起来,手指拽住银链,逼迫栓住的脖子向他靠近,另一只手扣住魏子晨后脑,嘴唇气势汹汹地吻住护卫略厚的唇肉。

魏子晨闭着眼,颤动的睫毛透露出他内心的激动。他乖乖张开嘴巴任主人的唇舌肆意侵略,偶尔也会用舌尖轻勾主子的上鄂,引来更激烈的舔吻。

“唔!嗯…”护卫与主人亲得激烈,细银链子随着身体晃动发出哗哗的清脆响声,有时它会打到护卫赤裸的胸膛,凉意激得护卫身体轻轻颤抖。这些因素都在提醒他,他正戴着主人赐予的项圈!他是主人的所有物,通过这件精致的物什,与主人深深联系到了一起!

魏子晨情动地回应着主人,两人吻得愈加激烈,双双倒在床上。

“自己坐到鸡巴上来。”昭运天舔了舔自己微肿的嘴唇,笑道。

“是,主人。”魏子晨跨坐在太子腿间,稍微抬起屁股,将穴口挪到肉棒的上方,向下压去。

龟头顶开穴口,一点点侵入湿润的骚穴,紧致的后穴一寸一寸地被操开,魏子晨能够感受到主人的青筋蹭在肉壁上,刺激得他忍不住收缩肉穴细细感受…终于,鸡巴完全插了进去。

魏子晨浑然不知自己刚才认真感受鸡巴的模样有多诱人,此时还在轻轻收缩肉壁按摩鸡巴,他动作幅度不大,上上下下动着,打算等骚水完全湿润鸡巴再快速蹲起。

“骚货…”昭运天再也忍不住,翻身将魏子晨压在身下操干起来,他手指勾着项圈,又开始舔吃护卫的唇瓣。

收紧的项圈令魏子晨感受到一丝窒息感,但他并不反抗,反而积极抬头回应主人的吻。他的下半身也不懈怠,穴肉紧紧包裹着肉棒吞吃,试图将肉棒往更深处引。

昭运天也如他所愿,往更深处操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与细链晃动的响声相应和,挑动着两人的神经。

“嗯~主人操得好深……”魏子晨脸色潮红,挨操的快感让他鸡巴硬挺,流出的黏液顺着柱身流下打湿了阴毛。他完全不去抚慰肉棒,只专注收缩后穴,引得昭运天操得更加用力。

昭运天喘了口气,评价道:“骚穴里好热,骚狗好会吸。”

他直起上半身,打量着身下躺平任操的护卫,黑色的项圈卡在护卫脖子上,中间的银色细链因汗液而黏在麦色的胸前,银线弯弯曲曲扭着,一直延伸到下体,非常显眼。

细链的两端都是活扣,一端扣着项圈,另一端则空着,太子立刻有了主意。只见殿下捏起那枚活扣,拉着末端的细链绕着护卫硬挺的鸡巴围了一圈,活扣扣住细链的小孔,将鸡巴紧紧绑住。

“嗯…主人…”魏子晨的鸡巴一跳一跳的,眼前的情景也刺激着他。

“骚狗,今晚只能用后穴高潮,敢用鸡巴射精就等着挨罚吧!”昭运天鸡巴在温热的穴里快速挺动,重重撞向骚点。

越来越狠的撞击让魏子晨浪叫声逐渐变大,他克制自己不去碰那绑住的细链,将注意力都放到后穴,望着主人染上情色的脸发痴。

昭运天被他的眼神看得亢奋,鸡巴又涨大一圈,抓着他的大腿,下身打桩似地抽插。

“哈啊~被主人操得好爽…嗯啊操到骚点了…主人啊啊~”

“骚狗,挺着个大奶子发骚。”伸手拧了一把乳头,昭运天又抓着护卫的蜜色奶子把玩,简直要将护卫的胸肌揉散了。

魏子晨努力挺胸,呻吟着:“嗯哈!奶子被主人玩了啊…乳头好酸,啊…”

把玩了一会,本来便激凸的乳头如今硬如石子,昭运天得了趣,俯下身将乳头吃入嘴中。

魏子晨惊得后穴频频缩紧,奶头被嗦得爽极了,想要太子再吃多点乳肉,便将胸挺得更高。

“嗯嗯啊,主人吃得骚货好舒服,乳肉被舔的感觉好奇怪,哈啊!主人不要吸了,奶子要破了嗯啊~”

昭运天吐出乳头,指尖挑起细链挂在护卫的奶头上,用冰凉坚硬的银链裹着乳头揉捏,下半身越操越快,肉棒只抽出来一点就又插进去,快速攻击着骚点。

护卫爽得腿都在抖,忍不住尖叫:“嗯~哈…骚狗的骚点要被操烂了,主人操得好快啊啊~操烂骚狗的贱穴吧啊啊啊~”

快感一直累积,昭运天也有了射意,双手拧住护卫的骚乳头,下身鸡巴用力一插,死死抵着骚点,精液激射出来冲在骚点上,护卫浪叫一声,挺着胸抖着腿去了,穴里忽得涌出一股淫水,连鸡巴都没能堵住,从缝隙中流出来。

用后穴高潮的护卫还迷糊着,没注意到主子挖起一点精液抹到他的肉棒上。

“贱狗,居然敢用鸡巴射精?”昭运天佯怒,拍了护卫的鸡巴一掌。

护卫呻吟一声,支起身子,神情迷茫,他慌乱道:“主人息怒,贱狗不是故意的,贱狗明明,明明是用后穴去的…”

“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昭运天一把拽住项圈,眼睛微微眯起,看上去很是生气。

“主人,主人,贱狗错了,贱狗不该顶撞主人,求主人责罚。”主人生气了…魏子晨连忙爬起来跪好,讨好地用头去蹭主人,见主人不为所动,更加慌张了:“主人不要生气,狠狠罚贱狗吧,主人…”

昭运天指着护卫的下体说道:“把那个解了。”

“主人不要,不要解开,主人…”魏子晨都快急哭了,只以为主人失望了,要将项圈收回去,浑身血液都惊凉了。

昭运天见他不动,心里真有了点火气,自己伸手要去摘绑在护卫肉棒上的那端细链。

“主人不要…”魏子晨脸上麦色的皮肤此刻已经煞白,想要躲开那只往日恨不得捧着亲吻的手,又不敢动怕惹得主人更加生气。

他真的害怕极了,因为礼物而欣喜的心情此刻又因为礼物即将离去而绝望,他茫然地睁着眼睛,滴滴泪珠从他的眼尾掉落,嘴里只来回道:“主人不要收回项圈,贱狗真的知道错了,主人…”

昭运天挑眉,心里的火气立即散了,手上动作不停,将护卫肉棒上的细链解下来,说道:“这个项圈就是为你定制的,我收回来做什么。”

“主人、主人没有不要贱狗?”魏子晨又惊又喜,情绪大起大落使得他恍惚一瞬,感觉自己又能呼吸,重新活了过来。

昭运天拍了拍他的脸,说道:“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了。把衣服穿上,出来受罚。”

“是!”魏子晨很快将衣服穿好,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出于私心他没有将项圈解开,心想主人也没说要解了项圈。

出了房门,魏子晨就看到早就整理好了的太子殿下。

见护卫的衣领是隆起的,昭运天满意地勾了下嘴角,眼神示意护卫跟上。

魏子晨默默跟着太子,眼睛里装满了那个男人的身影,脖子上的异物因为是那个人送的而让他感到甜蜜,世界上怎么能有殿下这般好的人呢。

两人从太子府一处偏僻的小门出了去,顺着小巷子一直走,不过一会儿,昭运天就将魏子晨带到了京都有名的花柳街附近。

“把衣服脱了。”昭运天站在无人的小巷口,悠闲抱臂,说道:“往那边爬,没有命令不许停下来。”

不远处就是灯光锦簇人声暧昧的热闹街市,喧闹声传入昏暗无人的小巷,太子说的“那边”指的是哪里不言自明。

魏子晨身体因为羞耻而轻轻颤抖,他动作极快地褪去衣袍,双手着地赤裸地跪在地上。昭运天牵住一端细链,脚步不慢地往前走去。

护卫在地上爬,亦步亦趋跟在太子脚跟后边,晚风轻轻吹在他身上,提醒他正身处何地,且是丝毫不挂。

他心里作为人的羞耻感与作为太子狗奴的服从性剧烈斗争着,对这个惩罚感到害怕的同时,他的淫性也被挑动,腿间的鸡巴颤颤巍巍竖起。

巷子不过短短的二十步距离,魏子晨看着越来越近、越来越亮目的地,他呼吸急促起来,咬着牙继续爬动,服从性压倒了一切。

巷口堆积着些杂物,约莫有半人高。时不时有或清醒或醉酒的人路过,他们只看得见悠闲漫步而来的男子,错过了男子脚边赤身裸体伏跪在地的狗奴。

“好了,停下来吧。”欣赏够护卫的淫态与挣扎,太子终于大发慈悲开口了。

“是…”魏子晨回道,发现自己声音都是颤抖着的。

昭运天倚靠在墙壁上,指着下体言简意赅:“舔。”

护卫不敢耽误,双膝跪地,抬起手解开主人的亵裤,在光芒微弱的巷口借着杂物稍稍掩盖身体,掏出主人的阳具细细舔弄。

在户外进行性事,人的感官会放大一切。魏子晨总是能听到妓女倌儿的叫客声,又或者是屋内传来推杯换盏的谈笑声,还有路人经过巷口沙沙的脚步声……这些声音刺激着他的感官,他尽量去忽视,专心伺候主人的肉棒。

忽然昭运天抓着他的头开操,每次有人经过,魏子晨的喉咙都会紧缩,让太子很是舒爽。

明显的动作让路过的人注意,他们往男子身下看了一眼,只看到一个黑色的发顶来回晃动,顿时了然一笑丢来暧昧的眼神。

“贱狗,你被人看到了。”昭运天笑道。

“唔嗯…嗯~”因为主人的激动,喉咙忍不住绞紧一吸,竟然将肉棒吸射了。

突兀射出的精液呛着护卫,魏子晨忍着咳嗽努力吞吃精液,又捧着肉棒为主人清理干净。

“贱狗转过去跪好,屁股撅起来,主人要操你的骚穴了!”用鸡巴拍了拍魏子晨的脸,昭运天说道。

魏子晨跪着转身,上身狗趴在地,将屁股高高撅起,精瘦有劲的腰塌着,衬得蜜色圆润的臀部更加肥大。

太子“啪啪”打了两下屁股,抬起鸡巴噗嗤一下插入骚穴,掐着臀肉旁若无人地操干起来。肉体碰撞的响声传出巷外,引来过路人的视线,他们或暧昧一笑,或鄙夷不屑,更有笑着丢来一句“哥们会玩啊”的浪荡之人。

“哈啊~贱狗在外面吃鸡巴的样子被看到了~”魏子晨忍不住说道,激动的后穴咬着鸡巴嗦。

“骚狗,爽死你了吧?”昭运天用力操着,骚肉挤得紧,不用力都没办法操开。

忽然巷子深处传来哒哒的轻快脚步,骚穴又缩紧了,紧得太子的鸡巴有些难受,他扇了贱狗屁股一巴掌骂道:“给我放松点。”

“有、有人来了哈…要看到贱狗不穿衣服骚穴吃鸡巴的样子了嗯~”这个脚步声怎么可能是人的呢,但是魏子晨现在脑子混乱得无法思考,他忍不住绷紧全身的肌肉,听到主人的话又赶紧将穴肉松了松,眼睛紧盯着黑暗的那处巷口,如临大敌。

一条干瘦的黑色流浪犬啪嗒啪嗒跑出来,停在两人不远处,歪着头警惕又好奇地打量两个交配的人类。

“原来是条狗啊。”昭运天笑了笑,抓着贱狗的盆骨狠操,微微喘气道:“贱狗挨操的样子被你的同类看到了,激动吗?”

“啊啊啊激动啊啊贱狗要去了啊~”魏子晨紧绷的精神一松,就再也压不住如潮的快感,他喘气问道:“嗯嗯~主人想要贱狗用哪边高潮啊~”

“用你的贱穴,骚东西!”昭运天鸡巴也到了极限,猛操两下射了。

浓浓的精液从贱狗的屁穴涌出,惹的贱狗乱叫:“啊啊啊不行啊主人的精液流走了!不行啊啊啊回来,都回到骚穴里!”

后穴潮吹的魏子晨急的不行,偏偏后穴不配合,涌出汩汩骚水将精液推出去,流到他腿间积成条条白线。

他努力收缩后穴,试图将精液吸回来,却于事无补,惊慌道:“主人怎么办,精液流走了,主人恕罪,是贱狗没用…”

昭运天心情很好,摸了摸他的屁股道:“流走就流走吧,以后给你射更多。”

“主人…”狗奴又开心起来,屁股舍不得主人的手掌,忍不住往后蹭着。

那只黑色流浪狗似乎也被空气中的淫荡气息感染,在不远处来回踏步,望着这边,狗眼闪烁着,跃跃欲试。

昭运天拽着狗链,拉的魏子晨从地上抬起上身,问道:“那只狗被你勾引到了,让它也操操你怎么样,给你的骚穴吃狗鸡巴。”

“不要啊主人,不要…”魏子晨害怕地回头哀求着:“贱狗是主人的,只给主人操的啊,不要吃狗鸡巴,贱狗只想吃主人的大鸡巴啊!”

“坐下把腿分开。”昭运天勾着嘴角,命令道。

魏子晨听话地坐下打开腿间,垂着的鸡巴显示了他的心情,骚穴也紧紧闭起来,生怕被流浪狗操了。他忍不住抬头仰望主人求着:“求求主人了,贱狗只想给主人操,主人…”

“别动。”昭运天不为所动,看着那只狼狗谨慎靠近,说道:“舔我的鸡巴,在它操你之前把我舔硬,你的骚穴就不用挨狗的操了。”

魏子晨一听连忙扭过上半身,捧着主人的鸡巴吃起来,他卖力地舔弄,余光警惕着那只靠近的黑狗。

黑狗似乎明白张开的腿是邀请,跑过来停在魏子晨腿前,鼻子翕动,仔细嗅着护卫腿间骚穴的气味。

忽然它伸出粗粝长有倒刺的狗舌头舔上贱狗的骚穴,尝到腥甜的穴水,本就喉咙干渴的黑狗更加卖力地舔舐搜刮,将魏子晨腿间的淫水全刮走了。

“嗯嗯!唔嗯~”魏子晨又怕又爽地皱着眉,被狗舔骚穴了…可恶,怎么会这么舒服…不可以,鸡巴要硬了,不要啊,被主人看到的话…可是、可是舔穴真的好爽…

狗舌上的倒刺刮在娇嫩的骚穴口,刺激得骚穴吐出淫水。黑狗顿时如同发现甘露泉眼,舌头瞄准那处出水口舔弄,渴望喝到更多的液体。

骚穴被舔得舒爽便慢慢放松了穴口,骚水顺着洞口细细流出。黑狗却不满足,它舌头顺着洞口想往里钻,但因为张着腿的人类乱动而无法瞄准。它警告地低吼一声,两只前爪按住骚货的腿根,舌头快准狠地攻向洞口,骚穴溃不成军,妥协地大大张开,任狗舌头往里搜刮。

“唔嗯!哈啊…狗舌头进去了啊啊~被狗舌奸了,主人救救贱狗吧,骚穴要被舔坏了哈啊,主人…”魏子晨趁着舔鸡巴的间隙呻吟哀求。他第一次被舔穴,本就受不了这陌生的快感,而给他舔穴的居然还是一条狗,这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经,导致下体轻而易举就缴械投降,张着骚嘴迎接狗舌头。

“贱狗的鸡巴都硬了,被狗舔小穴很舒服吧?哪里还需要我救呢。”昭运天晃动鸡巴,拍打着狗奴的脸,将护卫的脸都拍红了。

“啊啊啊主人,贱狗,贱狗的骚穴受不了,好舒服,被狗舌奸了啊啊~怎么会这么爽呜!哈啊,狗舌头舔到骚点了,好舒服啊啊~”魏子晨仰着脸接受主人鸡巴的羞辱,下身快感如潮,他要被一条狗舔到高潮了!

聪明的流浪狗发现只要自己舔这个发骚人类的某块肉,就可以喝到更多的水,它的舌头顿时集中攻击那块软肉。原本温热多汁的骚穴热情地欢迎狗舌头,现在被吓得疯狂蠕动想要躲开,黑狗没给骚穴这个机会,舌头上的倒刺刮在骚点上,骚穴顿时老实了,深处涌出一大股淫水,让黑狗喝了个饱。

“啊啊啊去了啊!贱狗被狗舔到高潮了啊!主人呜,贱狗脏了,贱狗被狗舌头奸得好舒服,贱狗坏掉了,好爽,骚穴好爽…”魏子晨失去理智地浪叫起来,完全忘了现在在哪,他只知道狗舌头还在穴里冲撞,让他的高潮无法停止。

“主人救救贱狗,狗舌头还在里面舔啊,又要高潮了哈啊啊啊~”

“骚货,真是一条贱狗,被狗舔骚穴都能爽,操死你!”昭运天将鸡巴塞进贱狗嘴里操弄,护卫的淫态让他也兴奋起来。

忽然楼上的一个窗子打开了,有些喝醉的男人探头出来问:“兄弟,你这个倌儿是哪家的啊,这么骚,嗝~给兄弟都叫硬了,下回我也去操操他……”

“贱狗听到没有,别人问你话呢。”昭运天享受着骤然收紧的喉咙,悠哉说道。

“唔~嗯…”魏子晨羞耻地闭着眼睛,不愿意面对。

昭运天轻拍他的脸,回答醉汉道:“这个贱狗已经被我赎身了,你操不到了,可惜啊。”

“哎可惜,嗝儿,兄弟狠狠操他,让哥们听个爽也行啊哈哈哈哈”

昭运天笑了笑,挺着鸡巴射进了魏子晨嘴里,他再也承受不住刺激,骚穴大张着高潮了。

“贱狗把屁股撅起来,主人要看看你的骚穴有没有被流浪狗舔开。”用内力将黑狗吓走,昭运天捏了把厚实的臀肉说道。

“嗯…哈,请主人检查,贱狗的骚穴哈啊,已经被舔开了,很软的…”魏子晨撅起屁股塌着腰,一想到上面有人看着自己发浪求操就兴奋得不行。

“贱货,改天就让狗狠狠操烂你,在你的骚穴里射满狗精!”昭运天骂着,鸡巴狠狠捅进松软的骚穴。

“啊~主人操进来了,贱狗被操得好舒服,鸡巴比狗舌头舒服多了啊~又粗又大,贱狗离不开主人的大鸡巴了啊,好爽哈啊,好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呜呜~”魏子晨闭着眼睛浪叫,耳边似乎能听见路人的议论声,身体激动地颤动,骚穴也变得敏感起来,被操得崩溃,收缩都做不到了。

“主人把贱狗操坏了,贱狗的骚穴真的被操烂了啊啊~”他喘着气,主人还拉着狗链,狗链从他的身下穿过,随着身体的晃动打在鸡巴上,他又忍不住浪叫:“嗯啊~鸡巴被狗链打了,好疼,鸡巴要被打射了啊啊~主人允许贱狗射精吧,贱狗好想射,被打鸡巴打到高潮了啊啊~”

“骚货,浪死你得了!只许用后穴高潮!”昭运天兴奋地猛操几下,在楼上听众的口哨声中射进贱狗的穴里,贱狗也掐着鸡巴用后穴达到了高潮。

昭运天美滋滋地躺在软塌上,身上包着绷带,只披着一件外袍,由腰间带子松垮系着。

他伸出手腕让陈太医诊断,陈太医又检查了一下肩膀上的伤势,站起来恭敬道:“殿下的身体并无大碍,肩上的伤口也恢复得很好,但是还要多休息少动,每日按时吃药换药……”

让人送走太医,昭运天滑进柔软的被子里叹了一声。

七天前,就是表演团进宫那日。昭运天跑去找花兰絮鬼混,走到一半遭遇刺客刺杀,他没有武器,只能运着轻功躲避。一对多,他肩膀不慎中了一箭,直接掉到花园的小湖里。

要不是昭华景有事进宫找他,一路问仆人找了过来,刚好看到他落水,连忙跳下湖把他捞起来,不然这个时候已经是他的头七了。

除了他,举办表演的春华殿也遇袭,那里除了皇帝都是后宫妃子,侍卫都在春华殿外守着。事发突然,如果不是有一个嫔妃为皇帝挡了一剑,恐怕这个时候龙椅已经易主。

所幸没出现重大伤亡,御林军到得很及时,很快将刺客全部击败。事后皇帝震怒,知道表演团进宫事宜是昭运天负责,立刻就派人去压太子过来。结果得知太子中箭落水、昏迷不醒,皇帝又发了一通火。

朝廷重臣得知消息连忙进宫,太子党自然是以太子亦遭遇刺客并身受重伤昏迷至今为由力保太子,其他党派则说这是太子的自导自演,认为太子居心不良,怂恿皇帝狠狠责罚太子。

最终皇帝将这个事交给大理寺去查,同时将昏迷的昭运天停职禁足,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不得与外界交流。

昭运天昏迷两天就醒了,对这个结果欣然接受,并表示积极配合调查。

安慰好眼睛红肿的太子妃和愧疚自责的护卫,昭运天每天在府里遛弯晒太阳,晚上就去陈兴宁屋里腻歪一会,然后跑去找魏子晨泻火,日子过得惬意,完全把停职禁足当假期了。

刺客当然不是他安排的,不过他也是知情的。为了给那些刺客刺杀他的机会,他还特地找了个借口溜走,故意往花兰絮那边去。落水也是他的设计,毕竟他不能带武器进宫,遇刺只能靠轻功躲避。他又不是什么武功高手,勉勉强强躲个十来分钟,跳湖就是他给自己留的后手。

不过他没想到昭华景会突然出现,这孩子把他救上来之后哭得跟个什么一样,昭运天硬是撑着安慰了他一句才晕过去。

皇帝下了旨将他禁足在太子府,也不许任何人进太子府,因此昭华景天天派人过来丢小纸团。内容不是今天调查了谁谁谁、有什么结果,就是给昭运天道歉,说都是因为他不够仔细让刺客混了进去,还连累了皇兄怎样怎样的。

每天看那些纸团都给昭运天看愧疚了,他是故意把表演团的事丢给昭华景的,这样对面才有机会塞刺客进来,但是昭华景啥都不知道,自责得不行。

“殿下,太医来了。”魏子晨进来通报。

“嗯?不是刚走吗?”昭运天将自己撑起来,靠在床边疑惑道。

“是另一名太医,据说刺客所用的箭矢上涂了东西,非常隐蔽,他是由陛下派来为您查验伤势的。”

“让他进来。”昭运天摆了摆手,随意地看了过去,顿时眉毛一挑。

来的可不就是花兰絮嘛。

“你先出去。”太子对着魏子晨抬了抬下巴,下令。

“殿下,还是让您的护卫留下吧。这件事,多些人见证也好。”花兰絮行礼后拱手微笑道,礼仪到位,风度翩翩,看上去真有点大家公子那味。

昭运天有点想笑,又绷住了,点了点头,道:“有理。”

花兰絮不是一个人来的,后边还跟了一个小太监。在这几个人的注视下,花兰絮解开绷带,取出个瓶子倒了点不知名药水在伤口上,又拿布条裹着签子在伤口上刮了刮。

旁观的下人们都忍不住移开视线,当事人倒是面不改色认真看着。

看着花兰絮将那沾了血的布条放到另一个装着液体的瓶子里,昭运天问道:“就这样?”

把瓶子放进小太监手中的木盒,花兰絮拱手行礼回道:“回殿下,还需要两日时间便可得知结果。”

“嗯。”昭运天摆摆手,说道:“本宫正好有些不适,还请这位太医为本宫看诊,其他人先退下吧。”

魏子晨得令,将小太监请了出去,还示意仆人们退下。

房间刚清空,昭运天就撑着头似笑非笑地说:“怎么派你来了?”

花兰絮无奈道:“殿下您遇刺的地方就在我药园附近呢,那儿的箭矢到处都是,我拔了一根看看,发现不对就报告了上去,然后就被皇上派过来了。”

昭运天招了招手,花兰絮走过来,被他轻轻拉入怀里,语气暧昧地说道:“还以为是你耐不住寂寞,特地过来找我呢。”

花兰絮脸一红,小声说道:“这倒也有……”

“嗯?”昭运天的手不老实,隔着衣服揉捏太医的奶子,脸上表情倒是正经:“本宫最近身体不适,太医还不给本宫把脉?”

“是……”花兰絮吞了口唾沫,老老实实按住太子手腕把脉,只是胸口作乱的大手总是打断他的注意力,让他忍不住喉间发出轻轻呻吟。

“骚叫什么呢?还不认真看诊。”昭运天呵斥道,手掌向下摸向太医的骚穴。

“是…啊……殿下……”寡了几日的身体渐渐被唤醒,因为男人的抚摸而激动起来。花兰絮感到下体一阵湿润,被摸得流骚水了。他吸了口气稳住心身,继续给太子看诊。

摸到湿润的裆部,昭运天嘴角笑意明显,大手包着整个裆部狠狠揉了一圈,惹得花兰絮叫出声。太子又曲起手指,隔着衣物轻轻刮着那肉缝的位置。

“啊~殿下别~”花兰絮脸色潮红,被抠逼爽得轻颤。

“既然看完了,就跟本宫说说情况。”昭运天冷声道,手上的动作倒是不停,大拇指摁着阴蒂打圈,又屈着两根手指刮两边的肉唇,控制着它们张合不断吐出骚水,隔着衣服肆意玩弄太医的骚穴。

“哈…殿下,嗯~殿下的身体很好嗯嗯啊~就是,就是有些气血亏虚呃嗯~”花兰絮再也受不住,软软靠在太子身上,主动张着腿让殿下玩弄他的骚逼,闭着眼睛浪叫着。

“好舒服嗯~殿下玩我的骚逼啊,骚阴蒂长得好大,要被殿下玩到泄了啊啊啊~殿下再揉一揉人家的骚逼啊啊啊~”

花兰絮闭着眼睛大声浪叫,快到高潮的时候还挺着逼往殿下的手上送,到后面几乎是狠狠把骚逼拍到太子的手上。

“啊啊啊好舒服,骚逼撞得好舒服,要去了呜呜嗯~殿下打骚货的逼呀啊啊~要去了要被殿下打逼到高潮了啊啊啊~”花兰絮挺着下半身砸到太子手上,爽得骚穴一抽一抽,脱力地靠在昭运天身上闭着眼睛浪叫。忽然他身体一抖高潮了,骚穴流出一大股淫水,甚至把太子的被褥也打湿了。

“啊……殿下……”花兰絮眯着眼睛回味,躺在昭运天怀里喘气。

昭运天掰着他的后脑勺跟他接吻,几天没吃的小嘴又软又嫩,还很热情地迎接昭运天,伸着软舌与太子缠绵。花兰絮津津有味地吮着太子的嘴唇,舌头相缠的快感让他兴奋。

欲求不满的花兰絮拉过太子的手,将它放到自己的奶子上揉弄,嘴里断断续续说着:“殿下…哈啊~玩骚货的嗯啊…奶子~嗯……”

昭运天握住他一边的乳肉又搓又揉,花兰絮自己玩着被冷落的另一边奶子,喉咙发出舒爽的嗯嗯呻吟声。

两人情意正浓时,房门被魏子晨敲响了:“殿下,属下有要事禀报。”

“咳,等一下。”昭运天停下动作,他知道魏子晨不会无缘无故过来打扰,应该是有比较重要的事。

花兰絮也明白太子不会继续了,喘着气有些小委屈地说道:“殿下,我爹叫我回家呢,之后再见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谁说你回家就见不到了?”昭运天亲了亲他,安慰道:“到时候我偷偷翻你院子去。”

“真的?”花兰絮抓着太子的手,认真又不好意思地说:“您可不许骗我啊!”

昭运天连连保证,将人给哄走了。魏子晨在屋外垂着头等候,目不斜视。倒是花兰絮有些尴尬,他刚刚叫得大声,也不知道这个护卫听见没。花太医尴尬地红了脸,下身湿冷的布料提醒着他方才未尽的淫事,忍不住走快几步,只想快点回到马车。

“殿下。”魏子晨进门,拱手压低声音说道:“十一皇子来了,我将他带到隔壁厢房,说有重大发现要报告给您。”

“重大发现?他胆子倒是大了不少,偷偷进府,这可是抗旨。”昭运天挑眉,在魏子晨的搀扶下起身,披上外袍通过暗门进了昭华景所在的房间。

昭华景还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昭运天来了也不知道。

“想什么呢?”昭运天走过去,挑了张椅子坐了下来,问道:“什么事这么重要,让你这时候跑到我这里来。”

昭华景连忙行礼,看了一眼魏子晨,有些犹豫。见皇兄没有挥退护卫的意思,他抿了抿唇说道:“是关于父皇遇刺一事。我查到了一些东西,他们跟刺杀您的那批刺客似乎不是一伙的,我发现他们……”

没想到皇弟居然能查到这些,昭运天也有些惊讶。

确实如昭华景调查的那样,刺杀皇帝的那批刺客,和刺杀太子的刺客不是同一伙人。

整个朝国皇子众多,昭运天很幸运,出生就被封为太子,十二岁起半只脚踏入朝堂,到十五岁就有了许多出色的政绩。大概是皇上确实有本事吧,后面生的几个儿子也很不错,有几个弟弟一直盯着他的太子之位,大小手段就没停过。

昭运天也不是什么一手遮天的谋算大家,被他们算计成功过几次。可是自他大婚以来风平浪静,昭运天可不指望那几个弟弟是良心发现收手了,指定憋了个大的等着他。

与其被动等待大招上门,不如主动给他们制造机会,所以才有了太子沉迷色欲将重要之事交给稚嫩皇弟的破绽。

他们当然不是真的想刺杀皇帝,而是想嫁祸给太子一个“意图谋反”的罪名,那批刺客具体是谁派的昭运天也在查,目前范围锁定在五皇子昭成益和八皇子昭建德身上。

而刺杀太子的那批,算是昭运天自己安排的,为的就是躲开这波脏水。他那天去找金多美,就是将这事交给对方,让他去组织一批太子“黑粉”,给他们机会刺杀太子。那批人是下了死手的,昭运天也是真的重伤了,皇帝就是怀疑他自导自演也要犹豫两下。

昭运天可没打算将这些告诉昭华景,可他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能自己查到这一步。听完昭华景的汇报,他点了点头赞道:“做的不错,你就查到这里,之后的事不要管了。”

“为什么?”昭华景罕见地顶嘴反问。

“对你来说太危险了。”

“我……”昭华景抿嘴,有些自责又有些不甘道:“如果不是因为我,皇兄也不会被禁足,我想查下去,把幕后之人揪出来,还皇兄一个清白!”

昭运天按了按太阳穴,无奈道:“这件事我自有安排,刺客的事我从来没怪过你,你没做错什么,不要再查了。你不是刚上任么,那个特案处,你现在应该做的是带着手下做出成绩……”

“父皇将这件事交给了大理寺,我也是大理寺的人,本来就可以查。”昭华景倔强道。

见昭运天不悦皱眉,他又连忙说道:“皇兄,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我会判断,如果很危险,我一定会终止调查的!”

“随你吧。”昭运天摆了摆手,让魏子晨将他带出太子府,这小子长大后倒是变倔了,还是小时候听话,让做什么就乖乖的去做,比现在可爱多了。

昭华景不敢再忤逆皇兄,乖乖跟着护卫出去。他心里有些委屈,从小到大都是皇兄在保护他,虽然皇兄没提过,但是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呢。

可是他也想保护皇兄啊!

看到皇兄掉进湖里,昭华景当时心跳都要停了,什么都没想就跳了进去。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皇兄那么虚弱的样子,面色苍白,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他真的害怕极了……看着太医将皇兄抬下去,昭华景真的很想跟着,他怕皇兄醒不过来,更怕皇兄就这样没了。

皇兄昏迷那两天,他也是浑浑噩噩的,不吃不喝,满脑子都是皇兄昏过去那一幕。自责与愧疚撕扯着他的心灵,晚上都不敢闭眼,生怕错过皇兄醒来的消息。

他想去看皇兄,但母后命人锁了他的宫门,去大理寺也有人跟着,他只能让韩老翁偷偷去打听皇兄的消息。得知皇兄苏醒,他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心中满是庆幸。

昭华景当时就发誓要把背后的人抓到,给皇兄一个交代。最重要的是,他不想给皇兄留下一个办事不力的印象,他想辅佐皇兄,想当皇兄的左膀右臂,他想做一个对皇兄有用的人……

出了太子府,昭华景压下心中杂念,目光坚定地向前走去。他的手下查到了一点线索,是埋伏皇兄的那批刺客的消息来源。

昭华景心中一直奇怪着,皇兄怎么会到那么偏的花园去,那些刺客又是怎么知道的?

回到大理寺,昭华景进了自己办公的屋子,他的几个手下都在等着他。

“老大,您来了!”韩老翁笑嘻嘻地凑上来,报上好消息:“我们查到殿下为啥到那旮沓去了,原来殿下是会情人去了!”

昭华景眼神锐利如箭簇,扎向韩老翁,他皱眉道:“不要胡乱猜测!”

“老大,我没瞎猜啊!”韩老翁委屈道:“是我打听来的,酒楼那老邓头说,殿下经常去那个小花园会情人的,那批刺客得到这个消息,故意埋伏在那里的!”

昭华景皱眉沉默不言,皇兄完美的形象在他心里浮现,怎么也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什么情人?查到是谁了吗?”

“嘿嘿,我怀疑是宫女呢!让花二娘混进去打听了!”

“回大人,宫女们都没在那儿见过殿下,倒是小女子打听到,那儿住了个双儿太医!”花二娘走上来说道:“听姑娘们说,那太医长得貌美,脾气也好,就像花儿一样,哎,对了,就是姓花!”

昭华景陷入沉默,他忽然想起来刚刚在太子府,那个护卫将他带到厢房时说的正是:花太医正在为殿下看诊!

“……我知道了。”沉默许久,昭华景艰难开口道:“查一下这个太医,如果他们真的是在那里……见面,这么私密的会面不会有很多人知道的,看看是谁透露的消息……”

影影绰绰的纱缦之间,昭华景看到床榻上侧躺的身影,他忐忑地走上去,小心撩开模糊的薄纱,见到那个人,顿时松了口气。

“皇兄,这是哪?”

皇兄撑着头,漫不经心地看向他,轻轻招了招手,昭华景压下心中奇怪的感觉,乖巧地上前。

“皇兄……?”不知怎的,昭华景心跳加快,总觉得皇兄的眼神不似平常,视线扫过的地方开始发热。

皇兄站了起来,走过来抓住他的衣襟,一点点地解开。

“皇、皇兄……”昭华景红着脸,没有动,轻轻叫着皇兄,有些迷茫,又有些期待。

很快,昭华景便全身赤裸地站在皇兄面前。皇兄回到了床榻上,不知从哪里取出来水果,一边打量他一边吃着。

他羞耻得不行,脸上的红蔓延到脖子,皇兄在看着他的裸体……

皇兄的目光仿佛是实质的,灼热且无法忽视,昭华景咬着下唇,感觉到胸前的两点渐渐硬了起来,在空气中立着,红得明显。

热浪随着皇兄的视线往下,到了下体,昭华景胸膛剧烈起伏着,喘着粗气,皇兄看那里看了好久,久到他的肉棒都忍不住抬头,似乎要给皇兄全方位展示自己。

“皇兄……不要看了……”昭华景的脸红得滴血,喉咙干涩,眼神已经有些游离。

皇兄又向他招手,昭华景迈着缓慢的步子,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双腿之间的那根随着他的走动而晃着,让他走走停停。不到七步的距离,他花了好一会才走到皇兄面前。

眼前一花,昭华景被皇兄放到了床上,他瞪大眼睛,身体僵硬。皇兄身上的衣服垂落在他的身上,滑滑的,让他那处皮肤有些瘙痒。

皇兄撑在他上方,发丝从脖子两边垂下,扫在他脸上、锁骨上,那痒意直达心底,他不由地吞了口唾沫。

昭华景睫毛轻颤,看着皇兄抬起洁白修长的手指,感受指尖在他脸上的移动。眼睛、鼻子、嘴角……最后按在他的嘴唇上。

不可明说的期待中,皇兄轻轻吻了下来,昭华景瞳孔放大,手忍不住抓紧身下的被褥,喉咙激动地闷哼一声。

他感受到微微冰凉的手指滑到他的下巴,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抬起他的头,昭华景闭上眼睛,顺从地仰头,只有不断颤动的睫毛和骤然紧绷的身体揭示他激动的心情。

他居然…在与皇兄……唇舌交缠的滋味让他心醉,咚咚响的心几乎要逃出胸膛,恨不得贴上身上的男人,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情。

“呜嗯……哈……”昭华景身体烫得厉害,这一刻的满足冲刷着他的脑海,将一切伦理道德抛开,满心欢喜地回应皇兄的吻。

少年青涩的动作偶尔磕到皇兄,他懊恼地停下,又按耐不住动起来,缠着皇兄的舌头不放,涎水溢出口腔也不去理会。

贪欢的模样像只小兽,皇兄的唇离开他便跟上去咬住,直到皇兄将他压回去。

“呼……呼……皇兄……”

想要更多,还想和皇兄接吻,想被皇兄抚摸,好喜欢……昭华景睁着朦胧的眼,下身已经高高竖起,因为刚才的吻而坚硬。

“哈……”皇兄的手指好冰……

如玉的指尖从他的脖子往下,路过如熟透樱桃的乳头,合着昭华景的期待,手指在那里停了下来,轻轻捏着他的乳头揉动。

望着皇兄还是漫不经心的表情,昭华景心中有些不甘,不该是这个表情的……

他喘着气,捧着皇兄空着的手掌,张嘴含住皇兄的两根手指,紧盯着皇兄的脸不放。终于,皇兄的表情变了,他引起皇兄的兴趣了。

手指在温热的口腔里搅弄,有时还夹着他的舌头往外扯,不断发出淫靡的水声。昭华景的脸如同喝醉一般,眼神却是明亮的,开心地闪烁着光芒。

皇兄忽然附身,将他的乳头含了进去,昭华景一顿,喉间溢出呻吟。手指从嘴里抽出,带着他的唾液落到被冷落的那处乳头。

“嗯……”

皇兄的手包裹着他不大的胸肌,揉着,捏着,乳头被夹在指间,因为羞耻的对待硬得更加厉害。

被揉得好酸……皇兄……昭华景喘着气,挺着胸膛让皇兄吞吃,过多的快感让他反应迟钝,难以思考,本能地想索取更多。

“皇兄,下面、下面也要……”抓着皇兄的手掌往下,昭华景喃喃道。

与平时一样,皇兄向来会满足他,那只掌控着快感的手握住他的肉棒,上上下下轻轻动着。

受到刺激的下体控制不住想合拢双腿,又被昭华景压下冲动,主动张开腿,嘴里叫着:“啊啊~嗯…好舒服…皇兄啊啊……”

马眼兴奋地吐出黏液,被皇兄均匀抹到柱身上,长着薄茧的手掌磨得他快感如潮,忍不住挺动下身,迎合皇兄的动作。

“呜…好舒服,哈啊,皇兄我好舒服嗯啊~”皇兄在撸他的肉棒,这个事实让他激动地一阵眩晕,好喜欢,好喜欢……

“喜欢吗?”皇兄声音有些飘忽。

“喜欢!好喜欢!皇兄再摸摸我,好舒服……哈啊啊~”情动的昭华景大声回道,难以靠近的皇兄,此时正与他做着床塌之间的亲密事,肌肤相贴的温度填满他的心,让他满足地想哭。

皇兄又亲了过来,昭华景微张着嘴唇等待。柔软的唇肉相接,他身体便一抖,闭着眼睛舔吻着皇兄的唇。

肉棒传来的快感累积着,他好想射,想被皇兄撸着射出来……

一想到皇兄洁净的手掌染上他的精液,他激动得不能所以,呜咽两声,挺着下体在皇兄的手里抖着射出一股浓精。

“射了……被皇兄撸射了……”昭华景喃喃道,侧过脸蹭着皇兄支撑身体的手臂,撒娇道:“皇兄,我还想要……”

他看到皇兄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昭华景心怦怦地跳着,每次他提要求,皇兄总会露出这样的神色,然后答应他……

昭华景伸出手,手激动抖着,轻轻撩开皇兄的衣裳,在皇兄的默认中,一点点脱去皇兄的衣服。

皇兄裸露的上身仿佛弥漫着一层雾气,让他看不真切。他又伸手去扯皇兄鼓囊囊的亵裤,露出那根让他脸红心跳的东西。大小与模样,与他那日意外撞见的情事所见的一致。

皇兄拉着他的手放在只醒了一半的粗大肉棒上,昭华景红着脸心甘情愿地动起来,双手合拢握着皇兄的肉棒撸动。

感受着皇兄肉棒的温度,昭华景呼吸加重,一只手摸下去包着皇兄的睾丸轻轻揉着,皇兄的肉棒顿时涨大一圈,别样的成就感让他激动起来。

“皇兄…亲亲我……”

皇兄又一次亲了下来,昭华景闭着眼睛认真吻着,手上动作不停。他的手指抚过肉棒上的青筋,掌心包着龟头打圈,将马眼吐出的黏液视为鼓励,双手更加热情地服侍肉棒。

“嗯……”皇兄的肉棒变得好大,好硬,烫烫的……是因为我而变得舒服了,好开心……

忽然,皇兄将他的双腿折起来,压在他的胸口,昭华景不解地看着,下一秒皇兄就压了下来,他的腿搭在皇兄肩上,这个姿势让他脸红。

“皇、皇兄?”

昭华景疑惑着,直到皇兄将自己的肉棒与他的叠在一起,他才明白过来。双手乖巧地撸着两根肉棒,皇兄的比他的大了一圈呢,颜色也不一样。

皇兄动了起来,粗大的肉棒压着他的雏鸟肉棒摩擦,磨得他轻轻颤抖。

昭华景伸着双手包着两根肉棒,让它们一直叠在一起,皇兄每一次下压都狠狠从他的肉棒上磨过,有时候皇兄的龟头还会顶到他的手心,爽得他不断嗯嗯叫着。

身体被带着上下晃动,昭华景感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感,叫道:“皇兄,我好舒服,肉棒磨得好厉害,皇兄的肉棒好大啊…皇兄、皇兄……肉棒被皇兄操了,嗯嗯啊好舒服…哈啊……”

“皇兄,想要接吻,皇兄亲亲我……”昭华景张着嘴索吻,如愿地吮上皇兄的唇舌,开心地闷声呻吟着。

两根肉棒激烈地磨着,黏液流到柱身上,成了最好的润滑,带来强烈的快感。

肉棒被皇兄磨着操着,嘴里也被皇兄吃得舌根发麻,快感阵阵涌上来,昭华景忽然松手放开肉棒,抱住皇兄的肩膀,让两人赤裸的胸膛紧贴。

被皇兄的体温烫得一颤,昭华景闷哼一声射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感受到腹部打上一股热流,低头一看,皇兄射在他的腹肌上了。

盯着腹部的白浊,昭华景感到一阵满足,皇兄射在他的身上了,这是皇兄的印记……

“皇兄……”昭华景眼里闪着喜悦的光,抬头要与皇兄说什么,却发现皇兄渐渐变得模糊。

惊慌失措的昭华景伸手要抱住皇兄,却扑了个空:“等等,皇兄你去哪?”

……

猛地从床上惊醒,昭华景惊恐地捂着嘴,刚刚那个梦让他出了一身冷汗。

他怎么能,怎么能做那种梦?!居然和皇兄……不行,怎么可以……

昭华景剧烈喘息着,脑海里翻腾着梦的片段,一遍又一遍,将春梦记得更牢了。

“不……不行……”察觉裆部布料的湿润,昭华景痛苦地闭了闭眼,脸上的红是羞愧,也是春梦带出的情潮痕迹。

一晃数天,昭运天已经被禁足半个月,他坐在书房里看着手下的调查结果,忽然抬头问道:“十一皇子最近在做什么?”

“皇子最近都在调查刺客的事,没什么特别的举动。”手下蹲跪在地上,低头恭敬答道。

太子摸着下巴有些疑惑,自从上次秘密见面,昭华景就再也没给他写过小纸团,也没让人递消息过来,一整个要消失在他面前的意思。

“看着点,别让他出事了。”

随口吩咐一句,昭运天捏着手里的密信露出一个笑容,可算让他抓到把柄了,再等两天他就把这些证据私下交给单总管,至于为啥是两天后?他还没舒服够呢。

将密信锁好,昭运天起身,兴致勃勃地往后院走去。这几天忙着反击那几个皇弟的事,他都没怎么搞黄了。

陈兴宁此时正懒懒地躺在贵妃塌上,两个婢女在给他揉肩扇风,见太子来了连忙坐起来,开心道:“殿下您来了。”

“几日没见,想我了没?”昭运天笑着坐过去,将人抱住,捏着太子妃的脸说道。

下人们很有眼色地出去了,陈兴宁也不扭捏,靠在太子怀里说道:“当然想了,殿下这几日繁忙,臣妾不敢过去打扰……殿下也该注意休息才是,伤还没好全乎呢。”

“没事,不妨碍本宫好好疼你。”昭运天正经话没说几句就开始动手,大手揉着陈兴宁的奶子,惊奇道:“嗯?兴宁的奶子是不是长了,让我好好瞧瞧。”

“殿下,等等……”陈兴宁脸色微红,顺从地被太子按倒在塌上,解释道:“太医说嗯~怀孕之后,哈啊~会再长一些……”

拉开衣襟将陈兴宁洁白柔软的胸口露出来,昭运天先是隔着衣服包着两边的乳房轻轻揉着,丈量一下大小,笑道:“这是准备产奶了?”

“嗯。”陈兴宁目光闪躲,点点头,不好意思极了。

“听说孕夫的乳道闭塞,都要夫君给吸开呢,本宫这就给太子妃通通乳道。”昭运天故意说着羞人的话,看到陈兴宁脸红到脖子根,满意地低头将一侧乳房吃入口中。

柔软的乳肉口感极佳,昭运天轻轻咬着,舌头避开乳头在乳肉上扫动,时不时吮着乳肉,吸出一圈泛红的皮肤。

“嗯~殿下,啊……”陈兴宁抬手轻轻放在太子的后脑,殿下这个姿势,就像吃奶的孩子,让他心中涌起奇异的感觉。

太子妃忍不住说道:“太医说,嗯…至少要四个月哈啊~才能、产奶啊~”

“怎么还要这么久?”昭运天不满地咬着一口乳肉,牙齿磨着,又说道:“那我再努力一点,每天都给你吸一吸,争取让太子妃提前产奶。”

“嗯啊~殿下……”陈兴宁被玩得不上不下的,有些难受。太子还总是故意说这种话刺激他……

太子妃的淫性被勾起,挺着胸说道:“殿下,殿下吃一下奶头吧,好难受……”

昭运天轻笑一声,终于将一直立着的乳头也吃进去,嘴唇完全包住乳晕,用力地吸着。太子还坏心眼地用舌尖快速扫打,将可怜的乳头打得摇头晃脑,变得更红更硬了。

“啊啊啊好舒服~殿下,殿下啊啊~臣妾的奶子好舒服啊,殿下吸得太厉害了,奶子都被吸肿了呜呜……啊好舒服~不要玩乳头了嗯…感觉好奇怪啊啊~”

乳头被玩弄得快感频频,陈兴宁轻咬下唇,挺着胸将奶子送上,闭着眼睛享受太子的服务。下半身的鸡巴缓慢立起,顶在太子大腿上。

“兴宁发骚了,另一边的奶子想不想要?”昭运天哈哈一笑,故意揉着被冷落的那侧乳房,说道。

“……要,要殿下吃奶子,嗯~”羞得厉害,陈兴宁喘了口气,拉着太子作乱的手说道。

昭运天这才附身将干爽的乳房咬住,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唾液和咬痕,他几乎将不大的乳房舔了一圈,整个奶子湿乎乎的泛着水光,看上去淫荡得不行。

将乳头咬住,昭运天轻轻叼着往外扯,扯得陈兴宁只能配合挺起上身,被太子咬着又痛又爽。

他忍不住说道:“殿下别这样,吸一吸它吧,想被殿下吸奶,啊……”

昭运天从善如流地含着奶子吸舔,将太子妃玩得舒服,闭着眼睛享受起来。

他的肉棒顶着昭运天的大腿磨蹭,太子索性把陈兴宁的亵裤扯掉,将粉嫩的肉棒裸露出来。他伸手过去撸动亢奋的肉棒,撸到根部时触碰到一片湿润。

“兴宁下面的小嘴流口水了,想挨操了吗?”

“嗯啊~殿下,啊,好舒服,肉棒好舒服…”陈兴宁激动地浪叫起来:“骚穴想吃鸡巴了,想吃殿下的大鸡巴,嗯啊~殿下操操臣妾,骚穴流水了,停不下来呜呜……”

“骚货,我怎么娶了这么骚的太子妃,真是走大运了。”昭运天亲了一口陈兴宁的奶子,笑着说道。

他一手撸着太子妃的小肉棒,另一只手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抚慰寂寞许久的骚穴。终于吃到东西的小嘴很热情,冲上来紧紧裹着手指往深处牵拉,还一直吐骚水让手指搜刮玩弄肉壁。

“啊啊啊手指插进来了,好舒服,啊啊骚穴好舒服,殿下操骚穴啊,骚货太子妃想要挨操了,殿下嗯啊~”陈兴宁抬起腿勾住太子的腰,将下体完全打开,以便殿下更好地玩他。

“骚穴里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呢,太子妃的穴真是极品,能一直流水,流了好多啊。”昭运天把手指抽出来,指间黏连的淫水拉成银丝,裹着些细小的气泡往下坠,滴到陈兴宁的身上。

“呜呜殿下不要抽出去,骚穴痒死了,要殿下狠狠地操啊,殿下,殿下操操骚货吧,骚穴好难受呜呜……”陈兴宁受不住地哀求,希望太子不要再玩了,给他的骚穴狠狠插一通,以缓解那股渴望。

“好,这就操你,真是给你憋坏了。”昭运天亲亲他的嘴唇安慰道,手指噗嗤一声插进骚穴里快速抽插,过了一会又塞一根,将骚穴撑得满满当当。

“殿下操进来了,手指插得好舒服,哈啊,骚穴好爽呜呜,终于被操了啊啊……”得到满足的陈兴宁张着腿,勾着太子的腰乱抖,这是爽极了。

太子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握住太子妃的肉棒开始撸动,将他玩得大声浪叫。陈兴宁自己抓着奶子揉捏,学着太子玩他的那样往外扯着乳头,得到满足的身体舒服地敞开着,期待更多的快感。

骚穴里的手指又加了一根,四根手指在那儿进进出出,每次插进去都狠狠撞上骚点,出来时则刮着肉壁乱动,爽得陈兴宁伸着舌尖喘气。

“啊啊啊好爽啊啊啊骚穴被操得好爽!要去了,要被殿下插到高潮了,好舒服,啊啊啊要去了啊啊!”陈兴宁双腿猛地勾紧,穴肉绞住手指蠕动,穴里喷出一大股骚水,腿根哆嗦着高潮了。

“殿下,还要,臣妾要吃鸡巴啊,要殿下的肉棒,哈啊,骚穴要吃又粗又热的鸡巴,还要殿下的精液啊…”陈兴宁被操得发浪,双腿勾着太子劲瘦的腰身,挺着骚穴去蹭殿下的胯部,勾引道。

昭运天无奈地按住他,哄道:“再忍忍,再过两个月,到时候把你操得下不来床,天天吃鸡巴喝精液,你想逃都逃不掉。”

这话让陈兴宁更加欲求不满,委屈地说道:“臣妾现在就想吃……”

“为了孩子,委屈兴宁再忍一忍。”昭运天揉着他的奶子,安慰道:“再让你高潮几次好不好,想用肉棒还是骚穴高潮?”

听到孩子,陈兴宁也冷静了一下,下身蹭着太子,说道:“都想要,殿下快操我呀……”

“骚货,这就操你。”亲了亲太子妃,昭运天将陈兴宁的双腿从腰间掰下来,把脚腕并在一起握住,将腿往陈兴宁身上按。

太子妃的下体完全露出,昭运天不再等待,解了亵裤将鸡巴插进陈兴宁的大腿之间,将腿间的洞当成骚穴操起来。

鸡巴下面是太子妃的骚肉棒,其余柱身还被软嫩的大腿软肉裹着,别样的滋味让昭运天很兴奋。只是少了淫水的润滑,腿上的皮肤被擦得发红。

昭运天伸手刮着骚穴口的淫水,抹到陈兴宁大腿的内侧,只是量还不够,于是开口道:“骚货再多流点骚水,等下抹你大腿上,让你舒舒服服地挨操。”

昭运天撑在陈兴宁身上,鸡巴带着他的体重操着太子妃的大腿和肉棒,还伸出一只手绕到陈兴宁屁股后,手指噗嗤一下插进松软的骚穴。

“啊啊啊好爽好爽啊!骚穴被插了,肉棒和大腿也被鸡巴操了,好舒服啊啊啊~殿下操我啊啊啊用力操骚货嗯嗯啊~”

肉穴乖巧地流出更多淫水,被太子尽数抹到大腿、肉棒上,有了骚水润滑,鸡巴插进来再也不痛了,滑溜溜的反倒容易滑走,陈兴宁只能不断夹紧腿,夹得昭运天舒服得直叹气。

“骚货,叫这么大声,外边的人都听见了。原来太子妃这么骚的,天天喊着吃鸡巴,吃不到鸡巴就发浪。是不是染了什么骚病,不吃鸡巴就活不下去啊?”昭运天啪啪操着陈兴宁的大腿,手指噗嗤噗嗤插得越来越快,专门攻击太子妃的骚点操弄,把可怜的骚穴插得红肿,欢快地流水。

“啊啊啊是啊,骚货要吃殿下的鸡巴,吃不到就活不下去了呜呜…殿下啊啊好舒服,操得骚货好爽啊!把骚穴操烂嗯啊~”陈兴宁被久违的快感冲得头晕,什么也不管了,迎合着淫话浪叫。

昭运天也很兴奋,放开他的脚腕,改为握住太子妃龟头揉搓。陈兴宁自觉地抱住大腿,让它们夹住太子的肉棒,他龟头被玩得涨大流水,舒服极了。

“嗯啊啊殿下,殿下不要玩肉棒了呜呜,太强烈了,受不了啊啊啊!不要捏龟头了嗯啊~不行了,不行,快感好强烈,骚穴也好舒服呜呜呜~要被殿下玩坏了啊啊啊……”快感过于强烈,陈兴宁受不住,流出一些生理性泪水,瘫在榻上剧烈喘息着,身体抖动想要躲开,又舍不得这美妙的滋味。

“受不了就高潮,骚兴宁射出来给我看。”昭运天说道,两只手的速度都加快,穴里的手指更是捏着骚点来回夹弄。

陈兴宁被玩得崩溃,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去了啊!”

太子妃的骚鸡巴射出白浊,居然精准地打在自己脸上,睫毛都挂上零星白点,红嫩的唇微张着,猝不及防被精液躲了进去。他呆愣住,又羞又莫名感到委屈,哽咽起来。

昭运天连忙拔出手指,高潮的后穴紧紧吸着它们,手指拔出来时还发出“啵”的一声。

“乖,兴宁不哭,我给你擦干净,没事了,没事了……”昭运天扯过衣服擦掉他脸上的精液,又抱着太子妃温柔哄着,一下一下抚摸陈兴宁赤裸的脊背,安抚着孕期脆弱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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