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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之夏】6 公司新人(TX)(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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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潘楠和洛熙的关系曝光之后,其他新人见到潘楠就会或多或少地冷嘲热讽。休息时也只有尹夏沫愿意与他谈笑闲聊。

练习结束后,潘楠经常留下来陪夏沫跳舞,教给她一些时下最流行的舞步。

那天,潘楠正在教夏沫几个街舞的动作。

姚术忽然来了,他轻轻敲了敲门,就那样拘谨的站在门口。

尹夏沫抱歉地对潘楠笑一笑,然后边擦汗边走过去:“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姚术用余光撇了眼坐在窗边休息的男生,小心翼翼的问:“夏沫,你今晚有时间吗?”

hbs电视台录影大厅。

尹夏沫跟在姚术身后,随他向七号录影棚的方向走去。大厅里的走廊里有很多电视台的工作人员,也有很多出名或不出名的艺人。

这时聚集在录影大厅一角的记者们发现了姚术,他们兴奋地跑过来将他围住。记者们用照相机、摄像机和话筒挡住他的路,连珠炮般纷纷提问:“您最近被爆出和新人发展了恋情,请问是真的吗?”

姚术绅士的伸出胳膊将夏沫护在身后,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笑着对记者们说:“这位就是这次绯闻的女主角。她叫尹夏沫,是我们sun公司将要推出的新人,今后还请各位多多关照。”

记者们纷纷恍然大悟,原来这个所谓的绯闻不过是sun公司为了给新人做宣传的手段。不过,他们还是尽职尽责的开着闪光灯,举着摄像机,对着姚术和尹夏沫一顿拍照和录像。

“洛熙!!是洛熙!”忽然有尖叫和沸腾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记者们齐齐向后转头看去。天哪,竟然是洛熙!录影大厅的走廊尽头,洛熙身穿名贵的黑色暗纹西装,他略带些疲态,像是刚录完影要离开。

原本紧紧挤在姚术他们身边的记者开始争先恐后地,要冲到另一个方向。混乱中,一个发热的摄像机机身,重重的打到了尹夏沫的额头。

“嘶。。”尹夏沫摇晃一下,险些跌倒。

“小心!”姚术紧张地连忙伸手扶住了夏沫的腰。

“。。没事。”她低着头,长发挡住受伤的额头。忽的身前映出一个身影,一只修长优美的手指轻轻拨开她额头的发丝。

尹夏沫诧异地抬头。这时她才意识到录影大厅里已是静悄悄的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这边。

无数闪光灯“咔嚓”、“咔嚓”闪个不停!洛熙竟然会露出如此温柔的表情!

“夏沫,你受伤了!?”姚术也看见了那里渗出血丝的伤口,紧张的忙从贴身口袋里拿出创口贴来小心的为她贴好。

夏沫没有阻拦,而洛熙由始自终都是微微皱眉凝视着她的额头发呆。

这件能够挑起记者们神经的新鲜事,最终被洛熙的助理洁妮解决。她对记者们笑着说:“洛熙刚刚与sun公司签署了共同推出新人的合约,还请各位持续关注!”

大厅里立刻又恢复热闹喧杂的场面,记者们兴奋地问着各种问题,其中嗅觉敏锐的已经开始对这位尹小姐心存期待了。

夜色已深。

姚术和尹夏沫走出hbs大厦。

“夏沫。”姚术忽然涩涩的开口:“你以前就认识洛熙,对吗?”

夏沫一怔,抬手刮了刮姚术高挺的鼻梁,笑着说出残忍的话:“这可不是你该关系的问题。”

“可,可是。我们已经!”姚术红了眼眶。

“已经什么?上床?做爱?”夏沫的声音里逐渐少了温度,她微微勾唇,忽然踮起脚尖咬着姚术的耳朵暧昧的问:“这次你帮我,还想要什么谢礼呢?”

这时公司的车开了过来。引擎发动着,司机为姚术和夏沫打开车门。车门关上,汽车远远地消失在夜色中。

车子的后座,与前方的司机之间隔着隔板。

“唔嗯。”夏沫伸出红舌送进了男生半张着的唇瓣之中,寻了他口腔中的那条不知该如何动作的软舌,与之共舞。

“嗯唔。。”姚术努力配合着女人略微粗鲁的舌吻,任由她在自己的口腔中攻城略地。

“咽了。”夏沫心满意足的抽出舌头,同时恶作剧的吐了一口唾沫在男生嘴里。

咕咚一声,姚术迷离着双眼,毫不迟疑的滚动着喉结,听话的照做。

随后他俯下身低着头,温柔的含住了夏沫的娇乳,抖动着软舌嘶嘶吸吮。双手则缓缓下滑轻轻褪去她腿上的牛仔裤,手指再悄悄的勾起轻薄的蕾丝底裤,颤抖的探进去,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湿热的幽谷周围。

“嗯。。车里空间太小。。我唔。。给你舔唔嗯。。”姚术沙哑着嗓音,体贴的轻声说。

他毫不迟疑的跪在了夏沫的两腿之间,跪伏下去,伸长软舌,先是蠕动着在那颗肉嘟嘟充血的肉核上耐心的舔吮了一会儿。

再缓缓下滑,舌尖舔在了已经挂着黏腻的露珠的穴口附近,微微施力将舌头送了进去,开始模拟性器官那般前后的抽送着,喉咙里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声‘唔唔嗯嗯’的呻吟。

“够了。。进来吧。”不知过了多久,尹夏沫微微轻哼。她没有忘记,这次是她要送给姚术的谢礼。

姚术嗯嗯的又在她充血黏腻的肉核上亲了亲,这才舔掉唇角的粘液玉露,弓着身子,扶着自己那根高昂的分身,先是套上准备好的避孕套,再抵着她娇嫩的穴口温柔的蹭了蹭,哑声说:“好。。”随后顶了进去。

深夜十二点。

洛熙终于结束了一天的通告。他像孩子般疲倦地闭着眼睛,倚靠在车的后座里,仿佛已经睡着了。

洁妮坐在副驾驶,从后视镜看到洛熙的睡容。他太累了,每天都有无数的通告,每天都要面对无数的记者。

然而,洛熙的声音忽然传来:“她伤口还流血吗?”

洁妮微怔,这才意识过来他问的是尹夏沫的伤势:“没有再流血。”

她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说:“我去送药膏的时候。发现已经有人给她买好了药膏。”

“。。那个姚术?”

“恩。”

“今晚我跟采尼通了电话。”洁妮小心地转变了话题:“采尼说,下周日将对几个新人的训练情况进行现场考评,看一下他们临场表现和受欢迎的人气程度。”

“是最终测试吗?”洛熙坐直身子。

“应该是。看采尼的计划表,已经到最终确定发片新人的时候了。”

“她跟谁一组?”

她?洁妮知道洛熙不喜欢别人过问他的私事,只是他对尹小姐的在意也太明显了些。不过作为尽职尽责的助理,她还是勤勤恳恳的说:“还没有确定。”

洛熙望着窗外的夜色:“把下周日的通告全部取消。”

彩虹广场中心传出音乐声,广场上的人们逐渐被吸引过来。不远处采尼、雅伦和吉姆坐在角落,他们可以看到两个舞台上的所有表现。

“我可以要求和你同组。”潘楠倚着栏杆,认真地凝视她:“跟你同组的话,我可以帮你。”

尹夏沫喝了口水,摇摇头说:“没有人可以永远帮助我。”

“我们可以成立一个组合,那样的话,我就可以一直帮你。”不料,潘楠却郑重地说。

尹夏沫怔住。半晌,才轻声说:“阿楠,谢谢你。但是,我希望能够靠我自己的力量站在舞台上。”

潘楠无奈地轻叹,双臂揽住她的肩膀:“好吧,可是一会儿演出的时候,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哦。”

很快,两个舞台的演出同时开始。

对面舞台上,潘楠出场了。他以极帅的动作亮相,紧接着随节奏拍子的舞姿帅气又性感狂野。观众们纷纷聚集过去,有人鼓掌,有人叫好。

“果然是潘楠。”角落里,雅伦满意地说。

“局面变得有趣了。”采尼挑眉。由于潘楠的出场,观众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走,导致夏沫这边的舞台下空空荡荡,连一个观众也没有。

而尹夏沫似乎出奇的冷静,她耐心的等待了几分钟,调整呼吸淡定地走上舞台。

“聪明的女孩子。”雅伦赞叹:“她刻意避开潘楠的表演,等那边刚好结束的时候上场,把握的时机很好。”

音乐响起。尹夏沫宁静地站在舞台中央,静静地开始唱歌:“如果双膝跪地哀求她。她能不能为你留下。。人人都爱她。她是完美璀璨的钻石。她纯洁她无暇。。”

歌声那样安静,却透着寂寞沧桑的调子。熙熙攘攘的人群缓缓停下了脚步,慢慢地走向桔黄色舞台上的歌者。

一辆豪华加长的黑色宾利,因广场上的人太多,而行驶缓慢。

欧辰揉了揉眉心,希腊雕塑般俊美的面容带着不符合他年龄的沉稳。他沉默地喝了口白兰地,不知为什么他很喜欢喝这种烈性酒,似乎唯有烈酒才能给他带来胸口的灼烫感。

车窗落下,他眼神漠然地望着窗外。忽的,如刺目的闪电!

他的喉咙猛地一紧,大脑一阵眩晕。修长的手指下意识的去碰触着,手腕上系着的那条长长的绿色蕾丝带。

那个女孩是谁?!

尹夏沫站在舞台上。阳光热辣辣地晒着她,好像即将要幻化为泡沫的小美人鱼。

如飓风般。欧辰的胸口猛然一阵剧烈的疼痛。他紧绷着下颚,用力握紧手中的酒杯,瞳孔深处溢满痛楚,撕裂般的痛楚!

“少爷!?”沈管家看出了他的变化,急忙顺着少爷的目光向外看去。他也看到了那个女孩子,瞬间震惊得无以复加,竟然是她!

这时,舞台中央,原本表现得非常出色的尹夏沫,忽然停了下来。心有灵犀一般,也看向了宾利的方向。只不过,她的眼中没有看到任何人,而坐在车里的欧辰眼中却只有她。

烈日之下,美丽的女孩看起来脸色有些不好,瘦弱的身体摇摇欲坠。

“糟了!难道是中暑了?”采尼惊呼,刚要去找医护人员。没想到却有人先他们一步,跑了过去。

“啊!!是洛熙!!!洛熙来了啊!!”彩虹广场上,无比兴奋的尖叫声,呼喊声,如大海潮汐般,突如其来地狂涌而至。

舞台上,有些头晕的尹夏沫,就那样轻轻地歪倒进了洛熙的怀中。

黑色加长宾利车里。

欧辰依旧死死凝望着舞台上的女孩子,神情专注。当他看见她眼里带着惊讶的,被那个的身子前倾,屁股前移,沿着男人的小腹向上滑动。

一屁股坐在了刘继恩的脸上,理所当然般娇叱道:“下面都湿了,快给我舔舔。”

这一声娇叱,不但令被她坐在脸上的刘继恩懵了,也让那边的韩德威愣了一下。

还是后者率先反应过来,他连忙不安的松了强行压着男人肩膀不让他动弹的手,转而抱住少女的纤腰,一边将她抱起来,一边哄道:“燕燕,你都送了他香疤当礼物了,哪里又能赏她喝蜜水?这若是被大哥知道了,还不得将他给大卸八块了?”

说着,已将少女抱回刚刚小憩的贵妃椅上。双膝跪地,高大的身躯缩成一团,讨好的掀开纱裙的一角,钻了进去。

灵巧的软舌寻到少女果然已经湿润黏腻的私处,舔吮勾吸了几口,瓮声瓮气的哑声继续道:“这处湿了,自然有阿威给你舔。。哪里轮得着别人。。”

他卷着舌尖,时而在前端的肉核上面勾舔按压。时而放平了灵舌,用宽大的舌面,大面积的扫过少女湿漉漉的整片阴唇,不忘含在唇瓣里唔唔嗯嗯的吸撮。

时而伸长舌尖,挤进花穴的嫩肉甬道里抖动抽送,贪婪的勾舔出越来越粘稠腥甜的淫水,痴迷的咽入腹中。

韩德威感觉舌头被少女的花穴内壁夹得酥麻,连带着他的头皮也一阵发麻,腰眼麻软,又传导到身下的某处。

好像舌头与他的性器官是相通的。舌头上传来的快感直接就传导在了性器上。

他不用去看也知道,自己的肉棒现在必然异常硬挺的竖立着,他不用去碰也知道他的肉棒必然已经硬到一触即发,前端的马眼吐出的精水完全打湿了他的亵裤。

他感觉既羞愧又刺激,他就这样继续抖动着舌头,钻在燕燕的裙下。

肩膀上架着少女的修长细腿,脑袋埋在满是腥臊和淡淡体香的跨间,舔着那处神秘的幽谷,吸吮着从里面流出的蜜汁。

啊,好甜,他好喜欢。他早就对这味道上瘾了。他恨不得一辈子把脑袋埋在这里,每天睡醒就吸几口蜜水,每晚睡前就舔上一阵子花蕊。

“嗯。。继续舔。。去舔屁眼。。伺候我出恭。。”少女被少年舔得性致更旺,竟突然有了要大解的欲望。她用小手隔着纱裙,死死的压着少年的脑袋不放,娇声命令道。

韩德威唔唔了两声,嘴角含着宠溺的浅笑,又裹着那处花穴吸撮了几口,软舌在那硬挺肉弹的花核上,怜爱又不舍的舔压了十数下。这才伸长巧舌,继续沿着少女的会阴向下滑。

灵巧的软舌舔吮着屁眼,时而摆动着舌尖挤进屁眼的褶皱里面,勾挑,带出丝丝透明淫液。

“嗯。。肚子也要帮我揉揉。要出恭了。。”萧燕燕娇吟一声,娇躯后仰。

少年已经眼神痴迷,他随着少女的指令动作着,像个拉线木偶,又像个瘾君子。全身心的被女孩给操控了。

他听话的一边用手掌放在少女的小腹上,顺时针按摩,一边低下脑袋,口含粘液,伸长舌头继续挤进她的屁眼里抽送。

“嗯。。舌头要再往里顶。。啊。要把出口那里舔湿。。”萧燕燕似乎对少年的伺候还不满意,她皱着眉头,用力按着韩德威的脑袋,示意他舌头再顶得深一点。

“唔。唔。”少年没办法说话,只得用舌头尽力顶入更深处抖动刺激,剐蹭着她粉红屁眼里的滑腻肠壁,讨好的回应。

“嗯。。够了。快去拿恭桶。。要出恭了。”少女闭着眼睛,哼了一声。同时被揉着肚子和舔着屁眼,终于勾起了她大解的感觉。

韩德威迷离着双眼,从少女的屁眼儿里抽出沾满粘液的灵舌,舌尖还拉出一条长长的银色丝线,与她的私处相连,久久不断。

只是情急之下,哪里来得及去门外叫下人拿恭桶进来。

“燕燕,我用茶壶给你接。。”少年急中生智,随手拿过茶壶。将茶水倒出,又快速的把香炉里的香灰在茶壶底部铺满,还不忘另加了两片香叶子。

临时准备的小恭桶,虽然简陋,却也不忘将‘除声除臭’处理得精致讲究。一番动作完毕,也不过一句话的功夫。足可以瞧出来,这少年在往日,也是常常如此伺候少女的。

更多大解的细节,不再多表。

总之是,一个只管仰躺着,爽快的眯眼发力。另一个则双膝跪地,钻进裙底,手捧茶壶。时不时的情到深处,还免不得配合着用软舌挤进褶皱里蠕动几下,权当辅助。

那边,依然赤身裸体,顶着一身的‘香疤’,被五花大绑着的刘继恩,早已惊得瞠目结舌。

他还不知自己跨间那根丑陋的阳物,自从之前被少女跨坐在小腹上之时,就再未软下。随着时间的流逝,更是越胀越大,硬挺挺的高高翘起。肿胀得青筋暴起,前端龟头血红,马眼怒睁,已是一触即发。

“差点把你给忘了。”半响之后,萧燕燕神清气爽的,从贵妃椅上下来,笑逐颜开的走到刘继恩身前。

男人面红耳赤,被捆在一起的双手,不自然的试图挡在跨前的肿大前面,却只是欲盖弥彰,更添尴尬。

“你。你们。。咳。敢问姑娘姓甚名谁,抓刘某来此,意欲何为?”轻咳了两声,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虽然沙哑得厉害,好在尚可掩盖几分胸口的砰砰心跳声。

“你是北汉使臣。我要你在面见舅舅的时候,与他奏明南京万不可用高勋那个汉臣来驻守。”少女虽未自报家名,却也毫不在意的称呼大辽皇帝为舅舅。

“姑娘是大公主萧氏之女?”男人拧眉,反问。见对方只是翘唇微微颔首,眉心拧得更紧,不再说话。

“怎么?你不愿意?”萧燕燕也收了笑脸,挑眉回身,竟取了支驯马的长鞭,握在手里。纤臂一挥,啪的一下便落在男人已经伤痕累累的前胸上。

“啊嗯。。你!?”刘继恩刚要大喝,却发觉自己发出的喊声里,竟不可抑制的变成了呻吟。当即胀红了俊脸,咬紧牙关,对少女怒目而视。

“本姑娘送你的‘烧香疤’里是添了料的。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很爽?是不是还想要更多?嗯?”萧燕燕对男人的反应似乎还算满意。

她勾着唇,纤臂又是一挥,啪啪啪连续三声,力道均匀的落到男人的身上,留下三条血红的鞭痕。

“嗯。。啊哈。。”刘继恩不敢置信的死死盯着少女挥鞭的动作,承受着鞭打的同时,那一阵阵愈发强烈的快感使他几乎难以保持住站立的姿势。一个踉跄,就倒回了地上。

好爽,真的好爽。被鞭打,真的好爽。不,不只是鞭打,是被她,被眼前的这个娇俏的少女鞭打。是的,唯有她,唯有被她鞭打,才会这么爽。

男人眼神迷离,头脑却仍然有八分清醒,他蜷缩着身体,既想要逃离,却更想要接近。他从地上勉强撑起身子,跪爬着,抬头呢喃:“萧,萧姑娘。。嗯唔。。我。。”

“呵呵,你什么?嗯?”少女挑眉一笑,重新坐回贵妃椅上。嫌弃的瞧了一眼,已经急匆匆的刷牙漱口,又赶回来的韩德威。

后者红着耳尖,低头跪回她脚边。捧起她的赤裸小脚,将一根根娇嫩的脚趾头含进嘴里,片刻不敢停歇的,用软舌舔弄伺候。

萧燕燕微微低头,瞧着少年如痴如狂的俊脸。惩罚一般,用那两根正被少年含进口中,细细服侍的脚趾头,夹住那条软舌,狠狠一扭。

“唔唔。。唔嗯。。”少年呜咽着,双目蒙了一层水雾,眼含恳求。那被少女用大拇指和二拇指夹住拉长的灵舌,被迫吐出唇外,唾液顺着嘴角滑下。

好好的一位帅气逼人的青年才俊,竟在她脚下,成了条流着口水的大型忠犬。

“跟你说过几次了,我出恭时候的屁眼,不要舔。又臭又脏的?就是不听!”少女用脚趾头又玩了一会儿少年的舌头,才松开,娇叱道。

“不出臭。也补昂不脏。。”韩德威终于收回了对舌头的控制权,嘴角噙笑又捧着少女的小脚,在脚背上亲了亲。因舌头受伤,而吐字不清的轻声哄道。

忽然,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胆敢在南京城,硬闯他韩家二公子定下的雅间的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哪个。

“你们两个,真是胡闹!”韩德让沉着脸,大步走了进来。当他瞥见那边未着寸缕,一身的香疤和鞭伤,神态迷离的刘继恩时,更是黑了脸。

他紧紧皱眉,快速扯掉自己身上的披风,盖在了那北汉使臣光溜溜的身上。

又转过头来,对胞弟喝道:“解药拿来!”

韩德威从小除了萧燕燕,最听兄长的话,也最为惧怕兄长。见到兄长从门外进来,他已经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身,挡在了燕燕身前,做出了一个令人哭笑不得的防御的姿势。

“没,没有解药。”他咽了口唾沫,梗着脖子,视死如归的回道。

“燕燕。。”韩德让狠狠瞪了一眼傻乎乎,对少女唯命是从的弟弟。无奈的软了嗓音,转而对那满脸无所谓的萧燕燕伸手求道。

“确实没有解药。”少女笑着做了个鬼脸,赤着小脚跳到地上,推开挡在她身前的少年。

不怕死的在韩德让的目光追随之下,走到那已经被松绑了手脚,正双手紧紧拢住身上的披风,深深低着头盯着地面,看不清表情的刘继恩面前。

笑着继续说道:“也不是没有。解药就是我。”

“燕燕!”“你?!”话音刚落。韩德让满脸严肃的拉住了少女的手臂,让她快快噤声。

而那一直低着头的刘继恩则猛地抬起头来,一双满是迷离的美眸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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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您怎么愁眉苦脸的?”萧燕燕骑马回来,正瞧见父母双亲一边打理行囊,一边唉声叹气。她美眸一转,笑吟吟道。

“回来了?”萧思温转头瞧见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心中郁闷已是消去一半。又瞧见紧跟在后的一对英姿飒爽的韩家兄弟,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起身亲手为女儿倒了杯热茶,还不忘端在嘴边吹了吹,直到不烫口了,才递到燕燕手边。

“父亲,女儿知道您在愁什么。”燕燕笑着抿了口茶,鬼灵精怪的眨了眨眼,说道。

“哦?小鬼机灵。你倒是讲讲,为父正在愁什么?”萧思温满脸慈父的笑,怕女儿热,又拿了竹扇给燕燕扇风。

“不就是担心我们走了。来接任父亲要职的又是个心怀叵测的高勋。怕那帮宋人趁火打劫,来攻打南京呗。”少女俏皮说道。

“咳。小孩子,不要乱讲。”萧思温撇了眼另外两人,无奈的喝止,沉声纠正道:“高大人虽是汉人降臣,却对我大辽忠心耿耿,哪里有心怀叵测之说?”

“是是,女儿口误了。总之,女儿有办法请舅舅另换别人来做南京留守。”少女摆摆手,无所谓的道。

“呵呵,我女儿本事真大。若是改日当了皇后。。”萧思温笑着捋了捋胡须,眼神从那韩家兄弟的脸上略过,状似随性般悠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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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辽穆宗宣亭亭玉立的外甥女萧燕燕,以郡主的身份进宫陪伴左右。

然而,令众臣们悱恻不解的是,皇帝竟然迟迟没有下诏立她为后的意思。这其中缘由,唯有当事人和内宫里的,一甘整日里胆战心惊的宫人们,才能真正知晓。

“快,快点啊。小凳子,你再去瞧瞧,陛下和郡主到哪了?”夏日里,即使地处北边的上京,也难免炎热非常。

太监总管李公公,一边亲自张罗着宫人们快些动作,一边焦急的催促身边的小太监,腿脚利索点儿,快去查看。

今天有官员又献上了一块异石,说是走水路就运了七七四十九天。晨起时分才刚刚运进宫里,午后郡主就说要来观赏。

急得宫人们团团转。皇宫里这两年,大量的兴筑人工山,布置奇异花草和奇异石头。

原本微不足道的庭院园艺,却在帝王的无限权力和苦心孤诣之下,为讨一人欢心,而搞得声势浩大。

官员们从全国各地,以各种交通运输方式,把奇花异石,千辛万苦的运到上京来。本该运送粮食的河道,却成了一道被装满石头的船舶相连、成群结队的别样壮观风景。

辽穆宗耶律璟下旨命令官员们,不惜代价也要遍寻异草异石。

很快,民间里寻草寻石成风。无论是什么人家,一根草或一块碎石头,都可能忽然间被率领着士兵的官员闯进来,加上标志,指为‘御前用物’,命主人小心看护。

如果看护不周,就范了‘大不敬’之罪,依法主犯处斩,全家贬为奴。运走的时候,则把房屋大门拆掉,恭恭敬敬地把‘御前用物’给抬出来,跪送它去往上京。

“舅舅,味道怎么样?”萧燕燕单手托腮,漫不经心的问。

她与耶律璟同乘龙辇之上。龙辇前面由六匹骏马驾驭,车身镶嵌有金银玉器,宝石珍珠。车身还雕刻有龙凤图案,尽显皇家的尊贵豪华气派。

耶律璟放下手里的一只精致水晶杯,杯中本来被宫人精心呈上的少女尿液,此时已经被他饮尽。

他眯着眼,回味一般的转动着口腔里的灵舌,细细品味着舌根里的那一丝尿骚味儿。哑声回道:“骚味比前次的重了些。朕这就叫御医给你熬碗去火的凉茶喝。”

谁能想到,大辽皇帝竟然如此卑微,却又甘之如饴的,每日亲自品尝着萧燕燕的尿液,并让御医日日来为她请脉,唯恐她的身体会有些许不适。

只不过,无论他如何自降身份,表现的如何卑微下贱。都不能赢得少女的芳心。

可以说,萧燕燕对他是厌恶的。厌恶他的喜怒无常,厌恶他的多重人格,也厌恶他的变态和神经质。

这种厌恶,从少女刚刚随父母回到上京那一日,就已经开始了。

父亲萧思温北上来到了辽穆宗身边。本以为会被付以重任,不曾想却只被任命为一个没有实权的区区侍中。

而被萧家不看好的高勋,却在包括北汉使臣刘继恩及韩家父子,以及一甘大臣的反对声之中,依然稳稳地坐在南京留守的要职之上。

她的这个皇帝舅舅耶律璟,是个性格反常的变态。萧燕燕很快就深刻地认识到了这一事实。

耶律璟已经三十几岁,没有子嗣,后宫空虚。他信巫术,为了长生不老,竟然割轻壮男子的胆脏吃。

他喜欢随意杀戮身边的人,并且每次都是亲自动手。常常一次便会杀死数人,手段极其残忍。有时用火烤,用铁梳,甚至还会肢解。

在萧燕燕入宫之前,皇帝耶律璟是个被魔鬼控制了神志的人。

在她入宫之后,这位变态的帝王似乎收敛了一些。他周身恐怖与死亡的气息,也慢慢变得消散许多。然而,他依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皇宫里的消息是被严密封锁的。踏入宫门,深似海。

无论萧燕燕在内宫里,如何的受到帝王耶律璟极致到变态的宠爱。宫外焦急难耐的人,是无从知晓的。

包括少女的父母亲,以及那些个终日里忧心忡忡的男人们。他们只能通过辽穆宗在朝堂上,表现出来对后宫之事的一些神态,来猜测少女所受到待遇的蛛丝马迹。

韩德让与韩德威两兄弟,身穿下等杂工的服侍。

他们低着头,掩饰着眼底的焦虑和期待。一起搬运着一盆花枝挺拔,花序形状酷似蝎尾的蝎尾蕉,脚步又稳又慢的在庭院里移动。

“哎呦喂,你们俩可得搬仔细了!这柱蝎尾蕉可金贵着呢!快,来来来,搬到假山旁边去!”李公公朝他们二人一边招手,一边也朝着假山方向走。

兄弟两个互看一眼,默契十足的加快了脚步,跟着李公公身后走。直到远离了那边繁忙的人群,才停下来。

“她可还好?”韩德让止住李公公想要行礼跪拜的动作,迫不及待的问道。

“回主子的话,郡主她身体安康。”太监总管弓着腰,恭敬回道。

“谁问她身体好不好?小李子,你跟我们说实话!耶律璟欺负她没有?”早已急不可耐的韩德威,窜前一步,扯着他的衣领低声急着追问。

“哎呦。二少爷,您这是问得哪的话。咱们小郡主哪是能被欺负的主?”李公公顿了顿,继续道:“陛下对郡主极其宠爱。”

说着,又用眼神四处张望了一圈,这才压低了他那副公鸭嗓子,小声道:“陛下除了上朝,其他时间日夜都陪在郡主身边。而且,咳,而且陛下在郡主身边还自称为‘奴’呢。”

“他们可,可有同房?”两人心中忧虑稍缓,还是韩德威红着耳尖,死死拽着李公公的衣袖,低声追问道。

“这。。”李公公面色尴尬的微微摇头,却又上下点头。直看得两兄弟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到底如何?”韩德让沉着脸,皱眉催促。

“主,主子。这可是要杀头的秘密。哎,罢了。”李公公想了想,牙一咬脚一跺,豁出去一般,趴在两兄弟的耳边小声继续道。

“陛下‘修仙’已久,‘药’也从未停过。杂家悄悄打听过,吃了那‘药’,男子虽还有阳物,却和杂家这些没了阳物的没大区别。陛下虽与郡主夜夜同塌而眠,却也是没法与郡主真正同房的。。”

韩德让听后面色稍缓,沉吟不语。韩德威则是当即喜逐颜开,嘴角上扬。

“主子,二少爷!快,快躲假山后面。郡主和陛下的龙辇已经到了!”话音未落,太监总管已经快步跑去庭院门外,跪迎圣驾了。

龙辇径直驶入庭院,六匹马训练有素的稳稳止步。

耶律璟率先踩着人肉脚蹬,下了龙辇。之后一脚将‘脚蹬’踢开,亲自跪趴在地,蜷缩成一团。

萧燕燕抬起小脚,踏在帝王结实的后背上。毫不拘谨的,托着华丽的裙摆,优雅的踩着绣着金龙的龙袍,缓步走下来。

待她站稳在地时,跪趴着的耶律璟也已起身,面色威仪不减。似乎刚刚跪下做脚蹬的,另有其人。

“来,瞧瞧今日送来的巨石。你若不喜欢,朕便将那韩老头给发配充军,永不叙用。”帝王目不转睛的盯着燕燕的神情,不错过她的一丝变幻。

“韩老头?可是韩匡嗣韩伯父?”少女缓缓走在庭院里,瞧见朵涨势娇艳,难得一见的奇花。纤纤玉指微微一动,便断了这花的根茎,捏在指尖,凑近鼻翼嗅了嗅,状似无意的问道。

“你还对他家那两个儿子,有所眷恋?”耶律璟却骤然暴躁,立在原处,一拳打碎了身侧的巨石,大声向走在前面的少女喝道。

萧燕燕无声轻叹,面色如常的转回身去,“舅舅,乖。你瞧这花,多美?”

耶律璟愣了愣。即使跪得离他几丈远的宫人们,都能体会到那骇人的杀气在快速收敛。“你喜欢就好。”他竟羞赧一笑,说。

“这花色艳丽,若磨成粉末,涂在脚趾甲上,一定好看。”少女勾唇,目光重新落回被她掐在指尖的奇花上。

“它是蝎尾蕉。朕这就赏赐敬上这花的人。”耶律璟说着,便向宫人问道:“这花是谁敬上的?”

“是,是韩匡嗣大人。”小太监跪地,不安的抖得厉害,却又不敢不据实相报。

不料耶律璟像是完全没了之前的怒气,仅用眼角余光扫了眼这个太监,语气淡淡的道:“那就赏他一年俸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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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宫人捧着一个小瓷瓶,里面装满艳红色的粉末。恭敬的承给跪坐在床榻旁边的帝王。

“这蝎尾蕉果然艳丽,磨碎之后,竟有如此颜色。”萧燕燕懒懒的瞧着,自己被男人捧在手里的玉足,正被那粉膏涂抹脚趾甲。

“里面还混了人血的。”耶律璟一边认真的用指腹沾了粉膏,轻柔涂着少女的脚趾甲。一边随意说着使人背脊发凉的话。

萧燕燕瞳孔微缩,心中已能想象午后的那名说错了话的小太监,被活活放干了鲜血的惨状。

“燕燕,可是不喜欢?”耶律璟察觉到少女身子的微颤,皱眉缓缓抬起头来。

“。。我只是想要舅舅的舌头了。”她半阖眼帘,将小脚从男人的掌心抽出来,轻笑着晃了晃赤裸的雪白玉足,道。

“好。。”耶律璟眼神幽暗,他毫不犹豫的张开唇瓣,在口腔里含满唾液,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少女的每一根脚趾。

再伸出灵舌在脚趾缝之间来回穿梭。他全神贯注,汗流浃背,似乎此时此刻他的舌头就是他用来发泄性欲的阳物一般。

青年帝王专注的对少女的脚趾头含舔吸吮,反复猛攻。伴随着舌头不停歇的在少女的脚趾上打转,他的眼神逐渐失去焦距,亵裤也被半硬着的阳物前端溢出的精水,打得湿濡一片。

“嗯。。舅舅。你真是越来越会。。舔了。”萧燕燕的呻吟声,更是刺激了耶律璟的神经。

他早就发现自己的舌咽神经异常敏感,特别是在他卑贱的伺候舔弄少女的脚趾头和私处时,舌面舌尖舌根的触感,总能令他的大脑皮层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这种快感可以在一瞬间传遍他的周身,最后集中到下体,那被‘仙药’压抑了欲望的阳物上。

男人不知疲惫的卖弄唇舌,把少女的小脚从脚趾一路舔到脚心,再舔到脚跟,又舔回脚背,复又含着脚趾头一根根的细细吸吮。

“嘶哈。。唔。唔嗯。。啊。”不知过了多久,耶律璟闷哼一声,竟然含着少女的脚趾头,一个战栗,就这样浑身颤抖着达到了没有射精的高潮。

他跨间的阳物依然半软着,然而龟头马眼周围却挂着几滴透明的精水。

他身心愉悦,魂出天际一般,近乎忘我的,眼神痴迷的依然含着少女小脚,舌头还在无意识的舔弄摆动着。

永兴宫里,辽穆宗的卧榻之上。

萧燕燕抽出耶律璟口中含裹着,不愿松开的湿润脚趾。纤腿顺势抬起,向两侧分开,其中寓意不言自明。

男人略显激动的上下滚动着喉结,如痴如狂的手脚并用爬上龙榻,脑袋低伏着,钻进了少女敞开的腿心私处。

“唔嗯。。啧啧。。”耶律璟的口舌在那处软嫩的花核上轻舔,那里已经被少女因情动而溢出的蜜汁浸湿。

舌头上湿濡滑腻的触感,令这位不同于常人的帝王,感到异常的兴奋。他用鼻子迷恋的在萧燕燕的私处,做着深呼吸。

鼻翼间弥漫的阵阵腥臊气味,使他迷蒙了眼。舌尖一刻不停的在少女黏腻的肉核上面勾舔着,时而蜻蜓点水,时而温柔缠绵。

“嗯。。插进去舔。。”萧燕燕闭着眼,粉腮上映上一层情欲的颜色,轻启朱唇,哑声命令。

耶律璟唔唔了两声,不顾流进眼角的额头汗水,只顾着全神贯注的把舌头当做是身下阳物那般,当真一截截挤进了少女的嫩穴里抽插蠕动,埋头卖力的讨好抖动打转。

就这般又伺候了半响,耶律璟感觉到那被夹在少女嫩穴里的灵舌一阵酥麻,他略微停止了舌根的蠕动,体会着穴臂甬道的阵阵收缩。

终于,当少女在绵长的高潮余韵之中平复下来,体贴的帝王才将软舌,缓缓从她黏腻不堪的花穴里抽出来,舌面重返那肉嘟嘟的充血肉核,轻轻亲吻,流连忘返。

“够了。”萧燕燕不耐烦的抓着跨间帝王的发髻,将他狠狠推开。敞开的纤腿,重新并拢。

她的娇躯外仅着一条纱裙,丝毫遮不住那曼妙的凹凸有致的美丽酮体。

少女光着脚,踩在帝王亲自为她铺满地面的毛皮软垫上,走到窗边。

她伸手推开窗户,抬头看向外面的天空,月明星稀。“今天是十五,舅舅放他出来吧。”

“奴自然都听燕燕的。”那龙榻上的耶律璟,也从塌上起身,不紧不慢的整理好亵裤,赤裸上身。总是秃鹫般犀利的眼神,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柔光。

他走到龙榻旁边,摸着墙壁上的一处凸起,缓缓顺时针旋转。

咔嚓一声,暗门被开启。暗门内,蜷缩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面无血色,体态孱弱,却又容貌俊美的少年。

此人便是,上任皇帝辽世宗的嫡子耶律贤。

他的年龄与萧燕燕相仿。儿童时期,耶律贤亲眼目睹父皇和母后,被逆贼察割屠杀。当日,他被贴身护卫藏起来,险险逃过一劫。

耶律璟登基成为辽穆宗之后,堂而皇之的宣旨,将耶律贤收为养子,养在永兴宫。只不过,这所谓的‘养’,实则是囚禁。

脑回路不正常的帝王,将这个与他有着还算亲近血缘关系的侄子,囚禁在了寝宫内的暗格之中。

唯有每月的初一、十五,才放他出来。

暗格里灯光昏暗,有一张矮桌,一床被褥。

门被打开,耶律贤眯起眼,缓缓适应着门外的光线。他轻轻将手里捧着的书放下,动作自然的站起来,挡住帝王一闪而过的视线。

那是本《孙子兵法》,是半年前的十五,少女偷偷丢给他的。他视若珍宝,每日翻看研读。

“陛下万福金安。”耶律贤缓步从暗格内走出来,恭敬的朝着他的这位堂伯父耶律璟跪拜。

“不用跪朕,去跪燕燕。”帝王摇摇手,已是转身快步来到窗前。从身后环着少女的纤腰,掌心轻柔的按摩着她腰间软肉。

少年耶律璟随后而来,他行至两人背后不远处,重新恭敬跪拜道:“郡主万福金安。”

萧燕燕没有说话,他就一直保持着四肢着地的跪姿,低着头慢慢等待。直到他的呼吸,莫名变得愈发沉重,心跳加速。白皙无血色的肌肤,缓缓浮起一层粉雾。

终于,少女舍得从窗外夜色之中,收回目光。余光瞧见少年紧咬下唇,颤抖着身子强行忍耐的可怜模样。

她轻蹙秀眉,抬手在身后帝王胸前硬挺的乳粒上,狠狠拧了一把,问道:“舅舅怎么又给他味药了?”

“你不是说喜欢他这副模样吗?”耶律璟闷哼一声,挑眉哑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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