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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罚上 空X流浪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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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ooc肯定一切都是为了肉

*一切都是为了合理肏坏雄小鬼

*义母默许t

*有强制行为+圣水注意

审神者和流浪者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

当然两人之间的恩怨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够轻易说明的。

毕竟流浪者舍弃之前的名字前,他是至冬国的特务组织愚人众第6席——「散兵」斯卡拉姆齐。

名声响亮,同时也是位居高职的人,但经历过正机之神的事件後散兵的力量大减,要不是在失去意识时由纳西妲秘密收容起来,也需对方大概会遭遇更多不幸。

然而却从未想过这个不省心的家伙竟然会选择如此刚烈的做法,要不是纳西妲留有後手也许就会如他所愿。

尽管世界树回应了他的愿望,替他抹去了「倾奇者」、「国崩」和「散兵」的「存在」。

然而发生过的罪孽以及鲜血,并不会随着「倾奇者」、「国崩」和「散兵」的「存在」消失,而随之消失。

所以世界树只能让世人遗忘其存在。

当然如果一切都如他所期望那般,抹消他後死去之人也能复活,那麽就不会再有接下来的故事发生。

毕竟抹去一切,只记得自己是人偶没了归处且失去记忆的他还是很好「拐带」。

毕竟他就如同新生的幼儿般,稚嫩可人。

但当发生一系列事情,最终不得不恢复记忆时空想他内心深处应该是怨怼眼前一切,尽管他的嘴上不说。

然而那些调皮捣蛋以及说话不饶人的性格,还是那个空所熟悉的人偶。

其实空他很担心纳西妲是否会被怨怼,但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流浪者依旧怼天怼地怼人就是不曾对她恶言相向。

这大大的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但是他意外抗拒被纳西妲读心。

但那傲娇的神态要不知道对方的想法,基本不太可能。

虽然无法猜到细节,但要抓住大致方向的喜好空自觉自己还是能轻易分辨出来。

虽然因为这样常常能看到流浪者那略为吃瘪的神情,不过基本还是会被傲娇小猫咬一口或骂骂咧咧好一阵。

但他还是能感受到对方微妙的迁就情绪。

只是这一次他做的太过份了一些,虽然不至於造成大麻烦但善後处理还是相当的麻烦。

而空其实也已经有些不想处理这方面的事情,而流浪者也只会嚷嚷「谁要你管?」「谁需要你帮忙善後。」

而询问纳西妲之後只得到一句「阿帽做错事,你当然可以处罚,而我不会过问。」

看着对方睿智的目光,空感觉自己隐藏在话语中那肮脏的思想似乎什麽都藏不起来。

似乎早已被眼前的幼女完全看透,而且凭藉这句回应却让空感觉眼前的小草神是不是打算默许他的计划。

然而当夜晚时,流浪者出现在自己房间门口时真的惊讶到说不出话。

这个情况下空很自然的认定小草神已经默许接下来的行为,不然又怎麽会让对方毫无准备的进入空的房间。

不过看来小草神还是有把对方造成空困扰的事情告诉他,并且非常慎重的要求对方一定要好好向他道歉。

不然空大概等上一辈子也听不到流浪者对他道歉,尽管说是道歉但嘲讽度依旧满点的道歉,怎麽听怎麽让空想要教训流浪者的想法越发坚定。

最终忍不住的空,完全听不进对方的话只想狠狠教训对方,所幸就趁着对方大放厥词的时候一把拉住对方的手,将对方拉近自己的地盘。

接着趁着对方没有反应过来时用最快的时间制服对方,接着用绳子将他的双手以及双脚反绑起来,避免对方逃走或有其他更加激烈的行为。

所以空的手段可以说有些过於粗暴,尽管流浪者一直骂骂咧咧的表示严重不满,但他的挣扎根本不起什麽作用,索性就选择摆烂整个人瘫在空的身上,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的不配合,同时用他那张嘴从头到尾再次疯狂的嘲讽空。

然而就在对方打算继续讽刺时,臀部传来的剧痛让他一时之间失了神,想要反抗甚至反驳的话也瞬间哽在喉咙中完全说不出来。

刚刚为了方便所以直接将他揽在身上,所有刚刚瘫下去时是直接躺在对方腹部上,但当流浪者回过神时愤怒又羞恼的他更加口无遮拦,说出的话也更加辛辣恶毒。

直接让空更加愤怒拍打臀部的力度以及频率也瞬间增加,一连打了五、六下才肯稍微停手。

没有意外对方的臀部大概已经被打的微肿,然而流浪者接下来脱口说出的话更是直接刺激空。

直接让空大喊了一句「我已经不想再忍了,今天势必要让你好看。」

一边说一边伸手扯下流浪者身下那如短裤般的袴,露出底下的内裤,然後一边念叨着对方那满是嘲讽的话语间造成夥伴们的各种矛盾,调解时自己花了多少时间甚至都多少次了。

而流浪者则是愤怒的回应道「我没要求你这麽做,是你自己要去做的不是吗!」

这让空更加生气,一下又一下的拍打臀部对流浪者而言是几乎没有体验过到事情,所以他的反应算相当激烈。

基本找准时机就是打算逃跑,如果可以他还想揍空。

但渐渐拍打臀部的行为开始变了味道,变得更加色情。

可以说有些莫名其妙,但这却是空的阴谋。

尽管名面上大义棱然的样子,但事实上空只是想要肏烂这个坏孩子的屁股而已。

不然怎麽可能打着打着就让手指一滑插进後穴内肆虐。

甚至也不给对方再继续嚷嚷的机会,一把在对方最终塞入自己的手套。

甚至空嘴上还一直说着骚话例如「你也很期待被肏不是吗?」「被打屁股还兴奋的湿了,我看你才是那个变态吧。」之类有些偏向侮辱的话语,不过为了後续更顺利他趁着机会在流浪者到後穴内塞入一颗药丸。

一颗黑市上专门调教不乖性奴的特殊药品。

毕竟他可是很期待效果,不然他也不会计划这一切。

而事实也确实如他期待那般,药丸塞入炙热的後穴不久便化掉,而肠道也很快就将药效吸收。

不过流浪者基本都被手指扩张後穴的动作不停刺激,从而感受到难以掩饰的快感。

而这正是导致他没有意识到被下药的原因,同时也是空那险恶的用心。

这药见效非常的快,所以他并没有等待太久。

流浪者就被慾望架在高台上,用慾火猛烈的炙烤。

而原本就乖顺柔软的後穴,在药效的影响下变的意外多汁起来。

随着手指数量慢慢增加的抽插,让对方感受到指奸带来的快感,不但慢慢嘴硬的话还是无比讽刺的话语也都不得不停摆,小巧的嘴吐露的是黏腻的呻吟与哀鸣。

甚至後穴内的肠液也都多到随抽插溢出的程度,要不是没有打算一下就玩坏对方的後穴。

他恨不得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手掌,乃至他的手臂一部分都塞进那现在还很小的後穴内,接着在最後狠狠的用拳头揍上几拳,不然可难消他的愤怒。

不过对方在发现空的五根手指都插入後穴内肆虐时,他还是忍不住内心深处的恐惧。

毕竟他是人偶,从未有人教导他这些淫乱的知识,甚至也从未有人对他出手的行为出现。

也许是他恶劣的态度又或是他那强大的实力,才让那些宵小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但空让他体验到了一种未知的恐惧,随着後穴内到手指越来越多让他有了一种空可以伸手触摸到他内脏的感觉,那种感觉陌生的让人心生畏惧令他本能颤抖。

就在这时对方将手抽出後穴,同时也粗鲁的将流浪者翻了一个面,好让两人能四相交。

一时之间两人相看无言,但对方这时却握上对方那勃起的小巧性器,看起来只有两指粗长度也不长大概只有一根食指长,是个娇小的小家伙。

而下面配套的阴囊也比一般人娇小许多,看起来存货应该不会太多,但实际上当空一边揉着对方乳首一边抚慰这小巧的玩意时才知道,原来这个小巧的阴囊内竟然能挤出这麽多的存货。

整整被空用手淫的技巧,以及後穴内的指奸在短短到二十分钟内,硬是逼着流浪者一边哭吟一边咒骂的射了整整三次,甚至最後一次的高潮还是难得的乾性高潮。

弄得对方的衣服以及臀部下面,都是自己射出来的黏稠精液以及黏腻暧昧的肠液。

然而对方的嘴也是非常恶劣且嘲讽度满点,而且在空的行为中慢慢发现对方真正的如意算盘。

不过当亲耳听到对方嘲讽的说出:「不就是想要跟我做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才骗了她不是吗。」

「你这个伪善的变态。」

尽管理智还有冷静都被慾火一点一点燃烧殆尽,但他还是朝着空嘶哑的说出自己对目前处境唯一的想法。

尽管口中话语依旧嘲讽,而且要不是被束缚着对方大概早跳起来揍他不可。

然而语气中那抹近乎细不可闻的叹息还是被空敏锐察觉,不过他什麽都不打算和旅行者沟通。

因为他知道这一切是徒劳无功的存在,那只是可笑又可悲的事情罢了。

然而就在对方这般想时,对方猛然的掐住流浪者下颚,强迫对方张开嘴,甚至并不给对方反驳或挣扎的机会。

一边恶狠狠的说道:「如果你敢咬下去,我可是会狠狠的招待你一番。」

一边将自己勃起的性器塞入对方张大的嘴中。

略为狼狈的流浪者只能张大嘴承受,被扩张至极限的嘴以及喉咙都被毫不留情撑开,难受的留下生理泪水。

那张嘴就像飞机杯一样,粗暴无比的使用与对待。

让他感到非常的不满以及畏惧。

然而跟心情复杂无法好好侍奉的流浪者相比,他的身体就诚实非常多,会非常坦率的表示自己的开心。

事实就是对方张大嘴侍奉空的性器时,流浪者原先疲软下去的性器也兴奋的勃起,铃口更是洒落了不少透明的清液,甚至隐隐又有高潮射精的趋势,而失去抚慰的後穴更是随着空在口腔内粗暴的抽插,兴奋的随着频率开合那已经被开拓松软後穴,似想吞入些什麽般。

而束缚的双手以及双腿则是被在迫口交时,却也不听话的想要挣扎甚至想要趁机逃跑。

尽管束缚这麽长一段时间早没了逃跑的体力,甚至被这般随意对待时第一反应是咬断口中的性器让空後悔。

然而当他想做什麽时,臀部就会挨打。

虽然手构不到,但一旁的苍蝇拍可是个好用玩意。

一拍下去该照顾的,不该照顾的全照顾到了。

至於为什麽会有这玩意,那当然是无法回到壶中时可以用来制裁蚊虫的玩意,这可是香菱听了他的烦恼後推荐的小东西。

当然现在这玩意多了一些以前不存在的使用方法,虽然可能看起来怪异,但效果好用起来也算顺手。

只不过眼前的流浪者不想承认自己在这种事情上得到快感,但对不安分的他就是一连几拍下去,他也因为臀部以及私处的疼痛而不得不安分了一些。

与此同时空的性器也抵在流浪者的喉咙深处,看着对方鼻尖埋在自己的阴毛下不得不闻着他的味道张着嘴一口一口吞咽精液,真的让他忍不住勾起恶劣的微笑。

毕竟他可是没打算抽出来,要是不吃他可是会憋死自己的呢。

委屈、难受、近乎窒息的不安与莫名的快感,让流浪者的双眼不由得蒙上一层水雾。

这份屈辱在感受到空恶意的在他的喉咙深处解尿时,达到顶峰,如果行动自由他巴不得给对方几个耳光。

然而现在的他什麽也做不到,只能一口一口咽下对方的尿液。

而他在空终於抽出性器後,不再言语只是含着泪光喘息着,甚至张嘴想吐出刚刚被迫吞下的尿液和精液。

然而徒劳无功,只能躺着恨恨咬牙。

内心暗暗发誓解开束缚的第一件事就是揍旅行者。

*角色ooc肯定一切都是为了肉

*一切都是为了合理肏坏雄小鬼

*义母默许t

*有强制行为

*略显意识流,可能肏的不够爽xd下次改进

然而还没等流浪者盘算好接下来该怎麽办,空便转换了他们的体位,如同把尿一般将他整个人抬起然後带到不远处的床铺上。

在哪里上其实流浪者并不在乎,毕竟他知道接下来的命运并没有改变多少,他没意外还是会被旅行者给肏了。

但是比起地板、窗户、门板之类的地方,床铺还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

他想,之後的腰应该比较不会痛到要断掉一般。

但如果可以他比较希望对方直接让他离开,虽然之後有机会一定会找碴,然後如果可以一定要揍他一顿。

不然这个样子真的太糟糕了。

然而在床铺上也不代表他束缚就会被解开,瘫他仍然是面朝下,双手、双腿被反绑。

他能明显感受到自己那肿了一圈的臀部被人一把掐上,接着便是将臀肉拉开想要看看这具身体的反应。

而事实也正如同他所期待的那般,小小的後穴随着对方沉重的呼吸,缓慢的一张一合看起来无比渴求,同时看起来也非常适合插入。

索性空也就省了再次扩张的份,直接掏出自己又一次勃起的性器,试探般尝试插入小巧的後穴。

温然而初次被性器正式插入的後穴非常的生涩,并不太会讨好身後的人,但是紧致的後穴确实让当事的两人都发出一阵难掩的闷哼声。

不带有情慾的闷哼,有的只有双方因不适发出的嗓音。

随後便是空的手用力拍打流浪者臀部的声响,同时还有一句「放松点,你是想夹断我吗。」

「……夹……夹断正好……你……唔、这个……变态。」

倔强的嗓音回应着旅行者略为霸道的话,倒是让对方一僵,同时认知到原来他还有能力说出这种不讨喜的话。

这让空有些不满,随之在床尾寻找着先前准备好结果刚刚一不小心弄掉的小玩具。

尽管嘴上说着坏孩子是必须要有点惩罚,不然坏孩子怎麽可能记得这种事不能做。

但事实上,这句话反而撩拨到旅行者空让他有想把他肏到失禁的恶劣想法。

毕竟获得纳西妲默许这件事可是非常难得,这样他对流浪者做的事情其实都可以算上名正言顺。

那他自然要把握机会好好欺负欺负对方一番。

所以当他在床边桌上掏出清洗吸管的细小毛刷时,流浪者的脸色瞬间就不好了,因为他瞬间想到许多不太友好的使用方法,而这些使用方法却是眼前的旅行者最有可能选择。

然而一切都无法改变,因为他无法制止对方。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空拿着刷子靠近,然後一手握着小巧的性器,一手拿着刷子朝着小巧铃口靠近。

他想开口说些什麽,但是开口要说什麽?这个问题却在一瞬间难住他。

最终他只能咬牙忍着,只能看着对方拿刷子沾了不知名液体後刷上了铃口,包裹龟头的包皮也被掀开然後探入了刷子将里面的尿垢全数清除,但敏感部位被如此对待流浪者近乎咬碎牙,才没有让空听到自己黏腻的呻吟。

当然折断对方傲骨强迫对方发出甜腻的呻吟,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但是对流浪者而言这却是痛苦又屈辱的一段时光

直到小巧的性器被刷洗乾净,就在对方以为结束可以放松时,小巧的铃口猛然再次遭到袭击。

这一次他没能忍住,黏腻略带哭吟的呻吟声传入耳中,这让空露出恶劣的微笑,并伸手抚摸对方的脸颊後开口道:「真可惜……这才没能忍住呢。」

「呜…呃……要、要你管。」

含着泪水的双眼就算做出凶恶的表情也没有什麽用处,反而衬的他越发……淫乱。

最後甚至因为小巧的铃口被迫含入刷子而低声哭了,这原本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

但当小巧的性器被当成吸管用刷子硬刷时,流浪者真的忍不住落下了泪。

原本以为他什麽苦什麽痛都体验过,所以没什麽好怕。

然而刷子略为强硬的插入并扩张小巧尿道时,那无法言语的酸、痛、涨混合在一起的感觉就快逼疯他了。

更不要说刷子刷过柔软敏感的组织後,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快乐,当一切全部混合在一起时他真的只能咬牙努力忍耐,但随着刷子越发深入尿道被强迫扩张甚至压迫到前列腺时,一股更加无法言语的快乐加入其中。

一切加总在一起後,直接让流浪者破防。

更不用说空还趁着对方因为过载的快感无法使用性器高潮,本能的乾性高潮好几次後开口说道:「已经变成一个很棒的雌性了呢。」

「现在肏你的雄性雌穴,不是很容易就能肏到你的子宫内呢?」

回应对方的只有流浪者到哀鸣啜泣,以及些许的颤抖。

很显然对方已经没有办法正常的回应他。

不过监於对方已经射了好几次,所以空也就不打算将刷子抽出,而是让它深埋在尿道深处直指膀胱。

美其名是为了对方好,毕竟短时间内射精太多次可不是什麽好事,但他的做法却不怎麽令人苟同。

而当空毫无防备的解开流浪者双腿上的束缚後,原本有些失神的流浪者,一把抬起腿就朝他的脸狠狠撞去,但这种没什麽力气的反抗是不可能踹到他。

所以空仅仅只是伸手就能紧紧抓住对方的腿,甚至在小腿乃至腿根处留下好几个牙印与草莓,就像标记自己喜欢的玩具一般,可爱又让人感到无比兴奋。

不过怕被流浪者袭击,所以双手的束缚空不敢解开反而和另外的布条捆在一起,为的就是让对方完全只能束缚在床头,接着双手压着对方的髋骨让其无法行动後,挺起自己的性器缓慢的插入柔嫩的後穴。

快感带来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扬起脖子低吟着,但他的双手仍奋力挣扎着想要逃,但当性器碾压到前列腺时却让对方震住完全不敢动,深怕再多碰到几次他的理智就要飞到九霄云外,甚至都不像是自己一般。

然而空却像是发现了什麽後露出恶劣微笑,然後一边吻着对方泛起泪水的双眼,然後恶劣的朝弱点袭击。

惊恐与疼痛还有快感一切席卷着流浪者的脑袋,这一切疯狂又混乱直逼他无法思考只能顺应本能的发出淫乱黏腻的呻吟。

然而空能看到那双眼睛深处的不甘以及愤怒。

他很确信如果对方有机会,一定会捅自己或宰了他,但那又如何根本毫无意义。

倒不如趁着机会,狠狠肏狠狠调教他一番。

就看他离开自己之後,那被狠狠调教的身体真的能逃跑吗?真的……能平凡的活下去吗?

空一边这麽想一边压着对方的双腿狠狠的肏弄,时不时又缓慢的肏弄着,这一切看起来很色但却能给予身下之人更加剧烈的快感。

流浪者在这份刺激下什麽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助的呻吟啜泣着。

无助的就像其他柔软又乖巧的幼童一般,任由空予取予求一切。

唯一开始有较大的反应是他开始朝着乙状结肠开始进攻时,他开始会发出如幼猫般的哀鸣以及惨叫。

大汗淋漓的样子,看起来真是意外可口。

不过乙状结肠确实难以突破,但多花时间研磨一下、两下……十下……百下也许很快就能得到对方臣服消息。

然而固执的流浪者不可能那麽容易被攻陷内在最深处。

但空却是个比他更加固执的存在。

最终对方被空关了整整三天,持续整整三天三夜的疯狂以及高强度性爱确实改变了他。

对方的身体开始知道性爱的滋味,甚至开始被性爱的黏腻所征服。

虽然没有变成没有性爱就活不下去的变态人偶,但流浪者的身体确实和前几天完全不同。

原先的身体没有那般敏感,现在变得很敏感。

毕竟整个寝室所有的地方都留有两人欢爱的痕迹,不论是厕所、浴室、客厅、厨房、墙上、门板上、椅子上、桌子上,基本上能做爱到地方全部都做过了。

而且现在流浪者出门如果没在後穴插入一个大号肛塞,也许对方早就管不住淫水,甚至是排泄物。

而他小巧的性器也是一样,被狠狠调教过的他现在对空很是恐惧,但是并不敢违抗他的所有要求。

所以流浪者一直都有努力避免和对方接触,但纳西妲的请求他又不可能不听从,所以他还说必须和空接触。

有了这个认知後,他无奈的叹息近乎认命。

然而他却没有想到任务途中,空竟然会再房子间的窄巷内突袭他,尽管下半身在反应过来前就被脱掉,肛塞也是很随便就被取出,然後柔软的後穴在对方伸手抚摸把玩时,早已等不及而淫乱的不停滴落各种体液。

接着等不及的空一把扶助自己的性器,肏进那柔软多汁的後穴内不停的律动,毫不在乎对方的反应。

尽管流浪者的嘴仍然不停责骂,甚至不停讽刺一切人事物,但平时当空给与暗示後对方咬咬牙便停下接着赶快从这逃跑。

因为跑太慢可是会被人抓住,然後压着肏一顿才能离开这人的身边。

然而为什麽不杀了他或是捅他一刀,那是因为流浪者知道如果空因为他出事,纳西妲会因此不开心。

而且他真这麽做,搞不好真的会顺了对方的意。

所以流浪者对旅行者空就像老鼠见到猫,越发想逃而对方则是想着如何戏耍对方。

毕竟他虽然不喜欢旅行者,但他还是接受对方的推荐开始在须弥四方云游,期间自然能躲对方多远就努力躲远,并祈祷这辈子都不用再见。

毕竟被压在床上狠狠疼爱时他可不只一次被肏到晕过去,然後再一次被肏醒。

这份循环可是持续了无数次,同时也无数次让他以为自己看不到隔天的朝阳。

而且恶劣的旅行者空,他总有无数淫乱的点子让普通的物品摇身一变,直接成了罪恶的淫乱用品。

那几天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普通的东西配上爱抚以及肏弄竟然能达到令他毛骨悚然到程度。

嘴上说要驯化流浪者,但对方显然没有成功。

毕竟对方并没有和空变的更加亲近,甚至关系变得微妙不少,这般状态可不合格。

但是一但被空逮到,堵在任意小巷甚至他入住的旅馆门口乃至荒郊野岭之上的营地,对方虽然嘴上不饶人但他根本不敢对空做任何报复行为。

就像被蛇盯住的老鼠一般,无关个人意志的本能颤抖着,甚至在对方的触摸中得到难以言喻的快感。

有时甚至不用肏他,光是全身的抚摸,以及各种暗示性的话语就能让对方弃甲投降,然後在他面前高潮射精将对方的手弄脏。

一次又一次瘫软的身子,满脸泪水以及本能般无尽的颤抖,无不诉说着对方的成功。

他的精神或许无法在短期内轻易驯服,但是身体只要给与足量的恐惧、近乎过载的快感就能轻易的驯服这具本就极为敏感的身体。

也正因为身体的臣服,时常让流浪者感到不愉快。

但他却也只能用那张嘴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对方,甚至流浪者还发现自己想揍对方也是一种奢求。

这让流浪者感到毛骨悚然无法接受,只能一次次躲避着空,直到纳西妲希望他以「阿帽」之名作为因论派因论派代表参加本届学院争霸赛,才从某个不知名的小地方赶回参赛。

当然也因为这一次的比赛,他再次遇见空。

而这一次旅行者决定收紧套在不乖猫咪脖子上的项圈。

*艾尔海森有些病,例如有向多莉委托诈卡维钱财以及下药设定

*艾尔海森和卡维互相暗恋设定

*敏感+求生本能点满旅行者的神经敏感快发疯设定

*角色ooc

*无脑冲肉,请无视所有bug

艾尔海森在卡维破产时,向对方伸出了援手。

尽管他们在学院相识之後似乎一直都在争论辩驳的争吵居多,但他其实算挺享受的。

毕竟他可是相当欣赏教令院学子中名声不小,会被妙论派学弟学妹视为职业楷模的卡维。

尽管这套屋子可以算他们一起获得的奖赏,但卡维当时毫不在意的拒绝。

然而不慎的因为多莉而破产负债时是艾尔海森在得到讯息後第一时间赶过去,用激将法让卡维成为自己的房客,而自己则成了对方的房东。

虽然有些曲折,他们最终还是因为各种原因住在一起。

然而外人不知道最讨厌对方的两人却成了亲密的室友,毕竟两人斗嘴的方式以及理由几乎可以说丝毫没有减弱,甚至有越演越烈的微妙趋势出现。

然而很多争吵是有关生活上的琐事,因此两人时常关起门在屋子内争吵就算了。

然而谁都没想到两人再留言板上都能这麽毫无间隙的争吵,就某方面而言两人还真有点厉害,略为知情的旅行者曾经如此跟淡漠的艾尔海森如此吐槽着。

而对方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静静坐在那看书,但那嘴角勾起的微妙微笑代表了很多事情,这让有些喜欢多想的旅行者本能的感到背脊发凉。

他在一瞬间想了很多事情,甚至还上升到了某种危险的想法中。

要不是突然出现的派蒙打破两人微妙的僵局,也许两人还要相对无言一段时间。

而且离开前艾尔海森那充满锐利与威胁的目光,代表什麽虽然旅行者不清楚,但对方的态度就证明自己猜测的结果八九不离十了,这个认知让他感到毛骨悚然。

特别是在旅行者知道卡维已经不慎破产後由对方接济的现在,这让他有种对方的破产十有八九是艾尔海森在背後一手策划的。

毕竟对方那威胁的目光还是刺的他背脊发凉。

至於卡维最近似乎因为赚的酬劳仍然交不上这个月的房租,而显的有些苦恼的样子。

虽然旅行者可以资助对方一时,但依照卡维的性格要好好守住自己赚的钱和这些资助可就有些难。

特别是还有一匹猛兽在死死盯着对方,等着一闪而逝的机会趁此撕碎对方,最後再一把将对方吞入腹中。

旅行者想要保护自己的朋友,但是如果因此得罪须弥教令院,甚至因此无法找到他的妹妹,他想他会发疯的。

因为一次次期望落空,对旅行者而言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情,压力也越积越多最终导致他陷入疯狂也许是只是一些细小的事物。

所以旅行者只能对这个新认识的朋友说声抱歉,他实在是太想找到自己的妹妹,所以他不想得罪书记官。

而留意到对方反应的艾尔海森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他确信唯一发现後可能会帮助卡维的人也选择装不知道後,他确实相当满意这个结果。

不过他却没想到要掏钱付款时,才发现自己将卡维那把钥匙也一起带出来了,看来对方会因此无法进家门。

反正也无所谓,正好可以借此多收一些利息。

监於某人欠了自己房租,他想就算提一些过分要求应该也会被接受。

如此想着他才看了一眼时钟,这是一个算深夜到时间。

所以他缓慢的朝住处走去。

刚走进住处附近,便看到屈膝坐在一旁地上等待的卡维,对方精神状态不错,只是表情有些难受。

两人碰头後说话果真没两句就斗起嘴,就差打起来。

因为卡维总嚷嚷着对方已经不知道第几十次拿走自己的钥匙,害他不得不在这种地方等对方处理好事情回来好冷,而且没什麽多余钱财吃饭只能饿肚子等他。

然而他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狼狈的一面,甚至连被人知道自己住在艾尔海森的房子内都不想也不敢。

所以故作坚强的他,一直都很努力。

然而这样努力导致自己光彩耀人的卡维,让艾尔海森近乎忍不住有弄脏、玷污对方的念头。

要不是担心对方望向自己的双眼会因此变质,他才不会只用嘴欺负对方,他会身体力行把对方的身体灌满自己的精液才有可能放过对方呢。

然而多年隐忍的解结果便只是让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不合,他想谁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麽龌龊的心思吧。

不然等不下去的艾尔海森,也不会向有钱好办事的某人下了委托,只是没想到会用这麽惨烈的方法落到他的掌心内。

只是落在他手中的东西,他一辈子都不会轻易放手。

所以卡维一辈子都会被他牢牢抓紧,他只要还有一口气在猎物就绝对无法从他手中逃跑。

他不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

所以当时旅行者选择帮助并保护卡维的话,艾尔海森会真的发疯、真的会朝对方动手,甚至因此弄死旅行者。

也许正因为如此,那时的扮演才会让所有人毫不怀疑相信他使用了神明罐装知识。

不过要是卡维的肚子没有叫起来,也许两人的斗嘴能从深夜一直争吵到清晨。

尽管这是艾尔海森有引导话题的嫌疑,但卡维还是有一份天然的直觉,而他很乾脆的信任本能不去多想。

最终两人因某人肚子饿暂停了争吵,但光休战了不到五分钟两人又斗起嘴来,不过这时已经进了家门就没有什麽顾虑可言。

看着因肚子饿,一进门就只能趴在沙发懒洋洋回怼自己的卡维,艾尔海森有种自己养了一只猫的错觉。

这让他莫名的停下毒舌,难得对卡维温柔了一次。

当然这是卡维的微妙错觉,毕竟某人可不会轻易做没有回报的事情。

而事实也确实是这样,但卡维又怎麽可能知道这些呢。

毕竟两人的知识储备量,可是从艾尔海森开始担任书记官开始就完全不是同一个等级。

因为书记官尽管只负责归档备份重要资料,没事根本不需要出面,所以书记官这个位子反而是教令院中知道最多事情的职位之一。

所以他帮卡维做的食物自然不是什麽不需回报食物,而是为了等等需要的做的事情进行的铺垫。

那是前阵子在教令院整理资料时碰巧知道的东西,是一种带有催情效果的植物,而且报告上说了是一种带有特殊酸味的植物,专门做後巷生意的家伙们将其提炼後和麻药混合在一起,成为一种让人上瘾的特制媚药,专门用来控制後巷内做皮肉生意的妓女以及男娼。

当然变成报告送上来,自然是整伙人被赛诺一锅端。

毕竟这种媚药要是在市面上流通,因为其中麻药而坏掉的人口一定会急速上升。

而艾尔海森擅长的萨布兹炖肉还需要额外加入柠檬调味,所以这种带酸的植物就很好用。

特别是切碎後和柠檬混合酸味後,再加入已经和各种切碎蔬菜一起炖煮的炖肉中会并不显眼,而且卡维的舌头也没厉害到能吃出什麽不同。

所以完成後艾尔海森不自觉露出期待的神情,毕竟赛诺的报告说误食整株植物的催情效果可是比一般药物更强,而且药效属於缓慢发作,但持续性效果是一般药物的三倍以上。

看起来基本服用後一整天都在发情也不是问题。

而某个没良心的书记官默默选择包了对方明天一整天。

想想就有些期待。

不过对方的扑克脸,意外很好的隐藏艾尔海森隐藏的黑暗心思。

也许向阳的卡维知道後,他宁可流落街头也不愿回来这间屋子也不一定。

毕竟温柔又阳光的旅行者,对他而言是一个巨大威胁。

因为他知道只要对方邀请卡维,心软的某人一定会答应对方,从而离开他的身边去往他所无法触及的国度。

与其等真的发生後再去懊悔,不如先下手为强。

先把卡维变成自己的东西,再把会诱导对方离开的旅行者赶走,这样他就永远会留在自己身边。

这是他看着卡维一脸惊讶与幸福的将自己做的炖肉一口一口吃掉时,内心越发无法压抑的迫切渴望。

看着对方吃光炖肉时满足的神情,他不由得愣了一下。

这是他很少见到的表情,但不得不说他喜欢这样的他。

而一切都发生在卡维将吃光的盘子与锅子清洗乾净并晾乾在厨房後,艾尔海森开口叫住了要回房修改方案的卡维,并向他催讨房租时……

他那原本因吃饱而满足的神情因为被催讨房租,而瞬间脸色苍白了不少。

结结巴巴的语调还有困扰的神情,一下就让艾尔海森知道这个月的房租并没有着落,甚至可能零头都没有。

毕竟卡维刚刚可是饿着肚子在等他。

看来这个善良过头的家伙,没意外又干了和先前吊坠相关的事情吧。

「既然如此……我有一个提案。」

艾尔海森朝着自己的猎物露出了獠牙,然而卡维却并没有留意到眼前的人有什麽不太一样的地方。

还以为只是像先前一样的打扫家务之类到要求,所以他还没听完就本能的张嘴答应。

毕竟艾尔海森在他拖欠房租时,总让他打扫房子甚至准备他的早餐以及晚餐,然而下一秒对方脱口说出真正提案时,却让卡维瞬间面红耳赤羞耻的想要骂眼前这人。

所以当他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麽,想要开口反悔时艾尔海森已经拉住他的手。

即便他一路上嚷嚷着对方太过份,但看着对方那危险的目光,他才稍微留意到对方刚刚说的并不是开玩笑,对方是认真的打算要做什麽。

在卡维略为呆愣时,很快就被对方拉着手带离厨房。

接着在他真的回过神前,便被艾尔海森压倒在沙发上。

瞬间的失重才令他回过神,正想伸手推拒挣脱对方。

然而在他开口前就被艾尔海森堵死。

「既然不要做,那麽这周末前将房租结清。」

周末结清……这个条件对卡维而言根本办不到,因为对方目前只有支付设计稿的订金,甚至那些订金已经被多莉拿走了大头。

所以他根本没有更多的钱可以付房租,不然他也不会在路边等而不去饭馆吃饱再回来。

「既然如此,就听听我的条件吧卡维。」

看着眼前之人认真的神情,他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默认对方的条件,看他这麽乖艾尔海森松开皱起的眉头,但他的手一直紧紧抓着卡维不让他逃。

「简单来说就是,塞着跳蛋,能在打扫完书房前不射精就算你赢,反之……射精就算你输了。」

见卡维无法再多说什麽,也不给他反悔的机会。

艾尔海森上手就把他推向沙发,接着在他爬起来前一把拉下对方的裤子,并伸手抚上那挺翘的臀部,接着尝试探入隐密的後穴中。

其实卡维他对眼前这人的感情十分微妙,但扩张的异物感还是让他忍不住瞪大了双眼,甚至双眼因为疼痛盈上了晶莹泪水,张大嘴想说什麽却说不出来。

这种微妙感觉很难受,胸口堵着像塞满了棉花一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席卷着卡维的内心。

虽然不知道对方的内心在想什麽,但艾尔海森知道自己的动作需要稍微快一点。

毕竟根据对方吃下第一口炖肉,到现在被压在这大约过了近一个小时左右,他推测药效没意外快到了。

这种时候只要些微帮他扩张一下後穴,接着塞入跳蛋再要求对方将书房打扫一遍,而他正好可以将一些文件额对一番,最後再合着药效一起。

他想即便卡维性冷淡,也会因此变成一只乖巧漂亮的淫乱馋猫。

而事实也确实是如此,特别是卡维在他将一根手指插入後穴,另一手抚上对方疲软的性器上时的反应有些激烈与不安。

嘴上说着不要,但略微颤抖却仍乖乖敞开的身体,以及碰没两下就兴奋的吐露透明体液的性器,以及硬挺如石的艳红双乳,都用无声的方式证明自己是口是心非的状态。

「还真是诚实的身体呢,卡维。」

而回应艾尔海森的只有身下只之人那难掩的呻吟,以及不停落下的晶莹泪珠。

随着手指缓慢的增加,当插入三根手指在穴内抽插时,他能很清晰的听到卡维的抽气声,以及黏腻的呻吟。

最让他意外的便是随着抽插後穴内分泌的肠液便是越多,甚至在他的手指狠狠碾过对方敏感点後抽出手时听到他低吟一声後,一边哭一边骂人的狼狈射精。

看着身下狼狈不堪的卡维,意外的激起艾尔海森的施虐慾,让他想狠狠蹂躏身下的人儿。

然而不行,要是他真这麽做了,身下这人在恢复意识後第一件事情就是从这边逃走。

所以即便怀中的人儿因为射精後瘫软在沙发上有些狼狈,但他也只是按先前约定那样将跳蛋塞入对方的後穴内,至於遥控器则被胶带贴在大腿根部上。

处理好後艾尔海森才缓慢的从沙发上下来,这时卡维身上到衣服凌乱不堪,腹部上的精液也将衣服弄的透亮。

如果不是要维持约定,他早就将他压在屋子各处狠狠疼爱一番不可。

随着艾尔海森从沙发上下来後他才伸手轻拍对方臀部,不然两人一起从沙发上掉下来那可就太搞笑。

毕竟原先因为高潮而瘫软,甚至有些失神的卡维可是被他扶着才不至於掉下去,而是躺在沙发上缓慢的回神。

然而回过神的瞬间卡维便忍不住烧红了脸,甚至脖子都染上淡淡的粉色,整个人弹坐起来时羞涩的不知道该说什麽,手脚也有种无处安放的错觉。

但是当腿一动,肠道内诡异的异物感以及略为的疼痛都告诉着卡维,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什麽荒诞的恶梦而是真实。

至於眼前这人也不是幻觉,是真正的艾尔海森。

毕竟对他而言一切的发生都过於迅速且诡异就像无解的梦,这让他相当的害怕。

因为卡维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毕竟今天之前他向来只对女性有反应有性趣,但他根本无法理解为什麽他光是被艾尔海森用手指插了後穴自己就控制不住射精。

「不要再发呆了,卡维。」

「接下来,要正式进行我们的游戏不是吗?」

听到这句话他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他确实在沉默中被迫参与这场游戏。

但是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让他忍不住羞红脸,然而艾尔海森的几句反唇相激却让他脑子一热就答应了。

尴尬又难堪,对方一定是打算看他笑话,所以才会提出这种歧视色彩浓烈的打赌。

不论成功还是失败,他都会承受对方不小段时间的调戏甚至恶语相向。

但是一想到这卡维的内心便忍不住隐隐发疼,这种诡异的感觉他无法形容,也不知道该怎麽诉说因为这是从未有过的感情。

甚至看着对方冷漠转身的行为内心便感到一阵刺痛。

原本刚刚那认真到不容许他拒绝的态度,转眼就变成现在这样,卡维不知道该说什麽。

甚至因为对方冷淡公式化的话语而呆愣,但对方催促的态度他只能咬牙跟上。

腿软的卡维只能双手扶着墙壁缓慢跟着对方一起往书房走,很难受却也只能一直忍奈着。

而某人就算听到他的呻吟,以及喘息却一直不理他。

这一小段路上完全没有朝他的方向看,哪怕是一眼。

这般冷漠的行为,让卡维内心深处的某根弦被触碰到,虽然难受但他不理解为什麽自己会感到一丝的委屈。

他跟对方关系有多亲近吗?

也许不是吧,他们从学生时代开始就时常发生争论。

双方毕业後交集更少,直到他某天破产差点流落街头。

但就算是这样,他们的关系应该也说不上好。

最多只能算是室友。

更多,乃至更加亲密的关系基本没有存在,他们也不太了解对方的事情。

毕竟他们两个同居的事情在教令院不幸传播开,也只会被人唾弃说是假消息之外没有其他反应了吧。

然而他大概很快连室友这个身份都要失去。

因为跳蛋一直维持在低频跳动,甚至因为他的行走的关系跳蛋一直滑落直至落在肛门口附近,吓了他一跳只能更加夹紧。

然而夹紧的结果就是感觉更加激烈,更加难以掩饰衬衫被性器顶起的淫乱弧度。

他羞耻的咬上自己的手指,希望这样能更好的掩饰自己淫乱的呻吟。

他可不想来没有进书房打扫就先被跳蛋玩射了,然而毫不停留的艾尔海森背影让他感到一阵难受,毕竟他都这麽难受了,竟然还不肯等他一下。

但幸好走过去也就几十步的距离,但对卡维而言竟让他有种度日如年的错觉,对眼前的罪魁祸首的怨怼也就越深,恨不得能让梅赫拉克过去抽对方一顿。

但他现在这样可没有能力去处理,特别是当他好不容易走到书房後,对方已经悠哉的在看书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这个发现让卡维原先就有些委屈的情绪更加高涨,但他明明知道不该这样子,甚至他也没有资格抱怨。

他知道只要打赌成功他就能免去这个月甚至可能更多的房租,但是失败会遭遇什麽他却没有问艾尔海森。

也许他本能的担心问了会得到他不希望得到的答案。

所以咬了咬牙强忍着颤抖与呻吟,手握紧了摆在桌上的掸子转身就要去打扫,然而这时恶劣的人突然将跳蛋的档速直接调到最高,瞬间带来的剧烈快感。

直接炸的卡维眼前一片发白,连站都站不住只能跪坐在地喘息着,而勃起的性器这时已经有射精的冲动。

但跳蛋这样剧烈他根本没有办法打扫,慢慢的呻吟还有委屈都一口气涌上心头,让卡维根本无法忍耐与压抑。

当好不容易稍微习惯跳蛋带来的快感,他伸手努力撑起自己时一边开口道「不、不要……太呃……过分了。」

「我想我们的约定中没有这条不是吗?」

听到对方这句话,他一瞬间莫名想哭且难受的想大叫,然而最终说出来的只是一句低语。

「变态。」

虽然跳蛋并没有停下来,但速度确实降了下来。

看来刚刚的呢喃还是被艾尔海森听到。

这个认知让他瞬间忍不住又害臊起来,面红耳赤的不知道该说什麽,但他还是能缓慢的站起身捡起掉在地上的掸子开始扫去书架上各种书籍的灰尘。

至於让他如此狼狈的正主则是坐在位子上,悠闲的一边喝咖啡一边翻阅书籍。

不过艾尔海森很喜欢读书,以前看完的书籍也会重复数次,所以基本不会有积攒灰尘的情况。

但是卡维还是有他的尊严,因此打扫时他可是很认真。

他并不算糊弄对方,而艾尔海森也不可能让他糊弄。

要不是因为邻近穴口的跳蛋,卡在穴内被肏开而显得略为松软的部位,因为不停流出的肠液跳蛋甚至因此差点滑出体外。

然而不知道为什麽,卡维在被艾尔海森要求做这些事情时他竟然没有生气更没有太多的抗拒,比较多的反而是羞涩以及难为情的成分居多。

但换一个人来……

卡维他连答应成为租客的想法都没有,甚至觉得就算带着梅赫拉克过着露宿风餐的生活也能接受。

理所当然像现在这种选项根本不可能出现。

然而现在的事实就是他毫无意外的选了这种选项,甚至并不感到生气也不曾讨厌。

然而强忍快感在打扫时,他的手和身躯免不了颤抖。

他很清楚这不是害怕带来的颤抖,而是因为不清楚自己到底为什麽会这样而带来的恐惧颤抖。

毕竟当一个人变成自己完全不熟悉的样子时,到底会让自己多慌张,没有经历的人是完全无法用言语去形容。

现在的卡维多少是怕了,毕竟被慾望与快感一点一点调教,现在的身体让他感到一阵陌生。

然而显然他还是怕跳蛋真的掉出来,所以卡维只能坐在地上,然後伸出手指探入穴内努力将作怪的跳蛋推到肠道更深处。

然而指尖用力一推的结果,就是跳蛋却抵上敏感的前列腺,不停震动敏感点造成剧烈的快感。

身体像是要坏掉一般,酥麻的快感不停从尾椎处传来。

难以负荷的快感直接让他差点射精,要不是另一手掐住性器的根部,利用疼痛才能强行忍住不射精。

卡维坐在地上眼泛泪光艰难的喘息着,他的手一直不敢放开,深怕一放手就射精而他现在不想输掉约定。

然而不知为何慾火不停猛烈的灼烧身体带来灭顶的快感,很快就俘虏了对方的神志。

「呜、呃……艾尔海森我、我……。」

开关像是被感到有趣的孩童那在手中玩弄一般,卡维发现後穴内的跳蛋档速时常忽快忽慢,又有时缓慢跳动时一瞬间拉高档速接着又很快的降下速度,这搞的他完全没有办法反抗,更没有办法开口拒绝。

只能弯下腰咬牙忍耐,然而时间拖越久他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只能跪在地上艰难的喘息着,泪水跟汗水混合在一起,快感几乎搅乱他的脑子而他只能咬着牙忍耐,因为他知道自己就算开口也只能发出一阵呻吟。

「那你还要继续吗?」

就在卡维忍耐时,艾尔海森停下看书的动作冷冽的目光望向他,这种被看透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颤。

如果可以他不希望对方用这种表情看他,因为这让卡维有种他们没有任何关系的错觉。

可是内心莫名的有种揪心,就像很久以前看到的中描述的恋爱滋味,这个认知让他感到错愕。

难道他其实喜欢艾尔海森这个大木头?

然而对方那对冷冽的目光就好像无声的告诉他,不要以为自己很重要,这只是一个解闷的游戏。

这一切只是一个打赌而已,有什麽重要的呢?

甚至他的狼狈不堪,也好似完全与他艾尔海森无关。

然而明明一切都是对方起头的不是吗?

为什麽现在又要用这种目光看他呢?

难道是因为他现在看起来真的很脏吗?

可是他很努力克制自己,没有让自己射精。

但这时卡维才慢半拍的想起来,先前铃口顶着衣服而压抑不住的前列液早弄脏衣服,而且领口和腹部还有先前被对方指奸後射出来的黏稠精液,这样的他能不脏吗?

但是身体好热,心跳也好快,他是生病了吗?

整个脑子晕呼呼,手跟脚都变的好重……

但是为什麽艾尔海森会是这个表情。

是他又吵到艾尔海森了吗?

他有努力忍耐,还是他不小心叫出来了?

为什麽他要露出这麽可怕的表情呢?

不等卡维继续思考,他已经被眼前之人拉起。

然而莫名的全身上下肌肤都好像成了敏感带一般,光是衣服的摩擦与简单的接触,他就忍不住发出一阵呻吟。

黏腻又魅惑般的呻吟让他一时之间无法理解,为什麽自己会发出这麽羞耻的声音。

这种声音真的是他发出来的吗?

就在这时他勃起许久的性器在这种不经意的触碰间,突破了界线让他先前的忍耐成了泡影。

当卡维意识到时,他竟然在站起身的那一瞬间,不但突然软了腰甚至狼狈的射精。

黏稠的精液洒在衣服上和腿间,零星的浊液飞溅在对方脚上,不过对方似乎并不是很在意。

因为艾尔海森知道这种植物有催情的效果,不过却没想过会让对方这麽敏感,而且似乎还有一些认知错乱的效果存在。

不过他还是想说「看来……是你输了呢,卡维。」

看着对方一边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一边如此呢喃着,敏感的卡维只能不停颤抖喘息着,努力让自己不要瘫软在地,但怕归怕却还是想知道他想做什麽。

毕竟什麽都不知道那才是叫人感到无尽的害怕,所以才强忍呻吟开口询问艾尔海森。

「呜呃……你、到…到底打呃……做什麽。」

就算眼前这个人自己也许是喜欢的人,但什麽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被粗鲁对待也不是什麽让人开心的情况。

特别是一开始自己算是被半哄半强迫的方式强硬骗入局,原本他是没有想过这个人会害自己,所以才会如此简单上对方当。

而现在对方这样,脑子像浆糊一样糊成一团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办,很难受而且对这样的事情感到作呕。

但是不知道为什麽,感觉因为是艾尔海森做的就好像什麽事都可以原谅他一样。

然而他却不希望自己如此凄惨可悲,但事实又如何……

而这正是某人上报时没有写进去的一部分药效,当然也是因为某黑色狐狸隐瞒了这部分的副作用。

所以发现时他没有太过生气,反而显得有些开心。

毕竟无力反抗的猎物,在他心满意足前只能一直陪他。

而有余力的猎物,则会将事情搞得更加复杂。

不过药效和快感在蚕食卡维不多的理智,所以艾尔海森迫不及待对方答应自己的要求会是什麽表情。

他用一种低沉且诱惑的语调在对方的耳边低语着:「你忘记了吗?还是没有留意听呢。」

看着对方略为恍神的目光,他竟然觉得可爱,但该说的还是要说,不然他清醒後完全不认帐那可怎麽办。

「当时我可是和你说了挑战失败的惩罚了呢。」

「所以我会一边感谢你,一边好好使用你的身体。」

一边说一边伸手暧昧的抚摸卡维的臀部,以及敏感纤细的後腰。

被这般明确暗示的他又怎麽可能不了解,毕竟他在酒吧喝酒时就时常收到类似的邀请。

不过因为他是名人,大家也都用相对隐晦的方式邀请。

虽然他不只一次拒绝过他们,但他每次去喝酒基本就会收到五个人以上的邀请。

但正因为模模糊糊的想起这部分的要求,所以被艾尔海森抱起来时,卡维并不打算挣扎或是抗拒。

虽然有一部分是因为先前的约定,但更多的是因为他身体不适,只能乖巧的任意他人摆弄身体。

不过对方的动作相当的轻柔,让卡维完全无法相信是那个艾尔海森能做出来的,一切都不真实的令人害怕。

然而对方只是温柔的抱起他,完全不在意他身上的污浊但却也不打算让他弄脏自己的床单,所以在他略微惊恐的目光下,勃起的性器被套上锁精环它紧紧咬着两个阴囊与性器根部,而略为抽搐的马眼成了对方做喜欢玩弄的部位之一,甚至恶劣的在马眼中插入略长的导尿管,这样卡维就暂时失去控制尿液以及射精的能力。

不过因为药效的关系,所以卡维暂时对疼痛的感受并不明显,不然就不是绷紧神经颤抖,而是崩溃哭泣。

虽说因为药效导致插尿道管时疼痛不明显,但这不代表并没有疼痛,更不用说等药效退的差不多时抽出来对卡维而言又是何种地狱。

不过这些他都不知道,至於艾尔海森他自然知道毕竟他也实践好几次。

虽然不是每一次都是他自己尝试,不过他倒是靠嫖男妓练了几次手,当然也是每个男妓都肯这样玩。

尽管这样做有点怪,但他不希望卡维被他弄坏。

虽然弄坏的卡维应该也有不同的风味,但他还是比较喜欢没有坏掉的卡维。

所以在真正动手前,他一直都对怀中的人非常温柔。

没错,即便是帮他插入导尿管时艾尔海森都很温柔,甚至还会低声在耳边安慰着因为害怕只能颤抖着闭起双眼的卡维。

尽管时我出来的话根本没用,毕竟满含空话的让他不要紧张,或是不要随便挣扎以免插歪弄伤他的尿道,这种没什麽实质作用,连转移注意力都办不到的话。

无非只是让他更加紧张,更加无法控制自己那颤抖着的身体,以及不停啜泣。

不过对方的反应倒是让艾尔海森有点惊讶,毕竟对方很少表现出这种脆弱的样子。

看来药效不只有催情,应该也有干预对方思想的能力,但这需要另一个人强硬高压的引导,否则表现出来的应该不会像卡维现在这般很明显。

不过当成情趣药物来使用也是很有意思的。

只是两人还没有互相告白,所以艾尔海森便显得有些患得患失,所以一直想要取得自己满意的答案。

然而为了能好好保护自己,卡维的嘴其实非常难翘开。

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如果不喜欢自己那等待自己的只有被扔出这间屋子的命运。

说实在的,如果可在他并不想离开,他不想离自己暗恋的对象太过遥远。

没错,尽管卡维在很多方面都很敏锐,但在有些事情上迟钝的连青少年都不如。

所以因为药效变得敏感的他,在艾尔海森逼迫下无可避免的只能乖巧的吐露秘密。

而没能真正得到想要答案的他只能不满的啧舌,想想等等还有什麽办法可以让卡维说出真正的想法。

在对方引导下,他的後穴非常的湿润多汁不过为了等等能够顺利,所以他还是狠下心帮对方灌肠。

全然不顾对方因为第一次灌肠,却还是狠下心灌了近300的药剂进去,这样能更快更好的处理乾净,毕竟他可不想碰到任何不该碰到的东西。

所以卡维只能侧躺在床,腹部灌药後高耸浑圆好似怀孕数月般,一开始还没有太多的不适但药剂在穴内越久肚子便越是不适,虽然痛到几乎说不出话只能一边低吟一边哀求对方让自己去厕所上厕所。

然而购入当天摊贩有告诉他,药需要在肠道待上五分钟甚至更久一点才能将所有东西排乾净。

因此在对方强硬的压制下,卡维一边娇气得哭出来,一边忍不住伸手捶打并开口责骂对方变态。

最终八分钟後,近乎乏力的他被艾尔海森抱起带进浴室内,毫不掩饰的靠墙看着他坐在马桶上一泄千里。

接着便是花洒将他全身上下的肌肤,以及後穴内灌满温水进行第二次灌肠,很快一次又一次的灌满後失禁般的排泄让他感到身体有些不适。

然而他却什麽也做不到只能忍耐,而一开始卡维还能有力气开口骂人,但是第四次之後他几乎说不出任何话只剩下呻吟与尖叫声,让他感觉他的後穴很难受,但疼痛与麻木很快就会扭曲成变态般到快感。

想要射精又因为导尿管而射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的一边啜泣高潮一边不停漏尿。

当第四遍灌肠後,卡维敏感的身体应该是学会了用後穴高潮或是体验一把乾性高潮的快感。

毕竟下体整个黏糊糊的根本分不太出来到底怎麽了,但对方显然是爽到了。

而这时卡维已经没有力气,只能任由艾尔海森搂着他先是帮他冲洗乾净接着莫名的一起洗了一把鸳鸯浴,这中间对方勃起的性器一直抵着他柔嫩的屁股间磨蹭或是抵在他的腰间,刚刚冲洗时还要求他双手撑着墙在他夹紧的双腿间,硬是插入自己的性器磨蹭许久後终於射了。

最终当煎熬的鸳鸯浴结束时卡维已经昏昏欲睡,然後就被对方抱到床边接着一把抛上床,而猛烈的失重直接将对方脑子里的瞌睡虫全数给吓跑。

甚至让对方因为被吓的到而本能泛起泪光,当床上的人正想开口大骂时,艾尔海森便已经压了上来。

近距离看着对方的面容以及健壮全裸的身躯,皆让他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麽。

只能呆愣的看着对方,任由对方强势激烈的强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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