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顶跳蛋CX/尿Y冲刷/“别怕老公给你洗G净”(1 / 2)
“来,尝一下这个。”周奕程将一个晶莹剔透的虾饺放进了姜宁的碗里。
少年握着筷子的手的骨节泛白,不适的扭了扭腰,臀部摩擦了几下下面坐着的软垫,抬起通红的脸颊,整个眼睛泪水汪汪,哀求似的望着面前给自己夹菜的男人,“老公…让它停下来好不好…”声音软糯细微,尾音上挑微颤,极为勾人。
勾着潋滟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面前一身休闲居家装的男人,嫣红的唇瓣抿着筷子,雪白的手臂却微微颤抖像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也祈求面前男人的怜悯。
听着客厅的佣人正在打扫客厅的声音,和走廊外的脚步声,每一次的声音都像一击锤子敲在自己的心上,背后冷汗徒然升起,神经绷紧努力咬紧下唇,阻止呻吟溢出。
“不可以噢,你不是最喜欢这个了吗,之前和江聿白那个绿茶玩的这么开心。”周奕程笑得咬牙切齿,看着姜宁将刚刚的虾饺吃完后,用重新夹了剥好的虾放在他碗里。
一想到自己和这个小骚货网恋的时候就一个纯纯上分机器,想打游戏上分就来找自己,打完以后就把自己扔到一边,去找别的男人视频py,给他们看自己那发大水的骚逼。
在很早之前,他的头顶早就绿到发光了,一想到这个就恨不得把眼前这个骚货肏到下不了床。
姜宁坐在餐桌前,身上只穿着一件极为宽大的黑色t恤,仅仅遮住了少年的臀部露出一双修长匀称的腿,白皙如玉的大腿夹紧,两只纤细的脚踝相互交叠脚趾蜷缩,坐在软椅上的臀部不断颤抖着,另一只手指握在桌沿上,手指骨因用力而发白。
仔细听,一道嗡鸣低吟的声音从少年的胯部传来,在碗筷碰撞声极为明显。
周奕程不动声色地将手放进裤袋里,握住遥控器的手指猛地将震感跳到最高。
“咿呀——!老公停下好不好…”猛烈的震动让姜宁狠狠的扭动一下,女穴里塞着的跳蛋直接被挤压进了穴道深处,“嗡嗡”的震动声格外清晰,筷子掉落在地上,紧张地捂住嘴唇,听着一墙之隔外的佣人走动。
感受着体内的声音,就知道它已经开到了最高频率,在娇嫩的肉穴里肆虐,嫩肉痉挛着收紧,从里面溢出一大股透明淫液,可冰冷的跳蛋不会怜惜她的娇嫩,自顾自的疯狂顶弄着,像是要把里面的嫩肉震烂磨熟。
“怎么吃个饭都要发骚,流出的水都要将椅子淹没了。”
周奕程一脚挤进了姜宁夹紧的双腿中间,被薄薄布料遮住顶起的小肉棒,粗硬的鞋底碾压在上面,疼痛感让姜宁想要起身躲避,却被女穴里猛烈的酥麻一下子软倒在椅子上,尖锐的疼痛和怪异的酥麻从胯部扩散,敏感脆弱的肉棒也在男人鞋底的摩擦下吐出了可怜的腺液。
“都硬起来了,还说不要?”
鞋尖移到粉嫩的囊袋处,将勃起的小阴茎压在大腿上,雪白纤细的手指颤抖地握住男人的脚踝,试图将他推开将自己敏感勃起的器官拯救出来,结果却激起了男人更加粗暴的情绪,小阴茎被他更加用力的碾压,鞋底的纹路碾磨着顶端的小孔,极度酸涩伴随着痛楚让阴茎可怜兮兮地半硬,双手也再也无力反抗男人的动作,最终无力地垂下。
“痛…别这么用力…”
被接连肏干的女穴早就夹着震动的跳蛋喷出晶莹的淫液,而被鞋底磨挲的阴茎最终也颤颤巍巍地吐出了些许白色的精液,沿着雪白痉挛的腿根滴落在地毯上,姜宁氤氲在眼眶中的泪水滴落,呼吸急促,咬着红唇,面上爬满了晕染的潮红。
“老婆喷出的骚水将老公的球鞋弄脏了,该罚。”
周奕程离开座位,走到了姜宁旁边,用力将他抬起转身,让少年的双手抓住后背靠椅,腰肢微微下塌,宽大的衣摆往上滑动,露出了细瘦的腰身,雪白肌肤的底色上,交错落印着青红的指痕,还附带着几个牙印,可见其占有欲。
男人眼神幽暗的扫了一眼,手指捏住透白泛粉的臀肉,中间掉落着一根黑色的长线,里面“嗡嗡”作响,顺手就在浑圆饱满的臀肉上落下了十几个巴掌,接二连三的掌声将臀肉打得嫣红,肉嘟嘟的缝隙紧紧夹住那根细小的黑线,流出一连串的淫液,像一个糜烂的水蜜桃湿哒哒地滴着甜嫩的汁水。
“呜呜…别打了…里面好痒…肏进来好不好…老公…”
臀肉上接连不断的刺痛,让姜宁暂时从像被浆糊打散的思绪中拉出,双手紧紧捂住臀部想要遮挡巴掌的落下,细碎的求饶想要男人直接肏进来,避免这样难耐的折磨。
跳蛋顶端甚至顶到了宫口,抵着那块娇嫩的软肉疯狂的震动,火热的大掌紧紧掐住细腻的臀肉,像陷进一团极致柔软的棉花一样,粗粝的大拇指狠狠的碾压埋藏在阴唇里的阴蒂,嗓音低沉夹带着一丝沙哑,“这么熟练的说着这些骚话,是不是已经在别的男人身下已经说了无数遍了。”
似乎被自己说的话气到,再次扬手狠狠的打在通红的臀肉上,形成一道色情的嫣红肉波,周奕程喘着粗气,拉下裤链,紫红色的巨物狰狞跳出,还未完全勃起的就已经有了不可小觑的形状,沉甸甸的在腿间半硬着,目测有成年的手腕这么粗,顶管的小孔留着可怖的腺液,将狰狞的柱身映照得更加丑陋恐怖。
“唔哼…啊…哈…”
男人手握住粗壮的阴茎往少年红肿嘟起的水嫩屄肉磨蹭,灼热的性器盯着那条狭窄的肉缝磨挲,粘稠的腺液和晶莹的淫水融合一体将肉缝磨得水亮,闪电般的快感迅速窜过全身,阴唇自发的张合着要吞入男人那狰狞的性器。
狰狞的性器抵着那细小的黑线进入到还处于高潮的花穴里,穴口处边缘泛白,水嫩的肉壁痉挛着吸允青筋暴起的柱身,一路直捣黄龙,圆硕的龟头顶到急剧震动的跳蛋上,震动的柱身不仅疯狂摩擦着那块软肉还盯着男人巨头的小孔。
极致的酥麻感让姜宁和周奕程同时闷哼出声。
姜宁抓着后背靠椅的手指泛白,腰间像是承受不住般地颤抖,止不住地往下掉却被男人用手掌握住,身后的男人也开始快速的挺腰,一下又一下地完全顶入屄肉里,硬硕的龟头直直地撞击在那震动的跳蛋上。
之前被肏开的宫口此时也被跳蛋的震动和肉壁的撞击被肏开出一条裂缝,讨好般吸允着男人的肉壁和冰冷震动的死物。
“老婆,你的小穴咬的老公好紧,里面像发大水了一样,舒服吗?”男人磁性带着沙哑的嗓音附在姜宁的耳朵上面,暴起青筋沿着细小的黑线狠狠摩擦着软肉里面的敏感点,没一会儿变感觉到甬道尽头更加柔软的凹陷,是上次没有肏进去的宫口。
靠,这次还没肏几下呢,就这么容易的进去了,不用想肯定是其他那两个男人的杰作,猜想让男人原本的惊喜瞬间转变成恼怒,操穴的动作也愈加地激烈,“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响彻整个房间。
紫红色的性器沾着发亮的淫液露出一小截根部,然后又被男人狠狠地撞进去,周奕程低头俯视着被自己肏成母狗的少年,布满潮红的小脸,纤长的睫羽微微颤抖,眼睛无神地望向前方,嫣红的舌尖吐出去,随着撞击的动作一甩一甩的,流出晶莹的涎液从尖俏的下巴滑落,抵在深黑的椅子上。
“啊——咿呀…啊…啊哈…”
姜宁感觉自己要被快感彻底冲晕了脑子,下身被撑的发胀,酸疼,瘙痒被粗壮坚硬的铁棍抽插着,狠狠地将还在猛烈震动的跳蛋顶进敏感的宫口,冰冷的死物抵在那团柔软敏感的软肉拼命的震动着,带来了一阵阵致命的酥痒直窜凌霄,整个人也被猛烈的撞击像是被操丢了魂一样,浮在半空中看着两人如野兽般交合。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喘着粗气凑到姜宁的耳边低沉地说道:”老婆别怕,我这就射给你!”周奕程一脸浓重的情欲,用力一顶,性器的头部强行破开了宫口肏进这柔嫩多汁的内部,精关打开,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射满了这狭窄的软肉。
小小的宫腔也痉挛着喷洒出大量的清液,可却被硕大的龟头牢牢堵在了里面,平坦的小腹此刻鼓起了一个恐怖的弧度,像怀胎三月的肚子,等到精液彻底射出,“老婆好好给我含着老公射给你的精液,给我怀上一个孩子。”
姜宁高潮后觉得肚子格外的肿胀,纤细的手臂环抱着被射大的肚子,闭着眼睛闷哼:“唔哼…好涨…先出去好不好…咿呀!不要——”声音是经历过情事的沙哑略微带着哀求,尾音微微上挑划出了一声惊呼。
一股高温滚烫的热流重重地打击在娇嫩的宫壁上,冲刷着里面的淫液和白浊的浓精,小小的宫腔被混合肮脏的液体彻底填满,稍微扭动一下腰身,都能听到里面晃动的水声。
周奕程满怀恶意的揉了揉姜宁被撑的鼓起的肚子,看着身下的人眼尾泛红,不可置信般地往后看,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男人勾着恶劣的微笑,状似贴心地凑到他的耳边说道:“老婆被别的男人肏进了子宫,你也不想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吧,别怕老公给你洗干净。”
滚烫的尿液被粗壮的龟头牢牢地堵在狭窄的宫腔内,内心里紧绷着那根弦仿佛承受超出了其极限的压力,在这一瞬间崩裂,姜宁感觉自己的思绪混乱,脑子里还回想着跳蛋嗡嗡作响的声音。
所有紧绷理智都在这一刻失去控制,积压已久的情绪好像找到了宣泄口,少年开始无法抑制地放声大哭,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他的身体随着哭着而颤抖,颤抖纤细的手掌握成拳头拼命敲打在男人结实紧致的胸肌上。
“呜呜——滚开!!!退出去!好脏!”
少年撕心裂肺的哭喊,泪水糊满了绯红的小脸,纤瘦的肩膀内扣成一团,深处细白的胳膊抵在男人的肩膀上抵抗着周奕程的靠近。
姜宁的哭喊也让周奕程从魔怔般的暴怒中清醒过来,手掌握在少年圆润的肩头,想要将他蜷缩起来的身体打开让他直面自己,俯身亲吻想要安抚怀中人的情绪,却被少年狠狠地偏头躲开,白皙的手指死死地揪住他的头发想要让他离自己远点。
原本幽暗的眼底迅速泛起一丝惊慌失措,看着他布满泪痕的小脸,他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扼住,尽管他试图用轻柔的动作去擦拭姜宁的泪水可还是被少年哭着说滚开,离我远点之类的话。
周奕程懊悔不已,只能重复不断地低声哄着:“老婆…我错了…我刚刚就是太生气,原谅我好不好?老婆,我下次再也不会了…”
修长有力的手指抓住姜宁的小脸想让他对视自己的眼神,不想要他躲避自己,可这样的动作反而更加激起姜宁的愤怒,手脚乱蹬想要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男人的阴茎在少年的挣扎中从女穴中抽搐,一大股腥臊的液体混合着精液淫水喷涌而出,留在两人的交合处顺着椅子流到柔软的地毯上,浸湿了一大片。
失禁的羞涩感让姜宁更加地崩溃大哭,少年的惨烈地哭声引起了外面男人的注意。
江聿白轻轻扭动开门把手,里面的场景让他眉头一皱。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情欲气息,少年被周奕程抱在怀里,高挺的鼻梁时不时地蹭蹭他满是泪痕的脸蛋,嘴里不断地低声说着我错了,原谅我之类的话,而姜宁则是哭的整个身体一颤一颤的,扭头拼命躲避男人的动作,嫩白的手掌撑在周奕程的侧脸想要将他推开,却被男人一把握住,整个人像是嵌入怀里一样。
他走近一看,发现两人的交合处蔓延着一大摊腥臊的液体,少年的女穴还在一抽一抽地往外渗出液体,被肏得红肿的穴口嘟起成一个狭窄的肉缝,里面不断地溢出浓白的精液和可疑的液体。
周奕程往阿宁的里面射尿了。
这个猜测让江聿白眉头紧皱,原本就不悦的心情更是蒙上了一层浓重的阴影。他怎么敢的!他难道是什么公狗吗,还玩射尿标记这一套!而阿宁也彻底地被染上了他人的味道。
但很快江聿白的调整好心情,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他的眼神犹如黑夜里的月光,在黑暗中温柔着,直直地凝视着姜宁,嗓音温润清澈,“阿宁别怕,我现在带你去洗干净身体好吗?”
温润的嗓音的突然出现,让崩溃中的姜宁好像抓住了一丝救命稻草,伸出细白的双手往江聿白的方向伸去,嘴里不断地呢喃着:“我不要你呜呜呜…滚开!呜呜呜…”
反应过来的周奕程想是被抢了伴侣的猛兽,锐利眉眼间积满阴沉,恶狠狠地看向男人的方向,抱住少年腰部的手臂收紧,手背因用力而青筋凸起,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浓郁的危险气息。
“你滚出去,不需要你在这里假惺惺的装给谁看?”周奕程的嗓音中带着压迫,咽喉滚动间带着极致的怒气就像是警告其他雄性离开自己的领地。
江聿白闻言一笑,对男人的话充耳不闻,继续对姜宁温柔的说道:“阿宁,我带你去洗干净好不好?”
姜宁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挣脱男人的桎梏,挣扎间花穴内壁不断地往外涌出腥臊的液体,每呆在他的怀中一秒,都无时无刻不在想起刚刚被男人当作母狗一样肏弄,最后还被尿液射满了整个子宫,最后像失禁般尊严全无的瘫软在椅子上。
少年无助的哭喊和拼命想要挣脱自己的怀抱都让周奕程感到一股无力感,他张了张嘴,想要安慰姜宁却发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的胸口仿佛有千斤重压,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地流逝。
最后深深地望着少年哭肿的眼眶和沙哑的嗓音,男人还是放手了,眼睁睁地看着姜宁被江聿白抱在怀里带走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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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内闷潮湿热,未散的雾气萦绕,玻璃面上还滚动着没干的水珠。热水从花洒喷薄而出,从头顶淋下来,氤氲的雾气不断打在四周的墙壁上。
姜宁被放置在硕大的白色浴缸离,柔顺的发丝被打湿,水珠顺着身体曲线滑落,充满斑驳吻痕的肌肤在水中轻轻颤抖。
江聿白用毛巾缓缓擦拭他身体上残留的一些痕迹,被打的嫣红臀肉经过时间的沉淀开始变得有些发青看起来骇人极了,眼神微微一暗,垂在浴缸外的手掌忍不住握起,手臂青筋直跳,他的声音很低沉:“阿宁需要我帮你把里面的液体排出来吗,还是你想自己来?”
一想到男人的手指要捅进自己的女穴里扣挖另外一个男人射出的精液和尿液,他就感觉到极度的羞涩,踌躇着坐在浴缸里,唇瓣嗫嚅了几下,最后用低弱地快要听不见的声音说道:“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可以先出去了…”
说完,少年就羞涩的涨红了脸,拘谨地垂下他,手指握在浴缸边缘骨节泛白,身体紧致地不停地颤抖。
“那阿宁自己清洗一下,我在外面等你,如果有问题喊我就可以。”江聿白的声音还是这么的温柔,像一股温暖的泉水清洗滋润着姜宁肮脏不堪的身体。
姜宁看着男人离开的背景,心里不断地联想,其实他是三个人里面最温柔的。
哪怕是法地狠狠挺动腰胯,充满精液的囊袋恶狠狠地拍打在艰难含允的穴口,粗野至极。
手臂因用力而青筋暴起,后背肌肉线条随着腰胯的大开大合地肏弄而起伏贲张,汗液粘糊着白色衬衫,透出一层半透的肉色,极具视觉刺激和美感。
姜宁很快就被弄得一塌糊涂,娇软的呻吟被猛烈的顶撞变得破破碎碎的,只剩下声声咽呜和条件反射的痉挛,纤长漆黑的睫毛下挂着几滴晶莹的泪水,嫣红的唇瓣不及自觉的张开流出津液,蔓延到黑色的桌面上……
“咿呀——呜呜、太快了、老公慢、慢一点……”
“啪啪啪”皮肉拍打声在房间内响彻,此时的少年已经被情欲刺激的脑海一片空白,身体不断地被男人肏得往上窜,然后又被男人重重地拖回,狠狠撞击在坚硬的肉棍上。
“这么快就叫老公了,你躺在医院里的男朋友知道你这么嫌贫爱富吗?”霍景衍被嫩屄夹得舒爽,硕长的性器往紧嫩多汁的嫩屄里噗嗤噗嗤的快速辩答,一边又重新说起了台词,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嗯……什、什么?慢、一点,好重呜呜呜……”
姜宁被酥麻的快感刺激得彻底瘫软在桌子上,迷茫地眨了眨水汽弥漫的双眼,努力分析着他说的话,清晰的肉体拍打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办公室的一切景物似乎都在颤抖、朦胧着,霍景衍的声音模糊得浮在表面,唯有体内炙热的性器是如此真实,盘虬凸起的青筋剐蹭着里面敏感点。
极致的酥麻快感从脊椎骨直窜天灵盖,生理泪水蜿蜒而下,昳丽的小脸满是泪痕,纤长浓密的睫毛湿漉漉的,姜宁被撞击得前后颠簸,合不上的嘴巴溢出津液,嫣红的舌头吐出,随着撞击一颤一颤的。
霍景衍喘息越来越急促,啪啪啪地挺动腰胯,速度越来越快,两人的交合处被打出绵密的白沫,肥硕狰狞的龟头蛮横地顶撞着那狭窄的子宫口,每一下都是全力撞击,不一会儿就张开一条细小的肉缝,宫腔艰难地含住龟头,原本平坦的小腹被肏出粗长鸡巴的弧度,随着肏弄起伏着。
粗长的性器在精液快喷涌而出的时候猛地肿胀大一圈,青筋剧烈跳动,硕大的龟头死死卡住娇嫩的宫腔,滚烫粘稠的浓精急速冲刷在敏感的宫腔内壁上,姜宁从失神中清醒过来,从沙哑的嗓音中“阿”了一声。
少年被烫的瑟瑟发抖,胡乱蹬腿,叫上的高跟鞋有一只早就不知道被踢去了哪里,另外那只勉强地套在脚趾上,被黑丝包裹住的圆润脚趾蜷缩。
意识模糊间,姜宁的身体哆嗦着痉挛了一下,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尖叫,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出,他才喘着粗气将那还坚硬的性器抽出,淅淅沥沥的淫水混合着浓稠的精液从被撑开的穴口涌出,丝丝缕缕地从痉挛的腿根滴落在脚下的地毯,泅湿成一片深色。
少年原本带着的棕长卷发此时已经松松垮垮地戴在脑袋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贴在脸侧和脖颈处,被汗水湿润的白色衬衫随着急促沉重的呼吸起伏着,黑色包臀裙被推到腰间,两条被黑丝包裹的长腿此时中间撕开一个大口子,黑色丁字裤的布料被拉的松松垮垮地挂在臀肉上面,白浊的精液和淫液湿哒哒地从合不拢的穴口中溢出……
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脸上满是高潮过后的潮红,双目失神的看着前方,已然是被操成小母狗的模样。
傍晚时分,太阳缓缓褪落到半山腰,晚霞余辉拨开云层,霞光簇锦,像一抹红在墨色的天空中撒下一片鲜艳的液体,染红整片天际。
微风轻轻拂过,减去不少燥热。
江聿白回到别墅时,并没有看到姜宁的身影,他往客厅看了一圈后,悄悄地打开了少年的房门,男人放慢脚步缓缓朝阳台走去。
姜宁蜷缩在阳台的吊篮沙发上,周围是一片宁静,偶尔传来鸟鸣声和远处微风拂动树叶的沙沙声,小腹被一张轻薄柔软的毛毯覆盖,眼睛微闭,呼吸平稳而深长,前面的桌子上还放着半掀开的书。
此时花园里的花开的秾艳,温顺的黑发搭在额头上轻轻晃动,本就昳丽的眉眼在日夜情欲浇灌下,整个人举止投足间透着媚意,此时安详的睡容看的江聿白心尖一软,又带着一些以后,姜宁他最近是不是有点太过于嗜睡了?
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走上前去,将快要滑落的毛毯盖在了少年的身体上,一手附在椅背,俯身轻轻地亲啄了一下姜宁的额头,嗓音低沉温柔:“阿宁,醒醒。”
姜宁睁开略带水汽迷蒙的双眼,纤长的睫毛颤抖,脸上还带着浓重的睡衣,疑惑地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似乎在思考他叫醒自己要做什么。
却见江聿白微微皱眉,语气担心道:“你最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本就有点起床气的少年,黝黑的眼珠盯着男人看,眼神湿润而委屈,理解他的话后,脾气也有点上来了,没好气地说道:“我哪有什么不舒服,我刚刚睡得正好呢……”嘴里到最后不断地嘀咕着。
江聿白也很快地道歉,“对不起阿宁,我也是有点担心你的身体。”
“算了,刚好肚子也饿了,我们去吃饭吧。”少年起身拉着男人的收,往餐厅走去,厨房里的佣人已经开始准备食材,饭还没这么快做好。
客厅的沙发上,江聿白坐着,姜宁躺着,头无比自然地枕在男人的大腿上,电视屏幕上放着宫斗剧,少年眼神认真地看着,时不时和男人吐槽一下剧情不合理的地方,江聿白也认真地附和,场面一度温馨。
周奕程回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神情自然地坐在姜宁旁边,让少年的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法线束自然地按压小腿,姜宁就像是一只被撸得舒服的猫咪,喉咙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眼神眯起。
等待霍景衍回来的时候,饭菜已经做好了,姜宁又开始有些犯困,眼皮沉重地开始打着颤,躺在男人的怀里仿佛下一刻就能快速进入梦乡。
见状,江聿白轻轻拍打了下少年的肩膀,嗓音温柔低沉,“阿宁,先吃饭再睡。”
“嗯……“姜宁闭着眼睛,下意识地就嗯了一声敷衍,然后就再没有反应。
三个男人无奈对视,可饭还是要吃的,最终还是周奕程摇醒了姜宁。
饭桌上。
姜宁夹了一筷子自己平时喜欢吃的桂花鱼,一股很腥的味道再嘴里蔓延,少年忍不住干呕一声,将嘴里的鱼肉吐出。
本就关注少年状况的三个男人立刻起身,面色凝重地看着姜宁,江聿白拍了拍少年的后背,语气着急道:“阿宁怎么突然就想吐了?“
“鱼肉好腥……“姜宁眼含泪花,原本睡得有些红润的脸颊此时也变得惨白起来,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周奕程立刻夹起一块鱼肉放在嘴里尝了尝,鱼肉是鲜甜的,并没有少年口中说的腥味,眼神满是担忧地看着姜宁,语气里透着不安,眼圈发红,“宝宝,我刚刚尝了尝没有腥味……“
害怕少年得了什么病,顿时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男人身上。
霍景衍垂着眼睛,目光盯着那盘鱼肉很久,又想了想饭前少年的嗜睡,喉咙发紧,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小宁,你是不是怀孕了?“
此话一出,姜宁顿时愣住了。
“轰隆“一声,脑袋像被炸弹炸了一般,脑子一片空白,不断重复着”怀孕“二字,他……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怀孕……
因为以前自己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医生就跟自己说过,虽然他有两份器官,可……可是当时记得医生说过,子宫发育不太成熟,是不太可能怀孕的……
不太容易受孕……
难道自己真的怀孕了?
姜宁下意识地抱住自己的肚子,低头注视着自己的腹部,眼神里流露出迷茫的神情,他现在的心情相当复杂,一想到自己真的怀孕,有一瞬间的惊喜,又突然很害怕……
惊喜地是这世间有一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又害怕自己这副畸形的身体真的可以生出正常的孩子吗?
一想到这种可能,姜宁急得眼泪都掉下来,手指颤抖着抚摸还未鼓起的小腹,他越想越害怕……
江聿白抱住他,大手覆盖住少年的腹部,语气尽量平静地说:“阿宁先别担心,先吃饭,等下我们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还没有确定是不是怀孕了。“
“所以先别担心。“